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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晟深邃的眼神突然變的可怕,他彎身在何文發頂親吻了一下,手中的絲帶用力拉`扯,原本的活扣變緊,在那顆立起來的突`起上緊緊的嵌進去一道痕跡。
絲絲癢意和痛意交織,何文興奮的舔唇,貪婪渴望的望着沈晟就像是一個等待被拆封的禮物。
抓着沈晟的手帶動着去揉胸前的突起,何文聲音有點啞,“哥,進來。”
“不急。”沈晟湊上去吸啜,手指捏着另一顆突起打轉,拇指時不時摳着前端。
何文放縱自己喘息,手指放進沈晟的發絲,然後用力按住,想要的更多。
“閉上眼睛。”耳邊沉黯的嗓音随着濕熱的吻落下,何文笑着閉上眼睛,似乎有抽屜拉開的聲音,緊接着是金屬響聲。
手腕上有冰冷的觸感,何文嘴角的弧度更大,他睜開眼掃着從床頭兩邊拉過來的黑色鐵鏈。
兩條更細的鐵鏈在他胸口交錯,把他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
床上的男人蒼白的皮膚陷在黑色絲質的床單裏有着致命的誘惑,沈晟滾動着喉結,欲火在血液裏竄着。
“什麽時候準備的?”何文帶着色情的視線停在沈晟腿間,他動了動手腕,鐵鏈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響。
“很久以前。”沈晟用無盡欲望的眼睛鎖住床上的男人,來自惡魔的低語,“你十三歲那年,我就想把你綁在床上。”
“十三歲?”何文放蕩的笑,堅硬的鐵鏈讓他更加亢奮,“哥,從我看過你洗澡以後,就開始惦記你的屁股了。”
那時候他才11歲,扒着門縫偷看沈晟洗澡的背影,看着水滴從白白的屁股上滑過,他不知道什麽叫性,但他就是想撲上去摸摸,咬一口。
沈晟的呼吸急促了些,他動手把身上的睡衣脫掉,露出一具健壯挺拔的雄性身體。
身下深紫的柱體咆哮着,青色的筋覆蓋在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充血的傘狀前端正一點點滴着透明的液體。
比例完美的古銅色皮膚上的肌肉緊繃,散發着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和沐浴後的水汽,蓄勢待發的雄獅。
在何文的炙熱注視下,沈晟慢慢壓上去,啃噬着,像是在享用着自己的食物。
黑色絲質床單在何文身下起了褶皺,變的淩亂不堪,他擡起腿架在沈晟肩上,腳跟往下壓着寬闊結實的肩膀,讓沈晟更深的埋在他的胸前。
卻在這時,沈晟起身離開房間,再回來時,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罐啤酒,他走過去把那杯牛奶倒在何文胸口,被咬的紅腫的突起在奶白色液體中散發着眩人的色彩,正在邀請着房中唯一的觀衆來品嘗。
牛奶有點燙,順着何文胸口往外流淌,打濕了那條黑絲帶,沿着腹部沾染了那片黑色叢林,也染濕了下面的床單。
何文身上的皮膚在牛奶那個溫度的刺激下開始泛紅,這種有着色情和施虐成分的性愛讓他忍不住輕微顫抖,仰着頭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喘。
牛奶的香味彌漫在房間,讓人瘋狂的溫度驟然燃燒,激情的夜晚才剛開始……
“真美---”用力扯着黑絲帶,沈晟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淩厲上挑的眼角往下俯視眼前的美景,從那幽暗的深淵散發出從未有過的火焰,不再隐藏。
何文扯起嘴角,眼中無一不是狂烈的勾引,他緩緩的說着暧昧的話語,“哥,我是你的。”
這句話對于一向嚴謹自持的男人來說,簡直是活生生要了他的命。
只不過何文沒有奪走沈晟的命,卻奪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驕傲,留下的是足以毀滅萬物的火海。
一點笑意在神秘深邃的墨色眼眸裏劃開,沈晟俯身,舌尖舔舐着何文的胸口,唇齒全是牛奶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氣味,這種感覺就好像現在真的是在吃着身下的人。
念頭一旦生起,就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在腦海占據,直到被放大無數倍,沈晟的呼吸裏有着仿佛魔鬼的血味,他開始用力啃咬,每一次都會咬出血,腥甜味融入牛奶中,何文抿着唇角渾身抖動,鐵鏈子不停的響,聲音越來越大,胸口那裏已經出現多處傷口,血的紅色漸漸覆蓋了牛奶的白。
沈晟瘋了。
“哥,你不會真想把我活吃了吧?”調侃的嗤笑聲從粗喘裏發出,呼吸像火焰噴發,何文的雙腿摩擦着沈晟的耳朵。
陷入瘋魔狀态的男人身子不易察覺的一頓,口腔濃烈的血腥味讓他臉色一變,垂下的劉海擋住了他那雙眼睛裏不為人知的深沉,牙齒上的力道減輕,改為纏綿的親吻。
黑絲帶從突起上取下來,被套在何文脖子上,長長的絲帶從一個個布滿血絲的咬痕上路過,另一端系在何文腿間,原本處于半蘇醒狀态的物體在冰涼的絲帶的摩擦下瞬間就擡起了頭。
沈晟低頭輕碰那個物體,舌頭從前端緩緩掃着轉圈,又整個吞住上下滑動,用唾液濡濕。
絲帶在牙齒的拉動下次次讓口中的物體抖動,沈晟垂了垂眸,帶着薄繭的手掌撫摸着細膩的皮膚,揉出暧昧的緋色痕跡。
床頭兩邊的鐵鏈在何文舒服的擡腰中發出清亮的聲音,提醒着這場尺度過大的歡愛正在朝着瘋狂的方向進行。
何文愉悅的呻吟着,喘息着,毫無保留的讓沈晟聽到他此刻的欲望和滿足。
他說,哥,我想身寸在你嘴裏。
沈晟沒有回應,而是加快節奏吞咽,直到一簇熱流噴灑在口腔,被他盡數吞進腹中。
帶着牛奶的吻落在何文唇上,他伸出舌頭舔着沈晟嘴裏的香味和腥味,像是饑餓的孩子,狠狠的汲取。
沈晟貼着何文的地方又熱又硬,在何文的腳惡意的壓下,兩人都察覺到緊繃的感覺,快爆炸了。
手指探進後面那個小口,沾了唾液,沒有多少阻止,沈晟邊吻着何文邊緩緩推送着手指。
何文擡起身子去蹭他,撞他,急切的想要撕開沈晟身上披着的禁欲面具,他舔着嘴角的潮濕。
“哥,你學壞了,還藏着什麽好東西,都拿出來,我恕你無罪。”他像個高高在上的國王,對以下犯上的臣子發出赦免罪,并且渴望再狠一點的折磨。
流動的空氣裏所有的水分子都被灼熱的火焰蒸發,親密摩擦的臉龐不時落下親吻。
從抽屜裏拿出一個袋子,沈晟把裏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看清沈晟手裏的那些東西,何文啞聲低笑,“哥,看來我還真需要更深一步了解你了。”
沈晟聞言擡起頭,同樣是充滿欲火的眼睛,“這句話你在八年前就說過。”
隐隐有着嚴厲的指責,更多的是等待太久積累的失望。
“是你不給我機會去了解。”何文的語氣比他更加淩厲,野性的怒吼,嘲笑着,“我以為你想當一輩子聖人。”
聖人?沈晟在心裏笑了,自從他撕開他親愛的弟弟一身校服的那一刻,他就做不成了,注定在地獄過一輩子。
兩個夾子夾在充血的突起上,何文痛的發抖,随後而來的是爽意,等到兩個突起上放着四個夾子後,那種漸漸明顯,越來越痛,越來越爽的感覺讓他全身繃緊,手腕上的鐵鏈子不停的響,突起上的四個夾子下面的幾個鈴铛也跟着一起響。
每一次響都在挑戰着他們的極限,撩撥着最後一根快要奔潰的神經。
“要瘋了……”何文張口發出吶喊,再也無法思考。
沈晟看着何文那兩個突起被蹂躏的不成樣子,他伸手調整了一下夾子的力道。
黑色項圈戴在何文的脖子上,鑲在皮質項圈上面的圓形鐵釘摩擦着灼熱的皮膚,很快被汗水浸濕。
何文誘惑般的聲音在喘息裏落進沈晟耳中,“主人,你還在等什麽?”
“等我一會。”沈晟的嗓音沙啞的厲害,他用滿是汗水的額頭輕輕蹭着何文同樣汗濕的額頭。
何文的腿踢着沈晟的屁股,看着他打開那灌啤酒,雙腿被拉開向上擡起,擱在沈晟的臂彎裏。
騰出一只手把啤酒倒進那個之前經過手指開拓的小口,大部分都順着股縫流了下去,把何文的脊背整個打濕,又全部浸濕床單,極少一部分進去他的身體。
房間裏全是啤酒的清香和淫靡的氣味。
何文被越來越多的啤酒填滿,他感覺自己腹部快鼓起來了,他咬牙低嘆,潮濕的黑眸放蕩不羁的注視着沈晟,全身細胞都在叫嚣着想要。
滾燙的物體磨蹭着那個小口,沈晟被額頭汗濕的發絲阻擋了一些視線,他伸手捋過,露出比何文多出千萬倍的愛火。
看着眼前的景象,沈晟喉頭幹涸的幾乎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忍耐的汗水順着肌肉紋理往下滴。
濕熱的唇吻上那個小口,舌尖舔着上面的啤酒,清香撲面,卻無法掩蓋男人身上獨有的氣味,從對方流出的汗水沈晟的呼吸。
喉嚨裏發出的低喊被渴望不斷加劇,如同野獸的咆哮,何文不加遮掩的呻吟。
摟着何文的手臂如同鐵鉗般,像是要把他折斷,沈晟發狠的咬住那個小口,聽着上面的人發出吃痛的吸氣聲,眼底的痛苦忍耐在刺激着他。
手指抹着小口上面的濕潤,沈晟親着何文的大腿,近乎虞城的吻一路往下,舔着腳趾緩緩吞咽。
何文看着沈晟,因為滅頂的欲望得不到緩解,他的雙眼發紅,流露着哀求。
“哥----進來,快進來,我要你。”
很少笑的沈晟破天荒的笑了,露出一個寵愛的笑容,卻讓人感覺到汗毛豎起的蝕骨寒冷和無邊恐懼,他用詭秘幽暗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刷過耳廓的唇滾燙,吹拂的呼吸炙熱。
“你本來就是我的,我的。”
“噗”的一聲響,肉狀物體前端狠狠的沖進去,扣緊何文的腰身,一路撞到最深處,一刻不緩的直往裏面送,貫穿。
地獄的魔王逃脫封印,兇猛的侵占,殘暴的掠奪。
撲哧撲哧的聲音在房間不斷的響着,越來越快,夜蒙上了一層醉人的色彩。
沈晟伏在何文身上,緊貼的胸膛随着每次的沖擊擦出的熱度摧毀了所有的東西,剩下的只有眼前的人。
眼底被灼痛,眼眶漸漸濕潤,那些過去的,過不去的,都在這一刻化為虛無。
什麽都不重要,除了身下的人。
這時候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時間停止了,只有更緊更深的糾纏在一起,跳脫頻率的心跳聲連成一片。
不顧一切去沉淪。
“哥----再快點。”
手臂緊扣沈晟的後背,用力拉近,何文的腿纏着沈晟的腰,從親密接觸的唇間溢出放肆的低吼,一波波席卷上來,每次都比前刻更加激烈的快感讓四肢百骸都在從未有過的兇狠節奏中被擊碎,又重新組合。
鐵鏈和鈴铛的聲音愈發大了,也更加急速,每次的律動都會讓何文的呼吸加重,他啃着沈晟的嘴唇,破碎的氣息渡入他的口腔。
沈晟始終抱着何文,一刻不曾放開,胳膊上繃着的肌肉随着一次次侵入發熱發燙,後背溢滿了汗水。
一滴液體從沈晟眼角滴下,落在何文眉心,随着頻率動了動,又散開,濡濕了他顫動着的濃密睫毛,黑色的眼睛裏熏染了一層氤氲的霧氣,清秀的眉眼籠罩着散不開的情動,美的奪人心魄。
明明模糊一片,卻清晰的雕刻着上面不斷沖刺的那張俊朗迷人的臉。
何文擡手描繪着指腹下的輪廓,不再是記憶裏的冷硬,柔和的讓他甘願陷進去不想出來。
手指從棱角分明的唇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刀削的濃眉,最後停在那雙深邃如譚的眼睛上,有濕潤停在眼角周圍。
如果是淚,那也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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