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跳個舞都放不開,以後在床上可如何是好?
蘇老板,你說如何?”話鋒一轉,劉夫人看着坐在一角裏悠閑自得的品着茶的蘇介忽的詢問。
“随你意,說了,都交給你了,只要不弄壞,怎麽處置都行。”蘇介聲音總帶着股懶散的感覺,半眯的雙眼随意的掃了一眼琉璃。
“放心,弄不壞。”劉夫人點頭,從袖兜裏掏出一個硬硬的長方形的東西,打開蓋子,取出一根繡花針。
“來,過來。”招手,讓琉璃過去。
“爹爹,琉璃會好好跳舞的,他會的,饒了他吧。”紅衣在琉璃發生前忽然對着蘇介呼喊,焦躁不安,又略帶惶恐,小拳頭在身旁緊緊握起。
蘇介恍若未聞,劉夫人也是淺淺一笑,拉過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的琉璃的小手,對準虎口用力一刺。
“唔……”淚珠立時滾落,悶哼聲被壓進喉嚨裏,沒有溢出來。那只手,劇烈抖動着,指節僵硬彎曲。
“告訴你們的師傅,會好好練舞嗎?”蘇介柔聲問。
“恩……”琉璃閉着嘴巴,死命咬着唇,從鼻腔裏應聲。
劉夫人拔出繡花針,拍拍他的手,拭去那一點紅色血珠:“好了,不怕,不會留疤痕的。”
擦掉在面前這些人眼裏根本不值錢的淚水,琉璃站回隊伍,跟随着大家。
擡手,轉腕,扭腰。
“琉璃。”紅衣從後面走過來,上午兩個時辰的練習時間結束了,各自回到房間等待午飯,抓起他的小手舉到唇邊,小心翼翼的吹着:“疼嗎?”
搖搖頭,琉璃不吭聲,淚珠吧嗒吧嗒的掉。
“你別哭,以後好好聽話跳舞,可別管那些別的,我不想你跟凝珀一樣。”紅衣抱住琉璃的脖子,小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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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珀半夜用那根捆綁了自己手腕的絲帶懸挂在房梁上,上吊而亡,十二歲,爹爹曾經官列四品,享盡一個官家子弟的榮寵,最後也不過被蘇介一席草席,随意挖了個坑,掩埋在郊外。
看的多了,也隐隐約約的懂的了些。
死了,就什麽都沒了,維護了那所謂的尊嚴和人格,得到的并不是所謂的尊敬和榮耀,而是無名無姓随意掩埋的一座土墳頭。
“我知道了。”琉璃抹掉淚,圓圓的眼睛大睜。
所謂的尊嚴,是屬于自由之人,權勢之人的,與他們這些人,無關。
下午,是學琴和臨帖的時間。
待到日頭西落,紅霞漫天時,紅衣揉了揉眼睛,放下手中的毛筆,點上燭火,收拾好臨的帖子,去到隔壁房間找琉璃一起去交給蘇介看。
每日的這個時候,蘇介總是在後院的。前院裏,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負責管事的,偶有一些特殊的情況需要他解決以外,基本上是空閑的。
房間裏走出幾個已經交了帖子的孩子,薄衣薄衫,淡淡香氣,紅衣牽着琉璃的手走進去,蘇介懶散的坐在那裏,手中拿着帖子,一張張細看。
“爹爹,放這裏了。”照規矩,放下後,蘇介吩咐一聲他們便可以走了。只是今日,蘇介卻放下臨帖,拇指放在下巴處摩挲着,似在思考什麽。
“你們,過來。到年就要九歲了吧,也是時候了。”蘇介捏着兩個孩子的身體,從上到下,關節處略略停留。
“你留下,你回去。”指了指紅衣,又指了指琉璃。
紅衣臉色瞬間煞白,一雙眼睛因為害怕而不停眨動,喉嚨滑動,嘴唇微張,卻說不出話。
琉璃見紅衣這幅樣子,也是一臉恐慌,握住他的手,對蘇介說:“爹爹,你,紅衣要幹嘛?”
“別怕,沒事的,乖乖聽話。”蘇介抿唇輕笑,伸手将紅衣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像個父親一樣,拍着他後背,柔聲哄:“紅衣這麽聽話,爹爹才不舍得弄傷你,放心,絕對不疼的。”
蘇介本就長相豔麗,又因的這刻意的溫柔,蒼白如雪的肌膚上染了幾分嫣紅,那股冰冷的霧氣散開,多了幾分親近之意。一時間,兩個孩子就這麽看着他,說不出話。
“乖,琉璃再過幾日要另外一個師傅來教導,今天就先回去睡吧,放心,明天給你一個完整的紅衣。”
“你回去吧,琉璃。”紅衣扯開一個勉強的笑,安撫琉璃。
“我……”
“你回去。”紅衣忽然放大聲音。
琉璃回身,一雙大眼睛就這麽看着他,緩緩在外面阖上了木門。
星光閃爍,白天就是個天高雲淡的好天氣,晚上,更是繁星點點,一彎弦月,上面遮擋着幾縷薄雲,朦朦胧胧。
蘇介走到床邊坐下,并沒有觸碰紅衣,他斜斜靠在那裏,微閉着雙眸,一如既往的神情懶散。夜風吹過,窗邊淡紅色的薄紗飄蕩,寂靜無聲。
紅衣的呼吸聲愈發急促,他害怕,慌張,不安,甚至是,蘇介此刻直接就将他衣服脫掉,拿出那個讓他膽戰心驚的東西,也不一定有這一刻的那種焦灼感。
蘇介越是不動聲色,紅衣越是害怕,終于,他開口喊:“爹爹。”明知眼前人是讓他遭罪的人,卻不得不開口求饒。
蘇介面色不變,睜開眼睛,裏面波光流轉,笑意盈盈,宛如外面那被遮擋住的月光,朦胧又撩人:“過來。”
紅衣握緊小拳頭,走過去,低頭不敢看他。
“呵呵,不用害怕,瞧這小臉,都白了,今天是這個,看看,這下不怕了吧。”蘇介從枕頭後面的盒子裏掏出一根玉白色的陽 具,細細的,跟小指差不多粗細,沒有了那日看到的猙獰感,凝脂玉般的白色,讓這個東西看起來溫潤了許多,甚至讓人禁不住産生好感,想放進手裏細細查看一番。
紅衣略略松口氣,擡頭燦然一笑:“爹爹我不怕。”
蘇介一愣,之後立刻反應過來,笑的不可抑止,像是那種發自肺腑的開心。眸子裏因為笑意,水光閃閃,似是沉澱進了星子,泛出明亮的光芒,帶着某種說不出的意味看着紅衣,嘴裏感慨的贊嘆一聲:“你這孩子,真的不錯。不似那種成天尋死覓活的傻瓜,又不似丢棄自尊只圖錢財的愚人,小小年紀,卻懂得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要說我原本還是不信那些什麽血脈的,可是看來也是有幾分說法的。”
蘇介說到這裏,神色一變,眸子暗沉下去,嘴角噙着一抹冰冷又惡毒的笑:“不過,再如何,還是要做這麽個下賤的活的人。我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輾轉于各個男人身下的情景。”
紅衣年紀尚幼,一番話聽的懵懵懂懂,可蘇介的神色在燭火跳躍中卻非常清晰,咻忽轉換間,讓他身子瑟縮,瞬間汗毛倒豎。
猶豫間,紅衣隐隐約約覺得他說的血脈和自己的身世應該相關,小拳頭握緊又松開,不想讓自己知道的,就算是問了也不會說,反而會惹到爹爹,說不定挨一頓罰。
蘇介悠閑的看着在那裏低垂着頭的紅衣,站起身,把鋪蓋弄齊整,今天特意鋪了大紅色的被面,上面繡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冶豔又妩媚。
蘇介對于孩子們的打扮都是要親自過問的,紅衣眼睛很大,圓圓的,眼尾處微微上揚,等再大個幾歲,張開了,定然是個勾魂攝魄的水眸,唇瓣比別的孩子要略紅一些,現在年幼還不覺得,只是看起來玉雪可愛,等到夠年齡挂牌了,這種小嘴,是看見就讓人心癢難耐的,三歲看老,不止是性情,還包括長相,蘇介這些年手裏經了不少孩子,什麽類型,一眼就準,他從紅衣還小的時候,就只允許他着紅衣,就連鋪褥被面,紗簾桌布,都是那大紅的顏色。
他要他把紅色的這份豔,這份魅,這份妖,從小就刻進骨子裏,帶進血脈裏,一舉一動,都悄然綻放。
“紅衣,來,将衣服脫了。”蘇介起身,解開紅衣頭頂束發的帶子。
顫巍巍的小手摸上腰帶,夏日衣衫少,除去外面一層輕紗和衫衣,就只有那個紅色的肚兜,松松挂在脖子上。
“哎,別脫這個了。”蘇介看紅衣将手伸到脖子後面要解開結扣,淡聲阻止。
“怎麽還穿着肚兜?”近兩年已經沒有再給紅衣訂做肚兜了,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基本都不再穿了,看紅衣身上這件,有點小,邊角處還有點破舊,大概是幾年前的了。
“恩,習慣了。”紅衣小聲回答。
“這樣也挺好。”蘇介點頭,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看着那因為驚慌而圓睜的大眼,笑起來。
絲綢被面上的牡丹,繡工極好,細細密密的針腳,逐漸暈染的顏色,雍容華貴,又奢侈淫靡。
紅衣僅着肚兜,赤身躺在上面,白淨的小臉上早就染上紅暈,有些害怕,有些難過。
八歲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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