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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這麽熱……”貍太白擰着眉頭嘟囔着往外挪了挪屁股。
雙檩正為自個的反應窘迫,能記得的唐詩三百首挨個默背了大半,自然也沒心思管貍太白自言自語的什麽,但是貍太白就不是個甘心被忽視的……貓。
“啊,我知道了!”
果然,沒幾秒,貍太白突然興奮的脫口而出,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風風火火的轉過身來,倆人挨得近,他這般大的動作,自然免不了接觸摩擦,雙檩還沒搞懂他要搞什麽幺蛾子,正要開口,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原因是,他的二弟被握住了!這種突襲帶來的滅頂的快感讓他差點叫出來。
伴随的還有響在耳邊天真稚嫩又簡單粗暴的話:“你果然到了發-情期了!”
“你幹什麽!”雙檩條件反射的打掉貍太白的手,臉上盡量擺出嚴肅認真的表情,他很不想承認,那只手離開的瞬間他心底竟然有那麽點失落,不得不說,被這麽一只纖細柔軟的手握住,剎那間快'感是爆棚的,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雙檩一邊在心裏唾棄自己,一邊對貍太白“怒目而視”。
“不就是發-情期嘛,我幫你啊。”
雙檩正懷疑是他聽錯了,下一秒,身邊的人就湊了過來,探手在他小腹間左右兩處輕輕各點了一下,他便覺得整個下-半-身一麻,等人反應過來,腿間的二弟已經沒有反應,他心裏一驚,連忙捉住了小白的手,“你做了什麽!”
小白向來沒輕沒重的,這地方可不是別的,能給他折騰,要是直接給他廢了……他是不是要考慮跟這家夥同歸于盡了?
再看貍太白,自個握着爪子,眯着眼,就差在臉上寫着:不難受了吧?我是不是很厲害,快誇我吧。
“怎麽樣?好多了吧,每次我發情期到了,娘親都會讓爹爹封住我的穴位,發-情期真的好難過的……”說着貍太白同情的看着雙檩。
不得不說,貍媽還真是一只特立獨行的妖,一輩子就認準了貍爸一只貍貓,可謂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高水準愛情理念,自然對兒子就“殘忍”了些,活了近千年還以為發-情期是一種折磨的貍太白現在還有心思同情別人。
“封住穴位?”雙檩總算聽懂了這一句,“你丫給我解開!”他逼近了些,一把将貍太白拽過來,兩人貼近了,呼吸幾乎交融在一起。
“啊?”還有人上趕着找難受的,貍太白驚呆了,“可是爹爹只給我封過,沒解過。”
“什麽!”雙檩覺得他要瘋了,這會兒也顧不得身邊有人的影響問題了,探手捉住自己的小弟弟,輕攏慢撚抹複挑,可謂十八般手活全用上了,小弟弟它……還是軟趴趴的!欲哭無淚,他低頭狠狠地瞪着罪魁禍首。
貍太白後知後覺的知道雙檩是真急了,他将剛才的對話捋了一遍,隐約得出雙檩是個喜歡發-情期的異類,莫名其妙又同情的深深看了一眼頭頂的人,他安慰的開口:“等發-情期過了,自然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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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人類特麽有個勞麽子的發-情期啊!貍太白的安慰絲毫沒有起到效果,雙檩反而更絕望了,大腦飛速運轉着,他在思考關于人類發-情期的問題,動物一般有固定的發-情期,而人類……似乎可以随時随地随心所欲的發-情,也就是說只有你願意,每天都可以是發-情期,這麽說的話,也許明天就可以恢複到以前了。
雙檩在心底拼命的這樣暗示着自己,身邊這家夥是靠不住的,似乎除了等,他也沒別的辦法了,看着乖乖縮在他懷裏的貍太白,他咬咬牙,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家夥算了!
“你給我變成貓!”還是毛絨絨軟乎乎的小白更招人稀罕。
“不是你說的不要随便變成原形嗎?”擡頭疑惑的看着雙檩。
“現在沒別人。”雙檩沒好氣的擡腿踢了踢緊挨着他的人,“太擠了,你變成貓騰地方。”
“你還說了隔牆有耳。”
雙檩心裏咯噔一聲,差點忘了,現在可是末世,不能用末世前的那套思維了,幸好隔壁兩間房裏的都是些普通人,就算如此,這種堪堪能住人的破房子也沒什麽隔音的效果,不過,累了一天,深更半夜的估計也沒人像他這麽苦逼,夜不能寐了吧。
心累,雙檩真是覺得身心俱疲,不想再跟這家夥廢話了,他轉了個身,閉上眼,醞釀睡意去了。
“雙檩?”貍太白叫了兩聲,沒人應,沒趣的湊過去,貼着雙檩的背數起了羊。
每當煩躁失眠夜,睡不着也閉上眼,不知不覺的就在夢裏了。
一夜無夢,那是不可能的,沒做完的事,人忘了,可是身體還記得。
“雙檩~~”媚聲入骨,原來真的有聲音讓人光是聽着就醉了三分。雙檩不自覺的湊過去,身下的美人如玉,半遮半掩間,勾人神魂。
柔若無骨的手貼上他的胸膛,上下游走片刻,不急不慢的一顆顆解開襯衣上的紐扣……
“雙檩……”貍太白數着羊還真睡着了,這會大概夢裏還在被雙檩冷暴力,可憐兮兮的叫着雙檩的名字,手腳并用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雙檩身上。
“雙檩~~”衣衫褪盡,美人擡腿勾在他腰上,媚眼如絲的勾着他,緊貼着他的肌膚光滑溫潤如玉,怎麽會有人有這般好的皮膚,恍惚間雙檩腦子裏閃過一張笑臉,有的,有個人就皮膚水嫩的比嬰兒還來的光滑。
唇舌相接,肌膚相貼,這才是一夜無夢,愉悅的時光總是特別快的,不知不覺到天明。
“雙檩!”貍太白炸毛的晃着還在夢裏的雙檩。
他剛醒來時被雙檩摟在懷裏,倆人不知道怎麽睡得,身上衣服竟睡沒了大半,腰身夾在雙檩的雙腿間,這人不知怎麽的,一個勁的在他身上磨蹭,貍太白當時還挺開心的,貓類就喜歡跟喜歡的同類“耳鬓厮磨”嘛,誰知雙檩蹭着蹭着竟然……尿了他一身!!
“你都這麽大了,怎麽還尿床啊!”貓類是出了名的愛幹淨還臭美,這被人尿一身,簡直是侮辱貓格,怎麽能忍?
雙檩此時大腦還沉寂在方才的蝕骨的快-感之中,一睜眼,就聽到了這麽爆炸性的“噩耗”。他騰地一下做起來,被子早被踢下了床,除了淩亂的挂在身上的上衣,還有貍太白腿上半挂着的小褲衩,他倆人幾乎是一絲不挂,更讓雙檩崩潰的是,貍太白瑩白大腿上挂着的更白的新鮮出爐的“尿”。隐約還記得夢裏的片段,腦袋轟的一下,雙檩徹底蒙了,然而不知內情的貍太白還在火上澆油。
“你尿床就尿床,幹嘛非得把我褲子脫了,還非得尿我身上啊。”貍太白撅着嘴,老大的不樂意,不趕緊施道清潔術把腿上的東西清理幹淨,還大喇喇的用手指着控訴雙檩,此時他還是衣衫半退,小褲衩落在屁股底下,白嫩的兩只大型饅頭明晃晃的晃得雙檩腦子疼。
“啊——”雙檩頭痛着,腦子裏還在煩躁為什麽會做這種夢,夢裏的人怎麽會是……早忘了慶祝小弟弟恢複功能,也沒心思跟貍太白解釋什麽是男人成熟的特征。胡亂扯過床腳的衣服要把貍太白腿上的罪證擦掉。
“你幹嘛!”貍太白躲開。
“幹你!”雙檩沒好氣的罵道,“你不趕緊擦掉留着幹嘛?”
“愚蠢的人類……”貍太白哼哼着施了一道清潔術,腿上的東西瞬時消失不見,他動了動鼻子,總覺得那味道還在,“你的尿這麽騷呢。”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他湊過去在雙檩身上嗅了嗅,“顏色這樣,還這麽濃,你不會出了什麽問題吧……上次電視裏說有人尿裏有蛋白質啊,這麽白,肯定都是蛋白嘛……”
雙檩伸手按在貍太白臉上,“你給我安靜點。”有氣無力的草草清理了身上,從地上撿起衣服穿好,他走到門口,“你別跟來。”他現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捋一下這個操蛋的事兒,看着這家夥的臉,他就沒法靜下心來。
門啪的一下關了,貍太白怔怔的看着門口,顯然還沒反應過來,他們不是在讨論雙檩的身體健康問題嗎?雙檩跑什麽啊,都尿蛋白了,還不趕緊治?
“啊,雙檩大哥起這麽早啊。”雙檩走出去沒多遠,正好碰上過來找他的高遠。
他收拾了一下心緒,擡眼露出正常的笑臉,“你這不更早嗎,有事?”
“對啊,正好你過來了,我倒也省事了。”高遠走過來臉上笑哈哈的,“我們團長找你。”
哦?“什麽事兒?”
“不知道。”他湊過來神神秘秘的,“我猜着應該是要離開基地的事兒。”
看着湊過來的腦袋,雙檩皺起眉,不漏痕跡的躲開來,想了想點點頭,“那你帶路吧。”他并不知道陸良的住處。
原來的監獄正好分兩個部分,青峰團占着西北那塊,光頭團則在東南,一些小團體則是依附兩個大團而立,陸良作為一個團的頭兒,自然得住最安全的地方,地下一層。
聽高遠說的,陸良本來是在地上一層的,後來黃粱來了才搬到地下的。雙檩一時沒理透這兩者的關系,等到到了陸良房裏,他才明白,這倆人原來是住一塊兒的。
就算基地住房緊張,作為一個頭兒,也不用和別人擠一張床吧?雙檩擰着眉,隐約明白了什麽,太陽穴突突的跳,真是越來越理不清了,男人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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