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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不吃,那可不行,唐安文從這裏可以看出,唐豆比木風還犟,他不吃,唐豆也不說話,就這麽捧着碗盯着他。

最後唐安文嘆息一聲,他被唐豆打敗了,還是乖乖的咽下已經吃膩味的糊糊。

他算是看出來了,家裏最最寵他的大概就是木風,什麽都依着他,唐果那小子什麽的都不懂,不管什麽事哄哄就好,最最難搞的還是唐豆,看着聽話的很,其實打定的主意後,絕對不會輕易妥協。

☆、生活很奇妙

木風去鎮上賣掉獵物,還不錯,因為獵物都是活着的,比平常貴了一些,兩只賣了五十多文,這讓木風相當高興,若是每天都有這個收入,家裏很快就能夠好起來。

沖到羅家醫館,羅老大夫一看到木風,馬上招呼,昨天木風剛把他小兒子給救回來,他想要給這孩子一些金錢上的幫助,卻被木風給拒絕了。現在木風來了不用他問,也知道木風家的小夫郎身體又出問題了。

木風拉住羅老大夫就着急的說道:“羅羅大夫,阿文又病了,發燒、發燒。”

羅老大夫拍拍木風的手說道:“別急,燒的不是很厲害吧,不會出大事。那孩子啊,當年受了寒氣,你這些年這麽養着他,他的身體已經很有起色了,只要把他體內的寒氣都散發出來就好,我跟着你去瞧瞧他,把這最後一點隐患給他去除了,聽羅淩那孩子說你家阿文現在腦子清醒了,以後你們的日子還長的很呢!”

木風聽到羅老大夫的話後,心總算放下一些,阿文每年總會生幾場病,剛開始那幾年真的來勢洶洶,這幾年好了很多,阿文的身體這些年一直都是羅老大夫給醫治的,木風一直很信任羅老大夫。

老大夫伸手給唐安文把脈,他眉頭微皺着,神情到是很放松,沒有任何的陰郁之色,木風此時的心總算完全放下,對羅老大夫木風相當了解,這樣的表情就說明阿文的病沒有什麽問題。

唐安文沒有想到木風會把羅老大夫接來,這老大夫在傻子的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些苦苦的藥,天知道傻子有多少讨厭。

羅老大夫縮回手,看着安靜的唐安文笑道:“果然是不傻了,小夥子你家木風很不錯,你這些年可多虧了他的照顧,你啊以後要好好照顧他,可不能嫌棄他。”

唐安文看着老大夫輕聲的還能說這些,就說明他身體沒有什麽問題,心裏松了口氣,他可不想沒活幾天又死一次。

不過唐安文詢問道:“羅老大夫我怎麽可能會嫌棄木風,他當年沒有嫌棄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嫌棄他。我的病怎麽樣,嚴重嗎?”

羅老大夫笑眯眯的道:“你的身體沒什麽問題,氣血有些不足,加之有些勞累,需要溫補。讓木風跟我回去拿些藥,這次啊幫你把身體最後一點隐患去除,以後你和木風的日子還久着呢。”

木風聽了羅老大夫的話後,心終于徹底放下,他送羅老大夫回到鎮上,抓了五貼藥,想到羅老大夫的話又花了二十文買來四斤大米,阿文其實不喜歡吃糊糊,只是家裏條件還是差了一些。

木風回到家,就看到唐安文坐在院子裏,可把他吓了一大跳,木風急忙開口:“阿文你怎麽起來了,回床上躺着,我煮粥給你喝。”這話說着順溜了許多。

唐安文聽到一個粥字,頓時什麽都忘記了,作為一個大中華國人,他這麽長時間沒有吃到米飯,那是一種多麽難熬的日子。

唐安文一把抓住木風的手說道:“我不要喝粥,飯,我要吃飯,白米飯。”心情那個急迫,連兩個孩子都被吸引過來,白米飯這種奢侈的東西,每年只有稻谷豐收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頓,平時想都不用想。

他們一直都吃紅褐谷,這種粗糧口感很差,根本煮不了米飯,只能磨碎成粉,做成糊糊和窩頭來吃,不過這種谷子産量高,價格夠便宜,所以這裏的人雖然都不富裕,卻沒有因此貧窮而餓死。

木風看着唐安文眼巴巴的看着他,他點頭準備給木風蒸米飯,結果打開鍋蓋,裏面留給阿文的早餐早已沒有了。

唐豆跑過來叫道:“阿姆我喂爹爹吃飯了。”

木風聽了點點頭,既然阿文已經吃了早飯,那木風也不着急,他把藥拿出來給煎好,等阿文喝了藥後,在做午飯,還要弄點适口的菜才行。

唐安文中午吃了一碗米飯,他覺得整個人都活過來了,當然他不好意思吃獨食,兩個孩子都有分到半碗,依木風的意思,就給唐安文一人蒸飯,唐安文自然不答應,說了一句明天煮粥,全家人一起喝,喝完了繼續吃糊糊,除非家裏狀況好了以後就買大米吃白米飯。

下午唐安文的燒就退了,木風讓他好好在家休息,看着兩個孩子就好,他自己背着背簍帶着剛做好的弓弩去山上。

今天他準備走遠一些,多做一些陷阱,阿文跟着腳程慢,木風他腳程很快,只要半個多時辰就能繞過兩座山,那路難走一些,但是遠離了人煙,獵物卻是更多一些,昨天他帶着阿文去的地方路好走,但是獵物就少了,十幾個陷阱,才抓了兩只獵物。

唐安文帶着兩個孩子去挖了蚯蚓喂小雞,回到院子後,讓兩個孩子別亂跑,他從新拿出筆墨開始練習。

就在唐安文聚精會神畫着的時候,身後的光線被擋住,木風的大手握住唐安文的手,他嘆口氣說道:“阿文不着急,休息。”

唐安文的力氣那有木風大,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木風奪走毛筆,拿走硯臺,他搖搖頭,木風說的對,還是先把身體養好。

當晚淅瀝瀝的下起小雨,屋內有些潮,兩個漏雨點都用木盆接着。

雨沒有下多久,第二天又是一個大晴天,只不過一夜間萬物回春,屋外那些枯黃的野草叢下已經長出了綠芽,春天到了,刺骨的寒風一夜間就失去蹤影,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的非常舒适。

木風看着從屋檐茅草滴下的水珠,他想着要趕快建造泥瓦房,不然春天多雨,後期更是陰雨綿綿,阿文的身體剛好一些,那樣的潮濕阿文哪裏熬的住。

唐安文伸了個懶腰,他今天的感覺相當不錯,精氣神都很好,木風看着屋門口的人,笑着讓唐安文洗手吃飯。

等唐果他們起來的時候,木風已經去山上了,兩個小家夥就着青菜窩頭喝了整整兩小碗的米粥。

看着兩孩子吃的滾圓的小肚皮,唐安文無奈的笑了,摸摸大兒子的肚皮,發覺還是小兒子的肚皮圓乎,唐果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不過卻被唐安文阻止了,在喝下去,唐安文怕唐果這小肚皮得撐開了,雖然這粥略稀了一些。

消食後,唐安文手裏提着尿桶,帶着兩個孩子去地裏。這些東西木風平時每天都會加些水倒入水田裏,就是為了肥田,誰讓他們家的這點地不夠肥沃,只能另外想辦法。

唐安文弄好後,帶着兩個孩子回到溪邊,讓兩個孩子去拔些嫩草回去喂小雞,他走到下游二十多米處木風挖的其中一個水坑中清洗尿桶。

回頭看向兩個孩子,唐豆乖巧的在石頭縫裏拔嫩草,唐果偷偷瞧向他爹爹,見被爹爹抓到後,就大呼小叫的嚷嚷着要抓魚,唐安文搖搖頭懶得理會小兒子,清洗好手裏的木桶站起來往回走,感覺水中有一道暗影劃過。

唐安文看着唐豆小籃子裏已經有不少嫩草,夠小雞仔吃上一天了,準備喊小唐果回去,回頭就看到小兒子大呼小叫的指着石頭喊魚魚,那場面把唐安文都吓了一大跳。

唐豆雖然畢竟懂事,但畢竟也是孩子,對于這些自然好奇,馬上就朝着弟弟跑去,兩個孩子腦袋貼着腦袋瞪着石頭。

唐安文走過去後,就看到被小兒子挖開的一個個小小淺水坑,因為昨天晚上下雨,今天這溪水比前些天多出一些,剛好能夠沒過溪裏最中間的鵝軟石,從上游流下的水沖走小唐果弄渾濁的水坑,顯露出石頭底下的沙子,清澈見底,并沒有小唐果嘴裏喊的魚。

唐安文笑道:“唐果你想吃魚了是不是,看眼花了吧,這裏哪裏有魚呢?”

唐果一聽他爹爹的話後馬上大叫道:“不是、不是,明明有的,有的。”他很委屈,覺得爹爹不信任他,小家夥馬上眼淚汪汪的,眼看着就要哭出來了。

唐豆馬上說道:“爹爹弟弟說的對,我剛才也看到了,它跑了,有這麽大,黑乎乎的,”唐豆伸出兩個手指頭比劃着。

聽到唐豆的話後,唐安文想着也對,唐果這小家夥是淘氣了一些,但是還從來沒有說過謊話,他連忙安慰小家夥,并且陪不是,可是唐果非常委屈,還是嗚嗚的哭起來,到底是因為生他爹爹的氣,還是因為魚跑了,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眼看着哄不好兒子,唐安文馬上給小唐果說一定給抓一只,唐果這才抽泣着點頭,父子三人終于開始挖石找魚的大業。

果然唐果說的不錯,唐安文很快就在石頭底下找到魚,黑乎乎的,唐安文認識,傻子對這魚有記憶,是一種叫烏糯的小魚,食指大小,就一條魚軟骨沒有刺,魚肉鮮美無比,卻很稀少難抓,沒有想到今天讓果果給找到了。

溪水石縫間有不少的烏糯魚,但是這魚也忒靈活了一些,就算被圍在淺坑中,還能蹦跶跑掉滑溜的很。為此父子三人是為追堵截,最後被唐安文抓到一條,因為這條魚小唐果還一腳踩進水來,一只腳鞋子濕噠噠的。

唐果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爹爹,要是讓阿姆知道他一定會被打屁屁的,看着唐果扭扭捏捏的樣子,唐安文保證他阿姆不會教訓他,他才眉開眼笑高興的跟着爹爹和哥哥回家了。

回到家,把已經死掉的魚放在小碗裏,等下唐安文準備和木風商量一下,這種魚在水陽鎮能賣兩三文一尾,也不知道米田鎮的價格多少,如果可以,緊緊是抓魚,他們一天也能有上百文的收入,就剛才那一會兒,唐安文他們找到了不下二三十條,可惜就是太滑溜太難抓了。

唐果剛換好鞋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去抓,唐安文對着家裏兩個眼巴巴瞧着他的孩子沒有法子,閑着也是閑着,唐安文在家裏找了一圈,結果自然沒有任何能夠幫助他抓魚的,最後唐安文看到被放在院牆角落裏的簸箕,也許能夠用得上,反正是陪孩子的,抓不抓的到也在其次。

唐安文一手拿着簸箕,一手拿着小木桶,在唐果兩次保證乖乖看着,不會弄濕鞋子後,父子三人終于出發去抓魚了。

木風回來看着空蕩蕩的院子,他有些生氣,丢下昨晚抓到的獵物就出去找。早上他去山上,明明囑咐阿文待在家裏的,結果阿文還是帶着孩子跑出去了。阿文也太不懂事了,還在吃着藥就亂跑,也許他今天該把筆墨還給阿文,免得阿文沒事做老想着往外跑。

木風把荒村都找了一遍,沒有去挖蚯蚓,那家裏三個能去那裏,難道是去唐家村了,想到這裏,木風馬上朝着唐家村走去。

他去山上一來一回就用了一個多時辰,檢查陷阱,抓到獵物的陷阱廢掉後,又要重新找地方下陷阱,采了些蘑菇木耳,花去不少時間。

這眼看着就到中午了,阿文也不知道要帶孩子們回家,他可不認為阿文的爹爹和阿姆能留阿文和孩子吃飯,阿文那兩個哥麽可都不是吃素的。

☆、好事連連

木風剛走到小溪時,就看父子兩人蹲在溪裏挖石頭,原本平緩的溪底被挖的亂七八糟,各種小水坑,木風黑着臉,阿文怎麽可以像個孩子一樣跑到溪裏抓小蝦小蟹,那都是小孩子愛幹的。

木風聽到唐果高興的大喊聲,也不知道阿文抓了什麽,能讓小家夥這麽開心。

木風走了過去,站在唐果的身後,小家夥發現被擋住陽光,轉頭就後知後覺的發現阿姆回來了,他驚訝的長大了小嘴,伸手摸摸胖乎乎的小臉蛋,嘿嘿笑着和阿姆打馬虎臉。

在見到這招對阿姆沒用時,他馬上朝着爹爹大聲求救道:“爹爹、爹爹阿姆來了,救命啊。”

唐安文就聽到小兒子的大喊時,也沒明白怎麽回事,回頭就看到木風黑着臉正看着他們。

摸摸鼻子唐安文給了木風一個大大的笑臉朝,他有些心虛,早上答應木風在家看着孩子的,結果木風都回來了,他居然還沒有帶孩子回家去。

唐安文笑着說道:“木風你回來了,那個什麽,我們在河裏發現了這個,烏糯魚,剛才已經抓了一些。咳,你別生氣,我們這就準備回去了。”

木風聽到唐安文的話後,他低頭看向唐果守着的小木桶,果然桶底有着很多只黑乎乎的小魚,還有十來只已經翻着白肚皮漂浮在水面上。

他有些奇怪,這裏怎麽會有烏糯魚,這魚貴木風是清楚的,不過很難抓,而且容易死,一但死了,它就不值錢。

看着唐安文略帶尴尬的臉色,木風平緩了神情說道:“阿文快中午了,先回家吃午飯,其他的等會兒在說。”

唐安文看看太陽,果然已經快正中了,原來他和孩子出來這麽久了,他走到唐果的身邊,看着翻着白肚皮的小魚對木風說道:“你先帶孩子回去,我把這些魚殺,我們今天中午吃魚。”

木風低頭看向拉他褲子的唐果,小家夥正一臉期待的看着。

木風點點頭,彎下腰把木桶中眼看着不行的和比較大的一些,都挑出來丢進簸箕裏,拿着簸箕走到其中一個大一些的水坑中,指甲微微一掐,魚頭連着內髒都被拉出,三下五除二,很快簸箕中二十多條食指大的烏糯就被清理幹淨。

洗好手木風拿着簸箕,唐安文提着水桶,一家人朝着家裏走去。

進入院子,唐安文目瞪口呆的看着院子的地上,那裏被丢着很多只獵物,有兔子,野雞,還有兩只什麽東西唐安文并不認識,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昨晚居然獵了這麽多東西,要是每天都有這麽多的獵物,家裏很快就能有錢了。

唐安文看向木風,仿佛有些不相信,唐豆和唐果都覺得不可思議,早已經跑過去觀看了,這些東西除了野兔和野雞,其他兩人可都沒有見過都好奇的很。

木風看着傻呆呆的唐安文失笑,他點點頭,确定這些獵物是昨晚獵到的,這才擡腳去做飯。

眼看着唐果這小家夥要去摸其中一只獵物,卻被走過來的木風提着衣領放在一邊,木風對着唐果和唐豆說道:“這個不能碰,有刺會紮人的。”

在他的注視下,兩個孩子乖巧的點頭,那時一只長滿刺的動物,唐安文想着這東西和刺猬可差太多了,比刺猬大不說,連刺都比刺猬長多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這不就是上輩子電視上說的豪豬嗎,聽說肉質相當美味,應該能買不少錢吧,這可是少見的奇珍,連傻子都沒有見過這東西。

唐安文指着地上的東西問道:“木風這是什麽東西,還有這邊的那只。”

木風伸手撿起丢在地上的背簍,伸手就把用蔓藤綁起來的刺豬丢進背簍裏,免得紮傷孩子的手。這才說道:“刺豬,山上很少見,能賣錢,那一只獐子,也很好。”

木風說完去做午飯,唐安文和兩個孩子圍着昨晚抓到的獵物,瞧瞧這個,看看那個,野雞有兩種,一種顏色很豔麗的,另外一只肥的很,羽毛并不長顏色也不鮮豔,顯然是兩個品種,野兔倒是被獵到三只,唐安文想着木風真是太厲害了,也不知道木風到底下了多少個陷阱。

因為今天獵到很多獵物,木風心裏高興,又蒸了白米飯,還殺了一只兔子,扒皮去內髒炖了,那個速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快,把唐安文看的是眼花缭亂。

吃過飯,唐安文和木風商量,大部分都是唐安文在說,他說溪裏有不少的烏糯,就他們今天抓的,最少也能賣一貫錢,如果可以,他們可以抓些烏糯去賣。

木風告訴唐安文,現在烏糯還太小,等到三月下旬烏糯才肥美。而且烏糯離水很快就會死,根本等不到他們送鎮上去買,一旦死了就不值錢。

唐安文點頭,他告訴木風,他會想辦法解決烏糯死的太快的情況,只要能夠拖着烏糯賣出去後再死就行。

在木風提着獵物去鎮上的時候,唐安文跟木風說,讓他把那只顏色好看的野雞給宋雲惜送去,還有木桶裏十多只幸存下來的烏糯,夠宋雲惜炖一小碗魚湯。

木風點頭,宋雲惜幫他們家很多,他一直想要感謝宋雲惜,可惜還住一起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那個能力,現在他能打到獵物就給宋雲惜送去一些。

木風走後,唐安文盯着瓷碗裏的幾條小烏糯,這四條魚特別小,唐安文就準備拿這幾條試試,看把它們養在哪裏能活的更久一些。

說幹就幹,一條被撈到小木桶中,一條被養在小竹筒裏,還有一條繼續呆在瓷碗裏,唐安文希望它們都能撐到明天在死。

把木風還給他的筆墨擺在桌子上,唐安文開始磨墨,雖然打獵看着能賺不少,但是上山總有些危險的,現在天氣不暖和還看不出來,等到春暖花開,到時毒蟲毒蛇肯定少不了,唐安文不想讓木風冒着生命危險上山,所以他手裏準備模仿上輩子的漫畫還是要繼續的。

他知道要人接受一個新東西比較難,但是經過他簡化的故事,更容易讓人看明白,相信一定會有人能夠愛上的,這條路有些長,但是唐安文還是信心滿滿的。

在唐安文勾勒了幾幅圖後,唐豆和唐果已經待不住了,他們跑出屋子,朝着讓唐安文帶他們去挖蚯蚓,這是他們每天都要做的事,兩個小家夥現在膽子大的很,性格也活潑了很多,更加的可愛淘氣了。

兩個孩子在身邊吵的很,唐安文無奈,只能放下筆,提着鋤頭帶兩個小家夥每日必做的事。

今天唐安文又見到那兩個男人過來,男青年這次盯着一大兩小好一會兒,停住腳步開口道:“你們怎麽在這裏挖蚯蚓,離村子很遠,山邊孩子可不安全。”

唐安文能聽出對方的好意,他開口道:“我家就在前面,剛蓋起來的,你們也住這裏嗎,那可是有鄰居了,我一直都以為這裏就我們一家住呢。”

青年看着唐果淘氣的朝他做鬼臉,他笑起來道:“你兒子,很可愛,我們住在竹林的深處,你要是沒事可以帶孩子去我們哪裏玩,這幾天我們都在家的。你叫什麽。”

唐安文笑道:“我叫唐安文,兩個都是我兒子,大的六歲叫唐豆,小的四歲叫唐果,淘氣的很,你呢。”

青年忍不住去摸唐果的小腦袋,看着小孩果斷的躲在父親後面,他也沒有伸回手而是改摸唐豆的腦袋,果然摸着毛茸茸的很好玩。他擡頭朝着唐安文笑道:“我叫唐軒,那邊的是我師傅林佐,我們是獵戶,經常進山打獵。”

還沒有等青年在說什麽,不遠處站着等待的高大男人轉身,喊了一聲唐軒,唐軒對着害羞躲在爹爹後面的唐果道別,快步的追趕已經大步走遠的高大男人。

唐安文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怎麽看怎麽和諧,可不像什麽師傅徒弟,覺得更像是兩口子。

雖然高個子面無表情,剛才還是停住腳步,之後雖然不耐煩離開,在唐軒追趕的時候還是放慢放小了步伐,一直等着後面的青年趕上後才大步離開。

木風帶着獵物去了酒樓,陳管事接待了木風。由于他的獵物不但活着,更是沒有什麽傷痕,可比那些殺死的獵物價格高出很多,獐子買了二兩,別看刺豬個頭小卻比獐子還值錢,整整的三兩銀子,這東西實在很少見。

主要是獵物都活着,可以運輸到城裏去買,死去的獐子最多賣一兩,因為死掉就不能存放太久,拿到城裏不夠新鮮價格自然就高不起來。

而活着的獵物,大都被送進大戶人家家中,那些人只要東西足夠好,價格方面不會太過在意。

兩只野兔和一只野雞對方給的價格也不低,昨天木風兩只才賣了五十多文,今天卻買了兩百文,平均每只七十文,這些野物比較多,所以價格就稍微低一些,陳管事讓木風以後獵到活着的野物就送他們那裏去,他們絕對會給木風滿意的價格,木風自然點頭答應了。

邊上的小夥計很是有些不明白,這些野雞和野兔雖然活着,但是絕對值不了這麽多錢,五十文一只也頂天了。陳管事對于小夥計的話,笑而不答,他自然知道這些野雞野兔價值在小鎮上沒有這麽高,但是他看中的就是木風能夠獵活物的技巧。

一只活着的刺豬被他們運送到城裏,通過采買送去那些官臣人家,富貴人家,那價格就高了去了,哪裏是小夥計能夠明白的,就單單說那刺豬,價值起碼提升十倍。

賣掉獵物,木風提着小木桶去了宋家,宋家阿姆聽到唐家來人,心裏有些不喜,這家人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他讓人進來。

在看到木風的時候,問了木風有什麽事找雲惜。

他還是知道木風的,家裏的小哥兒每次回來都會提到,卻沒有見過一面,沒有想到自從雲惜從唐家搬出來後,還是唐家第一次來人看雲惜。

木風略有些結巴的把來意告訴宋阿嬷,宋阿嬷聽到這野雞是木風獵的,又看了看木桶中的小烏糯後。

他臉色緩和了下來,叫來管家,讓管家帶木風去雲惜的住處,他一點也不想讓唐家人來打擾自家小哥兒,雲惜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可要好好的養着。出不得任何的差池。

木風去年丢孩子的事他可是知道的,雲惜回來和他說着的時候還掉了眼淚,難過的很。宋阿嬷想着唐家那都是一家什麽人啊,五個月的孩子啊,就這麽深深的給弄沒了,真是可惜了。

這些年給唐安貴這麽少的月錢,也是把一半的銀錢留下來給自家小哥兒存着,免得有一點錢都拿去補貼了那兩家白眼狼去。

木風跟着宋管家離開宋家,現在他才知道宋雲惜沒有住在他阿姆家,看來宋家是給唐安貴另立了宅院了。

幾年前唐家和宋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這導致了宋雲惜的阿姆非常不喜歡唐家人,更是把幾個和唐家有關的人都辭去,只留下唐安貴。木風不知道具體的事,只知道陳芳和陸欣家的親戚好像貪墨了宋家的銀錢,之後陳芳和陸欣說的話特別難聽,宋家連大哥二哥都沒有留下。

這些年木風雖然知道宋雲惜家在哪裏,卻從來沒有踏入過一次步,這次送東西倒是頭一次來。

☆、好事連連建房

跟着宋管家走了一會兒,大約也就幾百米路,木風來到一家獨門獨院的屋子前,敲開房門,木風看到一個管事嬷嬷,對方在聽到木風的來意後,帶着兩人進了院子。

院子雖然并不大,但是卻井井有條,木質藤架上面的植物已經開始發芽,有一口水井,還有個亭子周圍種滿了各種花草,宋雲惜正坐着曬太陽。

這家夥一看到木風就高興的很,知道木風是給他送好吃的,他就更高興了,馬上讓管事嬷嬷給他把魚炖了,又讓另外一個老仆人找來籠子把野雞給關起來,等晚上炖了吃。

兩人談了一會兒話,說了各家的情況,宋雲惜在知道木風能夠打獵的時候更是驚嘆了,以前怕他們生活的不好,這些所有擔心都可以放下了。

木風也知道了宋雲惜和唐安貴的事,這院子是宋家早已給宋雲惜備着的,沒有讓唐安貴搬過來就是怕唐安貴對宋雲惜不好,眼看着這麽多年,唐安貴為人做事都有章有法,加上宋雲惜也有了孩子,他們就把後來扣了工錢,和一些財産都交給宋雲惜夫夫兩個打理。

宋雲惜還說他們一直留在唐家,就是因為唐安文的原因,唐安文當年一筆一劃教會唐安貴認字,唐安貴一直記在心裏,知道三哥對他很好。在三哥出事後,家裏兩個哥麽親戚幹了那樣的事後,他自然更不敢從家裏搬出來,至少這樣能夠讓兩個哥麽收斂一些,也能讓宋雲惜看着點三哥,至少不能讓他們害了命去。

木風陪着宋雲惜小半個時辰,這才從宋雲惜家裏出來,宋雲惜還說讓木風帶阿文和孩子過去玩,他一個人在家裏待着挺無聊的。

木風離開宋家後,看着手裏的五兩銀子,加上唐家給的一兩,和他自己這麽多年存下的二兩,已經有八兩銀子,他腳步一收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家裏的茅草房實在不安全,下雨也太潮了,現在手裏有了些銀錢,那就從新蓋一座泥瓦房,冬暖夏涼多阿文的身體也有好處。

木風找來三個泥瓦匠,和對方商量好明天來唐家荒村幹活,也商量好價錢,這才走向米店,又買了十斤大米和一斤豬肉,這才背着背簍回家。

回到家走進院門,木風就聽到兩個孩子喊了聲阿姆,放下背簍,走進屋子,就看到阿文正在桌前聚精會神的畫着畫,也沒有察覺他的靠近。

木風看着竹片上的人物,阿文今天畫的比前面的好了一些,木風能看出畫面中的兩個人正舉劍對決,他發覺阿文畫的東西挺像那麽回事的,挺好看的。

在被注視了好一會兒後,唐安文放下筆轉頭就看到木風正盯着他看。

唐安文笑道:“木風,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吓壞了我你不心痛,進來也不出個聲。怎麽這次去了這麽久,那些獵物賣了多少錢。”

木風看着一點也沒有被吓到的人嘴角微微翹起,他伸出手,朝着唐安文比劃了五根手指頭,在唐安文驚呼中點點頭,今天木風真的很開心。

唐安文根本反應不過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那些獵物能夠賣這麽多錢,如果這樣,那多抓幾只那樣的獵物,他們家不是很快就能夠富裕起來。

木風把要從新蓋房子的事告訴唐安文,他看看天色,讓唐安文休息一下,別老盯着畫,免得傷了眼睛,這才離開屋子。

叫兩個孩子過來,木風帶着兩個小家夥去唐家村找張蘭的孩子玩。他要找唐郎他們幾個過來幫忙,上次他們幫忙也沒有付過工錢,這次重新蓋房子,還請了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付工錢的當然要找朋友了。

張蘭家在見到唐果和唐豆後,馬上拿出瓜子花生來招待,讓兩個淘氣小子陪着玩耍,才開始詢問木風現在的情況。

木風說了家裏會漏雨,屋子裏很潮,他要蓋新的泥瓦房,讓唐郎他們過來幫忙。每人一天十五文,算是比較高的價錢,一般現在都是十一二文,十文的也有。

眼見着張蘭說朋友不能收錢的時候,木風張嘴就答道:“不收錢,就不要 你們 幫忙,我找別人。”

張蘭聽了木風的話,瞪了木風一眼道:“好,木風算你狠,明天唐郎會過去的,也會把唐忠和唐樹林叫上。我過去幫你做飯,不要錢,不然我就發火了,朋友不做了。”張蘭的話比木風還狠,木風也瞪了張蘭一眼,兩人于是都笑了起來。

邊上的四個孩子看的莫名其妙,明明剛才阿姆他們好像要吵起來了,他們為此還想着要是吵起來可怎麽辦,怎麽一會兒卻又都笑起來,大人的世界果然不是他們小孩子能懂的。現在有零食可以吃,還是趕緊嗑瓜子花生,他們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這些零嘴。

談好後,木風就不在開口,只是看着幾個孩子。

張蘭越想越覺得今天的木風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了,好像,對了,他剛才聽到木風說話不怎麽結巴了,雖然是慢了一些,有點斷斷續續,但是确實沒有在結巴的,難道木風已經好了。

張蘭馬上高興的開口:“木風,木風你,你是不是不結巴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木風略有些無奈的看着抱住他的張蘭,他伸手拍拍張蘭的背,聽着張蘭語帶顫抖的聲音,這麽多年,這麽多年,他已經不抱希望,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到,卻在阿文幾句鼓勵中,就這麽容易的矯正過來,其實木風他也覺得這相當的神奇。

張蘭又是哭又是笑的,過了好一會兒心情才平靜下來,檫幹眼角的淚水。

唐豆他們幾個小孩也停下動作,有些疑惑的看向大人。

張蘭的大兒子唐明見到他家阿姆哭了,馬上丢下手裏的瓜子跑到張蘭的身邊叫道:“阿姆不哭,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我告訴爹爹,是不是木風叔叔欺負你了?”

張蘭被大兒子唐明的模樣弄的哭笑不得,揉揉兒子的小腦袋道:“那有的事,你木風叔叔對阿姆可好了,阿姆就是太高興了,沒事、沒事,都去吃你們的零嘴。”

唐明在見到張蘭笑了以後,才乖乖的點點小腦袋,繼續和唐豆唐果他們玩耍。

張蘭被兒子這一攪和,倒是不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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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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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