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2)

國的七皇子,又怎麽會淪落為乞丐一名呢?

見謝靜然仍在疑惑的看着他,小七別過臉,淡淡地說:“這件事你別管,這次我來找你,便是要解決你跟我哥哥之間的事情!”

謝靜然不由嘆了口氣,說:“我實話跟你說好了,我真的不喜歡端木夜弦,所以你也不要勉強我了。”

“哼,我不要勉強你?”

小七冷哼了一聲,望着謝靜然,眉宇間卻有着一抹冰涼的嘲諷:“謝靜然,你的自我感覺未免太好,你以為我這次來,是來替我哥哥說情的麽?呵,莫說我不喜歡見着我哥哥迷上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便是你和他真在一起了,我也是不容忍有着這種情形發生!”

看到他這麽激動的模樣,謝靜然心下一驚:“你到底想怎樣對我?”

小七唇邊含着一抹冷笑望着她:“你用詭計将我哥哥迷住,又移情別戀到慕容玄焱的身上,你說我該如何對你?”

看到他的笑意突然變得這般的陌生,謝靜然不由朝後退去,将被子遮在身上,猶自強裝鎮定問道:“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

“哈哈!”小七看到謝靜然這樣,忽然冷笑了兩聲出來,“我真沒想到,我哥哥這般的英明神武,竟也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一個女人,當真是一件太過諷刺的事情!”

“哼,既然你已經很敬重你哥哥,而你哥哥又喜歡我,你當然不能懷疑你哥哥的眼光了,不是麽?”

謝靜然也不甘示弱地反駁回去,只希望能夠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不要對她有什麽傷害才好。

“你說得倒好聽,可惜我早便将你的性格知曉得十分清楚,不然我豈不是要被你這樣的巧舌如簧給騙過?”

小七冷笑了一聲,這才說道:“既是這般的話,我無法打消我哥哥為你癡迷的念頭,那便只有……”

他望了謝靜然一眼,眼裏有着一抹複雜的光芒閃過:“我便只有将你毀掉!”

說完這句話,他便伸出雙手,将她的肩緊緊鉗住。謝靜然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住,又想起他奇怪的話,不由叫道:“小七,你要做什麽!”

“哼,我要做些什麽,不正是你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希望的麽?”

他的笑越發的冷了:“瞧你之前的舉措,便是希望着我對你有什麽冒犯不是麽?不然剛才也不會那般的咬着我的唇不肯放開了,我早就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女人,可恨我以前卻将你看錯!”

看見他笑得這麽恐怖,謝靜然慌忙叫道:“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什麽非分之想啊——”

“你就不要狡辯了!”

小七冷冷截住謝靜然的話,眼裏又是有着冷光閃過:“你以為我當真想做這種事情?若不是為了我哥哥,我才不會碰你這個女人一下!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用,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你這個女人徹底毀掉,讓慕容玄焱,也是再也不屑于看你一眼!”

他說完這句話,眼裏便掠過一道複雜無比的光芒,然後一低頭,便将他的唇,印在了她的雙唇上。

謝靜然不由一驚,想去推他,他卻不知用了什麽仿佛,一下子便點住了她身上的一個穴道,讓她只能軟軟地向床上躺去,卻絲毫也不能掙紮。

謝靜然只有恨恨地瞪着他,可是他卻絲毫不看她的眼,只是将他的手,自她的肩膀上,一直向下滑去。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直至他的手觸上她的衣領,她才慌忙反應過來。

他……他竟然真的要……

她不由朝他的眼望去,只見他的眼裏,除了那種冰冷的寒意之外,似乎還有種迷亂的深情,讓她看得不由一愣。

可是這時,他卻仿佛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眼眸又是一沉,他的手卻在這時,也在配合着他的吻,将她的衣領輕輕解開。

而他的吻,也由雙肩,一直下滑到她的前胸,然後,順着她衣領的再度解開,一直落到了……

被他這樣吻着,謝靜然的身子不由微微顫了起來,禁不住朝他低喝道:“小七,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以前的友情嗎,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聽到她這句話,小七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下,卻是瞬間又恢複了平靜,只是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手下的動作卻不停止。

看到他這個眼神,謝靜然知道她要勸服他,真的是沒有一點希望了,可是假如要她就這樣被他奪去清白,她又如何能答應?

莫說她的性格本來就是不願吃虧型的,尤其是現在,她早已對慕容玄焱鐘情,又怎麽能讓別的男人再碰到她的身子?

可是她被他點住穴道,她對他說的攻心之話又一點沒用,那她又該怎麽辦?

正在迷茫中時,只能感覺到小七逐漸火熱起來的吻,在她的頸上胸上,印上屬于他的吻痕。

感覺到他這樣的舉措,謝靜然心下大驚,之前慕容玄焱只是看到她和南宮靜泓有着交情,便嫉妒得失去了常性,若是現在看到她的身上都有着吻痕,又會憤怒成什麽模樣?

莫非小七打的就是這個算盤,就是想讓慕容玄焱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從而令得他們之間的關系生出什麽裂縫?

謝靜然不由大感小七的城府何時這般的深了起來,卻在這時,小七又吻向了她的唇。

他的吻鋪天蓋地地向她襲來,幾乎要将她淹沒其中。

她的呼吸,徹底被他掠奪過去,只能拼命從他的嘴裏吸取着稀少的空氣,想拒絕,但瞬間又将這片堅決,湮沒在他的火熱中。

而他的手,則是向下滑去,一直滑到她的腰間,手指微微一動,她的裙帶便輕輕滑落。

她的身子不由微顫,知道了他真正想幹些什麽,心裏一驚,仿佛理智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暗暗使勁,在他即将要将舌長驅直入進入她的口中時,便打算要去咬中他的舌。可是他卻仿佛知道她要幹些什麽一般,恰在此時,将唇移離她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謝靜然知道他已經識破了她的小伎倆,不由怒視着他:“小七,就算你再恨我,可是又為什麽要這般對我?你在我身上留下一些痕跡就是了,又為什麽要做真正冒犯我的事情?”

小七笑了笑,說:“不錯,之前我确實是只打算給你一些懲罰,也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跡,從而讓你和慕容玄焱的關系産生縫隙!可是現在,我卻打消了這麽個想法——”

他低頭看謝靜然,手指暧昧地自她的唇上拂過,邪氣的笑出現在他的唇邊:“只因我忽然發現,你的味道,真的極為令人動心,甚至連我,也是忍不住想真正對你做出些什麽來了!不過你盡管放心,雖然我對你沒什麽感情,可也不會做出什麽辣手摧花之事來,并且還可令你十分滿足!”

謝靜然愣愣地盯着他,忽然像明白過來一些什麽一般,說道:“原來,你早就是懷着目的來接近我的!”

“哈哈哈!”

小七忽然笑了起來,用手在謝靜然雙頰上拍拍,說:“不愧是連我哥哥都能看上的女人,腦子就是不錯!不錯,之前我若不是裝得那般的可憐,又怎會讓你救得我回相國府?沒想到我果然算無遺策,不但接近到了你,并且還得到了你所謂的‘友情’,看來,還真是天助我端木夜歌啊!”

聽得他的話,雖然謝靜然早有準備,還是忍不住手足冰涼,只有怔怔地看着他,聲音也是疲倦得很:“你果然很高明,我和南宮靜泓都竟然沒看出來你竟然有着這麽高明的武功!可是我不懂,你來接近我,究竟是有着什麽目的,難道真是為了替你哥哥報複這麽簡單?”

“當然不是!”

端木夜歌的眉挑了挑,冷冷地看了謝靜然一眼,才說:“只是關于真正的原因,我卻是根本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好了,現在前戲被你給中斷,看來我還真應從頭開始的好!”

此時的他,從來沒有任何一刻似這般的陌生,謝靜然還真想不到,剛才還在口口聲聲說為自己的哥哥讨回公道的人,在被她識穿真面目後,竟會變成這般模樣。

看來她還真是太天真了,自以為來自現代就比古代人聰明,可是現在才發現,跟古代人比陰謀,她純粹就是不能望其項背。

而假如她沒猜錯,端木夜歌之所以來到秦國,并且僞裝成乞丐來接近她,應該跟他們楚國的內政有關,說不定,他還在做着什麽不利于秦國的事情來。

她的腦中還在不停地思忖着對策時,卻只感到端木夜歌忽然在她的身上重重一點,她便只感到血脈一滞,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知道他又将她的啞穴點住,謝靜然冷盯向他,卻只看到他好整以暇地笑了聲,說:“只因我知道,你的嘴巴最是厲害,若是不小心被你說動了心,沒準我也是會将你放走!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便只好這般做了,并且這樣一來,更是方便我對你做的任何事情,不是麽?”

看到他對她露出的這種笑容,她忽然感到眼前的這個少年分外的可怕起來,尤其他這種縱使做了對人不起的事情,仍是這般談笑自若的模樣,更是讓她看得心驚異常。

他見着她怔住的表情,眼裏異光一閃,卻是輕笑了一聲,細碎的吻便落到她的唇上、身上。

謝靜然無法抵擋,又無法出言去阻攔他只能閉上眼睛,任憑着他在她的身上肆虐,只希望着慕容玄焱能夠和她心有靈犀,從而能派人來救她。

不知何時,她的身子已經大半露了出來,而端木夜歌的衣服,也在脫落之中。

謝靜然心下一驚,再也不能裝作鎮定,一下子睜開眼睛來,恰好撞着端木夜歌的眼。

他看到她望着他,眼裏有着一抹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但瞬間又恢複了正常,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你這般看着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呢?”

你去死!

謝靜然在心裏暗暗地咒罵着他,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從她的眼裏看出了她心裏的想法,端木夜歌冷笑一聲,說:“看來你果然是對慕容玄焱念念不忘啊,既然這般的話,那便讓我幫你忘掉他,如何?”

謝靜然恨恨看了他一眼,扭轉頭不去看他。他冷哼了一聲:“事到如今,你還要跟我裝貞潔烈女,別忘了你之前,就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聽到他這句話,謝靜然心裏的火氣又冒了出來,禁不住又扭過頭來,死死地盯着他。

他見到謝靜然這樣的眼神,眼裏掠過一抹怒氣,卻是旋即又冷笑了起來:“好,事到如今還要這般硬氣,那我倒要看看,到你為我意亂情迷的那一刻,你又會變成怎樣的淫。蕩模樣!”

他的眸一緊,接着便一下子将她的衣裳一扯,接着他的衣服也掉落下來,她和他,馬上便坦誠相見了。

謝靜然緊閉着眼睛,知道她此番真的是在劫難逃,只有咬住嘴唇,讓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失态。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然後,他的身子便重重地壓了上來,那種陌生的觸感,讓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恐懼自她的心底用了上來,無法抑制。

而此時,她也感覺到身下有種很奇異的變化,有點騷癢,有點僵硬,還有點……

讓謝靜然只感覺她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湧上了大腦,讓它立即充血嚴重,一片空白。

不會吧,那是什麽?那究竟是什麽?

莫非是……

謝靜然一驚,朝他望去,卻只看到他冰冷的眼,其中仿佛還含着些許情。欲的意味,望着她,邪邪一笑,說:“現在,你是否很期待下一刻的到來?”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謝靜然心中暗暗擔心,心下卻是無法思量之後的事情,只感到此時若還不來救星,她便真的是要失身給端木夜歌了,只感到心裏又怒又急,卻偏偏又無他法。

可是他卻沒有立刻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而是輕笑一聲,說:“看你的樣子,似乎對她頗為不滿意,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便讓你看看我的手段,讓你心甘情願獻身于我,如何?”

謝靜然心裏不由湧起一陣濃濃的絕望,雖然知道此刻比起她的性命來,清白實在算不了什麽。可是想起若她此刻失。身給端木夜歌,将會是她一生最痛最悔的事情。

可正在這時,誰也料想不到的意外,突然降臨了!

只聽從窗外傳來一陣喧嚣聲,那陣喧嚣聲如此之響,以至于讓端木夜歌立即就冷靜了過來,而等他們聽清楚那些人講的話時,他更是突然一驚。

那些聲音如潮水一樣的湧來,在大叫着:“別讓那刺客逃了,他此時鐵定潛入了甘泉宮,千萬要保護好皇後娘娘,不要讓娘娘被那刺客挾持了!

刺客?甘泉宮?說的該不會就是端木夜歌吧?

這樣的想法,讓謝靜然的心裏不由湧起一陣欣喜,難道上天真的垂憐她,真的派出人來救她了麽?

端木夜歌看了謝靜然一眼,眼裏掠過一道失望之色,卻只是一下子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躺在她的身邊,低聲說:”謝靜然,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謝靜然被他這樣冰冷的聲音吓得一顫,趕緊去看他,卻只看到他的眼,也是冰涼得沒有一絲感情,她知道他必定有着很多種對付她的方法,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只好點了點頭。

”那好,我現在将你的穴道解開,你照我說的辦!“

端木夜歌冷冷說了句,便又望向謝靜然的眼。謝靜然此時無可奈何,只好又點了點頭。

他狐疑地看了謝靜然一眼,忽然冷笑一聲:”我想你也沒有敢不聽我話的膽子!“

謝靜然被他這句話說得氣得牙癢癢,卻是不敢得罪他,只有恨恨瞪了他一眼,以發洩她心中的怨毒之情。

他冷哼了一聲,也不理謝靜然,一下子就将她的啞穴解開,接着又對她說了幾句應對的話,這才又接着威脅她:”我可是警告你了,若你敢暴露出我的行蹤,我可是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死去!“

事到如今,她當然只能答應。他這才伸手為她解開啞穴,她不由呼了口氣,這時他又說道:”那些侍衛此刻便在甘泉宮的庭院裏,你給我乖乖地準備好了!“

”你放心,為了活命,我當然會答應你!“

謝靜然沒好氣地望了他一眼,說出這句話來。他卻也不生氣,只是冷笑了一聲,手卻扣住她身上的某個地方。

謝靜然知道那個地方是她的某個穴道,若她不聽話,他必然是會下殺手點住那個穴道,那時她便會完全照他說的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她又将注意力放向了那些侍衛的身上,既然他們現在在庭院裏,那麽應該不久之後便會到她這裏來了。可她要用什麽樣的辦法,才能讓他們知道端木夜歌的存在呢?

正在忐忑不定時,忽然只聽見門外傳來幾個男子的聲音:”皇後娘娘寝宮裏有沒有異樣?“

謝靜然心下一驚,一陣激動的熱潮湧起,卻只感到端木夜歌的手顫了下,她便趕緊恢複了正常,心裏卻将端木夜歌罵了個遍。

這時只聽皓雪的聲音傳來:”娘娘現在已經上床就寝了,各位最好不要去驚動娘娘!“

”是麽?“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說着,”可是若不進皇後娘娘的寝宮,又怎知那刺客究竟在不在甘泉宮?“

聽見他這樣說,皓雪趕緊攔着他:”不行啊孔大人,皇上已經不準任何人打擾皇後娘娘休息了,假如你進去了,說不定皇上會怪罪的,那麽奴婢等人就難保不會人頭落地了!“

那孔大人無所謂地說:”但是讓刺客逃脫,你們又怎麽能逃得了這個罪責?如今這甘泉宮裏的每個地方都搜了個遍,就是沒有搜皇後寝宮,所以說不定那個刺客就藏身在那裏!假如那刺客威脅到皇後的安全,我們這樣做還是救了皇後的命,又怎麽會怕皇上責怪?你讓開,要是再攔着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皓雪仍然不屈不撓地攔着他:”孔大人,真的不行啊,要是皇上怪罪下來,那奴婢等人真的擔待不起啊!“

”那麽讓刺客逃脫,你們就擔待得起嗎?“那孔大人嚣張的聲音傳來,”何況若皇上怪罪下來,還有貴妃娘娘頂着呢,你們怕什麽?“

說着,就只聽見一個人被推到地上的聲音響起,敢情那孔大人已經将皓雪推到了地上,然後大剌剌朝謝靜然的寝宮走來。

知道他這樣的行徑,謝靜然心裏頓時湧起一股無明火,并且照他剛才所說的,他似乎也和趙琳琅有着什麽淵源,這樣一來,她對他的反感之情,可真的就不是一般的了。

并且趙琳琅竟然還有膽子和她明着作對,看來她若是不給她點教訓嘗嘗,以後這個皇宮裏,還真的是會沒有她的地位了。

那個孔大人一直朝裏面走來,走到門口時,朝謝靜然跪下,說:”微臣叩見皇後娘娘!“

他既然都進來了,謝靜然再想繼續睡覺自然是不能。并且她也不知道若她向他透露了一些風聲,他又會不會叫人來救她。

所以現在的情況下,她還是乖乖的配合端木夜歌比較好,只有那樣估計才能萬無一失。

再加上端木夜歌也在時刻按着她的穴道,她只好開口說話,語氣中充滿着濃濃的不耐煩:”什麽事這麽吵死人的,讓本宮連個覺都睡不好,究竟發生什麽事了,你如實向本宮禀報!“

”是!“那孔大人聽見謝靜然這樣問,慌忙回答,”回禀娘娘,是有個刺客來到皇宮,微臣懷疑他來到了甘泉宮,所以就派人前來搜查,以免讓那刺客傷着了娘娘!“

謝靜然打了個呵欠:”不就是一個刺客麽,又不是天塌下來,有什麽好值得緊張的?你們都退下吧,本宮好好睡上一覺!若是再敢打擾本宮就寝,可休怪本宮手下不留情了!“

那孔大人聽得謝靜然這樣講,臉色微微有點不自然,于是輕咳一聲,說:”但是微臣不知那刺客是否躲在娘娘不知道的地方,所以能否容許微臣在娘娘的寝宮裏面搜查一下,看看那刺客是否在此處?“

謝靜然不耐煩地說:”好好好,你想檢查就檢查吧,快點收工就好,本宮可是要睡覺的!“

”是,微臣遵命!“

謝靜然這樣大方的将這句話講出來,孔大人有些微的不可思議,不過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指揮他的手下在她的寝宮裏面找起人來了。

他們當然是找不出來什麽的了,因為那所謂的刺客端木夜歌,此刻可是在她的身邊,在她這張大床的被子裏,好好的躺着呢。

謝靜然一方面希望着他們能夠找出端木夜歌,一方面卻又不希望他們将他找出來。只因若是找出來了他,要是孔大人不幫她,說不定她和他,都會有被端木夜歌滅口的可能;可是若他沒找到端木夜歌,她卻也是沒有機會逃脫出去。

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只感到端木夜歌的手又捏向了她的那個穴道,心下一驚,再不敢胡思亂想了。

那孔大人和他的手下将這裏搜了個遍,也是沒有發現有絲毫的異樣。

他的臉上登時露出失望來,果然不出謝靜然所料,他真是趙琳琅的手下,而現在到這裏來搜查,說不定就是趙琳琅的意思,想找出什麽蛛絲馬跡來,然後陷害她。

陷害的方法,當然是說她和那刺客之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或者對慕容玄焱有什麽不利的行為,那樣就好順利地在慕容玄焱面前搬弄是非置我于死地了。

那孔大人和他手下就要退出去時,可他還是不死心,竟然朝謝靜然的床上看來。

謝靜然被他這一眼真是看得冷汗都出來了,真的怕他看出什麽破綻來,那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實踐證明,往往惡人都是會先做出賊喊捉賊的事情的,謝靜然登時柳眉一豎,聲音冰冷:”你在這看什麽看?難道連本皇後睡覺的樣子,你也要看得這麽仔細麽,你究竟居心何在?“

聽了謝靜然這話,他的那些手下有些已經忍不住偷笑起來,孔大人臉色瞬間煞白,慌忙跪了下來,聲音惶恐:”娘娘請饒命!微臣對娘娘決無任何不敬之心,還請娘娘千萬明鑒!“

謝靜然聲音依然冰冷:”要是不想我為難你就快點給我滾,本宮可是相當想睡覺了,你們最好滾得遠遠的,要是敢擾我清夢,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是,微臣告退!“

也許是謝靜然這樣陰冷的語氣和威脅的話語産生了作用,他們馬上就以光速撤退。

看着他們走遠,直到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身旁的端木夜歌才松了口氣,然後掀開被子,轉頭對謝靜然說:”既然他們走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我們剛才做的事情了?“

被他這麽淡淡的一句話一說,謝靜然登時吓得魂飛魄散,趕緊說道:”你為什麽非要動我?你不是很看不起麽,怎麽又來動一個你看不起的女人?并且你這樣做,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他仍是靜靜地看着她,聽着她這句話時,忽的一笑,說:”你說得不錯,我這般做,對我确實沒有什麽好處。并且,對于我不感興趣的女人,我确實也沒有動的必要!“

聽他這麽說,謝靜然不由松了口氣,說:”那麽,你還要在這裏幹什麽?“

”我要對你做什麽麽?“

端木夜歌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手指輕佻地劃過謝靜然的臉頰,說:”我自然是有件事要對你做,雖然有點困難,但我确信那絕對是能夠做成功的,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就行!“

看到他這個樣子,謝靜然心裏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趕緊問道:”什麽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啰嗦了!“

雖然對他做不了什麽事情,可是在口頭上給他一點打擊,也算是為她出了口惡氣了。

他聽到她的話,又是一笑,手指卻撫上了她的雙唇,唇邊的笑更顯邪氣:”你這張嘴可真是跟只小辣椒似的,說出來的話還真是辣得讓人很受不了呢!不過,我就正是喜歡這一點,不如,我就帶你走,讓你時刻留在我的身邊,如何?“

謝靜然的神志,徹底從他輕佻的動作中清醒過來,驚道:”你說什麽?!“

他好整以暇地笑着,望着謝靜然,說:”我說将你帶出皇宮啊。“

謝靜然慌忙叫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之前不是想将我留在皇宮裏面,離間我和慕容玄焱的關系麽?怎麽現在卻又改變主意,要帶我離開皇宮?“

他笑了笑,說:”我改變主意是我的事情,難道還要征詢你的意見麽?“

謝靜然被他這句話堵得不知說什麽才好,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端木夜歌見謝靜然一臉冷漠地看着他,眼裏掠過一抹淡淡的黯然,卻是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一把将她的啞穴再度點上,懶腰抱起她,就朝窗戶走去。

謝靜然只能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裏,他将面巾罩上,抱着她,一下子打開窗戶,然後從窗口躍了出去。

兩人躍出窗後,他便一直用輕功在甘泉宮裏飛奔。

知道從宮門口出去肯定要被其他的宮女太監和侍衛們發現,他便打算直接從宮牆上用輕功躍出去。

雖然是晚上,可是整個宮裏,卻被燈籠點綴得燈火通明,比之白天亦遜色不到哪裏去。

可是在端木夜歌剛剛打算運起輕功的時候,只聽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傳來:”快将皇後娘娘放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謝靜然心下大喜,慌忙朝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在永寧宮的正門宮牆上,正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心裏更是激動無比。

只是為什麽,每次她遇着危險,來救她的,都是他呢?

并且,他怎麽知道她會在甘泉宮裏遭到端木夜歌的劫持?

端木夜歌只是望了他一眼,就知道上官銘語的武功極高,于是也顧不上理他,就直接用輕功上牆。

上官銘語見到眼前的情景,神色一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兩人飛來,那速度簡直比波音737還要快,就真的像閃電一樣,轉眼間就到了兩人面前。

看來他的輕功,真的高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那麽他和端木夜歌,究竟誰厲害?

端木夜歌見上官銘語武功這樣高明,緊抿着唇,又将自己的功力提升一下,想在他來臨之前順利逃脫。

可是這時,上官銘語卻已經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冷冷地看着端木夜歌,說:”快将皇後娘娘放下來,否則我真的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端木夜歌冷笑了一聲:”若我不放開謝靜然,你又當如何?“

聽見他連名帶姓地稱呼謝靜然,上官銘語的瞳孔收縮了一下,聲音中更是充滿火藥味:”你究竟是何人?綁架皇後娘娘有着什麽目的?“

”你問我此刻抱着謝靜然是什麽原因麽?“

端木夜歌看着他,忽然輕笑一聲,當真是傾國傾城,俊美得天神失色。

看到他的這抹笑,上官銘語的雙眸緊縮了一下,卻是只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這時端木夜歌低頭來看謝靜然,聲音溫柔得仿佛少女美麗的夢境:”靜然,他問我抱你出宮是為着什麽呢,你說,我該不該将真實原因告訴他呢?“

看到他這個樣子,謝靜然就知道大事不好,尤其他的眼神,更是詭異得讓她心驚。

可是雖然如此,謝靜然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恨恨地盯着他,卻給人一種她們在”深情對望“的假象。

看見上官銘語的眼中略過一道淩厲的光芒,端木夜歌笑了笑,說:”不瞞你說,其實我帶靜然離開皇宮,正是為了她好!你要知道,你的皇帝陛下并不喜歡她,卻偏要将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而其實她有多痛苦,你的皇帝陛下也并不知道!既然這樣,那便讓我帶她脫離苦海,你說如何?“

說完這句話,端木夜歌又低下頭來看謝靜然,此時他的眼中,漾滿足夠讓所有的女子都為之迷亂的深情,映在上官銘語的眼中,讓他眼裏的冰鋒更為的尖銳了。

謝靜然心裏也知道,端木夜歌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跟剛才一般,想挑撥她和慕容玄焱之間的關系,心裏大急,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希望上官銘語能夠知道端木夜歌是在演戲,他千萬不要上當的好。

上官銘語的眼中,瞬間籠上一層堅冰,望着端木夜歌,冷冷地說:”你竟然敢進宮來侮辱皇後娘娘,便休怪我不客氣了!“

端木夜歌笑了笑,說:”你莫非真以為你的武功高過我?好,既然你想對我不客氣,那我也對你不客氣了!別以為我不出手就是怕了你,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就是有把謝靜然帶出宮的本事!“

他說完這句話,又是淡淡一笑:”況且,有着愛情的力量在鼓舞我,你認為,我會敗在你的手下麽?“

然後,他便将謝靜然的手緊緊握住,柔聲說:”靜然,你在這裏等着我,等我将他大敗之後,我便帶你出宮,如何?“

謝靜然心裏将他全家都罵遍了,卻苦于不能說出一個字來,只能任由他在上官銘語的面前大演獨角戲。更因看到上官銘語眼裏的怒火,而心下更是方寸大亂。

端木夜歌真是個卑鄙小人!不但一邊在離間她和慕容玄焱的關系,另一方面,仍不忘激怒上官銘語。

這樣一來,就算上官銘語的武功再高過他,因為怒火攻心,也只有落敗的份。

說完那句話,端木夜歌便将她放在了地上,又換來她的一陣腹诽。

那邊,上官銘語朝謝靜然望了一眼,眼神忽然黯淡下去,旋即卻又恢複冷冷的光澤,說:”那好,那我們便動手吧!“

端木夜歌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把劍出來,說:”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吹牛皮吹得這麽厲害!“

然後就施展輕功朝上官銘語沖去,上官銘語手裏也拿着一把劍,正是上次救謝靜然時候的那把劍。

想起他那時大展雄風的”天闕劍法“,謝靜然的心裏就不由有些激動。知道他的武功真的極高,說不定就算在盛怒中,也真的可以打敗端木夜歌,心裏不由又有了幾分期盼。

立刻兩人就杠上了,真是沒想到她竟然能第二次看到古代的高手過招。

他們的武功真的都是很高,和上次那樣精彩,真是打得讓天上的太陽都沒了光澤,讓地上的塵土都滿天飛了。

他們就那樣打了好久,也沒有分出勝負的樣子,謝靜然卻在一邊看得心裏忐忑不安,完全想象不到端木夜歌的武功,竟也會高到這種程度。

可是忽然,上官銘語擺出一個很奇怪的姿勢,這個姿勢馬上讓謝靜然想起在武打片裏面看過的什麽高強武功,一般都是先擺一個奇怪兮兮的姿勢,然後再施展出那門厲害的武功出來。

那麽是不是說明,上官銘語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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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