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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求皇上下次不要再罰奴才跑完整個京城了,奴才感覺到整條腿都快要斷掉了。”

“小莫子,朕說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埋怨起朕來了。”绫寶兒故意調侃着他問道。

孫貴妃與蘭夫人香榭亭一聚(1)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莫子一驚,不管自己有多累都一下子跪了起來,低着頭膽怯的說道。

“好好休息一下吧。”绫寶兒漫不經心的看着他說道。

“是,奴才謝皇上。”一聽到這裏,小莫子頓時感覺到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又是一屁股的攤坐在了地上。

绫寶兒沒有看他,而是又沉思了下來。她不懼怕死,而她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雖然烈炎沒有說,但是她也猜得出來,竟然是無藥可解,那麽,必死無疑。但是只要有一線活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竟然重生了,就要好好珍惜這條生命。還有,她會讓害她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一想到這裏,她嘴角勾了勾,臉上閃過了絕色的淡笑,深邃的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嗜血的殺氣。

坐在地上的小莫子,卻不明自己為何會打了一個寒顫。

朝庭中,隐隐約約越來越動蕩不安了起來。绫寶兒已經慢慢的感覺到了有兩股力量在互相抵制着,一個來自于孫尚書那邊,一個則是來自攝政王那邊。

而孫弄琴竟然請求來朝陽宮的次數越來越多了起來,但是每一次都被小莫子給拒之門外。其他的妃子也早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甚至有人買通了朝陽宮內的內管,自已送上了龍榻上來,都被小莫子及時發覺,又送了回去。

這日,绫寶兒又進入了藏書閣中,尋找着關于宮庭內部的記載,不管是架空的歷史也好,還是實在存在的歷史也好。

每個朝代中,關于皇親國戚的內部生活及妃子賞賜等,都會有詳細的史官記載,而古聖國亦不例外。

绫寶兒找了一會兒,終于是找到了。

“冰雪,天蓮族的聖女侯選人,在古聖國永慶年,送于古聖國聯姻,并賜封為雪妃。”

果然是她嗎?绫寶兒看着書內的記載,腦海裏又響了起來烈炎所說的話,黑蓮只屬于天蓮族的獨有的奇毒,外人無所得知。一想到了這裏,她的腳步踉跄了幾步。

往事一幕又一幕的浮現在了眼前,雪妃的嘲笑的面孔,雪妃得意的面孔,雪妃嫉恨她的面孔,都一下子全部浮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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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她為何會如此的怨恨她,竟然還下的了這種手段,她有些疑惑了,雪妃一開始就用女扮男裝這招,到底是為了皇拉與榮華富貴,還是只是為了折磨她,讓她生不得死呢。一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女人未必也太可怕了,對自己的新生女兒,竟然也會下得了如此可怕的手段。

她慢慢的走出了藏經閣,感覺到那種來自內心的寒顫這才慢慢的消散了許多。

“皇上”小莫子看了看四周,這才附耳在他的耳邊說道輕聲說道。

“呃?她來玉蠶宮做什麽?”绫寶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奴才不知”小莫子恭敬的低下頭說道。

“竟然如此,等她在雪妃那裏請完安後,宣她到禦花園來見朕”绫寶兒沉思了一下說道。

孫貴妃與蘭夫人香榭亭一聚(2)

“奴才遵旨”小莫子恭敬的答道,又向旁邊的小順子吩咐的說道。

小順子很快就退了下去。

绫寶兒一行人散步的來到了香榭亭坐了下來,待她一坐下。

禦花園裏一下子多出了一些妃子,個個都打扮得花枝召展,如花蝴蝶般的在花園裏嬌俏的廢物着開始撲起了蝶來,并且不斷的嬌笑不已,頓時禦花園中,顏色鮮豔的讓人眼花缭亂起來,一切都只為了吸引那身着尊貴的龍袍少年的一眼。

绫寶兒勾了勾嘴,只見不遠處一抹淡黃帶白色的傾城女子也已經遠遠的背着焦尾琴邁着小碎步往她的方向走來。

绫寶兒只是慢條斯理的欣賞着這些女子的招術,偶爾笑一下,也早已經引得這般女子心花怒放了起來,更是賣命的表演起來。

不大一會兒,孫弄琴已經來到了香榭亭,向他行了一個禮。

“臣妾給皇上請安了,願皇上福體安康。”柔柔順順,不媚而嬌的聲音,小巧的瓜子臉,精致的五官,拼湊在一起,倒也是一個傾國傾城明媚的美人,淡黃色的衣袍把她的肌膚更是襯托的比雪還白,比禦花園中的花更是美了幾分,如此美好的女子,竟然被她圈養在這深宮中,绫寶兒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忍,連忙說道:“愛妃快快請起”

“臣妾謝過皇上了。”她慢慢的抱着焦尾琴放在了古桌上,又說道:“臣妾為皇上彈奏一曲清風月色,希望能夠助皇上賞荷的雅興。”

“好好,愛妃的琴藝,朕早已有耳聞。今日能親耳聆聽愛妃彈奏一曲,朕實在是高興啊。”绫寶兒一臉暧昧的看着她說道。

孫弄琴微微的向他點了點頭,纖纖細指按上了琴上,優揚動聽的琴音瞬間響了起來,如泉水般動聽悅耳。

绫寶兒不由得漸漸沉醉于琴音中,仿佛看到了月色之下,清柔的風慢慢的撫摸着自己,舒服而輕松的感覺。

琴停,風停,仿佛一下子都回到了原點。

“好”绫寶兒猛拍掌誇贊不已,又繼續說道:“愛妃果然是名不虛傳,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聽。”

“臣妾謝皇上誇獎了。臣妾繼續撫琴給皇上聽”她謙虛的低下了頭來。恭敬的說完以後,纖長的手指再次的撫上琴弦。

琴音再次響起。

而其他女子早已經嫉妒的要死的看着她。

若不是绫寶兒早有下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妃子都不得擅自求見,除了孫弄琴以外。否則這些妃子早已經撲了上來了。

“皇上,蘭夫人到了”小順子恭敬的說道。

绫寶兒感覺到旁邊的人撫琴的動作一滞,手指也微微有些顫抖,就連動聽的琴意也有了些變調般。绫寶兒擡起了眸子看向了亭子外的女子,一抹精致的淡紫羅蘭花衣袍包裹着她曼妙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知道何時已經恭侯在了亭子之外了,連忙說道:“快請夫人進來。”

“奴才遵旨”小順子這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愛妃繼續”绫寶兒漫不經心的說道。

孫貴妃與蘭夫人香榭亭一聚(3)

“是皇上”孫弄琴一怔,連忙低頭又繼續撫起琴來。

“雅蘭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雅蘭微微垂下了眸子向坐在位置上的少年行禮。

“快快請起,蘭夫人。”绫寶兒故意保持着一臉輕佻的走了過去虛扶了她一把。

“謝皇上”雅蘭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眸子裏閃過了恨意,很快就掩飾了過來。

“愛妃,你過來一下,朕給介紹一下。”绫寶兒向坐離自己不遠的女子說道。

“是皇上”孫弄琴動作一滞,還是恭敬的走了過來,看向了眼前的女子,.一身淡紫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百褶裙,肩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釵。香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勾人心魂,有着一種風塵之美,微微一愣。

“雅蘭叩見娘娘”雅蘭又向她行了個禮,不明為何他會叫她而來。

“起來吧,蘭夫人”孫弄琴微微的走了走神,這才淡淡的說道。

“愛妃,這位是司徒欽家的夫人,蘭夫人。朕這不是怕愛妃一個人在宮中無聊,想叫蘭夫人有空可來陪陪朕的愛妃解解悶。”說着,绫寶兒寵溺的看着孫弄琴說道。

孫弄琴不解他所為何意,只好面帶笑容,并不言語。

雅蘭看着眼前的龍袍男子,不知道有多厭惡,一想到爺那日抱着人雖然是她,但是嘴裏卻喊着他的名字。對眼前的少年更是恨之入骨。面上卻保持着無懈可擊完美的笑容說道:“皇上自可吩咐就行,雅蘭定當服從聖旨”

“蘭夫人果然是識大體”說着,绫寶兒當着孫弄琴的面,有些暧昧的撫上了那如削蔥的玉指。

孫弄琴只是微微的低下了頭,仿佛沒有看見般。

而雅蘭則是詫異的連忙抽回了自己的玉手,一臉窘迫的低下了頭來。

小莫子一臉的驚恐看着眼前的一幕,大汗淋淋的連忙低下了頭來,假裝看不見,卻也搞不清楚主子想做什麽。

香榭亭的氣氛頓時一陣尴尬了起來,但是绫寶兒假裝不知般的坐了下來,輕佻的說道:“朕今天的豔福不淺啊,身邊有兩位佳人陪在朕的身邊與朕飲酒作樂。哈哈”

孫弄琴只是低頭不語,溫柔賢淑的坐在了他的身邊,偶爾幫他斟茶。

雅蘭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臉上卻帶着從容的笑容微微的低着頭。

绫寶兒坐了一會兒,站起了身來,看了身邊的兩人,似乎在漫不經心的說道:“愛妃,朕還有些奏折要批,就讓雅蘭夫人陪着你解悶吧。”

“臣妾恭送皇上”

“雅蘭恭送皇上。”

兩人都一愣,站了起來向她行了個禮。

绫寶兒別有深意的看了她們一眼,轉身便離去,小莫子連忙跟了上去。

绫寶兒一離去,孫弄琴與雅蘭擡起了頭來,互相對看了一眼,只見孫弄琴很快就低垂下了眸子。

太皇太後的到來(1)

“沒有想到,你竟然為了他,而選擇入宮當妃子。”雅蘭看了她一眼,低聲的說道。

“我亦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娶你為妻。”孫弄琴嘴唇微微擅抖着。

“我也沒有想到過,我竟然能夠有成為他妻子的一天。”雅蘭的眸子裏閃過了幸福。

但是看在孫弄琴的眸子裏卻是刺眼的很,她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雅蘭則是默不作聲的看着她,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得意的表情。

绫寶兒一臉笑意的離開了香榭亭,禦花園中的其他妃子立即失望了起來,想靠近卻都不敢,只好一臉怏怏的離去。

“皇上,太皇太後正往禦書房趕來。”小莫子聽到了小順子的報告,連忙恭敬的向她禀報。

“呃”绫寶兒眯起了眼睛起來。

“奴才聽說,太皇太後是一臉着急與驚恐的往禦書房趕來。”小莫子的聲音剛落下,就聽有人在宣:“太皇太後駕到”

绫寶兒連忙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小莫子,連忙向外走去。

一個老年鐘态的雍容華貴的老人,在衆人的衆星棒月之下慢慢的走了進來,她一雙眼皮已經聳拉了下來,但是臉上的皮膚卻保持的很好,頭發雖然白了,一雙眸子卻是炯炯有神的

看着她,及那讓人不可忽視的精光。看容貌,可以看得出,以前的她的一定也是一個傾城而傾國的女子。

“皇奶奶,你怎麽來”绫寶兒連忙迎了上去,準備扶着她。卻被她不動身色的避開了。愣了一下,對于這個老太太,邵靈瑾的記憶裏,對她好像特別的平淡,若不是因為寧靜每次去向眼前的太皇太後請安都必拉着她去,估計她都不知道邵靈瑾的存在。而邵靈瑾肯定不會自動去找她。

“皇上,若哀家再不找你的話,估計哀家的靜兒就要葬身虎口了。”太皇太後冷哼了一下,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坐了下來。

绫寶兒一怔,自然也明白,眼前的老太太只喜歡寧靜一個孫子,對于其他的孫子都是不冷不熱,甚至是冷漠,平時都不理朝事,每天只是安安靜靜的在佛堂中伴青絲敲木魚吃齋念佛的。如今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為了靜兒的事情而來的,面色一緊,連忙說道:“皇奶奶,靜兒也許只是認為宮裏太無聊跑出去散散心,你放心,靜兒貪玩夠了一定會回來的。”

“皇上,哀家就不明白了,靜兒對你如此的好,而如今靜兒都出事了,你竟然還能靜得下心來坐在這裏”太皇太後生氣的瞪着她,只差站了起來指着她的鼻子罵她了。

绫寶兒示意了小莫子一眼。

小莫子馬上明白了過來,把其他的宮女太監等人都退了下去。

“皇奶奶,你定是搞錯了,靜兒怎麽可能會出事呢?”绫寶兒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肯定的告訴她。

“你看這是什麽?”太皇太後示意了一下她身邊差不多三十歲的李嬷嬷一眼。

太皇太後的到來(2)

李嬷嬷明白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塊手帕出來,只見上面精致的繡着一個靜字。

一看到那塊手帕,绫寶兒頓時的明白了過來,估計是邵允傑在太皇太後跟前說了些什麽,不動聲色的說道:“皇奶奶,不就一塊手帕嗎?怎麽就能斷定靜兒出事了呢,再說了,靜兒的手帕在她的寝宮中随意都可以找出一塊來,你就放心吧,靜兒一定沒事的,無論怎麽說靜兒都是朕的妹妹,朕一定會找回靜兒的。”

“皇上,哀家雖然不理世事,但是哀家還沒有老到老眼昏花,如果靜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皇上,你要怎麽和哀家交待?”太皇太後說完以後,頓時一陣急速的咳了起來。

“小莫子,快宣禦醫”绫寶兒一看到她因為擔心着急而引起了咳嗽,連忙吩咐小莫子。

“是,皇上”小莫子也緊張的跑了出去。

很快,劉禦醫也已經趕到了。

“臣叩見皇上”

“別行禮了,趕緊看一下太皇太後”绫寶兒緊張的說道。

“是皇上”劉禦醫,馬上明白了過來,連忙走到太皇太後身邊,在她的太陽穴處紮了幾針,太皇太後這才慢慢的好轉了起來。

“回皇上的話,太皇太後只是氣急攻心,導致舊疾複發,只要注意保持心情舒暢,靜心修養就行了。”劉禦醫松了一口氣,抹了額頭上的汗一下,恭敬的說道。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绫寶兒一臉松了口氣說道。

“臣告退”劉禦醫行了個禮,連忙退了下去。

“皇上,若是靜兒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哀家也不活了。”太皇太後有些虛弱的靠在了椅子上說道。

“皇奶奶,你就放心吧,靜兒的事,朕一定會想方盡法的找回來的。”說到這裏,绫寶兒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嬷嬷說道:“李嬷嬷,還不快送太皇太後回去靜養”

“是,皇上”李嬷嬷吓了一跳,與另一嬷嬷扶起了太皇太後,走了出去。

绫寶兒眯着眼前看着她們走了出去,暗思,邵允傑啊邵允傑,連太後這張皇牌你都拿出來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讓她去一趟九麒寨嗎?你目的又是何在呢?五日之約時間已經所剩餘無幾了,只餘下了三日之期。若真的是邵允傑搞鬼的話,那麽,她只有按兵不動,那麽邵允傑必定會急,一旦急了,就會露出他的狐貍尾巴出來。但是,一想到靜兒還沒有尋到,再加上司徒寒玉那邊又沒有消息,這多多少少還是讓绫寶兒感覺到了不安,如果靜兒真的出了什麽意思,她真的是會良心不安的,一想到這裏,她輕蹙着眉頭起來。

“皇上,你放心,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小莫子看着她輕蹙着眉頭,安慰的說道。

“小莫子,你說朕的古聖國在周圍的國家中,也不算一個小國了,竟然連尋個人都那麽難找嗎?朕的侍衛軍就這麽的沒有用嗎?”绫寶兒有些疲倦的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夜訪朝陽宮內殿(1)

她雖然貴為古聖國最尊貴的天子,但是卻只是空有虛名,手中握着最有用的東西,不過是那枚玉玺罷了,而軍權則是掌握在了司徒寒玉的手中。司徒寒玉若是逼宮,那麽,她下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有預感,那一天也将會不久了。但是,必須要在她把皇位交出去的這一天,找到寧靜。皇位,她沒有興趣。

“皇上”小莫子為難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绫寶兒苦笑的看了他一眼,越來越覺得,什麽叫做高處不勝寒,什麽叫做步步驚心了。

是夜,月亮已經高挂樹梢了。朝陽宮殿內,已經被一層淡淡的月華穿透了縷空的窗而照了進來.

一抹白色的黑影躲過了禦林軍,敏捷的閃入了朝陽宮內殿裏。

绫寶兒一驚,警惕的一躍而起,卻沒有想到來者的武功明顯在她之上,她只知道自己被人迅速的點住了穴道,很快她就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眼皮聳拉的倒在了龍榻之上。

烈炎嘴角勾了勾看着暈倒在床-榻上的少年,三千烏發随意的散落在了金黃色的床-榻之上,臉色帶着一種柔弱的蒼白,卻絲毫不影響她絕世的五官,她雙眸雖然緊閉着,卻微微輕蹙着,他有些心疼的搖了搖頭,伸出了手來想撫平她輕蹙的眉頭,最終嘆了一口氣,彎下了腰來,如稀世珍寶般把她輕輕的放好在了床-榻上,拉起了絲綢錦緞被輕輕的蓋好了她。做完了這些以後,這才把手反搭在了她的脈搏處。雲淡風輕的臉上越來越沉重了起來,雙唇微微的抿在了一起,眉頭輕蹙着。又重新把她扶坐了起來,源源不斷的從掌心傳輸一些內功至她體內。很快,兩人的額頭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頭部都散發出了袅袅白氣,這是傳輸內力的現象,很快他紅潤的簿唇慢慢變得蒼白無血了起來,估計傳得差不多了,烈炎這才松了一口氣,顧不上擦自己額頭上的細汗,把她慢慢的放了下來,又連忙把絲綢被給她蓋上,深怕會着涼,本就陰寒的體質,若是再加上着涼,那就更不好了。又從懷裏拿出了一粒藥丸放入了她的嘴中,這才松了一口氣。他輕輕的把她額頭上粘着的如墨蓮秀黑的烏發給別到了耳後,迷戀的看着□□的人,感覺到一陣從來沒有過的心安,就算是怪師傅也沒有給過他的感覺。

突然感覺到有人接近,烈炎一驚,連忙站了起來,迅速的藏了起來。

一身紫色高貴的衣袍冷俊的男子潛入了殿內,只見他一雙深邃的眸子,微微複雜的看着躺于床榻上的少年,三千烏發有些淩亂的随意而散落在整個玉枕之上。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深怕自己會吵醒了她,看到她的手露在了絲綢被外,竟然情不自禁的體貼的幫她放入了絲綢被之內。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後,他的手呆呆的保留着剛才的動作。他嘴角閃過了抹嘲笑,向來被江湖人稱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的彼岸宮的宮主竟然也會有這一面。

夜訪朝陽宮內殿(2)

一想到這裏,他又看向了床-榻上熟睡的少年,如着魔般的伸出了手來,輕輕描繪着他的輪廓,如惡魔般喃喃的說道:“本王該怎麽辦,你不該惹到本王的。本王也絕對不會允許任何能夠威脅到本王弱點的東西存在的,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情。本王是冷血無情的,怎麽可能會對你存在任何想法呢?你就別做夢了。”這時,他的眸子裏閃過了陰狠的戾氣,站了起來,再也不看床榻上躺着的少年,冷漠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剛才的一幕,烈炎盡收眼底裏,眸子裏閃過了疑惑,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少年,也一閃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一覺醒來,绫寶兒感覺到了自己有着從來沒有過的舒暢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卻一點都不記得了,只知道這是她來到了古聖國以後,有史以來睡得最踏實最舒服的一個晚上。一想到這裏,她伸了伸懶腰發,把綁帶都纏好了以後,才叫宮女進來幫自己梳洗等事由。

因為她懶得上早朝,偶爾才出現一次,滿朝文武倒也是習慣了。而司徒寒玉,則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銅鏡中的人,面色已經不比往常那般的蒼白了,有些淡淡的血色起來,鏡中的少年,更是風華絕代的耀眼起來。

小莫子也察覺到了起來,一直都帶着一臉的笑意。

“小莫子,朕說你怎麽一直都在傻笑呢,是不是睡傻了,還是有什麽好事,要和朕分享啊。”绫寶兒調侃的看着他說道。

“皇上,奴才這不是看到您今天的氣色與往常不一樣,奴才這不是開心嗎。”小莫子連忙恭敬的答道。

“還是小莫子關心朕”绫寶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情大好的說道:“說吧,想要什麽賞賜,朕賞賜于你。”

小莫子一聽,連忙跪了下來,一臉誠懇的說道:“奴才只求皇上能夠讓奴才永遠侍侯着皇上,不要趕奴才走,這就是皇上對奴才最大的賞賜了。”小莫子只知道,自己對眼前的主

子早已經不似先前般那種鄙夷了,自從主子從那次落水醒後,好像有什麽東西變了,而他也慢慢的對主子的看法從不屑到慢慢的敬佩,到甘願盡心盡力的服侍他。

绫寶兒笑了笑,若是以前,她定不會相信個這番話,而如今,她倒是對他這番話必信無疑,她的人,是一定會護周全的。挑了挑眉頭,嘴角勾了勾說道:“你的心意朕已經明了,趕緊起了吧。”

“謝皇上”小莫子偷偷的擡起了頭來看着她的表情,頓時心花怒放了起來,連忙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小莫子,準備一下,朕要去看看朕賜給司徒欽家的金豬現在怎麽樣了”绫寶兒站了起來,搖了搖羽扇,雲淡風輕的說道。

“是,皇上”小莫子一聽她提起豬,差點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意。

绫寶兒一出現在司徒門前,恰好是那天守門的兩個侍衛,兩人頓時一陣慌亂了起來,驚呆的不知所措,其中一個很快反應了過來,結結巴巴的就要下跪說道:“叩見吾皇……”

司徒府中抓豬(1)

绫寶兒連忙用羽扇打住了他的嘴,漫不經心的說道:“本公子上次交待的事情,又忘記了嗎?”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兩人連忙改口站了起來,驚恐的說道。

“廢話少說,我家主子今天來主要是想看王爺養的豬在哪裏,你們兩個還不趕快帶路”小莫子尖稅帶着微微生氣的聲音看着他們說道。

绫寶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帶着一臉笑意誠墾的看着那兩個老實的侍衛。

“王爺養的豬?”兩個侍衛有些摸不着頭腦了起來,嘀咕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回答了起來說道:“林公子這邊請”

绫寶兒點了點頭,随着他們踏入了府內。

府中的仆人們早已經對這位林公子見怪不怪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低頭去忙活自己手中的事情了。

兩個侍衛一臉忐忑不安的在前面引路,而绫寶兒等人則是漫不經心的在後頭行走着。

“林公子,豬圈到了,這裏是王府飼養豬的地方了,所有的豬都在這裏了。”兩名侍衛捏着鼻子,怪聲怪氣的說道。有些搞不清楚,他們好端端的盡然要求來王府中觀賞豬,暗想

果然天子就是天子,連品味都與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不一樣。

绫寶兒也遠遠的聞到了一種臭味,皺了皺眉頭,連忙停住了腳步又後退了幾步,示意小莫子上前去看。

小莫子雖然極其不情願,但還是捏着鼻子走了過去,遠遠的瞄了一眼,連忙跑了回來說道:“爺,小的沒有看到有帶着耳鈴的豬”。

绫寶兒嘴角勾了勾,當然猜得出來不會在這裏,那時,她為了好玩,順便在每只幼崽耳朵上請宮中的禦師打照了一個小鈴铛在上面,若有的話,早已經響了。

“你們兩上竟然膽敢欺騙我們家爺?”小莫子立馬板起了一張臉來看着旁邊的兩個侍衛。

“小的真的沒有騙林公子,王爺真的只有這裏養豬啊。”兩名侍衛吓得腳在不停的哆嗦了起來。

“你們再想想,王府中,還有哪裏是喂豬的。”小莫子看得他們兩個的表情,那一陣得意啊。

绫寶兒只是笑了笑,并不作聲。

“對了,小的還記得,好像好像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有養了幾只帶着叮當響的小豬”一個侍衛拍着頭腦響了起來,說道。

绫寶兒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

小莫子看了她一眼,連忙又轉過了頭來說道:“還不趕緊帶我們家爺去看看,還伫在那裏做什麽。”

兩名侍衛左右為難的看了一眼,都暗自衡量了一下。這才重重的點頭說道:“是,林公子這邊請”

绫寶兒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他們,不明白為何他們會猶豫不決。

“主子,這邊請”小莫子恭敬的說道。

绫寶兒點了點頭。

雅蘭剛好走了出來,遠遠就看到了一抹眼熟的身影,愣了一下,問自己身邊的侍女道:“你去看看,府中今天有來什麽人了嗎?”

“是夫人”她旁邊的丫鬟連忙恭敬的退了下去。

“就是這裏了”兩名侍衛帶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門前,指了指裏面說道。

“推門進去”小莫子命令的說道。

司徒府中抓豬(2)

“公子,小的們真的不敢,清侍衛會要了我們的命的”兩名侍衛一聽說要進去,吓得臉色都蒼白了起來,異口同聲的答道。

“哦,這麽嚴重?”绫寶兒挑了挑眉頭,只聽到裏面一陣又一陣叮當聲在響起,聲音有遠有近,甚至還微微聽到了一個怒氣的聲音,大概猜得出來了,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下去吧”

“謝謝林公子,小的這就退下。”兩名侍衛頓時像解脫了似的,逃也似的離去。

“小莫子,推門”绫寶兒一臉奸笑的看着小莫子命令道。

小莫子只感覺到自己額頭上起了一道黑線,看着主子臉上那狡黠的笑容,又看了看眼前那朱紅的木門,咬了咬牙,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門把上,閉着眼睛,暗想,不管了,他拼了,一想到這裏,他摸索着用力的推開了門。

門一推開,一把明晃晃的劍已經寒氣逼人的駕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持劍的人一用力,他的頭顱就不保了。小莫子一下子吓得臉色蒼白了起來,害怕的看着脖子上的劍,連忙求饒的叫了起來:“清塵侍衛饒命啊”

清塵一愣,這才看清楚,原來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小莫子公公。

“清塵,你在裏面忙什麽啊。”绫寶兒不知道何時已經竄了進去,一臉單純好奇的問道。

清塵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收回了劍,有些窘迫的及着急的脫口而出的說道:“沒什麽”。

還沒有等他說完,一陣叮當的聲音開始向他們的方向靠近。只見幾只白白胖胖的小豬正往他們的方向竄來,那動作不知道有多麽的滑稽,兩只豬耳朵一搖一擺的,可愛至極了。

“這,這不是本公子賜給王爺的早生貴子寶豬嗎?”绫寶兒故意大呼的叫了起來。

清塵如玉般的臉瞬間如熟透的蝦般漲得通紅了起來。

“清塵,原來你在喂它們啊?”绫寶兒假裝好奇的問道。

“不,不,是,不,是的”清塵一張俊臉一時不知所措了起來,回答都結結巴巴,含糊不清。

“不是嗎?奇怪,王爺府這麽多人,怎麽是清塵你來喂它們啊。”绫寶兒眸子裏閃過了惡作劇般的笑意,故意無知的說道。

“這……”清塵覺得自己語結了。

“但是清塵,真的沒有關系嗎?叮當豬已經全部跑出院子了呢。”绫寶兒挑了挑眉頭,指了指空蕩蕩的院子提醒着他說道。

“什麽”清塵終于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臉上出現了驚慌的表情起來。再也顧不上绫寶兒了,着急的說道:“林公子,我要去抓豬了。”說着,急急忙忙的往發着鈴聲的方向跑去。

“哈哈”绫寶兒看着他那窘迫的樣子,頓時一陣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清塵聽着身後他的笑聲,腳步一滞,臉上也開始帶着一種淡淡的笑容。

小莫子有些無奈的看着眼前的主子,臉上盡是帶着惡作劇滿足的笑容。

司徒寒玉看着眼前的那風華絕代的笑容不管怎麽看,怎麽刺眼,甚至是惱怒,攥緊了拳頭,冷冷的看着正在着急追着豬的清塵。

司徒府中抓豬(3)

正追趣趕着豬的清塵不由得的打了一個寒顫。一轉過了身來,一眼就看到了司徒寒玉,連忙低下了頭來,低聲叫道:“爺”

“清塵,本王交待你的事情可辦好?”說着,看了一眼到處亂竄的豬,還有那一陣又一陣鈴铛聲司徒寒玉皺了皺眉頭,冷若冰霜的問道。

“屬下馬上處理好。”清塵自然明白他所說的事情,及怒氣,大汗淋淋的連忙指揮着旁邊站在看熱鬧的一些下人,全部上陣開始一場抓豬大戰。

小莫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攝政王爺,臉色一凜,連忙小聲對她說道:“皇上,王爺到了。”

绫寶兒早已經感覺到了一直都有一道目光冷冷的打量着自己,這才看向了司徒寒玉。臉帶傻笑的說道:“王爺,你也要來抓豬啊。”

此時現場正在一陣大亂了起來,鈴铛的聲音以及小豬的嚎叫聲音早已經把她的聲音給遮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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