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大狗
“除了不愛吃糖, 你還不愛吃什麽?”宋成義寫作業的間隙,擡頭對着牆那邊道。
那邊的人回:“香菜。其他應該沒了,你呢?”
宋成義:“我花生過敏。”
“你知道她喜歡吃什麽嗎?”那邊問。
“她似乎很喜歡吃烤雞翅, 我看到好幾次。”宋成義回憶着。
對面陷入沉默。
“那個人呢?”宋成義問。
“他長那麽高, 應該不挑食。”她回。
宋成義嗯了一聲,又問:“上次教你的公式運用的怎麽樣?”
大概三個月前, 兩個人第一次聊到學業問題。宋成義說起自己心儀的學校, 對面感嘆一句,大學對她來說似乎是個很遙遠的存在。
當時宋成義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主動提出可以幫她。
對方沒有贊成這個提議,但宋成義是個典型的行動派,第二次來的時候, 他帶來了資料書。
他主動給她講了個課本裏相對來說比較複雜的知識點。
她本來興趣缺缺, 但聽着聽着竟不覺被帶了進去,最後更是發出感嘆:“你真的很厲害。”
宋成義打小接受誇獎, 早就麻木, 但這一次對方的誇贊居然讓他忍不住開心。
從這之後,他便開始在這間小屋裏給她補習。
她的英語不錯,但數理化一塌糊塗。
宋成義從最基本的公式開始給她講解。
最初宋成義想着, 要是對方是個成績不好還吊兒郎當的人, 他就放棄,但沒想到, 對方非常的認真,甚至後面開始主動問起他一些較難的知識點。
哪個師傅不愛認真的徒弟呢?
宋成義傾囊相授。
幾天前的聯考,她的成績有了質的飛躍。
其實從這時候開始,宋成義已經有了懷疑。
他在成績榜單上看到了馮青的成績,跟對面那個人的描述非常接近。
但宋成義沒有去戳破。
隔着一扇牆的那個人, 跟平時在學校的那個人是不太一樣的,這份不同讓他像個得了獨特褒獎的小孩子,将那份獎勵小心翼翼踹在胸口。
他開始尋找學校裏優秀學生的身影,以圖找出對方說的那個特別厲害的男生。
一個學期下來,他有了好幾個目标人物,但似乎每一個都跟她的描述不太一樣。
在此期間,他不斷給她補習,主動去找來好多資料,告訴她可以用藝術加分的方式,只要文化課達到多少分,她甚至還能拿到獎學金。
她從一開始的搖擺慢慢變得堅定。
他很開心她能有這樣的改變。
本來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下去,宋成義甚至想過,高考一結束,他就主動跟她開誠布公。可就在高考前的兩個月,一件事情改變了他所有的計劃。
那天,他本來約好了要跟她一起學習,但臨時被老師叫去辦事,等他到達暢心小屋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
他還想着她會不會等在那裏,等到的時候卻發現暢心小屋被圍了起來——一個女孩在暢心小屋發生了意外。
宋成義聽到消息的一瞬間直接傻在原地。
夕陽下的廢舊工廠現場圍滿了人,他就呆呆站在人群中,像塊被抽去靈魂的石頭。
有人推了他一下,他踉跄往前,張皇四望,然後在人群裏看到了背着吉他跑來的馮青。
不是她!他差點落下淚來。
那裏面的人是?
宋成義不敢多想。
萬一那個跟她聊天的人不是馮青呢?
那是宋成義第一次産生了退縮。
在馮青的目光看過來時,他迅速回頭,往着遠離人群的方向跑去。
荒野地上,一只鳥撲棱着翅膀消失在遠處,宋成義關于青春的記憶也就到此為止。
後來,他通過各種方式打聽過暢心小屋的那場意外。
警察懷疑是謀殺,但沒有找到相關證件。
一直到四年前,這個案件才終于告破。
被害的女生是附近職高的女生,兇手是她的同班同學。
聽說那名同學被抓的時候已經結婚,但這不是宋成義關心的。真相出來的那天,他拿到了一份暢心小屋的調查記錄。
記錄上調查了那個一個月出現在那個小屋的人,在每周三的傍晚五點,出現在他對面的那個人,赫然寫着兩個字:馮青!
宋成義在辦公室裏看到那兩個字時,像個中毒多年,在即将斃命那一刻拿到解藥的人,瞬間癱軟在辦公椅上。
他在那裏坐了好久,然後下樓去抽了支煙。
他并不是個愛抽煙的人,偶爾壓力太大才會抽上一□□一個月,他因為這份遲來的真相,心境起伏不定,總是跑到樓下去抽煙。
緣分的巧妙就在此處。
後來,他時常在想,假如在某一刻,你真的非常非常想要見一個人,那這個人一定會跨越過人山人海來到你面前。
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在城市霓虹閃爍的長巷子裏,他看到那個人走向他。
他看到對方臉上輕輕淺淺的笑,聽到對方說:“借個火?”
宋成義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整個人開始不受控制顫抖。
他偏着頭用煙頭去點燃對方的煙頭時還在想,真巧。
整整八年,他們終于面對面說上了第一句話。
或許開局并不那麽美麗,但故事,從這一刻才真正開始。
……
燈光黯淡下去後,馮青随着樂隊退到後臺。
沒來得及跟大家打招呼,她直接跑到後臺,詢問剛才的女人哪裏去了,工作人員告訴她,對方已經離開。
每次都是這樣。
這麽多年過去了,李紅這個女人還是這麽愛耍酷。
馮媽去世時,馮青幾乎覺得人生無望,在一個下着雨的午後,李紅滿身濕氣進入馮青的房子,給她做了碗幹巴巴的蛋炒飯。
在馮青嫌棄的言語下,李紅一巴掌拍她腦袋上:“愛吃吃,吃完趕緊滾去上學。脖子還沒斷,不要低頭。”
在馮青高考的前一周,李紅也是突然到訪。
她拉着她喝了一晚上酒,醉的轟轟烈烈時,她挽着她的脖子說:“老頭讓我跟你說,沒多大事,要真考不上了不起回醫院給人彈白事!”
在馮樂叛逆,馮青又因畢業,樂隊等事情心力交瘁時,她過來提着馮樂就踹,直接把馮樂按在馮青面前,讓他道歉,硬是讓他的青春期只三天就匆匆結束。
……
就在剛才,他們樂隊因為宋鳴的那句話,軍心潰散,這個女人又跟神一般降臨。
李紅剛好随着樂隊來演出,順道過來看望馮青。
一眼就看出馮青的情緒。她給馮青點了支煙,說:“你都二十七了,不會還信我的那套盔甲論吧。馮青,該活出自己了。”
她親自給她重新畫了一個妝。
掃去濃妝豔抹,是真正适合她的妝。
她像老男人第一次送馮青上場一樣,在馮青後背輕輕推了推,這才有了馮青的那個舞臺。
有時候,馮青覺得,比起馮媽,李紅更像是她親媽。
一邊往外走,馮青一邊給李紅發消息:“人呢?”
“大姐,我過來演出賺錢的,哪能一直待在你那裏。”對方幾乎秒回消息。
她輕輕一笑,回過去:“表演結束了,第一名。”
李紅:“廢話,你要不拿第一,對得起我跟老頭這些年對你的栽培。我跟你說,這次機會你可得抓住了。老頭就指望着你出息,一口氣都不舍得斷。”
馮青走到電視臺跟旁邊建築的一個拐角靠着,一邊回過去消息:“小心我把消息發給他。他身體怎麽樣?”
“嗨,好着呢,老頭命硬。這麽些年彈走了這麽多人,就他自己還活着。行了,我要演出了,不跟你扯,你要是空過來捧個場。”
說完,丢過來一個定位。
馮青回了句好,收起手機,給自己點了支煙。
還來不及擡頭,一個清雅的聲音傳過來:“借個火?”
她擡頭,看到宋成義。
今天宋成義沒戴眼鏡,旁邊電視臺的臺标發出淡淡的紅光,印着他目光幽幽。他的頭發胡亂一抓,配着休閑西裝,竟有一絲不同以往的痞雅。
馮青挑挑眉,遞過去一支煙。
宋成義含在嘴裏。馮青又偏過頭。
宋成義比她高好多,她微微踮起腳尖,宋成義也配合地輕輕彎下背。煙頭接觸煙頭,發出噼啪聲響,猶如心髒搏擊心髒的聲音。
等煙點燃,馮青這才放下腳跟。
“唱得不錯。”半晌,宋成義說。
馮青吐出一口煙,回:“謝老板誇獎。”
宋成義輕輕一笑,說:“別埋汰我。”
馮青聳聳肩,不言。
兩個人相對着抽完半支煙,宋成義說:“待會有個你們前五名的慶功宴,用來給節目組剪輯素材。”
馮青一臉抗拒:“能不參加嗎?”
宋成義被她模樣逗笑,說:“可以。”
語氣透着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馮青聽他回答如此幹脆,一臉奇怪看他一眼:“你還真是個随便的老板。”
宋成義抿了抿嘴唇,半晌,問:“你會有壓力嗎?”
“什麽壓力?”
“這個比賽是我舉辦的,我跟你的……”宋成義自然頓住,兩個的關系找不到合适的詞語形容。
“我們的什麽,床伴關系?”馮青很自然接到。
宋成義目光一沉。
馮青又搖搖頭。其實她先前只是不想跟宋成義之間把關系弄得暧昧不清,所以才盡量避免跟對方有過多生活以外的接觸,但現在看來,對方似乎也不讨厭,她自然也不必自顧清高。
她說:“不會有壓力。不是你也會有其他人,我相信我們的實力。說不定我還能給你那個什麽APP拉來流量。”
其實這段話要換了平時她是講不出來的,但今天李紅的話确實給了她莫大的鼓勵。
凡事往簡單了想,似乎就沒有特別大不了的。
宋成義看着她眉眼的飛揚,脫口而出:“我喜歡你的自信。還有,你今天這個妝很适合你。”
馮青哈的一笑:“你見多識廣,別笑我盲目自大就行。”
宋成義搖搖頭,說:“不會。”
沉默片刻,馮青說:“謝謝。”
“嗯?”
“宋鳴,我真傻,才猜出你們關系。”馮青說。
宋成義面露窘迫:“他差點……”
馮青搖搖頭:“我們确實沒準備好,要不是他刺激,估計拿不了這麽高的分。”
宋成義嗯了一聲,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沖着馮青示意一下,走到一邊接起手機。
沒幾句就挂斷電話,他過來,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腦袋,說:“慶功宴。”
“你不想參加?”
他擡頭看着馮青,說:“今天不太想參加。”
馮青灑脫慣了:“那不去了。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進到李紅表演的酒吧。
進去時,李紅正在舞臺上表演。
為了配合酒吧的氣氛,宋成義脫了外面的西裝,只留一件敞領的西裝,馮青冷不丁瞥了一眼,隔着炸耳的音樂大聲說:“你似乎變壯了。”
酒吧音樂聲太大,宋成義只能學着她的樣子把嘴巴湊到她耳邊:“最近在健身,你前斷時間沒感受出來?”
類似調情的話合着溫熱的氣息浮在馮青耳梢和臉頰,像一只含着輕繭的手在薄皮上走過,讓她自然一哆嗦。
她往旁邊縮了一下,宋成義見狀,道:“抱歉。”
一個會因為調情話語道歉的男人?多稀奇。
馮青笑出聲:“不用道歉。”
兩人在吧臺前坐下。
酒保問要喝什麽酒。
兩人按照口味各自要了不同的雞尾酒。
有女孩子湊到宋成義身邊搭讪。宋成義神色鎮定,說:“抱歉,我有伴了。”
說完話,指了指馮青。
馮青故意使壞:“帥哥你誰?”
搭讪的女人一臉埋怨看向宋成義。
宋成義沖馮青露出一個無奈笑臉,說:“別鬧。”
那女孩見狀,這才離開。沒一會又一個過來,依舊如此。
馮青見狀,有意調戲他:“很受歡迎嘛!”
宋成義瞪她一眼,惹來她一陣輕笑。
酒保将酒端上來。
她端起酒跟宋成義碰杯,道:“幹了!”
兩人同一時間昂頭将杯中的酒幹淨,然後一同發出暢快的聲音,接着相似一望,一個哈哈大笑,一個則淺笑着搖頭,宛如多年未見但又默契十足的老友。
旁邊傳來一陣歡呼,兩人一同看過去。
一個大漢在表演接花生。
一只手上放一顆花生,另外一只手往這只手上一打,花生飛上天,落下時他張嘴穩穩接住。
旁邊幾個打扮妖豔的女生見狀,伸手鼓掌。
大叔說:“我這接花生的活還沒輸過,誰要是贏了,今天的酒錢我付。”
馮青聞言,伸手拉一拉旁邊的宋成義:“怎麽樣?”
宋成義臉上出現糾結,但看到馮青一臉興奮,最後還是點頭,說:“這個很簡單。”
馮青聞言,上前一拍那大漢的肩膀,道:“大叔,您此話當真?”
大漢:“那是,怎麽,你要比?”
馮青退開,露出身後的宋成義。
宋成義還配合地露出一個低頭又擡頭,狀似閃亮登場的樣子。
透着股跟他往日不同的幼稚的可愛。
旁邊的女生們看到他,開始鼓掌歡叫。
沒一會,酒保端上來兩盤花生。
那大漢二話不說,一手抓起一把,一碾一吹,手中就只剩下了紅色的花生。
他一手拍另一手的手腹,花生就飛起來,然後依次落進他嘴裏。
宋成義看了眼花生,伸手去拿,被馮青攔住。
“這種事情,當然我來,美女們,幫個忙?”馮青一句話,那邊一群女孩子全部過來幫忙剝花生。
大漢見狀,操了一聲,又迅速碾了一把。
規則很簡單,誰先掉一顆算誰輸,誰先吃完盤子裏的誰贏。
本來是個粗雅游戲,偏偏宋成義做起來有種拉小提琴似的文雅。
帥哥表演接花生,沒一會,周圍就圍滿了觀看的人。
眼看着盤裏的花生越來越少,兩個人沒有分出勝負的征兆。
馮青就是覺得好玩,也沒有真讓宋成義贏個酒錢。
她準備讓宋成義停下來,誰知道這時那大漢出了差錯,他突然打了個飽嗝,一顆花生沒接住。
掌聲四起,宋成義竟然莫名贏了!
氣氛使然,馮青有種比自己剛才唱歌贏了比賽還開心的感覺,直接蹦起來抱住了宋成義。
宋成義一手接住她,另外一只手掏出錢包,說:“今天大家的酒錢我請了。”
酒吧再次響起一陣哄鬧。
有錢人的帥,給馮青閃得眼睛都睜不開。
大漢說:“那怎麽好意思,那這樣,這顆小花生的印章是我上次在這酒吧比賽贏的,送你。”
宋成義笑着接過那枚銀制的花生,遞給了馮青。
馮青接過來,笑着去看宋成義,宋成義也看着她。
片刻,兩個人像是才反應過來彼此動作的親密。馮青一愣,放開了宋成義。
走出酒吧,馮青還在止不住的笑:“太厲害了,竟然還贏了個東西。”
她說着,将那枚花生湊到宋成義面前。
宋成義一手挽着西裝,看到她笑,也跟着淺笑。
馮青研究了一會那花生,然後道:“在門口透會氣,待會給你介紹個人。”
說話間擡頭看了眼宋成義,卻見他目光呆滞,滿面通紅,跟喝醉了似的。
他們剛才統共就喝了不到三杯酒。
她不信宋成義酒量只有這點:“醉了?”
宋成義搖搖頭。
馮青看着他,覺得不太對勁,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家夥,燙的能打鐵了。
她剛想問怎麽了,他突然說了聲抱歉,然後快步走到一邊的樹前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本來那邊就有個小夥在吐,對方都要起身了,看到他吐,又哇一下吐起來。
那場面,簡直沒眼看。
宋成義這樣子一看就不對勁,馮青立刻帶他去了醫院。
花生過敏?
他竟然都不說!
馮青一邊埋怨他,一邊又有點自責。
好在醫生說情況不嚴重,開一針吊瓶,休息下就行。
馮青帶着宋成義去點滴室。宋成義也不知道是頭暈還是什麽,一直低着頭,本來高大的男人,硬是像只犯了錯的金毛狗,特別好笑。
他乖乖跟着馮青坐下。
護士來打針時,他突然伸手一把抓過馮青的手擋在了自己眼睛上。
馮青驚呆了,打針的護士估計也沒見過這場面,呆了一會,接着捂着嘴笑出聲。
好不容易給這位今□□為吊詭的人挂上了吊瓶。
馮青手機響了,是李紅發來的信息:“人呢?”
“有點事。”
剛回完,肩膀上一沉,她回頭,對上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宋成義似乎是睡着了,腦袋很自然靠在她肩膀上。馮青被拉過去按在對方眼睛上的手這時候被對方用力握在手中。
馮青試着掙紮了一下,沒成功。
看着對方還有些發紅的皮膚,馮青叫了聲:“宋成義?”
一聲嘟囔,宋成義腦袋往她脖子裏鑽了鑽。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平日裏一副成熟穩重的模樣,這時候竟像個孩子。
想着宋成義剛才在酒吧的表現,她嘴角不覺一揚,随即低頭在手機上打出去一行字:“有時間介紹個人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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