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努比亞王國

克瑪港口。

一對小夫妻攜手而下。

士兵攔住了他們,做了簡單的盤查,将他們放了過去。

"好險。"安雅摸着頭上的假發,她沒想到阿卡居然還戴着假發。

圖坦卡蒙笑了笑,摸了摸安雅的頭,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安雅發了會兒愣,心裏想起了蘇伯洋,不免心酸,她好想回家。

"怎麽了?"圖坦卡蒙見安雅不開心,心裏也有點難受。

安雅垂下臉,淡淡地說了一聲:"我想回家。"便沉默地獨自前行。

"我想回家"這四個字凝聚了安雅這數十天的恐慌和不安,她曾經有幸福的家庭,有疼愛她的兄長,還有一堆死黨和那個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蘇伯洋表哥。

可是現在,她變得一無所有,孤身一人。她害怕過,恐慌過,每夜每夜被噩夢糾纏,甚至不知道明天會在哪兒?

她在無助之下祈求神靈,她是無神論者,而現在,她明白了何為絕望,她禱告着好運的來臨,祈禱着奇跡再次發生,每晚都希望第二天醒來是躺在自己的那張軟軟的、衣服亂丢的床上,然後聽着老媽無休止的唠叨。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能聽見老媽唠叨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而現在,她什麽都聽不到了。

安雅的鼻子開始發酸,爸爸,媽媽,哥哥還有死黨們,等你們再見到安雅的時候,或許是一具木乃伊。安雅自嘲地苦笑着,人影從她的身邊晃過,宛若是幻影,她想,說不定博物館展覽的木乃伊裏,就有她。

至少,她還是幸運的,因為她遇到了阿卡。

安雅終于從自怨自艾中振作起來,是的,她有阿卡。她停下腳步,發現不知不覺來到了集市,繁鬧的集市裏都是人頭,喧嚣的聲音,吵吵嚷嚷。

安雅心慌起來,她難道又迷路了?

"你總是在發呆。"熟悉的聲音傳來,安雅竟然流下了眼淚,她有阿卡,讓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不再一個人,也不用愁下一刻會不會被拐賣或是餓死街頭。

Advertisement

安雅毫無征兆的落淚倒是讓圖坦卡蒙措手不及,慌忙看了看左右,将安雅艱難地拉出人群,拉到一邊:"你怎麽又哭了?"

"唔…我以為你不見了…"安雅這下哭得更厲害了,她真的好怕會跟阿卡失散,當她最孤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阿卡出現了,這對對這個世界充滿恐慌的孤零零的安雅來說,無疑是根救命稻草,她努力支撐下去的精神支柱。

嘆口氣,圖坦卡蒙給安雅擦了擦眼淚,帶出一聲感嘆:"真是小孩子。"

"誰是小孩子!"安雅不服氣地反駁,"我只是害怕,我現在一個人了,很害怕,怕被拐賣,或是餓死…"

安雅的話讓圖坦卡蒙一陣揪心,忽地,他看見了一個人,那是一個陶罐商人,他頭頂着一個彩陶罐,似是無意地看了一眼圖坦卡蒙,然後把收拾好的貨物甩到了一邊的一頭駱駝上。

駱駝扛着貨物,商人拉着駱駝,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圖坦卡蒙拉起了安雅的手:"放心吧,以後我會陪着你,不許再随便哭了。先去旅店安頓。"

"嗯!"安雅破涕為笑,她想盡快适應這三千年前的生活,然後找一份能自食其力的工作,這樣也就不用再依賴阿卡。

似是不放心,圖坦卡蒙邊走邊說:"過會兒我還要出去辦點事情,你呆在旅店裏不要亂跑。"

"嗯,知道。"

"你對這裏不熟悉,若是再被人拐跑了,就沒那麽好的運氣被人救了。"

"那阿卡你呢?要去做什麽?"

"這個…"

"算了,我不問了,我就呆在旅店裏,哪兒也不去。"

雖然安雅這麽說,可圖坦卡蒙還是有點不放心。

安頓完畢後,圖坦卡蒙就出了門。遮上頭巾,混入努比亞的百姓之中。

路上,到處是和剛才那個商人拉的相像的駱駝。

他從懷裏取出了一個紅色的珠串,戴在了右手上,看似不明顯,但如果有心去留意,很容易在人群裏找到他。

一頭駱駝從遠處慢悠悠地走來,它的身上駝着一些貨物。

商人走在駱駝的身邊,手裏拿着一個布包。

圖坦卡蒙随意地看着兩邊,商人走到他的身邊,在駱駝龐大的身軀的遮掩下,将布包塞到了正看着波斯頭巾的圖坦卡蒙的手裏。

"等等!"忽地,有人叫住了商人,圖坦卡蒙立刻将布包塞入懷裏,随手拿起了一邊的紗巾問攤位的老板:"這怎麽賣?"

商人轉過身,叫住他的是一個努比亞士兵,他拿起了駱駝身上的一個水罐:"這個怎麽賣?"

"哦,一枚錢幣。"

圖坦卡蒙懸起的心放下,他笑着取出一枚錢幣,手中的波斯紗巾安雅一定會喜歡。

回到旅店的時候,安雅正趴在那四方的窗口無聊地四處張望。下面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人,安雅喜歡這種熱鬧的感覺。尤其是那些四四方方的土牆建築,更讓安雅新奇,這些只是在書本上看到的建築,現在就在安雅的眼前,

不免讓她有點激動。

一條漂亮的紗巾飄過安雅的面前,吸引着她的視線,她随着紗巾轉身,從圖坦卡蒙的手中搶過了紗巾,啧啧驚嘆:"沒想到這個時候的技術已經這麽純熟了。"

圖坦卡蒙沒有從安雅的臉上看到激動的表情,反而是一種研究的神情,這讓圖坦卡蒙很奇怪,記得艾伊曾經給赫娜帶來一條紗巾,赫娜就開心了一天一夜,接下去的幾天,天天都圍着紗巾。

而面前的安雅,卻是在研究,只見她繃直了紗巾放在太陽下仔細觀瞧,時不時點頭:"嗯,嗯,不錯不錯,技術不錯,好像是波斯貨,那應該挺貴的。"安雅說完扭回臉看圖坦卡蒙,帶着一種探究的目光,仔細地打量他。

圖坦卡蒙反倒被安雅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臉微微泛紅:"安雅,你在看什麽?"

安雅左看右看:"奇怪,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這麽有錢?"

"啊?"

"啊什麽?這種紗巾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說,小弟弟,你到底是誰?"安雅笑嘻嘻地勾住圖坦卡蒙的脖子,一手還去挑圖坦卡蒙的下巴,以前她也是和哥們如此玩鬧。

圖坦卡蒙抽動着眉角,這個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段日子相處下來,圖坦卡蒙多少了解了安雅的性格,膽子小的時候像老鼠,大起來又無法無天。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會害怕怯懦,可一旦混熟了就會爬到你的頭上。典型的欺軟怕硬。

看來應該給她點教訓。

想着,圖坦卡蒙就反攻為主,一手扣住了安雅調戲他的手,一手攬住了她的腰,安雅被圖坦卡蒙突然的"反抗"弄得有點發懵,一時也忘記掙紮,乖乖呆在他的身前。

"安雅,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圖坦卡蒙将安雅的身體往自己身前一帶,兩個人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安雅依舊一臉茫然:"阿卡,你在說什麽?有你在,我膽子當然大了。"

"可是你別忘了,我是男人!"

"男人?"安雅側過臉仔細地想了想,"對啊,這裏的人很早就結婚了,這麽說來阿卡是男人,不是男生,可是他還是像個小男生一樣的啊…"

安雅的自言自語讓圖坦卡蒙有種無奈的感覺,這女人對自己完全沒有危機意識,這麽說來,她是完全信任自己的!

圖坦卡蒙猛地明白過來,安雅對他毫無戒心。這份信任感讓圖坦卡蒙開心不已。圖坦卡蒙倏地收緊了懷抱,還在自言自語的安雅發出一聲"啊"後有點失措,她疑惑地看着圖坦卡蒙:"阿卡?你幹嗎?"

圖坦卡蒙壞壞地笑了起來:"你終于有反應了?我在告訴你,你是和一個危險的人在一起。"

圖坦卡蒙壞壞的笑容讓安雅臉紅心跳,可是,她卻沒有害怕,她露出了一個信任的微笑:"可是阿卡是好人不是嗎?阿卡不會欺負我的。"

圖坦卡蒙怔住了,有點感動,他僵硬地咳了咳,放開了安雅,他可是第一次被人說成是好人,那他就要表現為一個好人。

"阿卡,紗巾很好看,謝謝。"安雅背着雙手俏皮地跟圖坦卡蒙眨眨眼,一束電流蹿遍了圖坦卡蒙的全身,讓他無法動彈,喉嚨裏像是卡了什麽東西,想說只要你喜歡,我甚至可以為你摘天上的星星。

可是這句話,他始終無法說出口。圖坦卡蒙戀愛了,他跟所有青澀的少年一樣,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變得緊張。

安雅見圖坦卡蒙只是對着自己發呆,就推了推他:"我們去吃飯好嗎?我好餓。"

"好,好。"圖坦卡蒙此刻只會發這些單音節了。

幾張簡單的木桌,一個泥石堆砌的前臺,來來往往的旅客,不遠處的方形場地上還有幾個跳舞的舞娘。這家旅店雖然不是努比亞最好的,卻也是一應俱全。

旅客們圍坐在桌邊,大聲說笑。

簡簡單單的環境,卻很熱鬧。

安雅還是第一次坐在桌子邊,好好享用一頓三千年前的美餐。

一盆白白的米飯讓安雅開心得差點落淚,內心發出一聲呼喊:終于可以吃飯了。

安雅激動的傻傻的表情讓圖坦卡蒙忍俊不禁,安雅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單純、可愛、天真的小傻瓜,任何表情都在她的臉上。遇到困難先是沮喪,然後猶豫,但很快會做出決定,最後勇敢地面對。

不過,她的依賴性也很大,似乎更害怕孤獨。一旦一個人,她會害怕,會恐慌,甚至還會…變笨,圖坦卡蒙不由得撇過臉在安雅看不見的地方偷笑起來,其實她笨笨的樣子更有趣,會讓人有種想欺負她、蹂躏她的感覺。

"啊…怎麽沒筷子…"安雅發出了一聲輕輕的不滿,雖然她知道這個年代都是用手抓食,但是她可不願。

"筷子?"圖坦卡蒙回過頭,又聽到了一個新鮮的詞語,最近,跟着安雅見識到了不少奇怪的東西,聽到了很多有趣的詞語,例如呆瓜、帥哥等等。

安雅用兩根手指比劃着:"就是吃飯用的,木頭做的杆子。"

"為什麽要用筷子?"圖坦卡蒙不解,舉起右手,"不是有手嗎?"

安雅扯出了個有點無語的表情,瞟眼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紅衣舞女正向圖坦卡蒙抛送着媚眼。

安雅眨巴着眼睛,赫然發覺,面前這位阿卡是這家店裏僅有的帥哥,仔細回憶了一下,一路行來,的确少見比阿卡更好看的男生了。雖然阿卡的臉也是灰灰的,感覺像是沒洗臉。

隐隐地,安雅有點自得。可是,當務之急是怎麽解決吃飯的問題。

正想着,對面的阿卡已經開動,不知是不是因為阿卡長得好看的緣故,安雅竟然覺得用手吃飯,沒有想象中那麽糟。她不禁暗嘆,帥哥就是帥哥,做什麽事情都好看。

圖坦卡蒙感覺到了安雅的視線,擡起頭:"你怎麽不吃?不是早就喊餓了嗎?"

安雅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始終沒有勇氣下手,忽然她看見了個勺子,那是湯碗裏的,只有一個,而且還比較大。安雅拿了出來,至少可以不必用手了。

圖坦卡蒙笑了:"吃飯哪有用勺子的,你真是奇怪。"

"我們那裏不用手吃飯,你看着我奇怪,我還看着你奇怪呢。"

圖坦卡蒙笑着搖搖頭。

笑聲、說話聲、歌聲、鬧聲充斥着這小小的四方天地,這都讓安雅感到新奇,以前在電視電影裏看到的場景,她現在真真切切地經歷着。原本對這個陌生世界的恐懼因為有了阿卡而被消除,現在更多的是激動和興奮。

安雅就是這樣個簡的女孩,當身邊有了屏障時,她就完全忘記了危險。

"聽說這裏快要打仗了。"看似商人的幾個外國人在邊讨論着,他們的木杯裏是噴香的啤酒。

"是嗎?我也聽說了,半個多月前,有人刺殺埃及的法老,被查出來是努比亞的奸細。"

"天哪,我的真主,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吧。"

"埃及那個小法老越來越有主見,我看那個艾伊多半就快下臺了。"

這裏是努比亞,這些外國人便可以大聲讨論埃及的國事。

"嗯,不過我認為那小法老不一定是艾伊的對手。"

"可是年齡擺着呢,艾伊早晚會死,他那年紀我看也活不了三五年了。"

"別忘了,他還有個兒子納克特門,而且,他也是王室成員。"

"對對對,艾伊是小法老的外祖父,那納克特門應該是小法老的舅舅吧。

哎,我看難呵,小法老年紀還小,怎麽鬥得過這兩個家夥…"

安雅聽了會兒,不以為意地扯扯嘴角:"埃及王室的關系就是複雜。"她并未發覺對面的阿卡的異樣,而是繼續看着邊上說着,"什麽父親娶女兒,兒子娶母親,哥哥娶妹妹,妹妹嫁弟弟,好亂,就像這圖坦卡蒙,他娶了自己的姐姐安克赫娜蒙,然後安克赫娜蒙又要嫁給自己的外祖父,什麽邏輯…"

"你說什麽?"圖坦卡蒙當即用左手抓住了安雅的右手手腕,安雅手中的勺子顫了顫,熱湯全灑在了安雅的腿上,她立時痛得驚跳起來:"啊!"安雅慌忙用餐布擦着腿上的湯汁,在這個簡陋的地方,也只能這麽随意地對待了。

圖坦卡蒙意識到了自己的沖動,他立刻走到安雅的身邊,也沒想到這裏是不是有很多人,就掀開了安雅的裙擺,安雅立刻大腦充血,慌忙看着四周,還好沒人注意這邊。

不過,僅僅是圖坦卡蒙這個放肆的舉動也夠讓她臉紅心跳。

"你做什麽"安雅壓低聲音問坐到自己身邊查看她大腿的圖坦卡蒙,圖坦卡蒙認真地檢查着,安雅大腿上被熱湯燙出了紅紅的塊,讓他心疼。他小心地觸摸那塊略微紅腫的地方:"痛嗎?"

"還,還好啦,阿卡,別這樣,很奇怪…"忽然,圖坦卡蒙仰起臉,臉上疼惜的表情讓安雅無法再說出任何話語。圖坦卡蒙突然抓起了安雅的手:"我帶你回去上藥。"

"啊?"

還沒等安雅答應,圖坦卡蒙就拉起了安雅。

"阿卡,這沒什麽大不了的,真的沒事。"坐在床上的安雅臉紅如同火燒,就算之前自己再怎麽假小子,也從沒被其他男生如此親近地觸摸自己的大腿,她不是随便的女生,她緊緊拉着自己的裙擺不讓圖坦卡蒙掀起,雖然傷口很痛。

"放手"圖坦卡蒙生氣了,這個女人在便扭什麽,都被自己吻過,自然就已經是他的人。對了,這個小傻瓜自己還不知道。

聽對方用命令的語氣,安雅也生起氣來:"什麽放手你可是男生耶,怎麽可以,可以随便給你那個…那個。"

"那個什麽?"圖坦卡蒙也生氣了,"我是給你上藥不會碰你的"

上藥和碰有區別嗎?反正她安雅不要,大腿給別人又看又摸的,好下流。

圖坦卡蒙見安雅撅着嘴,鼓着通紅的臉知道她是害臊,于是,他冷冷說道:"好,那就随便你,反正留疤的不是我。"

"留疤!"安雅變得緊張,偷偷往上拉起裙擺,燙傷的地方已經起了水泡,這次似乎真的很嚴重,"那,那我自己來。"安雅固執地伸出手,圖坦卡蒙不理她,将草藥搓了搓,就按住她的大腿,讓安雅無法動彈。

安雅還來不及反抗,草藥就被重重按在了她的傷口上,一片清涼消除了那灼痛。安雅安靜下來,看着面前的少年給她纏上一層又層紗布。

圖坦卡蒙纏得很小心,就像是包裹着個易碎的瓷器,他包紮得很漂亮,從安雅的角度俯視下去,可以看見他長長的睫毛。

安雅心跳漏了一拍,阿卡可真帥。她鄙視了自己下,怎麽像個花癡。

"好了,早點休息,我這兩天有事,你不要亂跑。"圖坦卡蒙擡起臉,卻看見安雅看着自己發呆,不免有點不放心,擡手擰了擰安雅的臉,"小丫頭聽見沒,這幾天不要随便出去!"

安雅回過神,點頭像搗蒜。這裏人生地不熟,她才不會随便出去呢。

圖坦卡蒙走到門口,心裏還是懸,回頭再次提醒"不要"

"不要随便出去,知道啦-"安雅接了口,重重倒落在床上,紅色的頭發鋪滿了白色的床單,如同盛開了一朵豔麗的紅花。

圖坦卡蒙心動了動,立刻轉身,匆匆離開,他擔心再滞留片刻,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他可不想吓壞了這只小鹿。

回到房間,圖坦卡蒙拿出羊皮卷,打開看,是地圖,他的嘴角向上一揚,收好羊皮卷熄燈入睡。

戰鬥,馬上就要來臨。

阿卡離開的時候安雅還有點心慌,可是躲在房間裏幾天後,她也漸漸适應,有時還會跑到旅館的餐館裏跟大家起聊天。她的膽子越來越大,她原本就是個愛熱鬧的女孩。

于是,她的好奇心開始作祟,她血液裏冒險的因子在沸騰,既然來到三千年前,若她不好好玩賞一番,豈不是浪費?她可不想在回去的時候留下任何遺憾。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