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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風也覺得不可思議,唐軒和林佐怎麽可能有孩子呢?于是疑惑道:“唐軒你能別在炫耀了嗎!趕緊說說是怎麽回事,沒有看到我們幾個都很好奇,木羽你知道不知道?趕緊說說。”
在木風詢問的時候,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尚宇突然認真起來,唐軒和林佐他是知道的,唐安文有和他提起過幾次,這兩人不都是男子嗎?怎麽能生出孩子來。若是兩個男子能夠生出孩子,尚宇瞬間坐直了身子,不就證明他和阿龍也有機會,長得像阿龍的孩子。
在尚宇豎着耳朵傾聽的時候,阿龍也非常認真的聽着唐軒的話,兩個男子的孩子,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為少爺生一個孩子。雖然少爺從來沒有說過孩子的事,但是從少爺特別喜歡三寶和毛毛的态度上,阿龍看得出來,少爺其實非常喜歡孩子。
唐軒看着木風和唐安文都挺着急的樣子,連原本坐在涼亭中愛答不理,唐安文的朋友尚宇,這時候都眼巴巴的瞧着他,于是就開始說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前兩年的時候林佐受了重傷,眼看就不行了,當時他慌慌忙忙就給林佐喂了大半靈芝藥,還有一些西部巫醫的救命藥。結果林佐自然挺過去了,不過沒過多久林佐的身體就出了問題,他們找了巫醫,巫醫在給林佐把脈後,一定說林佐懷了孩子。
當時他們兩個自然不會相信,畢竟他們都是男子,怎麽可能生育,就沒當回事。不過事後發生的事不得不讓兩人開始懷疑。林佐先是嘔吐,吃不下飯,接着就特別容易累,情緒的波動也有些大,那段時間他們經常拌嘴,以往林佐對唐軒特別好,從來舍不得罵一句的,那段時間唐軒可被林佐訓孫子一樣的訓。
接着林佐的腹部突然有些鼓起來,當林佐感覺到肚子裏真有東西在動的時候,他從頭開始仔仔細細的思考了一遍,總覺得他這樣子是真的很像懷孕。于是林佐和唐軒帶着忐忑的心裏,一直又等了幾個月,當兩人能摸到小家夥的時候,感受到小家夥在肚子裏翻跟鬥的時候,終于确定林佐是真的懷孕了。
那段時間可把兩人高興壞了,原本只能在夢中的東西,居然真的在現實裏實現了,當孩子出生後,唐軒恨不得立馬張上翅膀,飛回來告訴唐安文他們這個好消息。雖然他們想要寫信,但是由于兩邊路途遙遠,那地方一年半年下雪,其他時候天氣也很惡劣,除了行軍根本沒有人來往,一年也就有一次商隊,結果還不經過北方,所以唐軒一直就憋着,憋着今天才給了唐安文他們這個驚喜。
唐安文聽了以後說道:“果然是驚喜啊,這孩子多大了,兩歲了吧,胖乎乎的嫩的很啊,叫什麽名字,會叫人了嗎?”
唐軒點點頭道:“一歲多一點點,剛會叫爹爹和阿姆,淘氣的很,這麽大了也不願意自己玩,每天都要人抱着。”這時候院子裏的幾個小家夥大約都玩累了,全都跑回到涼亭中。
果果頭一個發現了他家唐叔叔懷裏抱着的小寶寶,立馬叫道:“唐叔叔這是你和林佐叔叔的寶寶嗎,他叫什麽,好可愛。”說完這小子立馬伸手就想去摸摸唐軒懷裏小寶寶的臉蛋,看看是不是和他家兩個弟弟一樣滑滑的。
唐軒懷裏這孩子對果果自然是陌生的,見到這陌生的大哥哥突然伸手過來,小家夥可吓壞了,立馬朝着唐軒懷裏鑽去。唐安文看這小家夥恨不得鑽進他爹爹的肚子裏去躲着才好,就露出個圓圓的小屁屁沖着他們。
這一幕把涼亭中的所有人都給逗笑了,果果更是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他從來沒有遇到過躲的這麽快,眨眼就把腦袋埋進大人懷裏的小寶寶。不過果果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雖然摸不到臉蛋,但是屁屁總能夠摸到。
果果這一下突然的襲擊,驚的小糖糖立刻蹦了起來,差點從唐軒手裏跳了出去,小家夥張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瞪着果果,那圓溜溜的眼睛裏已經起了霧水,似乎在無聲的控訴着這位大哥哥的不良行為,怎麽能摸人家的小屁屁。
果果看着這個弟弟果然和他家的兩個不一樣,看着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好可愛,可不像毛毛和三寶,那兩小子現在臉皮都厚的很,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委屈又可愛的表情。于是果果小聲的問道:“弟弟叫什麽,別哭啊,哥哥不欺負你,咱們去玩好不好,你瞧這裏就你一個小寶寶,我們和兩個大哥哥一起玩。”
果果指的自然是三寶和毛毛,唐軒笑着揉揉愛害羞的兒子道:“果果弟弟小名叫糖糖,大名叫唐林,也可以叫他唐林,你可能抱不住糖糖,他力氣可大了。豆子你來抱小弟弟玩,他愛害羞,喜歡往人懷裏鑽,你可小心一點,不然動作太大會蹦掉在地上。”
豆子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接過唐軒叔叔懷裏愛害羞的小糖糖,看着小家夥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立刻就萌翻了四個小家夥,任何事物都沒有小糖糖來的吸引人。四個小家夥呼啦啦抱着小糖糖跑去屋子裏,被放在大床上的小糖糖,立刻就開心的亂爬,他還沒有和這麽多的小朋友一起玩耍過,眼睛都笑的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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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宇見孩子們都跑走了,于是扯了扯唐安文的衣袖,唐安文一看尚宇,就明白尚宇在想些什麽,于是拉着唐軒說道:“你那什麽巫醫的藥還有沒有,尚宇的情況和你差不多,他愛人也是個男子。”
唐軒看了尚宇和他身邊的阿龍一眼,确定兩人都是男子,木羽這時候也開口道:“唐軒有就幫幫忙吧,他們挺不容易,這次的戰争木哈族整個部落都欠他們人情,你要是幫忙,就是我們部落的大恩人。”
唐軒嘆口氣道:“那巫醫的傷藥我是有帶着的,但是那個唐安文你給的藥已經沒有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只能當着試一試,若是不成可不能怪我。”巫醫雖然說過可能是玉靈芝改變了林佐的身體,但是這其中是不是真的只有天知道,唐軒是絕對不敢打包票的。
尚宇自然立刻點頭表示沒有問題,只要試過了,他心裏也就沒有遺憾,若是能夠有孩子自然最好,沒有也不能強求,他和阿龍也很逍遙。
林佐是在一個時辰後趕過來的,見到唐安文和木風特別高興,原來他剛才先去看了表哥,聽到表哥說唐安文他們也過來了,在和他表哥唠叨了幾句後,就趕過來,一個是先看看唐安文他們另外一個要帶兒子去給表哥瞧瞧。
雖然他表哥不介意他和唐軒在一起,但是表哥還是遺憾林家可能斷在那一代,就算兩人在一起,也是可以各自留下子嗣的。于是林佐自然沒有忘記告訴他表哥,他意外有了孩子。這可把鎮南王和林睿高興的,鎮南王高興是他以後終于不用讓兒子給林佐,林睿曾經提起多次,若是林佐真沒有孩子,他以後多生幾個,過繼一個給林佐,免得林家斷了香火。
唐安文說兩人真的好福氣,這樣莫名其妙都能夠有孩子,林佐卻很是感激唐安文,告訴唐安文若是沒有木風當初給的玉靈芝,他們怎麽也不可能有孩子。他懷孕的事情非常奇怪,所以特別拜托了巫醫尋找原因,最後巫醫說玉靈芝必定的藥引,而巫醫的傷藥是輔助,可惜玉靈芝稀少,想要讓男子生育實在太難。
尚宇聽了這話後,就偷偷詢問唐安文玉靈芝還有沒有,唐安文拍拍尚宇的肩膀告訴尚宇,若這是真的,那尚宇也是個好運好福氣的。尚宇一聽唐安文的話,就明白唐安文必定還有玉靈芝,于是他閉口不在談這件事。雖然尚宇不知道玉靈芝這種東西,不過相信那樣的東西必定不多見,不然也不用唐安文唐軒和林佐提到這個詞的時候,不是含糊帶過,就是聲音特別輕。
一屋子的人圍坐在小廳中,唐安文說了一些他在淮水的事情,這裏人中間就屬尚宇最健談,天南海北的,這家夥大部分都是從他阿姆那裏聽來的,然後就是木羽和林佐唐軒,有戰争的事,也有部落的事情。
林佐和唐軒去的那個地方,真的離北方甚遠,地方也偏僻,人口不是特別多,都是以部落的形式生活。原本那地方極為貧寒,說實話沒有什麽利益可言。但是在極西海的對岸,如此惡劣的地方,居然也居住着人,那些人長相怪異,頭發眼睛皮膚都和他們這邊的人不一樣。
他們人口不少,最近幾年只要到了冬季,海面結冰厚實,那些人就會舉兵進犯靠近渭南的極西之地。原本極西之地渭南是讓這些部落自治的,他們也向來安分。但是當那些對岸的人過來後,殺死了不少的蠻族人,這些一直安分的蠻族人不得不朝着渭南腹地遷徙。
當渭南皇帝知道後,林佐和唐軒跟着一位将軍,帶着上萬的精壯戰士就去了那邊鎮守,如今林佐他們在那邊駐守了三年,皇上總算把他們召了回來,換了一批人過去熬。
那邊實在太過寒冷,不過唐軒和林佐在那邊數年,已經習慣了一些,就算冬季,都能夠赤着膀子搓搓雪,跳入冰湖中游它幾個來回。唐軒每次提到這個,就會埋怨林佐,這個家夥實在過分。在剛開始那會兒,林佐自然是舍不得讓唐軒受這個苦的。但是當林佐懷孕後,那個脾氣是六月的天啊,唐軒不招惹林佐,林佐都能夠不斷找差。
唐軒就是在那時候被林佐逼着,赤着膀子挨凍,在他稍微适應後就被丢進冰湖中,想起那些受盡折磨的日子,唐軒是既幸福又痛苦,當然在的身體适應了那份寒冷後,唐軒後來跑去冰湖游泳抓魚,也就不覺得很痛苦,反而特別享受。
不過那邊的天氣實在太惡劣,唐軒和林佐都不敢帶孩子出去亂走,最多在天氣好大中午太陽好的時候,把孩子裹成球球才帶出去曬曬太陽。所以如今帶着糖糖回到這邊,小家夥是對任何事情都有些害羞,甚至見了人總往他們懷裏鑽,在唐軒和林佐眼裏,孩子一直這樣害羞可不好。
要是哥兒還就算了,偏偏糖糖是小子,他們可不能把個小子養成個見人就羞的小哥兒,要不然将來還能娶到媳婦嗎?這生了孩子後。不管當初是怎樣豁達開朗的人,都不免的要操心孩子的事,今天明天後天的,甚至遠道将來幾十年後的,做父姆的這種心态真的是相當奇怪。
唐安文帶着林佐來到卧室中,這是唐安文他們的房間,房間內的床很大,絕對超過兩米乘于兩米,果果和豆子睡在岸邊,大床內側睡着三個胖乎乎的小家夥,最小的糖糖睡在中間,整個人都快爬到三寶身上去了,這也難怪,別看三寶胖乎乎的,這小子典型的冬暖夏涼,連唐安文有時候也喜歡抱着三寶睡覺,這就是個小便攜式的人形空調,随時能夠調節溫度,小糖糖怎麽可能會不喜歡。
林佐看着糖糖睡的香甜,也難得和這麽多孩子在一起,也就沒有急着抱糖糖過去早他表哥,準備晚上在帶孩子和唐軒過去看表哥,來到這裏,林佐心情好很多,至少不用擔心孩子出什麽問題。自從糖糖出生後,林佐就在操心,深怕那個地方惡劣,養不好孩子。
回到客廳,尚宇已經拉着阿龍回去進行造人運動,他從林佐那裏拿到巫醫的傷藥,詢問了吃法後,唐安文就給了尚宇一小片拇指大的玉靈芝。
唐安文現在手頭剩下的玉靈芝已經極少了,這時候的唐安文才想起要省着點用,不然說不定哪天需要了就沒有了。唐安文心裏想着也許可以詢問三寶,當初三寶能夠找到一個玉靈芝,那現在三寶肯定還能夠再找到一個玉靈芝。
就在幾個人喝茶繼續聊着的時候,鎮南王帶着他家王妃和思凡思海過來了,鎮南王一進屋內就笑道:“林佐我就知道你小子過來了,一時間不會趕回去,你兒子呢?在哪裏帶出來瞧瞧,林睿一早盼着了。唐安文尚宇呢?我有點事情和你們兩個說一下,沒有想到木将軍也在,木風他們帶着的毛毛想必就是你的孩子吧!”
木羽自然點頭說是,他和唐安文木風是朋友的事情,鎮南王早就知道了。
唐安文聽到鎮南王的話,略有些遲疑之後,才靠近鎮南王道:“尚宇就等會兒去找他吧,那小子腦袋又抽抽了,這時候去叫他不太好。”
鎮南王聽到唐安文的話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每次唐安文說尚宇腦袋抽抽的時候,就是尚宇和他家侍衛胡來的時候。鎮南王看了看外面猛烈的太陽,想着唐安文說的沒有錯,這大白天的,尚宇腦袋不正是抽抽了嗎!在這麽多朋友聚在一起的時候,居然也能跑去胡來,也就尚宇這樣任性的小子做的出來,完全不顧大局。
鎮南王順便讓木風看好幾個孩子,這京城大的很,豆子和果果出落得不錯,若是出去被人給拐了,想要找人就挺有難度的。木風自然點點頭,鎮南王又告訴木風,等休息好了可以帶孩子們出去走走,來一趟京城不容易,他安排了十個侍衛在這邊,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指派他們去,出去也帶兩個一起。
鎮南王告訴唐安文,皇上明天晚上會面見他和尚宇,接着就把禮節稍微的和唐安文說一下,鑒于尚宇這小子夠混,所以鎮南王懶得等這小混賬。讓唐安文轉告尚宇,別到時候出簍子。唐安文自然保證一字不漏的轉告尚宇,鎮南王并不是特別擔心,這兩人什麽樣子皇上也是清楚的,何況到時候他會帶着兩人,不會出什麽大亂子。
新皇是個性格寬厚的人,當然那是對自己人,對待敵人新皇可是毫不手軟,殺伐果決。這麽多年,因為新皇姆妃并不得帝寵,母妃家族更是沒落,根本沒有任何勢力,新皇這一路都是忍着過來的,天大的才華全部隐藏,這樣的卧薪嘗膽才有機會活着踏上皇位。
鎮南王來到京城事情自然多,在這邊短短的時間就離開了,倒是林睿事情不多,加上他一直非常低調,并不太和京城中的大員內眷交往。就算如今鎮南王位極人臣,是新皇底下第一人,但是鎮南王夫夫兩人都非常低調,一點不居功,功高震主都是任何帝王不想看到的,聰明如鎮南王自然不會傻的去做。
何況鎮南王确實喜歡過逍遙的日子,但是當年他阿姆去世時,他答應過阿姆一定會幫着大皇子登上皇位,為此他付出極多。就算深愛着林睿,鎮南王都沒有表現出來過,那些被其他勢力送來的美人也都被放在別院,還時不時得去看看,做足了一副深情的樣子。
不過如今都熬出頭了,只要等新皇站穩了腳跟,鎮南王就準備辭去身上的官職,真正的當個閑散王爺,帶着愛人和孩子游山玩水,無憂無慮,也免得他天天深思熟慮做人,鎮南王覺得他要是在這樣過上十年,絕對會過勞而死的。好在這些年有林睿的陪伴,林睿是個晶瑩剔透的人,腦子比他還聰明,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和林睿商量出來的。
鎮南王離開後,唐安文朝着卧房走去,就聽到屋子裏吵翻了天去,毛毛在哪裏哇哇大哭,大約是沒有完全清醒時被吵醒了,木風正在哄着,這個時候木羽想要接近毛毛都不能,半醒半睡間,毛毛直接把木羽當成陌生人了。
唐安文進去後詢問站在邊上的唐軒怎麽回事,林佐也在哄着淚汪汪的糖糖,小家夥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腦袋一直都想往林佐懷裏鑽,結果自然每一次都不成功,因為林佐不允許他家寶貝,遇事總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林佐認為這樣非常不好。
唐軒摸了摸鼻子告訴唐安文,他非常不好意思,剛才糖糖被吵醒了,大約是長牙齒的時間,糖糖抓住一邊毛毛的手臂就去啃,直接把還在熟睡的毛毛給疼哭了。
唐安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他轉身離開,很快就拿着一碟子香噴噴的糕點,在毛毛的鼻子底下一轉,小家夥頓時收了哭聲。唐安文把糕點往木羽手裏一塞,毛毛就乖乖的被木羽抱着,對付小吃貨的辦法,自然就是用香噴噴的美食來誘惑。
一屋子的小屁孩,簡直鬧翻了天,雖然毛毛被糖糖給咬了一口,胖乎乎的小手臂上有個明顯的牙印,但是毛毛也不記仇,很快就糖糖玩在了一起。思凡喜歡纏着果果,三歲的小思海如今居然能做哥哥了,于是一直都是最小的他,立刻端起哥哥的架勢,一個勁的誘哄糖糖喊哥哥,百聽不膩。
在孩子們的歡鬧聲中,時間過的很快,林睿帶着一群人來到附近有名的酒樓中了飯,飯後一群人那裏都沒有去,都洗洗睡覺休息。唐安文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把鎮南王交代的事情說給尚宇聽了,木風也知道。
晚上木風洗漱後,回到床上就發現唐安文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他搖了搖唐安文說道:“阿文你睡覺了。”
唐安文睜開眼睛勾着木風的脖子,吻了木風一下後說道:“這些天你也累了,咱們今晚休息,你答應的事情我先記賬,等那天有空了在找你讨要,明天還要跟着鎮南王面見新皇,可千萬要順順當當的。”
木風在唐安文的額頭親了親道:“別太擔心,有鎮南王在,何況咱們還有三寶,咱們都只是小人物,新皇也不過是好奇罷了,他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那有這麽多時間記着咱們。早些睡覺,等參加完新皇的登基後,咱們回去老家看看,我在帶你去看看阿姆,帶孩子們去給阿姆上個墳,還有外姥爺外阿嬷他們。”
唐安文聽了木風的話,內心裏稍安,确實猶如木風說的,新皇剛登基千頭萬緒,事情多着呢,哪裏來的美國時間,惦記着他這麽個小小人物。唐安文實在太小瞧他自己了,新皇若是沒有惦記着他,怎麽可能會讓鎮南王特地把他給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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