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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可以,不用說別的。第一個問題,你剛剛是不是跟桂黎黎承認了,你說喜歡我,還喜歡得不得了、不得了的!”
錢菲扭頭看他:“不是!”
李亦非油門踩偏,車身突突了一下。
他扭頭,瞪着眼,“怎麽就不是了?我聽見了啊!”
錢菲說:“我就說了一個‘不得了’!”
李亦非“靠”一聲:“行你贏了!我重新問,你是不是跟桂黎黎說,你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
錢菲答:“是!”
李亦非接着問:“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不是得喜歡他的全部?”
錢菲答:“是。”
李亦非繼續問:“那你說這個全部,是不是得包括他的英文名?”
錢菲斬釘截鐵答:“不是。”
李亦非一個激動之下,把車開出了個S形:“怎麽就不是了?”
錢菲呵呵一笑,說:“因為像我這樣沒出過國的,就沒有英文名啊,那麽我們這種人的全部也就不包含英文名啊!”
李亦非想跪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如此聰明絕頂,怎麽會繞來繞去反而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3︶●
接下來的時間,重組項目有條不紊地向前推進着。
後期工作中,汪若海出了院回了公司。他從廖詩語那裏知道了錢菲現在的男朋友到底是誰。
他從此再也沒有在工作時間以外找過錢菲。
項目按事先定好的計劃穩步進行着。而就在大功将要告成的時候,事情突然急轉直下,集團發生了一些突發狀況。
有人有預謀地陷害仟聖,先向媒體造謠,再向工商舉報,說仟聖集團下屬大型服裝公司所生産的服裝,布料是有問題的,仟聖以好充次,在坑害消費者的利益。然後有關部門到現場突擊檢查時,居然真的查到了一些有問題的布料。事後李亦非調查這些布料來源,經過追根溯後居然發現,是一家長期供貨單位的內部人員搞的鬼,而這個人好巧不巧地姓桂。
李亦非對桂黎黎老公的公司,財務了解得門清,哪裏有貓膩他比誰都知道,但凡舉報一下,那公司就再別想繼續上市了。他決定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以後去和那位牛董談一談,給他出道選擇題,問問他敗家娘們和公司上市之間,他選哪一個。
這次的事件,部分媒體加油添醋地發了新聞稿,仟聖集團形象大大受損,上市公司的股價也受到影響大幅度下跌。
李亦非帶着廖副總和公司大股東及高管人員連開了三天會,一面緊急商讨危機公關的方案,一面想辦法解決當前困局。
因為牽扯到上市公司股價問題,開會的時候李亦非都叫着錢菲和項目組的人一起參加,雖然他們是外人,不方便出主意,但是對涉及到上市公司的問題可以起到把關作用。
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時候,廖副總在會議上提出了一個想法。
“最近有個叫金甜女明星相當火,在年輕人裏非常有號召力。而我們的服裝,主要就是面向年輕人的,如果我們能把她找來幫我們代言,說不定可以解決這件事!”
大家都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廖詩語提出了一點疑慮:“可是現在服裝公司的名聲很差,盡管我們做了危機公關,外界還是認為我們是在做虧良心的買賣,這個方案好是好,但我擔心這位當紅女明星恐怕不會答應,如果被人說為了掙一點代言費就跟着我們一起虧着良心做交易,對她來說太得不償失了!”
廖副總說:“可是之前我聽丞丞說過,金甜和亦非有些交情來着,”他轉過頭問李亦非,“亦非,要不你找她說說去?沒準這事能成!”
李亦非扭頭看向錢菲。
錢菲沖他點點頭,“去吧,這是正事。”
●︶3︶●
金甜很爽快地答應了李亦非的請求,願意為仟聖集團的服裝公司做代言,并且承諾,代言費會全數捐給西部山村建小學。
錢菲覺得這真是個聰明的女孩,一下就堵住了那些企圖說她為了錢什麽都幹的人的嘴,并且還為自己樹立了純美善良的好形象。
當然,她也明白,要不是沖着李亦非,金甜她也犯不着接這個一分不賺的代言。假如她接別人家的服裝代言,大可不必把酬勞給捐了。
來仟聖簽合同的那一天,金甜在衛生間門口堵到錢菲。她揚着下巴問:“知道我為什麽答應嗎?”
錢菲和煦地微笑:“如果我說不想,我怕憋壞了你。”
金甜臉上表情滞了滞,不過瞬間她就綻放出美麗極了的笑容,“無所謂你想不想知道,反正我就是想告訴你,我這麽做,是想讓李亦非欠了我的了!一個男人欠了一個女人的,就會在心裏一直記着這個女人,永遠也忘不掉!”她看着錢菲,眼底流過一抹不甘,“我是真心喜歡他的,可是你出現了,要是沒有你,說不定我們就真的在一起了!不過沒關系,以後他就算是和你在一起的,心裏也會有個角落一直記着我!”
錢菲垂下眼睑,笑起來。
然後她擡起眼,看着金甜說:“他總會在心裏留些空間給其他人,沒關系的,我并不如你想象的那麽貪婪。”
說完她潇灑地越過金甜,走去辦公室。
金甜看着她的背影,皺起眉。
那女孩的氣場好像和以前很不一樣,她表現得這麽咄咄逼人都好像沒能壓住她。明明說了想說的話,可是她怎麽一點取勝的快感都沒有?她有些惆悵地走進了衛生間。
隔壁男衛的陰影處,李亦非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
●︶3︶●
金甜的代言,為仟聖解決了危機。
錢菲默默感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當年這個女孩只能出現在幾個很不起眼的廣告牌上,現在卻在年輕人當中有着巨大的影響力。她靠着她的影響力,在極短時間內就幫忙扭轉了一個企業的頹勢和敗局。
服裝公司的負面影響漸漸消失,口碑被重新樹立起來。上市公司的股價也穩定下來。重組計劃繼續得以平穩進行。
整個集團的人都在對金甜歌功頌,她的風頭一時無兩,連美女錢保代都給淹沒了。
服裝公司的慶功宴上,李亦非敬酒給廖副總,謝謝他想到找金甜這個點子,解除了集團的商業危機。
廖副總卻笑着說:“這個功勞我可不敢領!其實這主意是錢保代幫我出的,不然你以為我這麽大一把年紀,怎麽可能知道金甜是誰?”
李亦非頓時覺得心裏有一團火在燒。
他找到角落裏正在用手機看財經新聞的錢菲,坐到她身邊,用胳膊肘拐拐她,說:“那天你和金甜在衛生間門口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錢菲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哦。”又低下頭繼續看手機。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翻過頁去。
李亦非說:“按說金甜的小手腕真是使得挺溜的,她相當懂得怎麽抓男人的心理;可是呢我現在發現,她在你面前,就是個嫩!”他把胳膊搭在她肩上,晃着胳膊連帶着晃着她,說,“你說你是不是學過心理學?本來我覺得我真是得按着金甜說的,得在心裏一直記着她幫過我,可是今天廖伯伯一告訴我,請金甜這主意其實是你出的,我心裏一下翻江倒海的就都是你了!你說你現在學得怎麽這麽賊呢!”
錢菲擡頭,沖他笑:“不學得賊一點,我怕你心裏一直裝着別人呗!”
李亦非又晃她,也跟着笑:“錢保代,不如明天來我家坐坐啊?見見我家老頭,幫我氣氣他,撅撅他威風!”
錢菲挑眉:“行啊!去吧!不去跟我怯了似的!記得讓你爸提先吃點速效救心丸什麽的!”
●︶3︶●
第二天,李亦非真的把錢菲帶去了他家裏。
臨進家門前,李亦非問:“巾巾,怕不怕?”
錢菲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在我說你英文名好聽之前,請叫我錢總或者錢保代。”
李亦非抖手,“我去!這事還沒完呢啊?成,錢保代,我多餘一問,我看出來了,你這就是不怕!”
他帶着錢菲進了門,然後直奔書房。
站在書房外,他拍着門叫:“老頭,出來接客了!”
裏邊響起一道厚沉的聲音。
“兔崽子,滾進來。”
李亦非笑嘻嘻地開了門,牽着錢菲進去。
錢菲看到書桌前坐着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美大叔,雙眼锃亮,像能把人看穿一樣。
李亦非指着書桌前的人對錢菲說:“這位就是李仟聖,我心情好的時候他是我爸,心情一般的時候他就是個和我長得挺像的老頭。錢保代,別怯,跟你透個底,他就是長得兇,其實外強中幹的。”
他還要繼續說什麽的時候,被李仟聖打斷了。
李仟聖簡潔明了地說:“你出去,在外面把門帶上,我要和錢菲單獨談一談。”
李亦非看看錢菲,問:“行嗎?”
錢菲說:“行吧,我覺得應該沒事,放心我盡量不把他聊到得吃藥的程度,你出去吧。”
李亦非轉頭,對着李仟聖說:“我給你說啊,你別學電視劇,矯情巴拉的拿張支票給她,我可翻臉走人啊!這回真走,連姓都改了徹底斷絕關系那種!”
李仟聖冷冷說:“你覺得現在我還有那份閑錢嗎?”
李亦非想想集團重組元氣就大傷了一下,之前為了擺平服裝公司那檔子危機,也花了不少錢,這麽算下來,集團現在賬面上能自由周轉的現金還真是不多。
“也是哈,咱家現在一堆爛賬!”
李仟聖挑了挑嘴角,無比冷酷肅殺地沉着臉說了五個字:“快點滾犢子!”
錢菲看着那張冷酷的臉,聽着和那張臉極度不搭的味道濃郁的東北話,她覺得自己有點要精神分裂了。
她想李亦非他爸不會和軍丞他媽一樣也是個東北銀吧……
●︶3︶●
李亦非出去了。并且他從外面幫忙把門關上了。
李仟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對錢菲說:“坐。”
錢菲大大方方地坐下來。
李仟聖看着她,雙目炯炯,開門見山:“要不是眼下集團出了這兩檔子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他找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朋友的。”
錢菲呵地笑了一聲,說:“要不是聽說您現在有點心髒病,我是絕對要言辭犀利地回擊您一下的。”
李仟聖挑眉,“比如?”
錢菲說:“比如範冰冰說了,我不嫁豪門,因為我自己就是豪門!比如我已經是保代了,做成幾個項目後我也是有錢人,我自己掙的錢足夠我和我父母過每天早上喝一碗豆漿倒一碗豆漿的日子;比如您家現在都什麽樣了,賬上就那點現錢,您還有心思跟這一直惦記着會不會被人染指財産呢!要我說啊,您還是少操心多養病吧,您賬上那點現錢都不值當讓人好好動回歪心思的!”
李仟聖牽動嘴唇笑了一下,“有點個性。”停了停,他斂了笑問,“我現在要真是開張支票給你,以後等集團周轉過來賬上有錢随時能夠兌現,你怎麽辦?”
錢菲想都沒想,說:“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揣起來走人啊!”
李仟聖皺眉:“不甩我臉上嗎?”
錢菲笑:“您真是電視劇看多了吧?我有毛病才跟錢有仇。”
李仟聖向後靠在椅子上,雙手交握放在肚子前,眼神犀利地問:“錢和我兒子,你更愛哪一個?”
錢菲正色說:“我覺得您應該問我,要是有天錢和您兒子一起掉河裏了,我撈哪個。”
李仟聖問:“你撈哪個?”
錢菲毫不猶豫說:“必須撈錢啊!行算我服您了,讓您問您還真問。這有什麽好問的嘛,您兒子游泳好着呢!說是小時候他爸手把手教的呢!”
李仟聖徹底笑了起來。
●︶3︶●
一整個下午,李亦非提了把椅子一直坐在書房外。
一開始書房裏還挺靜的。後來他斷斷續續能聽到幾聲笑聲。
很恐怖的是,這笑聲不是錢菲的,是他爹的。
再後來,他爹的笑聲響起的頻率越來越高,聲音也越來越渾厚。
他爹似乎很能夠被未來媳婦兒戳中那幾個故作高深的笑點。
聽着他爹的笑聲,他驚恐極了,他的巾巾現在真是有點牛大發了,不僅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帶得了項目、耍得了流氓,眼下她連他家的大Boss都能打了!
他覺得他就快要鎮不住她了!
他趕緊掏出手機不安地照啊照。
當看着屏幕上那張臉依然帥得天塌地陷,他心裏終于踏實了許多。
●︶3︶●
一個月後,仟聖集團下屬上市公司重組成功,股價穩定,整個集團蒸蒸日上欣欣向榮。
慶功酒會上,大老板李仟聖躬身出席。
接受過八方來賀後,李仟聖把李亦非推倒了人前,正式宣布他之後将到集團接手自己的大部分工作。趁着李亦非被人圍住祝賀分不了身,李仟聖把錢菲叫到身邊,對她說:“現在集團運轉良好,賬面上的現金馬上就會多起來,我們家又會變成首屈一指的有錢人。你說我是不是該給我兒子張羅個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了?”
錢菲沖他挑眉,“喲,李大爺,這事兒您兒子要是同意,我沒意見啊!”
李仟聖看着她,說:“聽說總公司業務部總監是你前男友。”
錢菲說:“我衷心祝福他能和您世交家的侄女早日開花結果!”
李仟聖呵一聲,說:“他們要是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錢菲也呵一聲,說:“您這精力可真夠用,什麽都知道,怪不得前陣子身體不好,我看是思慮過多累的吧。”
李仟聖端了兩杯紅酒,把其中一杯遞給錢菲,“也就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他們哪一個不得對我恭恭敬敬。”
錢菲接過酒杯,“那是因為我跟您這就沒什麽所圖的,所以我告訴自己不用覺得對您矮了一截,要不卑不亢!”
李仟聖對她舉了舉酒杯,錢菲放低杯口跟他撞了一下。
“錢菲,我找你過來,其實是想說句謝謝。我兒子很小媽就沒了,我慣着他,他有多任性,多驕縱,多貪玩,多自私,多懶惰,多沒有責任感,我比誰都知道。可是我發現他和你同居以後,整個人從裏到外都變了,說成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錢菲聽着老李首度跟她推心置腹的話,哼唧一聲:“李大爺,容我跟您澄清一下,我們倆那叫合租,不是同居!”
李仟聖面不改色地說:“在我看來,都一樣。”
錢菲擡手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跟歲數大的人就別想掰扯明白什麽。
李仟聖繼續說:“前陣子他回家以後,我第一次看到他用電飯煲做出一鍋米飯時,心跳得幾乎得去吃藥。而他給我的驚吓還遠不止如此,他居然還懂得飯後洗碗了,平時也會下意識地随手做做家務,收拾下屋子洗洗衣服,有時甚至會幫我洗洗襪子,他和人相處時也開始懂得站在別人的角度為別人着想了。我很開心他有這樣的變化。雖然我嘴裏一直說你沒出過國,但我心裏其實很感激你能把他調教成現在這樣。看着現在這樣的他,我想我可以放心地把他交給能讓他變得越來越好的那個女孩子了,盡管這個女孩是個外地的,剛考上保代,也沒留過學,費勁的買了套房子最後還給賣了。”
錢菲本來聽着前面的話,覺得這李大爺其實也是個面冷心熱的好大爺,可是聽到最後一句時,她覺得自己真的想多了,這李大爺就是個面冷有心髒病的毒舌大爺。
她撇嘴,“怎麽說得跟我占了便宜似的?您現在就是想把他塞給我,錢保代我還不見得樂意收呢!”
李仟聖揚唇笑了一下,“那就随便你了,你不要,我正好給他找豪門千金!”
●︶3︶●
仟聖集團重組之後,李亦非正式進入集團,開始逐步接手李仟聖的部分工作。
他忙得不可開交。
錢菲悄悄請了年假,聯系了旅行社,準備出國旅游一個星期。她沒有告訴李亦非,她打算自己一個人踩着放蕩的腳步好好去會會那些高鼻闊眼的歐美帥哥們。
她之前告訴過他,她也要做一件事先不告訴他的事,以報他對她不說他爸是誰的仇。
她提着簡單的行李包,潇灑地登了機。
看着別人費勁地提着行李箱,她不禁唏噓。這兩年多來,她越來越發現,人活着,就得潇潇灑灑的。有什麽好帶的呢?缺了什麽在路上添置就是了,好歹現在錢保代也是能賺大錢的人了。
她靠着窗看着外面,等着飛機起飛。
窗戶上模模糊糊地映出她的影子。她看着自己那模糊的影子,覺得自己和兩年前相比,真的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她變得自信了,變得不再是個沒原則的爛好人,也變得有女人味了。
她對着自己的影子笑了。
要謝謝那個人呢。沒與他,就沒有現在自信果敢的她。
她打了個哈欠。昨晚睡得太晚,她有些困了。等不及飛機起飛,她拿出了眼罩帶上。
眼罩帶上了,她一時卻又不睡不着了。她閉着眼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就想到了那個冤家。
他現在在做什麽呢?他如果知道她一個人悄悄出國旅游了,會怎麽樣呢?會放下手頭的工作,打聽到她的行程追過來嗎?
想到這,她不由嘲笑自己。真是狗血電視劇看多了,跟個無知少女一樣亂作白日春夢。
她感覺到有人在身邊位置坐下,胳膊挨到了她。她往裏挪了挪。
飛機起飛了。
空姐過來問需要喝點什麽。
她想就這麽讓人覺得她已經睡了吧,沒有說話。
結果她聽到一個聲音清清脆脆地答:“要兩杯橙汁,我和裏面這位小姐一人一杯!”
這聲音太熟悉了!
她一把掀開眼罩。
扭頭間她看到,她那冤家,正對着她呲着一口白牙燦爛的笑。
他說:“嗨美女!我的名字叫How Teen,你呢?”
她忍不住也對着他,燦爛地笑起來。
----------------正文完,請大家移步下面作者有話說看一下,嗯嘛^_^------------------
不要走開呀,會繼續寫【姚晶晶VS陸澤】的萌萌噠搞笑大番^_^麽麽噠~~
作者有話要說:連載了兩個月後,盡管再舍不得,也到了和大家說正文已經完結的時候了。很感謝大家一直都在我身邊陪伴我,真的我沒想到,隔了兩年半之後,我再次寫文,還會有人看,而且是這麽多人,我真的對你們的到來心懷感恩!謝謝大家,謝謝!我愛你們!
其實這個文已經簽約出版了,我不習慣為了出版卡着結局不放,所以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老做法,網絡上,就連載到正文完結,實體書裏我會絞盡腦汁加寫番外的,初步計劃是寫【兩只狒狒結婚】、【婚後生活】、【錢老頭和李老頭沒事打打麻将什麽的】、以及生【一對龍鳳胎的小包】;還有大丞相【軍丞VS黨羽】的萌噠噠的完整大番。等書上市了,我就會把這些番外放出來給大家看的~~
然後大家別失落,明天開始,我會寫萌噠噠的【姚晶晶VS陸澤】的番外給大家,提綱都拟好了,真的萌噠噠的,不騙你們,可歡樂了,不會輸給兩只狒狒的^_^
☆、76 姚晶晶番一
姚晶晶過完生日忽然發現自己已經二十七歲了。她猛然意識到,再不開始考慮找對象,她可能就得在風燭殘年去五臺山當姑子了。
她開始拜托身邊的領導同事以及朋友們,有十五到三十五之間的單身男性不要忘記通知她。
她的死黨錢菲聽了她設定的這個年齡段範圍後表示非常擔憂:“你是不是多少有點不要臉了?十五歲的少年兒童你也不放過?起碼從十八開始吧,好歹□□的也算是個成年人!”
姚晶晶覺得這話說得有點道理。都怪她想要“脫光”的覺悟來得太突然,激動之下光顧着把找小狼狗的重點放在“小”上了,一時不察差點犯法。
于是她重新規劃了一下年齡段,把十五改成了十八。
錢菲繼續噴她:“你果然是要不了臉了,找個十八的比你小十來歲,等他二十八你都快四十了!人老珠黃的他還能跟你好啊?早晚把你給踹了!”
姚晶晶鄭重地反對了她的觀點,說:“我這樣的才叫科學呢好嗎!你看啊,他二十八時,我三十七,他正值壯年,我如狼似虎,他剛好可以滿足我。你覺得你和汪若海你們倆就差一歲,就合适啊?等你如狼似虎的時候,他已經謝頂盜汗滿足不了你了!”
結果她這話說完沒多久,汪若海就因為劈腿別的女人,跟錢菲真的分了。她差點扇自己的大嘴巴子。
她覺得自己也有點太烏鴉嘴了。
●︶3︶●
早上開完會,姚晶晶收拾東西要走,被主管點名叫住。
人都走光之後,主管問她:“你不是跪求相親機會嗎?我現在手頭有一人選,你要試試看嗎?”
姚晶晶認真地想了下,問:“他多大歲數了?”
主管說:“差不多四十來歲吧!從來沒談過戀愛。”
姚晶晶啧啧出聲:“這麽純潔?仙苑奇葩啊!”然後問,“長得好看嗎?”
主管說:“不好看。”
姚晶晶“哦”一聲,說:“行啊,關了燈誰還不都是劉青雲,黑乎乎的。”頓了頓,又問:“那毛發濃密嗎?我喜歡濃密點的,比較性感!”
主管斜眼看着她,說:“不濃密,有點謝頂。”
姚晶晶再“哦”一聲,問:“那個子高嗎?”
主管:“不高。”
姚晶晶:“有文化嗎?”
主管:“小學初中九年義務應該是讀完了,但有沒有畢業證不清楚。”
姚晶晶:“最後一個問題,有錢嗎?”
主管:“十足十的土大款。”
姚晶晶一拍大腿,“這親我去相了!處不成對象我就當去認個幹爹!賣他點産品我還能掙個分成!這年頭論炫富的,真千金都比不過有幹爹的!”
姚晶晶問主管這人叫什麽名字,主管說,叫田端。
姚晶晶噗噗直笑。主管問她笑什麽,姚晶晶說:“沒什麽,單純覺得驚喜而已,想不到在如此迷亂浮華的社會還能聽到這般清透淳樸的名字,太難得了!我仿佛都聞到了大自然的芬芳!”
主管嘴角抽搐,“你就直說是嫌人家名字起得土不就得了,扯這麽一堆有的沒的!”停了停,主管補刀,“你名字俗,他名字土,這一點上你們倆倒也是個絕配!”
姚晶晶笑容變得猙獰起來。她有點想辭職了。
●︶3︶●
姚晶晶一路堵車,走走停停的,搞得她頭暈腦脹,終于趕到相親地點時,她人已經有點飄了。
她步履淩亂地往高奢大的五星餐廳裏走,使勁回想着主管告訴她的和相親對象接頭的位置:靠窗第三桌。
她把目光投放在靠窗那一排,看到第三桌已經有個男人背對着門口坐在那裏。
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蹬地走過去,繞到背影男對面坐下。
然後她驚了。
這男的長得跟傳說完全不符啊,也有點太特麽的帥了……
她眼睛像激光槍一樣只用兩秒鐘就從上到下掃射了一圈。
襯衫是阿瑪尼的,手表是百達翡麗的,鞋子是佰魯提的……
果然夠土豪!
姚晶晶微笑,讓聲線無比甜美:“你是田端?”
冷帥土豪一副冷面孔,“我是陸澤。”
姚晶晶怔了怔。
怪不得這麽帥,壓根不是這人啊……
她眨眨眼後,開始晃着腦袋前後左右看,然後瞄到後邊一桌倒是正坐着一位四十歲左右有點謝頂的大叔。
她數了下,要是從後往前數,那大叔那桌倒也是第三桌。
姚晶晶立刻轉回頭對冷帥土豪說:“不好意思我坐錯位置了!”說完雷厲風行地站起來,瞬間移動到後面一桌。
她動得太快,完全沒看到對面冷帥土豪有一瞬眼神閃爍嘴角略抽似乎有話要講但沒來得及……
●︶3︶●
姚晶晶一屁股在謝頂大叔對面坐下,抱歉地說:“不好意思,路上堵車,剛才又坐錯了位置,讓你久等了吧?”
大叔擡起謝了頂的腦袋,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當看到她把外套脫掉、那道美好的事業線若隐若現在領口間以後,大叔眼神不再疑惑了。
姚晶晶提了主管的名字,大叔哦哦兩聲,姚晶晶确定自己這回是接對頭了。
大叔好像不太擅言辭,為了不尴尬,姚晶晶開始自己找話頭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着,她的職業病就犯了——她開始眉飛色舞地介紹自己公司的産品。
她興致勃勃地正說到售後服務如何全宇宙領先的時候,忽然身旁響起一聲河東獅吼:“段福貴,你幹嘛呢!我讓你來這占個位子點個餐,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你就不老實上了!這女的誰啊!”
姚晶晶怔了怔,擡起頭,看到一個四十左右的白胖大姐正橫眉立目地瞪着她。
“段福貴?!”姚晶晶有點蒙圈了。
●︶3︶●
情況有點淩亂。
謝頂大叔為了自表清白,信誓旦旦地說是姚晶晶自己貼上來賣弄色相搞推銷的。
白胖大姐不信,言辭犀利地堅定懷疑他們倆其實有一腿。
姚晶晶覺得有點頭大。居然又特麽認錯人了!
她起身想走,被白胖大姐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按了回去。
“別走!不說清楚想溜?沒門兒!”
姚晶晶火氣竄上來了。
她招誰惹誰了,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呢,連着認錯兩回人。還有這大叔,怎麽這麽缺德呢,表現得跟認識她領導一樣!
她決定拍案而起。
可是還沒等拍,就聽到有個低沉的男聲響起來。
“不好意思,我想這位小姐只是坐錯了位置,她應該是來找我的!”
姚晶晶擡頭,看到居然是剛剛那個冷帥土豪走過來幫她解圍。
●︶3︶●
穿着一身奢侈品的冷帥土豪陸澤把傻逼少女姚晶晶扶起來,帶回到了他自己那桌坐下。
姚晶晶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後,抹抹嘴巴說:“謝謝你幫我解圍。”說完她扯起外套就要走。
陸澤叫住了她。
“姚晶晶小姐是嗎?”
姚晶晶怔住了。
她好像沒跟他說過她叫什麽,那他怎麽叫得出她的名字?!
她疑惑地坐了回去。
“你怎麽知道我是誰?”
陸澤向後靠在椅子上,看着她說:“是這樣,我的确不是田端,不過我是田端的朋友。是田端拜托我來的,他讓我來替他的相親對象說一聲,他昨天已經找到真愛了。”
姚晶晶雙目圓瞪。
這都是什麽情況?
“他自己怎麽不來說?”
陸澤說:“他說自己很愧疚,不知道怎麽面對你,讓我代為道歉。”
姚晶晶聽到這,想想剛剛受的烏龍氣,再也忍不了了。
她一巴掌砸在桌上,拍案而起,聲音粗犷而飽含怒氣:“我說大哥他沒事吧?好歹一把年紀了,能活得不這麽矯情嗎?打個電話直說一聲他找到真愛了不就得了嗎!我祝福他啊!用得着這麽拐外抹角的嗎?他要不這麽矯情我今天也犯不着丢一回認錯人的臉啊!”她停下來,喘口氣,看着陸澤又繼續開噴,“我說大哥你這人也挺有意思的!你都知道我認錯人了還在這一直冷眼看着我跟人家巴拉巴拉的白話,您這熱鬧瞧得也真夠便宜的,都不用花錢是嗎!”
面對她的怒火,陸澤只挑了挑眉:“我聽你跟人聊得挺好的,說不定最後真能賣出去一套産品。我怕擋你財路,一時沒忍心打擾。”
姚晶晶到此什麽形象也不要了,直接噴了一句疑似髒活:“我靠!算我服了!”
她看着對面的面癱臉,心頭氣郁難平,一時惡從膽邊生,忽然邪笑起來,說:“陸澤是吧?你既然替人來了,就得盡點替人相親的義務對吧?”
陸澤眯了眯眼,“你指什麽?”
姚晶晶說:“得了,我不劫你色,別搞得我多觊觎你似的!但我今天也算是受了驚了,你又白看了半天笑話,接下來我想劫你個財,你怎麽的也得受一受對吧?”
說完她也不等對面面癱土豪表态,直接擡起手臂打了個指響叫來服務生,“麻煩你我要點餐,把你們家餐單上最貴前十每樣都給我上一份!”
●︶3︶●
過了一會兒,大餐陸續上桌。
姚晶晶瞪着陸澤,說:“這頓你請!”
陸澤聳聳肩,“無所謂!”
确定無誤後,姚晶晶挽起袖子開始埋頭狂吃。
吃着吃着她覺得自己有點點多了。
她擡起頭,嚼着嘴裏的海參,對陸澤說:“喂,那誰,你也可以吃,別光看着了,反正你付錢,你是主人翁,想吃就吃哈,別忍着!”
陸澤嘴角極細微的扯動了一下。他拿起筷子,姿态無比優雅地開始夾菜。
姚晶晶忍不住在心裏腹诽。
至于嗎,吃個飯裝逼成這樣。
她粗暴地伸着筷子,夾了一大坨菜回來往嘴裏塞。
她得給他示範一下什麽是生活,生活就是吃飯的時候別裝逼,一次只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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