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chapter14
回家後,很自然的換衣服洗漱睡覺。然後在傅雲歌洗澡的時候,我很自然而然打開了浴室的門。他正在寬衣。
然後即便我已經暈乎乎的了,也頗覺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沒看過,但總歸是不好。正在我走到門口,門要關上的時候,傅雲歌拉住了我的手。
我擡眼,看傅雲歌。他極其漂亮的眼眸現下泛着水汽,勾得我心裏像是有貓兒爪子在撓。我微微咳了聲,說:“我先出去了啊。”
傅雲歌點頭:“好。”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仍舊扣着我的手臂。
我看着他的手,說:“那你放手啊。”
傅雲歌微微彎起了唇:“你不是要走麽?你走你的。”
我:“……”你老人家扣着我的手臂要我怎麽走?我覺得我的理智已經無法回籠了。我覺得我渾身奔放的細胞都在這一刻擴散,就像秦聲,一旦奔放起來就不大可能變回人了。大約大多數人都管我們這種奔放起來的的人叫禽/獸。
但是我現在看到傅雲歌細膩的頸子白皙的皮膚還有寬闊的胸膛六塊兒腹肌并那窄腰,唔,不能往下看了,再看就少兒不宜了。但我的眼睛就是這麽喜歡違背我的意願,它們雙雙往下,看到了不該看的,精神飽滿的某物。我特別想禽/獸一把。
我覺得我的臉肯定是紅了的,否則雙頰不會燙得厲害。擡起頭,直視着傅雲歌,發現傅雲歌眼裏也有了許多秋波,脈脈含情不說,還顯得特麽的溫潤。這就是叫我把持不住的節奏,不是麽?
于是,特別想把持住的我,這時當真默默轉身,掙開傅雲歌的手就出去。但在我還沒有完全出去的時候,在我的一只腳還踏在浴室之內的時候,傅雲歌出聲兒,那好像是嘆息又好像是輕吟的低沉在我身後響起。他在喚我:“清辭……”
我的腦袋裏好像有一根弦崩斷了,叫我立即轉身,對着傅雲歌就撲了上去,嗷嗷地就往他的脖子上啃。
然後,然後,然後……
唔,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就是很純潔地一起互相搓背洗了個澡。我面上洗得歡喜,內心卻淚牛滿面有沒有?都這樣了,明明傅雲歌也很……,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紅暈,明明這就應該是各種情都很飽滿無論如何都會出事的場面,我們就是很單純地沐了個浴。
我歸根于我太沒有吸引力。但同時也很感激傅雲歌。還好我們沒有在我清醒的時候發生了關系,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我害怕一絲一毫的改變。
單純地洗了個澡,傅雲歌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瞥了瞥我,然後說了一句話:“你這三年過的,果然不是人過的日子。”他坐在床頭,拿着吹風給我吹頭發。吹風機“呼呼”地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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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囧囧有神。
傅雲歌将我右側的頭發吹得差不多了開始吹左側:“瘦得跟排骨一樣。”随即,他的眸光也許是向下了的,看了看不該看的,繼續說:“不過該長的倒還長地挺好。我記得高中那會兒還是旺仔小饅頭,現在竟然變成了水蜜桃。”
我:“……”怒囧。憤憤地磨了磨牙,随即伸手向後掐住傅雲歌精瘦的腰,本想使勁兒一擰,但終究舍不得。于是慢慢向上爬,找到他的旺仔小饅頭,捏了捏,成功地聽到了傅雲歌的低喘,感受了某物的勃發沖動,說:“傅雲歌,你找死!”
傅雲歌低低地笑了聲,将我被吹幹的頭發撥到一邊兒繼續吹沒幹。他說:“阿呆,你在調戲我。”
我:“……”很囧。收回了手。我想在秦聲和傅雲歌的眼裏,我們的友誼應該是超越了性別的,我們就像是親兄弟一般,時常一起披露個隐私玩玩暴露癖神馬的都不是事兒。就比如說秦聲就喜歡和我分享倫理片談論一些帶顏色的話題觀看些不良影像作品。是不是還要跟我分享下他家什麽什麽的長度,探讨寧傾城的深度和他是不是契合。
若是不了解秦聲的,都會理解為那貨是個不良的人,着實有辱斯文。又或者像是情侶間玩一玩暧昧。但秦聲那厮當真不是。對于秦聲,說實話,我也沒有将他當成異性。但是在傅雲歌的教導下,我雖然把秦聲當姐妹,但依然不能做到和秦聲對我一樣對秦聲,畢竟保守的傅雲歌将我教得很傳統。
而且我覺得這種傳統是很必要的。若是都像秦聲那樣不傳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話扯遠了。大約秦聲、傅雲歌都将我們三個人的關系看得比白開水還要白還要清,我卻不能這樣對待傅雲歌。倫家做不到啊!
正在此時我魂游游得特別開心的時候,我的額頭又挨了一記:“阿呆,快還魂!”
我的頭發幹得差不多了,于是我起身和傅雲歌拉開距離,看着他,唇角彎起一個淺笑:“唉!傅雲歌,你竟然能如此沒有節操!”
傅雲歌眼裏浮起了好笑:“怎麽沒有節操了?”
我拉開被單躺下,蓋上,然後說:“竟然叫我阿呆!”
好像自此之後,傅雲歌開始越來越将我當成哥們兒,時不時一起純潔地共個浴,只是我無法将他當成姐們兒。
後來我和傅雲歌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傅雲歌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小團子,說:“你別教壞了小孩子。你見過哪些純潔的朋友能在一起這麽親密?君子之交淡于水,懂麽?”
其實我也不是不懂,只是這時害怕改變的我,面對傅雲歌潛移默化的策略,自欺欺人地選擇了裝傻。
對于傅雲歌的“君子之交淡于水”的言論,我深以為然。但仍舊忍不住要和他擡一擡杠:“那秦聲呢?”
傅雲歌扶額:“秦聲那個二貨,他就是個意外。上帝創造他的時候,出了意外。”
秦聲在知道傅雲歌的“意外”言論後氣得憤憤地磨牙,于是拉着我策劃一起出游實則帶我出逃這個事件,後來因為我舍不得離開傅雲歌覺得離開傅雲歌後我肯定睡不着果斷給放棄了,氣得他牙根兒癢癢。這是後話。
此時我和傅雲歌雙雙進入夢鄉,和周公手談之事自然不必再詳細敘述。
卻說自顧清岩試圖綁架我這一事件過後,我本以為顧清岩還要來糾纏一番的,但是卻沒有了音信。
我窩在家裏閑着磕了嗑瓜子兒,然後看了看電視,驀然看到寧月瑤正光鮮地走着紅地毯,于是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候我才想起,我曾經和顧清岩、寧月瑤放過話的,顧清岩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寧月瑤,我确然不想再忍她了。
于是我開始回想,然後打了個電話,告訴那邊的人,将關于寧月瑤私生活的一切事件都爆料給某知名博主,爾後又将某些線索故意放出給娛記。
我想着一系列的動作出來,如若沒有人壓住消息,寧月瑤正在談的代言要黃了,即将出演的大制作電影也要黃了。甚至,會被雪藏,永遠絕跡于娛樂圈。
想通了這些之後,我開是給秦聲打電話,那邊正在額米噶、思密達、以太、quickly,聽得我這便兒面紅耳赤。然後我聽到了寧月瑤的聲音,她的聲音妖妖嬈嬈:“誰的電話啊?”
然後我定睛一看,确然是秦聲的電話。于是我做出懶洋洋的腔調,和秦聲說話:“喲!秦大少現在真忙哈。”
秦聲笑了兩聲,說:“人生如此美好,不狂放幾回,不及時行樂,确然是不大對得起自己。”
我“哦”了一聲,然後和秦聲說:“寧月瑤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秦聲的聲音沉了沉,開始一本正經地問我:“怎麽了?”
我一手拿着手機放在耳邊,一手放在腿上,手指輕輕地敲着膝蓋:“什麽事你別管,我只問你答不答應。”
我沒說為什麽,秦聲自然要去問傅雲歌的。所以我就不大想說。而且主要的是,我想看看,三年過去,傅雲歌說已經變了的秦聲變在哪裏。
秦聲點頭,罵了聲幾句髒話就挂了電話。我的心裏開始隐隐地有了不好的預感。
幾天過去,我讓人透露給一些知名博主的消息已經放出,關于寧月瑤如何上位的,以及她和她的金主們香而豔的照片。至于娛記們,則完全還沒報導,我想消息應該是被誰壓下了。
我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顧清岩。但我讓人去查出來的消息,竟然告訴我,是傅雲歌。我頓時就心生茫然了,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傅雲歌他竟然護着寧月瑤,在寧月瑤欲綁架我之後。
但當我一時的驚詫過去之後,才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讓人再深入挖掘之後,才發現,是秦聲,用傅雲歌的名義壓下了所有的消息。
只是網絡上的消息卻是抑制不住的。關于寧月瑤的私生活的流言,網上鋪天蓋地,全部都是。我抱着本本,一條一條地将消息全部點開,看到網友們對寧月瑤的各種黑,心中卻奇異地沒有快樂,一點都沒有。
顧清岩,我一直在乎着的顧清岩打電話來質問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心理陰暗的人。”
秦聲說:“顧清辭,你變了,變得好狠。”
傅雲歌說:“即使全世界都遠離了你,我依然在你的身邊。”即便那樣,他也會被譴責背離。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并不想這樣的!
“清辭?清辭?醒醒。”我感覺到有聲音在我耳邊嗡嗡地叫。雖然這聲音很好聽,但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我的腦袋要炸了!
我揮舞着我的手臂,想要驅趕我周圍的聲音,驅趕所有的譴責。但是我的手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爾後一雙唇貼上了我的。
我睜眼,看着和我臉對着臉的傅雲歌,瞬間悟了。原來适才種種,不過是一場夢罷了。昨天我喝得有點醉,和傅雲歌共了個浴,他還幫我吹頭發來着。
後來,後來,後來我們就蓋着棉被純睡覺了。然後現在傅雲歌在叫我的起床。他看着我,狹長水潤的眸子裏滿是笑意:“果然是阿呆啊。起來吃飯啦。”
我看着傅雲歌,定定地,然後,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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