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份量大點兒! (15)

毛想到這兒的時候,我想到了植物大戰僵屍這款游戲?哎!霍生童鞋,看來,你就是第一波要來攻占的僵屍啊!

“小語,哥哥從今天起片刻不離你周圍,定不會再抛下你了!”霍生哭得特傷心,把我稍稍松開一些,說完這番話之後,再度把我摟緊,像是生怕我憑空消失一樣。我踮起腳,準備學着“正版時語”過去那樣,親親霍生的下巴,卻突的感受到頭皮傳來一股拉力。

咦?微微偏頭,順着力道方向瞅過去,什麽都沒有,一絲風都不見,頭發卻是半懸空了一大撮的……哎喲!這明顯就是某神樹大人吃醋了啊!真實,不看到他的表情就能猜出他有多可愛了!算啦!用其他招得了!

想了想,趁着霍生眨眼的一瞬間,趕緊朝旁邊使眼色,讓醋壇子給動動手腳。

對於同樣全程參觀過“霍生與時語不得不說的過去”的神樹大人,自然是丢過來兩片枯葉就搞定這個吻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用法術那麽一加成,樹葉飄過下巴的感覺,一定比嘴巴親上去還美妙。要不然,這霍生童鞋為毛會一臉莫名驚詫喜不勝收的瞪大雙眼,還不就是因為神樹大人的“吻功”了得。當然,還有就是,這個過去時語的習慣動作,把人給徹底安撫了!

等我展露出羞怯表情,以佐證剛剛霍生童鞋并不是錯覺,我真的有親他一口的時候,他便即刻用顫抖的聲音,無以複加的激動情緒,回應了我:“小語,我們成親吧!”

“生哥哥,什麽是成親啊?”搜索了下腦海裏關於“另一個時語”的所有記憶,确定沒有扯到這個方面後,我假模假樣的裝起了純真,“是和時隽哥哥說的那樣麽?”

“那樣?!”挑撥離間的招數,不用太新鮮,好用就成。

當年人貂蟬他爹怎麽搗鼓呂布和董卓的,咱們照着玩兒。雖說時隽對這個原版時語只是利用關系,但人家霍生童鞋的情深意切可是半點不摻假的。看看他眉頭豎立,一副“你快說,說完我就去和時隽拼命”的表情,我當然是樂得繼續啦!

“手牽手,親親嘴,躺床上,抱起來,滾來滾去。時隽哥哥有教過,很有意思。”哈哈,是教過沒錯,可具體怎麽教的,教了哪些,我可沒說,随你去想吧!

“教過?!”果然,霍生此刻已雙眼盛滿紅血絲,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像是裏頭在沖浪。

“恩,教過的。”我想了想,微微掙開他的懷抱,一手牽起他的手,一手環上去,親昵的說,“時隽哥哥說,走路還要這樣。”

親嘴滾床單什麽的,基於某醋壇子樹就不親身演示了,反正這種程度的親昵,已足以讓霍生浮想聯翩。

“乖,小語,你時隽哥哥那是說我們兩,他同你,可不興這樣。”慢慢把我領進屋,霍生一副好哥哥的模樣,剛剛的怒不可遏也淡去了,看起來憨厚老實全然沒有攻擊性。可誰知道,就是這麽一個人,設計了連環計,想要把我靈魂弄進幾乎沒有生命力的身體裏,再把過去那個時語給弄回來。

樹早已告訴過我,那個時語,因承受不住無情樹力量,早已香消玉殒了。我進入這身體時,母親怕我也受不住這個,便單獨把靈力隔開,推說是某種特別的禁術,用以拖延那些狼子野心之人的時間。也虧得母親這一招,讓時隽與霍生他們想了許多年的辦法,我才得以存活至今。看來,雖說母親已大約猜到我是冒牌貨,但一直以來對我還是很夠意思的。

“可是,時隽哥哥說,生哥哥以後是外人,我與他才是親人。”小時候的時隽确實說過這些話,目的只不過是讓時語同他更親,投以更多的信任,并沒有存什麽旖旎心思。可聽到霍生耳朵裏,會變成什麽模樣,我就不好說了。斷章取義嘛,當然是要斷得比較适時,取得比較恰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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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我……我不能沒有你,你時隽哥哥的話,你可別信!我與你今後比親人還親,旁人,比不過我們的!”霍生這番話,讓我徹底安心了下來。也許他對當初時語的依戀只存在與記憶,某些堅持,會因為現在的“重逢”而改變。可是,人的危機感卻會因為刺激而加強。我給了他一個刺激點,他腦子裏那些或情或愛或懷念的情感,便再度被激活了。

原本,與時語重逢後,他一直惦記的事變算是結了。人的情感會變,過去那個懵懂的少年會喜歡時語,現在這個心思萬千可統領兵馬的将軍卻不見得。我這次來是要狠狠把他的心傷個透,他若是不再愛了,我的一切行為就失了意義。

現在,有了時隽這個契機,霍生對我的占有欲又再度體現了出來,愛不愛的姑且抛到腦後,一門心思要與我在一起的想法,肯定是完全占據他腦海的。

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沒到手的,總是最想要的。

我用從人性最基礎的欲望下手,在他防不慎防的時候,偷偷的在其心中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我要做的,不過是把這個炸彈的按鈕給按下去,然後就可以等着看好戲了!

作家的話:

別急別急,要虐必須要有基礎的說,若是不等到霍生童鞋情到濃時,虐起來怎麽有滋味咧?

大家稍安勿躁哦!

☆、(12鮮幣)在別人床上(限)

不過嘛,現在急需要擺平的,并不是我的複仇大業,而是我的“貞操危機”。

是的,霍生把我弄進房來。捧着我肩頭,絮絮叨叨的說着一些過往的話,可眼神卻半點不離開我雙眸,分明是在等着我緩過神來好一口氣扒光我!

我知道他的想法,也約莫明白,若是我不同意,他定會對我的身份生出嫌隙。要知道,過去的時語,對霍生可以算是言聽計從的。或許這也是他非常喜歡時語的原因?在這個世界裏,太多女子依仗着自己身份,把男子踩在腳下。這種順從,這種信服,這種沒來由的聽令,是霍生這種較為個性的大男子心之所向。他肯定是怕我登上女王寶座後,着手培養自己勢力,所以便等不及出手的。

可惜,他根本不明白,我這種外來靈魂,并不會覺得男人太強會怎樣,他真是棋差一招啊!

“小語,給我……”我發呆的時候,他已經開始不管不顧的撕拉我衣服了。

我想拒絕,想罵娘,想叫救命,不過,一切都只停留在想這個階段。因為,剛一想,還沒行動,便瞧見面前的霍生動作變得極為緩慢,就像電影中的慢鏡頭那般。我就算沒有什麽厲害的動态視覺,也能夠輕易的躲避開他的“攻擊”。

“樹?”輕松滾開,看到霍生撲到我身邊的被子上,開始發瘋似的撕扯,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麽。

“語,我想毀滅他!”樹的身影出現在我跟前,半蹲着,一臉忿忿然的模樣,像是被奪了骨頭的小狗。若是他有一雙耳朵,那麽,此刻一定是可憐兮兮的耷拉了下來,配合着他那雙烏黑的眸子,無聲的控訴我沒保護好自己的“失責”。

“乖,不是時候。”我趕緊湊上去,親親他額頭,然後一路沿着往下,眉心,鼻尖,人中……最後來到他的唇上。我想安撫他的不安,也想給自己多留點兒樂趣。

有時候,結局來得太快便沒意思了。

霍生的報複,若是到此為止,他便還是停留在快樂的重複中。我想要的,是他快樂到最頂峰,然後,傷到最深。就像我當初那樣,以為他們都愛我,毫無防備的被算計後,那種難過與傷痛。這些,我一定要努力回報給他們。

“什麽時候才是時候。”可憐兮兮的樹,仍在撒嬌。

若是旁的男人撒嬌,一定會讓人覺得有些違和。可不知為何,樹擺出這種表情來,配合着他偏西式的輪廓相貌,我便會覺得,這是十分合理的事。若是換成格瓦,我一定兩巴掌呼上去,讓其知道賣萌的下場。

“樹,你說過,随我怎麽玩兒的!”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抱着他腦袋,蹭蹭的嗲着聲音說話。他挺吃我這套的,或者說,他其實是從我這裏學會了撒嬌,後來慢慢加以練習,已經爐火純青到足以出師罷了。所以,他反過來也蹭了蹭我,就着半蹲的姿勢,與坐在床邊的我親吻纏綿。過了好久,才放開我,小聲說:“你可以玩兒,他不許碰你。”

“好。”我親他鼻尖,算作承諾。

雖然過去觊觎過霍生的好身材,可現在有了完美的樹,哪裏還需要他來陪襯?我只要樹就夠了,旁的,根本看都不願多看兩眼。

“那現在怎麽辦?”這小子,說是詢問我,分明已有了自己打算。看看旁邊已經脫下褲子露出屁股,趴在被褥上來回聳動的霍生,我黑線的搖搖頭,示意他随意就好。

樹沒有急着回話,只是繼續親我,然後慢慢鯨吞蠶食的爬上床來,開始撫摸我的身體。

“我想要你。”他說着,手越發不規矩,已經探到我腿間,開始動作。

“別,霍生還在旁邊。”我趕緊并攏雙腿,偏頭努嘴示意他尚有外人在。

“沒關系。”樹不以為然的繼續摸我,我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作為一個“看”盡世間百态的神樹來說,羞恥心這種東西,是連一點兒蹤影都沒有的。過去格瓦旁觀我們歡愛的事,便可以看出,這厮是覺着“反正我倆相愛,想怎樣就怎樣,你愛看便看”。

“我不喜歡。”我想推開他,卻覺得他力氣很大,看他連眉頭都有些皺緊了,明白這是他另外一種表達醋意的方式。哦買噶!醋壇子神樹竟是想用身體力行的方式,展現我倆的親密關系啊?!我可不可以不要?

“語,放心。你看看他這樣,怎麽可能醒來。”樹仍是不依不饒的摸我,嘴上也沒閑着,硬是要把這場情事給坐實了才罷休。

我偏頭看了看霍生,發現他喃喃的說着什麽“小語好棒”之類的話,繼續耕耘着,料想也應該沒這麽快消停,便咬咬牙,朝着樹點了點頭:“你可別動靜太大,我怕外面人聽見,來查看。”

“好!”幾乎是立即開始甩起了尾巴的樹,瞬間就單手把自個兒衣服給扒拉了幹淨。

我說,神樹醬,你要不要這麽激動啊?貌似十二個小時之內你都已經和我那啥過一次吧?!單手扒衣服什麽的,是有多饑渴啊?!

“語,松腿嘛……”神樹繼續撒嬌,摸在我私處的手微微施力,一下下的隔着亵褲按壓着,慢慢的就把我的情欲也給撩起來了。也罷,相信樹不會破壞我複仇計劃的,現在霍生在那邊哼哼唧唧的頂臀擺胯,我想做什麽也得延後了,不如來點兒甜頭順順氣兒。

想到這兒,身體不由得就放松了些,掙紮的動作也收住了。

樹也應該是從我的動作看出端倪,親我的力道更大了些,喘着氣,把手上的動作加重,很快,我便感受到了下腹有個巨大的玩意兒蓄勢待發的抵在那兒。不知是不是他體液慢慢改造了我身體的緣故,原本就敏感的身子,現在更是到了随便碰幾下就炙熱澎湃的地步。

腿間一直抵着的巨物,越發炙熱起來。

我探手下去,半圈住,小心的把玩幾下。他的反應特別好,抖動着,呻吟着,喘息着,呢喃着我的名字,磨蹭着我的身體,像是我再不讓他進入,便會忍不住迸發傾瀉一般。我微擡起腰,他很利落的扒掉我亵褲,手指繞着我花穴口轉悠幾下。

我放松身體,等待他的探觸。他像是想到什麽一般,把兩個指頭來到我與他糾纏的唇齒間,愛撫揉弄着,沾取我倆的唾液。然後,在我與他交疊的粗喘中,把兩根指頭探入到我身體裏,溫柔的擴張起來。這是比潤滑劑更管用的玩意兒,他的唾液,配合着手指動作,很快撩得我體溫急劇攀升,巴不得他快些真正的占有我。

快進來吧!

我的心在這麽說,我的身體在這麽說,我想,就連我的眼神也在這麽說。

“語……”樹貼着我的唇,輕輕地啃咬,用行動回應了我身體的需要。我似乎還聽到了旁邊霍生的動靜,卻不太真切。因為樹已收回了深入我身體的指頭,另一只愛撫我的手也空了出來,兩只一左一右的撐到我臉側,形成了一個保護的圈。而他的粗長巨物,用磨人的進度緩緩進入到了我身體,開啓了在霍生床上的這一輪歡愉大戲。

作家的話:

別看人神樹醬技術不錯,身體素質也過硬,可人家好歹是處男不是……所以,在劇情進展時,給予合理肉沫是很必要滴!

PS.大家滴鞭策鼓勵俺收到啦!

謝謝feiniao滴禮物,從這章看來,霍生說高尚點兒愛得就是過去那個時語,說直白點兒,他愛的還是自己。

色喵!俺收到乃滴鞭策啦!俺會挨個輪番虐給乃看滴!悔恨滴人嘛,當然是大大滴有!別急別急,現在霍生的戲份完了再開始往後輪哦,誰讓霍生離得近咧!

☆、(12鮮幣)霍将軍中計(限)

這次并非我倆第一次。

但卻是我們第一次在別人旁邊做,格瓦不算,他在我眼中并不是個男人而是小男孩。而且,格瓦也不會在我們這樣那樣時,在旁邊做霍生現在做的事。

事實上,若不是他相貌俊臉身材挺拔健碩,我一定會惡心反胃到三天吃不下飯。

因為,不知樹用了什麽方法,讓霍生誤以為那床無辜的被子是“時語”。然後,不僅翻來覆去的朝其釋放他的男性荷爾蒙,而且還狠狠的把他濃稠的體液噴射在上頭。幸虧樹的身體會在情欲來臨時散發樹木的清香,不然,在這種充斥着別的男人體味的房間裏,我就算是再怎得饑渴,也做不下去。

“樹……快些……”把頭轉回來,不再看惡心的霍生,我挺挺腰杆,朝着樹示意他加快動作。

“好。”他笑着吻了吻我的嘴角,加快了速度。

我想,他誤會我的意思了,好吧!我也懶得解釋。在他面前,姐饑渴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誤會就誤會吧!只要快點搞定,我實在不想在別人床震的伴奏下享受我與樹的情事。

樹的動作加快了些,力道卻半點沒減,相較與先前的溫柔淺送,現在反而讓我感覺到幾分隐約的酸慰疼痛。

“輕些……”我的呼吸都快被撞散了架,只能求饒。

“不要。”樹搖搖頭,對着我最敏感的花壺口狠狠撞了幾回,我渾身發顫,感覺到腦子有些犯暈乎。雙手有些不知所謂的胡亂抓撓兩下,不經意碰到被褥,想起了旁邊那個自給自足的男人,腦子裏一個激靈:“樹……你……輕些……”

“不要。”樹仍是拒絕,整個身體壓到我身上,一手托起我腰臀,一手輕輕按壓着我倆交合處,配合着抽插,一下下的把我花瓣也按壓得腫脹敏感。看樣子,他又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樹……我真有些疼……”真假摻半的話最足以取信人,我确實有些疼,不過,快感卻早已把它給抵消了個幹淨。現在,不過是想要适時撒嬌,喚回他丁點兒理智罷了。

“你喜歡過他,我知道。你看,他做得重,我比他好!我能夠比他更重更久!”樹還是搖頭,眼神中透着無比堅決的意味,看來,他在感情上還是不安的。我暫時想不出好的法子來安慰他,只有努力放軟身子,由着他繼續。适當吃醋有益身心健康,反正我也爽到了,他想要攀比,就随他去好了。

“樹……”當然,樣子上我還是得做足的,不能讓他沒了面子不是。所以,由着他把我半托抱起來,雙手環上他脖頸後方,圈住他脖子,我貼着他面龐用雙乳磨蹭他的胸口道,“你絕對比他厲害,因為,我看得出來,你比他大好多……“

“語!“他聽了我的話,像是被驚了一驚,頓住了身形,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那雙剛還充盈着不安的眸子,這會兒滿是驚喜和愉悅,分明是從我剛剛的贊許中得到了安撫。當然,他的巨物也不再沈默,不再停頓,而是更加瘋狂的挺進。

我耳中再也聽不見霍生在一旁搗鼓的聲音了,腦子裏,現在只剩下我與樹相連的部位。再的,便是我倆身體交合時所發出的劈啪聲……這些聲音占據了我的思緒,把我漸漸推向高潮。待到我腦中産生一瞬間的空白時,樹也把他的欲望灌注進了我身體。

實在是……難得的體驗啊!

在別人的床上,眼睜睜見着別人那啥,自己也一起……偏頭,看着霍生還迷迷糊糊的半裸着身子,叫人打水來。我趕緊讓樹隐身片刻,等人端來盛滿熱水的大木桶,霍生便要捧着那床被褥去清晰,我才趕緊讓樹去搞定。這個神樹大人,若是到了地球,考個什麽心理醫師的資格是絕對沒問題了!霍生簡直就把那床被褥當成一個女人了!還是真心愛憐的那種!

後面也算輕巧,我被與抱去裏裏外外清洗了個透徹,吃豆腐當然是免不了的,不過他也算知道分寸,沒有再來一次,只是摟着我上床休息。

你問霍生?他剛被樹施法定住身形後,過了好久,等到我和樹都躺在了床上,這才抱着被褥洗了個“冷水澡“。我實在是覺得畫面不堪入目,然後就把腦袋撲在樹懷裏,不看不聽權當不知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入了夢……再度醒來,便是換了霍生把我摟在懷中。

“生哥哥……“我撐起身來,努力用甜膩膩的聲音喚他,他迷糊醒來,給了我個愉悅的笑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眼神順着他盯着看的方向往去,一灘混了樹體液的斑斓色澤出現在了床鋪間。若是沒記錯,其中那些個像是處子血跡的玩意兒,是樹昨天特意喚了格瓦來弄的。可憐的格瓦,估計他的爪子有三天都沒法好好抓魚了。

“小語,我……我真蠢,忘記你這身體已不是原先那個……你,還疼不疼?這個身子用得慣不慣?“霍生像是自動自發的為那些并非出自他的體液給找了合理理由,我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麽反應。愣愣的尴尬蔓延在空氣,就在我準備說聲“今天天氣不錯”來兩下時,突然外頭傳來一陣輕輕敲門聲,把我解救了:“報──将軍,宮中傳來消息,女王猝死了!”

“哈哈哈!放屁,女王在我這裏。去,回個消息,說女王我找到了。”時隽大步走到門邊,細細把那線報給看了一遍,心情大好的轉而遞給我,“小語,你聽到沒?你那時隽哥哥,現在正在想辦法奪你權!”

“這……”我看到線報上的信息,有些忐忑。雖然知道“格瓦被捕,時語已亡”的消息是樹放出的,但這霍生大張旗鼓的說我在這裏,不知是中計了,還是……看出了什麽端倪。

“小語不怕!生哥哥為你搶回來!到時候,你我共掌江山!”霍生許是見我眼神迷蒙,便笑笑的攬抱起我在懷中,親昵的磨蹭了下我額頭。

我雖然四肢有些僵硬,但心頭是松快的。

因為,霍将軍中計了,我很欣慰!

我最初與樹他們謀劃的也約莫是這樣,用皇宮中放出的消息,來證明,我是真正的“時語”。除了母親與上一任的無情樹,沒人知道我是假冒的靈魂,所有人都當時語是被人占領了身體,壓制住了魂魄。現在鸠占鵲巢的靈魂死掉了,時語華麗回歸,實在是毋庸置疑的具有說服力。想這霍生再怎的有計較,也不會知道,他過去喜歡的那個女孩早已魂飛魄散。

昨夜的情事(他以為的),肯定已經讓他對我“是他的”這件事已有了全然把握。現在,他對於權力的欲望也暴露了出來,自以為得到了時語就能扳倒時隽,就能掌控天下。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在神樹的幫助下,我會給他怎樣一個迎頭痛擊!

接下來,除了神樹他們的配合外,我還需要的,就是另一些敵人的配合。

不是有句俗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麽?現在,我與某些人,也算是站到了同一戰線上。我想,只要大家不集體穿越或統統猝死,我的計劃會非常順利的進行下去的!

作家的話:

不要催俺不要催俺,俺卡文了……

給俺加油打氣啊啊啊……

PS.有看到情人節滴表白了,很感激,抱抱~~

又PS.謝謝色喵滴禮物啊,換個馬甲俺還是認識乃啊!摸摸,別急別急,帥哥會有滴,肉肉也會有滴,小虐虐也還是有滴~~

☆、(14鮮幣)再見時隽哥哥

再度回到皇宮,我有種宛如隔世的感覺。

上次從這裏離開,我都不太記得是怎麽回事了。好像是直接從樹的空間裏出去,就到了城外的某個空地上。原本我們是想避開皇城走的,可惜樹接到消息是前方城市都被封堵了,只準出不準進。我們唯有借到皇城才能離開,想來,這些應該是時隽和霍生聯手安排的,讓我們只能往南下前行,而越靠海岸就越是接近霍生勢力範圍,我和格瓦若是沒有樹的幫襯,一準兒會被抓住。

就不知,母親和俺那親爹現在怎樣了?

“小語,我們先去見見你時隽哥哥,然後我們回家見我父母。”霍生從馬車外伸手進來,等着扶我下去。

“生哥哥,我怕……”我把手放到他掌心上,努力顫抖着聲音,顫抖着胳膊,扮出一副吓怕了的模樣。其實,我不過是想讓他感受到,我對他的依戀罷了。在這個世界中的男子,最喜歡的,自然是女人對他們的依戀和專注。特別是像霍生這樣的,面對上了心心念念許多年的“時語”,我需要做的,不過是鞏固罷了。

在他得到“我”的身體後,每天都照三餐加宵夜的給他送吃的喝的(其實就是樹随便幫我從廚房A一碗出來),然後撒嬌說些諸如“我離不開他舍不得他每時每刻都想見到他”之類的肉麻話。也特意把對於權勢的不在意,以及把他放在父母兄弟以及全世界前頭的意思表達出來。

他當然是狠狠的跌進了我的坑裏,還樂呵呵的呢!

“不怕!小語有我,從今後,你都有我。”這不,我一說怕,他就顧不上禮儀規矩,探了身進馬車來,想要抱我。我能夠看出,他雙眼中濃郁的愛憐,與那種對未來充滿了幸福與期待的光芒。真好!要打擊一個人,只有把他捧到最高處,然後親手推他下來,才會達到最好的效果。現在,我正在一步步的捧他,而他,也不知不覺的上套了,往那“幸福”的高處行去。

“生哥哥……”我趴進他懷裏,撒嬌着說,“我不想見時隽哥哥,他好兇。”

“等你與我成婚後,我們就把時隽哥哥關起來,不準他再兇你!現在,且忍忍。”他當我是小孩般唬弄,抱着我,讓我蜷在他懷中,親親我額頭,明目張膽的說着他的欲望。

“好!”實在是好,實在是太好了!

本就不是太穩固的關系,這下,可要經受某些特別考驗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磨蹭了下他的脖頸,引得他也同樣悶笑兩下。雖然,我倆的笑出發點大相庭徑,但是擱在外人眼中,便是我們和樂融融的親昵模樣。

“怎麽這麽開心?有什麽好玩兒的,說來讓我也樂樂。”很顯然,從院中相迎出來的時隽,便是“外人”之一。不過,經由我這些天與樹的了解分析,他非常擅於僞裝,縱然有任何不快,也一定不會表現在明面兒上。

當然,除了他瞧見我時,稍稍愣神的三秒锺除外。

真不錯,把人吓呆的滋味,實在美妙。想必時隽已見過我與樹搗鼓出的“時語屍體”,所以,縱是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他,也不得不驚訝片刻。

“時隽哥哥。”我擺出當年時語的姿态,輕輕窩在霍生懷中,小聲的喚了他一句。

“回來便好。”時隽再度換上标準笑容,一副溫和鄰家大哥模樣。若不是我通過樹的記憶探知他的過去,一定會以為,這個溫柔男人是和善可欺的。

“生哥哥抱。”我避開時隽想要牽我的手,往霍生懷裏縮了幾分。

“哈哈,小語一路乏了,也被我累着了,我抱她便是。”霍生這番話,明顯是在示威。一則,便是我倆相處甚歡的意思,再來,自然是“明示”時隽,他與我已有了肌膚之親。

“那也不錯,女王有了霍将軍當情人,也算是為天下多謀了些福利。”時隽說這話時,表情未動,言語懇切。若不是我敏銳觀察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怒意,定會被蒙騙過去。

哈哈!氣吧氣吧!你越氣,我便越開心!

最好,你能氣得一掌拍死這貨,我肯定會幫忙在林先生與霍老将軍面前作證,說人是你殺的!

“哪兒的話,小語說,他會娶我為夫。”霍生很直接的把話給抛了過去,抱着我,大步領先的往時隽內院走。我已經清楚看到,時隽與他眼神交彙時,那種明顯的殺意交錯。沒辦法,在天下人眼中“時語”是娶過時隽的。霍生這番話,分明是想擁有與時隽平等的位置,甚至還有越廚代庖的意思。

我的計劃正在步步成行,他們基本是完全照着我預期的方向在行動,看着他們之間充斥着的明顯火藥味,我朝着樹木蔥郁的地方抛了個媚眼:盟軍正在瓦解,時局大好啊親!

一路入了內院,霍生一直把我抱着,時隽幾度想要接手未果,遂萎靡到一旁陪同前行。

若是旁人,定會翻臉了,畢竟我是他名義上的老婆,要親要抱都該是他來。可時隽忍功确實了得,一直臉上帶笑,嘴角上揚的,像個好好先生。若不是偷窺到他緊了又松,我一定會以為他是毫不在意的。不過,他在意的到底是他這身份,還是某些特別情意,我還需要好好觀察下才對。

落座後,我便窩在霍生腿上,偏着頭看向時隽,他也回了我個完美的微笑,用我記憶中的溫柔聲線問道:“小語這些天去了哪兒?怎的哥哥未曾見着,現在又跑到霍将軍那裏去叨擾,真是讓我擔心極了。”

“我也不知,好像是前些天還在宮中的那棵大樹下,然後便是睡了好長一覺,再度醒來,就見着了生哥哥。”我特意加重了對霍生的親昵呼喚,引得這幾天随時都會抱着床褥哼唧的霍生一陣毫不避諱的親吻。想來,若不是有時隽在場,我又得召喚樹來幫忙施法了。

“小語真是狠心,見了你生哥哥便忘了我……”時隽開始說些緬懷過去的話,我知道他是在詐我,探知我的真僞,我便不緊不慢的見招拆招。小到三歲時打翻父親墨硯,大到六歲時我學書上那般與他親嘴,我倆都一一聊到了。他的眼中笑意略濃,我明白這是信了我的身份,不過,也不會掉以輕心,而是好好的依照過去那時語的方式來擺動作做姿态說笑話。

“好了,現在人也見了,聊也聊了,我與小語回家了。”霍生說這話時,分明帶着幾分酸意。我心頭大喜,明白這是他見了情敵後,有了危機感,對我獨占欲更強的緣故。

對於我的去留,時隽自然是三番四次念叨的,不過,霍生一直不松口,還威脅似的回了句:“這宮中已無她至親,我與她今後是要共度一生的,随我回去見見父親才是上策。”他這話,其實也是威脅時隽,林先生還在他父子手中,別輕舉妄動。

“小語,哥哥真是舍不得你……”時隽擺出戀戀不舍的姿态來,淚盈盈的目送我們。

我繼續趴在霍生肩頭,認真觀察時隽的表情,見他紋絲不動,只是一副溫婉模樣,心頭不由有些不甘。過去便是他這般模樣,讓我有些迷戀,現在,還擺出這種表情做什麽。想着與樹商量過的計劃,我凜了凜心神,趴高了幾分,朝着時隽做了個鬼臉。

見他露出半晌呆愣表情,随後又笑顏如花,我這才忍不住偷笑出聲來。

既然要玩兒,一定要玩兒大點兒。時隽與霍生,現在并沒有處於平等姿态,我可得幫幫弱勢的那個人才行。

這般想着,跟着霍生回了将軍府,拜見過霍老将軍,并“親切”的用膳後,我獨自回了房。

聽桌上那些言語與暗示,今晚霍生注定是會與霍老将軍秉燭夜談的。見過時隽後,霍生的危機感與權力欲望将會攀升到頂峰,我根本不用擔心今晚有人會來打擾我的B計劃。現在,只要我在房中耐心等待,便一定會有大魚上鈎的。不過,這大魚還真是慢性子,姐都等得上眼皮搭下眼皮,從椅子上等到被窩裏了,怎麽還不來?丫的,是想變成鬼來托夢不成?!

啊──真的好困哦……

正想着,卻聽到一陣輕微響動,張開雙眼,發現房中耀石明顯一閃。在我尚未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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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