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
每個人都在小心翼翼的抓着那六只帶着鈴铛的小豬,但是又怕傷了小豬的一根汗毛,被王爺怪罪下來。越是抓不到,衆人越是急得到處追趕着,不知道有多麽的滑稽。绫寶兒看着眼前的一幕,早已經顧不上司徒寒玉那清冷的眸子,終于又開始捧腹大笑了起來。
而司徒寒玉的臉色更是鐵黑了起來,眸子裏的笑意卻是一閃而過。
他那一閃而過的笑意,剛好落入了在暗處看着他們的雅蘭眼裏,她的眸子裏一閃而過的殺氣看向了那名如谪仙般的少年。
绫寶兒感覺到了異常,邊笑邊漫不經心的往剛才她所站的方向看去,并沒有什麽人,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
一只小豬被衆人追趕着早已經受驚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亂竄的更厲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的方向飛快的跑了過來。
“主子,小心啊。”小莫子因為要幫忙清塵侍衛早已經加入了抓豬隊伍中了,一擡起了頭來就看到了一只瘋狂亂竄的豬向她方向跪去,吓得擔心的叫了起來。
绫寶兒因為體內黑蓮的原因,行動方面早已經不敏捷了,瞳孔睜大的看着那頭小豬就要向自己撞來。
清塵愣了一下,正要飛奔過去。卻見一抹高貴的紫色衣袍動作比他更快,他一怔,連忙停了一下來。
只見王爺早已經迅速的用輕功往她的方向走去,伸手往她的腰上一摟,兩人一下子騰空而起,在空中飛翔了起來,一白一紫的兩人如谪仙般的在空中旋轉着,兩人的三千烏發也跟着随意而飄揚。
衆人都停了下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绫寶兒皺了皺眉頭,正準備挪動腳步閃到一邊去,腰部卻被人給摟抱了起來,頓時整個人都懸空了起來,眸子緊了緊,打量着近在咫尺的清俊的臉,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司徒寒玉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嘴角勾了勾,手中的動作又是一緊,兩人一下子落在了王府的屋檐之上。
攝政王的故意懲罰(1)
“司徒欽家你帶朕上來做什麽啊。”绫寶兒不動聲色的要掙脫開他的鉗制,有第一次,司徒寒玉竟然還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樣子摟抱着她的纖腰,這讓她談不上什麽感覺,竟然不反感,也不讨厭。
清塵小莫子等人看着兩人有些親密的動作,特別還是兩個男子,都連忙低下了頭來,繼續抓豬,只是,清塵的嘴角閃過了一抹苦澀,一抹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莫名其妙的苦澀。
司徒寒玉并沒有松開了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微微漲紅的小臉,更是俏麗動人如女子般。眸子裏對自己閃過了嘲笑,混身又籠罩在了一種陰寒當中,靠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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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司徒欽家你要做什麽。”绫寶兒一看到他的臉又向自己靠近了幾分,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演戲還是真實的了,只知道一看到他向自己靠近,心就開始快速的跳動了起來,結結巴巴的問道。
司徒寒玉嘴角勾了勾,眸子裏卻是冷笑。
绫寶兒一看到他那笑容,打了一個寒顫,混亂的心,頓時又明朗了起來。她知道,司徒寒玉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果然,只見他附在了她的耳邊,她只感覺到了一陣熱氣噴在了她的耳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皇上,你那些小花招,本王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雖然,你這副面孔倒也很惹人注目,但是本王會讓你知道,你這副面孔會給你帶來什麽樣的好處”他如鬼魅般吐出來的話,不知不覺竟然讓她想到了BOSS的話,“如果你膽敢背叛了組織,組織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會讓你屍骨無存,甚至只要和你有任何關聯的人,都會随着你消失。”
她的動作一滞,眸子裏頓時如寒冰凍結了般,嘴角勾了勾,冷笑着說道:“朕不明白司徒欽家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司徒欽家也喜歡上朕這副面孔了?”
司徒寒玉看着她臉上的表情,一種遇到敵手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一陣亢奮,帶着一種冷笑的說道:“有點意思,本王警告你,別把本王當成傻子。”
“哦,朕可從來沒有把司徒欽家傻子,司徒欽家難道不覺得,光天化日之下,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在站了一起暧昧的說悄悄話,難道就不怕有損你司徒欽家的威名嗎?”绫寶兒臉上已經保持着一貫傻笑的說道。
司徒寒寶皺了皺眉頭,對于她又開始的僞裝竟然有些生氣了。轉眼一想,嘴角勾了勾,冷言說道:“竟然皇上喜歡玩,做為臣子,陪着皇上玩又有何不可呢?皇上,你說是嗎?”說着,他又故意貼近了她幾分,兩人的鼻尖只差0.001公分。
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在了一起,只是一瞬間的一時間,绫寶兒已經挪開了自己的眸子,不是因為害怕與他對視,而是害怕自己所掩飾的冷意會不期然的因為他的冒犯而在眸子裏湧現出來。
“司徒欽家,就算玩能不能下去玩啊。朕害怕高處。”绫寶兒故意反抱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都哆嗦,牙齒在不停的打架着,似乎她對于高處非常的恐懼般。
攝政王的故意懲罰(2)
司徒寒玉一怔,對于她的動作有些詫異。甚至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飛快的從的心頭略去。
绫寶兒沒有放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那張清冷而孤傲的容顏剎那間一閃而過的錯愕,竟然讓她有一種扳回一局的勝利感,一想到這裏,她的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果然,他是不喜歡軟弱無能的人,他那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因為害怕而蒼白的精致的小臉,嘴角飛快的消逝過一抹邪惡的笑容,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詫異的看着他的動作,他竟然松開了摟抱着她的手,推了她一把,讓她直直後退了幾步,一下子踩空,而直直的墜落。
風呼呼的在耳邊吹着,她感覺到了自己就像斷了線的風筝一樣,在飄着,但是斷了線的風筝都比她好,因為,風筝不知道自己将會飄到哪裏去,而她的結局,不外乎有兩個,第一個,摔在地板上,不殘也廢了。第二個,則是有人來救她。
她任由着自己随意的墜落着,絲毫沒有恐懼,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那仿佛接近藍天白雲伫立于高高屋檐上的如谪仙一樣的男子,那雙攝人魂魄的眸子,清俊而孤傲,睥睨天下,紫色的衣衫随風而飄揚着,居高臨下,而無表情的看着她,暗想,他果然适合當一個君者,冷血而無情。
司徒寒玉皺了皺眉頭看着那直直墜落美得不可方物的白衣少年,還有他那嘴角帶着的若有若無的笑容,仿佛塵世間的一切都不入他眼,仿佛一切都與之無關般,他就如佛前的座下的蓮花般,美得讓人不敢忽視。潔白的讓其他的事物都顯示出那醜陋的一面。他突然震撼了起來,甚至惱怒了起來,他想要入他的眼,讓他的眸子裏的笑意是為了他而存在的。甚至,他想看看,他恐懼的求饒的樣子,他害怕的樣子。他的生死也由不得她,而是,由他而主宰的。
“主子”小莫子一擡起了頭來,吓得哭了起來,連忙跑了過去,在底下不停的尋找着位置,準備給她當人肉墊。
屋檐之下的人,早已經吓得呆若木雞的站在了那裏,嘴巴睜得大大的,驚恐的看着那往下墜的少年。
此情此幕,則是有人憂,有人喜。
暗處那婀娜的嬌軀,看到眼前的一幕,由剛剛的怒火慢慢的平息了起來,甚至帶着一種喜色。
绫寶兒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她在賭一場,在賭,司徒寒玉會不會救她。
清塵心突然抽了一下,還沒有反應了過來,自己已經用輕功飛了起來,準備去接住那墜落人間的谪仙。
司徒寒玉看着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一陣窒息了起來。一切都由不得他多想,已經飛身而下。
清塵愣了一下,可是這一次,他竟然鼓起了勇氣,無視爺的過來,更是用盡內力,想比爺更快一步去接住他。
司徒寒玉的眸子裏射了攝人的寒氣,絲毫不留情的直接給了他一掌。
獵人看到蘇醒的獅子(1)
清塵一下子被他擊落了下來,并且後退了幾步,撫住了胸口,甚至有些不敢置信,連忙低下了頭,只為了掩飾自己受傷複雜的眸子。
他飛身摟住了那像落葉般飄零的纖腰,一言不語的看着懷中的人。
感覺到腰部的那雙手有力的手,她緩緩的睜開了秋眸,看向了清冷打量她的司徒寒玉,漫不經心的快速說了一句:”我贏了。”
他輕蹙了一下眉頭,冷俊的容顏無波無瀾。聲音卻是如寒冰般:“本王若想贏,沒有人能主宰。一切都只會主宰在本王的手上”
她一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做得出來,不因為什麽,只因為他是攝政王,是司徒寒玉。
他在空中旋轉了一下,穩穩的停了下來,并且放下了他。
绫寶兒感覺到了腳踏實地的安全感,小莫子就撲了上來,吓得只差要摟抱住她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遍,嘴唇緊張的哆嗦到千言萬語最後只剩下了一句:”主子”
她點了點頭,轉過身去看司徒寒玉,發覺他在若有所思的看着清塵。而清塵只是低下了頭來,并沒有擡起頭來看他。
在底下的人都把剛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頓時都吓得不敢吭聲的安靜低下了頭來。
绫寶兒疑惑的看向了小莫子,小莫子張了張嘴,看了看司徒寒玉,最終什麽也不敢說。
叮當豬又開始嚎叫了起來,仿佛所剛才的一切,讓它與人類是一樣的,都屬于震驚的階段,如今反應了過來,更是歡快的亂闖亂撞着。
司徒寒玉這才清塵的身上收回了眸子,若有若無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冷漠的離去。
绫寶兒并沒有忘記自己此番來司徒府的目的,連忙追了上去叫道:“王爺”
“主子”小莫子看着她追了上去,也連忙跟在了她的身後,也追了上去。
清塵落寞的眸子落入了站在暗處不遠的雅蘭眸子裏。
感覺到那抹嘲笑的視線,他擡起了頭來看向了不遠處的女子。
雅蘭冷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便離去了。
清塵皺了皺眉頭。
“塵侍衛,這些豬要怎麽辦?”一個下人壯着膽子上前害怕的問道。
“關回院子裏”清塵看了一眼他們手中拎着不斷嚎叫着的小豬,雲淡風輕的說道。
“是,塵侍衛”下人愣了一下,連忙恭敬的答道。
清塵擡起了頭來看着天空,嘴角閃過了一抹苦澀,暗笑起來自己來,他到底是怎麽了?他竟然敢與王爺做對了。
司徒寒玉并沒有理會她,腳步也沒有停了下來,而是健步向前走着。
绫寶兒追着趕上了他,再也顧不上了什麽,準備要拉住了他的手。
司徒寒玉條件反射的轉身就給她一掌,小莫子一驚,吓得連忙推開了她,擋在了她的面前。
他一愣,連忙收了回來,但是還是有二成的功力沒有來得及收回來,小莫子一下子被打中,身子踉跄連退了幾步。
绫寶兒連忙扶住了他,擔心的叫道:“小莫子”。
獵人看到蘇醒的獅子(2)
“主子,小的沒事”小莫子一說完,嘴角邊一下子溢出了血液出來,看着她精致的容顏竟然因為他而略顯蒼白了起來,感覺到有些開心。能夠為主子擋這一掌,他真的覺得好開心。
“小莫子,你先別說話了。”绫寶兒擔心的看着他,眸子裏閃過了一層寒氣,扶着他輕輕的放了下來以後,這才站起了身來,眸子裏的笑意早已經消逝,而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司徒寒玉冷眼看着這一幕,皺了皺眉頭。不躲避她的目光,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了起來。
“司徒欽家,你就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了朕嗎?”她這次不再拐彎抹角了,甚至不再去僞裝着那個廢柴無能的邵靈瑾,而是她自己,绫寶兒。
“皇上”小莫子再笨也料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擔憂的叫了起來。
她的聲音冷漠到讓他皺了皺眉頭,眼前的她,讓他感覺到了有些新奇,并不因為她的話語而避諱,他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全身上下都凜列散發着一種自身攜帶的狂傲不羁與冷漠,他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種遇到敵手的對決讓他蠢蠢欲動,嘴角勾了勾,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沉睡的獅子終于要蘇醒了嗎?那麽,他将會是一個獵人,絕對不會讓獵物有蘇醒的機會。淡淡的說道:“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她早已經料到他會這般回答,睥睨天下的他,有什麽不敢為,有什麽不敢說的。他眸子裏閃過遇到對手的興奮并沒有逃過她的眸子,作為一個殺手,必須要時刻警惕着敵人的心理變化。所以,他的每一個表情,都沒有逃得過她如雷達般靈敏的嗅覺。
“朕等着你”
她說完以後,不再看他,而是轉身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小莫子,冷漠的離去。
司徒寒玉站在了原地冷笑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景,若有所思的轉動着手指上精致的和田玉板指。
“主子,都怪小的。”小莫子哭喪着臉,都怪他,若不是他,皇上就不會得罪了攝政王。
“小莫子,若不想你的主子頭痛,就給爺我閉嘴。”绫寶兒扶着他,感覺到他一陣叽叽喳喳的,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遲早有一天,她都會與司徒寒玉成為敵人,只是她提前了一步而已。
小莫子一下子閉上了嘴巴,擔心的看着她,內心裏卻是被一種溫暖填得滿滿的。
“送他去找個大夫”绫寶兒打了一輛馬車,放他上去,吩咐着車夫道。
“是,林公子”車夫點了點頭說道。
“主子,小的要跟着你”小莫子着急的要下來。
她的臉色一凜,冷淡的看着他說道:“連爺的話你都想違抗了?”
“小的,不敢”小莫子動作一滞,只好退回了車內。
绫寶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去吧”
車夫點了點頭,馬車一下子跑遠去。
绫寶兒站在了原地,本來,她今天來司徒府中的目的是為了與司徒寒玉商讨一下寧靜的事情,卻不料事情竟然發展成這種地步,是她所預料不到的。
是她的人,必會護周全(1)
原來人算真的還不如天算。
她轉過了身來,鑽進了一頂四人擡的轎子裏,隔着布簾冷淡的說道:“到怡香樓”。
她一吩咐完,轎子已經穩穩的擡了起來向怡香樓的方向走去。
暗外,一抹身影看着他的方向,臉上閃過陰險一笑,手裏赫然的多出了一支飛镖出來,準确無誤的向轎子射了進去。
绫寶兒感覺到了有危險物在極速的飛向了自己,身子不由得往後一縮,一根飛镖從她的眼前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快速的略過,準備無誤的射入了轎子邊緣紅木之上。
她警惕的看着那枚飛镖,只見飛镖的底部好像附着一張紙條,眸子裏閃過了疑惑。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最終決定從袖子裏拿出了寧靜的那條潔白手帕拔出了飛镖。拿下了紙條再打了開來,只見上面寫着幾個字,三日之後,午時,帶上玉玺,到城門外三公裏處的玉堂亭,否則,美人清白不保。落款:九麒寨“
绫寶兒眯起了眸子,攥緊了手中的紙條,眉頭輕蹙,如深潭的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殺氣。冷聲道:”回林府“
轎子立馬轉了個方向,向林府的方向擡去。
一回到林府,她拿出了玉笛放在了嘴邊吹了起來,頓時,一陣悅耳動聽的竹絲聲音從小玉笛裏流淌了出來。
很快,她的面前一下子出現了兩女兩男,男的則是一身黑色衣袍,女的則是一身白色衣袍。恭敬的跪在了她的面前。”滄月宮四使叩見宮主“四人一見到她,連忙跪了下來,整齊恭敬的稱呼道。
绫寶兒收回了笛子,眸子只是一剎那間閃過了疑惑,注意到他們每個人的額前都鑲着一枚淡淡的月牙型标志,頓時明白了過來。
轉身坐了下來,冷若冰霜的打量了一下他們,冷淡的問道:“烈炎呢?”
“副宮主有要事在身,一時脫不開身,不能來見宮主”跪靠在左邊的女子低下了頭來恭敬的說道。
“你是?”绫寶兒注意到她在四人之中,說話應該是比較有分量的,疑惑的問道。
“屬下,亂紅”她愣了一下,低下了頭來,恭敬的答道。
“那這三位又是?”
“屬下,春泥”靠近她旁邊的女子也跟着低頭恭敬的答道。
“屬下,雲淡”
“屬下,風輕”
“亂紅,春泥,雲淡,風輕”绫寶兒冷若冰霜的命令道。
“屬下在”四人整齊恭敬的回答道。
“給本宮去查一下最近邵允傑的動向,并且立刻回來禀報給本宮”绫寶兒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們,冷漠的說道。
“是,宮主”四人恭敬的回答完以後,又敏捷的從窗口一躍而去。
屋子裏頓時又安靜了下來,她身上所散發出的冷氣這才慢慢的收斂了一點。那張紙條已經激怒到她了,他不該拿靜兒那丫頭的清白來威脅她的,在古代,女子把清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如若靜兒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她必定會尋短見。而她也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她說過,屬于她的人,她必定會保他周全,任何人都不能動他的人,否則,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前世,她所沒有的東西,今生,她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就像他一樣。一想到這裏,她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柔和,撫摸上了肚子裏那個可能見不到天日的小壞蛋。
是她的人,必會護周全(2)
玉蠶宮內,帶着詭異面具的男子眸子裏充滿了陰霾的戾氣,走了進來。
玉妃迎了上去,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他會生氣。妩媚的靠着他問道:“怎麽了”
帶着詭異面具的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動聲色的躲過了她。冷笑的說道:“還不是你那病秧子兒子做得好事。”
雪妃一聽,眸子裏閃過了疑惑與不解,一點都不介意他的動作,又輕笑的靠了上去問道:”那病秧子怎麽了。”
“你可知道,只差一步,西禦國的皇位就在她的手上了。就在她差一點成功的關鍵時刻,你知道誰出來破壞了事情嗎?”面具男子嘲笑的冷哼了一聲。”不會是那廢物“雪妃眸子有些躲閃不敢置信的問道。”除了他還有誰,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小看了他,也小看了你那病秧子兒子啊,竟然給我們還留了這一手。“面具男冷靜的聲音裏已經多了咬牙切齒的恨間,仿佛恨不得想掐死那病秧子。
雪妃一怔,嘴角閃過了一抹自我冷笑的說道:”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根據安排插在他身邊的人回報,那個廢物還留在林府才對,怎麽可能……“”哼,你問我問誰,最好是問你那個病秧子去。“一說到這裏,那雙詭異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深深的打量了她一下。
雪妃被他那淩厲的眸子打量着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最終擡起了頭來,一臉怒氣的看着他,冷笑着說道:“你該不會是懷疑哀家吧“”哼”面具男冷哼了一聲。又繼續說道:”那病秧子手上的玉玺什麽時候到手。“
“就讓她坐幾天皇位一下,急什麽。”雪妃看到他搭理了自己,玉手慢慢的纏上了他的脖子,眸子裏的恨意飛快的閃過。她還沒有折磨夠呢,怎麽可能性如此輕易的就饒過她呢。很好,竟然敢違抗她了。
“我奉勸你最好動作快點,否則的話,別怪我對那病秧子下手。“男子說到這裏,詭異的面具下閃過了一抹狠毒的殺氣。
“哎喲,急什麽啊,都是砧板上的魚任我們宰割了。還怕死魚能變活魚逃了不成。“說着,她伸出了手來,扯開了他的袍子,露出了裏面結實健壯的腹肌出來,眸子裏頓時閃過了一抹欲望。
男子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謙惡,最終攔腰抱起了她來,狂笑的說道:”你就這麽舍得那病秧子,我還有真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雪妃的動作一滞,轉眼,眸子裏已經充滿了勾魂的笑意:”要一個廢物來有何用,還不如你呢,帶給我歡愉呢,你說是嗎?“她勾魂般的眸子看了他,勾魂的說道,并且帶着一陣嬌笑。
看着她放浪的樣子,面具男子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欲望,把她抛到了床-榻之上,如惡狼似的,撲了上去壓住了她,聲音沙啞的說道:“那本王與攝政王比起來呢。”說着,他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厲色。
試探(1)
“當然是你了”雪妃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含糊不清的吐出了後半句。
頓時屋內淫-蕩的叫聲連連響起。
“回宮主的話,永安府內并沒有發生什麽動靜,倒是,柴房中有些奇怪,屬下等人打聽了一下,只聽聞裏面關着一名女子,但是連永安府中的下人都不知道此女子是何人。”四人都一并跪着,說話的人則是亂紅,她低垂着的眸子對眼前這個被副宮主稱為滄月宮宮主的少年恭敬的說道。
“本宮命令你們,在這三天之內,完好如初的把所關的女子給救出來。”她站了起來,說出來的話有種讓人不可違抗的命令。
四人都一滞,連忙恭敬的低下了頭來,一致的回答道:“是,宮主”
待绫寶兒一回到宮中,卻見朝陽宮內,氣氛有些怪異的安靜,甚至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種惶恐不安的表情,待看到她回宮,臉上那種惶恐不安才稍微的放松了下來。
而院子裏,則是小順子躺在了板登上,奄奄一息,屁股之處則是鮮血淋淋。朝陽宮裏的其他宮女太監等人都跪在了大殿之外,臉色蒼白的低着頭。
她皺了皺眉頭,大概猜到了什麽。
走了進去,一下子就看到雪妃的貼身侍女立于殿外。
一見到她回來,微微的揖了一下腰行禮說道:“奴婢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绫寶兒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走了進去。
一眼就看到了那雍容華貴的女子一臉慵懶的靠着軟榻,低下了頭來恭敬的說道:“朕不知道母後大駕光臨,請母後怒罪。”
雪妃沒有看她,而是透過了她看向了她身後的小莫子。
小莫子感覺到她的目光,吓得打了一個哆嗦,害怕的跪了下來:“奴才叩見太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來人,把小莫子公公給哀家拖出去,枚責三百,完後,在傷處繼續撒上粗鹽。”雪妃面上帶着妩媚的笑容,輕描淡寫的好像說着無關緊要的事情,輕摩擦着她手上的玳瑁鑲金護甲,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太妃娘娘”她一說完,立馬有人上來,架起了小莫子就要拖了出去。
“太妃娘娘饒命啊”小莫子一怔,上次那一百大板已經差點要了他的小命,如今又加了二百大板,而且還要抹上鹽巴,太妃娘娘是想要他死啊。一想到他的小命将難保,頓時臉色蒼白的哭喊着饒命。
“且慢,母後,朕不明白,小莫子犯了什麽錯,用得着母後這般大動幹戈的發怒氣去懲罰他一個小小的奴才。”绫寶兒輕蹙了一下眉頭,從容不迫的輕聲問道。
“皇上真的要知道嗎?”雪妃臉上閃過了一抹淡雅的笑容,保養的完好的肌膚并不因為她的笑而出現魚尾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緩緩的站了起來,她身邊的丫鬟春桃立馬上前去扶起她。
她慢慢的向她走來,若有深意的眸子則是停留在她的身上打量着她。
绫寶兒慎定自如的任由她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探究着自己,只是低垂下了眸子。
試探(2)
“小莫子護主不力,這個理由,皇上覺得是否夠懲罰了呢”雪妃慢條斯理的說完了以後,眸子閃過了陰狠的笑意看向了垂頭跪着的小莫子。
小莫子感覺到她那可怕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吓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身在不停的顫抖着,頭更是垂得低低的。
“小莫子不過是個下等的奴才,母後又何必為了他而生氣了,又傷了心情呢。”绫寶兒嘴角閃過了嘲笑,對于她如此的惺惺作态,早已經見之不怪,她演慈母,她亦演着一個孝子。而她的身份,她遲早會搞清楚的。
“難道你們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嗎?”雪妃的臉色瞬間一冷了起來,看向了兩名內務府的太監斥責道。
“是”兩名太監吓得連忙押着小莫子就要離去。
“朕的話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嗎?”绫寶兒的聲音也随之一冷,冷若冰霜的看向了他們,身上混身上下都在散發着一種不威而嚴君者氣勢。
那兩名仗勢欺人的太監一下子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皇上,他們有幸所見到的皇上不過是一個柔柔弱弱的白衣少年罷了,何時見過天子發怒過。
頓時雪妃帶來的人都驚恐的全部跪了下來。
雪妃也是一滞,眸子裏閃過了詫異。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們都先退下去,哀家有事情要和皇上商讨。”
“是,太後娘娘”衆人都覺得松了一口氣,害怕的退了出去。
小莫子擡起了頭來看向了她,绫寶兒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色。
小莫子這才放心的退了下去。
“哀家問你,你為何要放了西禦國的三皇子,辜負了你皇姐的一片心意。”雪妃坐了一下來,臉上慈母般的笑容早已經消逝而去,一臉猙獰的看着她逼問道。
“朕不明白母後再說什麽”
“很好,現在倒是給哀家裝傻了。”雪妃生氣的揮起了自己的手掌,正準備一掌狠狠的扇了下去,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看着眼前那雙冷若冰霜的眸子正在看着她,而她正準備扇下的手則是被她給鉗住了,眸子裏閃過了不敢置信,她竟然敢反抗她了。
绫寶兒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冷淡的說道:“母後若有什麽事情就請直說。”
“你,你……”雪妃氣敗壞的指着她,她不敢相信,那個她一直都被她掌握在手心裏的女子竟然快速的變成了如今所見到這個樣子,與她所認識的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個她無法掌控的人。一想到這裏。她的內心不由得升出了一種忌憚。
她慢慢的平複了一下子自己的怒氣,聲音輕柔了下來說道:“皇上,怎麽用如此的語氣和母後說話呢。”
绫寶兒眸子裏閃過了冷笑,母後,一個在她剛剛出生時,就給她種下黑蓮毒蛇蠍女子,還有臉面在她的面前稱為母後。
一想到這裏,她臉上露出了一抹笑靥如花的笑容出來,雙眸直視着她,聲音卻冷如冰的質問道:“母後,朕聽到外面有傳聞,說朕并非母後所生,朕只想問母後怎麽看待這個問題呢?”
試探(3)
“胡說八道”雪妃的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驚慌消逝而去,啪的站了起來,一掌拍向了桌子。
桌子上的茶具如遇到地震般,搖晃了幾下,甚至就連杯中的水還溢出了大半撒了出來,漫濕了整個桌布。
绫寶兒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她的表情,她的驚慌并沒有逃過她的眸子,果然如她所料嗎?
雪妃愣了一下,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太慌亂了,一怔。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那黑如耀石般的眸子,和平時并沒有什麽區別,可是為何,她竟然問出了這番話,難不成,她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嗎?她慢慢的淡定了下來,看向了她說道:“皇上,這話可不能亂說,皇上與哀家就何等的身份,啓可開這種玩笑。”
绫寶兒不置可否,淡淡的說道:“其實朕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存在。”
雪妃一聽她這麽說,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旁邊的少年,又仿佛看到那張絕色的容顏在嚣張得意,泛着幸福的笑意在嘲笑着她,頓時又是一陣刺眼了起來。眸子裏的恨意很快就消逝而去。
“皇上,別怪哀家沒有提醒你。不聽哀家的話,哀家竟然可以把你送上這個位置,那麽,也可以把你從這個位置上拉了下來,并且讓你萬劫不複。”她的聲音充滿了警告及威脅惡狠狠的幾乎是哎牙切齒般的說了出來。
“謝謝母後提醒,朕自當會注意的。”绫寶兒仿佛沒有感覺到似的,冷漠的答道。
“你”雪妃臉上越發的猙獰了起來,随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輕笑的說道:“可別忘記了,皇上你是男子,碰不得男人哦,可別怪哀家沒有提醒你。”
她的話裏有話,讓绫寶兒輕蹙了一下眉頭,眸子裏的冷意越發的清冷的看向了她。
雪妃怔了一下,張了張嘴,最終在那張越發冷淡的眸子裏的威攝下,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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