37 ☆、(13)

的事情,席簡言還是覺得很奇怪。

兩兩不語。

白夜過了許久才問,“錦嚴的事情你已經決定了?”

她自信嗎?答案自然是肯定!不然她為何能夠這麽果斷決絕,絲毫不留希望,分毫不給情面地拒絕地那麽徹底。

言言點了點頭,心中的想法是:果然都是壞事傳千裏啊。

白夜苦笑了一番,接不上話了。

既是自己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還是忍不住地覺得感傷。為藍錦嚴,也為自己。

“你有喜歡的人?”是這樣嗎?

“嗯。”簡言倒是大方承認。

“是嗎?”白夜後悔自己制造的這樣的談話了,知道了不是更不好受嗎?為何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祝你幸福。”白夜低低地從喉間擠出了幾個字,轉身背對着她,不見,就能不念不想。不念不想就能将之遺忘。

席簡言見他欲結束這場餓肚子的談話了,一邊慶幸一邊還是不得不提到,“花花的事……”

白夜沒有回過身,而是看着天邊那被夕陽染紅的晚霞,不喜不怒地說道,“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希望她能夠明白。之前對她做過的事情,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說句對不是,最後,希望她……”

白夜想說“希望你能夠勸說她不要再來糾纏我。”卻驟然想起,喜歡一個人那種種心情和舉動都是不可控制的,若是真能控制,那就不叫愛情了。

而簡言也似乎明白他意欲所指,微微一笑,“我明白,她也會明白的。謝謝。”

白夜微不可聞地笑了笑——但願你真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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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簡言轉身往回走的時候,距離不遠的角落處,藍錦嚴也跟着轉身往回走,孤單落寞的背影在夕陽下被無限地渲染拉長,直至模糊不見。

簡言剛回店裏坐下,已經吃完了一份的花花正在招手要第二份醬面,見她終于回來了,便問,“吃啥好?”

“照舊。”

“行!”

花花照着她最喜歡的口味點了餐,随後陽陽就問,“白夜說啥了?”

花花聽到這個問題也感興趣了,言言一本正經地看了她那雙好奇無比的眼瞳,說,“他說祝你幸福。”

哪知花花一聽,立刻激動了,“靠!搞得跟生死離別似的!老娘不要他了而已,至于這麽傷春悲秋嗎!”

陽陽默默地低頭吃面了,花花,究竟是誰不要誰啊!

言言也默然了,原來那天韓君鑫問自己是誰教自己說髒話的,自己心裏的第一人選真的沒錯啊!真的太聰明了!

言言突然就想起了剛才白夜的問題,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某人:“你說我哪裏好了?”發完信息,席簡言有點得意。

不是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嗎?

那麽韓君鑫看自己肯定比西施還西施,嘻嘻,好期待了……

番外:藍錦嚴

大四的第二個學期,我申請了離校,踏上了藍宗志給我安排好的道路。

也許,二十多年前的我沒有一次不在反抗他施加我的責任;二十多年前的我,多麽憎恨自己的腳步按部就班地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步步行走着。

奈何,歲月流逝,如今的我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個從政的命運。

是誰改變了我?藍宗志?哼,可笑,他還沒有那個資格!

我一直以為他就算不是個合格的丈夫起碼會是個合格的父親。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母親死的時候,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見他最後一面,她說,倘若不能見到最後一面,她會死不瞑目。

結果,她真的不得安息。

那個時候,我十歲,我孤單一人守在白色的病床前,恐慌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而藍宗志,遠在為理想、為職位、為權利奮鬥的路上。

十多年來,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單親的生活,甚至可以說,孤兒般的生活。就算我曾經因為母親逝世的事情恨過他,但終究,我還是以他為榮。我有一個正直而又頗受好評的父親,即使我沒有母親,起碼我還是個溫飽無憂的孩子,甚至可以說讓人羨慕妒忌。

我有很好的家世,我學業優異,我有令人追捧的閃光點可是,這一切,在遇到了席簡言之後,就被逐漸無情地扼殺掉了!

我很恨自己,恨自己喜歡上她。她憑什麽這樣子對我!明明我喜歡了她兩年多,可是她就是不冷不熱地待我,你挑不出她的待友毛病,因為她總是溫溫潤潤、和和氣氣可又周身散發着那種令人接近不得的氣息。

我喜歡她,以為她和我是同一種人。

有這種想法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很傻呢?

她什麽時候跟我一樣需要用冷漠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空虛和害怕了?過得那麽灑脫自然的明明就是她!

我見過她拒絕男生,不直白可是卻讓人反駁不得,她總會用那些古靈精怪的話語來回複你,甚至很多時候你都會在懷疑,她的思維究竟是怎樣跳躍的。

我可以默默地忍受喜歡她而帶來的喜怒哀樂,可是我卻無法忍受她和那個人在一起!

韓君鑫将進入她生命的事情看做是那麽地理所當然!我讨厭他!更可以說,我恨他!我最恨的是,他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席簡言,你動不得!”韓君鑫,你仗着的也只不過是整個韓家當背景罷了!你那麽胸有成竹,那麽氣勢淩人也只不過是仗着席簡言從小在韓家長大罷了!你只不過是比我早認識了她,比我早得到她的好感罷了!

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母親在臨死的時侯告訴我:寧願找一個愛自己的人也不要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了。

因為,你愛了你就輸了。

我先愛上了席簡言,所以我輸了。

在看到她和他同居之後,我的心就死了。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席簡言不值得我去愛,因為她還不夠資格。世界上比她漂亮,比她讨人喜歡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為什麽要苦苦地執着着她不放?!

我開始整夜整夜地泡在酒吧裏,都說酒精是最好的良藥,果真如此。

白夜曾經勸說過我,可是我停不下來,一停下來,心就疼痛不已。

那天,在拉面館的外面,白夜問她關于我的事情,她還是那麽直接就給了我否定。我站在角落裏,靠着牆,感覺周身無力。其實,我再清楚不過了,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自欺欺人。

那晚,我在酒吧裏喝得酣暢淋漓,我不是為了我那難過的心情,我是為了跟我那幼稚可笑的感情告別,嗯,永遠不見了,我的愛!

我告訴自己,席簡言和韓君鑫對我的所有侮辱,我都要讨回來!一定讨回來!

那天晚上,我度過了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糜爛旖旎的夜生活。

我和在酒吧裏搭讪我的女人狠狠地做、愛,享受着彼此之間帶來的快感,也享受着這樣一個全新的我!

元旦前幾天,藍宗志找我談話,內容無非是對我這陣子的夜不歸宿以及留戀香豔場所的批判!他說我再這樣下去就會斷送了自己的前途!

是啊,一個要從政的人自然要保持身家的清白。

我不說話,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他現在關心他的私生女比關心自己的獨生子還要多。果不其然,在我沉默不語時,他提及到那個女人了!

原來元旦就是她和顧修意的婚禮樂。哼,我笑了,“所以你那天要以丈人的身份将她的手交到顧修意的手中嗎?”我話音剛落,他的臉色就煞白了。我覺得很刺激,我不好過,那麽別人也不要想好過!

我清楚地告訴他:“不要做白日夢了!越陽市的市長可不是那麽好當的!”他再一次軟到在黑色的真皮旋轉椅上。

我大笑着離開了那房間。

我很高興,飽受折磨的人原來不止我一個。

元旦那天,我沒有去出席那個女人的婚禮,藍宗志倒是用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為感謝顧酒店的精心經營帶動了越陽市的經濟發展……虛僞!

我承認我恨藍宗志,我恨他在和我母親之前就和另一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孽種,我也恨他這麽多年對母親的漠不關心,我最恨他讓母親走的那麽傷心欲絕。

我不會接受季雪淩進入藍家,就像我永遠不會原諒席簡言和韓君鑫一樣。

我借助藍宗志的權利和人脈,用了近三年的時間爬上了市委書記的位置。我知道席簡言在畢業後立即和韓君鑫結了婚,我還知道她有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兒,我也知道韓君鑫在S市當上了刑警隊的隊長,并且不出一兩年就會接手公安局局長的位置。

可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讓他們的圓滿生活破碎,不是我一直以來努力奮鬥的目标嗎?

值得一提的是某天,有一個穿着黑色大衣,戴着黑色帽子和寬大的黑色墨鏡的男人找上了我,他開頭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果我有能力讓你得到你所想要的人、權利、地位,以及你所想象不到的利益,你有興趣嗎?”

我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這號危險人物,我問,“你是誰?”

——“青隐會。”

……

原來,好戲才剛拉開劇幕……

千等萬等才回來

席簡言苦苦地等啊等,感覺都要山崩地裂時,韓君鑫才終于回複了信息,簡言在看到信息提示上發件人是他時,那叫一個激動啊,奈何內容是那麽地讓人失望。

果然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韓君鑫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而是說了句:“我下個月回去。”

下個月?簡言看着日歷上的號數,這會兒才十一月中旬,那麽下個月……太遙遠了吧?!沒辦法,自己一個人也要好好找樂子,是不?于是,将目光轉移到了自己腳下的白色小玩意身上,席簡言認真地端詳着躺在地板上懶洋洋地跟着自己曬陽光浴的某貓,叫了一聲“二渣!”

二渣動了動眼珠子,沒有反應。

簡言不怕失敗,繼續叫喚,“二渣!”

二渣依舊紋風不動。

簡言覺得沒趣,不帶這樣鄙視人得好不好!想了想,忽然脫口而出,“韓君鑫!”

“喵!”二渣在她的話音落下時,立即翻身站了起來,四處張望,發現沒有自己要找的人後,又朝着席簡言望了好久,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喵!”

席簡言嘆了一聲,難道自己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比不上“韓君鑫”三個字?想到這裏,真是有夠郁悶的啊……不想了,繼續曬太陽,連二渣也懶得逗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份。

簡言的心裏從11月份的最後三天開始,就保持着那種無法言說的澎湃感,甚至連一向遲鈍的花花也感覺到了,“言言,你今天不正常!”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如此肯定啊!

言言笑了笑,“是嗎?”

“嗯!”花花猛點頭,太明顯了!

“哦。”簡言笑的更加明顯了。

花花頓住,呵呵,怎麽感覺呃……有點可怕呢!

簡言也覺得自己的期待真是有點……過分!

從收到他的信息之後,似乎每天睡覺之前都要數一下日子,甚至在昨晚興奮地有點“跨月”般地誇張,自己在那裏玩倒數???

無語啊,哎,這感情怎麽完全變了味兒呢!以前自己和韓君鑫在一起,雖然說不上讨厭,可是像現在這樣子的牽腸挂肚是從沒有過的啊。

六年前,他去部隊的時候,自己還有點幸災樂禍、苦盡甘來的感覺。如今,他從剛離開自己六天,自己就得數着日子過了。

這感覺真是……無與倫比的奇妙啊!

陽陽早已習慣了最近半個多月來,簡言的時不時出神了,于是也不大驚小怪了,繼續看衣服去。

談戀愛的女人,有哪個正常過啊?

十二月份終于來了,可是韓君鑫沒有來啊!

簡言這一等可又多等了一個星期,有夠心灰意冷的!“哼,你愛來不來!不來更好!”席簡言對着空蕩蕩的公寓,心裏不舒坦,打包二渣,回了S市,陪爺爺去!

只是沒有想到,剛進韓宅,就看見爺爺正襟危坐地和背對着自己的人說話,說什麽,沒聽清。席簡言蹑手蹑腳地想從一旁的樓梯走上去,不打擾爺爺會客,哪知懷中抱着的二渣突然叫了一聲,用力地從她的懷中掙脫開,朝着地上就跳了下去,哇塞,原來二渣你的彈跳力這麽好!

席簡言見到二渣如此安安穩穩得落地,有點兒驚嘆。

然後就看見二渣一路狂奔而去,在那個背對着自己的男人腳下,用細軟的脖子磨蹭着他的黑色褲腳。

簡言有點懵:二渣,雖然經常讓你和我一個人在一起有點委屈你了,突然見到男人有點保持不住,這個兒我是可以理解的啊,可是,你有必要表現地這麽……迫不及待嗎?

“喵。”二渣對這個見面禮表示很高興,雖然這一路的出租車的味道讓它難受得想要嘔吐,可是見到這個男人,再怎麽難受也值了!

韓葛有點意外突然回來的兩人,問:“你們約好了?”

“沒有。”清淡的聲音傳來,讓呆站在大門口不遠處的簡言一怔,這個聲音,不是吧?

就是啊!

韓君鑫俯□子抱起在自己腳邊賣萌的二渣,站起身,笑着對某尊由驚喜轉化為雕塑的她說,“我回來了!感動不?”

感動,感動,怎麽不感動呢!席簡言感動得差點想罵人了!自己的視力是有多糟糕啊,竟然不知道是他!惡狠狠的看像某只在他手掌心上狂舔賣乖的二渣,哼,你知道了也不通知一聲!下次不給你吃!

二渣表示委屈:你沒見我不顧生死跳下來只為了讓你知道事實真相嗎?太無情了你!

韓君鑫原本是想和爺爺說完這事就回越陽市的,倒是沒有想到她也會剛巧回來,所以說,這算是心有靈犀嗎?

“竟然都來了,那麽就多住幾天。”韓爺爺發話,也不問意見,直接問韓君鑫假期幾天。

“三天。”韓君鑫道,話說這三天還是自己沒日沒夜地将所有的工作堆積一起拼命完成後得來的呢。

望向席簡言,見她笑着應好,他也不多說。總不能她呆在這裏,然後自己回越陽市吧?那還有意義嗎!

韓爺爺是難得見他和席簡言一起呆在自己身邊啊,于是興致上來了,就令兩人随着自己去射擊。

韓宅的後花園旁邊有建立了一個大型可觀的射擊場,因為韓家裏的男人都是軍人出身,所以對這方面也很熱衷,射擊場裏面的裝修和設備更是先進昂貴。

席簡言站在一旁,看着韓爺爺一發不差地射中紅心,贊道:“爺爺,你真是寶刀未老啊!”

“哈哈,爺爺年輕的時候,槍法在軍隊裏那是敢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啊!”回想起年少時的英勇事跡,韓葛心裏很是自豪,笑着和簡言滔滔不絕地講述了半個多鐘自己的豐功偉績後,給韓君鑫一個下馬威,“你來!”

韓君鑫自然不推脫,動作熟練潇灑地組合槍支,裝彈,“咔噠”一聲,黑色的小型手槍就誕生了,他右手舉起手槍,雙眼瞄準紅色的中心,靜默,沉斂。

席簡言看着他拿槍的姿勢,雙腳分開與肩并齊,側着身子,右手伸直,左手垂立在身側,一身的輕松自然,乍一看,一股俊逸非凡的氣度油然而生。

席簡言将目光移到他剛毅白皙的側臉上,第一次有了這麽強烈的感覺:原來韓君鑫長得真的不賴。

随後,在席簡言的浮想聯翩中,韓君鑫已經将十發子彈都打完了,姿勢帥氣到讓她差點緩不過神來。

席簡言覺得自己真的是被他蠱惑了,要不然臉紅個什麽勁兒啊。

韓君鑫收回手,将手槍壓在了玻璃臺面上,看了看臉色緋紅的她,微不可聞地一笑後,再看向爺爺。

爺爺也是一笑,将雙手背過身後,說了句:“勉強合格。”

席簡言聽到這四個字後,差點吐血,十發子彈都中一個圓點,爺爺你還說勉強合格,你還是不是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_<%為什麽欹有種故事要走到盡頭的錯覺了啊??親們做好心理準備啊……

這只是一個圈套

韓君鑫見爺爺徑直走到另一處,将護眼眼鏡摘下後,把手槍遞給席簡言,不言而喻。

席簡言沒有多想,自然而然地伸手接過。

韓君鑫在她白皙的手指搭上自己向上攤開的手掌心中的手槍時,微微曲起手指,将黑色的小手槍連同她的光滑的手一起握住,絲毫不費勁地連手帶人拉進自己的懷裏。

簡言沒有料到他會有這舉動,毫無防備之下,身子趔趄得倒入他的懷裏。

韓君鑫微笑,另一手扶住她的細腰,欺近她的耳畔,用低緩帶笑的聲音說,“要是十發子彈有兩發子彈沒有打中紅心,晚上的懲罰……”

席簡言一聽“晚上”這個詞,就有點不自在,再聽“懲罰”二字,當下就有點誤入虎穴感,一手撐在他強壯的胸膛上,讨好地問:“這個要求有點難,能不能……”

“你說呢?”韓君鑫淺笑。

簡言心裏發毛,繼續和他商量道,“輸了罰我晚上下廚好不好?”

韓君鑫看起來貌似很重視這個建議,他認真地思索了片刻後,點頭道:“也好。”

“好?真的嗎?”席簡言有點喜出望外,韓君鑫你竟然這麽好說話?

“不過,”韓君鑫停頓了少許,席簡言腹诽:→_→就知道你沒那麽好心。

“竟然懲罰降低了要求,那麽賭約就該上升個層次才可以。九發吧,你打中了九發,我就放了你。”

“九……九發?”-_-#要命嗎你!韓君鑫你這是要訓練我進特種部隊的節奏嗎?十發九中,我還是人嗎?我都成神了!

“再讨價還價就十發。”韓君鑫松開自己對她的桎梏,恐吓道。

簡言欲哭無淚,她人中射擊最好的記錄就是十發七中了,況且從他去部隊後她就很少玩射擊了,只是偶爾的偶爾,來韓宅時會陪爺爺練一練,如今這麽久沒有聯系,她還能十發九中?做白日夢去。

她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人,有幾斤幾兩韓君鑫還是了如指掌的。他含笑地看着她一臉視死如歸要上戰場的模樣,忍不住心喜。反正懲罰她的花樣多了去,還怕你躲過去了不成?

結果不出所料,席簡言發揮了自己的最高水平——六發。

看了射擊成績,席簡言安慰了,還好沒有大退步!

韓君鑫也是一笑,“晚餐就辛苦媳婦你了啊。”

媳婦?簡言心裏暗想:韓君鑫你整我啊!

——

席簡言很悲催地張羅了滿滿的一桌子美味佳肴,以至于吃飯的時候胃口大減——累壞了!

君優媽媽回來的時候,除了驚訝于君鑫回來外,更驚訝的是,簡言竟然一個人在廚房裏有模有樣地炒菜熬湯,便問:“怎麽是言言下廚啊?”

君鑫當時在看國際新聞,頭也不回地說:“自家人,沒關系。”

“哦?”君優媽媽意味深長地回了句後,笑眯眯地說:“家裏喜事近了?”

韓君鑫聽到這個問題,反而擡起頭,轉移了視線,看着自家的二嬸,鄭重其事地說:“還不是時候。”

君優媽媽想了想,簡言才剛大三,這會兒結婚也不太對,點頭附和,“也是。”怎麽着也得等她畢業了再說吧。

君優媽媽這麽一想,笑了,反正也不遠了。

韓君鑫也如是想,可惜結論卻是:好久啊……

簡言在晚飯過後陪着爺爺下了一盤棋,奈何棋藝不精,不到二十分鐘就被爺爺那方吃得片甲不留。

韓君鑫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見自己的媳婦皺着眉心,一副認真而又不甘的表情時,遂走了過來,觀看棋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簡言的陣地裏除了帥,哪還有自己的棋子?都被外族吐嗜幹淨了。

君鑫摸了摸媳婦的發頂,笑着贊嘆道:“你真厲害。”

席簡言眨眼,“你損我嗎?”

“我是在贊你,你竟然沒有聽出來?”驚訝的表情看得席簡言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爺爺在一旁看着兩人的親密互動,笑,“你們兩個人一起上陣,也贏不了我。”

“那是。”簡言想:跟你下棋哪一次不是找死啊?

“君鑫,來一盤。”爺爺說道。

“嗯。”權當娛樂。

四十五分鐘後,簡言抱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哈哈……韓、韓君鑫,原來你的棋藝比我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韓君鑫臉色波瀾不驚,似乎對于她鄙視自己的事情一點兒也不惱。

韓爺爺敗興收手,雖然君鑫将時間延長了一半多,但是要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還差得遠呢,“果然還是只有君兮那小子可以和我一較高下。”

君鑫淡淡一笑,“确實。”韓君兮的棋藝自然不在話下。

“好了,我也該上去休息了,你們自己玩。”韓葛突然聯想到了遠在國外的小孫子,又想起了自己的老伴,心裏莫名難受,可是終究沒有多說,甚至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顯露出來。

簡言在他站起身時就跟着站了起來,扶着他的手臂,“爺爺,我跟你一起。”

“好。”

韓君鑫跟在身後,跟簡言一起送他回房間休息。

——

簡言在房間裏整理自己的小書架時,手機便響了起來,她摸索到床頭櫃上的震動發亮體,奇怪地按下了接聽鍵後問,“怎麽了?”

電話那邊的人煞有其事地問,“我放在電腦桌上的那本《孫子兵法》呢?”

“嗯?不見了?”席簡言納悶,不見了你找我有用嗎?

當然是有用啊!

韓君鑫接着道:“我要去洗澡了,你過來幫我找一下。”不等回複,直接收線。

簡言看着只剩下“嘟嘟嘟”聲的手機,評價道:“少爺病!”但還是好心地往他房間走去,他之前國慶回來也沒有在這裏住,大概是阿姨做清潔時随手放到哪裏去了吧。

門沒鎖,簡言直接登門入室,在他附屬書房裏的電腦桌附近翻找了許久,無果。

剛好聽到開門聲,想也是他洗完澡出來,便邊回身邊說道:“我找了,沒有看到,可能……”席簡言話剛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韓君鑫□着上半身,精瘦的胸膛上滴淌着晶瑩剔透的水珠,黑亮的短發根根濕透,發梢還隐隐有水汽,白色的毛巾搭在寬肩上,意外地多了一股不羁的味道。

席簡言的目光在他只圍着白色浴巾的腹部停了停,回過神來時立馬轉移了視線。

韓君鑫看着她臉上可疑的紅潮,似有若無地笑了笑,“可能在卧室吧。”

簡言低頭,“嗯。”了聲。

韓君鑫轉身朝會客廳走去,丢了一句,“你幫我找吧。”

“哦。”在确認某人離開後,席簡言長籲了口氣,回想他六腹肌的身材,感嘆:“差點就想撲上去了,咳咳,當真是男色誘人啊!”

席簡言在他的卧室翻看了片刻,還是沒有發現,停下手中動作時,反問自己:“為什麽我要這麽拼命地幫他找書啊?”這不科學啊!

剛想到這裏,就聽到了“咔噠”門落鎖的聲音,驚恐地轉回身,在目及某個罪魁禍首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圈套!

“韓君鑫,你……關門做什麽?”席簡言站起身,在他的步步逼近時連連後退。

“媳婦你喜歡開着門?嗯?”簡言一直後退,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大床,磕絆了一下,跌坐到了床上。

韓君鑫俯□子,雙眸帶着亮晶晶的淺藍色光芒,一瞬不離地盯着她,右手緩緩地撫上她的臉頰,低低地帶着自制的聲音暧昧地一字一字說道,“我想你。”

席簡言心跳加速,回望着緊緊盯着自己的他,左手不由得附上了他停落在自己臉頰摩娑的手掌,緩緩啓唇,話尤未出,他的吻便吻了上來。

極盡美好的纏綿

韓君鑫的吻帶着勢不可擋的力道,席簡言逃不掉,也不打算逃。

他不顧一切地和她深吻,席簡言極力配合,雙手攬上他的脖頸,呼吸不穩地承受着他的親吻。

韓君鑫原本就日日夜夜想着她,如今她這麽主動地配合倒是讓他十分意外驚喜,驚喜過後就是那熱血沸騰的感覺。

他伸手将她推倒在床上,動作迅速地雙膝跪坐在床上,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攪動,引得席簡言一陣又一陣的暈眩。

席簡言嬌喘不息,雙手緊緊地扣着他的肩膀,左手手肘支在柔軟的床上,借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右手從他的左肩處環繞過他的右肩,撫摸過他的略帶粗糙的脖頸附近的肌膚,用力地和他唇舌交纏。

長吻結束,韓君鑫大口喘息地看着她,眸中盡是揮灑不盡的光芒,他的鼻尖抵着她冒着細汗的鼻翼,愛憐無比地吻了吻她的眼眸。

席簡言心房一動,呼吸急促,在他親吻自己的眼眸時,連忙緊閉了雙眼。

韓君鑫心中的幸福感滿溢,他笑着看了看她輕顫的如羽翼般的睫毛,側過頭,在她的耳畔低笑,“很緊張?”

席簡言緩緩地睜開帶着迷離水色的雙眼,二話不說,直接堵上他的唇。

自己難得這麽主動配合,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多話啊!

韓君鑫樂得美人投懷送抱又送吻,立即反客為主,加深了彼此間的吻。

簡言沉醉在他的深情親吻中,韓君鑫順着她的肌膚徐徐而下,吮吸過她的側頸、鎖骨、埋首在她的胸前,一手褪下她的睡褲,一手撫摸上她胸前的柔軟,極盡耐心地挑、逗着她。

席簡言身上的冷意逐漸被火熱代替,她雙手觸碰到他光滑的胸肌,一驚,又迅速收回了手。

韓君鑫微微擡眸,看着她緊閉雙眼仰頭嬌喘的模樣,低吼了一聲,狠勁十足地吻她。

簡言呼吸不及,又被他封住了唇,苦苦糾纏。

韓君鑫見她喘不過氣,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唇,低頭一路吻到小腹。

席簡言抑制不住呻吟出聲,想到這裏是韓宅,爺爺和嬸嬸他們都在,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韓君鑫見她這動作,勾唇一笑,将兩人身上的羁絆清理得一幹二淨,伸手将她抱起,寬大的手掌貪婪地撫摸着她的後背,繼而滑到她的大腿內側,将她的雙腿分開,大手流連在她敏感的雙腿部分,半誘惑地說道,“叫聲哥哥來聽。”

“……”你這是什麽惡趣味?不叫!

韓君鑫見她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邪魅一笑,右手手指滑過她的□,輕輕地磨蹭着,繼續道:“叫不叫?”

“不……嗯……”席簡言身體一顫,他的手指怎麽……怎麽……

溫熱絲滑的那裏感受着異物的入侵,那種感覺……

席簡言緊閉眼,随着他手指抽動的速度不由地呼吸加速。

韓君鑫驟然地退出,将她緊緊揉進自己懷裏,“乖,叫君鑫哥哥……”

席簡言意識不清,呢喃着吐字,“君鑫、哥哥……唔……”韓君鑫在她妩媚如絲的嬌态下,只感覺氣血膨脹,尤其是下、體處,在她那句“哥哥”叫出聲後,身子一挺,将兩人的身體合而為一。

席簡言沒有想到他這麽急就沖了進來,那種感覺,真是……她想呻吟,可是一想到如果長輩們聽到了,那麽明天不是尴尬死嗎?

于是緊咬着下唇,随着他的沖撞速率,一下比一下地用力用指甲扣着他的後背。

後背的疼痛感對于韓君鑫來說,遠遠沒有兩人的交合處的快、感來得刺激。

他速度逐漸加快,席簡言受不住,低聲哀求,“韓、韓……慢點……慢……啊……君、君鑫哥哥……慢點……”

韓君鑫慢不下來!他拉過原本緊圈着自己腰身,如今卻随着自己的撞擊而漸漸滑落的美腿,将它打得更開,以迎合自己越加大幅度的動作。

“嗯……”席簡言剛情到深處溢出了一聲,又立馬緊緊咬住了自己的雙唇。

韓君鑫愛死了這種欲仙欲醉的感覺,他吻了她許久,“咬我肩膀……”

席簡言真心不想再為難自己泛疼的雙唇了,她擡起頭,張嘴就朝着他光裸的肩膀咬去,那力道,和他身下的力道完全成正比。

韓君鑫舒服地嘆氣,越發大力地狠狠愛了起來。

直到窗外的天色泛白,兩人才匆匆結束了這一場你侬我侬的相愛。

簡言全身無力,軟綿綿地任由他将自己抱進浴室清洗了一番,然後躺在床上無力睜眼,任由他将自己攬在懷裏,上下其手,左親右吻。

席簡言想,都被吃了那麽多回了,被吃點豆腐也無所謂了。

好累,睡覺要緊。

韓君鑫對于今晚的歡愛格外滿意,回味無窮之餘,他吻了吻她的耳垂,看了看她肌膚上的斑斑吻痕,低笑道:“我棋藝确實比不上君兮和爺爺,但是某方面我還是很行的……”

簡言沒福氣聽到他這句這麽不要臉的話語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迷糊地睜眼看自己從床頭櫃上摸索過來的黑色手機,下午一點四十?嗯……

瞬間清醒!連忙坐起身子,倒抽口冷氣,全身就像散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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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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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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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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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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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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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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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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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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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