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份量大點兒! (11)
鮮幣)在一起的承諾
可惜這神樹大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麽叫憐香惜玉。
就算聽到了我的可憐呻吟,也眨眨眼,不管不顧的繼續。我無力抗拒,便只好接受,咬緊牙關默念三字經,期望他快快搞定。幸虧他做人很誠實,的确是沒幾下就完事兒了,沒把我折騰死,給我留了條小命下來。
剛喘順了氣,想到那個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勞什子鏈接,我趕緊擰了把神樹的胳膊,把那最關心的問題問出來:“那個鏈接搞定了吧?”
“啊?”這個聲音,這個語調,這個明擺着是疑問句的答案,讓我隐隐的生出幾分不良預感來。
“啊?是什麽意思?”我巴望着,他只是處男失身後,有一星半點兒的回不過神來罷了。結果人家補上來的一句,直接把我氣的連怎麽氣的都不知道了:“我忘了。”
忘了?!忘了!忘你妹啊!
這麽大個事你丫的敢忘了?!老娘剛剛後庭花失守時讓你別動你咋就不忘啊?!
“我以為成了。”也許是見到我目露兇光,再不解釋點兒什麽,他就有性命之憂,所以又慢騰騰給我補了句。好嘛,是我的錯,先前講解不夠清楚,不過……不是說鏈接就是交合便可?雖然他入錯了門,進的後庭花,好歹也算是XO一場了吧?難不成他不承認?!
把心頭的怨念說出來,結果,人家只用一個很淡定的回應就把我給擊敗了:“我照你說的進去,可并未感受到靈血,才知沒成。”
說來說去,就是怪我喽?!
瞪大眼,想找個理由把話給頂回去,結果他又補了句:“幸而你從另外那個洞裏流了些出來,讓我知道了正确位置。”看看他頗為抱怨的小眼神,意思還真就怪了我了。想要給他兩拳,卻不想,這厮順着我伸展胳膊的動作一把把我擡起來,把他那玩意兒給拔了出來。
聽着汩汩聲響,我明白是剛剛他灌入我身體的液體流了出來。因為疼,所以我不敢亂動,只想等着他離開我身體,然後休息會兒,再好好教訓他。可我等到了前頭,卻沒等到後頭。丫的一把那肉柱整根抽出,我還沒回過神,他又頂進了我另一方穴道之中。
“你幹嘛?!”也是疼的,雖然比後庭那會兒要好上一些,可他這麽橫沖直撞的無章法進攻,就算是黑洞也能被弄疼的啊!
“糾正錯誤。”嚴肅又認真的神樹醬,很明顯沒把我的拒絕眼神當一回事兒。那個擺動腰臀,挺送胯下男根的動作,施展得特別娴熟老練,跟專業人員有一拼。什麽?你說我沒見過專業的?!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步麽?好歹AV啊GV啊什麽的看過一大把吧?!他這種一杆入洞老半天不待歇的能人異士,若是去紅燈區挂個牌,一準兒是個花魁的料!
“輕點兒……拜托!”我沒法阻止他施展雄風,唯一能想到的,也不過就是努力為自己争取點兒福利,別把我前後兩個甬道都給捅得重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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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樹大人雖然說話木呆呆的,行事又囧又怪又詭異,但勝在能接受意見,願意聽取建議。
這不,應了我的要求後,胡攪蠻纏的搗鼓就變得溫柔輕淺了許多。原本還是光疼不爽的交合,現在因為他速度減緩,動作減輕,慢慢的我也感覺到了些許快慰來。可能也有正逢我月事的緣故,他的那話兒粗長胖大,冠頭部位也硬挺精神,每每深入淺出的抽送,都能把我甬道裏的各處敏感照顧個周全。原本臀後的小穴還是痛的,這會兒他慢慢的來,我注意力都移到了前方,漸漸就不那麽覺得了。
“你……你叫什麽?”被弄得舒服了,我才想起來問,這位神樹大人,到底姓什名甚。
結果等了好半晌,只覺得身下抽送停也沒停,這厮根本就沒管我在說什麽,自顧自的認真耕耘來着。
“喂!叫你呢!”覺得這厮态度委實不讨喜,憋着這股子氣,我也忘記了人家身份的特殊,使勁的擰着他臉皮,硬是要把他注意力給擰過來。沒擰他胳膊什麽的原因是,剛剛偷偷擰了下,手給我擰疼了,他還老半天沒點兒反應。
“嗯?”被扯着臉皮,神樹醬低下頭來,鼻子幾乎貼上了我的,嘴對嘴的朝我吹氣。
眉骨分明的眼眸,這會兒近在咫尺,讓我本還算是“久經沙場”的心,撲通亂跳起來。沒辦法,這厮眼神深得宛如一潭溫泉,汩汩的冒着電力,又是這麽近的距離,任我是絕緣體投胎也沒辦法抗拒。更何況,我最近剛剛失戀,一夕間沒了十來個情人,心情郁卒到谷底,見到這種極品根本淡定不下來。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人就是這樣,對喜歡或是有好感的人,态度就會不自覺的溫柔許多。這不,相較於剛才的兇神惡煞來說,我現在對他的模樣,堪得上溫婉至極了。
持續抽送的部位頓了頓,似乎沒想到我會發出這個疑問,凝視着我好半晌,他才幽幽的吐了個字出來:“樹。”
我有些黑線,看着他一臉嚴正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尋思着,可能因為這小子還真就叫這個名字了。
“我以後就叫你樹?”想了想,我又趁着他沒開始狂動,趕緊問到。
“随你。”語氣似乎是滿不在乎的,但眼裏的光芒做不得假。看樣子,他挺喜歡他的名字,也喜歡被人呼喚的感覺。想想也對,一直都是一個人,獨自守在這個世界裏。所有的生靈都是需要他庇護的,卻沒人庇護他,更甚的是……或許連個知道他的人都沒有。
莫怪乎,他要弄個什麽無情樹來與人交流了。
寂寞的人,總是盼望着能夠得到慰藉的。
想到這兒,本來還有些沈悶的心,微微松快了幾分。好吧,你可以當這是傳說中的,把別人不開心的事拿來開心一下。也可以當我是觸景生情,感同身受。上輩子有很長一段時間,除了網友外,我沒有朋友。近親都離開了,遠親也幾乎沒來往。每天的日子,都過的像是個循環往複的時锺。想要與人親密的渴望,讓我不斷的在網上相親……當然,結果是我就來到了這裏,再不用相親,也有了大把男人可選。
這個神樹,就像是過去的我。
更慘的是,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連個網友都找不到……将心比心的想了下,發現從最開始交流起,神樹大人便沒有太多的為難我。而且,我倆的交流中,基本上算得上是對我“有求必應”的。雖說這個人說話沒什麽起伏,也不怎麽做表情的原因,往另一方面尋思,說不定是被寂寞給磨得,對他的反感便沒了蹤影,只留下幾分憐惜。
“樹,以後,你就有我了。”伸開雙臂,繞上他的脖頸,我撐起身來,迎着他的溫柔抽送,貼着他的唇,把承諾送了過去。我倆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我說出的每一個字,幾乎都被他給吞進了口中。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收下了我的諾言一般,讓我心安。
想了想,我又用一個認真的親吻,來表達我的鄭重。
神樹同學,從現在開始,由我來陪你,也請你,好好的陪陪我。
作家的話:
噢耶!
有新的男豬被搞定啦!
開心撒花~~
下章會有甜蜜蜜的親熱戲碼,祝大家新春愉快,看得開心又舒坦喲!
☆、(10鮮幣)快一點再快一點(限)
對於我的承諾,樹的反應是,愣愣的由着我親了好久。直到我累了,躺平回去,以為他會就這樣沒回應的時候,給我來了個能把人給親暈過去的舌吻。
是的,是舌吻沒錯。
剛剛我親他時,只是用舌頭輕輕撩了撩他唇舌,現在他還回來的,絕對比一倍還多些利息。
那種像是要把我齒舌都攪和一遍,像是要把我靈魂都吮吸出來的架勢,實在是讓人只能聽之任之,連反應推拒的氣力也凝聚不起來了。
直到我覺得頭腦發暈,胸口悶悶的,隐隐有了缺氧的症狀,他才緩緩松開嘴來,朗聲回了我個“好”字。
好什麽?
我有些懵懵的,老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他也沒有動,只是一眨也不眨的凝視着我,像是要看進我靈魂深處一般。
“你……說的好?”過了好久,我總算慢慢品過味兒,他是答應了我的要求,也同意了我們彼此陪伴的事。心頭的喜悅頓時漲得滿滿的,總覺得像是兩輩子的孤寂都被他這個好字給填平了一樣。鼻頭有些泛酸,伸長胳膊,把撐着上身的他勾下來一些,埋頭在他胸口(本來是打算趴上他肩頭的,無奈個頭相差太遠,只能就近了),深吸着他身上的青草氣息,開心道,“那好,我們就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好。”這一次,他沒有停頓,沒有考慮,徑直應了我的話,像是早就打算如此這般。
那個篤定的應允,從他結實的胸口傳來,暖暖的,帶着生命的氣息,與沈穩的允諾,徑直傳遞到我這邊來。我心頭舒坦,身體上的疼痛也緩了許久,卻隐隐有生出幾分欲念來。好吧,我承認這是色女心态作祟,他的粗長還埋在我身體裏,只是靜止不動,卻還是泊泊的散發着熱氣,我怎麽可能完全遺忘。這會兒想起來了,欲望也随之而起,先前被兇悍對待後的片刻溫柔,也慢慢的變得纏綿悠長,韻味十足。
“我……想要……”虧得我矮,沒有面對面,說這話時不用看他那個能勾魂的眼睛,只需要面對他的胸膛就行。
當然爾,這個男人的胸膛,也是魅力非凡的。
不是特別誇張的糾結,卻是緊實溫暖,透着無限誘惑,像是要引人去碰一碰,摸一摸,親上一親。
在他還沒有動作,也沒有回話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的仰起頭,張嘴包裹住了他一方紅豆,像是品嘗一個美味甜品般,認真的吮吸親吻。他的味道是自然的,心跳因我的這個吻,略快了幾分,帶着那粒紅豆,一下下往我口中撞着。我把一只手從他脖頸滑下來,貼在他另一方乳果上,輕輕的揉捏。他在我頭頂發出悶哼來,埋在我身體裏的部分,突的又脹大了一圈。
“你……不想要麽?”感受到他陽根上的筋脈贲張,分明是欲望澎湃的證明,可他卻紋絲不動,只是呼吸更急了些,心髒的跳動更猛烈了幾分。
“想。”我的話音落下後片刻,他便啞着聲音回了話,語氣誠懇認真,像是在課堂上回應老師的問題。
“想,怎麽不動?”不太搞得懂他的想法,我只能松開口中的紅豆,仰着頭,望像他的俊臉,看看他的表情為何。
入目的先是一個剛毅下巴,再仰頭,正好逢上他埋頭來看我,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卡在嘴邊的話就再說不出來了。先前他是半透明的模樣,縱然拿出些氣勢來,我也當他是個神仙應有的模樣,也過多關注。現在與他身體緊密結合着,躺在他身下,被他氣息所籠罩,用純欣賞的眼光來看,這個男人模樣像是上一世裏歐美男模般俊朗,足以讓我這種兩輩子累積起來見過不少帥哥的狼女,口水湧成大河。
“你不讓。”他的聲音與表情都沒變,但仔細看,就能瞧出,他眼中有一抹委屈閃了過去。
當我是主人了麽?開始洩露情愫了呢!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窩心,拍拍他的胸,小聲道:“動吧,別太重,我會痛。”
“好!”這一次,不用太仔細,我也能聽出他聲音裏的雀躍。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大型犬麽?外表裝着木讷沈靜的,其實內心卻火熱到不行。難不成,因為這厮原本是棵樹的緣故?木頭的身體,卻是有顆兼濟天下的愛心,我可以把他想成是悶騷麽?
“快一點嘛……”沒來來由的,我把這兩天緊繃的神經給放松了下來,撅起嘴親了親他一方乳首,不自覺朝他的撒起嬌來。
“好!”聲音很清脆,分明是高興的,抽送的動作在話音沒落下時就加快了些。是我能承受的力道與速度,卻比先前那種有些磨人的碾磨更能讓我快樂。腿有些軟,只能懶懶的攤開來,由着他自個兒發揮。他不似最初那般橫沖直撞,反而是盯着我的臉,小心的進出。想起他之前那種暢快模樣,與現在的謹慎惶惶相比,心頭的甜蜜更甚。
這個木頭還算可取,從我讓他輕點兒開始,他就再沒弄疼過我一次,算得上是個體貼的情人了。
“再快些吧!”挺了挺腰,把他徐徐進出的男根吞得更進去些,我開始試着全情享受這場歡愛,不再把它當作一場被迫進行的儀式。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均勻分布,摸上去硬硬的卻有着些許彈性。雖沒認真打量他的男物,但憑着這麽久的“深度接觸”,我已經能夠猜想出,那是個了不得的大家夥。我一直都是個重色欲的人,加上這個身體本身就很年輕敏感,沒了疼痛壓持,欲望蓬勃得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灌滿。
“好……”也許是我的言語已充分表達了我的渴望,也許是我的行動已完全暴露了我的貪念,樹的動作更快了些,一下下的抽送,都能準确的撞擊到我甬道最深處的蕊心,像是輕敲我心扉般,用他的巨大蘑菇頭,把那略帶酸慰的快感敲進了我的身體間。
END IF
作家的話:
噢耶!
女豬終於吃上正兒八經的大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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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裏,某龍會努力給大家上肉菜的,大家都懂得!
☆、(10鮮幣)唯一最快慰的交合(限)
陽根上盤旋的經脈,順着冠頭的開拓,毫無阻礙的進入到我甬道裏,摩挲着我那些個饑渴敏感的軟肉。
“樹……樹……”我的興致完全被撩了起來,想說些什麽,卻被他節奏分明的進出給弄得無法成言,只能一聲聲的喚他名字,用身體的反應來回饋他的賣力。
“語……”他躬着身體,撐起雙臂來,望着我,呢喃着我的名字,胯下的挺送卻半點未曾停歇,反而更迅猛了許多。看樣子,他已經找到了技巧,循序漸進的加快速度,不像之前爆我菊花那樣,一上來就橫沖直撞的亂來。
這樣确實不錯,我雖然之前只與時隽有過真正的身體接觸,但那些侍衛們可是認真的用手指和唇舌服侍過我的。他們一般都是耐心的挑起我欲望,然後再慢慢加速,這樣才不會讓我的身體受傷。這些年下來,我基本上都被“調教”成了習慣,他那種突的兇猛進犯,我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他先前說“看過”的話,多少知道,他應該是去瞅過那些猛男熟女們的床笫之歡。我是該表揚他學習能力強呢?還是應該批評他一貫照搬,不知變通?要知道,我這種剛加入欲女大軍的小女生,可是委實受不住太孟浪情事的。
“你……你撞的那裏……舒服……”順着他的起伏,我倆的身體開始晃動成了一種頻率。我張眼,模糊與躬身俯視的他目光相遇,心頭泛起一陣绮麗漣漪。雖不知道那傳說中的鏈接到底是怎樣完成的,但是,我總覺得,他身體裏的某處最隐私的部位,開始經由這場交合而與我融合了。
“哪裏?”他像是個受教的孩子,認真的聽取着我的意見,并努力的想要把這場性事做到最好。
“那……”我想要回話,卻被他一氣兒的溫柔撞擊給撞得沒了下文。
他的粗長硬挺,每每挺進時正好能把那酥麻的快慰送入我身體最裏端。那可真是有夠靠裏的,我覺得,若是他想要把我撞壞的話,繼續這麽幾下子,繼續往裏再往裏,我就會被撞散架了,撞成一灘沙子,散落在床笫間。
“這裏?”咧嘴的笑容很讨打,我伸手想要呼他巴掌,卻被他銜住一根手指,狠狠吮吸。
“天!”十指連心的話,真正沒錯,我覺得自己已經被慢慢點燃了,被他,被他用那種無聲無息的挑逗方式。
“這裏?”又一聲呢喃似的詢問,順着他呼吸撲灑在我掌心,癢癢的,軟軟的。
“唔──”一個猛沖,我幾乎有種被雷擊中的錯覺。頃刻間,我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某種無形的電流,順着他的堅硬蘑菇頭流竄到了我身體裏。它順着花蕊的小口,盤旋入我那饑渴的宮房,蕩漾着旋轉了一圈,把我那最隐秘的部位給激得一陣猛收。
“還是這裏?”樹的聲音貼在我胸口,悶悶的從我一方乳尖傳來,是詢問,也是挑逗。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一端的敏感小朱果就被他銜住了。他的唇齒輕輕啃噬着我那端柔軟,又是一股股電流,順着心尖兒茲茲的彌漫進我身體。這上下齊發力,我哪裏還招架得住?根本連應一聲的力氣都沒有,嘴裏喘着粗氣,我的全部神經都被調動起來,注意力聚集在身下與胸房兩處。
這種欲望的力量,宛如一片熊熊火焰,灼燒着我的全部神智,焚燃着我的所有自制,我的身體,全被它們所填滿了,毫無空隙。
“都不是?”沒得到我的答案,他似乎并不滿意,抽送的頻率加快,撞擊之外還擺動腰臀,用一種奇妙的姿勢攪動着我的柔嫩內壁。
他的肉棒粗長滾燙,一點點的引燃我甬道中的敏感點,不留丁點兒空隙。
他的身體緊密地貼在我身上,淺淺碾磨,溫熱的體溫傳過來,讓我毫無招架。
他的呼吸噴在我胸乳間,暖暖的籠罩着我,把那殘餘的傷懷給驅離殆盡,再無丁點兒。
“啊……”我大腿內側被磨蹭的地方已開始隐隐發疼,雙乳也被吮吸啃噬得鼓脹到極致,身體最裏端都被撞得陣陣酸軟,快感卻像是遲遲未到的新年煙火,總是不來。
“這裏?我知道了……”他松開了我可憐的乳尖,撐起身來,把胯下的巨物更往我身體中擠了幾下。
是的,他聰明到極致,就憑着我的身體反應,便知道了那個最關鍵的一點。我終是得到高潮了,被他折磨似的連續幾下猛撞,眩暈般享受着這場熱情的交合。他的硬硬男根,在被我甬道痙攣的糾纏下,也一股股噴出濃稠白濁來。
完了,這場歡愛終於完了。
我倆喘息着,摟緊了彼此,享受着高潮餘韻。
因為月事的關系,歷經連續兩次交合,我疲憊異常,加上連日來的緊張憂慮和傷感,我根本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眼睛也再張不開來了。他似是明白我的極度困乏,體貼的翻了個身,讓我們颠倒了個位置,把我平放在他的身體上。
枕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噴到我頭頂的溫熱呼吸,我慢慢進入夢鄉。
唯一憋悶的是,這厮為毛不把那玩意兒從我身體裏退出來?不是已經搞定了麽?!
努力的想要掙脫這種過於緊密的睡姿,卻在聽到他湊到我耳畔的呢喃後,頓住了基本上可以被忽略的微微抵抗,他說:“我是你的了。”我喜歡他這種說法,就像是他成為我所有物一般。沒來由的,我也相信,他的話是真實的,不然還能怎樣?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不過也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孤注一擲。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又把話反複說了幾遍,最後,還用最直接的言語,說出了最像情話的一句:“語,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唯一的。”
好吧!比起“他是我的”來,“唯一的”這三個字我更加喜歡。
侍衛,哥哥,霍生,他們都算是我的,可他們沒有唯一性,他們還是自己的,家族的,世界的……而唯一的,只有樹,我的樹。
END IF
作家的話:
上肉菜啦!
各位饞貓兒有吃飽麽?
☆、(10鮮幣)被那玩意兒改造的身體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會兒,身體疲憊,醒來是因為他埋在我身體裏的物事又在蠢動,并非是睡夠了。
“樹?”我努力撐開耷拉的眼皮,看到一雙深幽的眼睛,裏頭閃動着些許綠光。心頭有些發毛,想要退後,卻發現一動就把某個半軟的玩意兒更吞進去一些……搞得像是我多饑渴樣!掀桌!
“語?”他沒有做太多的動作,只是微微撐起上半身,與我對視。那無辜的表情,像是在表示,他什麽都沒做。好吧,什麽都沒做的神樹大人,請拜托離開我的身體吧!對於我的要求,他微微擰了擰眉頭,偏偏頭,像是在無聲的表達不快。
“我疼……”這句話半真半假,不過能讓他飛快退出我身體,應該歸為善意的謊言。
“我揉揉。”他的手挺大的,溫熱的摸到我臀後,有些試探,又有些強勢的開始尋找我那可憐的小花。因為我趴着的姿勢,很顯然,他這個動作第一時間觸碰到的,是我悲催的菊花。
“別碰那裏!”我低叫着想要阻止他的行為,可惜,這厮從最開始就是那種手臂嘴快的生物。這不,我出聲的片刻,他的指節已經探入到我身體裏,硬是把那受傷的小菊花給再度撐開來。
!──真疼!
“很疼麽?”他的手指繼續往裏,我知道阻止也沒用了,只能盡量放松身體,由着他摸。埋在他胸前的腦袋,連點兩下都顯得有些奢侈。沒辦法,都說過他那玩意兒天賦異禀了,我那悲催的小菊花傷痕累累,不用碰都疼得厲害。
“疼……”我想抱怨兩句,卻突的發現,他手指摸過的地方,開始自動泛起熱度,然後疼痛也慢慢消退了下去。這是什麽招?我仰頭,開着他一臉認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什麽精致的手工藝活兒。心頭被某種說不清的愉悅感悄悄占領了,我伸長脖子親了親他的喉結,他愣了愣,手上動作頓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哪兒都不知道了,他卻用那雙晶晶亮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在無聲邀請,讓我再來一下。
我從善如流,對着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再親了一口,末了,還輕輕咬了咬。他渾身一僵,抵在我下腹的半軟男根騰的膨脹到極致,像是瞬間充滿了氣的氣球。
“還要。”他把擱在我臀後的大手收回去,慢慢坐正身子,扶着我更依向他胸膛,如是要求道。
這人,真是人型大狗狗麽?連幫我按摩都不管了,光記得要親親。
我看着他一雙亮得跟星星一樣的眼睛,我好氣又好笑的湊上嘴去,仰着頭,用近乎虔誠的方式,認真的親吻啃咬他的喉結。他似在怕癢,又似在享受,微微緊繃着背脊,咕嚕嚕的從喉嚨裏發出某種聲音來。我一手攀在他肩頭,一手攬着他脖子,把他腦袋掰下來,對準他的雙唇,吻了上去。
最開始只是嘴唇相互碰撞,随之而來的,是我們都默契的張開嘴,把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的味道像是最香醇的甘泉,我吮吸起來,只覺着一路甜進心坎兒裏。他似乎也很喜歡這種親密方式,由着我吞食他的唾液,大手還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背脊,像是在哺乳嬰兒的慈母。
“唔……怎麽?”慢慢的,那些甘露般的唾液流入到我喉嚨,順着食道湧入胃袋,我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我的身體像是被這種奇妙的液體灌溉,那些疲憊,傷痛,不适,統統消失殆盡。不用多說,也是這個吻的緣故。或者更确切點兒說,是我飲下了他唾液的緣故。
“我的能量。”他見我退開了些,便又貼過來,親親我唇瓣,柔聲解釋道,“我的體液,都能給你帶來益處。”
“天!萬一別人……”人性的貪婪我兩輩子領教得還少麽?這種能讓人精神百倍,可能還附帶其他功效的人型補藥,足以引發這個世界的混戰。
“不會有別人。”他貼着我的唇又要喂,我往後退了退,想要把事情弄明白先。他是我的了,我在這個世界除自己肉體外的唯一財産,我怎能不擔心。他微微皺眉,像是不滿我的躲避,又像是不樂意做這些解釋,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妥協道,“我們有靈體精神雙向連接,所以你我算作一體,我的能量對你來說是好物,旁的人,卻只是致命毒藥。”
哦麥噶!我是不是要跪下來謝主隆恩?如果我不是他選定了的“連接者”,先前那場靈肉交合便能把我老命給弄沒了!
“你那個也有這些功效?”我一半感激,一半別扭的晃了晃屁股,發現除了菊穴還有些不适外,身體其他地方沒有半點異樣。要知道,在我被他做到昏睡之前,身上裏裏外外就沒舒坦的地方。
“哪個?”他固執的把嘴湊了上來,抵着我,硬是灌了好大一口體液到我口中。趁着我吞咽,他才放柔了表情,輕輕拍撫我背脊,等待我的回話。
“唔──就是你射在我身體裏……”我這一次有認真品味,發現他的唾液并非與我們尋常人一樣,而是清涼的,真正像某種飲料。如果說,我這會兒冒出個想法,想喝喝他那裏的“飲料”,不知神樹大人會作何感想?
“是。”他自然不知我的歪心妄想,只是很嚴肅的回應我的問題,然後像是怕我太白癡不懂,還特意補了句,“你的身體,知道得比我清楚。”
我有些詫異的低頭,審視了下自己,沒辦法,燈光太暗看不太清。
只有摸一摸了。
這一摸不要緊,那種柔軟滑潤的觸感是怎麽回事?傳說中的絲綢般的嬌嫩怎麽會出現在我身上?!要知道,那可是言情劇美少女主角必備的“裝備”之一啊!我有些欣喜的收了收小腹,發現昨晚被他好好開墾過的花穴裏,沒有了半點不适,反而有種自己都覺得舒服的幹爽清潔。看來,神樹大人的那玩意兒,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神物啊!
作家的話:
噢耶!
女豬完全朝着小強之路進發了!
金手指什麽的,這下子也齊活了!
瑪麗蘇文必備的先決條件終於準備好了!
咩嘿嘿,想吃肉滴親,是不是應該砸票票過來以資感謝啊?!
打滾兒求愛撫求包養各種求~~
☆、(11鮮幣)永遠的愛情
我現在的心情,簡直是傾家蕩産時用僅剩的錢買了樂透還正巧中頭獎了那般!
爽啊!
太爽了!
最開始神樹醬的話,我還完全不相信,現在看來,可以信一半了。是的,就是關於他能力的那辦。說實在的,在他丫錯入後庭花的時候,我深深的腹诽過,這厮若不是扮豬吃老虎就是沒傳說中那麽厲害。現在看來,至少傳說也算八九不離十的。
“嗚──”一個嗚咽聲從一旁傳來,把我的注意力引了回來。
“什麽東西?!”我有些怕怕的縮了縮脖子,吞吞口水,四下打量。
“你的格瓦。”神樹一擡手,某個長着貓臉的大耳朵生物赫然出現在我眼前。原來,神樹醬的“隔空取物”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的。
“他怎麽變成這樣了?”我看着神樹手裏的怪貓,沒有接。不是我不講義氣,實在是,我沒辦法接受一個本來是比我高出一個頭的男人,突然變成了小貓的事實。
“在幻境裏,生靈就會恢複到本來模樣。”神樹揮了揮胳膊,示意我若是不要,他便扔了。想到某人把我“順手”從監牢你弄出來,還陪着我度過了最難過的那個夜晚,我便急忙伸手,把那怪貓摟到了懷中。如果沒看錯的話,耷拉着腦袋趴在我胸口的某貓,眼睛是呈蚊香形狀的。
“他怎麽了?”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怪貓只是閉上眼,連躲都不躲,看樣子是連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我借了他身體,他體力透支。”神樹為我解釋着,說的答案我沒怎麽明白。好吧,反正我也沒必要明白。不管了,先搞清楚現在我的狀況再說。
“那讓他休息吧,我……我想知道……”想要問問時隽他們的情況,卻覺得,那些名字我竟一個都說不出口。心口還是疼的,就像入骨的毒,你刮骨療傷都得留着點兒印子呢,何況我還是那種需要連骨頭都取出來的“重傷”。
“時隽?霍生?子醜寅卯……”神樹一個個把那些人的名字念誦出來,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我……”不知道他說這番話,會不會心裏不舒服?會不會吃醋?我有些忐忑的擡眼,望着他平靜無波的眼眸,喉嚨有些發緊。将心比心,若是我願打定主意永遠與誰在一起,我一定不願意聽到他與別人的種種糾葛。雖然過去只是過去,但是心頭不舒服肯定有的。
“怎麽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表情平和,并未出現我臆想中的不快。
“沒。”這下子,換是我不舒坦了。
一個人若是真在乎你,老陳醋多少是要喝兩口的。他這麽不鹹不淡的表現,分明是并不怎麽在乎我的表現啊!不高興!姐現在非常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不開心?”他又親了親我嘴巴,似乎是準備繼續灌我“口水”,可我現在正在憋屈的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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