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可惜這一份純粹并沒有能持續多久。
黎唯哲果然是個真男人,說到做到:他說不在異國他鄉(尤其是日本)和莊景玉做,那就是真的不在異國他鄉,染指莊景玉的哪怕區區一根小手指頭;然而當一回到D城,黎唯哲這一股所謂高風亮節的忍勁兒,便很快,就自動破功了。
不過當然,這倒也并不值得有什麽奇怪。真正令人驚詫的是,那一晚,這種事情,竟然是由莊景玉而并非黎唯哲,主動提出來的。
回D城的第一晚正是一個很吉利的八月八號──黎唯哲的生日。
莊景玉還很清楚地記得,當自己第一次知道黎唯哲生日日期的時候,那一張瞬間傻掉的表情,和那一份,無比郁悶的心情。傻掉的是他這輩子還真沒遇到過生辰八字如此吉利的家夥,而郁悶的則是……
切!搞什麽嘛……黎唯哲這家夥,什麽都會什麽都強也就算了,結果沒想到,他居然連命!也都那麽好!……唔……或者說,正是因為他生的好,所以後來才什麽都會什麽都強的……!?
……總之就是老天實在太不公平,讓人想不郁悶,都不行。
事實上早在六月份,就在所有人都還正焦頭爛額地準備萬惡的期末考試的時候,喜歡萬事提前做準備的莊景玉就已經偷偷咨詢過魏嘉,問他送什麽生日禮物給黎唯哲比較好。那時候魏嘉無比興奮,自以為頭頭是道地給莊景玉提了好多意見,什麽送玫瑰花啦,精心表好的合照一張啦,自己做的一頓飯啦,一次唯美浪漫的旅行啦,甚至鑽戒一枚啦……諸如此類的東西,但是莊景玉都覺得不大靠譜──直到周雲飛突然推門而入(他們當時是在衛生間偷偷進行的這一項機密活動,主要原因,毫無疑問,來自於莊景玉天性使然和後天養成的矜持與羞澀)。
周雲飛動作溫柔但卻不容拒絕地,手一伸,便将小魏嘉輕而易舉地,從莊景玉的面前,一把扯進了自己的懷裏;而後他不屑一顧地嘁了聲,似笑非笑,給莊景玉提了個建議:“啧,別聽這笨蛋的,那些東西多浪費錢啊。聽我的,你就把自己洗幹淨打包好系上蝴蝶結,然後一動不動乖乖躺在床上,送給黎唯哲不就行了?……哦!最好再擺個妖嬈性感的pose,放點兒優雅暧昧的音樂,嗯……要是你膽子能再大一點兒,那就幹脆再準備一些情趣小道具,助興小藥品之類的,就更好了,”頓了頓,周雲飛邪惡地眨眨眼睛,語氣蠱惑,猶如同小人魚做交易的壞海巫,“相信我,這絕對會是黎唯哲,最想收到的生日禮物哦。”
“……”
啞口無言。
莊景玉對此的全部反應是,當場,就滿臉紅了個透心燙,底朝天。
然而在周雲飛和魏嘉嘻嘻鬧鬧的打笑聲,以及兩人愈來愈遠的腳步聲裏,他卻分毫不懷疑,周雲飛這個建議的可能性,準确性,與真實性。
他雖然單純,但是還并非傻子。無論表面上僞裝得再怎麽風度翩翩,優雅紳士,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徹頭徹尾的下半身動物──對此真理,他并不想為和自己同性別的這個種群,去多費力氣,争辯什麽。
同樣,他雖然愚笨遲鈍,但是還并非無動於衷。黎唯哲不僅是一個年輕健康的正常男人,而且他倆如今,還正在交往。朝夕相處中,莊景玉怎麽會感受不到,黎唯哲火熱滾燙,但卻一次又一次,辛苦忍耐下去的沖動欲望呢。
每一次,當黎唯哲站在自己的面前,顯露出哪怕一點點嘗試期待的表情,莊景玉都會感到難以抑制的害怕;可是當他看見黎唯哲皺著眉頭默默走進浴室,一點也不打算強迫自己,那個隐忍孤獨的背影之時,他又會感到無以複加的心酸,然後用力攥緊被角恍恍惚惚地想,自己怎麽能,如此自私。
Advertisement
莊景玉想的是,如果是過去的那個黎唯哲,那麽他才不會管自己究竟願不願意,只要是他想他要,那麽不計任何代價,他也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做到底;可是現在,他竟然為了自己,不僅學會了理解,學會了寬容,甚至還學會了忍耐……連莊景玉本人都已經再也看不下去的,自己令人發指的畏畏縮縮,膽小怯懦。
曾經莊景玉真的恨透了黎唯哲的霸道嚣張,而如今他卻寧願黎唯哲對他用強:不要為他改變不要為他著想,仍然還是最初那個放浪不羁,張揚輕狂,好像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絆住他,難倒他, 擊垮他的,高高在上的,黎唯哲。
這樣想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老話:人性本……賤。
所以八月八號的那個晚上,莊景玉再沒有,選擇逃避了。
他從來都當不了壞人,更何況他對黎唯哲,又不是沒有感情。既然黎唯哲都能夠為了他犧牲到如此程度,那他又憑什麽在這裏老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可悲可憐的受害者,扮演著一個愁大苦深的悲情角色呢!?他承認自己曾經的确是有被對方冤枉和折磨過,但是這并不是他始終期期艾艾,走不出陰霾的借口。
沒有人可以始終不求回報地容忍和寵溺另一個人。那樣的渺小卑微,逆來順受,不是愛情。黎唯哲曾經說過,他付出這樣的代價,是為了得到一個,全心全意的自己。
而莊景玉覺得,現在,他已經可以向黎唯哲交出這樣一個,因為被他感動,所以毫無保留的自己。
以後無論過去多少年,莊景玉都依然非常清楚地記得,在黎唯哲二十三歲生日的那一個晚上,當他走出浴室看見自己,雖然沒有系蝴蝶結,但是也算石破天驚地裸躺在床上,并且還在身上若隐若現地半蓋了層被子之時的,那樣一副難以置信,而又激動萬分的神情。
黎唯哲這輩子,至那為止,并且從那以後,都再也沒有,如此可愛地傻氣外漏過。
餘生漫漫,日後莊景玉一有尴尬,便最喜歡拿出這件事情來當擋箭牌,打趣黎唯哲。
房間燈影昏昏,窗外月色撩人。雖然沒有周雲飛所說的暧昧音樂和助興道具,矜持單純如莊景玉也自然擺不出來什麽性感魅惑的勾人姿勢;不過對於黎唯哲來說,只要人是莊景玉,那麽無論什麽姿勢,都足以令他化身為獸,某個部位,驟然勃發繃緊。
事實上莊景玉也真的根本不需要再去刻意表現什麽,在黎唯哲的眼中,他此時此刻的臉紅害羞,混合了抱歉與期待,夾雜著忐忑與勇敢──這樣一張,将一切心事都寫在臉上的單純模樣,就已經,足夠将黎唯哲,驚豔得渾身發燙。
莊景玉是在黎唯哲之前洗的澡,現在頭發還沒有完全幹透,黏在額前的幾縷黑發仍然濕漉漉的。當一滴晶瑩欲破的水珠順著柔軟細膩的發梢,啪嗒一聲滾落進他清澈如玉的眼眸中時,幾乎是在同一瞬間,黎唯哲眸色微沈,低低呢喃一句“這可是你自找的”,然後便一把扯掉了包裹下身的浴巾,猶如一頭終於發現破綻的獵豹,優雅卻也不失兇猛地,一下子撲上了床去,将自己早已等待太久,也渴望太久的小獵物,緊緊地壓在了身下,死死,死死地按倒。
除了最初一秒的僵硬以外,莊景玉再沒有做出,別的任何反應。
沒有驚慌,沒有反抗;甚至連眼神都逐漸變得溫柔而流淌:那是一種,自責的心疼。
一手輕輕撫摸過莊景玉平靜溫暖的眉眼,一手深深插進莊景玉濕潤如潮的發絲深處,久經人事的黎唯哲無比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不能控制他此時此刻的呼吸急喘,心跳加速:
“莊景玉,你想清楚。”
他這樣問他。嗓音因為高溫的蒸汽和良久的忍耐,而顯得愈發低沈沙啞。
仿佛來自地獄的魔咒。
“你想清楚……如果我擁有了全部你,那我就再也,不會放開你。”
“以後無論你有什麽理由,我都不會,再放你走。”
聽到這裏莊景玉依舊沒什麽反應,眼底清亮如昔,只是安靜地聽著。
黎唯哲微微一笑,低頭吻了吻他的眉心。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把你當成是我的朋友,我的親人;在我的眼中,你的角色,只有兩種。”
“要麽是我的伴侶,要麽,就什麽都不是。”
“如果是我的朋友和親人背叛了我,那麽我最大的寬容就是放過他們,和他們再也不見,永遠陌路。”
“可是你,莊景玉,無論你是否是我的伴侶,你的人生,都只有一種。”
黎唯哲的雙手有漸漸用力收合的趨勢,莊景玉覺得頭皮有一點疼,但是這一點疼不僅微不足道,并且還令他,甘之如饴。
而此刻黎唯哲的眼底,早已經黑成了一片,無邊無際的暗潮。
“和我在一起──
“直到死。”
那麽深邃難望的眼睛,那麽深刻入骨的,一字一句。
明明是無路可退的威脅警告,然而莊景玉認真聽完半晌無語,神情安靜祥和,眉目波瀾不起。
黎唯哲略帶自嘲地彎了彎眼角,蹭蹭莊景玉的額,低聲笑道:“怎麽,你怕了嗎。”
莊景玉慢慢搖了搖頭。
然後他一句話也不說,在仰臉往黎唯哲細薄微涼的唇間覆上自己雙唇的那一刻,他也同時主動張開了自己羞澀緊致的雙腿,然後若有若無,環上了黎唯哲強壯有力的腰。
對方渾身一僵。
唇上和腰上──巨大的驚愣中黎唯哲恍惚難辨,究竟哪一方的溫熱,更令他手足無措,動彈不得。
莊景玉用一種最溫柔也最勇敢的姿态,斬斷了自己的一切退路。四面八方,他将自己所有可能或者不可能的未來,都全部包容了那一個挺身親吻的決絕動作裏,然後拱手,交給了黎唯哲。
飛蛾撲火的勇氣,來源於愛,和相信。
而這一晚,誰也阻擋不了莊景玉,要将它們,通通都獻給黎唯哲的,堅定決心。
就算黎唯哲還能夠繼續容忍,但是莊景玉本人也無法再繼續忍受下去,自己曾經那樣既欠揍又犯賤的搖擺不定,徘徊游移。他憑什麽只需享受而無需奉獻呢?他憑什麽只得回報而不用付出呢?他憑什麽以為,因為自己以前受了害,所以現在就理所當然應該要報複回來,而黎唯哲如今的下場則全部都是因果報應,造孽活該呢?
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這是真理。但是感情裏,從沒有這種等價交換,精确如斯的天平。
莊景玉不禁扪心自問:他曾經的心安理得究竟來自於哪裏?他曾經的高高在上究竟來自於哪裏?他曾經的不勞而獲,驕傲自大,自以為是……又究竟,來自於哪裏?
事實上,他如今全部的風生水起,都是來自於黎唯哲,對他無法無天的愛,和寵溺。
他要回報他。
不僅僅是因為他應該,而且更是因為,他願意。
如果他不愛黎唯哲,那麽他會選擇除此以外的任何方法去勸說對方,不要,再對他這麽好了;然而情已至此,莊景玉唯一剩下的選擇,并且也是他心甘情願做出的選擇,只有如黎唯哲曾經所說:獻出去一個,全心全意,愛著對方的自己。
下定了這樣的決心,因此當黎唯哲尺寸驚人的火熱欲望,緩緩頂上自己身後那個隐秘羞澀,并且在黎唯哲的手指開拓之下,漸漸松軟張開,偶有粘液吞吐的小洞之時,莊景玉雖然呼吸粗重,面色潮紅,喉嚨間淺吟低唱,呻吟聲随時欲破──然而在他的心底,卻是滿滿一片安寧平靜,雲淡風輕。
滾燙的硬物一寸寸往裏送進,那滋味陌生而熟悉,令人恍惚不知過去還是現在,昏昏難察現實抑或夢境;只是在疼痛與快感雙重交織的極致體驗裏,莊景玉死死摳住黎唯哲如翼聳然的兩邊背胛,深深嵌進對方強悍有力的肌肉深處的,是他充血滿盈,粉色欲滴的指甲。
黎唯哲正在努力證明自己是他的人;而莊景玉也想要,反過來,對此做一下證明。
他沒有怕,沒有悔,沒有怨,沒有恨;甚至連痛,都好像,隐隐可以忽略不計。因為這一刻他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如同著魔那般瘋狂地在告訴自己:就這一晚,就這一晚,他要讓黎唯哲,将他狠狠,狠狠地,一路貫穿。
從此水乳交融,再也,難分彼我。
莊景玉覺得自己,已經醉在黎唯哲汗滴涔涔的頸窩裏了。
瀕臨釋放的時候,黎唯哲忽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揉揉莊景玉的腦袋莫名其妙問了一句:“你覺得,開心嗎?”
莊景玉愣愣一滞,反應良久,終於傻傻點了點頭。
黎唯哲見狀微微一笑不做別的反應,只是旋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那其中滋味令莊景玉不禁神情驟變,呻吟悠悠洩出齒間。
最後,當黎唯哲的瓊漿玉露都全部噴灑進莊景玉的身體深處之時,他微喘兩口,眉目水光潋滟極盡溫柔,與剛剛的野獸做派雲泥之差,截然不同。
他莞爾笑著,唇線一勾,輕聲說道:
“你現在很幸福,但還可以更幸福。”
莊景玉聞言不解,睫毛一顫,輕輕眨了眨眼。
於是黎唯哲俯下身去,溫柔親吻他的眉睫。
“而我希望,那個能讓你最幸福的人,是我。”、
“……”
胸中霎時一股暖流蕩過,莊景玉恍然不知,究竟該說些什麽。
不過幸好黎唯哲也很快流連往下,以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唇。厮磨良久,粘著銀絲緩緩分開,黎唯哲壞壞地伸出舌尖在四周舔過一圈,然後很滿意看到身下的莊景玉,瞬間就紅透了整張臉。
感覺到埋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很快又有脹大發燙的趨勢,莊景玉臉色尴尬地抿了抿嘴,搭下眼簾諾諾道:“對、對不起……我、我知道你一定已經忍了很久……可我也不是故意,不是不想……這樣做的。我、我只是……只是……不想讓你以為我很花心,是一個,只要別人對我好,我就會很容易喜歡上別人的人……”
“你不是。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黎唯哲笑笑,歪頭在莊景玉解釋不停的嘴角落下一枚輕吻,淺笑辄止,溫柔道,“而且就算是,你也沒機會再變心了。”
莊景玉一愣,然後立馬奮力掙紮,想要挺身坐起。他不想管他為什麽會沒機會再變心,而只想大聲辯解一句,自己就是……不會變心!
然而黎唯哲的下一句話,直接,溺死了他。
“因為我會當這世上,對你最好的,那一個人。”
“……”
就因為這一句話,莊景玉很遺憾沒有數清,明明是,所謂和黎唯哲“初夜”的這一晚上,他卻究竟被黎唯哲,給裏裏外外搞遍了多少次……都還不止。
只依稀記得那晚最後一次接納了黎唯哲的噴薄釋放之後,這個一向強悍霸道的男人,竟然瞬間将腦袋倒下來伏在了自己的肩膀。他的全身微微顫抖著,好像是因為冷──但是大夏天的,剛剛又做了那麽多次活塞運動,這怎麽可能呢。
莊景玉非常擔心,然而因為雙臂被對方給緊緊壓著,所以又顯得十分手手足無措。
直到對方并起手指,狎昵捏了捏他的屁股示意自己沒事兒,莊景玉這才咬牙切齒地确信,這個家夥……果然誰有事兒,也不可能是他有事兒!!
但其實黎唯哲,真的是有事的。
他是在怕,在悔,在恨。
那一刻他将臉深深埋進莊景玉骨膚間的無邊香氣裏,深深吸氣,深深沈迷;良久,輕聲吐出一句,悠長刻骨的嘆息:
“如果當初早知道,我以後會這麽愛你,就好了。”
──如果當初早知道,我以後會這麽愛你,那麽中途就不會有那麽那麽多的,對不起。
可是如果沒有中途那一些斑斑劣跡,黎唯哲又怎麽發現,原來這一個人,便是他今生今世,摯愛的唯一。
這是一個,他們永遠,都繞不出去的圈。
莊景玉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在聽了黎唯哲這一句極盡孩子氣的天真話以後,他不禁垂眉一笑,然後緩緩揚手,貼上了對方。
“可我倒是覺得,一切,都剛剛好。”
不早不晚,也沒有所謂早晚。他們什麽時候真正相遇相知,那就是他們,最好的時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