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孩子,還很小,更何況是被每日灌下抑制發育的湯藥的他,白皙的小臉,幹淨又單純,偶爾眨下眼睛,裏面自始至終都是純潔又清亮的。

蘇介沾了一點早就備好的豬油,細細塗抹在玉制的陽 具上。

“轉過身子。”

紅衣剛才死死盯着那個讓自己恐慌的東西的眼睛收了回來,看了看頭頂的紗帳,輕輕嗯了一聲,撐起身子,翻過來,把臀 部略微擡起。

“真乖。”輕笑一聲,濕潤粘膩的指尖觸上他的臀 瓣,紅衣本能性的縮進了那裏的肌肉,惹的蘇介又是一陣笑。

凝成脂狀的豬油被塗在穴 口,耐心的打着圈,蘇介指下動作輕柔,讓緊張的紅衣放松不少,待到入口處在他手下軟化并逐漸打開時 ,硬硬的物體抵在了那裏。

紅衣終于忍不住喉頭的移動,害怕的呻吟出聲。

長夜未央

下意識的緊張中,紅衣全身肌肉緊繃,穴 口也縮緊,不容外物進入。并非反抗,并非不聽話,只是一種感覺到會對自身造成某種傷害而進行的本能行為。

蘇介只頓了一下,沾滿了油脂的手拍了拍紅衣的臀 部,算作安撫,緊跟着毫不遲疑的将玉具往體內送去。

沒有一點猶豫,一直向裏推進。

排斥,緊縮,都不能阻擋玉具的前進,本身就不算粗大,穴 口又潤滑很久,如何能阻止。

玉具進入到最深處,整個埋了進去,皺褶一縮,将尾端也裹進去,緩緩阖上。

火辣辣的疼痛。

第一次,前面準備做的再充足,再細致,動作再溫柔,異物入侵的那種違和感仍舊是不能忽略的,灼熱,刺痛,難受。

待到蘇介手指推開輕吐一口氣,紅衣握緊的小手松開,才發現,眼前什麽都看不清,早就被淚水糊住,暈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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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就這麽趴着,過上那麽一會就用力縮進一下後面,夾住它。”蘇介拿起巾帕擦掉紅衣背部一層汗水,淡聲吩咐。

點點頭,紅衣已經說不出話,委屈的将臉埋進褥被裏。

剛才因為緊張,渾身繃緊,用盡了全力,這會放松下來,全身酸軟,臉頰發燙,好似經過了一場奔波,力道全失,就連話都說不出口。

“好孩子。”表揚的誇獎了一句,蘇介走到臉盆旁,用皂莢清洗着自己的手。

紅衣頭朝牆面,半個臉趴進被子裏,淚水不停滾落,他一直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可是真的來到時,卻忽然讓他覺得……害怕。他不是想反抗,也不是想為了什麽自尊而鬥争,他就是覺得有些東西變了,在今夜,被打碎了,他惶恐,不安,卻不知究竟是因為什麽确切的原因,渾身虛軟無力,他只能靠流淚而發洩,耳邊,忽然響起那天凝珀凄厲的哭喊,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嘴裏茫然的喊着:“爹……娘……爹……娘……爹……”

他喊的聲音很細小,小的連坐在房間裏蘇介也沒有聽到,他甚至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張開嘴巴,從喉嚨裏送出一聲聲氣體,微不可聞。

沒有任何意義。

他不同別的孩子,七歲,八歲,三歲,五歲,被賣進來或者是被充作官妓,他是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這裏,眼前所見,只有這一方天地,回憶小時候,也就是夏日的葡萄藤架子,和冬日的漫天大雪,小院裏的天空是四方形的,除去寥寥幾次他得以走進前院,剩下的日子,就是在此重複的生活,他只認識蘇介這個名義上的爹爹和幫他們燒水做飯的李二哥以及和他要好的琉璃,別人對他來說,都是不熟悉的,甚至是爹娘兩個字,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種陌生又遙遠的稱呼。

可不知為何,在這個日子,他就自然而然的喊出了爹娘,仿佛,這兩個字能給予他無窮盡的力量和撫慰,讓他沒有那麽疼,沒有那麽害怕,沒有那麽難受,喊了一遍後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就這麽一直喊下去,反反複複,直到脫力昏厥。

第二日,上午照例是舞蹈,紅衣發燒,沒有去,蘇介特意放了他一天的假。

中午琉璃練完舞,連口水都沒有喝,就直接奔到紅衣這裏,抓住他的手就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紅衣也是委屈,看到他哭,反而用力吸了一口氣,将淚水壓回去,吐了吐舌頭:“看看我多好,今天能休息一天。”

“我,你,爹爹。”

紅衣噗嗤一聲笑出來,小臉因為發燒紅彤彤的,歪着腦袋,故作疑惑的說:“你到底想說什麽啊?”

琉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才那份緊張消退不少,急急忙忙的問:“你受傷了麽?有沒有流血?爹爹弄的你疼嗎?”

紅衣孩子氣的拍了拍床邊,讓琉璃坐上來:“沒事,沒受傷,爹爹很小心,都沒流血,下次論到你時,也不用害怕,很快就好的。”

“可你病了。”琉璃低頭,難過的說着。

“可能是昨天出汗出的多了,沒及時擦去,又忘記蓋被子,不礙事的,明天我就能跟你一起去跳舞了。”紅衣一本正經的安慰着琉璃,還大人樣的拍了拍琉璃的頭發。

“恩。”

“你今天跳舞沒有挨罰嗎?”

“沒有,今天劉師傅還誇我。”

兩個孩子就這麽坐在床頭說着話,一直到李二哥推開房門走進來送飯,才發現肚子都已經餓的快扁了,尤其是紅衣,早晨沒有吃上什麽東西。

打開食盒,兩碗米粥,四樣青菜,一小碟糕點,兩個蘋果,一串葡萄。日日如此,米飯總是要熬成稀粥才可以給他們吃,菜,除了每月一次破例,幾乎不見葷腥,吃的最多的,總是青菜和水果。要是平常的孩子,這個年齡本是該長個子的時候,幾碗白米飯都不一定夠吃,他們卻是習慣了這些分量和菜色,米飯,饅頭,肉類,這些食物永遠不屬于他們。

吃過飯,紅衣喝了藥,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非要琉璃陪着他。于是,兩個孩子,又躺在一張床上,互相摟着脖子,面對面的睡起來。

春去秋至,如此往複。

院子裏的葡萄藤架起又拆下,七雅樓買下了後面一塊地皮,後院也朝北邊擴建了些許,蘇介命人挖了個荷塘,在周邊種了些柳樹,搬來不少大石,散落塘邊。

春天,趴在塘邊,朝裏面扔些糕點就能将裏面養的幾條小魚浮出頭,争相搶食。夏天,聽着遠處的蟬鳴,坐在葡萄藤下,嘗兩口還酸酸澀澀的青葡萄,秋天,院子中央的花壇裏,開開落落,塗靡豔麗,冬天,搓着雙手看門前雪落。

時光匆匆流走。

此刻正是夏末秋初,紅衣再過半年就滿十二歲,幾年間,和琉璃二人愈發親密無間,彼此都将對方當成世間唯一可以信賴可以依靠的親人。

十二歲,正是小倌們挂牌的絕佳時機,之前,未免太過年幼,各方面都得不到回應,之後,身形漸漸張開,肢體面容都已太過。

這個年齡,身姿柔軟,皮膚細嫩,面容清純豔麗,亦男亦女,雌雄莫辯。大部分的小倌都在這個年齡正式挂牌,除去一些資歷太過差的,十歲,甚至是七八歲就被人破了菊,正兒八經的培養出來的孩子,大都在這個年齡,先進行一番造勢,然後出去表演幾次才藝讓人了解,再放出正式破菊的日子。如果長相夠漂亮,氣質夠迷人,一夜間賺到的錢財,足足可以抵過這些年來所有的吃穿用度。

一場夜雨,将夏末最後一點酷熱給帶走,第二日,天還是陰沉沉的,幾分冷冷的濕意浸入這秋日,淡灰色的光芒照在池水中,裏面的魚兒歡快的游來游去,偶爾出來冒幾個頭。

順着剛剛修葺好的一條鵝卵石的道路,泛起淺淺一層枯萎的黃色的柳樹後,掩映着一道紅色的身影。

琉璃一身白衣,清麗出塵,粉嫩的唇微張,笑盈盈的朝那抹嫣紅走過去。他踮起腳尖,放慢步子,悄無聲息的來到紅色影子的背後。

正要張大嘴巴在他耳邊叫一聲,那道紅色的身影卻忽的轉身,臉上挂着一抹俏皮戲谑的笑,直直逼到他面前,不光沒有吓到別人,琉璃反而被吓到,大叫一聲,退了兩步才站穩。

紅衣看着他被吓到的樣子,扶住旁邊的柳樹就笑起來,也不知他站在這裏多久了,潮濕的霧氣早就将他頭發和衣衫打濕,長長的睫毛上凝結着兩滴小而晶瑩的水珠,襯着他含了水汽的眸子更加濕潤動人,如同受到驚吓的小鹿,濕漉漉的,充滿了讓人想要疼寵的特質。

他還是着了一身紅色的衣衫,皮膚細白柔嫩,五官極其精致,圓圓的眼睛尾端微微上揚,矛盾的糅合了清純和妩媚,尤其是他的小嘴,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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