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份量大點兒! (21)
出聲的,我根本摸不清他到底怎麽想的,會允許這些男人與我待在一起。難道真是我命不久矣,他才把過去與我相關的男人都弄來給我送行?
“語?”許是我想得有些激動,身體做出了某些非睡夢中會有的動作,樹摟得我更緊了些,在我頭頂慢慢噴氣的俊臉移到了我臉側。
“他……們……”我費勁的張開眼,輕輕動了動眼珠,用盡量大的聲音說出這兩個字眼來。
“語,別擔心,一切有我,你只是累了……他們在這裏……未八也在……”樹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明晰的哽咽,我有些吓到,想起某些電影頭配角臨死時主角就會這麽表态,心頭沈沈的,也顧不上管那些侍衛了。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後,哪裏有空理會其他。雖然很好奇為毛樹會把侍衛們都弄來,而且還特意的提了未八的名字,但目前我最在意的是我到底怎麽了?還有多久命可活?!
“我……是不是……快死……”對於生命消逝的恐懼讓我隐隐生出幾分力氣來,咬緊牙關,努力抑制睡夢造訪,把這句至關緊要的問話硬擠出口來。
他一臉震驚的望着我,然後眼眶發紅,雙唇開合着,也不知到底發出聲響沒有。
不是我不專心去聽,而是,我的聽覺似乎在視覺恢複後就有些遲鈍了。現在,只能瞧見他嘴巴的動作,而沒法通過他的回應來獲得準确答案。
“樹……我聽……不見……”我很努力的擠出這句話,然後,眼前一陣發黑,再就是聽到亂七八糟的一陣陣聲響,像是有人大呼我的名字,又像是有人撞倒了什麽東西……反正我是沒法再知道了,因為我又一次陷入了沈眠。
我想,或許我會在這樣的睡夢中逝去?
不知道其他的穿越或重生者有沒有和我一樣的情況?亂七八糟的生活剛擺平後,眼見着幸福就在眼前了,卻要嗝屁見閻王?!
真是……不甘心啊!
當然,這一次,我仍是夢到了我那不肖老爸。
我又無法自制的喚着他名字,一次次的想挽回他的離開。
就在我以為自己生命将永遠循環往複在這個夢境中時,突然一陣刺目光亮傳來,四肢百骸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我被逼着張開眼,坐起身來。
是的,這應該是我從第一次昏睡後首度自己坐起身來。
我看到四周一張張驚喜的面孔,聽到衆人小心翼翼喚我名字的聲音,感受到空氣的流動心跳的微急,明白自己是活過來了。而且,那種沒頭沒腦的嗜睡症也離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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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次不太愉快的體驗。
我手腳發軟的想要下床,去不遠處的梳妝臺邊照照鏡子,看看我到底在這場不知多久的夢境中耽誤了多久,把自己折騰成了什麽模樣。可衆人都不讓我下床,特別是環着我的樹,幾乎是用哭的,求我留在這張舒服得過分的床上。
對於一個剛經歷“嗜睡症”折磨的人來說,還有什麽比床更可怕?
可惜,這些男人都不理解我的想法,我只好憋着氣,繼續窩在樹懷中,接受這些男人七手八腳的伺候。
我看到子一未八他們四張熟悉的面孔,以及他們忙前忙後端水送飯的模樣,竟有着時空交疊的錯覺。似乎我與時隽他們那場紛争都不曾出現過,我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時語,仍在宮中學一些可有可無的知識,還在癡心妄想着某個大将軍的青睐。
可惜,生活不是連續劇,無論怎樣換臺你都還是要繼續。
等到他們把我洗刷幹淨打扮得煥然一新喂飽灌足又再度讓我蜷到樹懷裏繼續在床上休息時,我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樹,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麽?”
“說來話長。”聽聽,我的神樹,已在我這裏學會了這麽經典的電視劇臺詞,還活學活用的施展到了我身上。
“長話短說吧!”捏了捏他有些消瘦的面頰,我隐隐知道,在這場大病中,樹耗費了多大的精力才讓我複原。
“語為了我病了,我把語治好。”真夠短的,而且還沒有丁點兒承前啓後,這是小學生日記精簡版吧?!
“樹,好好說……”我仰起頭,咬了咬他下巴,也不管旁邊的四雙巴巴望着的眼睛,只是張着眼睛使勁蹬他。等到他有些為難的露出讨饒表情,并熟練的開始賣萌扮委屈後,我又補了句,“重點說說我到底得了什麽病,怎麽這些人會出現在這裏,還有……你是用了什麽方法把我治好的?”
本來我是想說,他是怎麽把我救活的,但看他聽我每說一句臉色就越沈的模樣,又有些於心不忍了。
我的神樹,做什麽都是為了我好的,我又何必太過強硬的欺負指責他。我只是害怕他在我這次患病時犧牲得太多,我雖期翼與他的天長地久,卻也不希望,他是損了自己性命來維系我的。而他似乎是怕我聽了生氣,在我問完問題後,便硬是咬着牙不肯開口。這個樣子實在讓我擔心,難道他真的瞞着我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把他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
樹平日裏像個大男孩,但我知道,在某些時候他的倔強比男孩可強硬許多。想了想,便轉過頭,朝着四個不知何時跪地不起的侍衛們,下達了醒來後的第一個命令:“你們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四人眼中齊齊閃過一絲欣喜,他們應該是知道這是我給的一個機會。
但他們似乎很畏懼樹,相互交換了個目光後,不再看我,只是垂着頭繼續跪。
“答出來的留下,答不出來,就可以走了。”我想了想,覺得用這招應該不錯,順便看看誰比較忠心。雖然,這四人是我相對來說比較信任的,但在樹這樣的了不得人物面前,他們誰繼續向着我,才算是真正的效忠。過去他們沒有選擇時隽,算是在這裏留了個“準考證”。本來是不準備再留他們的,但在這些天的旅行中,發現有人伺候也不錯,加上樹在我病重時把人弄來肯定是有特別理由,我不如順水推舟把人留下使喚得了。
“主人,樹大人用千年修為換回了你的健康。”第一個出聲的是亥十二,真是個孩子,槍打出頭鳥的教訓這麽多年都沒學會。瞧瞧樹瞪他的表情,那種恨不得剝皮剔骨的怒意,分明是吸引仇恨成功了啊!小十二,你學學你那三位異姓哥哥,看看他們是怎麽明哲保身的!
“主人,樹大人聽你總在夢中喚小八名字,便準了我們随行伺候。”子一确實是聰明的,這麽一解釋,我便知道了他們為何會被樹找來了。而且這個問題并不算太挑釁,既沒說到我的病因,也沒提到樹可能不願告訴我的某些問題……子一啊!不愧是當初的十二侍衛之首,腦子果然好使,比另外三只都厲害好幾倍!
“主人夢裏總不見醒,樹大人一人忙不過來,格瓦大人又被囚禁了起來,所以屬下們才得以随行。之前,我們只是遠遠跟着,不敢叨擾。”未八也是有腦子的,給子一的話來了個補充解釋,仍是不觸及關鍵點,既沒有惹到樹,又讨好了我,真真了得。當初未背叛我的四人中,僅他一位能自由活動不受刑,果然是有原因的。
“主人是中了一個樹靈的咒術,所以日漸瞌睡不見醒來。起因是樹大人的法術在主人體內過於密集濃郁,那個樹靈就感知到了。”忠厚老實的戌十一,過去就笨笨呆呆的捧着錢袋給我花銷,這一次,話音一落就瞬間吸引了所有仇恨,把小十二從樹的瞪視中“挽救”了出來。
看他們這樣,我本想得了答案就攆人的念頭,又斂住了。
也罷,既然樹都允許他們來服侍了,我們又卻是需要幾個人幫忙趕車什麽的,做生不如做熟,留下他們也未嘗不可。現在我比較關心的,還是那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弄病了的樹靈。既然有第一次,肯定也會有第二次。樹就算有上萬年的修為,也經不住這麽三天兩頭的送出去。
若是那樹靈再多加害我幾次……不止我要小命玩完兒,連樹也可能神位不保。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創世的神樹,沒有了這個一直維系其平衡的人,會變成什麽模樣,我不敢去想。
作家的話:
噢耶……
四個小侍衛回來咯!
色喵什麽滴還在不?支持NP滴,雖然吃不到,不過能看到也是好的對不對?
不知道大家有無注意樹靈這種生物?
時語這個身體的親爹是一只,另外一只……之前有稍微介紹過一點,後面會有出場機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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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被參觀的床戲(限)
自從打定了主意與樹在一起後,我便把這個世界當成了我的。
我覺得,既然樹是它的父親,我應該算是半個母親了。從來都不喜歡後娘這個角色的我,所以,我并不打算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尚算是桃花源的世界變得不再美好。
當務之急,便是想辦法擺平那個樹靈。
“你真的不能聯系到他?”這個問題,從我醒來後,便反複念叨了不下二十次。
樹的表情很淡定,一瞬不瞬的模樣,看似非常真誠。
很顯然,物極必反這個成語,他還沒學會。這種模樣,這種态度,與他之前的避而不談有着天壤之別,足以讓我分辨出他現在的表情裏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樹,你究竟在怕什麽?”我掰正了他的腦袋,與他四目相交。
“沒。”他這幾天都奉行寡言少語的行事準則,裝酷裝得讓我想咬人。
“樹……唔──”這種諱莫如深的态度,實在是讓人抓狂,剛要發飙,他就适時吻了上來,把我嘴堵得很牢實。
也許是這麽些天的酣眠過後,我的精神變得很好,所以被他吻了一陣後,欲望也升騰了起來。
“語……”他松開我時,我的手已探入到他胯下腫脹處,隔着他亵褲摸了兩下。
很大,很硬,很燙,單憑手感,便足以證明它主人對我的渴望。貼着他胸膛,嗅到他清幽的體香,我突然有個念頭,想試試看他的味道是不是也這麽芬芳四溢香甜可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去,趴到他胯間,親了親他的分身。
“啊──”好久沒聽到樹的呻吟了,啞啞的,有些情欲勃發的意味,聽得我心癢癢。
“樹想要我親親它麽?”我把他亵褲拉下,露出裏頭的巨大蘑菇頭,雙手握住,心頭不由贊嘆起那種堅硬的手感來。
“要……語,我要……”他挺了挺跨,把巨大男物更往我手裏送了送,傘狀冠頭也露出我雙手握持,像是要不管不顧的湊到我面門前一般。
我不再贅言,低頭親了親他頂端,在那潤澤的蘑菇頭上印下了淺淺一吻。
“唔──”他咬着牙,隐忍着,卻無法阻止那腫脹男龍溢出更多透明愛液來。蘑菇頭上的渾圓小孔,此刻正滿溢着誘人香味,讓我不由得再度低頭,張口把它吮入嘴裏。
甜的!竟然真是甜的!
我有些欣喜的大口吸了吸,他巨物的蘑菇頭便像有生命般在我口中猛的跳了跳,然後就是一陣淺淺的抽送。
“唔──”這下子,換我沒法順氣的而發出憋屈的呻吟了。幸好,他并沒有在我嘴裏橫沖直撞,只是溫柔的挺送,淺淺的就着我的吞咽頻率而抽插。尚有氣力的雙手,順着那粗壯物什往下,握上那根部的兩團囊球,揉弄着想要擠出更多陽精來品嘗。
“語……我想要……”他男物脹大到極致,我本以為可以再度品嘗一下,卻沒想,他卻硬咬緊牙關,非要進入我身體才肯罷休。
男人不都是喜歡別人幫忙做口活兒的麽?怎麽我的神樹卻是個異物咧?
沒等我想明白,樹就把我一把捉起來,狠狠親了我嘴巴兩口,掰開我雙腿,順勢撕拉掉我的亵褲,就這麽頂了進來。巨物突然進入的極度擴張讓我感覺到了些許疼痛,我扭動着想要掙開,卻被他雙臂緊緊環住,死死壓在他懷裏無法動彈。
“樹……輕些……你輕些……”我的抱怨,幾乎都是趁着他給我喘息機會擠出來的,這個男人,急成了這樣,早知道我就不鬧他了……還沒等我把抱怨嘀咕完,他的挺進就開始瘋狂起來。我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體味在空氣中蔓延,那種引誘我品嘗他的清幽香氣,正彌漫在我倆緊貼的身體四周。
“語……我的語……”他沒有停,也沒有輕,反倒像是被我的呻吟而催急了欲火,更狂野的挺送起來,差點沒把我整個人都穿透了一般。那種深度和力道,讓我回憶起了當初他的笨拙,雖然有些不适,但那種狂野的感覺卻更能讓“休息”得夠久的我感到滿足。
“我的樹……”我趴在他肩頭,咬着下唇,承着他的兇猛貫穿,下巴擱在他肩頭,胸房抵在他胸膛來回碾磨。乳尖有些發癢,想要被觸摸愛撫的空虛感與體內的飽脹形成鮮明對比。當我剛想出聲央他幫忙時,一方空虛便被捉住,柔軟又不失力道的大手開始撚着撫慰。
“語……”他呢喃着我的名字,就像在朗誦一首明媚的情詩,略帶情欲的低啞聲線幾乎要把我灌醉。那撚我乳尖的大手,還是不是的握住我整個乳房,大力的揉搓逗弄,像是要把裏頭的柔軟乳肉擠出似的。略有些疼,卻疼得很銷魂。
“唔──”我開始抑制不住的呻吟,配合着他在我身下的撞擊擺動身體,順帶的挺直背脊,把前胸的饑渴往他手中更送入了幾分。
“主人……”突如其來的打擾,讓我驚得猛張眼。
子一跪在門邊,沒有擡頭,我卻能從他緊握到泛白的拳頭裏看出,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是緊張還是別的?我不想管,現在比較郁悶的是,我正在那啥好不好,能不能等我爽完了再來找我啊?!
更悲催的是,樹的力道半點沒減退,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人來了一般,繼續握着我一方乳房揉搓,并大力的挺送胯下巨物。
“下……去……”我的聲音,被樹撞擊得斷斷續續的,或許根本就傳不到子一耳中。
“語……你不專心……”樹竟還在抱怨,而且還是一面加快沖刺速度,一面喘着粗氣不管不顧的抱怨。我說,神樹桑,你真的不知道旁邊有人麽?還是有人你也不管呢?
“好吧!縱然神樹大人臉皮厚得跟樹皮一樣,我卻不能這麽毫無顧忌。
樹……子一……”我努力的想要把“樹,子一在這兒”的話擠出喉嚨,卻沒想,被那一下下的兇猛沖刺給弄得沒法成言,只蹦躂出了兩人的名字而已,起不到半點兒警示作用。
“主人,你喚我?”子一反而警醒的擡頭,眼中閃動着我看不明白的光澤,慢慢走到床邊,恭敬的低頭看我。不幸的是,以他的身高和我與樹相互交疊正坐床中的姿勢,他正好能夠俯身把我和樹看光光……我說,之前不是說好了,留下來當個小侍衛就好,丫的可沒說員工福利是我的現場表演啊!
“去……下……”我想讓他下去,無奈樹還在嘟喃着什麽“語不專心”,不管不顧的繼續“耕耘”。
可憐見的,子一根本沒明白我的意思,眨了眨眼,蹲下身來,換了個仰視的姿勢與我對望。好嘛!剛還只是看看我的背脊與樹的後腦勺,這下子,他可是把我和樹交合的部位看了個明白了。如果說他還是過去那種棺材臉也就罷了,現在這麽赤紅雙頰緊盯着我下身一臉蠢蠢欲動的模樣是怎麽回事?!
我有些不知所以的想要避開子一窺視,卻不想,因緊張而縮緊的甬道把樹箍得更牢,像是個度身打造的小蓋子一般,緊緊的蓋在樹分身上。
眼見着子一眼中的欲火更望,我再沒了心思享受樹的滋味,趕緊大喝一聲:“樹!”
可惜,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什麽的就是浮雲!丫的我那沈迷欲望間的神樹大人,這會兒根本連頓都沒頓一下,就這麽繼續兇悍的進出挺送着胯下巨物,一下下的繼續往我身體深處撞擊着。
“樹……停……停……”我努力咬緊牙關,硬是擠出了叫停的字眼來。雙手也使勁拍打樹的後背,以求喚起他的注意。他在我手掌都拍得泛紅了,才喘着氣停下來,偏頭親親我臉頰,用一種“你好不講理”的表情盯着我。
“子一在這兒呢!”我解釋着這樣做的目的,并用眼神示意仍凝視着我與樹結合處的子一趕緊退下。
結果,不僅子一沒聽從我的命令,本該扯個被褥遮擋我的樹竟“哦”了一聲後,就再度親親我臉頰,繼續握着我胸乳,捧着我腰臀,狠狠的頂送他的腫脹男物來!
哦什麽哦!哦你妹啊!姐不想被參觀好不好!
還有那個子一,你是沒看過A字頭打頭的片子啊?這麽好奇,鼻尖都快湊到我屁股上了!你是有多饑渴啊!
喂!不能摸!
丫的!姐要發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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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下心腸來,一腳踹開腿邊的子一,再不管樹進行到何種階段,硬是站起身來把他粗大巨物退出身體。
“語……我還沒夠……語……”樹一臉委屈的望着我,那雙亮閃閃的眼睛,分明寫滿了情欲與饑渴。
“子一,你下去!”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轉而朝着床邊仍然緊盯着我下身的子一命令到。這個男人過去看過我身體不止百十來次,從幼年到不久前,什麽程度的幾乎都見過了,所以我并沒有僑情的遮擋。不過,他那種快要把我穿透了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炎熱,讓我承受不起。
想到過去的種種,有些心軟的我,放軟了語氣又補了句:“這裏不用人伺候,你先下去吧!”
“主人,樹大人說……”子一不是磨磨唧唧的性子,說話這麽吞吞吐吐,一定是和我身邊這個愛扮委屈的神樹大人有關。
“樹……你說了什麽?”拍開他摸到我胸口的大手,順便掐了他紅豔豔的乳尖一下,我惡狠狠的質問道。
“沒……沒什麽……”樹也在支吾,眼神左瞄右看的就是不對上我的,這模樣,分明是“有什麽”才對!
“快說!”我眯了眯眼睛,手覆到他尚未發洩的巨物上,無聲的威脅他,若是不老實交代,我就真的下狠手了。他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不過,出於某種我不知道的原因,硬是漲紅了臉,咬緊牙關不願開口。我想了想,決定吓唬他一下,手收緊了幾分,捏着他硬如烙鐵的巨物擠了擠。
“嗯──”他吃痛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閉緊雙眼,再不看我,看起來非常正義淩然寧死不屈。
可惜,他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和握緊的雙拳洩露了他的心思。
“乖,你說給我聽聽好不好?到底吩咐了子一他們什麽?”我的手松開了些,順着他男物挺翹的方向上下滑動了幾下後,把臉湊到他跟前,唇貼上他的,誘惑道,“你告訴我,我就讓你繼續,好不好?”
“語……”他似乎正在考慮,頗為為難的吞咽着口水,因彼此緊貼的距離,我分明感覺到了他心跳的加快,以及喉結滾動的咕嚕聲。
“樹……我們兩……有什麽可隐瞞的?告訴我嘛……我也想要……告訴我,然後……我們一起……”這個“一起”,是我加快了撫弄他胯下男物時加重音調所說。效果很明顯,話音一落,他就猛虎下山似的撲了過來,把我壓倒,試圖進入我身體。當然,我在尚未達成目的時,不會讓他得逞。
麽指抵住他分身頂端,硬是扼制住了他的進入。
“語……”他聲音帶着幾分濕意,隐隐的還有點哭腔,分明是受不住了想要得緊。
“樹……告訴我……”我突然覺得,自己這會兒有點想拐騙小朋友的女巫。可莫名的,心頭又有種暢快的感覺。平日裏只當情事由人主導很舒服,現在看來,自己掌控也是極富趣味性的。想到這兒,又更堅定了我要得到答案的決心,一手撐在身後穩住自己不被壓倒,一手繼續逗弄他胯下的巨物,來來回回的刮弄,沿着傘狀蘑菇頭又擠又搓的把玩。
“語,我只是讓子一他們随時伺候着,特別是我倆做愛的時候。”樹的聲音啞到了極致,分明就是情欲贲張不得纡解的結果。一雙平日裏閃亮的漂亮眸子,這會兒也泛起了些許水汽,像是我再不給他個痛快,他便會哭給我看一般。
“說老實話!”我手上動作未停,坊間香豔小說與前世的AV、GV的教育起到了作用,他喘得更急,過來不一會兒,便幽幽的再度張口:“樹靈現得了我千年法力,加之他本身的,便有了近三千年靈法儲備……我的味道,他會更加敏銳,若是有了子一他們在旁邊幹擾,便會好一些。”
“你的味道是指……”我眼光朝下,盯上了他不斷湧着透明體液的胯下巨物。
“嗯!就是我留在你身體裏那些……若是不讓他們動情的味道中和一下,定會……語?你生氣了?為什麽……”他應是感覺到了我手上力道的加大,所以便開始惶惶的追問。
我不答,只是對他男物又逗又捏又掐又擰的把玩。
他也不再阻撓掙紮,只是半趴在我肩頭喘着氣由着我,偶爾發出幾聲哼唧,然後又回被痛并快樂着的呻吟所替代:“語,不氣……不氣……”
這個時候還知道哄我,算是沒笨得太離譜。
“說說,哪裏錯了?”他的臉已經漲紅到堪比番茄,我當然是有些心疼的,手上動作也開始以撫慰為主,懲罰為輔了。
他眨巴了幾下雙眼,吞吞口水,慢騰騰的回應道:“不該讓子一他們來伺候……”
“呃?還有咧?”手上力道又大了幾分,他忙吃痛的直立起身來,巴巴的應道:“不該忘記給語報告!”
“還有呢?”微微放松了下,卻仍是不願給他個痛快。
“啊?還有……”他卻是木瞪瞪的忘了言辭,一臉迷茫的盯着我,那模樣,像是無聲控訴說我冤枉了他。
“是啊!你需要他們動情的味道來中和,是不是也想讓他們和我做愛啊?!”我大吼出聲,他有些恍神的愣在當場,旁邊子一沒說話,卻是把頭更埋低了幾分。餘光瞄過去,從來臉上沒太多表情的子一,這會兒竟是從耳朵尖紅到了脖子根。
“不是!語!我沒有!語是我的,誰也不給!我只是讓他們氣息盤踞在我們周圍,把我的味道壓下去一些罷了……”樹頓時忘卻了疼痛,急急忙忙的開始解釋起他的真正意圖來。那麽慌張不安的模樣,還真就是怕我再收了侍衛們侍寝,趕緊撇清的意思。
“他們在旁邊看就能壓掉我身體裏的味道?”我有些不信,卻不在握着他分身威脅,只是雙臂環着他,由着他把我壓倒了胡亂的一陣親親。
“所以……才要近些……讓他們的……那個,沾染些到語身體四周。”樹像大狗狗讨好主人似的親得夠了,這才微微撐起身來,可憐巴巴的繼續解釋。我有些黑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理解到剛剛子一為什麽要離我倆這麽近了。原來,樹是打算讓子一“興奮”到把那玩意兒弄出來,然後“順便”弄些到我身體四周的緣故。
“以後……都要這樣麽?”我忍住嘆息,詢問着今後的福利。
“我……我若是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麽法子躲避我追蹤,就不用了……”他憤憤的咬着牙,把話從牙縫裏擠出來。剛說完,又突的瞪大一雙眼,像是見鬼了一般。
我愣了愣,明白他是說漏嘴了,不免又有些好笑。
這個神樹大人,一直努力想在我面前維持“無所不能”的形象。這一次,怕是要因為那個樹靈的高超躲避技術,而毀了他的苦心經營了!怪不得,之前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實話,還用美男計轉移話題,引開我的注意力。
“好了,以後可不許再瞞我!你要知道,我被騙得狠了,對欺騙這種事是有陰影的!”我摸摸他的頭,還是原諒了他的小孩子性子,也寬容了他因維持顏面而對我做的小隐瞞。
“唔──”他不再多說什麽,只是撩起我雙腿,把那早就蠢動不堪的巨物頂到我身體裏,狠狠的沖刺了起來。巨大的力道,比先前更為往裏的深度,讓我不由得呻吟出聲來:“嗯……輕些……”說完這幾個字,我就覺得,似乎這些日子我與他的情事開頭,我都是用這句話做開頭語的。不知道他這麽強悍做什麽?是想一次弄個夠本麽?把那些年沒沾到情事虧下來的時間都給補上?!
胡思亂想的我,在感受到臀側一陣炙熱呼吸襲來時,突的回了神。
對呢!剛剛被樹轉移了注意力,都快忘記房中尚且還有旁人的事實了。本想要避開一些的,卻在不小心對上子一渴求的哀傷視線時不再動作。也罷,不過是靠攏些,看看罷了,過去又不是沒看過,洗澡什麽的不都是他和其他幾個侍衛服侍的麽?不過,先可得把話說清楚了:“子一……你……現在……樹!樹!你給我停一下!”
惡狠狠的喝止了樹的瘋狂抽送,轉過頭,正色的看着一臉虔誠雙眼盈滿期翼神色的子一,嚴肅道:“子一,雖說需要你幫襯着遮掩我和樹的那個味道,但是,我得先把話說清楚了──今後看是可以,不過,只許看,不許摸!”
時間似乎靜止在了這一瞬,我能清晰的聽到樹興奮的心跳,以及子一沈重的呼吸。
就在我以為他會一直沈默到天荒地老時,卻又突的聽到,那一貫平穩的男聲略帶幾分顫抖的應了下來:“……是。”
好吧,雖說我這樣做貌似有些殘忍,但是我從不是什麽聖母的角色,沒道理把所有男人的心情都顧慮到。只要我的神樹開心了,就算傷害全世界我也在所不惜。
作家的話:
基於有些美人兒們提議想要NP,而本文主CP已定好只會是1V1了,那麽……某龍會專門開個文件夾來放NP的無責任番外。
當然,無責任滴意思,就是與正文劇情無關,只是純娛樂性質的。
肉方面嘛……乃們懂得!
SO 為了更多更快的看到愉快無壓力滴NP番外,多多投票鼓勵某龍吧!
還是那句老話,肉肉會有滴,各色美男也會有滴!
PS.謝謝色喵給送滴禮物啊!抱抱蹭~~
☆、(18鮮幣)真的好想摸(限)
得了滿意答案後,樹也開心得恢複了他的慣有力道沖刺,像是在子一面前表現什麽一般,直把我戳得求饒方才罷休。當然,也不排除他為了先前我的懲罰而施以報複,畢竟,這個活了許多年的神樹大人,本性裏尚且算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等到樹好容易滿足了,我也全身脫力的躺平在床上,懶懶的連動都不想多動一下。
樹精神一貫都是頂好的,壓在我身上,用軟下去的分身來回磨着我內裏的軟肉,像是在“輔助按摩”幫忙我吸收他噴射出的濃稠陽精。最開始他弄得我很舒服,柔軟男物磨蹭着我剛高潮過的穴道內壁,感覺那些剛經受過兇猛進犯的軟肉被碾磨得更加松軟。剛舒服的嘆一口氣,卻不小心一“夾”,把他那根軟綿綿的玩意兒給夾醒了!
也許是這些天我病着一直昏睡其間,他就總是在禁欲的緣故,現在很容易就能挑起他的欲望來。
當然,在我被磨蹭了好半天的情況下,樹這麽順勢而起奮而發力的動作,幾乎把早已半懸在床沿的我擠到更外頭:“樹,你再壓我就滾下床……啊──”結果,還沒等我咋呼完,整個人就咕嚕嚕的翻滾着下了床。
“主人。”好巧不巧,壓在子一半跪在床邊的身體上,而且,屁股下頭正好坐到了他那玩意兒上。
默默在心頭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急忙爬起來,有些不敢看子一的現狀。根據我剛才屁股的“感觸”,這個侍衛已經情欲飽脹到了極致,若不是他衣着完整,怕是已擦槍走火了!
“那……那個對不起……”我難得的覺得臉上發燒,本還說要與這四個恢複成我侍衛身份的男人保持距離的,卻因為那該死樹靈的原因完全無法達成,除非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與樹保持清心寡欲的狀況。瞪了眼把我抱回床上親親摸摸的樹,我非常懷疑這厮是吃藍色小藥丸當飯的,不然怎麽能一直這麽孜孜不倦的那啥咧?
“主人不用道歉。”子一因為剛剛被我撞了一下,加上之前又看了那麽久活春宮,所以這會兒光聽聲音裏滿滿的情欲我就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雖然再沒有與他滾床單的欲望,但看看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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