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hp〔十七〕
“唔……”疼,疼死了,頭疼,腰疼,腿疼,肩膀疼,後面更疼,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
“醒了?”低沉的男聲響起,不辨喜怒。
喬木搖搖腦袋,勁力讓自己清醒些。
“我怎麽了?”看清楚眼前的人,喬木下意識地喃喃道。
“怎麽啦?”男人嗤笑一聲,顯然心情不怎麽好,“沒什麽,只不過是某個笨蛋中了迷情劑而已。”
“迷情劑?”腦子不太清楚的某人顯然想不起這種高大上的魔藥。
“一種魔藥,可以讓人産生戀愛的感覺。”男人似乎很生氣,口氣帶着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你怎麽笨成這樣,随随便便什麽阿貓阿狗都去相信?”
“你是怎麽知道的。”喬木不想讨論他的智商問題,一個特工竟然被敵國少女迷惑什麽的太丢人了。
“一種魔咒罷了。”蓋勒特給某個被折騰狠了的家夥撚好被腳。“上次和你分別後施下的。你是我的人,除我之外沒有人有資格碰你。”蓋勒特沒明說是為了保護喬木的安全,但他沒想到喬木的關注點和他完全不同。
“你監視我?”喬木也身處高位多年,最讨厭隐私被侵犯。“你憑什麽監視我?”
“就憑我是你的丈夫。”喬木的态度明顯惹怒了對方,在他看來愛人差點出軌不但不承認錯誤反而還想逃避責任。“如果不是魔咒傳來你情·動的訊號,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呢!”
“發生什麽是我的事!我才不要你管!”喬木也怒了,他知道這話說得很傷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到對方不信任他還給他來個監視用的魔咒就心頭冒火,“我想和誰上床,什麽時候上床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聽着!幼崽!”本來就憋着股怒氣的蓋勒特被戳中了爆點,他可是黑魔王,無論平時看起來多麽優雅貴氣,骨子裏的殘暴偏執是不會變的。
“從我成為你丈夫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便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你。”占有的欲·望蔓延,一手緊緊扼住喬木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自己的眼睛。
“不管什麽時候,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把陰·莖捅進你的身體裏,只有我!”
“哈!”喬木一哂,想要移開頭可是下巴上忽然加大的力度制止了他的動作,不甘嘴硬道:“誰說我只有你一個情人?”
“我是你的丈夫,不是情人!”男人的力道大得像是想要捏碎他的下巴,“這麽說來你曾經對我不忠?那個人是誰?”
喬木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的暴虐和嗜血,他毫不懷疑只要他一說錯話,這個在他面前一貫溫雅的男人會展現他冷酷的一面,将他聽到的名字撕碎。
“你最好祈禱你剛才只是一時氣話,沒經過大腦。”男人忽然放柔了力道,用一種溫柔到恐怖的語氣呢喃在喬木耳邊道,“不過看起來好像不是呢……我親愛的小妻子,你到底有沒有背叛我呢?”
“……”是隐瞞還是坦白?說真話的話韋伯一定會被牽連,可是說假話的話男人也一定可以查清楚吧。他和韋伯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真心想查,以黑巫師的手段根本不成問題。要不要坦白從寬算了?
可是……萬一坦白速死怎麽辦?怎麽想都覺得這個可能性大些。
“說!”聲音溫柔地毛骨悚然,又帶着不可抗拒的強勢力度。
“你不是知道嗎?那個咒語……”
“魔咒只是一種保護罷了,感應到情·動只是附帶效果。這次主要是因為你被使用了迷情劑,算是被傷害的一種。而且這是我們上次見面後才用的。” 勾起面前人的下巴,“所以我的小妻子,你是打算隐瞞到底嗎?”
“……我的戰友。”某個作死還是決定坦白,争取款寬大處理“我們關系很好,他一直很照顧我。”
“哦?”
“不過他現在結婚了,孩子都有了!我們早分開了!”喬木很大聲地強調。
“那是不是說如果他沒有結婚生子,你們就還會在一起?”
“當然不是!”喬木争辯道:“我本來根本沒想着和他發展成這種關系,那天我喝多了……”說着喬木的聲音帶上些委屈,“那只是一個意外!就一次!”
“你那麽多年沒有出現,我好多年沒有見到你……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永遠都不會出現。”
“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且那次過後也有躲着他……”
蓋勒特久久沒有出聲,喬木也不敢擡頭。
忽然,喬木感覺到鉗制住下巴的手松開,身邊的人抽身離開。巨大的恐慌感升起,好像一但放對方離開就會永遠失去什麽東西一樣。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喬木趕忙起身,身體前傾一下子摟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可是本來就酸軟的身體經過這麽猛地前仆,頓時脫力,只能虛虛地圈住,根本使不上力。好在對方停下腳步不動,也沒有掙脫,喬木知道這是種默許。
“我,我不想的……”必須抓住機會,不然男人就要走掉了“他只是我的戰友兼好友,現在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始至終在我心裏的只有你。”
“你對我不聞不問這麽多年,我的家沒了,那群該死的法國佬用他們肮髒的腳踏上我美麗的故鄉。我的母親也在逃亡時去世。”
“我的确和別人做過,我知道這些理由什麽在你看來一定都是借口,可是我真的很難過,很辛苦……”
“我愛你。”喬木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幾乎微不可聞。那種帶着委屈的小小聲調,含着點點的酸,讓人一直難受到心裏去。
蓋勒特不知道該說這人什麽好,的确是他先避而不見的,是他不想承認自己的感情不想認命,結果造成了現在的後果,他也只能受着。
喬木低着頭,等待男人的宣判,就好象把所有的愛情和小心思放進盤子裏呈到對方面前,對方的一句話就能評判他的生死。可是等待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男人掙脫他的臂彎時他幾乎絕望地想落淚。
這是拒絕了嗎?
小心翼翼地擡眼瞟瞟身邊的人,喬木頓時吓尿。
我靠!拿匕首出來幹什麽?不會是要捅死我吧?聽說病嬌都好捅腎這一口。
為什麽要用匕首貼着我的手腕?
天,割破了,這是動脈啊,好痛!
喬木:這怎麽忽然有種畫風不對的感覺?
看着自己手腕上飙出的血柱,某蠢貨頓時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像是沒注意喬木的變幻不定的臉色,蓋勒特在自己手腕相同的部位劃了道口子,鮮血噴湧而出。
男人将兩個人的傷口相貼,頓時像是被什麽吸引似的,兩人溢出的血液交融。
“我,蓋勒特·格林德沃在此立誓,願于卡爾·鄧尼茨結締伴侶契約。”
“共享魔力,平分生命。”
“誓死忠誠。”
男人深深地看着喬木,眼中複雜的情緒變換,最終卻還是化為無奈與深情。
“你願意嗎?永遠忠誠。”
“……我願意。”
“契約成立。”一道紅光閃過,交彙的鮮血凝成奇特的圖案,隐沒于兩人心口。手腕的割傷也愈合,只留下一道紅痕。
“你是我的了。”男人摸摸心上人的頭發,“永遠忠誠于我,從肉體到靈魂。”
“我是你的。”內心湧上一股強烈的沖動,想要告訴對方自己的愛意,想要和對方融為一體。這也許是契約的力量,也許只是內心隐秘的強烈渴望,總之在這種爆發的情感下喬木擡頭湊近男人,獻上雙唇。
“唔……”
愛人主動親吻,蓋勒特自然不會拒絕。很快便反手抱住愛人的腰,一手摁住愛人的後腦,身體下傾,緩緩将人壓倒在柔軟的床墊上。喬木本來就是光着的,潔白的皮膚上還留有被狠狠疼愛過的證據。身體軟到不行,鼻腔裏都是對方富有侵略性的雄性氣息。
“不行……”感到抵在下腹部的堅硬,喬木趕忙抗議道。“我受不了了。”
看到對方暗含情·欲的眼神,喬木一陣心悸。“太累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很累?”蓋勒特說着拿出一罐魔藥,“別擔心,試試這個?”
“啊?!”
“體力恢複藥水。”說話間,男人打開瓶口,将藥水含在口中給身下人哺入。
“嗯……”
我靠,體力恢複藥水這種戰略性物資你竟然拿來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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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蠢木很快就沒心情吐槽了,因為蓋勒特發現某人不專心,決定還是應該再刺激一點。
将舌頭從身下人口中抽出,含入一塊碎冰,順着對方的胸膛滑下。在左胸的小豆子上輾轉、摩擦、擠壓,敏感點被這樣對待,喬木渾身都哆嗦起來。體力藥劑的作用還沒有顯現出來,他渾身發軟,想要抗拒,但是下體被緊握,痛苦中傳來陣陣不可言說的快感。
“蓋勒特……”
男人沒有理會愛人的呼喚,繼續動作,包含碎冰的口繼續向下,在小腹處轉了個圈。喬木收縮着腹肌,連連呻吟求饒。喬木覺得很不解,對方明明是性情那麽殘暴的人,在床上卻格外偏愛這種隐晦的愛撫,總是喜歡引得他先求饒。不過對方殘酷起來是什麽樣,喬木也不想再體會了。比起昨晚的痛苦他也寧可對方逗着他。
“啊!”感覺自己的下體被納入一個溫暖濕潤但又冰涼的地方,喬木一瞬間彈起來。就像是一條被抛上岸的活魚一樣。“你……”
蓋勒特單手擡高愛人的臀部,另一只手玩弄着底下的兩個囊袋,用力吞吐起來。他明顯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業務生疏,牙齒幾次磕到喬木。一邊吞吐着,一邊擡眼定定地注視着喬木。
喬木知道他眼神中的意思——你的快樂只有我能給予,你的痛苦只有我能施加。
“啊……嗯……”喬木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扭動腰部想要逃離時,包裹住自己的地方募然一緊,他沒受住直接瀉了出來。
蓋勒特也沒預料到,被直接嗆到嗓子,咳嗽起來。
“咳咳!”
“你……抱歉。”喬木有點愧疚。
“沒關系,等下我會做到你射不出來的。”蓋勒特帶着壞笑,看似大方地說。
喬木湧上不好的預感。果然,還沒從高朝的餘韻中回過神時,頸部一陣刺痛傳來。最脆弱的喉結被人咬住,這種致命點被男人完全掌控的認知無比清晰。雙手手腕被對方用一只手合攏壓在頭頂,雙腿被男人的膝蓋頂開。身處上位的男人用空下的那只手扶着自己早已紫漲的巨物一點點推入身下人的體內。
從喬木的角度只能看見男人毛茸茸的頭頂,剛剛承歡過的地方還很松軟,對方進入的很容易。不過可能是喬木這具身體是天生的掠奪者的緣故,這種身處下位的情況每次都會帶來一陣痛苦。喬木其實很滿意這具身體的素質,簡直是鐵血軍人的必備。不過每每承受時的難受都會讓他希望自己是個名~器……
這個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真是……
即使動作再溫柔,本質上也是全盤的掌控嗎……
身體受制,無法動彈,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如果給予自己這種感覺的人不是蓋勒特,喬木是絕對寧可魚死網破也要掙紮的。可是因為是他,所以願意妥協;因為是他,所以願意承受;因為是他,所以願意寬容。
“嗯……啊!”體內的物件進出的很快,每次都會重重釘在那點上。喬木被咬住喉結吞咽困難,被刺激地分泌的口水很多無法咽下,只能任由其從嘴角滑落,淫·靡非常。
巨物不斷抽插,快感在體內升起,當喬木第三次射出來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事實上在他第二次射出來時,他就沒有尖叫的力氣了。
“嗚嗚嗚……”喬木抽嗝着,淚水潤濕了眼眶,稍稍眨眼便順着眼角流下。“我不行了……”
看着身下變得可憐兮兮的愛人,成功把人做哭出來的認知帶來巨大的滿足感,隐隐還有種自豪。
“乖,我說過會把你做到射不出來的。”蓋勒特溫柔地親吻喬木的鼻尖,還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充滿寵溺的意味。不過他下·身的動作可和溫柔寵溺完全搭不上邊,次次又狠又準。
一股恐懼湧上來,喬木開始意識到這個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絕不是在開玩笑。
“不要。”因為恐懼而爆發潛能的喬木本能地扭動起腰身,體力藥水起了作用,他有了掙紮的力氣。
不過欲海中的人腦子都是有點不清楚的,某個愚蠢的人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動作除了激發身上人的姓·趣之外根本就毫無他用。
果然,腰間的鐵臂制住了喬木的掙紮。
“看來你還是很有精神的。”一個重重的深頂,“我們換個姿勢吧。”
“不要!”
反抗被鎮壓,身體被拉起,就着插·入的姿勢轉個圈。雙腿跪在床上,呈現從身後被進入的姿勢。蓋勒特從後面抱住愛人的腰,□抽插聳動。
黑魔王用事實證明他沒有開玩笑,這場姓·愛一直持續到喬木失禁也沒有停止。直到确定某個專注作死的家夥連尿都射不出來,男人才爆發在了某人體內。
吻了吻暈死過去的愛人,蓋勒特抱起他去浴室。沒有用清理一新之類的魔咒,而是用清水和肥皂細細地洗,在确定清理幹淨後把人抱出浴缸,給人抹上精油,一點點揉開瘀血和緊繃的肌肉,耐心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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