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九章、脫衣
陸延把石灰粉的袋子放進棺材裏就拽着陸詩詩出了門,小哥翻身進棺材裏梳理好劉海戴上了鳳冠,司徒站在一旁等着小哥躺下把棺材蓋蓋上,不料小哥整理完儀容突然抓住了司徒的手腕。司徒一愣扭頭看着新娘裝扮的小哥,還好小哥所處的位置是棺材而不是床上。
“幹毛啊?”司徒沒好氣地問。
小哥沒接話看向牆角的梳妝臺,司徒順着小哥的目光看過去也沒看到異常,疑惑剛萌生就覺得手指一痛,小哥在他的食指上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司徒的注意力還在梳妝臺上都沒來得及喊叫,等扭回頭的時候就看到小哥在嘴角蹭了點血跡後就把他的手腕給甩了回去。
司徒看着手上的血和安然躺在棺材裏的小哥。
操,太欠操了。
司徒蓋上棺蓋就和陸家兄妹躲到了房山後,看到迎親的隊伍還是那一套出喪的打扮邊扔紙錢邊緩緩地挪過來,走進屋內裝飾好棺材就像那天一樣往村外走去。
“他們要去哪?”陸詩詩問。
陸延說:“這不重要,我看那個牽馬的是村長,那我們怎麽辦,等人回來?”
“等個屁,”司徒罵了一句:“村長不是有老婆孩子嗎,一樣。”
陸詩詩瞪眼:“哪裏一樣了,如果村長沒跟她老婆說呢!”
“草,就算沒關系也得一起綁了,女人就是話多。”司徒翻白眼反駁着,氣得陸詩詩直跺腳。
三人摸黑到了村長家,庭院的流水席已經撤了桌,村長家裏卻是燈火通明。村長媳婦坐在炕頭上悠閑地納着鞋底,有兩個孩子在一旁打鬧好不熱鬧。司徒用看好戲的眼神瞟了陸延一眼,陸延聳了聳肩給陸詩詩遞了一個眼色,在确認屋中只有三個人之後,兩人蒙上面沖進屋中幹淨利索地放倒了三人,綁起來捂好嘴塞進被子裏,弄成在睡覺的模樣。
司徒大大方方地走進來随便找了個位置,一邊嗑瓜子一邊玩手機游戲,陸家兄妹互看一眼都很郁悶,知道村長一時半會回不來,但也得有個人守着不是,陸延就負責在門口把風,陸詩詩就守着土炕上的三人,防止他們蘇醒過來鬧事。
一個半小時後村長牽着一匹馬慢悠悠地回來了,村長看到屋內還點着油燈并沒覺得奇怪,栓好馬就像往常一樣進了屋。陸延早就做好了準備,村長剛打開門就被陸延捂着嘴拉進了屋內。
“村長大人,之前的一隊人,您藏哪了?”陸延禮貌地問。
村長很意外,瞪大了眼睛左描右看也看不到身後的陸延,就只能狠瞪着眼前的陸延和吃蘋果的司徒。陸詩詩被瞪着原本就很不滿,身旁不靠譜的司徒卡巴卡巴地吃着蘋果吵得她難受的要死。
“喂,你就不能嚴肅點嗎!”陸詩詩低聲沖司徒咆哮,司徒不鳥她繼續吃。
陸延無語覺得氣氛都沒了,只能繼續捂着村長的嘴,威脅道:“你敢反抗,小心你老婆孩子的命。”頓了一下,陸延輕笑道:“當然,老婆沒了可以再娶,孩子沒了可以再生,那你怕不怕斷子絕孫?”
陸詩詩立即配合地從廚房拿來菜刀指向村長的褲裆,村長的臉色頓時一變慌張起來。
司徒啧啧兩聲,嘆道:“聽說盜墓損陰德會斷子絕孫,現在連守墓都得斷子絕孫,這年頭傳宗接代可真是難啊。”
陸詩詩看司徒那輕浮樣怎麽看怎麽不爽,忍不住嘲諷:“就你,不斷根也得絕種。”
陸延無語,司徒張了張嘴,竟然他媽的無言以對。
雖然十年前有個娘們號稱懷了他的孩子,不過已經被司徒做掉了。他還真沒想過要傳宗接代的事,因為只要他不死,就沒有絕後的顧慮。然而,如果司徒對小哥依然情有獨鐘,那他倆在一起怎麽看都弄不出個種來。
司徒光是想想就很凄涼,自己幹嗎那麽賤非得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是個悶騷的男人。
一個健忘的男人。
司徒丢掉蘋果核去一邊郁悶去了,這邊廂的村長驚恐地瞅着菜刀陷入了沉思。陸延見效果達到,繼續說:“放心,我們只是來探險的,不會對你們村造成半點威脅。你看,咱們兄弟走丢了總得拉一把帶走是不是?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我們平安地走了,易來福自然也會平安地放回來,您的命根也會平安地呆在你身上。”
陸延等了一下見村長沒反應,再接再厲:“如果你不信也沒辦法,和你的命根說再見吧。”
冷不丁地陸延突然開始倒數起來,原本就很緊張的村長更加慌張了。
“10 ,9 ,8……”
數到三的時候村長感覺刀尖已經頂進了肉裏,急得他滿頭大汗,連忙晃着腦袋指向廚房的方向。陸延便帶着村長到了廚房,村長又指向半人高的米缸狂點頭。陸家兄妹看向司徒,司徒無語地走過去用腳挪開了米缸,發現下面堵着的暗格。
陸延卻心裏一驚,這他娘的就算是空缸也不能那麽挪吧,除非是塑料做的。
既然找到了入口村長就沒了用處,陸延一手刀下去村長眼一翻就暈了。三人來到暗格前,陸延上前一步拉開暗格,瞬間一股惡臭迎面撲來。
“嘔,這什麽味道啊好臭,不會是村長家茅坑吧!”陸詩詩惡心地大叫,連忙掩住口鼻。
司徒捏着鼻子惡心地退出了廚房:“草,你們解決,老子出去把風。”陸詩詩也不仗義地跟着去把風,只剩下陸延一個人無語地翻白眼,掩好口鼻順着樓梯下了地窖。
地窖裏的情景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裏面困着五個體格彪悍的精壯男人,不過臉頰下陷估計餓了挺久。地窖內彌漫着屎尿的惡臭都來源于那五個人,就算掩好口鼻也有臭味順着縫隙鑽進鼻孔裏惡心的要死。
陸延估計村長抓了人就沒打算放生,只抓了新郎出去連飯食都沒有喂。陸延跺了跺腳引起五人的注意,只有四個人有氣無力地扭過頭來看向陸延,而陸延并沒有發現自己的師兄陳老六。
“我叫陸延,如果認識我請點個頭。”陸延清咳了一聲沒有捏住鼻子,他需要給漢子們留點面子,對方可是就地解決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要是再表現出嫌棄的模樣,出去後肯定第一個被滅口。
四個大漢在聽到陸延的名字後,渙散的眼神瞬間凝聚出光亮有了希望,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點着頭,陸延得到了回複松了一口氣繼續說:“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倒鬥,進入古墓拿到東西才是正戲。當然我知道你們在這裏受了氣很委屈,但為了大局我希望你們能先忍一忍,等任務結束後你們若想屠村,我可以為你們申請裝備彈藥……”
陸延頓了頓:“我只希望合作愉快,懂我意思的請站起來。”
四人連忙用了最後的一絲力氣站起來,第五個人卻歪着腦袋一點反應都沒有,估計是死了。陸延抽出匕首示意衆人不要出聲,劃開繩索後幾人在村長家裏簡單洗了洗換上了村長的褲子。村長那小老頭的褲子怎麽能穿在壯漢身上,原本松垮的褲子套在他們身上瞬間繃緊成緊身褲,視覺效果絕佳。
衆人很默契并沒有提地窖的事,吃了食物休息片刻也沒有再呆在村長家的必要,幾人便摸黑出了村,順便将死去的兄弟擡了出來埋在了村外,算是入土為安。
離開村子順着小哥留下的記號一路摸過去就看到水泥砌出的一個墳包,看墳包的規模挺大估計是祖墳。石灰粉到了中間立着的石碑後方就斷了,幾人找了找發現了一處燭臺模樣的石雕,一轉動就開啓了一道石門。
司徒看了一眼順着階梯走了下去,就看到不算寬敞的墓室內放着花轎棺材,小哥正坐在棺材蓋上看着司徒。司徒翻出自己的手電打量了墓室一眼,這才看到棺材旁躺着三個新郎打扮的人,其中只有一個人臉上帶着古怪的青銅面具,胸口還起伏着沒有死。
陸延也跟了下來,看了屍體一眼直奔還活着新郎面前,一把摘掉了他臉上的青銅面具。面具一脫臉,原本安靜的新郎瞬間驚恐地大叫起來,在看到一身新娘打扮的小哥後,眼一翻吓昏了過去。
“啧,瞅被你吓的。”司徒調侃道。
小哥瞟了司徒一眼走到他面前,那帶着鳳冠畫着豔妝新娘打扮的視覺效果瞬間沖擊着司徒的大腦,迫使他後退了一步。
“草,幹毛?”司徒的舌頭差點就打結了,還是頑強地護着面子不能服軟。
小哥又上前一步腳踩在司徒的雙腳中間,一手還搭在了司徒的肩膀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親上去一樣。小哥這一舉動吓到了司徒,他有些發愣地盯着小哥看,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脫衣服。”是小哥淡淡的聲音。
司徒只覺得腦袋轟地一下徹底放棄了思考,麻蛋,什麽叫驚天泣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悶騷說話還是那麽讓人難以招架。司徒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一把摟住了小哥的腰,小哥的胸口直接撞到的司徒的胸口處,嘴唇差點貼到一起。
小哥看着司徒。
“嗯?”
司徒這才回過神來,猛地一怔立即松開手,去抓別在耳後的煙塞進嘴裏。小哥看司徒那慌張的樣子嘴角動了動,伸手将司徒咬反的煙抽出來翻轉後重新塞回司徒的嘴裏。
“你你剛才說什麽?”司徒打着火狠吸了一口煙也平複不下激動的心情,就看到小哥拿下鳳冠放在棺材上,稍長的劉海滑了下來擋住了右眼。
小哥撥了撥劉海:“我一個人脫不了。”
司徒這才恍然,心裏罵着悶騷騷貨,然後幫小哥把嫁衣脫了下來。
蹲在一旁的陸延覺得腿都要蹲麻了。
你們敢不敢快點!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人好多,不習慣,都快點失蹤行不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