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本上就只是負責管理,很少會親自接待客人,除非,有人喜好特別,而且他也無法推拒。但是最近幾年已經都很少見他這種樣子了,幾個孩子還是楞了楞才反應過來。

他許是喝了些酒,臉上挂着迷茫的笑,身子骨軟軟的,推開門就一下坐在板凳上,懶散的靠在靠背上,半眯着眼睛,細微的喘着氣。他腰帶松松垮垮的系着,裏面亵衣稍稍淩亂,露出的脖頸間,紅紅紫紫的痕跡非常明顯,他看着眼前的孩子,細長的眼睛睜開,妩媚又豔麗:

“今天,我忽然想到一個好點子,讓你們更吸引人,更美。”

他打了個酒嗝,捂住嘴巴,笑了笑:“我要你們穿耳洞。”

說一說完,孩子們立刻擡頭望着他,不敢置信。

這種最起碼的倫理道德和尋常知識,就算是被一直囚禁在此,他們也是懂得的,穿耳洞,分明就是女子所為,他們縱然是小倌,是男人的玩物,可終究還是男人。

幾個年齡大一些被買進來的孩子反應的稍微激烈一些,怒瞪着蘇介,握緊拳頭,臉上漲的通紅:“爹爹喝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說什麽,我要你們穿耳洞,戴耳墜。我今天想了想,覺得你們戴上去,比那些女子戴上的效果會更好。”蘇介懶懶的,身子都不願直起來,舉起手中拿的一幅耳墜,紅色的,石榴石,淚滴狀,打磨成無數個小棱角,在燭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看,好看吧,放心,都不疼的,我找了人來給你們打,用豆子咯一會就好了,很快的。”

“我不穿耳洞,我不是女人,女人才會穿。”一個孩子壯着膽子開口。

“哦,為什麽?”蘇介把耳墜放進手心裏握住,語調柔和。

孩子見他好像沒生氣,繼續說道:“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只有女人才穿,我見我爹都沒有,只有我娘有。”。

“好,你過來。”蘇介笑眯眯的朝他招手。

紅衣終于忍不住,腳下一動,卻被琉璃立刻拉住,幾不可查的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動,先看着。

那孩子已經十一歲了,性情都差不多定型了,可蘇介卻看上了他一身蜜色的皮膚,比其他白皮膚的孩子多了些健康的美,也是一種特色,這才決定把他放在後院調教。

他走過去,蘇介擡手摸了摸他的臉,将手中的耳墜拿出,放在他耳邊比劃了一下,頭往後仰了仰,歪着頭來回看:“還不錯,把頭發散下來更好,先穿了再說,不一定用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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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被賣進來沒多久,對蘇介不太了解,一直以為他很溫柔很好說話,剛才他笑眯眯的說話,原以為會放棄這個念頭,哪知他竟然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繼續要他們穿耳洞。

孩子一時氣憤,張口怒斥:“我不穿,你要穿你去穿。”

“哦。”蘇介氤氲了水霧的眸子半睜半阖,嘴角一抹懶懶的笑,不介意的應了一聲。就在那個孩子站在那裏似乎松了一口氣時,一腳踢了過去,踹在胸口。

沉悶的,咚的一聲,回蕩在肺腑間,像是撞鐘,久久不散。

那孩子一下仰躺在地上,一口氣沒喘過來,眼看就要翻白眼,旁邊的一個孩子尖叫一聲,吓的眼淚都流出來。

“不許碰。”幾個人都要走過去看看他,蘇介立刻冷冷吩咐,果然,沒人敢動彈。

那孩子一張臉通紅,張大嘴,過了好一會,幾乎所有孩子都以為他會過去時,他忽然猛的抽了一口氣,聽的所有人都打了個顫,移開視線不忍再看。無人幫他,他雙手護住喉嚨,翻了個身趴在地上,幹嘔起來。

蘇介并非武人,這麽些年身子也早就破敗了,不過才三十歲左右,處于壯年,力道卻是無法跟正常人相比,如果外面的三十的漢子這麽一腳踢過去,這孩子十有八九會緩不過來。

那孩子好歹算是緩過來,趴在冰冷的地面,又咳又喘,聽起來分外揪心。

“我告訴你們,好好聽着。”蘇介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嚨:“這個世間,就只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小倌。”他冷笑兩聲,幽幽的眸子挨個掃視着屋裏的孩子,滿意的看着他們或低頭或瑟瑟發抖的樣子:“別把你們當男人,你們壓根就不是男人了,你們也不是女人,你們沒女人好用。

想在這裏活下去,就老老實實聽我的,別想着哪天能贖出去娶親生孩子,你們沒那個命,既然進了這裏,就不許想別的,安分的給我學好怎麽伺候男人。

聽到沒有?”

蘇介提高聲調,怒喝一聲。

所有孩子低頭,從喉嚨裏憋出一句,聽到了。

日期提前

沒有任何意外,在昏黃色的燭火中,兩粒黃豆,一根繡花針,将所有人的耳朵穿了洞。穿進粗粗的棉線,避免洞口合上,蘇介擺了擺手将人遣散。

紅衣摸了摸發熱的耳朵,覺得,其實沒什麽,沒有必要為了這些而去惹怒蘇介。

夜晚,睡的迷糊的紅衣忽然驚醒,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窗外,秋風襲來,前院裏那些樹枝在暗淡的夜色中倒是顯的更加陰森,搖晃着幾株已經落了葉的枝丫,憧憧影影。

燭火早就熄了,屋內漆黑一片,紅衣又躺下,将被子朝上拉了拉,把臉埋進去,不敢探頭。很快,被子裏的氣不夠用的了,憋的難受,整張臉都熱熱的,這才轉個身對着牆面,将鼻子和嘴巴往外湊了湊,露出一道縫喘氣,就緊閉着雙眼,僵硬着身子繼續睡了。

第二天,蘇介将本該上午去練習舞蹈的他留了下來,叫到房間裏。

看着蘇介臉上熟悉的笑,紅衣知道他要做什麽,一邊脫衣服一邊猜測,以前都是在晚上才擴張後面的,這樣,含着異物睡一夜,第二天晨起拿走,只是,這次為何要白天。

紅衣雖不解,也沒有多問。他在蘇介面前絕對聽話,沒有任何疑問,乖乖的脫好衣服,趴在床上。

今天,晴空如洗,窗戶上遮擋的一層娟紗也卷起來,屋子裏很明亮,亮到那些瓷器和綢緞,以及光裸着身子的紅衣的皮膚,都泛起微微的光芒。

蘇介并沒有用熬了的豬油來塗抹穴 口,然後進行擴展,接着用那些玉制陽 具插 入,而是不慌不忙的看着,手指觸上去,從脖頸處一直到腳跟,在日頭下,看了個仔細。沒有挑出毛病,蘇介扶着紅衣翻了個身,正面仰躺。

紅衣有些局促,雖然在蘇介面前光了很多次身子,卻是第一次正面對着他。

蘇介根本不理他這些,側着身子,在充足又明亮的光線下,把他正面又從頭到尾看了個遍,最後,目光停留在兩腿中間。

被抑制過發育的孩子,那一小團粉粉嫩嫩的,乖巧又安靜的趴伏着,就連毛發都還沒有長出,蘇介問:“有漲起來過嗎?”

紅衣搖頭。

“年齡夠了。”蘇介念叨一句。

院子裏的孩子都是這個年齡破 菊的,雖然說後面調訓好了讓客人高興,可是如果前面也能用的話,客人會更加高興。

這個年齡稍稍嫌小,不過只要經過刺激和引導,一樣會提前被激發出來,從而會了解和懂得這種情 欲的。

蘇介指尖幹燥,輕輕的,放在了紅衣的腰側,若有若無,一下觸上去,一下離開,就這麽撩撥着,紅衣剛開始還耐的住,時間一久,也忍不住開始微微發抖,一股讓他難受的燥熱在體內湧動,他扭了扭腰,試圖躲開那只手,蘇介鉗住他肩膀,柔聲說道:“別動。”

紅衣緊咬牙齒,竭力壓制住那想逃開的身子,安靜的待在那裏,由着蘇介撫弄。

蘇介低頭,仔細的看着紅衣的皮膚,上面已經泛起一層淡淡的薄紅,呈現出桃花花瓣的那種粉色,就像從熱水裏剛剛泡了個澡,有種不言而喻的情 色的誘惑。蘇介笑了笑,以往都是在夜間,縱然點着燭火也是看個大概,白天細細看來,竟然也能得到意外的收獲。他看着雖然身子開始顫抖的紅衣大腿中間依舊安靜乖巧,皺了皺眉頭,指肚下的動作更是輕。

紅衣咬着下唇,不願吭聲,他渾身都熱的難受,血液中仿佛有潛伏已久的怪獸一下子被驚醒,四處亂竄,攪的他不得安寧,卻找不到一個可以發洩的出口,熱度越集越高,難受的渾身出了一層薄汗。

蘇介眉頭皺的愈緊,心裏暗道,難道還是年齡太小。

他手中方向一變,朝胸前兩顆紅豆捏去,輕柔的力道,小心的揉捏,蘇介調教過不少孩子,對于這些是再熟悉不過,輕巧幾下,就能讓人洩出來。他或輕或重,或按或壓的動作讓紅衣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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