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份量大點兒! (14)

,情緒緩過來了幾分。是的,剝開傷口确實殘忍,但也不至於再次傷及根骨。過去那些年的相處,就算是條狗也會有深厚感情,何況我還真心誠意的想要與他們共度此生。

好在我現在有了樹,旁的,反正都是我不要的了,他們不值得我傷心:“樹,你永遠不準離開我,你是我一個人的。”

“恩,我是你一個人的,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他耐心的一遍遍重複着這番話,下身與我交合的部位,淺淺的回複抽送。與先前的小心翼翼不同,此刻的他,溫柔得像是一汪清泉,一點點洗淨了我心中的污穢。

我突然發現,剛剛見到霍生時,心頭有傷感,有難堪,也有緬懷,卻沒有不舍,也沒有重來一次的欲望。原來,這便是遺忘。就算深入骨髓,就算刻骨銘心,卻也僅止於此。我擡起頭,吻住這個“拯救”我的男人,把心頭的話說了出來:“樹,我愛你。”

“語,我也愛你。”他有些激動,腰臀擺動得更加大力,沒幾下,便把我的花壺再度灌滿。

我喘着氣,由着他翻動我倆,變成他在下,我在上的睡姿。

趴在他寬闊胸口,聽着他溫柔沈穩心跳,我覺得幸福的滋味,已把剛剛湧起的酸澀感給沖刷到了天涯海角。

高潮的餘韻把我們包圍着,我扯着他長發玩兒,玩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某個重要“配角”的問題:“格瓦去哪兒了?我剛剛好像聽到貓叫?!”

“恩,見你不高興,他就被我變回山貓了。”樹輕輕拍了拍我屁股,淡淡的回應。見我還在瞧他,樹就指着窗外,不緊不慢的補了句,“剛剛你聽到他聲音不開心,我就施法讓他安靜下來。”

我有些囧,因為不小心瞄到床邊的窗戶上,半懸着的那只山貓。那張分明是驚恐無比的臉,卻因張着嘴發不出半點聲音來,而顯得有幾分可憐。

好吧,看在他把我從牢房中救出來,還幫忙尋到樹的份兒上,還是原諒他好了。

樹聽了我的求饒,沒說什麽,只是揮揮手,某山貓就灰溜溜的“飛”到了我們床邊,翻滾一圈後,幻化回了人型。還沒等我說什麽,那小子就扯着嗓子開始咋呼起來:“語!你們現在有孩子了嗎?也順便給我一個吧!你答應過我的……”

啪──

我一把拍開往我胸前擠的大腦袋,狠狠的朝我家神樹醬低吼:“還是讓他繼續當只貓吧!”

神樹欣然施法,世界終於恢複了安靜與平和。

不過,我突然興起個念頭,似乎是必須把這分安寧給打破了──因為,我想去看看霍生他們現在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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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OK,色喵砸了重金要見虐的,安啦!下章馬上就有虐啦!

俺很努力滴在思考,看要怎麽虐才夠的說。

第一個當然是大家都想見到的霍生童鞋,會順便把某些前面大家覺得疑問的地方揭示出來的。

謝謝小F滴推薦啊!開心拍爪!希望其他姑娘們踴躍投票給某龍打氣哦!

☆、(10鮮幣)樹的記憶

神樹從來都是縱容我的,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我這個要求,雖有些無禮,他卻仍是答應了下來。

輕輕摸摸我的頭後,他便穿上衣服,下去叫了小二弄熱水來。随後,親自動手幫我沐浴,又弄了些吃食讓我填肚子。從頭到尾,并沒多說什麽,我卻能明白感受到他的情緒有些低沈。

“你不開心我去看他們?”我想知道他的想法,若是他不樂意,我便不會堅持。

“有些難受。”他微微皺眉,愣愣的看着我好久,這才捂着胸口回應。

我想,這是他第一次從愛情的角度,感覺到這種滋味。

“樹,我愛你,他們只是過去。我去看看他們過得如何,一是看他們有什麽計謀,再則便是,若見到他們過得很好……我便使出些法子來,讓他們不好過!”我嘆了口氣,認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給他聽。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越說到後面,他的眼睛越明亮。

“你當真想要他們不好過?”樹嘴角上揚又忍不住壓抑的表情,看起來實在好玩兒。

“哈哈!當然,你不知道有句話叫:見老情人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我笑着湊上去,親了他微彎的嘴角一口,戲谑着說出過去在網上看到的“笑話”。

“哈哈哈……這句話我喜歡!”果然,幽默是不分時代的,樹的陰霾一掃而空,笑得帥氣逼人。

“那……我們要怎麽找到他們?”等他笑了夠本,我好奇的問,結果,他笑笑指着窗戶。

順着他所指方向,我看到某只“外挂”着的悲催山貓,也忍不住笑了!

看來,格瓦這厮雖然不長腦子,功能方面還是挺足的,怪不得他們那個什麽勞什子獸王要派他來這邊辦事。

是夜,我被樹抱在懷中,跟着山貓模樣的格瓦從客房窗戶躍出去。

這個時代因為是神樹所統管的關系,所以各處植被都較為繁茂,就算人類砍伐樹木,也不會太過分。我們行徑在屋頂上,承着天上的明媚月光,嗅着空氣中因夜幕而濃郁的樹木花草氣息,感覺疲憊和煩悶都一掃而空了。

“格瓦停下來了。”窩在樹胸口,借着月光往前看,那只山貓一蹦一跳的來到某個院落圍牆上,蜷了身子,學着家貓的叫喚喵了幾聲。

“就是那裏。”樹的呼吸暖暖的噴在我面龐間,軟軟的沁入到我的心肺裏,夜的微涼被驅離了,要再去會會舊情人的忐忑也平複了幾分。

“他們看不見我們麽?”我摸了摸臉,想起樹葉早已陣亡在床上,有些小擔心。

“不會看到,就像我們出幻境時那樣,樹叢會掩護我們。”樹摸摸我的頭,親親我眉心,安撫道。

“好厲害。”我安心的嘆了一句,從他懷中滑下來,貓着腰,跟着格瓦後頭,小心的往主屋靠。院子裏有一些巡邏的人,可樹木蔥郁就是我們的優勢。樹小聲告訴我,說是這些“手下”可以幫我們把身影幻化成樹枝樹葉以及鳥雀,只要我們不發出太大聲響,在這邊跳探戈都能安全無憂。

“要看麽?”在我感嘆的當兒,格瓦已經配合着樹揭開了主屋的瓦片,我探過頭去,正好看到一幕讓我驚訝不已的畫面。

“那……唔──”我根本控制不住音量,想要驚呼出聲來。

因為房中坐着的,除了霍生之外,還有一個我非常非常眼熟的人。來到這個世界的這些年裏,我每天都能從鏡子裏看到那張臉,我确信,那是我這個身體的臉。可是,我本人卻在這裏,那裏頭,分明就是另一個與我相貌相同的人!

“喵──”格瓦适時的發出叫喚,讓房中本有幾分警覺的霍生坐回了椅子。

四周的樹木無風而動,沙沙的響着,給我們打着掩護。

我偏頭,用眼神告訴樹,我不會再出聲了。

他慢慢松開捂住我嘴巴的手,把我攬抱在懷中,親了又親,像是在安撫我被驚吓到的情緒。我由着他親吻完畢,再蹭蹭的在他頸側摩挲一番,這才平息靜氣的把注意力放回屋內。

霍生已經把那個與我相貌相同的人抱入了懷抱,細細的湊在其耳畔,小聲的呢喃着什麽。

我耳力太差,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麽,心頭有些不爽。

專心傾聽的樹,很快發現了我的不耐,輕輕拍了拍我背心,用眼神詢問我:怎麽了。

我搖搖頭,同樣用眼神回他:沒什麽。

他笑了笑,張口輕輕咬了咬我鼻尖,伸出手,牽來一根柔軟的枝條,示意我握住。

什麽?

我有些詫異的接過,發現腦子裏閃過某個畫面,像是在放電影一般,還有聲音。

他指指他腦袋,再用口型告訴我:樹的記憶。

我閉上眼,感受到一股暖流順着指尖慢慢湧入我身體,更多的畫面接踵而至。原來,這是一棵老樹,它看盡了這個院子的興衰過往。很有意思的畫面,可是……我現在不是來看霍生的麽?

張開眼,發現神樹大人的眼睛正專注在我身上,有些不解的挑眉。

他帶笑的眸子眨了眨,傾身,貼在我耳側,輕輕道:“你想想皇宮的某棵樹。”

我再度閉眼,開始回想皇宮的那些樹木,不經意間,我腦子裏浮現出一個熟悉的場景。對了,這是我與霍生第一次見面的那棵樹。又一股暖流襲來,畫面開始自動切換,我的視線變成了樹的……

那是兩個歡快的小孩,一男一女。

我認得那個女子,應該是我這身體小時候。

那個男子,便是霍生吧?

他們兩很開心的在樹下玩耍,然後,我看到了年輕的霍老将軍,以及教過我知識的林先生。

他們竟然是夫妻?!

我有些驚訝的張開眼,畫面瞬間從腦際抽離。

怎麽?

樹用眼神詢問,我搖搖頭,閉上眼繼續“看戲”。

我已學會了用樹木的角度觀賞過去,也掌握了從每棵樹切換視角,觀看他們記憶畫面的方法。

我也因此,發現了一系列的驚天大秘密!

作家的話:

矮油,這章沒到虐,馬上馬上,馬上就虐了哦!

PS.其實俺一直是親媽來着,無論主角配角我從來都不虐的,乃們可別抱太大希望啊!俺從來不會對誰下狠手的說~~

☆、(15鮮幣)樹根的神奇作用(限)

原來,那個女孩是過去的我。

或者準确點兒來說,那個女孩是我沒穿越來時的身體主人。

而更彪悍的是,過去時隽告訴我的話,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真假摻半的!

在真正的時語沒出生之前,無情樹已不再開花結果了。原因是,母親發現了父親……其實只是時隽的父親,他預謀推翻女子為尊的陰謀。時語的出生,其實就是母親想要“拖延時間”的戰術。而時隽也并不是母親所出,而是父親與林先生的兒子!

真是好大一個皇族秘辛啊!

怪不得當初父親一直撮合我和時隽,怪不得每次上課時,林先生提起時隽就是一副“那是個十全十美的孩子”的表情!

剛想換棵樹繼續觀察,卻覺着肩頭一沈,我張開眼來,發現是樹。

“怎麽?”我小聲發問,他輕輕搖頭,指指下方,示意我看下去。

我低頭,順着瓦縫往屋內看,只見那霍生正在剝那個與我一般無二相貌人的衣服!

靠!

這厮不是要當着我的面,強了“另一個我”吧?!

我怎麽感覺這麽猥亵,這麽違和呢?!

可是,讓人更加猥亵的事在後面。

霍生剝光那個瘦骨嶙峋的“另一個我”之後,他開始拿起一條皮鞭,狠狠的抽打起了光裸的“我”。

這是什麽情況?

我震驚的轉過臉來,看到樹的表情也有些詫異。看樣子,就算是能夠接納全世界樹木記憶的他,也沒辦法接受這種事情。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男人并不喜歡用鞭子抽人的。

“快回去!快回去!”呼呼的鞭子聲下,霍生還在繼續嘶吼着讓人聽不懂的話。

那個女孩一直不曾發出一言,連吭都不吭一聲,就像個又聾又啞的傻子一樣。

我遠遠的見到一列巡邏侍衛拎着燈籠走過來,趕緊扯扯樹的衣袖,示意他帶着我躲一躲。樹明白我的意思,伸手把我攬抱得更緊。一時間,我再覺不到半點夜風,只能嗅到樹身上的清雅氣息,以及感受到他懷抱的溫暖。我像是受了蠱惑,傾身,更往他胸膛依靠,由得他把我攬得更緊。看看周圍的樹枝,也同我一般,向他緩緩靠攏。想必,這便是另一種特長了──讓植物們喜愛!

真不愧是神樹大人啊!

我心頭的感慨,随着那些巡邏人的燈籠越發靠近而逐漸轉換成緊張。雖然剛剛已經試驗過,只要有了這些大樹們的掩護,不會有人發現。但知道是一回事,盡量讓自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又是另一回事。畢竟,屋中鞭打的聲音那般響亮,若是侍衛們聞聲而來,保不齊也會察覺到屋頂上的我們。

可我擔心的一切,都沒發生。

那些侍衛們就像沒聽到屋中呼呼鞭聲,也沒覺察到霍生那陣陣嘶吼,只管自己走自己的,眉頭都沒多皺一下。

若不是他們全聾了,便是這種事不是頭一遭發生。

霍将軍手下護衛怎會有殘疾?那麽,霍生夜夜鞭撻那女子的事,便是無需贅言了。

真真殘忍!

待到侍衛們走遠,我輕輕掙脫樹的懷抱,往瓦縫中窺視。發現霍生還在繼續鞭打那女子,而那個本還白皙的半裸身軀,此刻已是傷痕累累,滿身是……青綠色汁液?!

“怎麽回事?”我驚訝地偏頭,詢問身旁的神樹。

“暫且不知。”他搖搖頭,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兒,便提議我們先回去再議。我看看下頭那癫狂了的霍生,知道久留也無益,也就同意了他的建議,由着他把我抱起來,原路返回到客棧。

來時的好心情已蕩然無存,我只想知道,那個看起來正兒八經的霍生,為什麽在私下裏會那麽變态。而那個與我相貌相同的女子,為何又會流出綠色的“體液”來。

當我向樹問出這些問題時,他抿了抿嘴,一言不發的就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我現在沒那心思。”見他脫光了不說,還開始自顧自撸管,我有些黑線了,趕緊上前阻攔。這厮大腦回路是怎樣的啊?!我剛剛分明問的是正經事,沒有半點同床笫之歡相關的暗示好不好!他要不要這麽反應過度啊?!不會是聽到“體液”兩字就浮想聯翩了吧?!

“你想知道真相,需要調動太多樹木的記憶,這種事,尋常樹枝無法達到。”他笑着搖頭,躲開我阻攔的雙手,繼續撸管,順便給我解釋,“所以,需要通過紮入地脈的樹根來幫忙。”

“和你這樣……有關系?”要與樹根交流不是應該去院子裏挖坑嗎?他在我面前撸管又是怎麽回事?!

“你以為,這個世界,還有哪棵樹的樹根比我的更有用?”好吧,道理是不錯的,不過……要不要用這麽情色的方式啊!

“我們的鏈接,可是在這種時候最管用的……”神樹大人一句話,瞬間把我的滿腹哀怨給推翻了。也罷!那些過去也是我想知道的,和他又不是第一次,我也不用多僑情了。唯一糾結的是,做起來了,我還有沒有空去惦記想那些。問他,他只管微笑,然後靠過來,溫柔的親我。我想了想,死貓格瓦被關在隔壁屋了,此刻三更半夜,對面酒樓也不會有食客聽到我們的聲音,便順從的倒向床幔間。

這一次,與往日稍有不同。

我說不清是什麽滋味,只覺得,樹的動作輕到極致。他輕柔的吻着我,輕柔的愛撫我,輕柔的進入我。本是粗大硬挺的男物,進入到我身體時,連一點兒疼痛都感受不到。

“樹……”我有些迷惑,情欲并沒有太過激烈,卻仍讓我失了幾分理智。

“乖,閉上眼。”他親親我眼睛,淺淺的抽動了兩下。我閉上眼,只覺本就癱軟的身體更加無力,軟軟的承着他的頂送,一下下,宛如大海中飄蕩的小船,起伏晃動。想要問他,下一步該如何,卻覺得,自己像是入了場奇異的夢境,夢裏……看到的就是那過往周遭的故事。

原來,樹沒騙我,他的“樹根”真比那些樹枝能讓我知道的更多,更細致。

根本不用我費心是思量哪棵樹位於哪裏,我只用盡量放軟身子,他就能把過去的記憶統統以“全息電影”的方式播放給我看。霍生的過去我已從頭看了個遍,就連時隽的,十二個侍衛們的,父親母親的,林先生羅先生的……那些但凡是與我有過牽扯的人,我都“看”了個遍。

除了格瓦和樹以外,我在這個世界較為熟悉的人,幾乎都不在存有秘密了!

時隽被父親以林先生性命相脅,必須從我這裏套到無情樹産果的方法,他身邊的侍衛侍人便是監督者。他想要我與他成親,便是為了能夠更多取得我信任,得到秘法;霍生與過去的時語有一段情,母親用新的無情樹制造出另一個我之後,那個時語的靈魂便被禁锢了。我是後來的替代者,他巴不得我早點死,讓出這個身體,還給他的老情人;林羅二位老師與十二侍衛們攜手謀害我的道理很多,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些名利錢財的破事兒。

過去我還以為我做人失敗,才導致衆叛親離,現在看來,我是何其無辜。

在來到這個世界時,迎接我的便是一群豺狼虎豹了!他們用真監視假守護的借口,用各式各樣的手段來取得我信任。每一句的言語,每一次的行事,每一個我記憶中美好的畫面,通通是源自這些欺騙隐瞞!我氣得牙癢癢,也恨得胸口抽痛!若不是在夢中,一定會直接沖到霍生和時隽他們面前,用僅剩的氣力與他們拼了!

恰好,樹的聲音也緩緩而來,呼喚着我的意識,也喚回了我的理智:“語……小語……醒來了……”

“唔──”我皺着眉,張開酸澀的雙眼,發現天已大亮,陽光從窗口傾瀉進來,撲灑到床上。剛想下床,發現一個很羞人的事──我與樹的身體,還是彼此相連着的。

“乖,你再不起,我都要精盡人亡了!”他笑笑的親了親我鼻尖,緩緩的抽動兩下後,軟軟的傾瀉出帶着他樹木香氣的體液來。這一次,量似乎很少?我有些疑惑的看他,生怕是因為幫我“看”過這麽多過去,害他損了身體。直到他給我解釋說,這是因為精氣耗費來梳理記憶并轉換給我的緣故,對他身體并無損壞,我才放下心來。要知道,樹已算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留念,若是沒了他,這個世界對我也再無意義。

“樹,我已經想好了法子,好好對付他們了!”經過一夜的“觀察了解”,對於那些欺瞞過我,聯手想要奪去我這個身體的人們,我再無留念。

而敵明我暗的優勢,讓我頓時有了主意。

不是想來搶我身體麽?不是想要我把掌控無情樹的法子說出來麽?不是想換回那個以前的“真正”時語麽?我讓你們都如願!

硬拼不是法子,要想報仇,自然還是要他們比我更傷心才對!

來吧!讓你們看看,我來自另一個世界人的手段!

作家的話:

啊啊……色喵不要SM俺!下章開始虐啦!

(蹲下抱頭)

PS.謝謝色喵的禮物,謝謝ruchy的打賞,也謝謝各位新老朋友的支持,俺會轉達你們對神樹醬的喜愛的。

神樹雙手舉到頭頂兩側扮作貓咪狀:時語!有人說俺萌啊!

剔牙的時語:恩恩,你床上也挺猛的。

☆、(13鮮幣)第一個報仇對象

我首先要對付的人,自然是霍生。

旁的人,暫且沒送上門來不說,而且或多或少與我還是有些共同生活情意的。這個霍家的少爺,對我不僅從頭到尾虛情假意,還為了他的老情人(就是那個真正的時語)想要奪走我現在的身體!簡直是,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

“樹……我想沐浴更衣!”當然,在出手前,還是得梳洗打扮好,美美吃一頓的。他們既然再不是我心頭的重點,也再不會是我生活的重心。我需要的,還是好好照顧自己,盡量與樹多生活一些年月,好好陪陪他才對。要知道,我的有限生命與他的無限歲月來說,實在是太為短暫!我想要努力保持美美的模樣,不能七早八早的就被他嫌棄了去!

“好。”樹沒有那些花花腸子,或者說,縱然有,他也不會用到我身上。

依舊是我說什麽,他便做什麽,而且絕對的做到最好。

我已快想不起我倆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在我面前是何等模樣了。連日的相處,除了吃醋外的千依百順,都讓我漸漸對他生出親近感,有了眷戀與愛意,再不複當初見到一個“神祗”的情愫。伸出已被他擦洗幹淨的雙臂,攬上他的脖頸,我趴在他肩頭,略帶歉意的說:“我現在還需要些時間來做私事,改造這個世界的任務,可能要推遲些了。”

“無礙的,你的事便是我的,你被人欺負了,我也自不會善罷甘休。反正我們時間還長,不差這幾天。”他親親我頭頂,反而安慰開導起我來,我心頭的某些不安又膨脹了些許。我倆的身份是不同的,我沒法永遠陪伴他。他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把我頭掰起來,對着我嘴巴親了又親,“語,你忘記我說過,我們可以永遠的!”

“天!我被那些事給弄糊塗了……”我想起了當初在那個神秘空間中,樹說過,他與我一切都能分享的事了!眼睛有些發酸,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化作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地湧出來。我确實是太不安了,身邊人接二連三的背叛,我被各種謊言掩埋,若不是格瓦幫忙,若不是母親早有計較,若不是樹的出現,我不知會變成何等凄慘模樣。

“乖,不怕,一切有我。”樹親昵的拍拍我光裸肩頭,把我從浴桶中抱起來,安撫的親親我額頭,幫我穿起衣衫,“你的計劃是什麽?”

“呼──最簡單的一種。”我吸吸鼻子,順着他轉移了話題和思緒。

沒必要想太多,我已經有了樹,也有了對付霍生他們的辦法,我現在需要做的,不過是輕松的去實施罷了!

計劃的第一步是潛入霍生現在在本城的宅子。

這點挺容易的,樹的“手下”已經對我開始慢慢熟悉了,雖然我不會法術,但只要它們幫助,我在這個世界任何一處幾乎都是暢通無阻的。

趁着月色,我再度進入了霍生所在院落,來到了他屋子的頂部。

不出所料,他仍舊在二更時分鞭打那個用無情樹靈法所幻化出的“時語”。格瓦保持着山貓形态,陪在我身邊,随時待命。樹沒有現出實體,具體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但他的氣息我能夠感覺到,應該在周圍某處隐匿着保護我。

我今晚特意穿着一身黑衣,為的是待會兒的行動方便。

侍衛巡邏過去後,屋子裏的霍生還在吼叫着什麽“把她還給我”之類的話,鞭子也繼續呼呼響着。經過線報(自然是屋子裏某棵盆栽提供的),約莫臨近三更時分,霍生的鞭子就會停。然後,他就會把那個沒有靈魂的身體扔在房中,由着伺候的侍人幫忙處理。

随後,侍人們退下後,便到了我出場的時機。

在皇宮那邊傳來的消息是:時語已死,格瓦被擒。

我知道是樹幫忙制造的假人,就像面前這位“時語”一樣,是個用樹之力“做”出來的。有了那個消息幫忙,我的計劃算是成了大半。現在,需要做的只是悄悄把這個彙聚了無情樹力量的“時語”弄走,我來代替她便可。

順着一根憑空出現的樹藤,慢慢爬入屋內。

落地後,把彼此衣物交換掉,正準備把樹藤綁在另一個“時語”身上時,卻發現,樹的身影慢慢出現在了空氣中。

“怎麽了?”我有些奇怪的看他,不明白為何他會突然不按計劃行事。

“我覺得,你可以借此擁有一些力量。”他指指目光呆滞的“時語”,再指指我,沒有多做解釋,我便明白了。原來,他是想徹底“處理掉”這個分身。

“麻煩麽?”我現在比較急需做的事,還是趁着霍生沒出現時,作個貍貓換太子,呃……确切點兒說,好像更應該是太子換貍貓?!

“不會。”樹安撫的親親我額頭,牽起我的手,順便也把那分身一同領到一旁的太師椅邊上。

“要怎麽弄?”我看看外面天色尚早,也知道樹不是沒分寸的人,便在他坐到太師椅上時,自動自發的坐到了他腿上。

“我教你一種非自動汲取力量的方式。”樹簡略的訴說了下,讓我試着朝他施展了一會兒,見我明白了,便示意我開始行動。我現炒現賣的用他教的方式,舉起一只手,放到那個“時語”的心口上,閉上眼,慢慢的用呼吸引導力量的流轉。那邊的力量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召喚,也感知到了我身體中神樹的力量,不用我多費力,便慢慢的流入了我的身體。

“語,你看。”樹的聲音在我耳邊發出,我張開眼,正好看到那個與我一模一樣的人慢慢變淡,慢慢變透明,最終慢慢消失。

“她沒了?”直到那個分身沒了蹤影,只留下一身黑色夜行衣,我才收回手,有些詫異的看着原本有人的地方。

“她本就是為了存儲你力量而存在的。”樹親親我臉頰,溫柔的幫我揉了揉胳膊,然後叮囑了一番,便是要再度隐身了。

“我……怕……我想跟你走。”我想起霍生揮鞭子的情景,有些後怕,抓着樹的手不肯放。

“那……改天來?”樹從不拒絕我的請求,明知現在只是我的無理取鬧,也沒多說什麽。或許在他看來,什麽都比不上我的開心重要吧?雖然,我這一離開,這次安排某些“配合”的機巧就要報廢,他也沒有半點不舍。

“還是算了。”我突然聽到一陣貓叫,知道是格瓦在上頭警告我了。

巡邏的侍衛再度來到了霍生這間屋子的外面,若是我再不抓緊時間行動,就浪費了他們幫忙設計的種種精巧布局。看看樹溫和的眼神,想到這些事情若不解決,我仍是沒法與他暢快在一起。無奈,咬咬牙,我踮起腳,親了他一口,轉身沖出房間。

主屋旁的第一間就是霍生夜間歇息處,對外,那只是個書房。

不過,若是當年的時語回來,應該會知道,在那裏可以找到霍生。畢竟,那是他們兩小無猜的定情處。現在,我要扮演的,便是一個因為假時語死掉後,靈魂“回來”了的真時語。

“生哥哥……”根據從樹那裏提供的記憶影像,我模拟着過去小時語的腔調,略帶顫抖的叫喚着。沒有跑太快,是想給自己一個緩沖。沒辦法,樹為了不傷我研究,找來的催淚樹葉藥效較輕,我必須等到眼淚流出來才能與霍生會面,省得他看出我眼中的恨意了。

“小語?!”霍生已經從房中沖了出來。

看他衣衫不整,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我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現在,只要他做的某些試探我都能通過,就沒人會懷疑,過去的時語是真正回來了!而那些可能出現的試探,我自然是早已爛熟於胸,跟看過千百遍的電影沒丁點兒區別!

來吧!霍将軍,我等你出招!

作家的話:

噢耶,終於寫到準備開虐了……下章開始猛虐霍生!

我多不容易啊我!我這個一直寫甜膩膩小白文的人,硬是要讓我下手開虐……

求愛撫求包養求安慰~~

PS.對於一個從未認真看過宮鬥宅鬥文以及類似電視的某龍來說,能夠稍微虐到就算不錯了,請大家不要強求!反正有那麽多男豬可以虐嘛!不怕,這次若大家覺得不夠爽,後面還有哦親!請給好評投票哦親!

☆、(12鮮幣)植物大戰僵屍

“你……你真是小語?”看看,果然不出所料,我剛被抱進那個寬闊的懷抱,試探就來了。

“生哥哥?”擡起頭,努力擺出“電影”中“原版時語”的可憐賣萌表情,我抖着聲音把眼眶裏的淚水往霍生面前湊得更近點兒。看清楚,姐哭了!時語在你面前不是老愛哭麽?這個姿勢,這個叫法,這個流淚的角度,這個賣萌的技巧,你敢說姐不是時語的?!

“小語……”他眼眶泛紅,明顯是中了我的反擊招數,真是讓我心跳陡然加快啊!

“生哥哥,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來樹上接我……”硬是把什麽聯考失利老板訓話初戀失戀的各種負面情緒調動出來,我吧嗒吧嗒的擠着眼淚。還特意效仿了瓊瑤阿姨禦用女主角的招數,眼睛張得大大的,讓霍生好好看看我這幅模樣。

“小語……我的小語,你吃苦了……哥哥虧了你……哥哥錯了……哥哥不該……”斷斷續續的傾述終被抽泣聲打斷,霍生哭了,我的計策應該算是成了十之八九。現在,我只要與他好好想當年一下,勾一勾他對過往的想念,引一引他對“時語”的愧疚,我再使出絕招來,他不死也得殘了!

當然,絕招是要慢慢鋪陳點兒基礎的。

現在嘛,我需要多勾引點兒他的懷念與愧疚出來,讓他自覺還是深愛我的。

“生哥哥,你當初可是說了,要我在那無情樹上等你,你過會兒就來接我回家吃肉丸子的。”我說得可憐,他聽得悲切,抱着我的手緊了又緊。

這番話,是當年他送“時語”到無情樹,接受母親所說的“洗禮”時,所說的。

沒有旁人知道,只有母親院子裏頭那棵再不會結果的無情樹曉得。

可惜,我是誰啊?無情樹他女兒,神樹他老婆,這些秘密,在咱們植物家族外頭怎麽還會存在咧?那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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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