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

是看上林府這丫鬟了,今天要過來奪親。”绫寶兒臉上帶着笑意,裝傻的走向了他問道。

清塵一聽到她這麽問,本來嚴肅的臉,差點兒笑了起來。

司徒寒玉沒有應她,而是一雙深邃的眸子淩厲的看向她了,仿佛要把她看穿透般。

绫寶兒被他直視着,打了一個寒顫,淡定了下來。又繼續說道:“若是司徒欽家喜歡,朕賜司徒欽家就好了,又何必司徒欽家大動幹戈,硬來搶呢。”說着,她走向了清塵,硬是把清塵的劍給推到了一邊去。

清塵怕傷到她,為難的看向了司徒寒玉,發現他并未有什麽反應,這才松了一口氣收回了劍。

绫寶兒向他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看在司徒寒玉的眼裏,卻是非常的刺眼。

“小玉呀,攝政王爺想強搶民女,娶你入王府當妃子,這可是你運氣好了,不如,你就不嫁那個王老二了,不如就跟着王爺吧,跟着王爺吃好得穿好得,天若冷了,晚上還有王爺幫你暖被子,還有一大堆人侍侯着你,不用你下田幹農活了,你看可好。”

只見明顯比她高大的新娘子,緩緩的搖了搖頭。

绫寶兒一臉愛莫難助的看着司徒寒玉,假裝不去看他的一臉鐵青,若有其事的輕聲說道:“司徒欽家,小玉與王老二早已經是一對鴛鴦了,你若是強插一腳,就算小玉跟了你,你們也不會幸福的,強扭的瓜不甜,司徒欽家你是讀過書,自然應該懂這個道理。”

她每說一句,司徒寒玉的臉色越難看,越說越難看了起來,他的周圍仿佛布滿了千年寒冰般,氣溫好像一下子降了好多度起來。

司徒寒玉的醋味(1)

清塵不着痕跡的退了一步,有些心驚膽跳的看着那抹白衣少年仍在自顧自的說着,又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爺,不免有些擔心了起來。

“林公子,這時辰已經到了,新娘子……。”媒婆還是很敬業的,雖然剛才已經吓得要死了,但是為了促成一對好的姻緣的事情,她也不想放過任何的猶豫在外面喊道。

“司徒欽家,你看”绫寶兒看着他,有些為難了起來。

“清塵,護送新娘子出嫁。”安靜許久的司徒寒玉終于是雲淡風輕的說出了一句讓衆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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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麽容易就解決了?绫寶兒有些不敢置信。

“是,爺”清塵馬上反應了過來,恭敬的低下了頭來說道。

“萬萬不可啊,司徒欽家,小玉嫁得是那偏遠的小山村裏,路途遙遠,就不用讓清塵送了吧。”绫寶兒幾乎有些哀求的說道。

“清塵”司徒寒玉冷冷的看向了他,再次冷冷的說道。

“是,爺”清塵一愣,走向了他旁邊的新娘子,:“請吧”

“這”绫寶兒正準備向司徒寒玉走去,卻被她身邊高大的新娘子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新娘子明顯一滞,眸子裏閃過了不敢置信,但是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拉了拉她,示意她算了。

绫寶兒看了一眼司徒寒玉,一張臉不知為何,卻又寒了幾分,更是有些搞不清楚了起來,而他的表情,明顯是不肯妥協,只好作罷的點了點頭,拉着小玉說道:“小玉,嫁到王老二家,一定要努力當個賢妻良母,也不枉費朕給你準備的這些嫁妝。”

新娘子又是一滞,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最終跟着清塵走了出去。

他們一出去,整個鞭炮聲音都開始響了起來,敲鑼打鼓更是熱鬧非凡。

小莫子正準備推門進來,卻被司徒寒玉那一臉鐵青吓得夠嗆,琢磨了一下,算了,他還是守在外面吧,主子還沒有準許叫他進去。

屋外鞭炮聲音噼裏啪啦的響着,屋內卻以屋外簡直就是兩重天,安靜的可怕。當然,這只是绫寶兒自己的想法。

绫寶兒有些受不了這壓迫的氣氛,幹笑的說道:“司徒欽家,朕畢竟在宮裏長大,還沒有見過人家成親的樣子,也跟着去湊湊熱鬧先。”說着,就要轉身走出去。

卻還沒有等她反應了過來,腰部早已經被一只手給緊緊的摟帶了過去。

“司徒欽家,你要做什麽啊。”绫寶兒早已經換上了一臉驚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臉,細膩到沒有毛孔的肌膚,濃黑如墨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簿唇正在緊緊的合在了一起,長長濃而密的睫毛下,一雙如黑耀石般的眸子正在深邃的看着她。

司徒寒玉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他只知道,他很反感的看到他與別人有說有笑,很反感的看到他與別人有親密的動作,每每看到這些,都會讓他感覺到一陣怒火。雖然是這樣,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保持着千年寒冰,看不出什麽了,他冷眼看着眼前臉色明明蒼白如紙的少年,卻又帶着一種病态的柔弱之美,還有那不點而紅的降唇,總是不經意的引起人一澤芳唇的想法,待發覺自己又在想什麽了,他突然冷笑的說道:“皇上,你還真是厲害,就連臣的手下,都對皇上惟命是從。”

司徒寒玉的醋味(2)

“哪裏有的事情,朕想是司徒欽家你誤會了。”绫寶兒這一時刻只想盡快脫離開他,每次一接近他,她總是心跳加速了起來,還有他那獨特的男人氣息,讓她從來沒有如此壓迫過,很不自在的扭動着想掙脫。

司徒寒玉看着她越發蒼白又膽怯的眸子,心更是不由控制得生氣了起來,她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總是笑顏以對,就算是對他笑顏相對,雖是在笑,他卻感覺到,她只是在敷衍他,甚至是怕他發怒而特意去僞裝的。一只手緊緊鉗制着他的柳腰,另一只手則是抓住了她的敲打自已的手,更是逼近了他,冷冷的直視着他,聲音來自寒冰地獄般的說道:“本王很可怕嗎。”

“司徒欽家,你弄疼朕了。”绫寶兒已經搞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害怕還是假的害怕了,看着與自己鼻尖相離只差幾公分的人,垂下了眸子,低聲哀求的叫道。

看着她白皙的玉脖,及顫抖的肩膀。司徒寒玉一怔,愣了一下,這才反應了過來他到底在做什麽,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了複雜,倏地一下松開了她,退了幾步,健步打開了門離去。

绫寶兒看着自己的手腕處被他用力緊抓的痕跡,低垂着眸子,閃過了疑惑,又很快的閃過了殺氣,整個人瞬間都冷若冰霜了起來,待擡起了眸子來,又是一個明媚的白衣少年,把衣袍的袖子給放了下來,走了出去。

“主子”小莫子看着一臉鐵青離去的司徒寒玉有些摸不着頭腦了起來,一轉身卻發覺他就站在了自己身後,吓了一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膽怯的叫道。

“小莫子,走吧,随便走走,就回去了。”绫寶兒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主子”小莫子看着她的臉色,好像更不好了,擔憂的看着她,連忙恭敬的答道。

只要她們離開了,那麽她應該就無所顧忌了吧,雪妃,就算是她的母親又能怎麽樣,她根本不把邵靈瑾當一回事,甚至看她仿佛看着自己的仇人般,恨不得要折磨她至死。竟然如此,她又何必顧及母女之情,一想到這裏,她扯了扯嘴角自我嘲笑了一番,眼角處卻不經意的看到一抹與自己極其相似的白衣少年一閃而過,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快步追了上去。

就連小莫子在後面叫她都沒有聽見。

那個白衣少年的武功極其的高強,雖然她自诩自己的輕功在梅娘的傳授下已經算不錯了,在追趕着他時,卻也感覺到了吃力,但是那白衣少年仿佛在故意跟她捉迷藏般,東躲西閃的,見她跟不上來,又故意停了下來,等她跟上了自己,又轉身一閃。绫寶兒閃過了疑惑,最終還是跟了上去,終于是在一條沒有人的巷子不遠處停留了下來。

绫寶兒正要向前去。

卻聽到小莫子的聲音響了起來,腳步一滞,警惕的閃到旁邊拐角暗處

喊她娘子的少年(1)

“啧啧,小莫子,本公子說你這本質是怎麽了,連本公子都追不上,小心本公子賜你個護主不力。本公子現在命令你把京城圍繞跑一圈後,在回來和本公子報告。”與她一模一樣的聲音竟然就在她耳邊響了起來,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假扮她?到底是有什麽目的,绫寶兒皺了皺眉頭。

小莫子一張小臉頓時比啞巴吃了黃蓮,有口也難言,皺如苦瓜般的看向了自己的主子,弱弱的說道:“小的遵命”

“不準偷懶,聽到沒有。”白衣少年忍着笑又在後面加了一句。

小莫子搖晃了一下,更是哭喪着臉轉過了頭來恭敬的說道:“奴才遵命”

“去吧去吧”白衣少年看着他的表情,掩飾着的笑容在小莫子越來越遠後,終于是捧腹大笑了起來。

“玩夠了嗎?”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白衣少年這才直起了身子,一臉笑意看着眼前的人混身都散發着危險氣息的人,仿佛早就預料到般,搖了搖頭說道:“他好笨啊,連自己的主子都認不出來,這種奴才留着有何用。”說到這裏,他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殘忍的殺氣,再看向她時,卻是純淨無雜質般。

绫寶兒警惕的看着眼前與她一模一樣的白衣少年,在腦海裏搜索邵靈瑾的記憶,根本就沒有雙胞胎的存在過。

而對面的白衣少年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臉上,低下了頭來,不出一秒鐘的時間,他的手上赫然多出了一張精致透明的人面臉皮,再次擡起頭來,卻是一張陌生的絕色容顏。

只見他鮮膚勝粉白,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沒有世俗濁流的侵犯,純情美麗,自然而天成。

他又伸了伸懶腰,本來嬌小的身子一下子舒展了開來,整個人仿佛被充滿了氣一樣,又強壯了幾分,而個子甚至比之前又高了一個頭。

绫寶兒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驚訝,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快就消逝而去。皺了皺眉頭,對于眼前的驚豔早已經不為所動,冷言道:“你是何人?”

“你就是娘子對嗎”白衣少年眸子純淨無雜質的看着她,聲音裏滿含着期待的問道。

绫寶兒在聽到他一說娘子時,明顯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殺氣,二話不說,從袖子裏直接甩出了一枚随身所攜帶的匕首向他射去。

“娘子不要啊,烈炎一定會乖乖聽話的。”少年輕松的躲過了她的招式,求饒的說道。

甩出了那把匕首後,绫寶兒頓時感覺到腹部一陣痛,腳步不穩的後退了幾步。

而白衣少年察覺到她的不适,連忙飛快的接近了她的身邊扶住了她,他速度快得驚人,讓绫寶兒詫異不已,正準備反手一擊他,卻被他迅速的點住了穴道。

喊她娘子的少年(2)

“娘子,別動,讓烈炎幫你看看。”少年說完以後,仿佛沒有看到她充滿殺氣的眸子,就把手輕輕的按在了她的脈搏處。

绫寶兒被他點住了穴道,只好面無表情的任由着他的動作。

烈炎很快擡起了眸子,一臉驚訝的直盯着她,喃喃的說道:“娘子,你肚子裏有寶寶了。”

“放開我”冷如地獄的聲音從她口中說了出來。

烈炎愣了一下,扁了扁嘴,說道:“娘子,我幫你把穴道解了,你要答應烈炎,不能再用武功傷害自己了。”

绫寶兒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何說用武功來傷害自己,直接回答道:“好”

烈炎得到了她的保證,這才放心的把她身上的穴道給解開了。

穴道一解開,绫寶兒不由得重新開始打量了起眼前的少年,他擁有高超的易容之術,為了僞裝成她,甚至連縮骨功都用上了,他這樣子做,目的到底何在。

仿佛沒有察覺到她的打量般,剛剛還緊皺着眉頭的烈炎眉毛一下子舒展了開來,眸子宛若滿天星辰般耀眼起來,而他的聲音也跟着暢快了起來說道:“娘子,沒關系的,就算你有寶寶了,烈炎也會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定會照顧好娘子的,有娘子的地方就有烈炎,烈炎生是娘子的人,死亦是娘子的鬼,一定會與娘子不離不棄的,永遠都保護着娘子不讓壞人欺負,有人欺負娘子,烈炎一定會加倍的要他付出代價,以後,娘子就是烈炎的天,烈炎會永遠都守護在娘子的身邊。”

他仿佛發誓般的說出了這般承諾,讓绫寶兒一怔,不敢置信的直視着他,冷冷的說道:“你認錯人了。”說完這番話後,绫寶兒不打算再理會他,轉身就準備離去。

“娘子,烈炎沒有認錯人。”他執拗的拉住了她的手,堅持的說道。

若是以往,绫寶兒早已經一掌把他打飛了,而如今,不知為何看着眼前純淨如水的眸子,她卻無法出手。她混身都彌漫着一種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輕啓紅唇冷冷的說道:“放開我”

“不放,烈炎不會放開娘子的手,老怪師傅說過了,只要找到娘子,一定要想方盡法留在娘子身邊,好好保護娘子”烈炎一點都不在意她的表情,仍是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棄的說道。

“老怪師傅?保護?”绫寶兒習慣性的輕蹙了下眉頭,對于他口中說的老怪師傅有些耳熟,腦海裏突然一閃,想起了不久前,确實有一個自動跑到自己宮殿裏騙吃騙喝自稱為怪老頭的老人。疑惑的直視着他問道:“怪老頭?”

烈炎欣喜若狂的連忙點頭說:“對,老怪師傅也叫怪老頭”。

绫寶兒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他臉上的表情,并不似在說謊,不知不覺的也放松下了警惕,語氣也微微的柔和了下來。

“你為何要叫我娘子?”她可不曾記得,有與人訂過親。

“是老怪師傅說的,只要我打贏他了,月兒就是烈炎的娘子了。”烈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來,臉上閃過了一抹可疑的緋紅。

天蓮族奇毒黑蓮(1)

“月兒?”绫寶兒重複着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名字,實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口中的月兒又是誰,又與她有什麽關系。

“嗯,娘子你就是月兒啊”烈炎擡起了頭直視着她,直連忙點頭。

“你認錯人了。”绫寶兒不想再理會他,轉身就要離去。突然她感覺到眼前一黑,頭重腳輕了起來,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旋轉過來一樣,眼前又出現了重影,身體搖晃了幾下,終于是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娘子”烈炎連忙接住了正要倒下的她,驚呼的叫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隐了下去,好看的眉頭輕蹙了起來。再次把手探向了她的脈搏處,好看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二話不說,攔腰抱起了她,一躍而起,兩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屋檐高處,只剩下藍藍天空,漂浮的白雲,而胡同下面早已空無一人。

绫寶兒緩緩的睜開了眸子,只感覺到體內仿佛有一股氣流沖撞着自己,全身都感覺到一陣舒暢,愣了一下,馬上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皺了皺眉頭,正好看到趴在圓桌子上的少年,只見他好看的眉頭輕蹙着,絕色天然的容顏上帶着少許疲倦,輕輕的伏在桌子上,純淨如水的眸子此時正輕阖着,如一幅畫般。

绫寶兒愣了一下,回過了神來。她記得,她好像暈倒了,是他把她帶到這裏的嗎?她體內流動的那股氣流,難道說,是他輸給自己的。一想到這裏,她打量了一下周圍。房間裏擺放着簡單純樸的木式家具,明顯是客棧裏的房間。

輕蹙着眉頭,梅娘說過,要相信,他不會害她的。他來到她的宮殿之時,口口聲聲說要尋找孫女,難不成,她就是他的孫女?她到底是何人?她真的是雪妃親生的嗎?如果是,為何她會如此的怨恨她。那怪老頭又是何人?而眼前的少年又是何人,又為何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娘子,一時之間,她突然覺得,思維很混亂。

“娘子,你皺着眉頭一點都不好看。”烈炎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了,走到了她的身邊,撫上了她的眉頭,輕聲說道。

绫寶兒吓了一跳,條件反射的躲過了他白皙纖長的手指。向來她的警惕性都很高的,而眼前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武功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麽境界,她竟然絲毫都感覺不到他靠近自己。一想到這裏,她的眸子裏一逝而過的閃過了驚恐。自從來到了古聖國,除了司徒寒玉以外,能讓她如此驚恐的人就是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年了。

她很快就慎定了下來,沒有注意到白衣少年透澈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失落,冷淡的說道:“你我并不相識,請你放遵重點。”

“娘子,烈炎現在不是和你相識了嗎?”烈炎一聽她這麽說,頓時急得不知道怎麽辦了起來。

“我并不認識你,請放我離開吧”绫寶兒站了起來,無視他受傷的眸子,冷漠的說道。

天蓮族奇毒黑蓮(2)

“不要,除非娘子能讓烈炎跟在身邊。”他如孩子般耍賴的拉住了她的手,天真的說道。

绫寶兒知道自己想要強來根本不可能,而且如今她的身子只要一施展武功,就會全身乏力,頭暈眼花。再說了,眼前的少年,若是不肯放她,她根本走不了。

一想到這裏,她的表情終于柔和了下來,在圓桌子邊坐了下來。看着眼前神情似孩子般的少年,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疑惑?他在裝,還是,他本身就是這樣?但是不管她怎麽看,都看不出他一絲絲的破綻。

“你叫什麽名字?”绫寶兒妥協的輕聲問道。

“烈炎,娘子記性不好,人家都說了好多次了,娘子都不記得。”烈炎有些不滿的嘀咕着。

“烈炎,你為何要易容成我的樣子?”绫寶兒沉思了一下,終于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娘子,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叫烈炎啊,我不喜歡,你叫我炎吧,我喜歡。”烈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聽到她直接喊自己的名字,一張小臉頓時又是皺了起來,期盼的看着她的眼睛問道。

绫寶兒一滞,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說到:“炎,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嗯嗯”烈炎一聽自己的名字從她的嘴裏吐出來,感覺比任何的聲音都動聽無比,雙眸頓時如墨耀石璀璨起來,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因為,炎知道,那樣子總會有可以幫助娘子的一天。”

绫寶兒詫異的看着他,眼前這個才認識沒有多久的少年,為何會對她說出這番話來。她根本沒有辦法相信他,脫口而出的問道:“你為何要幫助我。”

“因為,老怪師傅說了,月兒是他的寶。是師父的寶,就是烈炎的寶。師父在收養炎的那一天起,炎就在師父面前發過誓,只要月兒還活着,不管天涯海角,都會尋找到她,然後一直守護在她身邊。”他一臉堅定,臉上都一直帶着一種神聖柔和的笑容,看着她又似在發誓般的說道。

绫寶兒一臉震驚的看着他,有些動搖了起來,不确定的說道:“如果我說你認錯人了呢?”

“不可能的?娘子,你還是不肯相信炎嗎?”他着急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受傷的看着他。

绫寶兒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何,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眼前的少年不會害她。雲淡風輕的說道:“因為我的名字并不叫月兒,第二,你口中的怪師傅,我也許只是與他有一面之緣,更談不上有什麽深交。”她很誠實的把詳情告訴他。

“炎知道啊。怪師傅還沒有告訴你嗎?”烈炎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了然,疑惑的問道。

“告訴我什麽?”绫寶兒不明白的看着他,難道說裏面還有什麽隐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竟然怪師父還沒有告訴你,炎也不再多嘴了,還是讓怪師父再親口告訴月兒吧。”他嘿嘿直笑的說道,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狡黠。

天蓮族奇毒黑蓮(3)

呃?為何,他也向她隐瞞,梅娘也向她隐瞞,他們之間莫非是認識的。難道說,怪老頭是邵靈瑾的親生爺爺?那為何那日他卻不與她相認,還是說他有什麽難言之語。眼前的少年又自稱是他的徒弟,又那麽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除了怪老頭告訴他以外,她已經想不出太多了。一想到這裏,她不自覺的又多看了烈炎幾眼,發覺烈炎還是帶着一臉溫和無害的笑容直盯着她。

“烈炎”绫寶兒一張嘴,卻發覺他絕美的臉蛋一下子拉得老長,不禁宛爾一笑了起來,連忙改口說道:“炎”

烈炎這才眉開眼笑了起來,呆了呆的看着她傾國而傾城的笑容,連忙點頭應道:“娘子,你說”

“炎,你為何稱呼我為月兒呢?我可不曾記得我有叫過這個名字。”绫寶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他左一口一個娘子右一口一個娘子,有些無奈。雖是相處不久,但是她卻能感覺到,眼前的少年是個非常倔強的人,只要是他認為對的東西,旁人是無法去改變的。如果要他改口不喊自己娘子,一定又會惹得他不開心,幹脆就略掉他的叫法,甚至是無視。

“這個還是等怪師父再和娘子說吧,反正怪師父和炎說過,娘子叫滄月”他露出了一抹純潔透澈的笑容出來,讓绫寶兒沒有辦法懷疑他的話是假的,乍一聽到他說到滄月,感覺有些熟悉,又想起了怪老頭曾和她說過滄月宮的事情。一想到這裏,她從自己的腰部拿出了一塊月亮型的令牌出來,遞給了烈炎疑惑及肯定的問道:“這是滄月宮名字的由來嗎。”

“屬下烈炎叩見宮主。”烈炎一看到她出示的令牌,臉上的表情全部收斂了起來,一臉嚴肅的向她跪了下來。

“呃?”绫寶兒驚愕的看着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平淡的說道:“起來吧”

“是,宮主”白衣少年一聽她叫自己起來,連忙站了起來。笑着說道:“娘子,現在你該相信炎的話了吧。”

绫寶兒點了點頭,一臉沉思了起來,難道說,她另外一個名字叫滄月?

“娘子,你身體不好,不要想那些事情了”烈炎看到她又緊皺起了眉頭,心疼的說道。

“炎,你會醫術?”绫寶兒擡起了眸子若有若無的看了一他一眼問道。

“嗯,炎的醫術也是怪師父教的。”烈炎點了點頭,有些不解她為何要這麽問。

“孩子是否正常”绫寶兒摸了自己的腹部,有些預感到自己最近身體的越來越反常腹中的胎兒有很大的關系,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是問了出來。

烈炎一怔,表情開始有些複雜的看着她。

“我以滄月宮的宮主的身份,命令你必須要說實話。”绫寶兒看着他的表情,冷漠的搬出了滄月宮宮主的身份。

果然,烈炎的表情一凜,低垂下了頭來說道:“娘子,炎只想問問,真的很想要肚子裏的孩子嗎?”

天蓮族奇毒黑蓮(4)

绫寶兒大概猜得出來他的意思,但是還是不願放棄的點了點頭。

烈炎目光閃爍的躲閃着她說道:“娘子,你身上潛伏着天蓮族的黑蓮毒”

绫寶兒一愣,她中毒了,她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

“黑蓮是天蓮族失傳已久的一種奇毒,只對女子有害,而對男子則是無害。一般情況下,只要女子沒有身孕,黑蓮則是無法發揮它的毒性,而是繼續保持沉睡的狀态潛伏在人的體內。也無法輕易的發現它的存在,除非是女子有喜,一旦女子有孕,黑蓮的毒液就會開始慢慢的蘇醒過來。一直到胎兒差不多五個月的時候,黑蓮的毒則開始慢慢的産生了毒性,甚至可能控制着胎兒的成長速度。而中了黑蓮的女子,一般體質都會變成極寒體質,那是因為,黑蓮需要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沉睡,而自身散發出來控制着人體的能力。體質極寒的人身材都比較驕小,臉色通常則會是蒼白,就算胎兒到五個月了,體型也不會太明顯,那是因為,黑蓮在作祟的原因。”烈炎一臉沉思的解釋着。

绫寶兒怔怔的坐在了那裏,轉動的杯子早已經在手中停了下來,她混身上下都彌漫着一種令人懼畏的冷漠與殺氣。

呵呵,原來是黑蓮,怪不得,無論她如何鍛煉身體,臉色還是蒼白無血般。怪不得,之前尋找的那個大夫會說她屬于極寒的體質。怪不得,為何她竟然懷孕了五月之餘,她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切的一切的解釋,竟然就來源于,她身上不知道何時中的黑蓮身上。

“你可知道,我什麽時候開始中了黑蓮的毒”她冷若冰霜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殺氣,聲音陰寒的問道。

烈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黑蓮選中的女子都是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兒。”

一聽到他的話,绫寶兒手中的杯子剎那間,一下子掉落在了桌子。杯子裏的茶水雖不多,但還是把小範圍的桌布給弄-濕了,杯子在桌子上滾動了幾下,終于是停了下來。

扯了扯嘴角,冷笑的說道:“是嗎?”其實不用她多想,她也猜得出向她下毒的人究竟是誰了。除了她,她再也想不出多餘的人來。那個女人竟然嫉恨她到如此的地步。古人說,虎毒不食子,而她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這讓她難以置信,甚至有些接受不了,她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

“黑蓮只屬于天蓮族的獨有的奇毒嗎?”

“嗯,除了天蓮族人以外,外人無從得知”烈炎看着她越發蒼白的臉蛋,有些不忍心的說完以後,他頓了頓一臉堅定的又繼續說道:“娘子,你放心,烈炎一定會找出解藥的。”

绫寶兒有些輕威感動的看向了他,嘴角勾了勾,“無藥可解嗎?”

烈炎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只要有炎在,就算是無藥可解,我也會讓他有藥可解,并且還讓娘子你生出一個可愛的寶寶出來。”他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出來,又仿佛做了某種決定般。

天蓮族奇毒黑蓮(5)

绫寶兒搖了搖頭,感覺到他是在哄自己,但是被人這般關心着,她的左心房頓時覺得暖烘烘的。

“但是娘子,你一定要答應炎,絕對不能再使用內功了,若是稍微使用一下內功,黑蓮就會擴散的更快起來。”烈炎想到了什麽般,督促的強調着,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玉瓶子遞給了她說道:“這是清毒丸,可以暫時壓制住黑蓮毒性的散發。也可以暫時保護肚子裏的孩子。”

绫寶兒看着他手中的藥瓶子,擡起了眸子看向了他,只見他只是笑着點了點頭。心裏又是一暖,慢慢的伸手過去拿起了瓶子,輕聲說道:“謝謝你了,炎”

烈炎搖了搖頭,內心裏卻是充滿着恐懼,他沒有和她說,中了黑蓮的毒,不管孩子要不要,人與孩子都可能保不住。因為,黑蓮已經紮根紮底的在她的體內,根本不能輕易除掉。他只餘下四月不足的時間了,若是這段時間不能找到解藥,那麽……烈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怪師父以外,現在,他開始害怕了,因為,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夢,是他從年幼開始,一度發誓要好好保護着她的夢,他不敢想了……。

感覺到門外有人靠近,烈炎警惕的看了一眼,連忙說道:“娘子,炎會時時刻刻都在你的身邊,只要你吹一聲,炎會立馬出現在你面前的”說着,他遞給了她一個小巧精致的小笛吹,一閃身,早已經躍出了窗外,消失在了屋檐高處。

绫寶兒看着他消失的背景,對于他的輕功還是詫異不已,低頭看向了手中的小巧的玉笛管,只見上面刻着一團小小的火焰,有幾個小巧的孔,還有密封的地方,頓時明白了,他給自己的是現代類似于哨子的東西。

“主子”小莫子的聲音有些沙啞的在門外響了起來。

绫寶兒頓時一陣了然了起來,嘴角勾了勾,把小笛收藏好,坐了下來,淡漠的說道:“進來吧”

“是主子”

只聽門輕輕的被推了開來,而小莫子則是滿頭大汗的站在了門外,烏發早已經濕得發亮,而身上的衣服也如被雨淋般,濕答答粘在了身上,兩腿直哆嗦,慢慢的挪向了屋子裏,嘴唇微微蒼白及顫抖着向她靠近。

绫寶兒直接把茶壺遞過去了給他。

小莫子二話不說,拿起了茶壺就直灌了起來,因為灌得太急了,茶水一直往嘴角兩邊直流了下來。

只聽到一聲又是一聲咕咕猛灌水的聲音。

小莫子喝完以後,在也支持不去了了,把茶壺一放好,整個人已經軟綿綿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上氣不接下氣的直喘着,哭喪着臉說道:“皇上,以後奴才再也不敢了跟丢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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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