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追随在他身邊的代價

“呀裏呀裏。。。看看把誰帶來了。。烏爾奇奧拉。”

熟悉卻已經不知多少時候未聽到過的聲音。

“銀。。。”愣在烏爾奇奧拉身後的鬼束，只從嘴巴裏發出這一個名字。

“不是你讓我把她帶過來的麽，市丸銀。”烏爾奇奧拉毫不給市丸銀面子的回了一句。

“還真是健忘呢。。我啊。。”市丸銀臉上永遠眯縫着眼睛的笑和烏爾奇奧拉冷冰冰不帶感情起伏的聲音一樣沒有更變過。

“交給你了。”烏爾奇奧拉轉過身沒看一眼站在身後的鬼束。“等下藍染大人要親自見她一面。”

“THANK YOU！”市丸銀故意用‘感謝’的語調朝着烏爾奇奧拉走去的方向說道。

“你。。。換衣服了。。”鬼束開口的第一句話。

“對呀。”市丸銀走上前，轉了個圈給鬼束。“不好看嗎？”

“。。。不好看。。”鬼束倒是答的很誠實。

“哪裏不好看了？”市丸銀繼續問道。

“除了襪子。。哪裏都不好看。。”一直低着頭的鬼束說道。

“襪子啊。。”市丸銀也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穿的破面專配的黑色襪子。

“可麻煩了吶。。。”市丸銀嘆了了口氣，“這以後也是你要穿的衣服呢。”

“什麽？！”鬼束不理解市丸銀話中的含義。“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留下？”

“怎麽還是會被人随便說出口的玩笑反應這麽吃驚吶。。”市丸銀摸了摸鬼束有些發亂的短發。“留下在這。。。我一個人，就夠了呢。”

“不夠。。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夠。”鬼束難過的搖了搖頭。

“還是沒變呢。。和離開你時最後的模樣沒變呢。”市丸銀略帶寵溺的口吻。“總是一副被人欺負了卻不知如何還手的表情。”

“不過，好像一直以來欺負你的人，都是我呢。”市丸銀輕輕拍着鬼束的肩。

“不。是一直以來離開我的人，都是你。”鬼束認真的糾正道。

“不好奇這次把你帶過來的理由嗎？”市丸銀發現鬼束似乎都沒有開口問自己的跡象。

“能見到你。無所謂理由不理由那種無聊的事。”在市丸銀面前的鬼束似乎變得很坦白。

“被你講的都沒心思再說下去了呢。。。”市丸銀抓了抓頭。

“那就不要說下去了。”鬼束猶豫不決的還是問出了口，“重要的是，我能留下來麽？”

“想留下來嗎，久彌桑？”

低沉而不算陌生的聲音傳入鬼束的耳中。

“藍染大人。。。您還亂入的真是時候呢。。。”市丸銀用他獨特的關西腔調侃起藍染來。

“打擾到和久彌桑的敘舊了麽。”藍染一貫和善的語調。或者說，是僞善吧。“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我看你明明一副很好意思的樣子。。。’鬼束在心裏想着。

“久彌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藍染微笑的走近鬼束身旁。“想留下來嗎？”

“想。”鬼束簡單幹脆的一個字。

“銀，可真是找到了不得了的部下。”藍染似乎對鬼束直接幹脆的回答很滿意。

“我說。。。也不聽聽留下的件，真是。。。回答的還真快吶。。”市丸銀在一邊無奈的插了一句。

“不過。銀說的沒錯，久彌桑。”藍染繼續說起來，“留下來，是有條件的。”

“那就答應那個條件。”鬼束又是幹脆利落的回了一句。

“真是。。。在靜靈庭也是這麽動不動不等上級把話講完吶。。。你的附屬隊長，好像還是朽木白哉隊長吧。。。”市丸銀聽到鬼束沒等藍染說完又搶着回答的舉動覺得很有趣卻又似曾相識。她就是這樣，對于想要的東西。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

“沒關系，銀。這裏也畢竟不是屍魂界。”藍染一副并不介意的樣子，“沒有那麽多的條條框框。”

“久彌桑，我很喜歡你直接坦白的一面。不過，能否也讓我把你急切想留下來所需要執行的條件講完呢？”藍染微笑着看看鬼束。

“HAI。。。”鬼束低着頭。

“根據烏爾奇奧拉的報告顯示，和葛力姆喬作戰時你對你的斬魄刀進行了始解。”藍染停頓了一下，“這似乎也是你第一次對斬魄刀使用出了始解，是麽？”

連‘平子真子’這樣簡單的日語名字都記得吃力的鬼束，完全不知道藍染剛剛話裏那兩個用片假名讀出來的西班牙語名字是些什麽東西。不過通過藍染語句裏提到的始解，鬼束能夠知道是關于自己和那個非常厲害的破面打鬥的一幕。

“你的斬魄刀，它很特殊。”藍染繼續解釋，“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只有你才能使用。只有你使用它的時候不會被虛化。”

‘虛化？’鬼束一臉不解的看向藍染，再看向站在一旁并不講話的市丸銀。

“這把斬魄刀，是我根據浦原喜助用殘骸的虛制造的廢棄品加工之後的實驗品。”藍染提到了浦原的名字，“本以為最終的實驗品也只能變為和當初一樣的廢棄品時，被銀收留的你讓我發現到能夠讓它起到價值的一面。”

“如果說你是銀揀到的禮物，那麽。這把斬魄刀就是我贈與給你的禮物。”說完後的藍染看了看銀。

“而如何最好的打開這份禮物，是連銀都不知道的。”藍染繼續看着鬼束說道。“比如說如何卍解。”

“不過，随之而來的代價。也是非常大的。”藍染說罷把手放到了鬼束的肩上。“這代價便是死亡。”

“呀裏呀裏。。。弄了半天藍染大人讓我把她帶過來的目的就是弄死她啊。”市丸銀突然玩笑般的開口道。

“死亡只是一種形式。而犧牲卻是一種永存的狀态。”藍染強調自己的觀點。“我想久彌桑應該從心也認可這樣的想法，不是麽。就好像認可為了銀，總可以義無反顧。”

“居然。。拿起我作借口了啊。。”市丸銀嘆氣般的笑了笑，“藍染大人還真是狡猾啊。”

“怎樣卍解。”鬼束平靜的聲音打斷道。

“久彌桑似乎永遠喜歡挑着簡潔的話說。”藍染似乎并不意外鬼束的決定。

“這需要時間來練習。”藍染回答道，“也是此次帶你來虛圈的目的。”

“這個房間可以單獨給你一個人使用。”藍染似乎講完了自己要說的話，同時也得到想從鬼束這想要的答案。“若是不喜歡的話，可以再換其他的房間。”

“只要沒有其他人随随便便進來就可以了。”鬼束對着已經背向自己的藍染說道。

“都說‘女人的武器不是眼淚而是微笑’這樣的話。但對于你而言，堅持好像才更确切吧。”藍染走後，市丸銀有些感慨的看着坐在身邊的鬼束說道。“只不過，沒想過你會堅持這麽久吶。。。”

“是沒想過，還是根本不想。”鬼束隐約聽的出市丸銀話裏的意思。

“怎樣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堅持下來了。”市丸銀的關西腔突然變得認真。“或許這樣的堅持也是不重要的呢。”

“因為你作出的選擇是犧牲。”說到最後這句話的市丸銀沒有看鬼束。

“死亡總是随時随地在發生的。”鬼束側過頭一直看着市丸銀面朝向前方的臉。“不同的是死亡的目的。”

“為了卍解，或是為了我。”市丸銀搖了搖頭，“這樣的目的其實是輕率的。也是魯莽的。”

“但如果說是有意義的。對你而言是值得的話，還是祝願你能夠達成目的。”市丸銀轉過了臉，用着他一貫的笑容看着鬼束。

“一定會達成。”鬼束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努力。”

“喂。”葛力姆喬看到虛夜宮裏難得見到穿着死霸裝的死神。“你這家夥是誰？”

鬼束轉過了身，看到了讓自己曾經慘敗的葛力姆喬。

“居然是你。”葛力姆喬冷笑了一下，“怎麽會跑到虛夜宮這？來送命給我嗎？”

“送命的确是事實。”鬼束考慮起葛力姆喬的話，“只不過不是送給你。”

“什麽？！”葛力姆喬走到鬼束前，“很嚣張啊，小鬼？！”

“安靜一點。葛力姆喬。”烏爾奇奧拉空曠般的聲音飄過來。“她是藍染大人需要的人。”

“切。”葛力姆喬不屑的看了鬼束一眼，“一條沒用的廢物罷了。”

什麽話也沒有回的鬼束轉回身繼續向之前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條沒用的廢物上次可是把你砍到很慘。”烏爾奇奧拉倒是回應起葛力姆喬剛剛說出的猖狂話語。“僅次那個黑崎一護第二個把你砍到血流不止的家夥。”

“閉嘴！”葛力姆喬對着烏爾奇奧拉大吼了一聲，“要不是你出手妨礙，他們早就被我幹掉了。這個小鬼也好，黑崎一護也好。”

“還有那個家夥。”葛力姆喬想到自己敗給平子真子的一幕，不甘心的說道。

“任務完成後的多餘行為，就是阻撓任務的正常完成。”烏爾奇奧拉拉住葛力姆喬的右手，“等下藍染大人有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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