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份量大點兒! (23)

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生病,也肯定會趁着樹不再我身邊的機會前來偷襲的,心頭不免有些緊張。怎麽辦呢?法術不太擅長,武藝又全然不會,我若是貿然出去,定會成為大家的包袱。可是獨自呆在這裏,我又覺得實在是不安得很。

“語!”就在我糾結着翻下床來回踱步的時候,格瓦突的推門進來了,我心頭一喜,剛想說些什麽,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給驚了一驚。

“你幹嘛?!”他竟把我撲倒在地面,開始撕扯我的衣裳,而且還是屁股壓在我肚子上,臉對着我雙腿的那種詭異姿勢。想要掙紮,卻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一身蠻力。等到他埋下頭湊到我腿間一陣猛嗅時,我又想起樹臨走前他也是這麽對我的。

難道他發情了?

不對啊,他坐在我身上雖然差點沒把我給壓得暈死過去,但他腿間那玩意兒卻是沒有半點動靜的。

可是,既然沒有發情,為什麽又總是要靠過來嗅我下身呢?

“主人!”

“小語!”

侍衛們也争先恐後的沖進了屋來,我想要呼救,卻發現格瓦實在太沈,壓得我臉呼吸的氣力都不足了,根本只能發出幾聲不太明顯的呻吟。幸虧侍衛們也機警,看到格瓦只顧着埋頭嗅我下身,便七手八腳的合力把他拽起來。

我喘着氣,掙紮着想要起來,無奈腰腹部疼得厲害,雙腿也有些發軟,根本沒法坐直。

十二松開格瓦一條腿,跑過來扶我。沒扶穩,差點連他一起跌倒,後來還是換了身強力壯的十一過來,才把我抱起來放回床上的。

這麽一鬧騰下來,不僅我瞌睡全被吓沒了,侍衛們也回了精神,大家都警惕的看着表情頗為迷茫的格瓦。他還特無辜的眨巴着雙眼,鬧騰着說什麽:“語,你看他們欺負我……你怎麽不穿褲子也不穿裙子光着雙腿啊?是要給我孩子了嗎?”

“格瓦,你知不知道剛剛與子一他們打鬥,還跑到我屋裏來扯我裙子的事?”我看了看子一他們,小心的詢問格瓦。

“啊?真的麽?”他反倒是吓了一跳,也沒再掙紮了,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像是等我一句“開玩笑的”。

“我們五人都能作證。”我總覺得他不太對勁,像是被催眠了。但是他從頭至尾都能喚出我的名字,表情也是正常無二的,實在找不出問題所在來。想了想,便試探着問,“你回族中時發生了什麽?這次樹剛準備離開時,你也犯了一次,趴到我腿間猛嗅……”我粗劣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他果然并不記得自己做的那些奇怪行徑,只是迷茫的搖頭望着我。

“我記得你提到過族長夫人?”我再努力回想了下,給他一點兒提示,他卻突的開始瘋狂掙紮,面目都有些猙獰了。趕緊同子一他們示意,讓他們點了他睡穴,這才稍微安生下來。可睡夢中的格瓦也不是完全無害的,他皺着眉頭像是夢魇了一樣,表情仍是極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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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和樹聯系一下,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便趕緊就着十一的幫助穿好了衣裳,來到院子裏。

當我伸手去握住一根柔軟的樹枝,準備學着樹教我的法子灌注靈力呼喚樹時,一陣劇烈的疼痛便從掌心傳了過來。

怎麽回事?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張開眼來,松開手中枝條,仔細查看手心現狀。

毫無異樣,沒有絲毫傷口,也沒有丁點兒痕跡,看來我并沒有被樹枝上小刺之類的紮到。可是怎麽會疼呢?有些不信邪的再度伸手,這一次,還沒等我拉住那根枝條,劇烈疼痛就從剛靠近樹枝的指尖傳了過來。

“主人?”陪在我身邊的都不是太多話的人,就只有十二稍微活潑點兒,好奇的探過頭來,學我盯着我手心猛看,“是被紮到了嗎?”

“不……我不知怎麽回事,沒法碰到樹木了。”想了想,或許是這個枝條與我八字不合?便又往旁邊的一棵參天大樹走去。結果,這次更加明顯的是,我一靠近,整個人便如同觸電一般,又疼又麻得只能退回去。

“怎麽會這樣?”對於我學着與這些樹木“交流”并施展基礎法術的場面,未八是見得最多的。這次我沒法靠近樹木,他自是難得發出低聲驚呼。

“你們……身上的傷也是這些樹攻擊的?”我看看先前觸碰過枝條的手心與指尖已然淤青發

腫,突的有了些許印象,“是不是只有格瓦不會被樹木攻擊?!”

“主人?”

“好像是。”

“主人怎麽辦?”

“主人……”

侍衛們難得齊聲開口了,都是一副“你怎麽知道我根本沒說”的表情。

我想了想,明白他們隐而不報可能是誤會了樹對這些樹木施過法,認為自己是被囚禁。卻不知,這些樹木盲目攻擊根本不是樹的緣故,而是格瓦!

“出來吧!”我鼓起勇氣,朝着林中大喝。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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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要她的子宮

“出來吧!”我大聲的朝着面前一片蔥郁小樹林又一聲低喝。

窸窸窣窣的響動聲過後,我果然瞧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但是,等他完全走近時,卻又發現,并不是格瓦。這個男人,比格瓦矮了許多,也纖細了許多。若是按照這個世界的審美觀來看,他算得上是個超級美男子了。

“族長夫人好。”我看着他走過來時,四周的樹木都開始避讓,心頭頓時明白大事不妙。

“不愧是神的女人,真是聰明。”他并未避諱我的猜測,一臉微笑着朝我走來,我吞吞口水,心跳得宛如擂鼓。這個男人,能夠破解樹設定的結界,與樹一樣操控這些樹木,還能壓制我被改造了60%的半神身體。若是他想要我交代在這兒,我根本連見樹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就只能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你在格瓦身上用了什麽法術?”我努力抑制住往後退縮的沖動,挺直腰杆,與他對視。

事實上,我背在身後的雙手,正不住的對子一他們做着手勢,讓他們想辦法從這個男人來的地方逃出去。

“別打歪主意了,這裏地處森林深處,你以為,單憑他們四個,能夠逃得掉?”當美男子笑得一臉陰險時,任何人都沒法對他生出好感來。更何況,我還剛剛吃過他的虧,知道拼法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只能乖乖往後站了站,力求降低心理壓力。

“你來不應該是警告我而已吧?”他沒有回答格瓦的事,我只能另想辦法拖延時間。無論他想要做什麽,我有預感,都不會是我願意幫忙的。

“時語,你還在醞釀法術,想要扳回一城麽?”他再度不答反問,一雙偏向中性的眼睛,顯得特別妩媚,也特別驚悚。我只是默默在心頭凝氣,準備再試試瞬移的法術罷了,他竟能夠這麽早就發覺,是太過厲害還是太過謹慎,我不敢妄動試驗。

他見我不再凝氣,像是滿意了些,笑容也爬了幾分到眼中,然後語帶得意的告訴我:“告訴你,你想抵抗我,是不可能的。”

“當然,你是樹靈所化,又是獸族的族長夫人,我哪裏是你對手。”不能亂動,沒法逃跑,只有想盡辦法捧他拍他馬屁。希望能夠拖延一些時間,争取能夠想到辦法逃命。

“呵呵,倒不是這些原因,只是法術的傾向性不同罷了。”他笑意加深,搖頭搖得也頗有風情。若不是我這會兒沒心情看美男,到不得不贊一句,“這個男子是絕色”。

“有何不同?”現在,我沒心情,也沒膽量,只好盡量順着他的話頭,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別的地方。

“你可曾記得,你能讓宮中那棵無情樹開花?”他挑眉,笑着問我。我點點頭,他滿意的繼續道,“所以,你是花,而我……則是葉。”話音剛落,他指尖便多了一根柔軟枝條。在我眨眼的片刻,便枯萎了下去,從最初的嫩綠蔥郁變得死氣沈沈。

“所以,你掌死,我掌生。”我點點頭,明白這個男人能有讓那些樹木倒戈的緣故。

樹木的壽命非常長,開花結果随時都可以來,但是,枝條的大批量枯萎卻能要他們的命。這個世界,無論能否繁衍下一代的生命,都是珍惜自己的。若是讓這些樹木在我與這個樹靈面前選一個,他們自然是會站到我敵對的那邊去。

“是啊,沒有誰不怕死。”樹靈點點頭,彈了彈指頭,把手中枝條彈到地上,又把屋中的格瓦彈了出來。

“夫人。”剛剛被點穴睡着的男人,這會兒幾乎是憑空出現在衆人面前。

我敢肯定,跪在地上,用一臉肅穆表情凝視着樹靈的格瓦,絕非有正常理智的那個他。因為,他的雙眼充斥着野獸的赤紅,以及毫不掩蓋的殺戮欲望。

“你知道應該怎麽辦。”被喚作夫人的樹靈,終於收起了他一直朝我展露的半假笑臉,只是,新換上的憤恨眼神,實在是讓我心底發毛。

“是,夫人。”格瓦把我撲倒的瞬間,我基本是沒有什麽太驚訝的。

子一他們伸手想來救我,我趕緊阻止了他們。單是格瓦一個,他們尚且能夠制服,現在再加上一個樹都頗為忌憚的樹靈,他們四個根本就不是對手。

“不反抗是最好的。”樹靈像是滿意我的識趣,只讓四周樹枝環成一個小範圍的稀疏圍欄,把他們四個攔在外頭,并沒有過多的去傷害他們。而格瓦則根本不需要他的吩咐,就今日內第二度撕扯掉我的裙擺,把我下身赤裸的展露出來。

然後,他就着坐在我肚皮上的姿勢,俯身下去,用鼻尖不斷的嗅我腿間的私處。

“格瓦,把我要的取出來給我。”我心頭一陣泛寒,想到可能會死在這個樹靈的手中,還是被自己一直信任的格瓦親手……不過他到底要親手做什麽?為何,會用雙手掰着我的花穴,不斷的往裏頭吹氣?!

“快一些……”樹靈的催促聲讓我覺得猶如挽锺,而格瓦得令後的大力拉扯,以及手指往裏頭深入摳弄的動作,則讓我約莫明白,他真正要的是什麽了。

這個變态,他竟然想要我的子宮!

格瓦力氣加大了些,雙手有些莫名顫抖,像是身體與意識在相互搏鬥而成。但我根本無法去管,只能把胸口最後一絲怨念大吼出聲來:“樹!”

回應我的,只有風吹樹枝的刷刷聲響,以及似有似無的侍衛們的嘶吼。

格瓦仍是保持着雙手拉扯我私處小肉瓣的動作,來回的扯動仍是不斷反複。樹靈像是有些不耐煩了,催促了好幾聲,就猛的推開格瓦高壯身體,咬着牙蹲到我面前,親自動手了。當他冰涼的手指觸碰到我下身的瞬間,我只覺得,腦子裏突的閃出了某些被遺忘的畫面。那些,似乎正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真正緣由……而劇烈的疼痛,卻打斷了我即将連貫的思維,讓我頓時雙眼模糊,渾身大汗淋漓。

從身體已慢慢失去知覺的滋味來看,我即将告別這個世界了。

可惜,我的神樹,我還打算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還打算給他生幾個寶寶,還打算……這些那些的打算,卻因為這個變态樹靈的變态念頭,就要被生生毀滅了。想到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比樹更疼愛我的男人,我不由得把身體最後一絲力氣使出來,努力的反複念誦樹的名字,那個我一時興起而取的名字:“樹……樹……我的樹……”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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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要和獸型做……

“語!語!不怕,不怕,我來了!”樹的聲音憑空出現,卻沒有把我吓到,只覺得宛如天籁。

身體的疼痛與心中的不安頃刻化解,雖然我暫且沒瞧見他的身影,但那些惶恐卻淡去了幾分。就像溺水者尋到了浮木,安心慢慢代替了驚慌:“樹,你在哪兒?”

“你跟前。”他的聲音離我遠了一些,感覺是走開兩步的意思。我掙紮撐起身來四處打量,赫然發現面前除了樹靈與格瓦外,只有幾乎濃密得像牆壁的樹枝,根本沒有樹的身影。

“你在……”想要詢問,突然腦子裏出現了過去的一些場景,其中好些個都與格瓦背對我的山貓身形相互重疊,“你在格瓦身體裏?!”

“是。”格瓦,哦!不,應該說是占據了格瓦身體的樹,晃了晃尾巴,像是贊許我的猜測。

“不……不可能!我明明阻下了你回程的鏈接……而且格瓦的精神力也被我控制住了,你不可能進入他的身體!”樹靈比我還激動,漂亮的臉龐已沒了半點兒血色,張惶的模樣,像是活見鬼一般。

“樹靈,你是否還記得,你當初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樹一屁股坐到我腳邊,從我這裏,只看到一個類似大豹子的山貓背影。但是,我想樹靈看到的,或許是他與樹的過去。因為,那個本還趾高氣揚面孔,這會兒半點氣度不見,留下的滿是傷感。

“主神大人……我只是想要個孩子……”樹靈突的跪倒下來,一雙戾氣滿滿的眼,盈滿水汽。

縱使他剛指示格瓦傷我,縱使他一直用那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我,但是,從他顫抖的言辭中,我能夠明白看出,對於孩子,他是有多麽渴望。因為這種渴望,我曾不止一次在母親的侍人眼中看到過……可惜,這個世界上,就算服用了多情果也得有女子來生産子嗣,男人再怎麽想要下一代,自己也是沒辦法的。算起來,上輩子還要好一些,就算沒女人,也能去買個卵子什麽的人工授精。

而這個樹靈,另一半是獸族族長,都是男人,想要個娃兒卻是沒可能的了。

“你就算有了我一般的法力,也不可能與獸族族長有孩子的。”樹的話,讓我的猜測又确認了幾分。

這個樹靈,當初想盡辦法騙取神樹大人的法術,又安排了格瓦來取我子宮,為的不過是借用某些禁術給那位同樣想孩子想瘋了的獸族族長求個子嗣。雖然我并不接受他這種瘋狂行徑,也自認不是聖母,能夠輕易原諒他的做法。但是,看在樹的面兒上,只要他不再打擾我的生活,我不會再過多的計較。

“主神大人……求求您……”樹靈此刻哭得一臉眼淚鼻涕,全無美感可言。我卻真是覺得他可憐了,卻又不想靠過去,主要是怕他發瘋,便慢騰騰爬起來,往山貓後頭躲。

看着用尾巴圈上我一只胳膊,溫柔安撫的大山貓,我心頭的擔心也小了許多。記得第一次和神樹大人見面時,他也是附身在格瓦身上的,這一次,應該也是能夠在擺平樹靈後利落脫身吧?看看往我這邊跪行而來的樹靈,我有些警惕的靠近山貓屁股,希望他不要轉移目标抱我大腿。

很可惜,這裏的神就是我男人,他精神有限,暫且顧不上我的祈禱,所以樹靈還真就跪爬着過來了:“求您……幫幫我……給我個孩子……”

“你……你是男人啊!這個……”現在他趾高氣揚的模樣我還歷歷在目,說實話,我真不想搭理他。但是一想到如果把他惹急了,他又有可能讓我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生病,所以還是盡量放軟了姿态,對他好言相勸,“不如……你去領養一個?你想要孩子,目的不就是想要老了有個依靠麽?抱養也是一樣嘛!你就去給你男人做做工作……喂!你幹嘛!”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撲了過來。

雙腿間現在還在發疼的我,自是躲避不過。虧得附身在格瓦身上的神樹反應靈敏,不然我一準兒得被他給撲倒了。

“樹靈!”山貓的爪子在他漂亮的臉上留下了幾條明顯痕跡,但卻只是堪堪阻止了他撲過來的動作罷了。那雙顯然已哭得紅腫不堪的眼睛,這會兒仍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好吧,或者說,像是要附身到我身上一般。

我非常害怕,努力拽着那條纏繞在我跟前的尾巴,吞咽着口水,盡量感受與樹接近。

“主神大人……”被攬阻住的樹靈閉了閉眼,随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舉起手,從山貓身側朝着我這邊遞出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東西。

“打火機?!”我很快就想到了當年從霍生那裏得來的懷表,很明顯,與獸族有着非常深厚淵源的樹靈又再度佐證了,那片大陸上有我想找的關於穿越者的故事。

“語!”樹轉過頭來,用山貓格瓦的腦袋磨蹭我,并阻擋了我去接那個打火機的動作。

“我只是看看。”我知道他在不安,當初他把時空的操縱方式單獨賦予我了,就是對我的信任,我又怎麽可能随便抛下他回去呢?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真的,樹,這裏有你,我哪兒都不去……請不要懷疑,你知道,我愛你。”

“你們那個世界的人,果真是重感情的。”樹靈聲音已因哭泣而沙啞,而從他的話中,不難發現,他完全知道我來歷的。

“你這個……是那個人給的麽?”我心頭對他的畏懼莫名的淡去了幾分,在山貓的身上半趴着,偏着頭去打量這個被獸族尊為夫人的男子。據說他和獸王有很深的感情,不曉得,這個打火機的主人,與他們又是怎樣的關系。

“是……獸族還有許多那人留下的東西,只要你願意,可以随我一同去看看。”樹靈雙眼滿含着希望看着我,像是巴不得我現在就點頭。我有些疑惑的轉頭看着樹,不太明白,現在是怎樣一種情況。雖然原本我們就打算去那邊旅行的,但現在的情況看來,此行怕是不那麽簡單了。

“語,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山貓舌頭上有些微微的小肉刺,舔在我臉上留下一陣陣麻癢。我縮了縮脖子,卻只是縮到他身上,那邊樹靈卻爬了過來,跪在我與樹跟前磕起了頭來:“神樹大人,異世人,求你們,讓我有孩子……求你們……”

“你怎麽會以為我能夠讓你……”我想拒絕,卻發現,纏繞在胳膊上的尾巴緊了緊,轉頭看樹,盯着他那張山貓臉,實在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給我示意什麽,“樹,你能不能先從格瓦身體裏出來。”

“那個……你知道為什麽我突然進入了格瓦身體麽?”樹突然丢了個奇怪的問題給我,讓我隐隐的生出幾分不祥預感來。是啊!他是去辦事的,而且是到獸族大陸那麽遠的地方,按道理說,不是應該通過植物來進行瞬間移動麽?

我想了想,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附身到格瓦身體上,而且還把格瓦的身體“撐大”了些,讓小貓咪一樣的格瓦成為了豹子型的大山貓。

“因為,樹靈對格瓦施用了一種禁術,而你則是觸動禁術的關鍵。”樹的解釋讓我有些暈呼。

“什麽意思?”我看向仍在磕頭的樹靈,以及四周緊密到近乎不透氣的樹枝,大惑不解。

“他想要孩子,而且是異世人所誕下的孩子,所以,他對格瓦施用了催動發情的法術。我是感受到了你的危險,才進入他身體,強行破除這個法術的。”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臉,毛絨絨的尾巴松開我手腕,輕輕撫了撫我的肩頭。

“所以?”我總覺得,這個解釋,後面應該是還帶着一個“但是”沒說完。果然,樹接下來就抛給我了個晴天霹靂:“所以,我需要用你的身體來交合,才能再出來。不然,只有等我壓制格瓦的靈魂到最終消逝為止,我才能夠從他身體裏出來。”

“啊?”我覺得,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自己變成了一個木樁子,整個身體僵硬到了極致。

很顯然,樹絕對不會把這個事情拿來說笑,但他要用格瓦的身體與我交合的事,實在是讓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如果我拒絕,曾救我於危難間,我一直當他是這個世界最好朋友的格瓦,就會消失。但是,如果我接受,那麽……不就是要和另外的人,那個啥麽?思來想去,我糾結了好久,等到樹靈的額頭都磕破了血,神樹都開始趴下來打盹兒了,我才做出決定:“好吧!反正也是你的靈魂在裏頭,只是外表不一樣,我咬咬牙就算了……來吧!你變身吧!”

“我不能變身,只能這樣做。”樹站了起來,一雙偌大的貓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只覺得,剛還鼓起的勇氣,頃刻灰飛煙滅,消散殆盡。

“你的意思,不會是要用獸型與我……做吧?!”我迫切的希望他能搖頭,說一句“當然不會”。可惜,那個大大的山貓腦袋重重點了一點,然後,很肯定的給予了我回答:“是的,所以他才舍得把獸族的寶貝給你,因為,我與你做了之後,獸族也算是有後了!”

靠之,怪不得那個樹靈在我勢單力薄時趾高氣揚的,在樹進入格瓦後就焉兒了。原來,是知道只要樹不配合,格瓦就沒法同我做……而且,只要我們同意了,他養子的來源也有了!

可是,喂喂喂!我是心腸很好和格瓦關系很親沒錯,但這并不表示我能夠接受獸交還要自願生個孩子當臨別贈禮吧?!我可是很純情的……好吧,可能也不是那麽純情,但是,獸交什麽的也太重口味了啊!

你妹啊!姐真心不是聖母,你別老是磕頭磕個沒完,你當你腦袋是金剛石啊?!喂!出血了都!血都濺到我腳上了喂!好吧……我妥協了……老娘豁出去了,來吧!如果不同意的話,格瓦就得消失,神樹也要一直保持山貓外型,按照他的發情頻率我想拒絕也挺不了多久的……

作家的話:

所以……下章會是重口味的獸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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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與獸交合(限)

得了我的首肯,率先給出反應的就是樹靈。

他終於不再磕頭,而是慢慢直起身來,感激的望着我:“請您一定答應,您的孩子由我撫養……求求您……”他這次用上了您字,我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望向樹,卻發現,他只是偏着頭,甩着貓尾巴,并不看我。我總覺得,他其實是默認了樹靈這種行為的,但是……為什麽樹靈之前又一直扮演的反面角色呢?大惑不解的我,在樹靈不斷的哀求下,還是點了頭,應了下來。

然後,我非常不願發生,但是好像不發生又不行的非正常情事,就不得不開始做準備了。

樹靈讓四周的樹木慢慢散開來,焦急的侍衛們趕緊靠了過來。

樹簡略的告訴了他們關於接下來的一切,我覺得,除了幾分不敢置信外,那四只的眼中分明閃動的是羨慕與渴望。靠之,就知道男人都是色狼來的!他們竟然對我被獸X沒異議,只是怨念自己吃不到。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我爬到樹的山貓身形上去,由着他把我馱進屋。

侍衛們已經搬空了屋中家什,樹靈接受到樹的指揮,三兩下就用某種柔軟樹木嫩葉變化出了一條寬大薄毯。我被樹放到了薄毯上,然後,樹靈還很利落的端來一個盛滿熱水的木盆幫我擦洗。這些事進行中,我看着我家神樹和樹靈那個來來回回的眼神,基本上已經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兩人私下有什麽“交流”了。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格瓦的消失并不是我想見到的,我與樹的獸型交合自是勢在必行。

所以,盡量放軟身體有着他們搗鼓我,把我身上的髒污擦洗幹淨後,樹又用舌頭給我舔了個遍。我知道這是幫我消毒兼治療傷口的意思,不過,當他帶着柔軟倒刺的舌頭舔到我腿間時,我仍是忍不住把他給推開了。

“語?”樹的眼睛晶亮亮的,在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人型的他,用那慣有的可憐眼神望着我。

好吧,平日裏我便沒法拒絕這個眼神了。這會兒,他還耷拉着大大的三角形耳朵,垂着尾巴,擺出一副被我虐待了的小媳婦模樣,我怎麽還說得出硬氣的話?閉上眼深呼吸一口後,努力把他賣萌的姿态甩出腦海,我盡量委婉的表達了拒絕觀衆的意願:“你希望他看着我們做?”

“呃……樹靈,你出去……”樹愣了愣,明白了我的意思,朝着樹靈下了命令。

看着如此聽話的樹靈,我心頭的某種猜測又篤定了幾分。不過,看着樹那麽渴望的眼神,我也知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何況,根據先前的狀況來看,若是我們不做,他一定不會對我說老實話的。哼!死神樹,你給姐等着!這事兒完了我就和你好好算總賬!

躺下去時,樹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幾分怨念,用柔軟的毛絨絨嘴巴蹭蹭我臉頰,可憐兮兮的從喉嚨裏發出咕嚕聲,撒嬌賣萌。

“乖,開始吧……”我已經感受到了他胯下抵着我的硬挺,有些無奈又有些妥協的縱容道,“輕些便是。”

“好!”他興奮得甩了甩尾巴,在我緩緩閉上的眼皮上,來回的舔了好幾下。光裸身體被毛絨絨的他緊貼着,柔軟又溫熱的觸感讓我覺得很舒服。摩挲到胸腹敏感點時,我還能感覺到那些纖細絨毛輕紮在我皮肉上的麻癢。

“樹……好癢……”我忍不住呻吟,聲音剛出口,自己聽着都覺着了幾分暧昧。

“哪兒癢?我幫你舔舔……”樹把那個大貓腦袋往我胸口移去,帶着軟軟倒刺的舌頭一路就這麽移着,一點點在我脖頸胸口處留下濕漉漉的痕跡。我覺着,他這麽一舔,不僅沒止着癢,反而給我越舔越渴望了。有種想要被充盈的感覺,從下腹中盤旋而上,侵襲着我神經。

“樹……我想要……”因為閉着眼睛的,所以感覺器官都特別敏銳。

當他的靈巧長舌來到我腿間私密處時,我只覺得,當那條長長得軟舌把我的花瓣照顧的瞬間綻開了。特別是那個平日本就敏感極了的小花核,這會兒簡直硬到了極致。我根本抑制不住的微微抽搐,是從腹中的花壺深處發出的。那種極度的渴望,在他舌尖一點點探入到我花穴中時,越發的升騰盤旋至腦際……我覺得,本應是什麽都瞧不見的緊閉雙眸中,竟像是看到了一朵朵漂亮的煙火。

“樹……快給我……快些……”我呻吟着扭動,雙腿忍不住夾緊,想要試圖緩解欲望,卻因為他毛絨絨大腦袋的緣故,只是把腿根的嫩肉更往他腦袋上磨蹭了幾下罷了。

不過,還好他也是有些急不可耐的。

在我緊夾着他腦袋扭動了幾下後,他舌頭慢慢退出了我花穴,小心的照拂了我的小花核後,又一路舔着來到了我頸側。我感覺到了他大得有些離譜的男物抵在我下腹,想到他現在的形态,心跳怦怦的,有些抗拒,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然後,也不等我再多說什麽,他就蠻狠的擠了進來。

巨大到誇張的圓鈍冠頭,像是一個楔子,狠狠的貫入我身體。這一瞬,我仿佛覺着,爬在我身體上的男人仍是平日裏那副模樣。因為樹的天賦異禀,平素裏我也是有這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的。但是,在那根粗長慢慢進入更多後,我又覺察出了不對勁。

我雙腿環繞的腰臀,是柔軟帶着毛發的。

緊壓在我身體上的軀體,是高熱又帶着幾分野獸氣息的。

那根肉蛇自不必說,比樹平日的只大不小也就罷了,它還熱燙得驚人,像是進入到我身體就能把我融化一般……他只是挺進來,讓我兩的身體緊密貼合,我便覺着一陣顫栗。

整個花徑應該都被撐到了極致,不用看,我都知道,他那裏大得恐怖。

他一直沒動,我知道他是想等我開口,這是樹一直以來的體貼。可惜,現在那根粗大的獸根讓我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哪裏還出得了聲?我只能急喘着扭了扭腰臀,盡量把那蛇身吞入更多,然後借由着這樣的磨蹭而得到更多快樂。

若是平日,樹需要配合着輕輕抽送,我才可以感受到那粗大肉蛇上的筋脈摩擦的快慰。但是,這獸身的欲龍卻是大相庭徑,那粗壯的經脈幾乎可以媲美當初樹施展的小須根了……那麽多,那麽硬,那麽……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真正領會到,這個身體與神樹本身的有多麽大的不同。

作家的話:

擦汗……

實在是太卡了,明天繼續~~

☆、(17鮮幣)事實真相(限)

而接下來,也再不用我去費力動作了。

整個巨大的獸體覆蓋在我身上,深埋在我體內的巨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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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