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海先生,那邊有消息了。”在車上的時候,劉成把電話遞給了他。

海東麟接過來細細地聽着,大約半分鐘後,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上了電話。

司機老王問道:“海先生,現在是送您回去還是去公司?”

“公司吧。”雖然他心裏記挂潮生,但是有些事他必須先處理掉,他不想再看到潮生挂着淚痕的樣子了。

車輛往前行駛着,海東麟又點燃了一根煙。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不知抽了多少根了,連他自己都覺得,身上都是散不去的煙味,要是讓那人聞見了,又該責怪他不愛惜身體了。

他把車窗留了一個縫,讓煙能夠飄散出去,這個繁華的都市從一早就恢複了它忙碌的節奏,路上行人匆忙,車輛密集如流水,這樣的場面每天都在上演。

前方是一個私人會所的所在地,他來過幾次,不過這裏是年輕人偏愛的地方,玩得也較瘋些,不太合他的口味。自從有了潮生後,他的生活就變得簡單有規律起來,除了友人宴請,他幾乎沒有再踏入這樣的地方。他的生活裏,有他就足夠了,不需要再有別人來增添色彩。

這麽想着,他越發地思念起潮生來,只是一晚不見,卻讓人想得心疼。

突然,他看到了被他思念着的人出現在了視線裏,而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高大的男人——

馬路平離開後,潮生覺得自己也到了該告辭的時間了,海東麟一夜未歸,他有些擔心,于是他對衛璋說:“衛璋,我該走了,今天的事謝謝了,不,不光是今天的,還有你在論壇上為我說話的事,那個皇印就是你吧?”

衛璋聽了這個,居然臉紅了起來,不自然地撇過頭去,“謝什麽,多、多大個事。”

這樣的衛璋看上去透着幾分可愛,潮生覺得這才是一個大學生該有的樣子,這人雖然行事荒誕,但卻很講義氣,骨子裏透着一股江湖人才有的豪氣。如果他不再做出那種輕薄的舉動的話,他覺得這人倒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我送你下去。”

衛璋跟在潮生後面下了樓,在電梯裏的時候,他站在他的身後,可以清楚地看見他露在襯衣領外的一截脖子,還有小巧的耳廓和圓潤的耳垂,他記得有一張照片裏,他就是被那男人含住了耳垂,而他,則是一臉迷醉的表情。

衛璋發現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他在嫉妒那個男人,無論他是誰,他都想立刻把他揪出來胖揍一頓。

兩人走出電梯往門口走去,這時衛璋突然開口,“江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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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潮生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你愛那個男人嗎?”

這句話問得潮生猝不及防,一下失了方寸,臉上漸漸發燙,有種被人看穿了的感覺。

昨天在井教授和領導面前承認那是另一碼事,可被一個小自己很多歲的學生問起來,那感覺就不是一般的尴尬了。

盡管如此,他也不想否認或者找借口搪塞過去。

“嗯,我愛他。”說完,潮生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了頭,繼續往門口走。

衛璋又聽見了自己如怒浪般的心跳聲,他想把那個男人撕碎,然後把這人占為己有。

他跟上去,不死心地問:“我不行嗎?”

這時潮生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他停住腳步,正色對衛璋說道:“衛璋,我和他經歷了很多才确認了彼此的心意在一起,我很珍惜這段感情,打算和他堅守到老。我們的感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兒戲,即使沒有承諾,只要一個眼神,我們就能确定彼此的心。這種感覺對現在的你來說可能還很難理解,因為這不是一時沖動,而是以一生為期限的相守。我能感覺出你對我的好感,可你的感情有多少是真的呢?你有想過以後跟我怎麽過日子嗎,有想過如何面對你的家人和朋友嗎,有想過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麽做嗎?”

聽完這長長的一段話,衛璋陷入了沉思。誠如江潮生所說的那樣,他的感情是沖動的、不理智,甚至是幼稚的,連他自己都知道,當初看上江潮生,裏面多少有師生戀的刺激成分,根本就沒有想到長遠的事,甚至連認真交往的想法都不曾有過。他只是覺得好玩、刺激、新鮮,可以給他枯燥平淡的日子增添一點樂趣,這就夠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處事态度,而這樣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游戲人生第一次被人這樣質問,他略微有些驚訝地看着面前的江潮生。

多認識這人一分,就能更多地感到他身上的與衆不同,而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有着成熟的愛情觀、并有着足夠勇氣去守護愛情的成年男人。他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顯赫的家世、豐厚的金錢、強大的人脈,連他的肩膀也不是那麽寬闊,不像是能夠承擔風雨的樣子。可他卻敢于面對這段不為人所接受的愛情所帶來的所有苦難,即使那會讓他頭破血流。

這就是愛情嗎?

這兩個字對他來說一直是陌生的,他不懂,也曾經不想懂,可今天,他突然想試試,如果能有人像江潮生愛他的伴侶一樣愛自己,那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他被江潮生輕易地看透,這種心動也許屬于愛情的範疇,卻只停留在邊緣,遠遠未曾到達中央。

“知道了。”良久,他吐出一口氣,臉上帶着平和的笑容說。

不知為何,潮生覺得他突然成熟了很多,不再是剛才那個乖戾無常的孩子,自己的話大概多少起了些作用吧。他覺得有些欣慰。

“那我走了,下回我下廚請你吃飯。”

衛璋點點頭,看着江潮生轉身離開,一步一步地,就好像這人慢慢地從自己的心裏走了出去。

“江潮生!”

他叫住了他,潮生回頭疑惑地看他,卻被他突然在臉上印了一口。

“你怎麽又……”潮生感到惱怒,重重地擦着臉頰,衛璋的變化無常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衛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俊朗的臉上卻有一種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深沉,“就當是……離別吻吧……”

就當是在向自己心裏的那個江潮生道別,也為這次無果的心動劃上一個句號。江潮生不屬于他,那是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卻沒有容納他的位置。

決定放手的瞬間,衛璋感到無比輕松,放棄一段感情也許令人遺憾,但這樣執着堅韌的愛情讓他動容,比起破壞者,他更想做一個看客。

他擺擺手朝一臉怒意的江潮生道別,然後潇灑地轉身,消失在對方的視線裏。

潮生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老了,越來越不懂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了。海東麟比他大了八歲,為什麽從沒覺得兩人之間存在代溝呢?

這麽一想,他更想念海東麟了,天知道原來早上一睜開看不到他的睡臉、聽不見他的呼吸、聞不到他的氣味是這麽讓人難受的事。

他歸心似箭,再不想多做停留,大步朝車站走去。

而在門口的那一幕,卻完完全全地落入了海東麟的眼中,讓他仿佛在那一刻被定格,長久地陷入了由嫉妒和憤怒交織成的深淵中。

“海先生、海先生?”

已經到公司樓下了,老板卻還是在神游天外,劉成覺得車裏的氣壓有點低,就是剛才教訓偷拍者的時候,海先生看上去雖然冷酷無情,卻也沒有現在這樣吓人。

手上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海東麟卻好像完全沒有差距,知道劉成叫他第三聲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下去。”

“啊?”劉成不明所以,呆了呆。

“老王,回江邊。”

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讓老板突然改變了主意,劉成還是乖乖下了車,然後看那輛黑色卡薩丁絕塵而去。

他深深地體會到了什麽叫伴君如伴虎。

潮生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海東麟打了個電話,可惜對方沒有接,讓他不免有些擔心,于是發了個短信過去問他在哪。

幾分鐘後,他收到了對方的回複說快回來了,心情變得雀躍起來,想着男人可能一晚沒休息好,于是跑到廚房泡了一壺去除疲勞的人參茶,放在專用的茶爐上溫着。然後他回到卧室,撲在了床上,上面還殘留着海東麟的味道,他猛地吸了一口,然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是做了什麽美夢。

在向衛璋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的心裏同樣感到了震驚,原來在不自不覺間,他已經愛他到了這個地步。

想到這裏,他不免抱怨起來——海東麟,你這一晚跑哪去了,怎麽還不回來?

好在對方沒有給他太多等待的時間,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從玄關的地方傳來了開門聲。

潮生有點激動,有點久別勝新婚的感覺,明明才分開了半天,怎麽感覺過了這麽久?

他盡量放慢腳步往門口走去,卻還是無法抑制地小跑了起來。

他看見門已經被打開,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裏。

“海東麟,你回來……了……”

他高興地想要撲上去給對方一個擁抱,卻在看見他的臉時,笑容和動作都僵硬在了那裏。

是發生什麽事了嗎,為什麽海東麟臉上的表情這麽……怪異……

看似面無表情的臉上,海東麟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漆黑的眸子沉得猶如黑夜,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什麽。潮生覺得他不太對勁,于是上前問道:“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海東麟一語不發,依然那樣看着潮生。

潮生被看得有點發毛,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海東麟的眼神不想是在看一個人類,而是一件商品、貨物,冰冷得讓人膽寒。

兩人不知對視了多久,潮生的心裏微微發酸,他是如此思念海東麟,以至于想要在他回來的瞬間給他一個擁抱,可這樣的熱情卻被對方冰冷的态度給澆熄了。

突然,海東麟拉起了他,大步走往卧室的方向。

潮生有種不好的預感,于是甩開了他的手大喊道:“海東麟,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說話啊!”

海東麟回頭看他一眼,幹脆把他打橫抱起,再次往卧室走去,然後重重地把他扔在床上。

“你發什麽神經!”對方莫名其妙的舉動讓潮生的火氣也上來了,他怒瞪着海東麟大聲質問着。

海東麟脫下西裝扔在了地上,然後一把扯下了領地,把潮生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用領帶牢牢綁住。

潮生掙紮無果,只好被對方束縛住,他邦得很緊,他的手腕很疼。

“你到底怎麽海東麟,你能先告訴我嗎?不說話是什麽意思?你這樣我……”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房間裏就想起了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海東麟直接撕開了他的襯衣,扣子飛濺,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由于長期照射不到陽光,他的胸膛比別的地方要白皙些,兩粒細小紅、珠挺立在上面,散發着誘、人的色澤。

潮生打了個寒顫,驚恐的感覺包圍了他,他擡腳揣向海東麟,“好好的你發什麽瘋!”可惜擡起的腿在半空中就被海東麟接住,然後往兩邊分開,腰上的皮帶被解開,即使潮生極力抗拒着,沒多久,他的吓、半身還是只剩下了一條薄薄的內褲。

不顧他的咒罵,海東麟撲了上來,用體重壓住了他,然後在他殷虹的如、珠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

潮生痛呼出聲,海東麟繼續用牙關碾磨着那可憐的東西,用手指揉、搓着另一邊。

“海東麟!你他媽再不停下,我真的翻臉了!”

除了疼痛,潮生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和侵犯,海東麟為什麽要這麽對他,就好像對待一個直供發洩的玩物一般。

海東麟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繼續着手上的動作,這裏是潮生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有時候光是被他持續玩弄這裏都能射出來,現在卻因為疼痛感覺不到任何快感。

海東麟的雙唇離開了他的乳頭,吻住了潮生。

“你是屬于我的,潮生。”

他終于開口了,可潮生卻更加迷茫了。

“你說什麽?”

想要推開海東麟問個清楚,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牢牢綁住,就連下半身也被男人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你是我的。”

男人又重複了一次,然後扯下了潮生最後的遮蔽物,把他雙腿往兩邊壓。

潮生越來越覺得害怕,今天的海東麟就像一個發狂的野獸,完全沒有理智,自己的話半個字都傳不到他的心裏。

“海東麟,別這樣,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他緩下語氣,希望自己示弱的态度能阻止男人的發狂。可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徒勞,他感到一個堅硬高熱的物體正抵在自己未經開拓的穴口。

他瘋狂地掙紮起來,身體不停地向上縮着,試圖逃離那個灼熱的兇器。

海東麟再次壓住他,把一個枕頭墊在了他的腰下,拖高了他的腰肢,讓那柔嫩的密處更加清晰地展示在面前。

那是他無數次到訪過的地方,緊致、溫熱、幽深、銷魂蝕骨,足以吞噬他的靈魂,而現在,他無比渴望再次進入這個地方,确認這個人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

他用手指探入,沒有潤滑劑的幹澀讓那裏抗拒着他,而它的主人也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的動作有些粗暴,用兩根手指快速地開拓着這個即将迎接他的地方,腸壁四周不停地擠壓着他的手指,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卻還是被強硬地撐開。

“疼!海東麟,停下,住手!!!你別這樣!”潮生感到越來越恐懼,他想合上雙腿,但無論他如何努力,依然逃脫不到對方的侵犯。

此時海東麟的耐心也到了盡頭,他扶着自己的巨根,粗壯的莖身上布滿了猙獰的青筋,頭部碩大紅亮,看上去像一條巨蛇的頭。

潮生感到了絕望,他要緊了牙關,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痛處。他的雙眼緊閉,眼角挂着淚水,看上去脆弱而絕望,可這樣的畫面不但沒有引起海東麟的同情,卻讓他體內的欲火暴漲,他把潮生的雙腿折到胸前,然後就這麽生硬地插了進去!

“嗚嗚……”痛苦的哀鳴從潮生的牙關溢出,他的五官糾結在一起,即使是第一次被男人上也沒有現在這樣痛過!

海東麟還在持續不斷地進攻着,緊致的腸壁勒得他的性器脹痛,卻讓他心底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終于,在全部進入後,他抱住了渾身顫抖的潮生,又重複了一次,“你是我的。”

潮生已經痛得說不出半個字來,他的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性器垂軟在腿間沒有任何反應,只有被強行進入的地方艱難地吞入了男人勃發的性器。

沒有給他任何适應的時間,海東麟就快速抽插了起來。潮生的身體柔韌度很好,海東麟幾乎把他壓成了u字型,然後自上而下地操弄着他。

這樣劇烈的動作讓潮生連咬牙這麽簡單的動作都很難做到,他清楚地看到,海東麟抽出的時候,那恐怖的性器上是帶着血絲的。這樣殘忍的畫面讓他徹底寒了心,在這一刻,他失去了全部的自尊,像一個可以任意玩弄的物品,被男人壓在身下死命地侵犯着。

在前一刻,他還在期待着海東麟的歸來,他準備好了參茶,懷着無比期翼的心情等待着,想和他握在沙發上把頭靠在一起聊聊天,想問問他分離了一晚,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感到想念。

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就如同置身天堂,可現實卻殘酷得像是地獄。

海東麟一邊大力抽幹,一邊呼喊着潮生的名字,如果是平時,潮生最喜歡他在做愛的時候帶着輕語低沉地呼喚自己,可現在那些呼喚卻變成了讓人只想逃離的夢魇。

“啊……疼……海東麟,我疼……為什麽……要這樣……”

海東麟停下動作,看着一臉悲恸的潮生,低下頭親了親他,并吻去了他眼角的淚水。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然後又是一記重重的頂入,把自己盡根沒入。

“啊!!!!——”

潮生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他的頭向後仰起,瞪大着眼睛苦苦承受着,額角的汗滑落下來,打濕了他的鬓角。

他脆弱的腸道受到了持續不斷的進攻,不斷有鮮紅的血液從兩人鏈接的地方進入,潮生的身上未着寸縷,海東麟全是衣褲完好,只是簡單地拉下了褲子拉鏈。這樣的反差讓潮生對海東麟漸漸産生了恨意。

“海東麟,我恨你……我恨你……”

空氣中彌漫着肉體拍打的聲音,海東麟的每一次抽出都會翻出肛口的媚肉,插入的時候再全部推進去,直到最深處,這樣的性交粗暴而殘忍,只有施虐者能體會到快感。

粗暴的動作、機械版的抽插、完全沒有愛意的交合,潮生覺得自己好像沉入了一個噩夢中,永遠也醒不過來。在這個夢裏,有一頭野獸披上了海東麟的外皮,正在豪情留情地侵犯他。

海東麟的額上漸漸滲出了汗珠,由于激烈的動作,他的頭發散落在額間,略微遮住了他帶着鏡片的眼睛,那雙眼裏包含了妒忌、憤怒和情欲,像是一團怒焰,要把床上的兩人燃燒殆盡。

“別讓別人碰你,任何人都不可以……”

什麽意思……

潮生被撞得頭暈眼花,不光是被侵犯的地方,他的手腕也覺得越來越疼。海東麟的話讓他更加發懵。

“那些碰過你的人都該死……哪怕只是一個親吻……”

這時潮生才覺出了味來,碰過我的人?親吻?難道……難道是……

“你跟蹤我!!!”他大聲質問道。

陷入情欲的男人沒有回答他,自顧自地挺動着有力的腰身,把潮生的呻吟撞散在空中。

“海東麟!!!你王八蛋,你他媽的誤會了!!!”

潮生決定先不去追究他跟蹤這件事,從很早時候開始,他就隐隐覺得受到了監視,要不然海東麟不會對自己了如指掌到這個地步。所以今天的事極有可能是因為海東麟看見了衛璋親他的畫面,所以妒意上了頭做出了這麽過分的事。

他覺得先不去追究他跟蹤自己這件事,先把誤會解釋清楚。

“你停下、等、等等,疼!!!你先聽我說!”他的雙手被綁住,手臂卻能夠活動,所以他用手肘重重地敲着海東麟的肩膀。

如他所願,海東麟停下了動作,眸色深沉地看着他。

終于得到了休息,潮生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解釋道:“那是我學、學生,他幫我找到了發照片的人,所以我去找他是為了弄清真想。出門的時候他那是跟我鬧着玩的,沒別的意思,所以我倆的關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他媽聽清楚了嗎!快放開我,王八蛋!”

雖然帶着哭腔,可潮生還是把心底的委屈、憤怒、失望用語言完全傾瀉了出來,他沒有背叛海東麟,為什麽要遭受這樣的侵犯?

海東麟聽完後,不但沒有放開潮生,反而冷冷地問了一句:“為什麽要找別人?我不應該是你唯一的依靠嗎?”

潮生覺得海東麟已經瘋了,他完全不聽自己的解釋,他的思維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裏,只要海東麟不從那走出來,他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是雞同鴨講。

突然,海東麟又動了起來,這次的動作比之前更加猛烈,潮生被颠得快要瘋了,只好用雙手撐住了床頭固定住身體。

“嗯……唔……海東麟,我、我操你媽!啊……”

随着他猛烈動作,潮生的心變得越來越冰冷,在這張床上,他們曾經緊擁在一起互相訴說愛意,也曾經溫柔地肢體交纏,共同攀登上極致的高峰。可今天,這裏卻變成了一個刑場,這場折磨不知何時才會停歇。

漸漸地,海東麟身上被汗水打濕,他的動作又快又猛,雙手抓着潮生的小腿激烈抽插着,幾乎要把他幹翻。

在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海東麟俯下身緊緊抱住了潮生,吻着他汗漬的臉龐,夢呓般地說着:“你應該相信我,不應該找別人的男人,知道了嗎?”

潮生幹脆鎖緊了眉頭別過頭去不理他,只把這些當成了他的瘋言瘋語。

海東麟接着說:“你有我就好,你是我一個人的,所以乖乖呆在我身邊,嗯?”

他的動作越來越狂猛,潮生的後穴已經疼到麻木,快要失去知覺,突然,他感到海東麟加快了頻率,狠狠地連續撞了幾十下,在最後的沖刺過後,他就從受傷的腸道裏感覺到了粘稠的濕意。

海東麟發出了一聲低吼,把一股股的精華噴射到了潮生的腸壁上,結束了他的獸行。

他壓在潮生身上,恢複了往日的溫柔,細細地親吻着潮生的每一個部位,可對方卻像沒有生命一般随他擺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不認識這人一般。

海東麟感到心慌意亂,他從未覺得這人離他這樣遠過,就好像他即将失去他。所以他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确認自己的所有權。

“下去。”潮生冷冷地說。

發洩完後的海東麟多少恢複了一些理智,他把自己的大家夥拿了出來,看見那個被他進入過的地方一片狼藉,正流淌着紅白相間的液體。

到底是沒忍住,傷了他……

到底是沒忍住,傷了他……

海東麟把他抱到浴室,走進浴缸坐下,讓潮生坐在自己身上,幫他把體內的紅白相間的液體弄了出來,然後用溫暖的水流沖刷着兩人身上的汗液。

潮生像木偶一樣沒有任何動作,随他擺布着。海東麟把下巴靠在他的頸窩,溫柔地呢喃着:“對不起,潮生,是我一時沖動傷了你。”

這樣的道歉有用嗎?潮生心裏一片悲涼,他永遠忘不了剛才受到的羞辱。

海東麟接下來的話更讓他覺得這個男人讓人無法理喻——

“我愛你,所以,別讓我生氣。”

潮生的眼睛再次濕潤,“海東麟,我才發現,原來我一點都不了解你。”

海東麟不以為意地親吻着他光果的背,像一個最浪漫的情人,“沒關系,你只要相信我、依賴我就好。我會為你做好一切事情,你要做的,只是乖乖呆在我身邊,哪裏也不要去。”

“你不正常……”

兩人之間長久以來存在的矛盾終于在今天爆發,這時潮生才意識到海東麟的骨子裏流淌着瘋狂的血液,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範疇,這樣的愛,還能繼續嗎,或者說,這還能稱之為愛嗎?

“也許吧……”

————————————————

由于身體太過疲憊,沒過多久,潮生就在浴缸裏昏睡了過去。海東麟幫他擦幹了身體放回了床上,給他蓋上了被子。正要擡起他的手放進被子裏時,他看見了上面明顯的紅痕,控訴着他的暴行。

“你不正常”

他這樣說。

他今天的舉動吓壞了他,身體裏那頭壓抑了許久的野獸沖破了牢籠,狂吼着奔了出來,傷到了他愛的人。

他眷戀地看了潮生一眼,然後起身離開。

潮生這次睡得很不踏實,他深陷在各種各樣的噩夢裏,想要醒來卻又被它們拉了回去,他被折磨得全身是汗,在被子裏翻來翻去。從他的小腹傳來了隐隐的鈍痛,一陣一陣的,不是很強烈,卻很怪異,就好像有什麽拿着小錘子在敲打他的肚皮一樣。

潮生就是被這樣的痛覺所驚醒的,不過醒來後,小腹的疼痛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從下面傳來的劇痛,就像被尖刀割開一樣地疼。

他覺得有些口渴,于是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他的腿還在虛軟地發顫,走路晃晃悠悠的。一口氣喝光了水後,他又想起了今天早上海東麟加諸于他身上的暴行,覺得這個問題如果不盡早解決,遲早會讓他們的關系走向末路。

他無法接受被那樣對待,在那時他感覺不到海東麟對他的愛護和尊重,只有扭曲的占有欲。

他們需要好好談談,他甚至覺得海東麟需要一個心理醫生。而現在,他需要一個人靜靜,好好地思索一下下一步該怎麽走。

幸好學校宿舍還沒退,他還有個能躲的地方……

潮生快速給自己收拾了一個背包出來,打算先去宿舍過幾天,他現在無法面對海東麟,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然後心裏就會生出一種恨意。

可當他背着包站在門口時,卻發現,任憑他如何擰動也打不開門。

海東麟把他……囚禁了?

他難以相信這個事實,盡管今天的海東麟反常到了極點,可他還是無法想象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他想起了在自己昏迷前對方所說的話——

“乖乖待在這裏,哪也不要去”

那時候只當是他又犯病了,根本沒去思考其中的意思,這樣的話海東麟曾經說過不止一次,每次他都沒當真。

卻沒想到今天,他就被鎖在了房間裏,變成了一只囚鳥。

海!東!麟!!

潮生的情緒已經無法用憤怒和屈辱來形容了,他很想抓着海東麟的衣領大聲地問: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

這時他發現了更加讓人絕望的東西,那就是這個房間裏的一切通訊手段都被切斷了,他的手機不見了,電腦網線也被剪斷,他失去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系。

“海東麟,你到底要幹什麽!”

潮生幾乎快要瘋狂,抱着頭大喊着,他的情緒很激動,不停地捶打着牆壁,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這一切都于事無補,完美的隔音系統讓他的怒吼半點都傳不出去。潮生的身體靠着牆慢慢滑落在地上,他坐在牆角蜷縮起了身體,把頭埋進了雙腿間。

三個月的同居生活就像做了一場美夢,如今是否到了該夢醒的時候?

就在潮生思索着自己該何去何從的時候,帝都中醫大內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這個沖擊遠比昨天那些照片帶來的要嚴重數倍!

而這次的消息并不是從學校傳出來的,它被刊登在各大網站的頭條上,标題就是:中醫大副校長的淫亂生活!

幾十張闵清和各種不同女人的床照被刊登了出來,女性都被做了馬賽克處理,闵清的五官卻無比清晰地出現在了畫面中央,照片中的主角幾乎都是全果的,做出的動作不堪入目,更讓人震驚的,就是裏面有些女性明顯還未成年,于是底下的回複裏就有了闵清瞟見幼女的猜測!

在刊登出來的瞬間,這些文字和圖片信息就被瘋狂轉發,點擊率在短短一小時內突破了兩千萬,并且還在以閃電般的速度增長着。這消息被校方得知的時候,事情已經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讨論這件事情,中醫大的社會形象一落千丈,教書育人的地方被人傳說成了淫窩!

就在學校領導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叫馬路平的藥劑系學生撬開了校長的大門,坦白了自己為了報複而散播江老師不雅照的惡劣行徑,同事也坦白,這些經過ps處理的照片照片是闵副校長發給他,也是他威脅、指使自己這麽做的。

“闵清啊!!”

豐士昌當了十年的校長,從來沒遇見過這麽嚴重的事,這件事極有可能會讓他官職不保,他失去了平時的鎮定,大吼着叫出了始作俑者的名字!

可闵清早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夾着尾巴偷摸離開了學校,他的手機也早已關系,往家裏打電話也不在,現在誰都找不到他。

這時候徐露急匆匆地走進來說:“豐校長,教育部剛才打電話來,要我們盡快處理這事,阻止事态繼續惡化下去,一會他們為這事設立的專家小組就會過來。”

豐士昌惱怒地抓着自己花白的頭發,當務之急是找到闵清,這可縮頭烏龜躲到哪去了?

時間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可所有的校領導都沒有走,教育部的專家小組已經到了,正在會議室緊張地召開着緊急應對大會。

“當務之急是把闵清找出來!”

所有人都贊同這個說話,可又有誰能找到躲起來的闵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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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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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