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特殊的卍解

“今天有兩位重要的人需要讓大家認識一下。”坐在象征王者地位高高坐椅上的藍染右手抵着下巴。

“歡迎來到我們的城堡，虛夜宮。”

是個橙色長發的女生，身上穿着和清原一樣的空座町學校的校服。

站在被衆十刃排擠的市丸銀邊上的鬼束，看的出這個有些眼熟的橙色長發女生臉上緊張不安的表情。

“你叫井上織姬吧。”藍染面帶笑容居高臨下的問道。

“HAI。”井上用不算很大的聲音回答道。

“很抱歉那麽唐突，織姬。”不溫不火的道歉之後藍染就步入正題：“能否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能力呢？”

似乎一直對她暗中就不爽的十刃其中之一一直對着井上施展着很強的靈壓，鬼束都感應的到。

“好像有人不滿把你帶來這裏。”早已識別出的藍染說道。“沒錯吧，魯比。”

“這還有說嗎。”魯比側過臉沒有看向藍染。“我們的戰鬥，居然全都只是為了帶回這女人的幌子。”

“這種事我怎麽能接受得了。”魯比臉朝着地面，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抱歉。因為我沒想到你會被打得那麽慘。”藍染玩味的看着魯說道。

鬼束注意到這個辯認不清性別名字比較容易記叫做‘魯比’的人，臉上有了憤怒的表情。

“那，這樣吧。”藍染放下了一直撐在下巴處的右手。“織姬，為了讓大家能清楚見識到你的實力。去治好葛力姆喬的左臂吧。”

‘人類居然會擁有這樣的能力？’鬼束心裏起着疑問。

不過魯比更是直接，一臉‘開什麽玩笑’的表情問起了藍染：“怎麽可能？這根本就是亂來，藍染大人。”

“葛力姆喬，他的手臂已經被東仙化成灰燼了。”聽到魯比說完後的鬼束也望了望葛力姆喬空空的左袖袖管。

“已經消失的東西要怎麽複原啊？！她又不是神！”魯比覺得難以至信聲音都變得大了許多。

井上只是默默的轉過身走向葛力姆喬，面帶痛苦的從口中說出：“雙天歸盾。”

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

從井上橙色頭發上的發卡飛旋出兩股奇特的光，交合在一起形成一盾帶有光芒的面。停止在葛力姆喬空蕩的袖管處。

“我拒絕。”井上還是用着聽起來很痛苦的聲音。

“喂！我說你有沒有在聽啊，女人？！”井上身後的魯比不耐煩的吼道。“如果只是想保命才表演的話，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要是辦不到的話就殺了你！”

“如果你的力量是假的話。”魯比越說越來勁，“那就沒有理由讓你這樣的家夥活。。。着。。。”

未講完最後一句話的魯比驚愕的看着葛力姆喬空蕩袖管裏慢慢出現的左手。

“很有意思的能力吶。。。”站在鬼束旁邊的市丸銀也贊嘆道，“是不是，久彌？”

“。。這怎麽可能辦到。。”鬼束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且這個女生究竟是誰？不應該說是破面的敵人嗎？如果不是，為什麽她會穿着空座町學校的校服。。。’鬼束不解井上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還來不及多想的鬼束聽到藍染鎮定自若的解釋給包括魯比在內的所有人井上所擁有的能力。

左手恢複後的葛力姆喬讓井上把他帶有傷疤的背也治療好。

鬼束看到漸漸浮現出的6這個阿拉伯數字。

‘這家夥。。居然是十刃裏的第六位。。’鬼束已經聽市丸銀給自己解釋過所謂破面和十刃之類的定義和不同。‘可魯比那家夥。。’

“你想幹什麽，葛力姆喬。”魯比看到葛力姆喬背上完好如初的阿拉伯數字臉色不爽的說道。

回應給魯比的，是葛力姆喬短暫而猙獰的側目一笑。

然後，整只右手手臂捅入魯比的胸膛裏。

“就是這麽回事。再見，原6號。”話音落後，葛力姆喬對着魯比近距離的一發虛閃。

“我是第6刃，葛力姆喬。”

待魯比倒下後，葛力姆喬因破壞的勝利發出陣陣狂妄而令人有些不寒而栗的笑聲。

除了一臉恐懼驚愕的井上，其餘十刃似乎都是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

“好了，葛力姆喬。”藍染示意讓葛力姆喬鎮靜下來。“我們還有另外一位客人。”

“帶她過來吧，銀。”藍染看了看市丸銀。

“HAI。。。”市丸銀臉上帶着特有笑容看向旁邊的鬼束，“過去吧。”

其實多少鬼束是有些害怕的。這些破面可不同與日世裏那群假面，他們殘暴嗜殺成性。而且也沒有同伴這種東西的概念，葛力姆喬剛剛的行為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說起來，一直都只聽銀稱呼你‘久彌’。”藍染恢複了剛剛右手抵着下巴的姿勢，“請你自我介紹一下吧。”

“。。鬼束久彌。”鬼束的聲音不比井上剛剛的大到哪裏去。

“切，這個小鬼應會有什麽能力。”已經恢複了左手的葛力姆喬在一旁插嘴。

“為什麽會這麽說，葛力姆喬。”藍染反問道，“被她砍到滿身是傷的你難道覺得那不算是能力？”

“。。。可惡。”葛力姆喬覺得一次次被人提起自己被這個小鬼砍傷的事情實在丢人。

“久彌的能力，和井上的有所不一樣。”藍染繼續之前被葛力姆喬打斷的話。“也更強大的多。強大到無法預料。”

“所以了，這種力量。只會出現一次。”藍染覺察到葛力姆喬等人聽到‘強大’一詞時的反應。

“在使用出這種強大的力量前，我需要各位好好保護住。”藍染看了葛力姆喬一眼，“不要在正式使用它出場前被破壞掉了。”

“不就是砍砍人的力量麽？倒是能有多強大？”沒控制住怒火的葛力姆喬質疑道。

“殘血的始解，你應該已經見過了，葛力姆喬。”藍染仍保持和之前一致的口吻。“它的覺醒，靠的就是血液。不是生命，而是制造生命系統的血液。而傷口中流出的血液是遠遠不能夠滿足它的。”

“它渴望沉浸的，是在整個身體裏的汲取。”藍染看着一言不發的鬼束，“尤其是在能夠掌握它的人的身體裏。”

“那樣的血液，才更加能喚醒它的力量。”藍染略帶笑意的看着鬼束。

“究竟是什麽樣的力量。”這次說話的，是烏爾奇奧拉。

“身體被爆發性撕裂濺出的血液，濺落到的每一個人。都會是它汲取的目标。程度也是之前的數十倍，甚至于幾十倍。并且不斷分裂。”藍染看到為此絲毫沒有反應的鬼束和一臉更加驚恐的井上。

“可濺落的距離是有限度的。”烏爾奇奧拉問了一個很理智的問題。

“考慮的很周全，烏爾奇奧拉。”藍染欽贊的看了看烏爾奇奧拉。“這就是帶她到虛圈的主要目的。”

“強化卍解血液濺落的距程。”藍染再次看向還是一言不發的鬼束，“不過，還是相當有難度的。因為無論怎樣練習，都是用肉眼看不到強化的效果。”

“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身為斬魄刀的主人。”藍染繼續說道，“而且，每一次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血液。”

“睡覺的時候不被打擾到就好了。”鬼束終于開口說了一句。“比如說，有些嗓門過大的人。。。”

“喂，你是在說我嗎？小鬼？！”葛力姆喬大聲沖着鬼束吼道。

“不。。。你聲音一點都不大。。”鬼束故意捂了捂耳朵說道。

“很有趣的小鬼嘛。。”牙密倒是笑出了聲。

“呀裏呀裏。。”市丸銀的關西腔再次出場，“我一個人被十刃排斥就夠了吶。。。久彌你可不要步我的後塵吶。”

“烏爾奇奧拉，由你負責久彌練習的部分。”藍染想了想又改口，“哦，不對。已經由你負責井上的生活起居事宜了。”

“那就由你來負責久彌的練習部分，葛力姆喬。”藍染總結性的說道，“反正十刃裏面也只有你和她交過手。不是麽。”

“至于久彌其他的方面，就還是由銀來幫忙處理一下好了。”藍染最後說道。

“鬼束桑。。。”

女孩子的聲音猶豫的念出鬼束的名字。

“你是。。”又忘記別人姓名的鬼束看到已經換上破面衣服的井上。

“井上織姬。”井上再次報上全名。

“哦。。井上。。”鬼束小聲念了念，想要使自己記住。

“鬼束桑。。。其實，有件事想要問你。”井上認真的看着鬼束。

“什麽事？”鬼束問道。

“為什麽。。為什麽要答應做那種事。。。那種。。”井上沒有把‘會死掉的事’這幾個字說出口。

“自取滅亡的事？”鬼束用了一個比較含蓄的詞。

“嗯。。。”井上看着鬼束。

“因為在滅亡之前，可以和自己想待在一起的人不分開。”鬼束想了想。

“你是說。。在這裏？”井上對鬼束的答案感到吃驚，“是破面嗎？”

“。。。那你又是為什麽在這裏啊。”鬼束覺得井上剛剛的話語裏好像在責備的語氣一樣。

“為了。。。讓自己想保護。。。卻又沒有能力保護的人。。不受到傷害。”井上猶豫不決的說出，心裏想起了最後一面時昏迷狀态下的黑崎一護。

“你想保護的人，是那個塗藍色下眼影的家夥嗎？”念出不葛力姆喬名字的鬼束突然問道。

“。。什麽。。？”井上被鬼束的問題不解。“藍色下眼影？鬼束桑說的是葛力姆喬嗎？”

“那好吧。。。我問你，想保護的人，是葛力姆喬嗎？”鬼束重複了一遍。

“為什麽。。會這樣問？”井上不明白鬼束是從何做出此定義的。

“不然作為人類的你，為什麽會千裏迢迢跑到虛圈來給葛力姆喬治好左手手臂。”鬼束聲音有些不屑。“想讓他把那些前來虛圈救你的人砍死的更快麽。”

“前來虛圈救我的人？”井上面帶驚訝的看着鬼束，“是誰要來虛圈救我？”

“大概，就是你自己想保護卻又沒有能力保護的人吧。”鬼束覺得這句話其實更适合自己。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會來。。”井上像自言自語的說。

“為什麽不。你想保護的人同時也想保護着你。最重要的是，也有能力保護着你。”鬼束覺得這應該是高興的事。“這，很糟麽。”

“因為。。只會給他帶來困擾。”井上回憶起當初同意烏爾奇奧拉來虛圈的目的。

“到虛圈幫對手治療好傷就不會令他困擾了？”鬼束諷刺道，“希望被砍的時候，他也能這麽想。”

“鬼束桑一定覺得我作的這個決定糟糕透了吧，呵。”井上難堪的微笑。“可固執的我自以為是的把它當作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最好方法。”

“你這是逃避問題的最好方法。”鬼束說起着自己的觀點。“不過，我也沒有什麽資格說你。”

“你逃避的方法不過是躲在這。總會有出去的一天。”鬼束抓了抓兩天沒洗的短發，“而我的方法卻是自取滅亡。”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作出其他的決定選擇別的方法？鬼束桑？”井上在意的問道。

“方法和人是一樣的。”鬼束看了看井上，“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但我們總執意選擇自己想要的。”

“或許是最愚蠢的，最糟糕，最自私的。卻也是我們固執而自以為是的。”鬼束用了剛剛井上講給自己的話。

“難得看到你開口說話。”

烏爾奇奧拉毫無感情的聲音讓空曠的房間都顯得陰沉沉。

“是因為她是死神的原因麽。”看到烏爾奇奧拉便不再作聲的井上沒有理會。

“回去了。”鬼束不想參與這種情節當中。

“等等，女人。”烏爾奇奧拉叫住鬼束，“葛力姆喬，沒有找過你練習麽。”

“沒有。”鬼束簡潔的回答道。

“那你回去。他應該在等你了。”烏爾奇奧拉冷冷的說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