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衰敗玫瑰（4）

兩件明面上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事情, 因為這張合影的出現, 詭異的産生了聯系。

半小時後，馬猴和寧小楊帶了一組人過來, 馬猴将夫妻兩個帶回了市局，寧小楊則帶着其餘的人留下來搜查闫家。

“一開始大家也以為譚明翰是自殺, 到了後面就翻轉了，陸警官，這會不會是一起針對高中生的連環殺人案？”姜甜非常的焦慮。

“昨天在網上瘋傳的那個視頻是假的。”陸衍沉聲道，“因為事關重大，目前還沒有調查出是誰在背後搞事情，所以就捂着沒有公布, 只通知了譚明翰的家屬。”

“假的？”姜甜一臉驚愕, “怎麽會有人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難道是想擾亂社會治安的變态？”

“對方的手段十分高明, 目前我們手上掌握的證據完全串聯不起來，一點頭緒都摸不出來。”陸衍看着那張合影, “這裏交給小楊，我們去一趟市一中學。”

市一中學距離城中村三公裏的距離, 陸衍和姜甜到的時候趕上了午休時間, 學生們都回家或者離開學校吃午飯去了, 姜甜和陸衍也在校門口随便找了一家小炒店吃午飯。

菜剛剛點好, 學校裏面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陸衍和姜甜對視一眼, 起身就往學校裏面跑去。

綜合樓前, 聚集了好多學生, 人群非常騷亂, 尖叫聲此起彼伏，有些膽子小的女孩兒已經吓得癱軟在了地上。

從晃動的人群中，陸衍隐約看到殷紅的血正在蔓延。

“姜甜，報警，在這裏等我，不要過去。”陸衍盯着姜甜的眼睛，嚴肅認真的叮囑道。

姜甜被周圍的混亂驚到了，懵懵的點點頭，陸衍随後朝着綜合樓頂樓跑去。

樓頂的門從裏面鎖住了，陸衍用力踹了兩下，門直接被踹變了形，陸衍破門而入，頂層的天臺上，堆着很多廢棄的課桌椅，地面上還有亂七八糟的塗兩件明面上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事情，因為這張合影的出現，詭異的産生了聯系。

半小時後，馬猴和寧小楊帶了一組人過來，馬猴将人帶會了市局，寧小楊則帶着其餘的人留下來搜查現場。

“譚明翰一開始大家也以為他是自殺，到了後面就翻轉了，陸警官，這會不會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姜甜非常的焦慮。

“昨天在網上瘋傳的那個視頻是假的。”陸衍沉聲道，“因為事關重大，目前還沒有調查處是誰在背後搞事情，所以就捂着沒有公布，只通知了譚明翰的家屬。”

“假的？”姜甜一臉驚愕，“怎麽會有人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難道是想擾亂社會治安的變态？”

“目前不明确，對方的手段十分高明，目前我們手上掌握的證據，一點頭緒都摸不出來。”陸衍看着那張合影，“這裏交給小楊，我們去一趟市一中學。”

“好！”

市一中學距離城中村三公裏的距離，陸衍和姜甜到的時候趕上了午休時間，學生們都回家或者離開學校吃午飯去了，姜甜和陸衍在校門口随便找了一家小炒店吃午飯。

菜剛剛點好，學校裏面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陸衍和姜甜對視一眼，起身就往學校裏面跑去。

綜合樓前，聚集了好多學生，現場非常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有些膽子小的女孩兒已經吓得癱軟在了地上。

透過晃動的人群，陸衍隐約看到有殷紅的血正在蔓延。

“姜甜，報警，在這裏等我，不要過去。”陸衍盯着姜甜的眼睛，嚴肅認真的叮囑道。

姜甜被周圍的混亂驚到了，懵懵的點點頭，陸衍随後朝着綜合樓頂樓跑去。

樓頂的門從裏面鎖住了，陸衍用力踹了兩下，門直接被踹變了形，吱嘎一聲打開了，頂層的天臺上，堆着很多廢棄的課桌椅，地面上還有亂七八糟的塗鴉，陸衍閉眼迅速搜索了一下整個區域，沒有陰物也沒有活物，樓頂上空無一人。

下午一中就停課了，整個學校都被市局封鎖了起來。

陸衍和同事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就去找姜甜去了。

找到姜甜的時候，她和一個女生坐在林蔭道那裏聊天，陸衍看了那個女生一眼，是合照上那個和闫小玫關系很好的女孩。

“姜甜。”陸衍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女生聽到聲音擡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臉迅速的紅了一下。

陸衍沒管她，蹙眉走到姜甜跟前：“身為執法人員，能不能注意一點形象，誰讓你坐在地上的。”

地上那麽涼，感冒了怎麽辦？

姜甜立馬站起身來，“排面！排面！對不起我把咱們組的排面忘了。”

“警官，侯新華也是自殺麽？”藍貝貝也跟着站起身來，臉還是很紅，小聲問陸衍到。

“陸警官，她就是小玫那個好朋友藍貝貝，剛才我看她吓得很厲害，就把她扶到這邊來，聊了一會兒天，安撫了一下。”

“小玫？你們認識小玫？”藍貝貝剛才只是和姜甜閑聊，并不知道她認識闫小玫，一聽姜甜說起小玫的名字，她立馬警惕起來。

“你不要緊張，我之前是小玫的家庭老師，早上去小玫家的時候，他爸爸和我說起過你，他說小玫轉校過來你很照顧她。”姜甜趕忙說道。

“是你啊？”藍貝貝一臉驚訝，“難怪剛才這位帥哥叫你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在哪兒聽過，小玫之前經常和我說起你，我們之前還約好了高考之後，一起去找你呢，可是……”

藍貝貝低落的垂下眼睑，“她還是沒抗住那些人的惡毒言語，選擇用結束自己生命的慘烈方式來報複她們。”

“那些人？”姜甜微微蹙眉，“你是說，小玫在學校遭遇了校園暴力？”

“多的我也不太知道，小玫沒和我說。”藍貝貝停頓了一下，“高二上學期的時候，有個男孩兒一直在追小玫，後來男生的媽媽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什麽，跑到學校來找小玫，當着全校人的面揪着她的頭發打了她一頓。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學校的那些女生就開始傳小玫和那個男孩兒睡了，還和好多男孩兒睡了，下學期開學的時候，學校開始瘋傳小玫暑假的時候去堕胎的謠言……”

藍貝貝越說越難過：“姜老師你肯定是了解小玫的，她根本不是那種女孩兒，她們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嫉妒所有的男孩兒都圍着小玫轉，所以才會集體造謠孤立小玫，譚明翰的媽媽也是收到了匿名短信才來打小玫的l，我知道肯定是那幾個女生幹的……是她們逼死了小玫！！”

姜甜聽得渾身發寒，對于這些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那期間她給小玫打過電話，兩個人也一直都保持着聯系，她從來沒有和自己說過這些事情。

姜甜，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

“你剛才說的一直在追闫小玫的男孩兒是譚明翰？”陸衍冷聲問道。

“是啊，就是除夕那天跳樓死掉的那個譚明翰！”藍貝貝呵呵冷笑一聲，“警官，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麽？我是相信的，那些含恨而死的人，最後都會化成厲鬼回來找害死她的人報仇。”

陸衍看着藍貝貝沒有插話，藍貝貝看向綜合樓的方向：“譚明翰他們知道謠言都是假的，可他們沒有解釋，反倒是暧昧不清的添油加醋，如果那些女孩兒是放火的人，那些男生就是把火扔到小玫身上的魔鬼。”

停頓了一下，藍貝貝森冷的笑了兩聲：“不過沒關系了，他們的報應都來了，小玫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她會把他們全部帶走的！”

“同學，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鬼，你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趕緊回家吧。”兩個死者陸衍都見過，首先就排除了亡靈作祟的可能性。

“警官，有的！”藍貝貝篤定的說道，“不然這些人為什麽會一個接着一個跳樓？”

“案情還在調查中，總是不是什麽亡靈複仇。”陸衍說完遞給藍貝貝一張名片，“這是我們調查組的名片，之後你想起什麽奇怪的事情，可以聯系上面這個電話。”

藍貝貝接過名片，點了點頭：“我會的。”

“走吧。”之後陸衍就帶着姜甜走了。

姜甜的情緒整體都很低落，她仔細的回想着之前和小玫聯系的每一次，陡然發現，那個時候小玫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只是每次她要察覺到什麽的地方，小玫就會立刻笑着轉到別的有趣的事情上去。

比如家裏的弟弟有多可愛，學校的同學有多友好，食堂的飯非常好吃，還有老師也很溫和，新學校的一切都充滿了期許。

可實際上，闫州那個被媽媽溺愛長大的兒子，是個混世魔王。

學校的同學長期集體欺淩她……一切都是反着說的，那麽老師的溫和呢？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發生過什麽？她為什麽會滿身的淤青？誰把她的嘴縫了起來？

無數的疑問瘋狂的在腦海裏湧動。

這個時候，冰涼的手掌突然拍在了她的腦門上。

姜甜恍惚的看向陸衍，陸衍蹙着眉頭：“想什麽呢？喊了你兩聲都沒聽到。”

“就走了一下神。”姜甜小聲回答道。

“這次的死者是這個。”陸衍拿出合影，指着一個秀氣的男孩兒說道，“看樣子……是有人想要借着亡靈複仇的幌子來為闫小玫複仇。”

“是人在複仇？”姜甜驚愕的擡頭。

“我們都知道闫小玫不是自殺，是絕對的他殺，且過程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慘無人道，可她的亡靈并沒有轉化成惡靈，連續跳樓的兩個死者都不是死在陰物上的，所以不是亡靈的複仇，是有知道小玫死亡真相的人，正在為她複仇。”

“藍貝貝？”姜甜想要扭頭回去看藍貝貝，陸衍把手掌放在她腦袋上，直接把她扭了過來。

“她看起來不是有這個智商的，單單是昨天那個高明的視頻她都不可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到現在市局的專家都沒有辦法找到的匿名IP，不可能是她。”陸衍順手摘掉姜甜頭發上的一根小小的枯樹枝，“她也在和你說亡靈複仇這樣的事情了麽？”

姜甜搖搖頭：“那倒沒有，我當時看她吓得癱坐在了地上，又認出來她是照片上的女孩兒，就把她扶到了一邊，之後都是我再說話，她沒怎麽說，你來了之後她才開始話多起來的。”

“不過……她剛才的表現也很詭異。”陸衍緩聲道。

“嗯？詭異？哪裏詭異？”姜甜一臉的不解，藍貝貝剛才情緒的确是激動了一點，可那時說到的是她最好的朋友，死得那麽不明不白，她激動一點好像也說得過去。

“換個角度想，如果今天換做是你，你的好朋友是被死者逼死的，你內心确定這兩起跳樓事件是你最好的朋友回來複仇了，你會害怕得癱坐在地上麽？”

姜甜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陸衍又繼續說道，“見到我們之前吓得那麽慘，知道我們是警察後，突然說到亡靈複仇，還滿臉詭異的興奮，你不覺得她的情緒前後十分矛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