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份量大點兒! (12)
峰,實在是開心不起來,不願接受這個。臭神樹,留着你的口水給別人吧!姐不稀罕!
“沒,不舒服而已。”當然,嘴巴上的強硬還是要保持的。抛開貓型格瓦,假意揉揉肚子,我裝作是身體不适,而非心頭不爽。
“你不開心。”他并未上當,我心頭有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
女人的口是心非他分得很清楚嘛?!
如果他順着我的話,開始檢查我身體或者旁的什麽,我肯定會更“不舒服”的。現在他堅持想知道我的心思,想讓我心情愉悅,我實在覺得窩心極了。男人就是要有這種刨根問底,體貼入微關懷備至的良好态度!
“你……為什麽不吃醋?”我也不是愛拿喬的人,他眼中的緊張并未作假,我也就不用拐彎抹角了,直言不諱的把我心頭的問題問出來。
“吃醋?”他愣了愣,認真的思考了我的這個問題後,給了個讓人想抓狂的反問。
好嘛!還說觀察過人類多少多少年,對這些那些都知道,對那些這些都了解,結果連個吃醋都不懂。神樹醬,俺鄙視你!
“吃醋就是嫉妒的代名詞,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占有欲,就不願意旁人與自己喜歡的人……”我開始做起了名詞解釋,他凝神貫注的聽着,像個認真的好學生。等我口幹舌燥的解釋完之後,神樹醬贈與了我一記深吻,唇齒交纏外,還免費附送神樹體液一大口,适時緩解了我的幹渴。緊接着,他又認真的對我說了三個字:“我吃醋。”
“啊?”我有些回不過神來,盯着他瞧了半晌,直到想明白那三個字的意思後,心頭得到不快這才全然散去了。多好,我在意的人也在意我。他這三個字,在我聽來,比“我愛你”更加悅耳。短短時間裏,若他真說什麽“我愛你”,我還沒法相信。可是,他吃醋了,便是在乎,今後大家在一起就了,這種在乎自然是會變成更深的情感。都已經有占有欲了,離愛還會遠麽?
“我吃醋了,但是你想知道的,我仍會說。”他像是怕我沒明白他的意思,還特意耐着性子翻譯了下。我覺得心口被某種溫暖給漲得滿滿的,所有的不快都被這些話給沖刷得沒了影蹤。
“樹,我雖然沒法短時間忘記他們。但我保證,我從今天開始,會一心一意的待你,好好的與你相處,争取讓你早日替代他們的位置。”我抱住他,親了親他鼻尖,認真的做着承諾。這是我來到這裏後,第一次依照自己的意願決定與誰在一起。過去,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由不得我的,除了霍生,那個把我騙得最慘的男人。
“永遠。”樹似乎很滿意我的承諾,嘴角竟上揚了起來,雙眼也亮得驚人。一時間,淡漠到近乎陰沈的俊臉,變得那麽賞心悅目起來。永遠,多麽美妙的詞兒,我知道,若是他想,在這個世界便是可能的。誰叫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盤古,可以操縱整個星球的神樹大人呢?!比起尋常男人說出這兩個字,神樹大人的話,自然是更有分量些。
“好!永遠!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努力更加相愛!”我抱緊了他,嗅着他身上散發出的青草香,有些激動的說出這番話來。
“語,不哭,我會學着愛你的。”他也摟緊了我,親吻我鬓角,把承諾一下下吻進我耳廓。
“比愛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所有生靈更多?”我有些貪得無厭,可是,女人不都是這樣的麽?對於感情的渴望,不必衣服少。呃……這個比喻好像有點不恰當,反正我就是這個意思啦!大家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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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矮油,新年裏的甜蜜蜜啊~~
神樹醬真是個嘴甜的好男人啊!
(女豬:收起來收起來,不準別人觊觎!)
☆、(11鮮幣)愛你勝過全世界
“是,比其他都多。”神樹的回答很直接,沒有花言巧語妝點,卻比得上這世上最甜美的情話。
“我等着。”我心頭軟軟的,由着他一下下親吻我額際,把我的煩惱抑郁都親得沒了蹤影。
“很快的。”他見我不在皺眉,便大方給予我更美妙的承諾,撐得我心滿滿的都是幸福。是的,一個人女人,能夠得到一份真摯的愛戀,不是比得到全天下更重要麽?所以,才有那些為愛生為愛死為愛不顧一切的人啊!
“有多快?”雖然已經非常滿足了,但卻還想逗逗他。
“不知道。”他很嚴肅的皺緊眉頭,給了我個又好氣又好笑的答案。好吧,他說的确實是實話,愛情來的有多快,誰又能說得清呢?!或許,在他看到某個美女後,又會一見锺情呢!
“不會有別人。”他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從眉心一路親吻到我唇上,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消我的憂慮,“你是異世來的人中,最與我想和的。”
“這個世界的人,你都不愛麽?”我有些明白,為何母親以及以前的時家繼承人沒有把他給引出來了,口味不合嘛!
“他們都是我的子嗣。”哈哈,說得對哦!這個世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孩子”呢!
“那異世界來的……”我記得有人說過,你愛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某一群裏的其中之一,所以,我又開始惶恐,怕其他穿越者來,給這位神樹大人帶來不同驚喜。
“自你後,我便不準他們再來。”意思是,完全抹去這個可能麽?怎麽覺得還是有些不安心呢?!
“哦……”但我好像不應該得寸進尺?好吧,就這樣吧!也許是我先變心呢?!
“與異世界相連接的能力,我全部轉移給你。語,不會有別人,不要有別人。”他真的就像是能夠猜測到我心頭完全想法一般,把一切危害我們感情的可能都消除了。我來不及拒絕,就得到了他從掌心專遞過來的那種“能力”。
說是能力,其實更像是一把無形的鑰匙。
我嘗試着把它招呼出來,手指在半空劃一下,那裏便赫然出現了一個可容納一人出入的黑洞。
“這……這就是麽?”好奇的伸長脖子,發現黑洞裏大有乾坤,想要進去看看,卻被樹摟住腰身死死不放。回過頭,看見他一臉緊張的表情,心頭的好奇就淡去了,“怕我離開麽?”
“你離開,我便再找你不見。”他很直接的點頭,率真得讓人心動。
“我不離開,不是說了,要永遠在一起麽?”我再度比劃手指,把那黑洞給收了起來,暗暗在心頭打定主意,只要他一直待我好,我就再不使用這個能力。這般想着,那個“無形鑰匙”就沈入了我身體的某個奇妙位置,像是被壓入箱底的私房錢。
“語。”他大大松了口氣,抱着我親了又親,然後嘴裏反複叨念着那句,“不要有別人……”
我想,他也是不安的,一個人孤獨了太久,得到溫暖便怎麽也舍不得松手了。
不要有別人的意思,是想和我永遠你侬我侬的過兩人世界麽?真是浪漫的想法啊!還說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愛上我,他這種執着念頭,可不像只是尋常的喜歡而已。
“不會有別人,就我們倆。”我把剛剛扔到一旁,好容易爬起來的格瓦踩了一腳,讓他繼續趴在那兒,然後雙手緊緊環住摟我的神樹,許下我的承諾。
事實上,我并不虧的。
那麽多男人,口裏說的愛我疼我寵我,卻根本做不到,反而到頭來齊齊诓騙我。與其這樣,還不如只有一個真正待我好的。
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應該是愛情故事裏的完美結局。
那個……突然想到,現在好像不應該是結局的時候,外頭如果知道我與格瓦越獄了,準是要鬧翻天的。
親親我我情話完畢,自然是要面臨某些現實問題。
“我……現在要怎麽辦?時隽他們,不會放過我。”也許是對未來有了希望,說出那個名字來,我心頭的疼痛已不似最初那般沈重了。
“不用怕,有我。”稍稍展露了幾分笑顏,神樹一個翻身,再度把我壓到了身下。
想到他的身份,我的擔憂自是淡去了不少。
的确,有了這個世界的主宰者幫忙,時隽他們算什麽?要殺要剮還不是憑姐一句話!
“還是好怕。”心頭大石頭放下後,我又有了心情撒嬌。仰着脖子,親親他下巴,我有些腹诽,這厮既然是神樹,為毛身高要超過平均那麽多。看吧!本來想去親親他雙唇的,就算變作長頸鹿,也不過只能靠近他下巴。
他低下頭來,把我貼在他下巴上的吻緩緩往上移了三分,我倆唇貼在了一起,他朝我口中送了兩個字:“不怕。”
我心頭發甜,覺得這種被哄的滋味格外美妙,便順着唇齒相貼的親昵加深了這個吻。
原本只是想單純的親熱一下,卻在越發激烈的擁吻中,生出了幾分欲望來。
我果然是色女麽?
手上摸到的地方,都是他的肌肉。想起他像是歐美混血兒的臉龐,以及高挑身材,結實骨架,心頭微微疑惑,難道神樹大人也是穿來的?
“你在想什麽?”他的吻停了下來,一雙晶亮眼睛好奇的望着我。
“你是從何而來。”我沒有隐瞞,覺得我倆之間也勿需隐瞞什麽。
“與這星球共生。”他認真的,用最簡明扼要的言語,把我的問題給解答了。若是他順勢擠入我腿間的長腿不那麽暧昧,我不會當他是與我一般無二的大色狼!
“你生出來便是這模樣?”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挺了挺身子,想要躲開他的“騷擾”。
“恩……”可他卻像貪嘴的孩童,食髓知味的想要繼續與我身體糾纏。他身形高大,氣力很足,我根本避無可避。
“樹……”我繼續撒嬌。他稍稍頓了頓,貼着我的部位,明顯又脹大了幾分:“我要。”
他也在撒嬌。
我有些黑線,腦子裏不由得描繪出一個巨型犬晃耳朵擺尾巴的模樣。
“我想聽你的過去。”我繼續撅嘴,想要拼拼誰更厲害。
“我們一邊做,一邊說。”結果,他猛的一下挺進來,狠狠的抽送好幾下之後,這才出言“妥協”。
丫的,他力道那麽猛,我哪裏還有心思問問題?剛剛還存有的幾分好奇心,全被他的一抽一送給撞得沒了影兒。現在的腦海裏,餘下的僅僅是他的呼吸,他的體溫,他的粗長,他的挺送,他的一切……
作家的話:
扁桃發炎的某龍特意為大家準備了接連不斷的肉菜……咱們下章等吃肉哦!
☆、(12鮮幣)把裏頭洗幹淨(限)
這不是我與他第一次交合。
我們的身體緊密想貼,最私密的部位包容着彼此,他的體溫熨燙着我,幾乎快要把我灼燒。
炙熱,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形容詞。
我們彼此的呼吸是炙熱的,它們相互交融,彙聚着糾纏在一起,宛如我倆的身體。
緊密貼合的肌膚,混淆在一起的汗滴,流動在彼此口中的津液……無不顯示着我倆的親密。
“樹……樹……我的樹……”我不斷念叨着他的名字,我給他取的名字,名頗有幾分自豪的喚着。我想說,這樣的專屬感覺非常好。雖然這位神樹大人是屬於這個星球的,但他的心,卻為我所獨有。
真好!
真的很好!
你知道嗎?當你知道,你被放到被世界更重要的地位時,你的心就會如我這般,贲張到極致,滿滿的,盛着幸福與得意。
“語。”他同樣呢喃着我的名字,卻不是迷亂,而是鄭重。
讓我喜悅的鄭重,就像他的每一次沖撞,完全順應我的愛好,進入,退出,每每都能讓我蕩漾到最高處,神識都飛舞起來。
他像是已摸索出了我的敏感點,順着我唇齒一路親吻,脖頸,鎖骨……一路印下點點力道适中的吮吻,直到胸口方才停下,轉而張口包裹住我的一方乳首。
早已挺立的朱果被他唇舌挑逗得又堅硬又紅潤。
那柔軟舌尖與堅硬貝齒的配合,使得一股股酥麻的電流直竄心間。
“樹……”本就情動的身體,根本不太受得住他這種直接的挑撥。何況,他的粗長還還深埋在我身體中,那些鼓脹的經脈,那個腫大的冠頭,都随着他的呼吸緩緩跳動,一下下磨蹭在我身體最深處的穴口上,像是在向它致禮,又像是在做無聲要挾。我的渴望,随着欲望的升騰扶搖而上,哪裏耐得住他這種撓不到癢處的撫慰,“給我……樹,給我……”
“好。”他真正聽話,也真正知我心思。
我一出口,他便銜着我乳尖,一手拖起我腰身,身體緩緩起伏,恢複了之前的律動頻率。
“唔──快些……”我怕死了這種不快不慢的拖延,雙手亂揮,不住的求他動作。
“好,我快些。”言聽計從,不過如此。
他擺臀送胯動作加快好多,而且,還有愈發往裏的趨勢。
“啊──那裏……”當他的巨大冠頭,以強勢的姿态撞到我花蕊中心,且不住往裏時,我的情緒便被調動到了頂點,呼吸都不穩了。
“我想往裏些。”他這句話,讓我猛抽一口氣,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再往裏,可就是到了……子宮裏頭了啊!
“那……那裏頭……”氣還是在喘的,說話的條理卻好歹找了回來,我一低頭,正好與貼我胸口上的俊臉來個四目交接。
“我想直接往那裏頭灌些汁水,那樣對你身子好……”聽這些話是挺不賴,不過,怎麽感覺有些話沒說完的意思啊?瞪着眼,也不表态,繼續認真的看着他。他像是明白我的心思,頓頓的磨了好久,終於還是支吾着把旁的話說了出來,“也好……也好把旁人留下的清洗了……”
哈哈!怎麽這麽可愛?怎麽能這麽好玩兒?
清洗了?!這想法真是……真是太可樂了!也真能顯示出他對我的在意來,是吃醋,卻也不過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我也真想試試那種更加往裏的滋味。要知道,剛剛他撞我那幾下,正巧撞到了花心上頭,巨大的蘑菇頭把蕊心口兒撐開了幾分,那種略帶疼痛的快慰,幾乎能把人逼瘋了。
“好不好?”他許是有些急了,額上頭顯出幾滴汗珠子,盯着我的眼透着幾分渴望。我想到他是神樹的身份,突然好奇,這滾出來的會不會是樹脂?想到我被裹進去,千百年後化作琥珀的模樣,有些忍不住,噴笑出聲來。
“你笑了,我知道了。”然後,這神樹大人反應也快,根本不管我笑什麽,也不問,就開始自顧自的耕耘起來。
我終於明白,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的陽物巨大粗長,冠頭壯實得跟個雞蛋似的,先前幾次,往我身體裏一擠,便能擠凸出一團起來。這下,深入最深處,那種快要被撕裂了的驚恐感,瞬間就席卷了我腦際。
心跳,也随之飛快,且猛得像蹦極。
我知道他不會傷我,便放任自己享受這種極致的愉悅。
伸出手,環上他肩頭,撫摸他肩背的緊實肌肉。
趁手,柔韌,堅毅,可算是極品。
閉上眼,不去看,光用想的,便覺活色生香,美妙至極。
“啊──太大……”但小小的抱怨,卻是避不開的。這男人,确實太大。真是歐美血統麽?怪不得白人AV裏頭,那些女人只會尖叫,至多咋呼個“Yes”出來應景了。往日裏不曾嘗試,今天才算明白,這絕對是身理原因給引的。沒辦法,對方那話兒太大了,你想學日式AV女郎的妙曼呻吟,你也得有那閑工夫啊!
“你喜歡。”他的聲音也有兩三分的急,聽起來卻是悅耳得很。低沈的,帶着情欲的男聲,暖暖的噴在我胸口。順着那撞擊的動作,他又伸長脖子,把我咽喉處的敏感點尋到,一陣細密綿綿的啃咬。我只能投降,完完全全的丢盔棄甲,甘拜下風。這個男人,學得極快,又天賦異禀,我簡直是太不識時務了!早應該學着那些上床就暈菜的穿越女主角,被他XO第一次就“自動失去意識”的!
啊?你問什麽叫“自動失去意識”,噓!就是裝暈!這不是要弄點兒生僻詞彙麻痹神樹大人麽?!
“啊──嗯──啊──”結果,很顯然我沒能完成自己的意圖,也沒能麻痹到勞苦功高的神樹大人。他繼續賣力的頂送着,雖然不是猛退猛進的,卻是次次正中紅心,還是紅心中的紅心,十環裏的十環。巨大的蘑菇頭,退出去還好,戳進來,還狠狠的往裏,把我蕊心口都撞得顫抖開口了,仍不滿足,繼續往裏頭推送……我連一個詞兒都再沒法說出口了,嘴裏全是不成調的單字。
他像是還不滿足,托起我腰背,就着我攬抱他的動作,把我兩搗鼓成了相互坐擁的姿勢。
“疼了麽?”他的大手順着我背心往上,一路壓着我肩背走,來到頸窩處,輕輕按壓了下,我便從趴埋在他心口的姿态換成了仰頭與他對視,“疼?”
他的汗開始更猛,有些還滴答到了我臉上,可就這樣,都能生生停住,我不得不說,神樹大人自制力還是頗為可喜的。
“還好……就是……”我心頭一熱,安慰與自我安慰的話便開始不自覺溜出口,想改也沒機會了,他又開始恢複了抽送,還是絕對深入的程度!好嘛!我倆現在這姿态,他只用稍稍出力,借着我身體重量,他的陽根就能在我花穴中作威作福了。而且,之前本還不會影響我的兩坨大囊袋,這會兒也開始摩擦撞擊我花口來。
他還堵上了我的嘴,把我尖叫呻吟的器官都給“攻陷”了。那種要把呼吸全給我搶去的親吻方式,纏綿得讓我有些暈眩了都!
裏外夾攻上下堵截啊這是?!
我收回先前的話!神樹大人自制力根本不行!神樹大人自制力為零!
END IF
作家的話:
喲呵!又上大肉啦!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就請投個票吧?!
PS.有人想看《親情》?撓頭,俺最近确實沒時間更來着,如果有時間,會考慮的!
又PS.目前這樣下去,神樹大人有可能會扶正了,後面有一個坎兒,他們如果度過去了,兩人可能就是一對親密小情侶,不過……真那麽容易度過去麽?聳肩,俺也不曉得!
☆、(10鮮幣)救命之恩以身相報
自制力為負也這麽大回事,總歸還是把我吃幹抹淨到連渣都不剩。
他卻還不退出來。
灌了我滿滿的一肚子滾燙體液,弄得我連眨眼都有些費力,擡手都只能挪挪指頭示意了,他卻像是還不餍足似的。睜着一雙清亮的眼睛,怔怔的凝望着我,像是等我稍微一個媚眼過去,又能開足馬力再來一次又一次似的!
天啊!
我再度收回我最初對他的錯誤判斷,這厮不是天賦異禀,他是天賦神禀!
我現在可算是想明白了,神樹大人的一切根本不能用普通的男性标準來衡量。包括身高體重相貌那話兒長短粗細以及體能等方面,絕對是高人一等,不!高人N等的!
“樹……我好累……想歇歇。”我必須求饒了!我根本沒他那精力來搗鼓,還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厲害。
“還沒洗幹淨。”他好像也有些委屈,無形的耳朵瞬間耷拉了下來,晶亮亮的眼睛,蒙上了幾分淡淡的陰影。
噢賣嘎!我的神樹大人,你能不能不賣萌?!
“幹淨了,真的。”我收拾好被萌到破皮的心肝兒,努力擡起手,用最溫柔最不容易引發情欲的方式,輕輕摸了摸他腦袋。
“真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小眼神兒閃閃的,像是在等我一句否定言辭出來,他就再接再厲的幹。
“真的!比神樹的枝幹還真!”我趕緊安撫,力求讓他把醋壇子扶正了去。
是的,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子是偷偷打翻了醋壇子,再順勢狂飲來着。而且他還不是那種,我沒占着你第一次我不樂意的态度,而是,我沒占着你第一次,我要十倍百倍的多占回來,才算公平。可是,若等他神樹大人覺得夠公平了,我估摸着就得滾回去抱穿越大神的大腿了!
“真的麽?”聽聽,竟然還有幾分不舍,還有幾分扭扭捏捏的期待。
雖然很萌沒錯,雖然很可愛沒錯,但是……依舊不能姑息!
“乖啦!不能一口氣吃成大胖子不是?再好的東西,你都得一口口悠着來,不然……就沒意思了。”我當然也沒有硬拉長臉,而是很認真的曉以大義,試圖扭轉他的奇怪堅持。
“可是……”他估計也覺得我說得有道理,但是還有幾分不舍,英氣的臉龐湊得更過來幾分。靠得近了些,我總算是看明白了,他的眸子是墨綠色。這會兒,閃着委屈光芒,有些紛亂的頭發配搭着,看起來各種賣萌不解釋。
“乖,以後,不是永遠的麽?”我笑着摸摸他的頭,突然想到另一個切實問題,“這個……我可是有壽命的,我若是……”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他也應該能明白。我不是烏龜,做不到與天地同壽。我若是死了,那勞什子的“永遠”誓言,可就要自動報廢了。
“恩!永遠!我和語,有了連接,就一樣了。”他總算被我轉移了注意力,慢慢把埋在我身體裏的粗長退了出來,用一臉“我剛剛忘記告訴你”了的表情看過來。
“什麽意思?”我有些迷糊,想到他的身份,大膽猜了猜,覺得似乎蒙到了幾分苗頭,眼睛瞪大了些,“是榮辱與共的意思麽?”
“差不多。”神樹大人回了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真是讓人歡喜無比啊!
“可是,我不過是尋常人,怎麽能……”想想覺得不太對勁。畢竟,穿越已經算是稀罕事,遇上了個神樹大人,還承蒙青眼,把我給相中了,已算大幸。現在還能得這麽些好處,我真是覺得天上掉下來個大餡餅,砸得我暈乎乎的呢!
“本來不是我的,就是派了樹靈來幫忙看顧下,我繼續睡……”他說到這兒頓了會兒,我想,興許是睡太久的後遺症,組織語言比較困難,所以盡量擺出鼓勵的表情來,等他繼續。他看看我,胳膊收得更緊了些,靠向一旁,神色有些黯然道,“若不是你來,我便可能一直這麽睡下去,永遠不再醒來了。”
“這是從何說起?”派樹靈的意思我懂得,我這身體的便宜爹便是其中一位。其實就是把多情樹的樹靈,提拔一個起來,當新無情樹的樹靈,順便幫忙神樹看着點兒世間萬物。這其間,神樹基本都是處於半夢半醒狀态的,定期接受彙報就得了。
“在你來之前的樹靈,已侵蝕了你身體的靈主,準備反上。”只這一句,對神樹當時的狀況,我就大概是明白了幾分。以下犯上從來不是什麽稀奇事,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估摸着,上一位樹靈童鞋,根本就是覺得樹靈這種職務沒啥油水,幹脆幹掉老大他來做得了!
怪不得時語出身時就有“聖果”相伴,怪不得我能直接穿到時語身上,怪不得我的來歷神樹非常淡定,怪不得神樹對我會沒來由的信任和遷就……原來,都是那個未曾碰面的樹靈搞的鬼啊!
看看神樹有些陰沈的臉色,我本還有些感激的心情頓時收斂了起來。清清嗓子,就着他懷抱湊上嘴去,親了親他俊朗面頰,努力擺出同情又慶幸的表情,安慰他:“你現在有了我,我們便是一體的,永遠在一起。旁人都不會礙着我們了,是不是。”
後面那句,其實也是我給自己讨個安心。
之前有他保證,明白只要時間夠了我倆自然會生出愛意和更多的感情來。現在,反倒是有些怕他覺得,我是攜恩圖報的人了。
“自然是,本來,他們都與你我無關的。剛剛是你問,我才說的。”他這話,除了把我好好安慰了,也能算作是個不錯的解釋。确實,他若是因為報恩什麽的願意與我在一起,我還真就覺得有些憋屈呢!現在看來,還是真感情多一些,不免心頭愉快。
心頭一愉快,某些警戒心就小了,被人反身壓倒挺着粗大再度貫穿後,這才發現,喝!這神樹,竟趁着說話的當兒開始反攻啦!
作家的話:
神樹醬不止會賣萌,還很腹黑喲!
☆、(12鮮幣)初出幻境戲山貓
這次之後,我是真的徹底沒氣力了,而且是華麗麗的在中途就歇了菜──暈過去了!
好在,神樹大人雖然欲望了得,卻也不算太過禽獸。
在我再度醒來之時,身體慢慢恢複知覺,意外的發現,除了酸軟外沒有感到半點不适,心頭有些暖烘烘的舒坦。這個臭小子,還知道事後清理,還知道幫我想辦法恢複體力消除疼痛,确實是個頂不錯的男人!唯一不好的是,尺寸超多了點兒!好吧,這點兒,其實也沒錯到哪兒去,适應了應該就好了!
“樹……”喉嚨不幹不疼,可是也許睡了太久,所以仍有些啞。
“怎麽了?不舒服?”我本來是沒見着他的,可話音一落,他就從旁邊竄了過來,一屁股坐上了床,而且是全身上下只裹了張浴巾在重點部位的誘人模樣。美男子出浴也是頗為有觀賞性的,我明白了,有了事實佐證,我想不明白都不行。
“沒,張開眼沒見着你,就叫了。”我又開始撒嬌,貼上去環住他脖子蹭蹭。
“乖,下次不會了。”他摸摸我的頭,我安心的點了點,明白是真的不會了。不知為何,就是信他。情到深處麽?還是沒有依靠所以特別容易相信人?管他呢!反正他是我的所有物了,誰都搶不去!
“樹,我有些餓了。”我摸摸肚子,覺得有點空空的感覺,想到他給我喂過他的“體液”,有些奇怪的問他,“不是說你的體液比仙藥還管用麽?怎麽不頂餓啊?!”
“笨蛋,藥能抵飯麽?”他用一副“你有點呆”的表情瞧我,手上的動作卻是一路沒停。這次,總算不是摸摸碰碰的吃豆腐,而是幫我穿衣服了。
“這些衣服是你變出來的?”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動作不算太順溜的幫我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末了把有些焉兒焉兒的怪貓格瓦塞到我懷裏。
“不是,去外頭買的。”他搖搖頭,又嘴對嘴的喂了我一口水,這才開始穿自己的那身衣裳。
古人誠不欺我,人靠衣裝馬靠鞍,本就氣宇軒昂的男人穿上這個時代的衣衫來,透着一股子濃郁的穿越風情……那個,別怪我語無倫次,實在是他帥得太慘絕人寰了,我抵擋不住,腦子有點抽抽。
“你不能變出來麽?”我下了地,發現地上擺了雙挺合腳的修鞋,有些迷惑不解。
既然是神樹,要什麽沒有啊?何苦要為難自己錢包?!
“物品的維持需要法力依憑,若是你用,便可能無以為繼。”他的解釋很直白,我明白了他花錢是因為我沒法力的緣故,頓時讓我有些小愧疚。如果我是有法力的就好了,還能和他當一對真正的神仙眷侶。想到這兒,突然又覺得,法術這種玩意兒,應該是神仙之類的看家本領,他若是不願意教我怎麽辦?或者說,教了我,就違反了天條什麽的?
“我學法力,可以麽?”想想,自己也不能永遠這麽沒有下去,所以硬着頭皮,還是把那個念頭給提了出來。
“你真的願意麽?!”他并未如我猜測的那般不願或有所保留,而是用一副驚喜的表情盯着我,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樣。
“恩!我願意。”我趕緊點頭,等他也開始穿上衣服,屁颠颠的湊過去,仰起頭,努力擺出認真的表情來告訴他,“真的,我想着,我們以後都要一直在一起了,大家都可以相互學學對方那邊的能耐,增強點兒共同語言什麽的。再來,學法術也很有用,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好,我今天開始就教你。你們那兒的東西,你也教我。”他的笑臉帥得不得了,差點沒閃瞎我狗眼。
“恩!我們拉勾!”我伸出小指頭,與他玩我上輩子玩兒過的小“游戲”。他愣了愣,想到什麽後,學我模樣伸出手指,由着我勾上他的。
“這樣就好了?”他見我晃了晃,就松開來,不免有些好奇,眨巴兩下眼睛,一副不恥下問的好學生模樣。
“這是我們那邊小孩子玩兒的,如果有什麽約定,就勾勾小指頭,算是相互認可了。”我解釋着,見他一臉正色,有些不确定的反問,“有意思麽?是我以前文化的一部分,好久都沒與人聊這些了。”
“你想回去麽?”他把我摟抱入懷中,小聲的詢問着,不知為何,聽起來聲音有些抖。
“如果你一直陪我,我就不想走。”我搖搖頭,說的是實在話。這輩子除了被時隽騙的那檔子事之外,我幾乎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如意的。若真是要回去,要煩惱的事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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