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份量大點兒! (20)

帖着我,能感受到他蓬勃心跳撞擊着我,那種親密的毫無間隙的感覺。

他肉根的挺送,沒一下都加重了我的這些感受。

他胸膛上的兩粒因情欲而發硬的茱萸磨蹭着我敏感胸脯,我似乎有種錯覺,自己的胸口也被他進入了,被他潛伏了進來,毫無顧忌的攻占了去。

“樹……快些……”我咬了咬他的唇,提醒他別忘了“正經事”。

他頓了頓挺送的動作,怔怔瞧了我半刻,直把我瞧得有些詫了,這才猛的一抿嘴,回咬我一口:“語想我了!語想要我了!”

這巴不得咋呼得天下皆知的音量是怎麽回事?!

我還沒來得及質問,他便不管不顧的沖刺起來。與先前的淺淺摩挲蠕動不同,這一陣兒,絕對稱得上橫沖直撞了。那種深入腹腔的勁道,讓我幾乎有種快被穿透的錯覺。這個男人,在性事上絕對得勝過旁人一千百倍呢!

我有些YY地想起了當日見過的他胯下巨物,喘着氣,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努力放軟被他撞到緊繃的各處肌肉。特別是花穴裏頭的,那種被異物進犯後不由自主的緊繃,努力的放柔了,盡量的放軟了。他仍是不管不顧的挺送,可以稱得上根根沒入,次次到底。肉根上的蜿蜒經脈又贲張起來,鼓到極致,宣示着它主人的激動興奮。

這一刻,我突的有些想念他當初因不安而凸起的小玩意兒來。

多麽有趣啊,小小的,軟軟的,卻又會在适當的時候硬起來,照顧到我身體裏最私密的各處敏感點,那種滋味……現在想想都能讓我渾身犯軟。

噢!或許犯軟也是因為他現在的進出吧?!

許是我的柔軟,許是我的依戀,他這一次也算是夠猛的了。進到最深處時還能适時的轉圈磨蹭,怎得,是從哪裏學到了新技巧麽?貌似前些天丢給他的雜書裏,似乎還真有一本是關於床笫之事的。不過,貌似那本标題是《龍陽之術》吧?哇咧!我的樹還是天才啊!觸類旁通什麽的,都不待多教育的!

“那裏……還要……”我欣喜的享受着他打圈兒地折騰,并在适當的時候,用言辭提醒他把我照顧得更為周到。

他聽話的順着我指引,一下下狠狠猛撞到我那些敏感軟肉上。圓鈍冠頭,在這一刻,就像是搖身一變成了神兵利器般,兇悍無敵,強大無畏。

“嗯──樹……樹……”我的指揮随着他好學上進而停滞,這男人,太過厲害,但凡教過一遍,說過一次,他都牢記在心,下一次,能夠舉一反三的千百倍給我搗鼓回來。我還瞎咋呼什麽呢?閉上眼享受吧!這個男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被他照顧着,伺候着,完全是給我神仙都不能換的。

而他的求學之路像是還沒有盡頭,他的舉一反三還在孜孜不倦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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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這裏好不好?這裏呢?舒不舒服?”他不止動了,還小心翼翼的問,認真的比較。我只要稍稍露出暢快表情,他便會更加努力的朝着那處猛攻。若是我沒什麽反應,他就會改進動作,加大力度,力求讓我達到最高潮。

這樣的舒坦愉悅,怕是天底下再沒有什麽快慰比得上了!

我是尋常的女子,自是擔不起全天下,很快,便在他的努力下棄械投降。摳着他肩頭,死死的夾着他仍在猛沖的巨物,呻吟着不斷抽搐着全身肌肉。我想,身體裏的媚肉更是抽的厲害,不然,他斷不會爆發一般停滞在我最裏頭,不會射得我一肚子都是,直至鼓脹到幾乎無法裝載的程度才罷休。

而軟下去的分身,在完事後并未退出,而是就着那滿滿的濁液輕輕的磨蹭着我仍在收縮的花徑。

“樹……”我滿滿喘着氣,感受着他半撐着胳膊貼在我身體上的結實男體,以及此刻還深陷我體內的粗長男物,有些舍不得的夾緊雙腿,“樹,我還要……我還要……”

“好。”他本欲退出的巨物,在應了我的要求後,又軟軟的頓在了半途中。

大手從我身側緩緩滑過去,順着我腰線臀肉一路往下,來到我倆下身相連的部位,輕輕的揉着我綻開的花瓣。就算不看,我也能多少猜出,那個小小的入口,此刻正展現着絕無僅有的紅豔魅惑。當他手指帶着溫柔憐愛的電流滑過那裏時,我整個身子都開始再度顫抖起來,就像過電一般,舒服得癱軟了下去。

“樹,不走……我還要……”本以為他會再接再厲,卻感受到那已被我夾得微微起立的肉龍開始往外撤退了。舍不得的攀上他肩頭,撅着嘴,不依不饒的要求更多。他回應我的,是輕抵着我額頭,啄着我撅起的雙唇,認真的繼續撫摸:“不走,不走……我們換個姿勢,我給你,都給你……全部都給你……”

大手托着我腿間細嫩處,把我整個抱舉起來,他縮了縮腰臀,我便順着他的動作騎到了他胯間。

“你出去了……”有些期待又有些興奮的我,不滿的抗議他的離開。

雖然有手指在那裏抵着,但怎比得上他分身的粗大飽滿?不幹!樹變壞了,竟學會了哄我,還對我說謊話。

“我只是換個姿勢……”他有些委屈的嘆息,又有些愉悅的呢喃,像是滿意我的不舍,卻也苦於我的不講理。

“那你怎麽還不進來?”我晃了晃腰臀,感受他按壓在我花縫間的大手顫了顫,沒等我品出味兒,他半軟的物什便有順着指尖開拓的縫隙擠了進來。

“這不是進來了?疼不疼?”他雖沒全部硬挺起來,手指卻是在裏頭的,感覺起來,比往常的充盈還更飽脹一些。

他是溫柔體貼又知道疼人的,進來了,并不忙着享受,而是先顧慮我。

“不疼……”我半眯着眼,認真的感受了下私密處的滋味,發現真是半點不疼。稍微動了動,又覺着,臉上被噴得暖烘烘的呼吸,以及他慢慢鼓脹起來的部位配合起來,形成了一股奇異的磁場,挑逗着我的全副感官,“你再來,我還想要……”

我的話,他從來都是聽的,不僅聽,還會放在第一位思考行動。

見我沒有不适,而是開始努力就着他手指與分身尋找快樂,他便用嘴貼着我額,開始小幅度的晃動……

作家的話:

矮油……

新的一卷開始了,腫麽開始就這麽熱情如火啊~~

PS.美人兒們,票票咧?腫麽大家都忘記了随手給某龍砸一票以示支持麽?扭動~~

☆、(17鮮幣)濃情蜜月行(限)

我覺着,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坐在一條飄搖的小船上,随着欺負的波浪不住的搖晃着。

樹的手指在男物腫大到極致時已緩緩退了出去。一雙大手穩穩的捧着我後臀,把我半抱半壓的圈在他懷裏,輕輕的配合着我倆身體的晃動而拍打我臀肉。深埋在我體內的巨大分身,引去了我全副思想,漲滿了我全部神經。我幾乎能清晰感覺出那上方的深淺脈絡,以及進出時的微微跳動。這種配合着心跳頻率的顫動,比起瘋狂的抽送更能讓我愉悅。

瞧着眼前因施力摟抱我而起伏的肌肉,突然想試試它的味道。

張口,咬上去……也太緊了吧!

“我要咬你……樹……”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剛被我咬過的地方,命令他軟下來。

“好。”他雖有幾分無奈,卻并未拒絕,而是乖乖的頓了頓胯下抽送,努力調整呼吸,松弛頸側肌肉。

“樹……我的樹……”張口咬上去,那種柔軟卻不失韌性,強硬又混合柔情的滋味,瞬間蔓延在我口中。我嘗到了皮肉的微鹹,也感受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脈搏律動。有些莫名興奮的夾緊雙腿,用大腿內側肌肉磨蹭他腰側,無聲的示意他繼續。

繼續愛我,繼續占有我,繼續攻陷我的身體,俘虜我的情欲。

“語……”他伏下頭,學着我的模樣輕咬住我脖頸一側,當然沒我用力,只是輕輕的用牙齒摩挲啃噬,間或的伸出舌頭來撫慰舔弄。而深埋在我體內的男物,則順着某種奇異的韻律,混合着我倆糾纏的呼吸,一下下的恢複了蠕動。他輕拍我後臀的大手,也繼續起動作來,一下下,輕輕軟軟的拍在我臀肉上,發出啪啪的肉體拍打聲。

在着寧靜的夜中,任何聲響都會顯得分外明晰。可不知為何,随着四周枝條的搖曳,我竟感覺不到半點淫靡之意,只覺得是某種生命延續的神聖感,是因為這個正與我交合的男人是神樹的緣故麽?

真好,我的神樹,我的。

“舒服麽?是這裏麽?”樹總是關切我的愉悅度,每一次都力求做到最好。每一次都深深的撞擊在花壺口以及各處可能讓我快樂的位置,認真的等待我的贊許或指引。我有些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依着他肩頭享受着肉體的快慰,胡亂的呢喃着似是而非的字眼:“嗯……那裏……這裏……”

不知是知我甚深,還是技巧有了長進,就算我這樣胡亂叨叨,他也仍能很快的掌控到節奏,找到讓我最快樂的方式,讓我緩緩攀上高潮。

“語……我忍不住了……”雖然剛發洩過一次,但經過了這麽久,他自是同我一般,也來到了高潮的邊緣。不過,因為他總是把我放在第一位,如果我不允許,他縱然忍到內傷也不會射出來。

“那就給我……全部給我……”我親親他被我咬出牙印的頸側,在他做最後沖刺的當兒,猛的張口使勁咬住。

“嗯──”難得的,他控制不住的突然傾瀉而出,雖不如之前那般濃郁,卻仍滿滿的灌飽了我的花壺,盈滿了我的身體。

然後,那雙略帶幾分水汽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我,似乎在無聲讨饒,“這不怪我”。

“乖,不怪你,我這次很舒服。”我好笑的親了親他,喉結,下巴,鼻尖,眉心,眼皮,統統都沒放過。他沒有從我身體裏退出來,只是蹭蹭的由着我親吻他,喉嚨裏發出類似大型貓科動物的咕嚕聲,嗚咽般的嘟喃着諸如“語,我愛你”、“語身體裏好舒服”、“語你好香”之類的話。

“樹,我們的旅行計劃是怎樣的?”讓他用樹葉幻化出一張薄毯包裹住我倆,然後手指撚着他微挺的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拉扯着,順帶打聽起馬車将會行進的路線。原本到達另一片大陸是可以直接用法術瞬移過去的,但我提出要看看這邊的風景,樹當然就聽話的開始着手安排了。

從皇城出來,前三個城鎮都避開,随後的各處知名風景點,我們都将路經。如果我喜歡,就留下來玩兒玩兒,不喜歡,就可以窩在馬車裏和樹溫情纏綿。真真是典型的蜜月旅行安排,無論是路途或時間段都算得很好。從西北往東南一路走着,天氣從盛夏至次年春天,季節都正好。原本越往南越熱,但因季節交替,這樣安排幾乎所有不冷不熱的時間段都能被我們趕上,非常舒服。

樹見我滿意,就樂呵呵的笑,像個孩子,與平日裏對待旁的人事大相庭徑。

我知道他是因為我的快樂而快樂,心頭也暖暖的,興致來時便會親他兩口以示獎勵。

在這個行程裏,格瓦絕對是唯一苦逼的那位,而是還辛苦得堪比拉我們的兩匹駿馬。

他辛苦的點并不是當電燈泡的緣故,而是因為他除了要駕車外,還要時不時的被樹用法術傳送回去,朝他們獸王報告我們的行程什麽的。那邊說是為了等我給他們“生孩子”等了幾百年了,所以頗為着急。但因為多少明白神樹的身份,以及我的特殊性,又不好太催我,只能不斷的招呼格瓦去說教。

悲催的娃兒,其實并不太了解關於生孩子的步湊,他只是粗劣知道他們那邊的人都不可以,只有我行,但又不明白為什麽。所以在回到我們這邊時,總是一臉迷茫的看着我,偶爾念叨起來,也是那句老臺詞,“語,快給我個孩子吧”!

當然,他說這話時往往會被手癢的我一巴掌拍飛。偶爾我不手癢了,樹會很貼心的幫忙,讓他飛得更遠。

就這麽一路走走停停,玩玩車震,滾滾床單,欺負欺負山貓……我們走了兩個多月,途徑了五個城鎮,無數個風景名勝。看過了許多美景,見過了許多美男,咳咳,還有美女。

“樹,格瓦怎麽這次去那麽久啊?”唯一讓人不太愉快的是,格瓦離開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他說那邊有些事要忙。”格瓦是他們族中少有的“幼兒”,據說還是用了某種秘法誕下的,對於他們那個好幾百年都沒有新生兒的種族來說,算得上是寶貝。當初派他來尋我,也是因為他們族長琢磨着,年齡相差太遠了可能有代溝,盡量找個年歲與我相近點兒的,好與我溝通。

我不止一次懷疑,他們族中曾有過穿越者出現,不然,他們不可能知道類似“代溝”這種現代詞彙。但樹卻告訴我,這個世界,除了我之外,再沒有過旁的異世界人來到過。我拿出的懷表證據,卻被樹告知,是某種高超法術仿制出的。

一個能用法術仿制異世界物品的高人,他在那個半獸族的大陸上,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語,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樹似乎知道我總愛想東想西,便會在關鍵時刻拿出男人的擔當來。我看着他一臉鄭重,挺直背脊,眼神沈穩的模樣,心頭稍稍浮現的幾分不安也淡去了。是的,在這個世界,我的神樹便是主宰,上帝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他在,我便沒什麽好擔心的。

“樹,你要一直陪着我,永遠不離開哦!”心頭松快下去,莫名的不安便湧了上來。

撲到駕車的他懷中,跨坐到他腿上,我蹭着他堅實肩頭尋找安慰。

“好,永遠陪着你。”他從不會不耐這種情話,反複的說,認真的說,每一次都是。

這又是讓我不得不愛他的地方,過去我知道的男人,總是會因時間推移而漸漸變得冷淡。最初能說出十句百句情話的嘴,隔了一段時間,連一個安慰的詞都不肯多言。只有我的樹,從頭到尾都一樣,而且還做的越來越好。

“樹,待會兒我們到那個小村子後,我們就在那裏歇一晚好不好?”我被安撫了心緒,便又開始蹭着他撒嬌。我倆的撒嬌招式是你來我往的,有時候我用,有時候他用。在其中一人用時,另一人便會擺出穩妥的姿勢接招。

“好,歇一晚,數星星,捉螢火蟲。”樹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就連前幾天随口咋呼的“想要躺在星星下頭捉螢火蟲”也一樣。

“還要在屋頂上做愛。”我親了親他喉結,繼續撒嬌。

“好……”他親親我額頂,聲音啞了幾分,卻仍是柔軟溫順,“我們……在屋頂上,做一整晚。”

“樹……你硬了……”手探到他衣擺掩住的地方,我跨坐着的“人型軟墊”間,握住了那根讓我喜歡得物什,“好硬……你想到什麽了?屋頂?星星?”

“語,我想做愛。”這下子,撒嬌的人換成他了。

“哦?有多想?”我上下撸了兩下,挑眉,假模假樣的“審問”。

“很想……語……給我……”他弓着身子,也不管我們現在正在馬車外頭,便就着我的手,開始磨蹭起來。硬硬的冠頭,還兇悍的沖出我掌握,徑直朝着我腿間的柔軟處撞去。我想要躲,卻發現,他一雙胳膊跟鐵鉗似的,緊緊箍住我,把我圈在我懷裏,穩穩的固定住了。

“樹……你乖,我們在外面,這樣不行……”青天白日的,雖然是林間小道,也難免路過一兩個獵戶柴夫什麽的啊!我推了他幾下,沒推動,卻發現腿間抵着我的玩意兒更加發硬了。知道大勢已去,便琢磨着推他進車廂,“我們進去好不好?車廂裏,随便你怎樣都成。”

“不要,語說的,外面更刺激……”他說完,也不管那許多,三兩下就撕拉開我裙底亵褲,就着我兩面對面抱坐的姿勢挺了進來。

這下子,我連哼都沒空多哼一下,就被緊接着的一連串撞擊給弄得失了魂。

他似乎還嫌不夠,狠狠鞭了兩下拉車的駿馬,讓我們的馬車在這不算平坦的林間小道上飛馳起來。真是聰明啊!連挺送的力氣都省下了,光就着馬車的自然起伏,以及道路不平而引發的颠簸,就夠我受的了!天殺的,他記性要不要這麽好啊?我不過是在十多天前說過一次,關於過去看過的車震“知識”,他記性為毛就這麽好呢?

自作孽什麽的,就是說我現在這樣吧?是啊!絕對是的啊!

作家的話:

可愛滴小樹啊~~

大家請記得投票支持哦!

讓小樹樹給俺們多來點兒肉戲吧!用他純真無邪滴床技,征服女豬!噢耶!

PS.色喵她們在群裏咋呼不要1V1,不然會SM俺。但是因為某龍從樹這個角色出現時,就決定1V1了,所以為了守護世界和平,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俺就還是乖乖的寫個雙結局好了!到時候會在标題上标注,哪裏截止是1V1的結局,哪裏開始是NP的結局滴!喵!就是這樣!鼓掌砸票給俺加油吧親!某龍愛你們!

☆、(11鮮幣)累到想睡覺

虧得這個世界生育水平不咋地,所以縱然一路這樣那樣,從林間小道一直被某樹搗鼓到了官道再折騰回林間小道,我倆都沒被人撞上。偶爾有行得慢些的馬車,樹都記得扯過寬大披風把我倆裹得更緊些。我只希望,在那些路人的眼中,他不過是抱了個體弱暈車的娃兒,而不是正在與我行魚水之歡。

當然,就算我得到了無上快樂,卻也因受到驚吓,而心頭略有不平。想了想,還是在他幫我清理好後,掐了他半軟下去的男根,惡狠狠的兇他兩句:“壞蛋!讨厭你!”

平日裏雖然比較縱容他,也對他是真情實意,偶爾也疼到骨子裏。但偶爾稍稍欺負他一下的事,我還是能下得了手的。這不,見他呲牙咧嘴的模樣,我心頭還能生出幾分莫名的暢快來呢!

“語……好疼……”樹的眼裏已明顯滲了水汽,襯在他駕輕就熟的賣萌俊臉上,顯得特別委屈。

“誰讓你胡來的!”我摸了摸他的臉,有些後悔的湊過去親了親,“很疼麽?我給你揉揉?”

“好!”我的神樹賣萌無止境,主動的牽起我的手放到他胯間。幸好現在已躲到了密林深處,沒有旁觀者,不然,我們這幅白日宣淫的模樣,準得被人唾棄一番。雖說這個世界民風不算太過保守,但也不至於會随處都上演無遮大會,所以只有在确定沒有觀衆時我才願意與他做這些親密的事。

“語……”他應該是被我摸得又有了感覺,呻吟着喚我名字,腦袋趴在我頸側一下下的磨蹭着。

“不能再來了!我累得很!”他倒是天人之體,我還是沒改造完的凡人呢!怎麽比得過,剛剛那一輪的長時間交合,已把我所有精力消磨殆盡了,我必須休息。

“那語幫我摸摸……”樹的雙眼瞬間盈滿心疼,再不提與我交合的事,只是有些可憐巴巴的繼續撒嬌。

“知道啦!”我有些無奈,又有些感動他為我隐忍,手伸到他褲裆裏去,捉着那根炙熱燙手的物什,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上下滑動,為他纡解欲望。

随着我手上動作越發加快,他的呼吸也慢慢加快,而四周的樹木也開始無風而動起來。

我明白這是樹的神力所致,有些好奇的湊到他臉前輕咬住他上唇,向他套話:“為什麽這些樹都會在你興奮時顫動?你施了什麽法?”

“沒……就是他們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他喘得厲害,卻仍是盡量回了我的問題,熱切的呼吸噴在我下颚及脖頸間,引得我一陣陣的顫栗。

“怎麽只感受你的啊?”想起前些日子也是這樣,但凡我們在樹木蔥郁的地方做愛,那些樹木就會有這樣的反應。有些“激動”的,還會把枝條揮舞得呼呼作響,比我兩身體的交合聲更大。

“過些日子,他們也能感受到你的……”他回咬了咬我的唇,開始就着我的手使勁的頂送起那根腫脹男物來,等到好容易洩身後,才緩緩的給我補了句,“你若想要,以後慢慢的也能感受到他們的。”

“我的能力成長……對你沒影響吧?”我有些擔心,比起什麽法術高強天下第一來,我更看重我的神樹是否安全如一。這個世界我只有他了,若是舍了他來成就我,我是絕不會願意的。

“什麽影響?”過了好久,他都射了我一手,也慢慢平複了呼吸,這才回我的話。

我被他弄了一手後,腦子還有些暈呼,好半天沒回過神來。等到他再問了一遍後,這才想起,正色的又把心頭給說了出來:“影響你的法力,影響你的身體,影響你的一切。”

“怎麽會影響?”他奇怪的挑眉,似乎對我的想法頗為感興趣,而且半點沒有着急的意思。我是該慶幸他對我大方得緊呢?還是該敲打他的漫不經心?!

“不是許多小說什麽的都會寫,精氣過給別人後,就會損傷自己的。”我看他一副憋笑的模樣,知道這次應該是我想太多了。在确認他無礙後,便又有了學習法術的興致。他教導我時會施用氣流引導法,有點類似武俠小說裏內功的練習方式,通過外部的氣來引着我內部積存法力慢慢流過四肢百骸,疏通我平凡的經脈。

這一次,他引氣之後,我覺得特別困倦,腦袋也暈乎乎的,像是熬夜加班好幾天的感覺。

試着用用小法術,驚喜的發現我能夠隔空取物了。不過,因為實在太困,我只從不遠處取了片樹葉來,便氣喘籲籲的躺在樹懷中開始打起了瞌睡。這種感覺有些奇怪,但我身體一直不錯,加之神樹的“灌溉”應該不會有什麽病痛才對。想了想,全當是先前的那場情事透支了太多體力,現在又練習法術,所以才會這樣,便安了心,蹭蹭的在他懷裏半眯着眼準備睡一覺。

“語,你不舒服麽?”他本是抱着我的,見我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趕緊把我放下來。我摸摸他有些擔憂的俊臉,告訴他:“我只是困了,睡一覺就好。”

“沒有其他不舒服麽?”他緊張得模樣,像是我正懸在鬼門關邊緣一般。

“別擔心……”我想要安慰他,卻覺得手沈得擡不起來,只好努力擠出一抹笑來,就不知,在他一臉慌亂驚恐的表情下,我到底是笑成了何等醜陋模樣……反正,我也不知道了。極度得困倦讓我陷入了昏暗的夢境,這一次,是我長久以來再度夢見前世的某些點滴,讓我在夢中都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過,夢中的我無力阻止太多,只能眼睜睜見着那些被父親遺棄,被母親責打的畫面一次次出現。

循環往複的過去,壓得我就算是夢中都不怎的順得了氣。

突的場景一個大轉換,我來到了當初父親遺棄時那個場景的正前方,看到了那個本應該離我越來越遠的男人竟步步靠近:“爸……你不走了麽?不走好不好?爸爸……爸爸……”我覺得自己正在大喊,但聲音卡在了喉嚨裏,怎麽也發不出來。努力的掙紮,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使勁的一掙……好像從夢中出來了,可是,身上仍是軟綿綿的,除了被人握住的手之外,旁的都像是飄在天空的雲朵般無依無憑。

眼睛仍是張不太開,只能微微收緊手指,無聲的感謝握住我手把我從夢中拖出來的人……等等!這人怎麽不是樹?而是其他人?!我觸碰到的那只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滿是粗繭,與樹的柔軟光潔毫無相似之處!這人是誰?我想看看……可是,疲憊的感覺又一次席卷我腦際,把我再度帶入黑暗。

看來……握我手的那個人,只能等着我下次醒來再看個究竟了。

END IF

作家的話:

汗……卡文卡滴俺……

今天終於趕着更出來了,求票求包養,求愛求虎摸~~

☆、(22鮮幣)留下來的侍衛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個夢,我終於再度從黑暗中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樹。

“樹……”我張開口,想知道一直嗅着的安穩氣息源頭去了哪兒。身下的溫暖物什動了動,我這才發現,我正在某個溫熱的懷抱中。努力的把眼睛睜開,看到一雙柔軟白皙的大手。我的神樹,吓我一跳,剛剛一瞬間,我還以為他同我前世的父親一般棄我而去了。

“語……你終於醒了……語……”樹的吻很急切,一下下啄在我頸側脈搏律動的地方,像是在确認我還活着。

“樹……”我想說沒關系,可所有的力氣只夠我呻吟出這麽一個單字,再多的,便就不夠了。

怎麽回事?為何我會虛弱自此?那個半夢半醒之間握着我手的人又是誰?是格瓦回來了麽?怎麽還不見他出來咋呼……一連串的問題堆在腦子裏,可恨我無力問出口,只能喘息着承着樹異常溫柔的淺吻,一下下的眨眼表達心頭憋悶。

“語……你別說話,多歇歇……”終於親夠了的樹大人,把我抱坐着直立身來,讓我側依在他懷裏,腦袋偎在他肩頭,溫柔的哄我,“你只是累着了……所以需要多歇歇。”

是的,這絕對是哄我,再怎的疲憊,也不至於需要成天到晚的歇,而且還歇到連話都不能說的地步。

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

有些驚惶的想到這個問題,腦子裏突的嗡嗡作響,一時間前世地球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消息便融入了腦際。那些關於某某年輕人突然暴斃,某某健康中年過勞死,某某少年突發絕症的新聞,鋪天蓋地的浮上來,滿心滿眼的充斥着,讓我怕得直打哆嗦。

樹以為我是冷了,扯過一床被褥裹住我倆。因為他的體溫,加上被褥的厚度隔絕外面氣溫,我覺得一陣悶熱,哆嗦停了,汗滴答答的滾了下來。

這小子,什麽時候弄來床如此厚實的棉被啊?

前些天他不是總說什麽,我只要有他在就行,絕對夠暖,從此後只用薄毯就成麽?好吧!也許是因為我病了,所以他不敢用往常的“運動熱身”方式讓我暖起來,就只好借助外力了。辛苦了,我的神樹。

暈乎乎的腦子像是容量都小了許多,這一會兒下來,不過是琢磨了兩小個問題,便已精疲力竭,瞌睡到極致。

“樹……”我想讓樹捏捏我活與我說話來幫忙提神,卻沒想只是硬擠出他的名字,就已耗費我全部起立,讓我毫無預兆的陷入無邊夢境。

“爸爸……爸……”我又見到他了,這個男人,在我夢裏還是那種三十來歲的模樣。相貌有些模糊,但那種歪着嘴冷笑着說“不要再跟着我”的态度,卻異樣清晰。我伸出手,想要拽着他衣擺,問問他為何不要我和媽媽,剛一伸手一陣溫熱微刺感便從指間傳來。

我知道我又醒來了。

夢裏不可能有如此真實的痛覺與觸感,想要張開眼,卻因為那莫名其妙的病症讓我困乏到無力為之。

“亥時三刻,主人握緊了我手指。”一個聲音打破了我的無奈,讓我憶起,人的五官是相輔相成的。我眼睛張不開,聽覺嗅覺便會更靈敏一些。這個曾在前一次我醒來時握住我手的男人,終於在出現了。他是誰呢?

微微擺了擺頭,想要去嗅嗅他的味道,沁入鼻腔的卻全是樹的清幽香氣。

“你彙報時輕些,別擾了語的安眠。”這是樹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準确的說,是通過他緊貼我背脊的胸口傳來,當然,頭頂淺淺噴灑的呼吸也讓我明白了,為何只能嗅到他的味道。這樣一個保護式的環抱姿勢,我若是個子再小一點,估摸着連呼吸都沒辦法了,怎麽還能聞到其他味道。

只能再豎着耳朵聽聽看了,現在張眼的氣力都沒有,問話的可能根本沒有了,只能靠猜測來确認疑惑。雖然平日裏樹只待我溫和如一,但他從不會這麽對外人說話。就算是格瓦鬧騰得厲害時,他至多也是冷冷瞥一眼,不緊不慢的揮手去把人給變成山貓而已。能讓他展露如此冷冽聲線的男人,到底是誰?實在太讓我好奇了!

“是。”可惜,那個換我主人的男子,應了樹的吩咐後,便再不開口。憋得我,恨不能跳起來張開眼把他上上下下看個明白。

“小八,給你。”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輕輕傳來,緊接着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事物交遞傳送聲,然後就是食物咀嚼吞咽的動靜。

這下子,謎底總算是揭開了,握着我手的是未八,遞東西給他吃的是子一……另外的侍衛在不在這裏我不知道,樹雖然抱着我,卻幾乎是不吃不喝不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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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