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似曾相識燕歸來
清晨,響玉閣,凇雲宅邸。
夢中的男人長了一張泯然衆人的臉,任誰看去都不會想到那份“普通”之下,藏着怎樣的罪惡。
換句話說,有些罪大惡極的東西并不會叫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因此才顯得更為恐怖,細想來叫人遍體生寒。
“你四歲死了全家,一條賤命全仰仗我給你的活路。要不是本管事,你能有今天?”
“玄子楓,你替堂主賣命,真以為是件好事嗎?自打那東西殺了老堂主、不當不正地成為堂主後,子之衛跟了他十四年,你覺得,他是信你還是信子之衛?”
“你不過當了幾天子之衛的殺席,就真把自己當下一任堂主了?貪心不足蛇吞象,我勸你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再做事情,莫要小看了聆風堂的本事,你所見之事不過冰山一角。”
圖窮匕見後,玄子楓并沒有說什麽,只是任由教養大管事陰冷在耳邊回蕩。教養大管事看似兇狠,卻也是強弩之末了。
事到如今,玄子楓出奇的冷靜,什麽報仇雪恨、以牙還牙、十倍奉還的心情都平靜下來。比起用各種非人的邪術折磨這個沒牙的老虎,他更在意自己能從這人身上得到多少有用的情報。
不被情緒操控,而是将自己從中摘出來,像事不關己的過路人那般看待反倒是游刃有餘。
“阿爾瑟,你的‘超容靈’裏面存過師尊的靈能嗎?借我一用。”
凇雲多年來本源和神識有損,很少使用“靈幻迷心”以外的靈能技能,故而很少有人知道他靈能的妙用不止是幻境而已。
其中,“靈幻詢真”便是個再使用不過的技能。
玄子楓的“入感”本就與“靈幻”十分契合,沒用凇雲指點竟能将人家的靈能用得十分熟練,這是他自己也有些意外的。
經過靈能融合的淬煉,玄子楓的神識強度已經遠超五段馭靈師的水平,就連馭靈八段的人也很難能拼得過他。
教養大管事很快就進入了某種特殊的鎮靜狀态,雙目空洞地望向前方,在無意識的狀态下回答玄子楓的問題。
靈幻詢真極為耗費靈力和精神力,能發動的時間有限。玄子楓也在賭,賭他的每一個問題都能問到點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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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風堂是否參與過晦幽谷與靈天門叛徒的交易?可留有雙方接頭人員的檔案?”
教養大管事緩緩點頭,“是,交易者是黎家旁系黎淵一脈。黎淵去世後,由其子黎瀚源接手。”
黎瀚源,與黎長老同輩,排行第七。
——叛徒是黎七?竟然是老鯉魚信錯了人。
玄子楓壓下心中驚異,接着問:“聆風堂是否接受過宏劍宗少宗主卓應天的委托,替他尋找春時祭的法門和藥引?他又是拿什麽作為交換,獲得這些東西的?”
“卓應天許諾,成為少宗主之後,将默許聆風堂遣送暗探進入宏劍宗學習弘正劍法,并促成杻陽峰等正道門派與聆風堂的交易。”
本來玄子楓還想詢問有關皇太子被子之衛附身之事,又想到這是直屬堂主的幽十二衛,教養大管事應該并不知情,忙改了口。
“當年南江馭靈師世家玄家一夜之間遭聆風堂屠戮,只剩下一個男孩,是為何因?”
“玄家在一方無屍棺椁中發現了寫有聆風堂密語的文書,玄家有研究古文字馭靈師典籍者,名叫玄小煙,她破譯了文書內容。文書中所記載的東西是堂……”
到這兒,教養大管事突然頓住,不說話了。
——靈幻詢真失效了?玄子楓暗道聲糟糕。
忽然,被褥與衣衫摩擦之聲入耳。
察覺到身邊的人起身,玄子楓也從夢中醒來。
夢中憶起的自然算不得什麽好事,讓玄子楓感到幾分疲勞。他又懶又困不想起床,便閉着眼伸手将坐在床畔、準備起床的人撈回懷中。
“師尊,天都沒亮呢,再睡會兒。”
昨兒個攬了一晚上的窄腰又入懷中,玄子楓的手熟練地順着衣襟鑽進去。
“乖,別鬧了!”凇雲向來沒什麽血色的臉是紅的,在玄子楓懷裏有些不自在。
玄子楓從後方抿着凇雲的耳垂,含含糊糊道:“師尊,您怎麽了?還跟我害羞?”
“不是。”凇雲低着頭,指尖撚弄着被弄散的系帶,“昨晚,我,我以前都不知道我能……你都沒碰我前面……”
——!!!
聽了這句話玄子楓整個人都不困了,精神得兩眼放光,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經此提及,昨夜火熱而盡興的場面又在玄子楓腦海中浮現。想起來那人面色通紅的撩人模樣……
——就覺得好澀!
從前凇雲總是被逼迫,如此主動誘人的情态還是他玄子楓一人獨享的。
正逢晨起之時。
“你怎麽還能……”凇雲不由得驚訝道。
玄子楓将懷中的人摟得更緊些,笑道:“昨晚為了師尊早點休息,我都是收着來的,早上自然是還能的。”
說罷,又是一陣衣衫厮磨的聲響。
托小雞仔作孽折騰的福,近日,出書狂魔凇雲先生都破天荒地開始拖稿了。
白天忙着上課,夜裏投喂完雞仔累得倒頭便睡,哪裏來的時間寫東西?
《與少年同行》的最新系列書稿始終沒有上交,實在是太過反常,抱玉城教育出版社那邊差點以為凇雲出了什麽意外,差點就要通報官府尋人了。
誰能想到凇雲也有沉湎美色、無法自拔的一天呢?
玄子楓是有意如此,非要哄人晚上睡足四個時辰不可。他的行動太過明顯,叫凇雲察覺到了。
一開始,凇雲還試圖掙紮幾下去寫書稿,奈何玄子楓最不缺的就是各種花招,磨得他實在是累。漸漸地,凇雲放棄了掙紮,堕落地過上了擁有充足睡眠的、驕奢淫逸的生活。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嘛!玄子楓很是得意。
“師尊,昨夜陣法結印破碎,教養大管事已經被殺了,您可以放心了。”玄子楓用光潔無暇的臉蛋蹭着凇雲的脖頸。
凇雲擡手摸摸嵌在肩窩裏的腦袋瓜,“那我便安心了,這次你們做得很好。”
本次他們能讓教養大管事本人做替死鬼,舒彩功不可沒。
“易形”靈能不僅将玄子楓的各類随身物品仿得以假亂真,還将教養大管事的臉與身材捏成了玄子楓的模樣。
借此,舒彩發現自己的靈能突破四段之後可以對活物使用,先是修複了自己身上被懸刃絲割傷的疤痕,又重塑了斷過一次的小指,使其靈活如初。也算是意外之喜。
昨天晚上,玄子楓背着他人偷偷找到舒彩,把一年前戌之衛在臉上劃的傷疤祛幹淨了,總算是告別了以化形術和脂粉掩蓋的日子。
可憐舒彩換着各種角度細細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發現那條淡得不能再淡的印子。
本來玄子楓只是想借故騷擾師尊,并沒有打算真的做點兒什麽。可他低估了自己的“精神”程度,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倒是愈發……
“師尊……”
雪松香的人兒規整的衣裝被弄得淩亂,隐約透出昨夜的溫情。好像所有放肆的绮念都能被他溫柔地縱容。
——真是怎麽吃都吃不夠啊!
玄子楓帶着被子将二人裹起來,正欲跟凇雲行些不可言說之事時……
“咣咣咣”!
院門被急切地敲響,力度之大差點讓人以為是來強搶民女的匪徒。
門外的弟子大聲疾呼,“凇雲先生,出事了,出大事了!大事不好了!”
管他大事小事,壞了雞仔好事。還有些似曾相識……
——這個劇本以前演過吧?怎麽還帶返場的?
玄子楓只得從被窩裏鑽出來,滿臉的生無可戀,“師尊,我替您看看去?”
“去吧。”凇雲給了個摸頭殺,又用手肘撐起身體,在玄子楓臉頰上留下一個輕吻。
被柔軟的嘴唇觸碰之處,正是曾經刀傷的所在。
若只是一個親吻,也可能是巧合。但緊接着,凇雲擡手細細撫摸那片肌膚,還擡頭湊近了看。
這便絕對不是巧合了。
——天啦!師尊竟然發現了!
玄子楓咀嚼着其中滋味,傻笑着套上圓領袍,勒上革帶,前去應門。
“出什麽大事了?”玄子楓懶懶地倚在門框上問。
門外為首的弟子正是鐵家老三鐵冀鐵小寶,他焦急道:“宮宮哥跟咩咩老師打起來了!”
——這個劇情我看過,不過是全新男生版盜版罷了。玄子楓暗暗吐槽。
他根本就沒當回事,挑眉道:“那你倒說說他們哪天沒掐起來的?”
“哎呀!小玄哥我真的沒跟您鬧。宮宮學長是真出事兒了!”鐵小寶解釋道:“據說他被人送到五味樓時是昏的,剛睜眼就開始鬧事,被咩咩老師攔住、敲暈過去扛到通行樓了。”
——宮大爺什麽時候弱到連咩咩都打不過了?
玄子楓這才意識到事态的嚴重性,站直了身子。
“帶我去通實樓。”
……
通實樓,醫療部,急救室外。
羊翟雙目無神地捧着丹田前的紫氣,在地板上打坐。
“咩咩,還好嗎?”玄子楓也盤膝坐在羊翟身邊。
小臉耷拉着的羊翟緩緩轉過頭,露出被打腫的半張臉,道:“你是說我,還是說宮宮?”
“好兄弟當然要雨露均沾,自然關心你,也問一嘴宮宮。”玄子楓從靈玉佩中掏出靈藥,敷在羊翟臉上,“瞧瞧這帥氣的小臉蛋兒,腫得跟發面饅頭似的。”
羊翟長嘆一聲,“唉!我麽,人還好,心情不好;至于宮宮,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我甚至不知道把五味樓桌布點燃的,是他倒下時掀翻的小炭爐,還是他的滾燙的體溫。”
“嚯,那得燒成什麽樣啊。”玄子楓拍拍羊翟的後背,“之前他說要去南方,我就覺得挺奇怪的,都要入冬了,南方哪裏來的蝗蟲?宮宮他又是去哪兒治的災?”
此時,那位一直在牆角站着的大兄弟發了話。
“自南江起至南崖皆有魔蝗。”
這位仁兄是陳貴妃栽培的太監左公公,身形高挑、長得眉清目秀。玄子楓打第一眼看過去,便覺得此人不像是閹人。
聽左公公解釋,南方地區是真的在秋冬之交有了異常的降水和蝗災,而且這蝗蟲還是有靈力的,不僅吃莊稼,還會啃食路邊的餓殍殘軀。
南方富庶、聚寶靈地衆多,大大小小的馭靈師門派聚集在此,有個什麽天災人禍,各個宗門為了自己的存亡也會出手相助,朝廷管起來倒是方便省力。
可誰料近年來天地靈氣極速流失、馭靈師衰落,偏偏趕上天地異相頻發,夏日炎炎滴雨不落,冬日嚴寒卻有山洪雷暴、食人魔蝗。
左公公聲音清亮,談吐清晰沉穩,不像‘左公公’,倒像是‘左公子’。
“……五殿下敏銳,發覺蝗災可能與某些邪道門派有關系,順藤摸瓜查了下去,與可疑人士交手後便突染惡疾、高燒不退。此次‘蝗災’怕是有人趁亂為之。”
就在這時,柳枝從急救室內走出來。
玄子楓和羊翟齊齊從地上竄起來圍了上去。
不等他們開口詢問,柳枝交待道:“燒開始退了、人沒事,等下給他安排個病房,但你們都不能進去。”
“為啥?”羊翟問道:“難道宮宮發燒是疫病嗎?怕傳染?”
柳枝搖搖頭,“不是疫病。還記得阿爾瑟從毒蠱派給我帶的伴手禮嗎?”
“記得記得,毒蠱派的新蟲卵标本對吧?”羊翟點頭如搗蒜。
柳枝面色凝重,“那東西好像就是魔蝗,寄生在宮宮的右臂表皮下層。醫生想将其挑出來時,蟲卵受了刺激鑽到皮肉裏深得找不出。我們割開宮宮的手臂,才發現那東西密密麻麻都長滿了。”
蟲卵啃噬宮飛絮的手臂、結成了長筒形狀的黑褐色卵塊,圓錐形的卵粒密集地斜排列其中,以膠質黏連在一起。還有部分卵粒蠕動着分泌膠質,向卵塊邊緣靠攏,擴大卵塊的面積。
衆人想象着柳枝所述場景,皆感頭皮發麻。
左公公聲顫聲問:“這麽說,魔蝗如今不單能啃食屍體,還能寄生在活人身上食其血肉了嗎?”
“還不能确定,此前世間從未有過這種邪門東西,通實樓也不能妄下定論。”柳枝一雙黛眉蹙得緊緊的,“左公公此前親自到過南方,可否請您詳細告知我們魔蝗的情況?”
事關宮飛絮和南方百姓的存亡,左公公當即應下。
二人前腳快步離開,宮飛絮後腳就被醫務人員推了出來。
玄子楓和羊翟急忙圍上去,查看宮飛絮的情況。
“活着?”羊翟問。
宮飛絮答:“活着。”
說話從來沒缺過中氣的宮飛絮,如今也是“弱柳扶風卷輕絮”了。右半截小臂的肌肉被蟲卵啃得十不存一,只得截肢。
見他這幅蔫兒巴模樣,玄子楓打趣道:“不是說,人在生死關頭總會生出些感悟來麽?不知道五殿下此番可有什麽收獲?”
宮飛絮深吸一口氣,“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謊稱自己病歪歪。如今得了報應,還真成病號了。”
看人還沒事兒,玄子楓和羊翟便放下心來,放醫務人員們将其“送入病房”。
“诶,等等啊!能不能來個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陪床看護病人啊!實在不行,雞仔女裝也可以湊合湊合……”
房門“砰”的一聲被通實樓弟子關上,把宮飛絮連同他的癡心妄想一塊兒鎖進去。
兩個從早晨折騰到現在的人謝過通實樓弟子後,在走廊裏站了好一會兒。
“……宮宮他右臂是拿刀的,被蟲卵啃了那可不成。蔬菜姐還在上課,等下課了,請她來看看能不能補半條胳膊。”羊翟搖搖頭,“時運不濟,禍亂四起。這世道怎會如此呢?”
随着修為的提升,羊翟的幸運靈能已經進化得愈發強橫,不僅能感知、改變人的時運,連天地間的命數也多少能感知些許。
玄子楓知道,羊翟定是隐隐有了不詳的預感,他拍拍羊翟的肩膀,嘆道:“天下恐怕沒幾天太平日子了,我們都得做好準備。”
“可我們又能改變些什麽呢?但哪怕是徒勞,我卻總也不死心,想掙紮幾下。”
說罷,羊翟無奈又自嘲地笑了,擡頭與玄子楓對視一眼。
“我也是,或者說,我們都是,得掙紮掙紮才行。”那谪仙人的眸子彎彎的透出狡黠的笑意,“我們得做點兒什麽才行。”
話音還沒落安穩,玄子楓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将羊翟扛在肩上帶走,速度之快甚至掀起一陣妖風。
跑動颠簸中的羊翟整個人都懵了,聲音随着玄子楓的步頻也颠了起來,“小、小玄哥,你要、要帶我去哪兒?”
玄子楓道:“當然是去把這事兒弄清楚。往南邊走,去霜葉山、毒蠱派!”
“先、先去連勝峰報報、報備啊!”羊翟嚎道。
“醫療部禁止奔跑、禁止喧嘩,你們兩個是哪個樓的弟子?給我停下!”
在通實樓醫療部弟子的怒斥聲裏,雞羊二人腳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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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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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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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