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服換上,我們再離去”他說完以後,又晃悠的走到了外面。徒留下一個空間給她換衣裳。
她拿起了他遞給自己的衣服,不假思索的立馬換上,并且把臉給蒙上了。她見過跟在銀色面具男子後面的黑衣人,都是身着與她身上一模一樣的黑衣,衣服的背後還繡着一個大大的白色麒字。也明白,怪老頭遞給自己這件衣服的意思。九麒寨雖然看似世外農莊,卻又與農莊不一樣。每天在不同的時刻,都會有看到身着她身上衣服一模一樣的黑衣人在有條不紊的巡邏着。
壓寨夫人(8)
她穿戴整齊的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正蹲在地上,無聊數着螞蟻的怪老頭,走向前去,低聲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怪老頭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嘻皮笑臉的打量着她,咕嘟的說道:“怎麽那麽瘦小啊,她到底是怎麽養的。”
她疑惑的擡起了眸子不動聲音的看向了正在前頭走的人,他口中的她,指得是雪妃嗎?只是輕蹙着眉頭,很快就跟了上去。
怪老頭把她帶到了馬棚,解開了一頭看起來比較溫順的馬,轉過了頭來咨詢性的問她,“你會騎馬嗎?”
她點了點頭,在前世,因為她所接的任務都是一些上流社會的人。而那些人的業餘娛樂方式就有騎馬這一項。
她動作麻利的上了馬背之上,輕蹙了一下眉頭。
仿佛感覺到她的異常,怪老頭丢了一顆藥丸給她,騎着馬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說道:“女娃,把它吃下,這個可以支撐你下山,能控制你體內的毒素不散發。”
她點了點頭,不疑有他的放入了嘴中吞了下去,剛才的不适一下子消失了,一滾暖流不停的湧了上來。
怪老頭看了一眼她,知道藥效已經開始了。
低聲說道:“跟着我”一馬當先的率先跑了起來,一陣灰塵飛揚了起來。
她二話不說,也揚起了鞭子,策馬奔跑了起來。
要下山,必須要經過重重關卡,九麒寨在每隔不遠的地方,就會設一個關卡,由最易到最難。最後一關,将會由九麒寨九個洞主中其中的一個洞主輪流值班。并且還要經過那奇門遁甲,五花八門的五行八卦。她輕蹙了眉頭,終于也明白了,為何當年先皇幾次派人來都拿不下九麒寨了。這裏,每一處都是緊密相連的。可以看得出布置者的心思是多麽的缜密,還有那五花八門的奇門遁甲,更說明了,布置者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其實這些布置都是那臭小子布置的。”怪老頭在提起戴着銀色面具男子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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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了點頭,大概也猜得出來,只有他做到了。因為九麒寨這麽難攻易守,也是聽說從這一代的寨主開始,才會變成如此的。而當年,司徒寒玉一出馬竟然就可以制住了九麒寨,還與九麒寨的寨主簽下和平協議,可以看出,司徒寒玉與那名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的能力不相上下,古聖國若是這樣的君者,應該是福氣吧。
“慢着,給我停下。”
因為怪老頭的身份與武力,他們很容易就闖過了前面的關卡,就留下了眼前最難的,也是最後一道關卡了,只要過了這個關卡,他們就可以順利的離開九麒寨了。
“你們要出寨做什麽事情?”攔住關卡的人亦是一個蒙面黑衣人,只是,此蒙面黑衣人身着的黑衣卻又與其他普通的不同,他的衣袍上繡着一只張牙舞爪的麒麟在手臂的地方,而不似其他普通的黑衣人,只是單純繡着一個麒字。
壓寨夫人(9)
眼前所見的人,就如那日她在玉堂亭見到跟着銀色面具男子的幾個黑衣人的裝扮一模一樣。他的聲音冷若冰霜的擋在了他們的馬面前,并且吩咐人把關卡給加牢固了,擡起了沒有任何情緒的眸子看向了怪老頭。
怪老頭一躍而下,她看到此情景,亦是一躍而下,在着地時,踉跄了幾步,扶住了馬穩了穩住自己,她知道藥效已經慢慢散去了,因為騎馬,時間又長,從寨頂下來,基本已經花了大半天的時間,而藥效仿佛已經失效了,五髒六腑一抽,她用力的咬着面巾下的唇強撐着,額頭早已經冒出了細細麻麻的細汗出來,面無表情的強撐着走到了怪老頭的背後。
飛麒洞洞主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後面的黑衣人動作。
“連我怪醫都認不出來了。”怪老頭看到他注意到了自己的身後,故意的擋在了他的面前,吹胡子瞪眼生氣的看着眼前九麒寨中九洞主之一的飛麒洞洞主不悅的嚷嚷道。
飛麒洞洞主一聽他這麽說,恭敬的低下了頭,低垂下的眸子閃過了一抹疑惑說道:“怪醫大人,請怒屬下不能讓你通行。寨主有令,讓你暫時不能離開九麒寨。”
“什麽,那臭小子竟然不讓怪老頭離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反了反了。”怪老頭急躁着不停的原地踏步着,生氣的說道:“我就是要離開呢。”
“那就請怒屬下得罪了。”飛麒洞洞主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黑衣人,感覺到了異常。揮了一揮手,立馬有一隊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站在了關卡前面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怪老頭說着撩起起了自己的袖子,一副要和他們拼了的模樣。
飛麒洞洞主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問道:“後面的人,是哪個洞的”
绫寶兒一僵,正要回答,卻聽怪老頭生氣的說道:“幹嘛要告訴你啊。”
飛麒洞洞主只是輕蹙了眉頭一下,看向了怪老頭說道:“請怪醫大人回去吧。”
“回你個頭啊。”怪老頭迅速的出手起來,兩人一下子騰空而起在半空交戰了起來。
而其他人黑衣人則是把她給團團包圍在了一起,慢慢的向她靠攏。
“別放他們下山”從不遠處,只聽有人大喊道,伴随着衆多人與馬急速追來,只見不遠處冒出了白茫茫的灰塵起來來。
她暗叫不好了起來,其實她們之所以能一路走到最後的關卡都是因為怪老頭的武功,與那些奇奇怪怪的藥粉,才那麽輕易的闖過那麽多關。到了最後的關卡時,怪老頭的身上的藥粉也沒有了,只好硬碰硬了。她卻是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些正在一步一步接近她正準備擒拿她的黑衣人,在一聽到不遠處的黑衣人的話時,二話不說就向她攻擊去。
她正要反攻,卻混身乏力。縱使有防身的武功也使用不出來,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劍向自己刺來。
命懸一刻(1)
“小心”烈炎溫文爾雅的聲音緊張急促的響了起來,她只感覺到眼前一白,人已經騰空而起,腰部被他緊緊的摟住。她轉過了頭來看向了來人,一襲動人的白衣,臉上保持着千年不變的溫柔,見她看向了他,轉過了頭來,對她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兩人輕松的降落到了一旁大樹幹之上。
烈炎扶她站穩在了樹幹上,溫柔的說道:“娘子,你在上面等我”
說完以後,一躍而下,他一身動人儀态的白衣,快速的飛到了正趕過來的黑衣人。
動作娴熟的揮舞着手中的劍,劍仿佛與他合為一體般,他雖是舞着劍,卻看不到劍的形,只知道眼前寒光一閃,又一名黑衣人倒下了,他的速度快狠猛的把敵人制服。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一個個的倒下,她只是冷眼看着,并沒有什麽反應。
不知從何處,一下子閃出了更多的如他一樣身着白衣的女子與黑衣男子出來。每個人的額頭上都鑲着一枚月牙型的标志,那是滄月宮的标志。/
再看向了怪老頭,對付飛麒洞的洞主是綽綽有餘的,幾個來回,飛麒洞的洞主已經開始有些支撐不住的被他擊退了好幾步。
她正在全神貫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抹白色的身影對付完自己身邊的黑衣人,閃過了一抹嫉妒的看着樹幹上站在的身材嬌弱的蒙面黑衣人,嘴角閃過了一抹詭異,一個閃身飛身向樹幹的方向飛去。
感覺到有人逼近自己,一眼就看到向自己飛來的臉色猙獰的亂紅,皺了皺眉頭,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對付着飛麒洞的人,根本無暇顧及她。
冷冷的眼看着快要接近自己的亂紅馬上撥出了劍來刺向了自己。
怪老頭與烈炎都發現情況不對徑,聲音都提到了嗓子上驚恐的叫道:
“娘子小心。”
“女娃擔心”
亂紅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劍越來越接近了她,只要這一劍刺下去,刺向她的心髒處,她就一定會必死無疑了,一想到這裏,她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狠毒,狠狠的看着。嘴巴動了動無聲的對她說道:“你的死期到了。”
只要刺過去她就死了,亂紅突然驚恐了起來,因為她看到,她的手上不知道何時竟然多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快而狠的向她飛舞而來。
因為匕首的速度太快了,還有她離她的距離太近了,她一個反應不過來,被那把匕首準确無誤的射入了腹部,劍一歪,根本沒有刺到她,而是偏向了樹幹了,眸子裏閃過了一抹不敢置信,不甘願的直直的墜落了下去。
绫寶兒冷眼的看着眼前的被她刺中的亂紅,松了一口氣,手還保持着射匕首的動作。眼前一暗,搖晃了幾下,再也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一看到她沒事,怪老頭與烈炎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秒,他們都吸了一口氣。
因為,她站在了樹幹上,搖搖晃晃了幾下,仿佛站不穩似的,接着和亂紅一樣,緩緩的向樹下掉下去。
命懸一刻(2)
怪老頭與烈炎都着急的想向她的方向挪去,可是由于眼前的九麒寨的黑衣人太多了,讓他們根本脫不開身去接住她,都恨不得自己能有個變身之術,瞬間移到了她的面前接住她。
已經狼狽摔在了樹下的亂紅看到這一幕,眸子裏閃過了興災樂禍與得意。
一抹身着黑色衣袍張揚的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現場,見此情景,輕蹙着眉頭,已經飛身輕點着在場人的頭,快速的移向了那個墜落的黑衣人,在她着地之前,穩穩的接住了她,而她臉上的黑巾早已經随風而吹走了,露出了已經蒼白無臉色如白紙一樣的絕色容顏出來,額頭上布滿了細細麻麻的密汗,可以看得出來她到底有多痛苦,嘴角邊還溢出了黑色的血絲出來,沒有血色的紅唇早已經被她咬出了一道傷痕出來。
他一怔,雙腳已經穩穩的落地翩然而下。看着眼前已經是女扮男裝的女子,恍惚了一下,仿若又看到了他,亦是這樣子,臉色蒼白沒有臉色,嘴角亦是溢出了黑色的血絲昏迷在他的懷裏。又加上現在一模一樣的容顏更是讓他産生一種錯覺,他現在懷裏所抱着的女子,就是他。若不是京城裏的飛鴿傳書說,她一切安好的在司徒府中。他一定會産生錯覺,眼前的女子就是他,而他就是自己懷裏所抱着的女子。
他一出現,正在激烈打鬥的人都安靜的停了下來。
特別是九麒寨的人一見到他出現,全部都跪了下來,聲音氣勢磅礴的喊道:“叩見寨主”
而滄月宮的人最已經退到了一邊去形成了一群,警惕的看着抱着一抹嬌小的黑衣人的銀色面具的男子。
他混身都散發出一種不言而威,淩舜不羁,睥睨天下的目光冷冷的掃過了他們。伸出了手揮了揮,示意他們都起來。
“謝寨主”九麒寨的衆人恭敬的說完以後,都退到了他的身後。
“寨主,怪醫大人他……”飛麒洞洞主走向了他恭敬的說道,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他伸出了手來打斷了他的話。
銀色面具男子看向了怪醫,眯起了眸子冷淡的問道:“你去還是不去。”
怪老頭害怕的躲在了烈炎的身後,低聲對烈炎說道:“乖徒兒,待會我引開臭小子,你去救女娃,并且迅速的把她帶到天蓮族去。”
“怪師傅”烈炎怔了一下。
怪老頭說完以後,用輕功一躍而跳上了樹幹上,耍賴的說道:“臭小子,怪老頭我反悔了,不去京城了,拜拜。”他說完以後,一閃而消失了。
九麒寨寨主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的動作,把懷裏的人交給了旁邊的屬下。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殺氣,亦用輕功追了上去。
兩人的輕功都是輕如鴻毛,快如狡兔,才一眨眼功夫,都已經不見蹤影了。
烈炎看着眼前九麒寨的人,冷冷的命令道:“給我上”
自己則是飛身去對付飛麒洞的洞主。
天蓮族族長(1)
烈炎直接飛身過去,擊退了幾名正準備把她擡離開的黑衣人,順利的救回了她。心裏一松,看向了正在打鬥中自己的屬下。吹了一聲響亮的哨子,抱着她一個飛身,離開了九麒寨。
滄月宮的人一看到宮主已經救到人了,也都快速的撤退了離去。
烈炎抱着懷裏昏迷不醒的女子,內心害怕到極點。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抱着她直接飛奔上早已經備好的馬背之上,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裏策馬奔跑了起來。所幸的是,九麒寨離天蓮族并不遠,他馬不停蹄晝夜的趕路,終于是在一天一夜的時間趕到了天蓮族。
他疲倦的抱着她一躍而下馬,緊緊擰着的眉頭這才慢慢的松了開來,看了一眼懷裏的人,二話不說就往天蓮族走去。
“什麽人”他正準備走進去,卻被兩個白衣女子不知從何處跳了出來舉起了利劍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在下滄月宮宮主烈炎,求見天蓮族的族長。”他輕蹙了一下眉頭,有些焦急的說道。
兩名清秀的白衣女子互看了一眼,眼前的白衣男子雖然略顯疲倦,卻是風度翩翩,風華絕代的風姿卻一點不因為他風塵仆仆的趕路而受到影響。與江湖中傳聞滄月宮的宮主是一個谪仙的美男非常符合。兩人打量了一下他,眸子裏都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傾慕。其中一個冷靜的說道:“請稍等,我這就去族長凜報”
那名女子說完以後就離開了。
不到一會兒,那名女子又回來了,說道:“烈宮主,這邊請。”說着,就在前頭帶路了起來。
他緊了緊懷抱,懷裏的人并沒有醒過來,一直都在昏迷中。因為擔心懷裏的人,他根本無暇去看天蓮族裏的風景。
當他們一出現在天蓮族,引起了衆多白衣女子頻頻伫足好奇觀望。一個絕色男子的懷裏卻是抱着另外一個嬌柔的男子,讓人好奇不已。很快随着女子的帶路,他們走到了一處大堂。
只見一老人背對他們而立着,似乎在深思着什麽似的,
“族長,滄月宮主到了。”那名女子恭敬的說道。
老人沒有轉過了身來,而是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了下去。
那名女子見如此,恭敬的退了下去。
“不知滄月宮宮主千裏迢迢的來到天蓮族有何貴幹。”老人這才轉過了身來,坐在了一邊的桌椅上,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又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他懷裏的黑衣人,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疑惑問道。
烈炎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人,雖然已經白發蒼蒼了,但是臉上還保留着年輕時那風姿由在的風采,特別是那一雙眸子仿佛看透人般,閃着一股精明,低垂下了眸子恭敬的說道:“借貴族的聖池一用。”
天蓮族的族長一滞,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般的輕笑了起來,緩緩的開口說道:“年輕人,你可知道,本族的聖池只有天蓮族的聖女才有資格用。就憑你一個外人也想要來借用聖池,你不覺得你有些異想天開。”
天蓮族族長(2)
烈炎仿佛早就預料到她會這般回答似的,也不惱怒,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問道:“照族長的意思,只要是天蓮族的聖女就有資格用聖池嗎?”
天蓮族族長看着他臉上那自信的笑容,一滞,警惕的看向了他懷裏的所抱着人,因為是面朝裏面,她根本無法看清楚他懷裏的人長相,冷淡的說道:“是的”
烈炎漫不經心的看着她臉上的表情閃過了一抹冷笑的說道:“黑蓮,想必族長并不陌生吧。”
本是沒有什麽表情的族長一聽到他提起了黑蓮族,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異樣,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訝異,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的說道:“滄月宮宮主竟然連黑蓮都清楚,自然也知道,那是本族的禁忌。”仿佛想到了什麽似的,她看向了他懷裏的抱着的黑衣人,凝惑的問道:“莫非……”
烈炎沒有說什麽,而是直接解開了懷裏人三千如墨般烏發上的發帶,三千烏發瞬間如瀑布般的傾洩而下。
“怎麽可能,黑蓮早已經失傳了多年,怎麽會……”天蓮族的族長不敢置信的喃喃說着,說完以後,快速的運用輕功的瞬間挪移到了他的身邊,拿起了他懷裏所抱着的女子的纖纖細手按上了她的脈脈博。
烈炎沒有阻攔她,而是任由着她的動作。
她的手一按上了她脈博,臉上閃過了一抹驚恐與不敢置信的倒退了幾步,跌跌撞撞的坐在椅子之上。
“除了天蓮族的聖女知道黑蓮的方法以外,沒有他人了吧,族長。”烈炎逼近了她一步,冷笑着說道。
“你到底是誰?”她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聲音顫抖的問道。
“他是我的乖徒兒。”一個聲音從身後冷冷的響了起來,代替了烈炎的回答。
烈炎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驚喜,轉過了頭來看向了來人,輕聲叫道:“怪師傅”
怪老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冷冷的看向了跌坐在椅子上的她,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痛楚的叫道:“末琳”
“冰少爺”她一見到是他,眸子裏閃過了一抹驚喜,呆呆的叫道。
“聖池給孩子去吧,你我已經欠下蓮兒太多了,是你我該彌補的時候了。”怪老頭一臉沉重的看着她緩緩的說道。
天蓮族族長一驚,看向了烈炎懷裏的人,顫抖的指着問道:“她,她是蓮兒的孩子。”說着,又似求證般,顫抖的走向了他,看向了他懷裏那蒼白無先血色的絕色容顏,震驚的蹒跚連退了幾步。這是與冰蓮一模一樣的容顏,只是懷裏的人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因為黑蓮的折磨,早已經無血色,透明的像瓷娃娃般,仿佛輕輕的一碰就會碎了。
怪老頭冷冷的看着她的表情,面無表情的說道:“乖徒弟,趕緊抱着月兒去聖池。”
“是,怪師傅。”烈炎點了點頭,說着就要走出去。
“等一下。”天蓮族的族長突然叫道。
烈炎腳步停了下來。
尋找千年冰蓮(1)
“聖池現在是禁地,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進不去。”她極慢的緩緩說道。
說完了以後,擡起了眸子看向了怪老頭,卻見他已經轉過了頭去看向了別的地方,眸子裏閃過了一抹受傷,從懷裏拿出了一枚令牌遞給了烈炎說道:“拿着這個去吧,她們會放你進去的。”
烈炎接過了她手中的令牌。
“雲雨進來一下。”說着,她又朝門口叫道。
“屬下在,族長。”一名白衣女子走了進來,一臉恭敬的說道。
“帶他到聖池去吧。”她背對着她吩咐道。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看向了烈炎懷中的所抱的黑衣女子一眼,恭敬的回答道:“是,族長”
說着,就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烈炎看了一眼怪師傅,卻見他朝他點了點頭,這才跟着那名女子走了出去。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怪老頭一等他們都出去了,這才轉過了身直直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說道。
天蓮族族長被他那犀利的眸子看着,眸子閃爍的低垂下了頭來,聲音哽咽的說道:“若不是你,我又怎麽可能會這麽做。”
怪老頭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聲音冷冷的說道:“都這麽多年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裏嗎?若不是青梅告訴我,我也許永遠都要被你蒙在了鼓裏。永遠都對不起我的蓮兒了。”一說到這裏,他仿佛又老了幾歲般,眸子裏的痛楚在想到自己的蓮兒時,只增不減。
“青梅還活着?”她一聽到他提起了青梅,脫口而出的問道。
怪老頭一聽她這麽說,眸子裏閃過了一抹嫌惡,冷冷的看着她。“青梅沒死,她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她一聽他這麽說,整個人都無力的攤軟在了椅子上,喃喃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都知道了。我對不起了蓮兒,沒有好好的保護好她。我更對不起她娘,晴薇。十多年前,我沒有救活了蓮兒,那麽,十多年後,我不會讓同樣的悲劇發生在蓮兒的孩子身上的。”他說完以後,不再看她,而是從大門直接跨步走了出去。
末琳再也忍不住的痛哭了起來,她的肩膀不停的伏靠着桌子顫抖着,她知道,他要去哪裏。喃喃的說道:“晴薇你贏了,你和你的女兒都贏了,現在竟然連你的孫女都一起贏了。”她輸了,輸得一無所有,就連她的女兒也跟着她一起輸了。
因為聖池是天蓮族的聖地及禁地,烈炎被阻擋在了外面不能進去。只好萬般不舍的把懷裏的人遞給了天蓮族的人,眼睜睜的看着她被抱了進去。
“滄月宮宮主請回吧,這位姑娘的事情你就請放心吧,這裏有我們守侯着。”那位叫雲雨的姑娘看見他不願離去,走向了他說道。
烈炎輕蹙着眉頭看着她們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尋找千年冰蓮。
尋找千年冰蓮(2)
他一離去,只見從聖池裏面走出了一名白衣女子,她臉帶喜色的在雲雨的耳邊低聲說着什麽。
雲雨的表情從驚訝到不敢置信,到最後的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件事情,先暫時不要和別人說,待我去和族長凜報先。”
“是,雲雨姐姐。”那名女子恭敬的垂下了頭來,腦海裏卻還是回想着剛才那驚豔的一幕,當她把那名黑衣女子的衣服褪下時,卻見到她肩膀上那粉紅色的紅蓮,頓時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在天蓮族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歷代聖女才會有這天賜的标志。雖然是驚訝,但是她卻不敢忘記了雲雨姐姐的交待,先把她放置在了聖池裏浸泡了起來,但是下一幕更是讓她吃驚不已,眼前的女子仿佛是仙子般,一接觸到聖潔的池水。她的周圍突然散發出了淡淡的白光出來,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她肩膀上的紅蓮越發的粉紅了起來,直至到最後慢慢的變成了白色透明的胎記鑲在了她的肩膀處。她的周圍突然生長出了一朵大大純白透澈的白蓮花出來,把她穩穩的拖在了蓮花片之中,慢慢的飄蕩到了聖池中央,聖池的中央恰好有一個天然的洞口,輕柔的陽光從洞口直瀉而下,照耀在了她美得驚天動地的玉-體之上。本是蒼白無血色的容顏,慢慢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本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絕色容顏,此時更是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仿佛感覺到了什麽般,蓮花慢慢的收攏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含苞欲放的花蕾,亭亭玉立的開在了聖池的中央。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做夢般,雙膝一彎,虛城的向那朵紅蓮跪拜了起來。
烈炎一離開聖池,一秒都沒有停留的往天山趕去。
天山常年積累着厚厚的積雪,溫度都是零下幾度,甚至有些地方常年結着厚厚的冰塊,屬于極寒之地。傳聞千年冰蓮就生于這種環境之下,生長于天山極巅陡峭之處。極奇寶貴,也極難尋找。有不少人聽說到了它的存在,不顧生命危險的踏上了天山,最終都是有去無回。所以,天山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死亡之谷”。
他裹緊自己身上穿得大袍,在這冰封雪地之中,還是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寒冷,揉搓了一下手,呼出來的熱氣,剎那間變成了一條冰柱,咔嚓輕脆的一聲,在他在眼前斷了。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又想到她的那昏迷的容顏,咬了咬牙,他一定要找到冰蓮,她還在等着他來救。
而此時,出現在天山的還有另外兩人。
怪老頭與九麒寨的寨主。
話說,那日司徒寒玉追上了怪老頭,兩人大戰了幾十個回合,不分上下。由于兩人的心都有所系,這才停了下來。
只聽怪老頭喘着氣說道:“臭小子,不打了不打了,你現在可是武功天下第一,和我一個怪老頭打,你就是欺負我怪老頭。”
采摘千年冰蓮(1)
另外一邊的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卻是面不改色,冷冷的看着他,聲音如來自寒冰地獄的問道:“去還是不去。”
“氣死我了,去就去了,但是”怪老頭氣得跳了起來,又想到了什麽似的繼續說道:“臭小子,我怪老頭可不是随便救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規矩,要怪醫救人,就必須答應幫我怪醫做一件事情。”
他的眸子瞬間冷了起來,壓抑住自己的怒氣,冷漠的道:“說”
怪老頭被他那目光看着打了一個寒顫,抖了抖一下,這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了,對于你這臭小子來說輕而易舉了,你的眼神都可以冰死人了,去那個地方應該可以有得一拼。”
他聽着他不着邊的無聊話語,眸子狠狠的瞪向了人,一抹殺氣一閃而過。
怪老頭感覺到他眸子裏散發出的危險氣息,這才縮了縮脖子,膽怯的說道:“我不管了,你不去幫我把千年冰蓮采摘給我,我就不去古蘭城了,就算到了古蘭城,我也不會給他看病的。”
竟然敢威脅他,他攥緊了拳頭,眯着了眸子冷冷的掃向了他,他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出來,腦海裏一想到他那蒼白無血色的睡顏,再加上近來人的凜報,說他又經常昏迷沉睡了,就連宮廷內的禦醫都沒有辦法,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本寨主答應你。”他說完以後,怪老頭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黑衣一閃,早已經沒有臭小子的蹤影了。
怪老頭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狡黠,小聲的嘀咕着,“還不是和你去古蘭城一樣的結果。”
天山上雖然是冰天雪地之地,卻還是帶着淡淡的日光傾瀉而下。天山日夜如晝,沒有天黑白日之分,空中永遠不會出現太陽,卻會有一股陽光照耀進來,但是那股陽光卻是沒有溫度之光。
戴着麒麟銀色面具的男子冷冷的看着自己身邊最後的一個屬下倒了下去。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天山的最極端走去,若不是他本身的內力深厚,定是會與他們一樣,喪身于天山之中。就算有再濃厚的內力又怎麽樣,天山,只進不出。
三人的體力都開始出現了透支,本是用內力保持着的暖熱的身體,仿佛都被冰氣都沁透而入,一股寒氣逼人□□,身處在天山不同地方的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忽然,他們都感覺到了眼前一抹白色的身影消縱即逝的一躍而過去。
三人都感覺到了眼前一亮,都驚訝的叫了起來。
“蓮兒”
“娘子”
“瑾兒”
三人頓感身體全身都充滿了動力,步伐快速的向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追了上去。
那抹白色的身影時快時慢的在前頭飄浮着,但是所帶的方向,卻是天山最高的方向飛去。
三人都愣了一下,但還是快步的跟了上去。
直到都三人都互相看到了彼此。
那抹白色的身影則是消失了。
三人面面相觑,但是此時他們已經顧及不到了什麽了,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标,那就是采摘千年冰蓮。
采摘千年冰蓮(2)
“看,是冰蓮”烈炎看向了天山最高端的地方,只感覺到了一抹白色透明的植物在散發出柔和亮眼的白光。頓時驚喜的叫起來。
但是一看到那朵冰蓮所生長的地方,極巅陡峭懸崖壁邊,冰崖旁邊的冰塊光亮潤滑無比,人根本是無法站在了邊緣去采摘,一個不甚落下去,就算不是粉身碎骨,亦是會被凍死山谷之下。
三人都不動聲色的倒吸了一口氣。
山崖旁邊沒有任何的樹木及樹騰,根本不可能采摘得到冰蓮。就算運用輕功飛身過去可能采摘到了千年的冰蓮,雪也會崩裂的倒塌下來,就算不必死無疑,也是九死一生。
烈炎看着那冰蓮,仿佛像看到她出塵的笑容在站在那裏對着自己笑似的,暗自下定決心。
轉過了身來看向了怪老頭說道:“怪師傅,若是娘子問起我來,千萬不要告訴她事實的真相。”說着,他還沒有等怪老頭等人反應了過來,已經使用輕功飛往了那冰蓮的方向去。
“乖徒兒,別去。”怪老頭似乎感覺到他要做什麽,連忙要去拉住了他。
卻被旁邊的男子給拉住了,他好看的眉頭緊鎖着,緊緊的拉着身邊的老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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