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份量大點兒! (13)

多,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真不願意的。

“恩,我們拉勾,我陪你,永遠。”他笑意加深,舉起一只手,湊到我面前,彎起小指,等我與他勾一勾。真上道,這麽快就學會了!

“好,拉勾上吊,一萬年不許變!”我勾勾他指頭,晃了晃,等他學着我念完這句話之後,扯過他的手親了親他指頭,引得他笑個不停。

“唔──”被我忘了好久的格瓦同學徹底怒了,可憐的東西,比我更慘。一直沒撈上吃食不說,還連一滴神樹體液補給也沒有,這會兒見我倆還在玩兒幼稚游戲,當然是要炸毛的。

“我們這就是要出去了麽?”我見神樹把格瓦拎起來,再度塞入我懷中,然後也不放我下地,就這麽不緊不慢的徑直抱着我往前走。

“是。”他點點頭,腳下沒停。不多久,就覺得四周綠光漸淡,天地間瞬間就變得明亮寬敞起來,我們這便出來了。

“感覺宛如隔世。”深呼吸一口,雖只能嗅到四周樹木的青蔥味,我卻覺得真是與之前進入那空間時有些不同了。無論是心情上,對待事物的看法上,以及感情上。

“老子也是。”這次争着搶過話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進入那詭異空間就沒法維持人型的格瓦同學。我看着他遮遮掩掩的接過樹手裏的衣服往身上套,想起他小貓的模樣,開始打趣他:“你竟然還是只小貓呢!真可愛!”

“你才小貓!你全家都小貓!小爺我是山獸!懂不懂?那可是獸族裏頭數一數二的厲害角色!別看我現在還沒成年,等我成年了,你這樣的,我一個指頭都能戳死兩個!不對!一個指頭都算多的了!半根……”他也顧不上衣服才套上一半,就炸毛了的過來争論自己的屬性,而且還大言不慚的吹噓起自己戰鬥力來。

我也不惱他,只是笑着在心頭默數:一,二,三……

“哎呀!死女人!你竟然給爺兩雙鞋的帶子幫一起了!算你狠!”跌成狗啃屎的模樣,再牛的人也沒了氣勢。那娃兒有些惱怒的坐地上抓撓起鞋帶子來,那模樣,還真像只被毛線纏住的小貓。

“小貓玩兒線團子咯!”我嚣張的狂笑,撲到神樹懷裏。

聽了我的話,神樹也沒繃住笑,撲哧了一聲,與我笑成一團。

見我們都笑得開心,最後連格瓦自己都忍不住了,跟着笑了老半天。

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他們這些男人穿的長布靴都綁那麽多複雜的帶子呢?活該被絆倒!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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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咯!

要征戰他鄉去了,某個隐患也會慢慢顯出來的,不過目前會有段甜蜜蜜的小日子喽!

俺最近都很乖的日更,腫麽沒見着票票咧?

嗚嗚,人家嘴唇上舌尖上的潰瘍還沒好全呢,牙龈也腫了好幾處,喝水都疼……大家都不疼俺,不給俺加油鼓氣砸票安慰,難過對手指。

☆、(13鮮幣)入城又見霍生

嬉鬧了一番後,我們都收拾好了心情,開始做起了進城的準備。

原本依着神樹的本事,我們是可以直接前往格瓦他們大陸的。但是,我覺得我需要一些歷練,也需要了解下這個世界真正的模樣,所以便央着他帶我逛逛。

從來不會拒絕我要求的神樹,當然是答應了。

他揮手招了三片尋常的落葉來,遞給我和格瓦一人一片,然後用行動“告訴”我們,樹葉的用法。

“真神了!”我見他把樹葉貼到臉上,輕輕吹了口氣,那張我已看慣的俊臉就順便變成了個另外模樣,不由得大吃一驚。

“你們也試試。”陌生的樹示意我與格瓦也動動手,我倆相互對望一眼後,吞吞口水,同時舉起了樹葉往臉上一貼。

好像還要吹口氣?

呼──

“怎樣?”我偏頭,看了看樹,再看看格瓦……我風中淩亂了!

丫的怎麽臉都一樣啊?!

“啊?怎麽會有兩個神樹大人啊?!不要啊!”那邊廂也咋呼開了,我發現事情根本了,有些黑線的望向樹。

“嘿嘿,我忘記選不同葉子了。”原來,神樹什麽的,并沒有如我想象中那麽穩妥啊!口胡!

幸好不同的樹葉很容易找,等我們三人“換上”三張不同面容後,總算是可以吃飯了。

不能怪我是個吃貨,實在是從被關進牢房幾乎就沒吃什麽,後來還一直做啊做的,是人都會餓。若不是神樹喂我體液調理身體,估摸着我都能餓成胃穿孔。

“想吃什麽?”排着隊進城,樹攬着我肩頭,與我聊天。

“面條吧!太餓了,那個快些。”我看看有些小興奮的格瓦,在人群裏左顧右盼的,像是在找尋什麽,“格瓦,你在找什麽?”

“錢。”很顯然,格瓦已經明白,就算是跟着神樹出來混,也是要用錢的。不過,錢是這樣左顧右盼就能找到的麽?我問他,他竟給我回了句,“是,大家都這麽說!”

“大家?”我有些不解,見他豎起一根手指,指指自己耳廓,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快忘記這厮聽力了得的事了,肯定是聽到了周圍人的聊天,所以才得此結論的。雖然我很懷疑,周圍人會聊到天上憑空掉下幾個錢袋子的事。

“他們說抓到通緝,有很多錢。”雖然貼了張平凡的面孔到臉上,但他晶亮亮的眼睛,這會兒閃着興味正濃的光芒,實在是讓人無法駁斥。

“通緝誰你知道麽?”我從善如流的繼續這個話題,腳步上也沒停下來。

撥空時觀察了下,發現今天進城似乎檢查得挺嚴,隊伍往前的速度并不快,只好繼續聊天打發時間。

“一男一女,男的那個是關押了好久的……”格瓦根本沒發現我的敷衍,說話的模樣非常認真。我甚至覺得,在神樹揭穿他“未成年”的事實後,他便開始破罐子破摔,不維護那莫須有的形象了。要知道,剛見面時,他還神氣活現的斥責我來着喃!

想到這兒,我突然覺得自己想法可能有幾分偏差,因為,最初格瓦的态度,指不定也只是小孩子那種對“新朋友”的鬧脾氣而已。偏頭看看說得唾沫橫飛的格瓦,想起他變成獸型後的小模樣,心頭覺得有些好笑:“那你知不知道,通緝的人長什麽樣?”

“不知道,只聽大家說相貌不錯。”格瓦愣了愣,從叽裏呱啦的闡述中停頓下來,認真思考我的問題。

果然是小孩子,只能一門心思關注一個問題。

先前他一說被通緝的是一男一女,我便約莫猜到了答案,這小子,還傻兮兮的想找人去領賞呢!真夠呆的。

“語,小心。”樹到了人多的時候不怎麽說話,這會兒突然牽起我的手,讓我警醒了下。

回過神,見到的正巧是某個熟人,我有些心跳加快。樹适時握緊了我的手,讓我恢複平靜。我偏頭,仰望他,看到他看我的眼神專注篤定,心頭那些紛亂的念頭瞬間淡去了。是的,過去喜歡過的人,只是屬於過去,未來我有了樹,旁的什麽都不重要了。

“我這樣,沒問題吧?”有了樹葉幫襯,我的臉已經變作另一個平凡模樣,微有幾分蠟黃,和以往的白皙不同。

“沒問題。”樹的臉也是尋常男子的模樣,與格瓦有些相似,若是粗粗看來,定會以為這兩人是兄弟。

“下一位。”守城官已在叫喚我們上前了,旁邊的高壯男人微微斜了斜身子,讓剛剛檢查通過的那一家子進去。我手心有些發汗,看到那個一身戎裝的男人,仍是有幾分不适應的。若不是他,我便不會被弄到牢房中去。想到見過的那麽許多獄官,竟沒有一個詢問我身份的,現在看來,怕是這人早就有所安排,當日那一行,早晚都是要成功的。

“哪裏人?”守城官發問了,樹在回答,格瓦也“乖巧”的站在我身邊,只是眼睛仍不住往通緝令上瞟。這孩子,竟然還在惦記賞金的事,我是該表揚他執着呢?還是該批評他死心眼兒呢?!

“看什麽?”樹的回答似乎是毫無破綻的,霍生的注意力好像都被格瓦引了,走過來,微微低頭與他對視。

“那兩個人。”格瓦的聲音被樹用某種果子給變了,現在聽起來更年輕些,與他外貌很符合。

可惜,個頭就不怎麽符合了。畢竟,霍生已算男子中身高了得的,格瓦竟不輸他多少,樹還更高出他一個頭來。這麽高的一家子,讓人側目是應該的:“這是你哥哥和嫂嫂?”

“是。”格瓦點點頭,因為沒有得到答案,所以眼睛還在往通緝令上瞟。

“你見過?”霍生來回打量了我們一圈,看我時,多停留了幾分,引得樹擺出不怎麽愉悅的表情來。

“沒有,只是想見。”格瓦搖搖頭,一臉誠懇的說着謊話,我心頭暗暗佩服,不由得高看他了兩眼。

“為了賞金?那就多多注意,若是領了這兩人來,女王和皇上都有重賞。”霍生微微揚起嘴角,露出的和煦微笑,讓人瞧不出半點猥亵來。可在我聽來,女王兩個字,卻是分外膈應人的。本想說什麽,卻在感受到樹握住我的手緊了又緊後,放棄了。說什麽呢?左右不過是不再往來的人了,女王本來也不是我想當的,換個人,我反而輕松些。

“官爺,我們可以走了麽?”我開口求去,聲音也是與過往不同的,霍生瞄了我兩眼後,點點頭,放了我們通行。

我們走得從容,只有格瓦仍在東瞄西看。

入了城沒多遠,突的從後頭傳來一陣驚呼,我與樹對視一眼,便決定稍稍退回去一些,看看發生了什麽。

城門口官兵們圍作一圈,後面排隊入城的像是在抱怨,我沒見到霍生,有些奇怪。

“霍将軍,多少喝點兒水吧!”守城官的聲音從人堆裏傳出來,像是在規勸,帶着幾分無奈。

“怎麽會這樣……”霍生的聲音略顯嘶啞,與剛剛同我們問話時相比,更低了些。想來,是得了什麽不好的消息,受了刺激所致。

嘁!我還當是有人憑空穿越了呢!結果只看到一群人在那邊拍馬屁,沒意思。

顯然格瓦也覺得無趣,他喜歡看熱鬧,不過也只是看看。見我臉上也不怎麽樂意,他便伺機咋呼,賣弄他的靈敏聽覺:“剛剛像是有人來報,說是,目标已确定身亡。”

“哈哈,難道他是興奮得暈倒的?”我知道那個“目标”不是我就是母親,便不再多關注,只是扯着樹的胳膊,要他領我們去吃面。霍生如何,時隽如何,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都與我再無關系。我雖頂着時語之名,用了她的身體,卻不過是個外來看客。我現在,只想要樹,旁的,都不在乎。

作家的話:

有看到禮物留言說要虐時隽他們,不急,慢慢來。

☆、(12鮮幣)我喜歡你的喜歡(限)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順着我的調侃說了三兩句戲谑話,我們尋到了一個小面館,慰藉五髒廟。

格瓦跟着我們像孩子,話多了些不說,吃的也多。

很快,一疊空碗就摞到了他手邊,老板娘都有些咋舌,說是第一次見這麽能吃的。

而樹的态度乍一看像是“家長”,細細瞧去,其實他也是好奇不已的。吃面的時候,斯文有禮,可也是胃口不小,每種佐料的都來一碗,吃罷後還意猶未盡的盯着老板煮面的大鍋猛看。我想,在那個迷境裏睡了那麽久,又險些再無法醒來,他對周遭一切幾乎都是半陌生的。雖說他算這世界的造物神,可這麽許多年過去了,一直孤伶伶一個人,也會寂寞,也會想要玩耍一番。

“我們要不要在這裏住兩天,順便逛逛。”我提議,格瓦自是附和的拍手,因為他踏入這片大陸就被逮到了弄進牢房,根本沒好好玩兒過。樹的表情卻有些奇怪,像是高興,又像是想到什麽不快的念頭,讓人摸不清究竟。

“你想呆在這兒?”格瓦與我等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樹才不緊不慢的丢出句話來,還是疑問句,還是聽起來明顯酸溜溜的疑問句。

“樹,你吃醋了?”我覺得好笑,又覺得開心,等他結賬後,領着他往另一邊城門走,“你不喜歡這兒就算了,我只當你想看看風土民情,沒想到那麽多。反正去哪兒都是可以玩兒的,我們去下一個城鎮也是一樣。”

“唔。”他語焉不明的點點頭,看來是承認了自己吃醋,也同意了不在這裏就待的主意。

“不要走嘛!”格瓦卻突然出聲,硬是扯着我倆衣袖,就差沒蹲在地上打滾兒耍賴。

“你說什麽?”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明顯是不高興了。怕出什麽岔子,我趕緊擰住格瓦耳朵把人拎起來,低聲呵斥道:“為什麽不想走?你不知道這裏到處都是我們的通緝令啊?!”

“呃……我覺得面好吃,還沒吃夠。”可憐的娃,真沒見識,幾碗小面就把他收買了。

好吧,也不能全怪他。來到這裏後就被塞入了牢房,哪裏吃過什麽正兒八經的像樣食物。剛剛吃面的這家店,味道清爽,佐料老道,應是百年以上老店才會有的。莫怪他覺得不錯了,就連吃慣了宮裏美味的我,也吃了三大碗。

“笨蛋,想吃好的我們更該往下頭走。這裏離皇宮太近,好吃的都被收刮進宮裏了,其他的地方的美味,反而更多些。你若是喜歡吃面,還有刀削面、手!面、面皮子、鍋盔、餃子、包子……好多好多,這裏,可是都沒有的。”豈止是這裏沒有,若是之前的穿越者不怎麽看重飲食,我估摸着,連這片大陸都不會有吧?畢竟,我在皇宮中也沒吃到什麽特別好吃的。

當然,現在的主要目的是哄着這個“好吃嘴”跟我們走,用點兒小計謀也是無可厚非的。

“哇!那我們快走!”格瓦拍拍手,一下就從地上躍身而起,興奮的反拉着我與樹往另一個城門沖過去。雖說這裏是皇城,卻也不算太大,跑着不出多久,我們也就來到了另一頭的東城門邊上。

出城的人不算多,盤查卻更加緩慢,把守的兵士也翻了幾番。

我看看樹越發輕快的表情,以及格瓦明顯的垂涎,決定把剛剛不經意看到時隽身邊侍人也出城的事瞞下來……反正也與我無關,不是麽?

懷着較為放松的心情,我與他們一同出了城。

天色明亮,如同我的心情,轉頭看看樹與格瓦,應該也是一般無二的。

“可以偷偷用法術送我們過去麽?”走在官道上,人煙稀少,我示意神樹大人施法作弊。

“可以。”他應是高興盡快離開皇城的,所以便笑着允了我的要求,拉着我與格瓦去了旁邊的小樹林。之前選作皇城當落腳點,是因為我比較熟悉這裏,想要帶他們先逛逛。現在想來,十多年都被困在宮中,我又知道多少呢?還不如去新的地方,大家一起把旅行充作探險,更加有趣。

懷着對未來的期待,我們三人很快就來到了豐城,這個位於皇城東方不遠處的大城市。

“你說的那些好吃的,着都有?”格瓦果然是個吃貨,一站穩,還沒入城,就開始盤算着吃什麽了。

“不知道,可能有吧!”我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格瓦像是沒往深處想,開開心心的備着進城。當然爾,一進城,他就扯着我們開始找館子。天可憐見,剛塞下三大碗面的我,哪裏還有興致吃,“格瓦,你自己想吃什麽就叫吧!我去樓上歇一歇。”

樹也像是這個意思,壓了個金元寶在櫃臺上,由着格瓦點菜,順便讓掌櫃給了兩間房。

一進屋,神樹大人就開始認真的審視擺設家什,與格瓦的新奇打量不同,他的帶着幾分琢磨和研究。

“神樹大人不累麽?還有閑心鑽研家具的制造。”看他拿着一張雕工精細的凳子細細打量,我一面用小二剛送來的熱水洗腳,一面打趣他。

“恩,我等你洗漱好。”他點點頭,放下凳子又去拿燭臺,給我的回應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我洗漱好了,你要不要……”我擦幹腳,還沒多說什麽,就被一個巨大的沖力就撲面而來,我整個人便被神樹大人撲倒在了還算寬敞的大床上。看着面前不知何時已脫去外衫,敞露出胸口的大帥哥,我總算明白了他剛剛那句話的意思。丫的,根本就是有預謀的等着把我吃掉,我竟然還乖乖的上套了!不要啊!我不是來這邊旅行的麽?我可不想一直待在床上!

“你很喜歡那個霍生。”神樹使勁親我頸側,親着親着還咬上了,又痛又癢的,像是逗弄,又像是發洩。

“過去喜歡。”由着他把手探進我裙底,順着我大腿根往上摸。吃醋的人,需要安慰,我懂得。

“現在也喜歡。”他忿忿然的把吻移到我唇上,半眯的眼,凝視着我的,像是在判斷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确。

“或許,不過那又有什麽幹系?我最愛的是你,旁人,喜歡也不過看看,連碰都不想多碰。”我努力出言安撫着,摸摸他背脊,親親他的鼻尖。身體因他的觸碰已經開始隐隐的流竄起陣陣空虛,雙腿間的私密處,被他的大手隔着亵褲揉捏撫弄,已開始湧出陣陣情潮。

“真的麽?”他呼吸也開始發急,大手微微施力,便把我裙底的遮羞物給撕拉開來,靈巧的手指慢慢探到了我花穴中。我順從的擡高一條腿,把腰腹更往他那邊送了送,想要得的更多撫慰:“真的,我見他只有被發現的緊張,并無想要這樣的欲望。”

說“這樣”時,我特意輕咬住他唇瓣,下身猛的一收,把他兩根指頭斂入體內。

他頓時眸色發沈,臉上的樹葉失去了功效,緩緩掉落到我臉側:“你喜歡我的手指?”

“更喜歡你這玩意兒。”我躬身往下,撈到他胯下巨物,捏了一把,引得他身體微顫。

“我喜歡你的喜歡。”神樹大人笑得抽出手指,改用“樹根”代替,猛的一下撞到我身體裏,把我整個人都撞到往上一聳。

旁的何須再多言,我只用好好享受便是。

作家的話:

上肉菜咯!

神樹大人吃醋了,小語還不曉得事情嚴重性,哈哈哈~~

下章好好讓她“享受”下!

有木有人喜歡神樹大人啊?腫麽都沒人投票票鼓勵咧?各種失望~~

☆、(10鮮幣)現場活春宮(限)

“樹……你輕些……”我的身體被一下下往上,撞得差點碰到腦袋,他還不知餍足,狠狠的繼續貫穿。

除了第一次他錯入後庭花那次,只有這一次來得這般兇猛。

這到底是怎麽了?

我吃痛的想要躲,卻發現腦袋已經抵住了床頭,左右又被這男人給攔住,根本就進退維艱。

“樹……”疼痛讓我感受不到快慰,想要提醒他,話一出口卻總是被這人的橫沖直撞給撞得散了架。沒辦法,我只好舉起拳頭來敲打他的肩頭,使出全力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等到我手都快敲軟了,他才稍稍緩下沖撞,額頭抵着我的,輕聲詢問:“怎麽了?”

你妹的!

怎麽了?!

老娘要被你弄死了啦!

“疼!”太多想要罵他的話,礙於體力不支,喘息不及,只好暫且作罷。

“噢……對不起,語……對不起……”樹的動作慢了下來,恢複成柔軟舒緩的律動頻率,疼痛慢慢消退,舒服的欲望随之而來。

我沒力氣回話,只是輕輕搖頭,表示已經好多了。

“語?你生氣了麽?”樹好像是沒能感知到我的諒解,有些心急的停下動作來,皺着眉頭一臉擔憂的看着我。巨大的男物懸在那兒,剛還磨蹭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這會兒偏停了,讓人恨得牙癢癢。我蠕動了幾下,他卻沒順着我的動作繼續,反而一臉擔憂的凝視着我,“不舒服麽?”

“沒……你快些……”我尴尬的把要求說出來,只覺得臉上燒得慌,不用照鏡子都知道現在臉紅了。

是的,我臉皮挺厚實,也不是第一次,可實在架不住這麽開着窗戶大白天的表揚活春宮啊!

先前還沒覺着,剛剛聽到對面有說話聲音才反應過來,對街那家酒樓是有二樓的,若是眼神好使的,仔細看看就知道我們在幹嘛了!

“語……我摸摸……”他像是不太信我的話,特意騰出只手去摸我倆交合的部位。

最嬌嫩的肌膚被粗糙手指觸碰到,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刺激又撩人。像是能釋放電流的源頭,來回幾下,便把我本還有些麻木的花瓣給弄的不住顫栗起來。

“別摸了……樹,快動動……”我有些怕被對面的食客看到,又有些想要,所以聳動便加快了幾分,模拟交合的動作,開始讓我們結合的私處加大磨蹭。沒辦法,他停在這兒不上不下的時候,我實在難受,還不如自己忙一點兒,讓這事兒早些結束了呢!

“嗯……”樹應該已确定了我沒有被傷到,又輕輕用指尖撚了撚我敏感花瓣,随後便把手移回我肩側,下身開始恢複了抽送。

肉體的劈啪聲再度響起,他的囊袋撞擊到我腿間,碰在我花瓣上,一下下的,引得我慢慢融入到這場性愛來。剛剛的那些亂七八糟擔心,這會兒全沒了蹤影。我滿腦子都想着他的身體,他的男物,那巨大粗長的玩意兒,想着他肌肉緊實的身體……他又俯身到我胸前,開始使勁親我雙乳。雖是隔着衣衫,但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擋不了他舌頭與牙齒的挑釁。這種快慰,讓我抑制不住的挺起胸來,把乳尖往他口裏塞。

他的抽送更加迅猛,整根沒入的力道,每一次都能準确撞擊到我花徑深處的蕊心,而且,還能更加往裏一些。天賦異禀,我最愛的天賦異禀!

“樹……我的樹……”攬着他腦後,我開始配合着收緊下腹,巴不得他能更進去一些,更深入一些。

“語……我想到裏面……”他退得更淺,頂得更深了,可像是還不夠,喘着粗氣,啃咬着我一方胸乳,斷斷續續的呢喃着。

“好……深些……你進來深些……”我像是魔怔一般,越發攬緊了他肩頸,雙腿也夾得更加用力,想要得到更多。雖然,我根本不知道還能怎樣更多,他已經入得夠深了,再深,便是要到那花壺裏頭去了!

“語,我的語……”他的動作更緩了些,卻準頭更精良,直到最空虛的花壺口被狠狠塞住,他才停下來,認真的伸直腰杆,與我的眼睛對視。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我的倒影,還有某種深邃的情感。他微微低頭,與我唇舌相貼,淺淺的親吻,更像是喂我輸送能量。我覺得身體的疲乏慢慢淡去了一些,想起他體液的功效,又貪心的吮吸了幾下。

“語……”他的聲音,悶悶的從喉嚨直接傳送到我口中,彼此想貼的胸膛,微微振動着。

我不由自主的收了收小腹,感覺他巨大的冠頭随着我花壺口更加往裏探了幾分,圓鈍的頭部,生生擠了半個進去,疼得我不由猛吸口氣。不是第一次被這厮得逞,可仍是沒法适應這麽猛的招式,腦子裏有些暈乎乎的,只覺得身子有些犯輕,像是要暈厥的前兆。

“樹……”我想要告訴他一聲,卻被他炙熱的呼吸弄得更暈呼了,偏偏頭,努力喘氣,試圖平複疼痛所帶來的眩暈感。

“要水麽?”突然從旁邊出現的聲響,讓我猛的一驚,瞬間張開眼來,正好瞅住一雙略帶關心實則欠抽的眸子。

“啊──”我根本抑制不住喉嚨裏發出的驚聲尖叫。

我想,但凡是個正常人,在這種時候,都會覺得不能适應的。

“嗯……”我尖叫停止後,喘息的空檔,樹也悶哼一聲,噗噗的把愛液灌入了我的花壺深處。我被激得一陣抖動,飛到嗓子眼兒的心被他這麽一灌,反道落回了肚子。當然,我罵人的氣力也是找回了來了。

“格瓦!你跑這兒來幹嘛?!”我本像中氣十足來一嗓子的,卻發現,剛剛經歷過一場情事,根本吼不出太大聲。而且,更悲催的是,我一凜氣一收腹一發聲,身體裏頭還沒退出來的玩意兒竟又被擠壓得恢複了戰鬥力……噢!買噶的!活春宮什麽的,島國人民專業過硬,我可不想被人當成教學片來參觀!

可是,壓在我身上的神樹大人,很顯然沒與我思維劃上等號。因為,他又開始動了……

作家的話:

喲西!看到神樹醬深受喜愛,某龍很欣慰……

所以,馬上讓神樹醬犯個小錯,敲打他一下,免得他太得瑟(笑)……

色喵的呼喚俺聽見了,會虐的會虐的,慢慢來!

另外一串數字沒留名但是很激動的姑娘俺也看到乃了,謝謝禮物,謝謝支持,還請多多捧場哦!

feiniao乃那麽讨厭霍生麽?看來是衆望所歸的得虐啊……安啦,會被虐到的!

其他沒被點名但是有給某龍投票留言送禮物的姑娘,俺稀罕你們,俺會為了你們繼續努力的!

☆、(11鮮幣)你答應給我個孩子(限)

“樹!”我想要罵人的欲望,被情欲所占據了,力氣也被分散了過去。

“語……我想要……”神樹大人在我不發出“命令”時候,一般都會依着自己的性子來,特別是在床笫間。

我悲催的感受到,那根越來越粗大的男物,狠狠的貫穿在我身體間。

剛被情欲洗滌過的花徑,此刻敏感到極致,只需輕輕一碰,便能調動我全部神經,何況他還這麽兇悍的來回磨蹭。我幾乎能清晰感覺到,他分身的形狀,甚至是上頭的經脈紋路都能分辨出來。當他挺進時,肉柱頂端恰好就能撞到我剛被灌滿的花壺上,我好像都可以聽到,花壺裏頭滿滿愛液的叮咚回音了!

“好舒服……”我忍不住贊嘆出聲來,本來是在不斷推拒他的雙手,開始順從的愛撫起他緊實胸膛。

這個男人确實身材不錯,歐美系的,比起格瓦……靠!我想起來了!

“不……不要……停下……”我在被撞擊中,斷斷續續的出聲,試圖喝止樹的頂送。可惜,狗血的事偏偏就在這兒發生了,別說是別人,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個兒剛剛說的是“不要停下”。神樹大人與我尚未心有靈犀到這麽高深的程度,我一咋呼,他便馬力全開,溫柔又不失強悍的把那大肉棒頂送的噗噗直響。

我想罵人,想要把旁觀的格瓦弄出去,想要讓這該死的神樹停下來……可惜,他每一次深到極致的沖刺,每一下猛到頂點的貫穿,哪裏還會給我留下付諸行動的機會。我連大口喘氣都覺着奢侈,更無論說話行動。也罷!反正那只山貓在樹的空間裏頭,也看了個夠本,現在多一次又算什麽。

我努力給自己寬心,然後閉上眼,不去管為毛格瓦從我和樹再度開始歡愛便沒了聲音,也不去管對面那些食客會不會聽見我的呻吟。努力放松的身體,越發感受到了情欲的快慰。樹确實是厲害到極致的,深度,力道,尺寸,溫柔的親吻,越發熟練的撫慰……每一項都能讓我得到滿足。

指尖扣到他背脊上,與他贲張的肌肉相互融合,我能從他起伏的肩背,舒張緊縮的肌肉裏,明顯感覺到他的激動。

他也是享受的,他也是愉悅的,我很高興。

“唔──”果然樂極生悲不是傳說,而是人生的标準定義。

該死的格瓦,這種時候,也不知在叫喚什麽?!

我張開眼,想要凝氣去罵,卻在瞧見門邊晃動的幾個人影時僵住了。

“別怕……”樹的動作也緩了下來,他安撫着輕吻我鼻尖,淺淺的律動着。我隐隐覺得,他像是知道了什麽。想要撐起身,看看外頭來人是誰,卻在一個高壯的身影跨過屏風時,吓得無法動彈──霍生?!竟然是他!

我心頭一瞬間盈滿了各種情緒,被背叛的滋味瞬間襲上心頭,過往的甜蜜與前些日子的苦悶交合在一起,讓我無所适從。

“什麽人?滾出去!”樹輕輕摸了摸我的臉,撐起身,朝着屏風邊的霍生大喝一句。

“抱歉,我們認錯人了……”霍生愣愣得盯着我好久,然後木讷的回了這麽句之後,飛快的轉身離開。我有些詫異,望着低下頭繼續親吻我的樹,想要弄明白為何霍生沒認出我。

“我剛施了法。”樹的手在我臉上又是輕輕一碰,再離開時,一片樹葉便出現在他掌心。

我大大松了口氣,躺平身子,仰起頭,盯着上方床幔不住喘息。

耳畔還能清晰聽見,霍生和幾個熟悉的聲音交談着什麽,我想起過去在時家的場景,那些一去不複返的光陰,心頭一陣抽痛。

擡手,捂住雙眼,我想要把眼中的酸澀揉掉。

“語?你哭了?”樹輕輕拉開我的手,與我對視。

“沒有。”我吸吸鼻子,感覺眼中幹澀莫名,看到他的一臉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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