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份量大點兒! (24)
什,幾乎要把我撐裂般貫穿着我的身體。屬於野獸的麝香氣,随着他呼吸噴在我臉上。當他沒一下沖撞時,我便能明顯感覺到,那種近乎崩壞的快感層疊的湧到心間。
我不敢張眼,怕瞧見山貓那張大臉,破壞我此刻的感覺。
樹似乎也能感知到我的念頭,一雙大爪子只是輕輕壓在我肩側,整個身體也只是半壓着我,并沒有如平日裏那邊緊貼着。當然,我倆緊密相連的下身,正一陣陣的傳遞着我幾乎快要無法承受的激情。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與樹結合的那次,我充分的感受着他巨大所帶來的沖擊,那種略帶疼痛的酥麻。
“語……語……”我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身體裏那根物什正瘋狂的膨脹腫大。
硬如烙鐵的男龍,狠狠的沖擊着我身體深處的敏感點,根部的毛發摩挲着我恥骨,碾磨出更多的情欲迷亂滋味。
“樹……我的樹。”當他的濃重體液滿滿灌入花壺中時,我似乎覺得,他回來了。
有些期翼的張眼,果然,一張俊逸的臉龐出現在面前。
我的樹回來了。
張開雙臂,把他緊緊攬住,也不管我倆身下是怎的一番情況,只想讓我倆的身體貼得更近一些。
“語,我的語。”他最愛學我說話,這會兒自不例外。當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唯有這番言語才能證明我們屬於彼此。
我的樹,他的語,我們總是這麽稱呼彼此,珍愛的彼此。
直到我們都稍稍平複了呼吸,他才抱着我翻過身,讓我趴睡在他胸口上。在這個動作間,他的半軟男物并沒有退出我身體,就那麽柔軟的撐脹着我穴道,也沒有動作,只是用大手輕拍我後臀,像是在安撫一個調皮的小娃兒。
“樹,你和樹靈,到底有什麽交易?”我聽着他心跳,終是忍不住,把話給攤開來問。
“呃?”他顯然吓了一跳,心跳加快了許多,好久才回了句,“為何這麽問?”
“樹,你不要騙我,你知道的,時隽他們那個事情後,我有多恨別人騙我。”我突然有些心酸,霍生與時隽的陰影還沒完全消除,我實在不願見到,這個我越來越愛慕的男人會同他們一樣。我想,我會受不住的。
“語,你……你別惱!我沒騙你,就是……就是瞞了你一些事。”他抱着我坐正身子,急切的開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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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吭氣,只是認真的凝望着他的雙眼,想要看出他的真誠到底有幾分。
還好,他眼中全無閃爍,凝望我的時候,幾乎能讓我瞬間看到他心靈最深處。幸好,我的樹沒有變,他還是當初我與他相識時那般,有什麽都寫在眼睛裏。
“瞞了我什麽?”我當然還是要吓他一吓的,免得以後他不長記性,遇事都對我有所隐瞞。
“我……你是不是喜歡小孩子。”他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反問我。
“是啊!”我想了想,點頭應他。
“可……可我卻是不能有孩子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裏頭的水汽更多了些,像是委屈到了極致。我沒有作答,想等他繼續解釋,他像是也明白我的意思,一咬牙,把所有事都說了個遍。當然,包括樹靈枉做壞人的事情也一并說了。
“你是說,上次我生病,是因為吸收了你太多靈法,所以身體才受不住自動開始陷入沈眠的?”我眯了眯眼,他弱弱的點點頭。
“不過樹靈從你身體的氣味感知到我們的位置,是真的。”他想到什麽後,趕緊表态,然後又縮了縮脖子,裝作很無辜的模樣。
“那麽……讓子一他弄陽精來掩蓋氣味,又是怎麽回事?”我想要咬他兩口,卻又覺得,應該先讓他把所有的一切給坦白了才對。不然,待會兒知道所有後,保不齊我會嫌自己咬得太輕。
“那……那就是想趁機試試,能不能讓你懷上孩子……”他說完就趕緊閉上眼,生怕我怪他,雙手卻是把我摟得死緊,掉出我身體的男物也軟趴趴的耷拉在了我臀下,一副沒精神的模樣。
“你用格瓦身體的事,也是讓要我懷上孩子的借口?”我湊上去,與他鼻頭相抵,一手貼在他耳根,追問。
“是。”他點點頭,被我突然捏着耳朵又張開了眼,看到我離他這麽近,臉刷的紅了,急急補上句,“可是若我不用格瓦身體,他們獸族和語都會再沒有孩子了,我前些天算了算……語和我是不能有孩子的,機會只有這一次……我……我也不想要語和別人有孩子……哇──”說完這番話,樹竟然抱着我腦袋嚎啕大哭起來。
我突然覺得有些心酸,感受着脖頸間滴答下的滾燙淚水,又覺得他也并不是那麽罪無可赦了。
其實,我喜歡孩子不過随口說說,哪裏是愛到需要他犧牲這麽大呢?若是一直沒有,我們不還是可以當個萬年丁克麽?而且,他不也說了,這世間萬物都是他的孩子……好吧,他為了我,這個來自異世界,從未當過母親的人做了考慮,雖然有些莽撞,只能勉強稱得上好心辦壞事。
“你與我為何不會有孩子?”先前只是懷疑樹靈不能有孩子,我的神樹只是幫忙給弄一個。現在聽了他的話,顯然是他才是真正不能有孩子的那位,而且,還是與我才不行。
“我是萬物之靈,若是有了孩子……這世間便會大亂,所以天責便是無子息的。”他垂下眼,都不看我,只是默默落淚。我從這個角度,能夠看到他長長睫毛上時不時滴落的點點水珠,心頭也不由得跟着難過了起來:“樹,其實我……只要你,不要孩子,也是願意的。”
“語,我知道你特別喜歡孩子,以前去哪裏路過的小孩你都給他們買糖……”他哭個不停,卻不難看,也沒用半點違和之感,就像他本就适合落淚一般。
我有些感動,又有些說不出的別扭,追問道:“那麽,你借用格瓦的身體,就是想充作這孩子是你的麽?”
他不說話,只是哭着猛點頭,我終於明白為何剛才會有一種比平日更暖更飽脹的感覺進入到身體裏。原來,那是一個生命即将來臨的預兆。
“你做這些事,為何又不與我商量呢?”我捏着他鼻子,滿意的看着他有些呼吸不暢的開始抽泣,暫時收了眼淚。一個如此帥氣的大男人哭成這樣,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我……我暗示過語的,語默許了……”他這話,簡直是冤枉!我哪裏又默許過?!
“不可能!”我義正嚴詞的否認,卻在他一字一頓的舉證中呆愣在了當場,“我上次說,若是就我們倆人,語會不會覺得特別無聊,語說就是……還有上次,我說,若是一直沒有小孩子好像很奇怪,你也沒吭聲……還有……”
“樹,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一個大男人,平日裏把我随口說說的話都放心上,當成了不得的聖旨來遵從行事,我又要批評他什麽呢?我只能怪自己,平日裏對他還是有些太過漫不經心了,讓他獨自承擔了那麽長時間的難過與憋悶。
“語……你不要不要我……語……”他像是想到什麽,又開始嚎哭起來,我剛松開他的鼻子,他就開始唏哩嘩啦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以往的完美形象,這次可真算是被他荒廢殆盡了。若是他腦袋上有一雙耳朵,我想,這會兒一準是耷拉着,毫無生氣的模樣。
“乖,我不會不要你……”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撲過來,又親又舔的表達他的興奮喜悅。我趕緊随便扯過一件衣衫,幫他擦拭鼻涕眼淚,順便教訓道,“但是,這次你真的做錯了,是不是?”
“對不起……語不要不要我哦!”他趕緊道歉,我有些欣慰,卻在他接下來的話中,差點吐
血,“可是,語到底在氣什麽?若是生了孩子,就可以給他們獸族養着,然後語也有小孩了,又是我用格瓦身體來做的,我會當他是我和語的孩子!”
說了大半天,結果還是浪費口水了,他根本就沒弄明白我的意思!
“樹,我氣的是,你有事時瞞着我,不同我商量。而且,你還擅自幫我做了決定。孩子,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只是你……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明白麽?”說到這兒,我有些氣悶起來。突然覺得,自己以為的全心愛戀,是不是他都根本理解不了呢?
雖然他名義上把我放在了這個世界的前頭,什麽事都依着我。但樹靈的出現,還是位曾背叛過他的樹靈,他竟然輕易的寬恕了,還偷偷的用我的孩子去定了交易……細想一下,我心頭的憋悶不快又攀升到了頂峰。難不成,我又錯了一次麽?
當我擡起眼來,懷疑的望着他時,他一臉慘白的開始再度落淚了。
“語,你不相信我了……”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明顯,明擺着是對他的不信任。
“你難道不知道,愛,是需要互相信任,互相幫助,互相包容,不要隐瞞私藏的麽?”我沒有給予他回應,是确實感覺到自己心裏,對他生出了幾分不信任。
“語,我不懂……你只是說,我們彼此是唯一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這次我也沒走遠,只是隐在格瓦身體裏,看到樹靈有些瘋狂不受控制我就出來了……”他開始結結巴巴的解釋,哭腫了的眼睛,仍在不斷往外冒着淚珠。我想起前世樓下養的那條可憐下狗,每次被它主人打時就會露出這種眼神。這種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覺得特別委屈特別無辜的眼神。
“樹,你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任何事,都不要替我做決定……我不想被騙,不想被隐瞞,特別是你。”我心軟的摸了摸他的頭,湊過去親了親他眼睛,壓下心頭郁悶,還是決定給他一次機會,原諒他了。
他欣喜的抱着我親了又親,然後又興奮的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
作家的話:
然後,後面就是要蜜月了……
大家明白這次事件的意思了麽,在樹這頭,他不能生育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所以想要偷偷解決,結果弄砸了……之前有隐隐提到過,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
後面不會有太多起伏鳥,更多滴是甜蜜蜜……為毛俺卡文卡滴如此悲劇,自己覺得非常苦澀半點木有甜蜜蜜啊啊啊啊~~~求虎摸求包養求安慰~~~
☆、(18鮮幣)為了孩子
直到格瓦的山貓形态晃晃悠悠走過來,樹才結束了他的瘋狂行徑,一臉淡定的看着眨巴着眼睛恢複了幼年形态的格瓦。
“事情已經成功了麽?我是不是可以有孩子了?我不用再被族長喂那種成長藥劑了吧?味道好難喝……語,你都不知道,比你做的湯都要難喝許多……”本來我還想幫樹給他說句對不起什麽的,結果,聽到他後面的話,我實在忍不住就給了他一巴掌,讓那只話多的貓咪到房間一角面壁思過去了。
樹很天真的以為這事就此揭過,可惜,有了傷口的相片粘得再好也會留下印子,人心也是如此。
“語,你是想先歇在這兒生下孩子再走,還是去獸族大陸再生孩子?”樹現在每天早晨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摸着我肚子,一副慈父模樣的念叨着這樣那樣的瑣事。對於他來說,也許所有問題都已搞定了,人生再無遺憾?我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想要一個孩子,反正,從他目前的狀态來看,實在像是個老來得子的好爸爸。
不過我并非個好媽媽,事實上,我根本就是不喜歡小孩的。平素裏看到孩子摸摸頭,逗逗他們,給他們分吃糖果,不過是我作為一個現代人的社交本能。他們這個世界的人都狂熱的喜歡孩子,若是我不融入進去,一定會顯得特別異類。前世的經驗已讓我明白,太過特立獨行并非好事。可惜,我的假裝竟被當做了真心實意。
看來樹确實不太了解一個女人的心思,我可以說高興麽?因為這從另一個側面表示了他并未與任何女性有過長時間接觸。
可說實在的,我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我肚子裏有一個不被我期待的孩子,他的來到是源自一場欺騙。縱然是場善意的騙局,但我卻仍是受到了傷害。我覺得自己被當做了個生孩子的工具,特別是當那個樹靈天天在跟前轉悠,用一種“我孩子在你肚子裏”的表情看着我時,我的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而另一個“工具”格瓦,則是興奮到要翻天的表情每天在我腳邊轉悠。
天知道,我根本不想看到他的模樣!這山貓,成年發情時的形态我不僅看過,還親自試用過呢!
“語,你怎麽了?不舒服麽?”樹沒等到我的回答,就開始急切的上下打量我,還準備用靈法來探尋我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是不是孩子在鬧騰?”
我其實才一個多月,又沒孕吐又沒顯懷的,關孩子什麽事?本來心情就不好,他補這麽一句,我更是覺得心頭悶脹得像是堵住的下水道一般。
“樹,我想吃你做的煎蛋。”這是我這些天想出的,唯一一個能讓他稍微離開我片刻的方法。
他趕緊穿上衣服下床去做愛心煎蛋,廚房很大油煙,他一般是獨自去弄好了用法術清除身上味道後再端出來給我吃的。除了煎蛋,他還學會了一些旁的菜式,若是換了平日我會覺得是體貼窩心,但現在卻總覺得,是那麽諷刺。在我沒懷孩子前,他可從來都是讓侍衛們動手的。
現在連十二這種專業廚師都只能給他打下手了,可見他對我懷孕這件事的重視度。
等他離開了房間,我由着侍衛們在我身上穿衣服擦洗,基本上,我能做的就是擡手張嘴包水吐水而已。
真像個殘疾人啊!
這些侍衛對我好也是為了孩子麽?我有些草木皆兵的看着忙碌的子一和未八,或許是表情太過明顯,他們都停下手來,來到了我身邊看着我。兩個都不是多話的人,當慣了暗衛的未八自不必說,除那天表示過要我“負責”外,旁的時候基本都沒和我說過三句以上的話。子一因為經歷過時隽他們那件事後,也從本就沈穩的性子變得更加持重了,基本上廢話是不會多說的。
不過,他們能憋得住,我可不太憋得住,你說,這麽兩個大男人用那種能把人盯穿了的目光看着,誰能繼續保持沈默啊?
“怎麽了?”沒法子比耐性,只有比厚臉皮了,先發制人什麽的,我還是挺擅長的。
“主人不開心。”子一躬身到我跟前,與我雙眼對視,我想躲沒來得及,一下就被他給看了個通透。這些年的相處也不是白來的,這個男人又是從小就最懂事的那個,當然很快就揣摩出了我的心思,“主人不高興我們伺候。”
他的篤定讓未八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我覺得如果我不解釋下,那個暗衛應該會躲在某個我不知道的角落裏哭上一整天。
這絕不是開玩笑,當日樹和格瓦、樹靈他們謀劃那一場懷孕事件後,未八就默默的消失了足足四個多時辰,回來時眼睛腫了,全身都帶着傷。老實的十一私下裏告訴我說,那是未八的習慣,是對我保護不周的自我懲罰,過去也有過的。我聽得一陣心酸,頓時又覺得,那個口口聲聲要我“負責”的男孩,其實也是個挺有擔當的男人。
“我只是心情不好,與你們無關,真的。”我想了想,還是牽起未八的手,湊到嘴邊咬了咬,做洩憤狀。那邊的僵硬瞬間就軟掉了,像是由着我發洩,又怕我被他的銅皮鐵骨傷到似的。真是個好孩子,讓人想讨厭都讨厭不起來,本來都是我不要的人了,現在想來,卻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好……想到這兒又不由得拿他們與樹對比起來,其實也沒什麽不同,都是明擺着喜歡我,願意為我放棄一切的男人,可惜我已經決定不再接受他們了。
“語?”未八為了省話,在知道我不介意他不叫我主人後,就自顧自的開始叫我小名了,這種單字的叫法和樹一樣,不知道對待旁的事物是否也是一樣?我莫名的想要考考他,指着一旁的子一說:“八哥哥,我想讓你幫我殺子一。”
“好。”未八一瞬不瞬的點頭答應了,擡手就拔劍,那邊子一已經率先舉起佩刀要自刎了,我趕緊施用法術驅動桌上的盆栽把他們攔下來。有了孩子後,我的法術幾乎是日進千裏,這也是樹覺得特別開心的另一個原因,像是這個孩子能夠承繼他的衣缽似的。我卻半點開心不起來,樹本來只關心我一人,在意我一人的,現在卻是已隐隐有了把我放第二的意思了。
“對不起……我只是說說,我……我真的心情很不好……”看到他們表情沒怎麽辦的模樣,我心頭酸酸得疼。我的神樹一直舍不得對樹靈怎樣,還反過來幫他瞞我為他們生孩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樹總覺得樹靈也是他的責任之一。
而子一未八他們,則是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的。若我不動法術,未八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子一,而子一興許不等未八動手就自盡了。他們從小就是這樣,不問原因的待我,聽我的命令,我本來以為經過這些事後,他們已成長得不再愚忠,沒想到,竟還有了更進一步的趨勢。
“主人,如果子一死,主人開心,子一願意。”子一的刀子被密密麻麻的植物葉子纏住,再沒法當兇器了,不然他肯定要往自己上狠抹的。
“子一,對不起,我……我再不用這種事開玩笑了,我只是心頭悶悶的,随口說說,對不起……”我鼻子酸到極點,看着他和未八認真等我下一步命令的表情,視線一下就模糊了。有男人這樣以命相待,我實在是感動,又隐隐的覺得傷感。
子一未八是從小到大的夥伴,他們姑且還能為我一時任性而取彼此性命,我的神樹,卻連他手下的一個樹靈的要求也拒絕不了。我喜歡孩子的想法,分明是他硬安在我身上的,這個孩子,樹靈也說了,到時候生下來就抱回獸族養,權當是他的。明着說是不想我累着,事實上,分明就是把我當母親的權利給剝奪了。樹真的愛我麽?我已經開始懷疑了。
當樹端着我“想吃”的煎蛋回來時,我仍在憋悶中,兩個侍衛都跪在我跟前,房間也有些亂。
“語?怎麽了?身子很難受麽?是不是孩子讓你餓着了?來吃點兒……”樹的碎碎念讓我想起了格瓦,然後,跟着他進來的樹靈與格瓦,又讓我想起了一個多月前的那場欺瞞。孩子孩子,他們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我肚子上,看的都是孩子,只是孩子。
“不想吃。”我不快的推開了樹端來的愛心煎蛋,很故意的使勁往樹靈和格瓦那邊揮去。
兩個人都被配菜濺到了些,但是一個擅於表演,一個諸事不在意,都沒給我計較,齊齊笑着問我要吃什麽。我心頭不快更多,驅動那個盆栽放開子一和未八,讓他們去叫十二給我做肉粥。他們領命下去後,樹靈開始主動承擔起清掃房間的動作,只是他根本不用動手,就是施點法讓屋中植物來做就成。傻不愣登的格瓦則趴跪在我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根本不顯懷的肚子猛瞧。
只有樹尴尬的愣在那兒,眼中滿是受傷的看着我。
對於汲取土地養分曬曬太陽就足夠的神樹大人來說,吃東西根本不是必備的生活需求。做菜什麽的,也确實是這些天為了我才剛開始學的。他一定弄不明白,為什麽我會不吃他的愛心煎蛋,反而要讓十二給我做粥。前些天,在他弄得不成形時,我還會笑着吃下去的。
但我并不想告訴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兩個人在一起,若是什麽都必須攤開來講,一點兒默契都沒有,哪裏還算得上是愛情呢?前世的我也是這樣,若是男友待我不如意,我便只會默默的生氣,并不會與他大吵大鬧。等到我覺得氣憤累積到某種程度後,已完全沖淡了我倆的愛情,我便會提出分手了。或者是一直沈默,與其冷戰,等待對方的分手提議。
是的,我就是這麽個冷心冷情的人,兩輩子好像都沒變。如若不然,霍生那次背叛我就應該死去活來的了,這不,有了樹,我就瞬間活了過來,報複完後,就權當過去沒發生過。如果樹也讓我傷心到一定程度,我想,消磨掉完全的愛,我應該也是會離開他的吧?!
“語……”樹像是感受到了我心底的陰沈,抛下手中的托盤,急急忙忙的靠過來,一臉緊張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不算太會說話,因為過去他都同植物打交道比較多,沒人與他練口才。幸虧我也不想同他吵架之類的,也有些不忍心他這麽無措的表情,只是假裝身體不舒服的告訴他,有些悶悶的,所以心情不好。不過,這個理由在不久又用了許多次後,漸漸也不管用起來。
作家的話:
矮油,小情侶有嫌隙咧,真是……為毛某龍覺着有種可能又有NP可能滴趨勢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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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産前憂郁
不管用的原因當然不僅僅是我不再吃樹弄的東西而已。
因為心情不好,就連十二弄的我最愛菜肴都不怎麽下肚了。而且到了晚上,本來能在樹懷裏一覺安睡到天亮的我,基本都會輾轉反側的睡不着起來。到了懷孕快三個月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瘦了好大一圈,肚子微微有些隆起的模樣,在鏡子裏看起來特別可怕。
我想,我可能患上了憂郁症,而罪魁禍首便是平素裏有什麽就圍在一起商量的樹和樹靈。
樹好像特別信任那個樹靈,我睡不着吃不下什麽的事都告訴對方,然後對方也會本着我是“工具”以及我是他未來娃兒的娘的原因,提供一些較好的建議。本來他們弄出的什麽酸湯魚之類的,我是應該吃下去的。但是,我一想到,樹竟然有什麽也不是第一個找我商量,反而跑去找別人,我就半點胃口沒有了。硬是吃下去幾口湯,晚上還吐了,弄得樹又開始着急忙慌的讓十二給我熬粥。
現在,除了十二的粥,我幾乎什麽都吃不下,但是一個孕婦,很明顯不能只靠吃粥度日。
可惜,不知是否是那碗魚湯的緣故,我本來還沒有犯的孕吐竟開始翻江倒海的折騰起我來。而且不僅僅是白天,就連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晚上,都能明顯感覺到肚子裏的翻騰和難受。樹現在基本都不睡了,見我一想吐就抱着我喂我水幫我按摩什麽的。不知是否是因為心裏原因,他做的事,換個人來做我都會好很多,偏偏他一動手我就會更想吐。
無奈的樹,只能在我連續吐了一周後的某天清早,耷拉着腦袋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有回到了當初侍衛陪睡的日子,樹本來是特別不樂意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算坐着依在子一他們身邊也能睡着。為了我的身體,一向醋意很大的樹,也只有在樹靈的勸慰下妥協了。這又是讓我更難受的一點,我說什麽,都抵不上那個樹靈。這個孩子本就不是我樂意要的,現在孩子折騰我,樹竟也願意犧牲我來保着孩子。要知道在往日,他是連旁人多瞧我幾下,與我說多幾句話都會大發雷霆的。
我有些傷心,胃口益發的不好,虧得十二還有心思變着法子弄好吃的,每天還讓老實頭十一來給我喂飯,我就只好在吃吃吐吐中又渾沌着過着日子。他們四個都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當然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但他們當我是主人,又都不是太聒噪的,所以只是用四雙擔憂的眼神望着我,并不多問什麽。
我每天吃吃睡睡,偶爾吐幾下,實在是無聊了,就偶爾也會讓侍衛們輪着扶我去園子裏散步。特別是晚上,不舒服時,我只有讓自己稍微累一些,然後再去睡,這樣才能盡量閉眼就到天亮。
這天我正和未八一起無聊散步,氣氛還挺悶,主要是他從來不多話,我說什麽他也基本是單字回應,我有點聊不下去的感覺。沒辦法,只能加快步子走,盡量想辦法讓自己快些累,好早點回去睡覺。好在未八身體高大,又習武,晚上抱起來暖烘烘的,不然我準以為我的這個侍衛是個人型冰塊。
結果走得急了,就到了樹他們房外,我看到他和樹靈兩人正在練習法術,一旁格瓦在觀摩着,心頭莫名的有些酸澀。
看他們的動作,我便知道,我的神樹對那樹靈确實很好。
過去他曾如何教導我施展法術的,現在也是這麽待他。我遠遠的看着,覺得他們很有默契。特別是,當樹施法弄出一支滿是花蕾的枝條,那邊廂樹靈就利落的施展騰空之法,踏着點點花蕾偏偏起舞時,我更有了種,自己與樹距離好遠的感覺。因為,在樹靈的腳下,那朵朵花蕾層疊綻開,配合着他的舞步,美不甚收。樹的眼中,自是與格瓦一般,滿是欣賞。
而我呢?猶記得,當初樹教我騰空之法時,我可是跌跌撞撞踩壞了許多小花苞,才稍微能保持輕盈姿态在樹枝上站穩的。想到當初樹眼中的無奈與包容,對比現在的無比欣慰歡愉,真是莫大諷刺啊!
轉過頭,看了看未八,發現他不像我那麽一直專注在那邊的法術上頭,只是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吩咐,心頭的鈍痛又淡去了些。原來,有些東西,是要站遠點兒才能看明白的。而有些人,只有近距離才能看清。
“語?”樹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留住了我與未八本準備要離開的腳步。轉過頭,看着皺緊眉頭朝我奔來的樹,半點不見先前的眉眼柔和。他有多久沒對我露出笑容了呢?我想到他剛剛微笑着與樹靈練習法術的場景,頓時骨鲠在喉,半點想搭理他的意味都沒有了。
“語大人,沒事吧?身子不舒服麽?”樹靈也趕緊跑了過來,當然,他的目光是直勾勾盯着我肚子的。樹也像是經由他提醒頓悟了一般,趕緊伸手來摸我肚子,還一臉擔心的開始念叨:“是啊……語,你肚子還好吧?這兩天……”
其實,憑他們的感知能力,我一靠近不就可以知道麽?玩兒夠了才想起我來?我有些不快的揮開樹的手,環上未八的肩頭,裝出疲憊的模樣說:“我累了,我們回房歇息吧!”
未八朝樹行禮後,抱着我施展輕功往我的屋子疾步行去。我所在的是這個院落的主屋,離樹靈他們這個偏院還有一道牆,未八翻越牆壁時,我趁機偏頭看了看樹他們。結果,我本以為會在原地目送我離開的人,竟又和樹靈回到了院子,繼續嘀咕着聊起了天。
已經不在乎了麽?還是,本來就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在乎呢?我在未八懷中低下頭來,摸了摸這個導火索,暗嘆道,我應該感受到慶幸麽?一個孩子,竟讓我有機會認清許多事實。
作家的話:
然後……時語就和樹分手了,然後獨自養大孩子,然後故事悲劇結局……(喂)
哈哈,我說笑啦!
主要是時語和樹都是突然就遇到對方,然後就“愛”上的。真正感情有多深,要如何維系這份愛,當然還需要時間和磨合。不要擔心,俺從來都是親媽,不會虐滴~~
PS.打滾兒求票求虎摸~~
☆、(10鮮幣)大結局之前
樹應該也是感覺到了我的心情,這些天都盡量來陪我,晚上我散步也伴在左右。
可惜,若是他獨自前來,我或許會覺着感動或欣喜,他偏偏還帶着格瓦與樹靈一起。格瓦那個跟屁蟲也就罷了,樹靈……我一直銘記着,他當日指使格瓦扒我子宮的神情,我并不認為那是作假,他分明是真心想要我子宮的。而這些日子我觀察發現,這個男人在樹心目中地位非凡,若樹是斷臂,我應該絕對搶他不過。
“樹,我想和你聊聊。”我看着擰眉盯着我肚子的神樹,突然想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
“好!”只是我一句話,他仍會歡樂得露出興奮表情,不過,卻在看着我肚子後,眉頭又緊皺了起來。然後,他側頭與樹靈交換了下眼神後,便又提出,大家一起去花園裏去坐坐。為什麽要大家一起?我分明只說了要和他聊聊,如果我想要一起,何必多說那句。
“你們去吧,我乏了,想休息。”我本來是想和樹聊一會兒他的過去,順便了解下,他被樹靈困之前到底和對方是有多好,為何會對對方那邊特別。可現在想來,似乎是沒必要了。若是我比那樹靈重要,單獨聊聊根本不算什麽,難道他一個神級的,會保護不了我?他在接收到樹靈的否定示意後,就轉而改口要大家一起去聚會了。
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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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