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節

子猛的朝後一仰,并不甚明顯的喉結上下劇烈滑動着,咬着下唇的牙齒終于忍不住松開來,發出無助的呻吟聲,一雙晶亮的眸子也起了濃濃的霧氣,氤氲一片。

還是不行,接近一個時辰過去了,蘇介額上也開始滲出汗珠,而紅衣那裏依舊趴伏着。

眉頭擰在一起,蘇介松手,跑到旁邊拿過幾根鴨子裏面的絨毛,軟軟的,捏在手裏就随着呼吸的氣流而左搖右擺,放到感知差的皮膚處,幾乎不會被覺察。很少有孩子會敏感到這個地步,蘇介也多年沒有用過這個東西,他拿在手中,捏緊根部,朝紅衣身上刷過去。

“啊……”紅衣猛的弓起身子,不能自己的叫出聲。

“哈哈,好。”蘇介一把按住他肩膀,讓他躺回去,臉上滿是驚喜的笑,白色的細軟絨毛在他手下從脖頸到胸口,再到肚臍,小腹,讓紅衣急促喘息,口中呻吟不斷,根本無法像剛才那般能壓抑住,一聲聲,糯軟,低啞,又有着少年特有的清亮,撥弄的他都忍不住小腹發緊。

絨毛來到大腿根部,沿着四周一圈又一圈,耐心又細致,紅衣雙眼迷離,渾身力氣都被抽幹,酥軟的躺在床上,眼前一陣黑一陣白,那股焦灼的熱度開始朝着小腹擁擠,聚集。

讓他不熟悉,卻又讓他漸漸明白。

“到你挂牌那天,我會讓你賣到最高價,真是副好身子。”紅衣耳朵裏嗡嗡直響,隐隐聽出蘇介對于能因此而得到金錢和一些其他東西的興奮感。

一波又一波的,身體并不熟悉的感覺讓紅衣大汗淋漓,眼光微移,就能看到正前方,自己那個地方發着抖豎起來,厭惡的感覺湧來,他看着頭頂,喉嚨幹的厲害,全身脫力,眩暈襲來,腦袋同時也像被外物撞擊一樣,他覺得快死的時候也許也是這樣的感覺。可是,蘇介卻哪裏容得他求饒和說不要,更何況,嘴巴也早已說不出話來。

閉上眼睛,覺得身體一點點往下墜落時,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敲門聲,蘇介将手中的東西移開,紅衣輕吐一口氣,昏了過去。

“誰。”

敲門之人沒有回答,直接推門而入,蘇介看到他,剛才一臉的不耐煩褪去,斂了神色,丢棄掉手中的東西,連額頭上将要滴進眼裏的汗珠也顧不得擦掉,躬身一鞠:“見過……”

“免了。”那人一揮手打斷他。

“這次是有什麽事吩咐?”

“恩,主子要你提前些日子,那邊有些情況,那個女人思子心切,病重,男人最近加緊了人手開始尋找,一定要在之前辦妥。”進來的男子穿着灰色的布衣,看起來普通的容顏因為那雙眼睛而顯的不尋常,他說話含糊,對于人名不提,只以男人女人代替。

蘇介回頭看了看力竭昏過去的紅衣,點點頭:“再給我些時間,我會加快的,主子還有別的吩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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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小心行事。”男人說過後,不等蘇介回答,打開門,足下輕點,從牆頭躍出去。

蘇介坐回床邊,托着腮,看着臉上紅通通的紅衣,額上被汗水濕透,頭發都成了縷,嘴唇也被咬的紅腫,雖然年紀還小,卻有種異常的魅惑,大概,這種樣子不是會惹的人更加疼愛,就是更加有想糟蹋和蹂躏的感覺吧。蘇介目光渙散,似是想起了什麽,身子也不自覺的打了個顫,伸出袖子,把紅衣額上的汗擦幹淨,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嘆了口氣,走出房門。

身不由己

時間過的很快,紅衣渾身濕透,汗淋淋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頭頂的紗帳,他想到曾經在書本上看到過的很多形容時間流逝的詞句,轉瞬即逝,光陰荏苒,白駒過隙,石火光陰,還有很多,看的時候意思明了,意義卻不明了,現在,他好像覺得懂得創造這些詞句的人當時的所想和這些詞句真正的涵義了。

那個日子,一天天逼近,近在眼前,幾乎伸手就可以到了。他一想到此,就覺得心悸。

恨不得時間走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旁邊一聲輕咳打亂了他的思維,蘇介笑的溫和,遞過來一杯溫水,剛才一番撫弄,又是渾身大汗淋漓,不喝點水,恐怕扛不過去。

撐起酸軟的身子,紅衣臉色緋紅,頭發浸濕,無力的靠在床頭上接過茶杯。

無論多少次,還是很痛苦,後面的是被撐的飽脹讓他無力的酸疼,前面,是讓他渾身燥熱,難耐不堪的刺痛。沒有蘇介所說的極樂,巅峰,□疊起,他能感受到的,只有不符合身體,強行帶來的歡樂。

他不想告訴蘇介,那人要的就是他的反應,身體确實也有,跟任何人都沒有區別,也會泛紅,喘息,呻吟,輾轉,迷亂,然後射出。

既如此,那些真實的感受,自己知道就好,告訴了他,他也是會更進一步,想到更極端,更讓他無助和痛苦的方法來刺激他的身子。

紅衣閉上眼睛,擦了擦快要滴進眼裏的汗水,輕呼了一口氣,今天的折磨,已經過去了。

至少能休息一天了。

蘇介把被子給他蓋上,避免渾身汗濕的他染了風寒,又端過一杯水放在床頭,才走出房間。他并不激進,日日調訓的話,這麽小的孩子,肯定經受不住,到了要挂牌那天,瘦成皮包骨,形神憔悴的樣子,絕對賣不到好價錢。

兩日一次,吃的都是單獨的小竈,上好的食材,加了很多滋補和養顏的藥材,同樣對待的,還有琉璃,兩個孩子,一般大,蘇介還在考慮是分開還是說同一天讓兩人一起登場,是不是能引起更好的效果,吸引更多的人。

每個将要被送進前院的孩子在最後幾個月裏都不用在繼續跟随大家學習,每日的調訓後,幾乎一整天都腿根虛軟,站不起來,第二日才能恢複,琉璃是由另外一個師傅教導,每隔一天的休息日,兩個人總是聚到一起,去後院荷塘旁邊的那塊草地上去坐會,感受一下外面的氣息。

琉璃和紅衣是不一樣的,琉璃長相相對清麗一些,透明一些,比起紅衣有些妩媚和灼熱的紅色,他更像安靜美好的白色,蘇介自然也從小按照這種方向來教導他,吃穿用度,一縷碧色,白色,淡藍色。

今日,秋高氣爽,兩人正休息,坐在草地上,琉璃耳朵上那白水晶透明的光芒,折射到紅衣

眼睛裏。紅衣微微眯起眼,伸開雙手,砰一下,砸在草地上。

草地有些泛黃,不過很厚很軟,躺上去,曬着陽光,暖洋洋的,紅衣舒服的嘆了口氣,将琉璃也拉了過來。

“哎。”紅衣問。

“恩?”

“你說,進了前院,我們還能天天在一起玩嗎?”

“我……我也不知道,應該能的,我們幹完活,客人走了,我們就能一塊玩了。”

“要是天天有客人呢?”

琉璃回答不出來,他們是需要休息一天才能将身子恢複過來,等到了前院,如果日日都有客人,渾身疼的厲害,根本不可能再起來去玩。想到此,他也有些沮喪,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麽說。

“聽說,有些人很壞的,會打人。”

“恩,我知道。”琉璃點點頭,小聲的說。

“那有沒有教給你怎麽做?”

“教了。”

“是不是忍着,然後笑的自然又開心,讓客人繼續,怎麽舒服怎麽來?”

“是的。”

“哦,蘇老板也是這麽教我的。”紅衣揪了一根草,放在手心裏,不停揉搓着,過了一會,又問:“那你說要是很疼很疼,笑不出來怎麽辦?”

“要多練習,爹爹叫你練習了沒?”

“恩,有,要我天天對着鏡子練習,可那個鏡子都不清楚,我看不到我笑成什麽樣,不過他看了,說還行。要我多多練習,直到嘴角一動就笑的讓人神魂颠倒才行,這樣,萬一碰到難纏的客人,即使在疼痛或者打罵中都能笑出來。”

紅衣說的語調很輕,仿佛有種事不關己的淡然,琉璃聽了也沒有驚恐,他點頭,應了一聲,嘴裏咕哝了一句,然後伸出手抱住紅衣的脖子。

紅衣側了側身子,讓琉璃能抱的更舒服一些。

碧空中,幾乎找不到一縷白雲,除了藍就是藍,熱熱的光線灑下來,讓他微涼又虛疲的身體很是舒坦,懶懶的,他扯過琉璃的長袖,鋪在草地上枕了上去,伸出手抱住琉璃的脖子,覺得,這會,忽然不那麽難過了。

“醒醒,你們會凍着的。”

“醒醒啊。”

“快醒醒。”

紅衣煩躁的拍了過去,他睡的正香,只覺得像是有只蒼蠅在耳邊嗡嗡。

“起來了,紅衣。”琉璃醒過來,迷茫的看了看蹲在地上,一臉擔憂的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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