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hapter21
第二輪的時候,輪到我。然後我選了真心話。秦聲和寧傾城都選擇了問我:“first time是什麽時候?”
我選擇喝酒,不回答。其實說起這first time,我還是記得十分清晰的。時間雖然久遠,但我卻還記得。
那時候我和傅雲歌提出分手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那時候傅雲歌總和我說什麽“質本潔來還潔去”,他自己潔癖也就算了,還想把我養成一個潔癖。在他的這種觀念的影響下,我覺得那種事情是極其不好的。
但是我和傅雲歌,不對,我趁傅雲歌喝醉了的時候,吃了他的豆腐,然後一切都發生得很自然。于是這first time發生得自然而然。
但是當時我很怕傅雲歌知道這件事情後,影響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更怕自己看到傅雲歌就壓不住心裏那頭小獸忍不住撲上去,于是只好忍痛和傅雲歌提出分手。
往事放到現在是無法說得出口的。于是我只好選擇喝酒。以我對傅雲歌的了解,只要輪到秦聲或者寧傾城或者何小艾的時候,他一定會替我找回場子,是以我也不必擔憂不必費心。
果然,輪到秦聲時候,傅雲歌就問了他一個極為致命的問題:“你和多少女人吻過?”
這個問題,秦聲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答了吧,寧傾城會惱,不答又顯得心虛,寧傾城仍然會惱。
于是秦聲瞬間淩亂了,在秦聲淩亂的時候,寧傾城忍不住惡狠狠地瞪着秦聲,于是秦聲只能低着頭,拉着他家媳婦兒的小手表白:“雖然我……但是人家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只有你一個。”
寧傾城白了秦聲一眼,不再搭理秦聲。游戲又開始玩,輪到寧傾城時,恰好也是傅雲歌問。寧傾城覺得傅雲歌向來能讓人幹很意想不到又丢盡臉面的事,于是很明智地選了真心話。于是傅雲歌一手放在我的肩上,雲淡風輕地一笑:“輪到你了。first time”
寧傾城臉白了一白,看了眼秦聲,低着頭,臉上都紅了:“高考後的某天。”
若是我記得不錯,那時寧傾城和秦聲剛好分完手,準備離開。于是我和傅雲歌看向秦聲的眼神兒都有些意味深長,深覺原來秦聲當年純白的模樣委實是在騙人,太道貌岸然了!
而一旁的何小艾也跟着起哄,她唇角的笑有些牽強,估計是傷心得緊了,所以也不怎麽說話。
我們玩着玩着,後面還問了很多問題,比如說傅雲歌的first time,比如說我和傅雲歌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比如寧傾城當年為什麽離開。
但大多數的問題都被以酒帶過。
是日也,惠風和暢,杯盞交錯。滴酒不餘,肉幹磬盡。于是一幹人等皆仰倒在沙發之上,其奇形怪狀之處,難以盡數。雲歌飄紅霞,我亦頭昏昏。所幸秦聲傾城何小艾皆進了夢鄉。是以雲歌提溜着我進了樓上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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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一段是事後我胡謅出來的一段文字,至于到了樓上後又做了些什麽,倒是不說也罷。反正就是些酒後讓我亂了心智然後把持不住自己将傅雲歌魚肉了一番的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悄悄地捂起小紅臉,驀然想起,傅雲歌說,他的first time是在高中時期,如此算來,那個我自以為他曉得的事情,只怕他早就知道了。
早起我看着傅雲歌還在熟睡中的面龐,往下是白皙細膩的肌膚。我悄悄地收起嫉妒之心,暢憶起往昔來。
想當年,我趁傅雲歌酒醉而對之魚肉的實情是這樣的。
當年傅雲歌的生日party上,我、秦聲、寧傾城,還有傅雲歌的堂兄、一些平日走得近些兒的同學,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瘋瘋癫癫很是高興快樂了一陣兒。然後筵席罷散了之後我就被傅雲歌提溜回家了。我只記得自己一個勁兒地扒着傅雲歌不放,還把手往他衣服裏伸,順帶在他胸前啃啃咬咬。然後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渾身酸痛滿身痕跡,白色的床單都染上了斑斑血跡。
我自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于是狠了狠心,起身穿好衣服,又用電擊棒将傅雲歌擊暈,然後給他穿上衣服,又換上/床單,再将傅雲歌搬回床上,企圖瞞天過海。
後來傅雲歌醒過來時看着我皺了皺眉頭,我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眼下又是這麽個情況。傅雲歌渾身的痕跡,估計是我掐咬的。我和他,嗯,都不着一縷。腿間的酸軟似乎還在提醒着我昨晚我們有多瘋狂。
我瞬間就不淡定了,于是準備故技重施。正在我準備起身時,才發現腰間橫着一條手臂,腿間橫着第三條腿。稍微動一動,那條腿就變得更粗壯了些,還往裏鑽了鑽。
我輕喘了一聲,就聽見了傅雲歌一聲輕笑。原來他,他,他,他是醒着的。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傅雲歌睜開了他星辰一般的眼睛,熠熠生輝的眸子裏,我特別害怕的鄙夷嫌棄并沒有出現,而是一些大凡普通人都沒有欲和歡喜。
然後,然後自然就是,傅雲歌翻身,晨間他運動得極歡快極好,而我就是砧板上的魚?
等到我們卧室的門被敲響,秦聲和寧傾城叫我們起來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将臉埋在被子裏,不敢見傅雲歌。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情況,這于我而言是一個極大的變故,叫我有些恐慌。
然後傅雲歌将我蒙住頭的被子掀了掀,沒掀開,于是他拍了拍被子蒙着的我的頭,笑:“阿呆~快起床啦。”
我裝死,哼唧着就是不理會。特別怕看到傅雲歌現在。
然後傅雲歌又出聲了:“大概秦聲他們看到我出去了,而你沒有出去,都能猜到是怎麽回事,大概還要沖進來一探究竟,然後取笑一番,說,‘顧清辭,遙想當年你還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現在怎麽變成鎖頭烏龜了?一點也沒有豪放的氣質。’”
傅雲歌這話兒一出,我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子意氣來。我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來,瞪傅雲歌:“你才縮頭烏龜你才王八你才不豪放!”
傅雲歌看着我,低頭,和我眼對着眼鼻尖兒對着鼻尖兒,說:“唔,阿呆果然豪放。”
我霎時驚覺,我這一起身,被子都滑落了。正在我準備用被子遮一遮時,傅雲歌他,他,他已經拿了我的衣服,貼身的和外面的給我穿了起來。就像我們還小,我在他所住的公寓裏蹭吃蹭床的時候。
傅雲歌好看的眼眉現在是如此的清晰,導致我現在心潮很是澎湃,忍不住就攬上了傅雲歌的脖頸,叫他:“傅爸爸。”
傅雲歌聞言想必是不大滿意的,所以他給我穿好衣服後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尼瑪的,當真有些疼啊。我怨念地瞪向傅雲歌,傅雲歌笑:“給你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調侃我。”
後來,在我們兩個有了小團子之後,小團子懂事後總是搖頭晃腦地說:“爸爸真可憐,加上我要養兩個孩子。”
說完還看我一眼:“麻麻不知羞,還沒有我懂事。”說完還肯定地點了點他肉呼呼卻精致的頭。
這時候傅雲歌就會把眼睛一橫:“說什麽呢?”小團子立馬偃旗息鼓自己去看他的書,我一時很高興于是就扒在傅雲歌身上:“傅爸爸,倫家要吃糖。”
傅雲歌表示:“棒棒糖?”将某物放在我手裏。
我:“死相!”
而秦聲則是看到我和傅雲歌相處的模樣兒,就感慨:“真不知道傅雲歌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攤上了你,從小被你打劫不說,連結婚後都還要給你做牛做馬,像是在養孩子一般。”
我怒瞪。
傅雲歌則在一旁涼涼地開口:“真不知道寧傾城上輩子欠了你什麽,這輩子居然攤上你。如果她知道你們分開後你故意鬧出緋聞氣她……”
秦聲的段數及不上傅雲歌,于是只能像個熊孩子一般:“傾城喊我回家吃飯,回見哈。”
且說現下,我和傅雲歌都穿戴好下樓,洗漱畢後,才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傅雲歌一看,就皺了皺眉,奈何三個人都還吃得挺歡快的,據說這餐飯乃是三個人共同合作整治出來的。
傅雲歌皺了皺眉頭,不再看那一桌子的大魚大肉油炸高熱量的食品,自己動手開始熬粥。于是只能出現這樣一個場景,那三只在客廳裏吃飯吃得歡快,我和傅雲歌則在廚房自食其力。
那三只走後,傅雲歌要去上班,我不想他去,傅雲歌也不想讓我一個人呆着。據後來他的說法是:“我們頭兩次有過實質性的關系後,你都離開了,這一次,你休想我放任你一個在那裏胡想,然後離開。”
于是事情就變成了醬紫,我和傅雲歌一起去上班。我曾經聽說,大多數的家庭主婦因為沒有收入,在家裏的地位都不怎麽樣,于是我覺得我現在的現狀很是堪憂,且和傅雲歌在一起,我很難靜下心來去打譜。
我總不能将琴帶到傅雲歌的辦公室去吧?而且我本身也比較好怕一個人呆在房裏,總覺得心裏不舒坦,于是我只能每天花三兩個小時彈琴打譜,然後其餘時間用來外出購物或者見一見何小艾或者寧傾城或者秦聲。
這次我和傅雲歌一起去他的辦公室後,傅雲歌就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辦公,然後我就在他後邊兒的休息室裏,看我喜歡看的書,做我喜歡做的事。結果傅雲歌大約隔不了多久就會進來看我在不在,有時候他一時興起會和我在裏間的休息室裏那什麽圈叉。有時是在辦公桌上,有時是在地板上,或者椅子上。甚至還嘗試過了六九的姿勢。
事實證明,六九這個姿勢我和傅雲歌都不大喜歡,于是我們在試過之後還是用了最為傳統的。
然後我深覺和傅雲歌如此膩味是不行的,所謂情深不壽,再如此下去,着實有些玩物喪志。于是我準備去找個工作玩一玩。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放松警惕,不管是寧月瑤和顧清岩,我都有理由相信,他們不會放手。寧月瑤會報複,顧清岩也會。
那個我曾經真心護着的少年,那個如今已經可以獨擋一面的企業當家人,必然也會為他覺得丢了面子的事情像我報複。
他說過:“顧清辭,你記住,我今日的恥辱,必定叫你百倍償還。”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蟲子,蔣小韞會尋個時間統一來捉,鞠躬撒花謝謝看文謝謝收藏謝謝留評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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