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份量大點兒! (28)

是開始把手往她裙下探弄,技巧地把她本就有些情動的小花口逗得不住開合。不知是因為年歲長了些,還是和時語接觸得久了,熟知了她的喜好,子一的技巧好了許多,基本算得上是她目前男人裏最厲害的一位了。

當然,也不是說其他的不好,但是興許是個性的緣故,子一在床笫間花樣要多一些。

午睡前的休閑時光,玩些花樣也是不錯的。

“所以你得加油些才成。”被摸得舒服,時語張開雙腿,環上壓住她的男人腰臀。

“好……”帶着笑的淺吻,随着俯身而點點輕印在她面龐上。長指淺淺的在她花穴間抽送,緩緩的撩起了她的更多渴望。

男人氣息随着親吻而噴灑在她身上,整個人被護着,時語覺得身子軟軟的懶着,腿間的空虛感更甚了幾分。扭了扭翹臀,微微擡腰,一面借着這樣的舉動方便他手指更進入些,一面無聲的要求更多。不知是不是生了孩子後情欲更旺盛,時語近些日子幾乎是稍稍撩一撩就特別想要。

“一哥哥……快些進來……”小花瓣被揉搓得柔軟麻癢,時語的身體渴望被填滿的沖動更加強了幾分。

“乖語兒……且等等,哥哥讓你水多些……”子一不似未八強悍,亦不同十一蠻幹,他懂得在什麽時候做些什麽,讓時語的快樂加倍。而這個歡愉前的戲玩,不僅能讓她汁水充沛,還能把她的饑渴積得更多一些。待到他真正進入時,那種久旱逢甘霖的妙曼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時語也多少曉得他的意思,開敞雙腿由着他撫摸按壓揉搓逗弄,硬是把她本就泥濘的穴道弄得更加水潤。

“一哥哥……一哥哥……”扭動腰肢,收縮花口。

當時語自己都能感覺到,那潺潺春水如潮般湧了出來時,她便再經不住了。

軟軟的哀憐語态,嬌弱的柔順姿勢,她擺出了邀請,他自是順勢進犯。

“語兒好緊……我的小語兒……”久候的巨物頂送到最深處,整個過程中,子一都能明顯感知到那種柔嫩內壁的輕柔擠壓。只覺得下身跟着了火似的,又熱又燙。偏偏,他享受這種熱燙,享受這種深埋在她的柔軟裏,置身在她的粉嫩甬道間,快樂得不得了的滋味。

“一哥哥好大……好燙……好硬……”對於床笫間的情話,其實時語是并不太會說的。

剛的這些,也不過是源自某些島國的“愛情片”,裏頭一些除了叫喚“呀咩爹”之外的詞兒。

可單就這樣,男人們便是愉悅至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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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片大陸,女人在床上,就是女王般的高高在上。男人就是低到塵埃裏的卑微,他們賣力得在床上伺候她們,卻至多能換得明日再來的“厚愛”。若是他們稍稍盡興了些,女人們還會嫌他們太過兇悍,露出不喜姿态;若是他們太過溫柔,女人們便會覺着根本不帶勁,向外發展就毫不遲疑了!

相較之下,時語的态度,時語的迎合,時語的寥寥稱許淺淺附和,都顯得那般珍貴稀奇。

“我的小語兒……你真是個寶貝……”雖說身份上還是侍衛,但子一他們已算是正式榮登時語男人的寶座了。床笫間的綿綿情話,說得也毫不吝惜。緩緩抽送挺動時,那種帶着熱切呼吸的聞言軟語,怕不能讓聞着心情愉悅四肢松快。

“再多些……”而舒服到極致的時語,卻有些不滿子一的如此輕淺動作了。

她花徑深處的小蕊心在叫嚣着,想要男人的圓鈍冠頭沖擊碰撞,想要被男人狠狠的碾壓蹂躏。

“貪吃的語兒……”對於這樣的要求,子一自是願意滿足的。他挺起腰臀來,加快了律動的頻率,一下下的猛沖直撞,狠狠的朝着她嬌嫩花心深處進發。

噗噗的肉體撞擊聲,随着滋滋水聲滿溢到整個房間,情欲的淫靡氣息,順着這歡愉的節奏盤旋着飛舞着。

“一哥哥……就是那兒!”低叫出聲的原因,是源自身體中的某個致命敏感處被撞擊到。

時語緊摳住子一肩膀,拱起身來,迎合着他的更加深入。當那個傘狀的龍首抵住她那團小點,不斷的摩挲時,極致的快慰便通過那緊密結合處,頃刻間傳遞到了四肢百骸。

作家的話:

矮油,最近滴女王殿下好多肉肉哇~~

大家有猜到那人是誰麽?馬上要出場咯!

PS.色喵最近有給乃喂肉肉,還不錯吧?後面還有哦!謝謝乃滴禮物,蹭蹭~~

☆、(16鮮幣)呻吟傾瀉

高潮如期而至。

子一感受到了時語的興奮激動,他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狠狠地開始最後的抽送貫穿。

“啊──嗯──”本就已到達頂峰的時語,經由他這麽一弄,哪裏還忍得住。

胡亂的尖叫呻吟,是聲帶不由自主的發洩。

雙手緊緊抓住,收緊,就像此刻她的花穴一般,緊緊的,把那裏頭的物什箍住,狠狠的,擠壓壓持着。

“語兒……”最終,不過是十數下的狂抽猛送,把那濃濃的陽精澆上她的花心,灌入到她花壺裏頭去罷了。

不過,待到盡數傾吐出愛液之後,子一并未如往常般退出身來,而是翻個身讓她趴在他胸膛上,就着兩人私處相連的姿勢。

“語兒,就這樣我們一起睡,可好?”他說,微微喘着氣,盡量用平穩的語态,其實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不高興的瞄着看着。

“好啊!”她眯着眼,不管那許多,只是覺得,那軟下來的男物在身體裏的滋味挺特別,便應允了。

事實上,這是子一的私心,他見着那個山貓的孩子,便生出了些心思,想要個自己的。

男人,對孩子,總歸是靈魂深處無法躲避的渴望。

雖然他不說,但時語也能覺察到。

若是在沒生下小貓咪之前,他是決計不會願意的。但是,現在看看,那奶娃兒跟貓咪一樣,偶爾叫喚就是吃奶,上廁所都開始學着自己去了,半點兒不麻煩,就又覺着再生一個是沒什麽的。其實時語哪裏曉得,男人們在她沒看到的地方,是怎麽教孩子的,是用了怎樣的功夫去哄去勸才讓他學會自己上廁所的。更無論吃奶時不用哭的,而是用叫喚,那真是……一言難盡啊!

好在,不知是福。

時語有這個福氣,她享得起男人們的好,因為她已算對他們夠好的了,雖未盡全力。

是的,她沒盡全力。

神樹的事多少在她心上烙下了印子,生下了根。

她不敢再想,若是又同上一次般專注的愛,會受到怎樣的傷害。

所以這一次,就算男人們巴心巴肝,掏心掏肺,她也是有所保留的接受,有所保留的對待了。

好在,男人們要求不高,他們只求留下,便已算世上莫大幸福。特別是,當他們發現,時語真的半點不思念神樹,不思念時隽,不思念霍生以及另外那八個侍衛時,他們更加覺得自己能留下,是再幸福不過的事了!

這便是所謂的幸福感知力不同所導致的麽?

時語總是期望太多,所以,稍有不足便會覺得少了。

男人們只盼着有少少的就好,現在,多出許多,他們感天動地的接受着,覺得已經足夠,足夠。

“還要!”唯一覺得不夠的,是某只小貓咪。

在這個六人的小圈子裏,他是唯一一個不知餍足的小東西。

這不,揮舞着小爪子,晃悠着大耳朵,他努力的想要勾到娘親手中乳果。

這是他的糧食,和娘親的奶水一樣好味道,但是娘親總要欺負他,不給他吃飽!

小貓咪氣呼呼的站起身來,用他不太喜歡的姿勢走了幾步,攀到娘親腿上,踮起腳來去取那個紅澄澄的乳果。

“小貓,你吃太多了,肚子都撐圓了!”時語輕輕戳了戳他額頭,在他縮手來捂時,又探到他小屁股後頭握住他尾巴。另一只手,舉得遠遠的,就是不讓他夠到那枚散發着濃郁乳香的果子。

“唔──哇──”終於,小貓咪耐不住的哭出了聲。

雖然爹爹們都說男孩子不能輕易哭,但是他太餓了,所以再控制不住,哇啦哇啦的嚎哭出聲來。

“這孩子是病了麽?”突的一個聲音,讓時語詫異的擡頭,入眼,是一雙清雅溫柔的眸子。下意識的,她搖搖頭,朝着這路人發了愣。美男子她在帝都見過許多,而且身邊圍繞的也不算少,但是,除了時隽,像面前這個兼具了優雅和溫文的男子,她還算初見:“我只是逗他。”

“可否給弟弟一些水喝?”來人露齒一笑,有禮的走了過來,躬身朝着時語讨水。

在他身後,跟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雙唇幹涸,似是渴極了。

“好,請跟我來。”時語知道,這是本地少年人的特點,當他們在長身體時,對水和食物的渴望會加劇。當年子一他們也曾經歷過,她覺得,那是成長所必須的事,不會側目。但據說,旁的人會特別要求少年不準多吃多喝,一則省下錢糧,一則是怕他們長得太過高大。

跟着時語上前的少年,與時語一般個頭,卻算是較為壯實的身形,想來沒被那美男子哥哥餓到渴到。

“你也請來點兒吧!”見少年捧着口杯猛灌茶水,時語幹脆拎了個壺過來,想了想,又摻了小杯給那兄長。

“謝謝夫人。”男人笑着接過,小口得抿着,像是極有家教的氏族教出的姿态。

“不用客氣。”時語終於把乳果給了小貓咪,那吃貨剛還在抹淚,這會兒捧了果子吃得正歡,便不再哭鬧而是專心的享用起來。

“夫人可知,附近有個獵戶的草屋……”男人放下杯子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小聲開口打聽。

“呃……你們可是臨時借宿?”時語突然想起,那草屋貌似是被她們給占了,摸摸鼻子,琢磨着他們若是苦主,她要拿什麽賠給人家。

“我……我們是來長住。”男人臉紅了紅,但卻仍咬着牙,把目的告訴了她。

在時語看來,這幅姿态,還真就是臉皮薄的讨債者上門來了。

“呵呵……那個,若是你們不嫌棄,暫時住在我們家可好?”一時沒好意思說茅草屋已被他們鸠占鵲巢了,時語臉紅紅的提議。

“這……怎麽好意思……”男人似是臉皮薄得,見她說出這番話,隐隐還有些暧昧意思,便臉耳根都紅了個透。

一直在旁側往肚子裏灌水的少年,突的把水壺放下,悶哼一聲,像是不悅至極。

時語也有些尴尬了,她想,那個少年肯定是知道,她和侍衛們占了草屋的事。而且從他們這裏往後頭望,不遠處就正是那草屋改建的房子,若是眼尖的,依稀還能瞧出當初草屋的形貌來呢!

這下子,時語開不了口了。

兩輩子她都不是與人談論商議大事的料。而且最近的一年多來,接觸的人幾乎都是順着她,難得遇到個上門“找茬”的,她根本不曉得該作何處理了。

男人似乎見她閉口不談,也紅着臉坐在石凳上不再開口,像是想等她給個結果一般。

一時間,頗有些“你不說我就拖死你的氣息”在此方上空盤旋不去。

“怎麽了?”待到子一等人過來喚人吃飯時,便瞧見了三人的僵持。

哦!正确的說是兩人。因為那個黝黑少年,還在時不時的往肚子裏灌水,像是生怕被突的攆走後,斷了他飲用一般。男人們過來後,通過子一的詢問協商,事情很快就解決了。因為對方是為了尋家人搭建的草屋,而他們現在占了人家的屋子,便決定在旁邊給他們重建一個。在修建的空檔裏,男人和少年就暫時借助在他們在家中。

除了那黝黑少年,旁人似乎都沒什麽意義的接受了。

不愧是當慣了老大的人,就連苦主尋上門的事,也能三兩下擺平!

時語有些仰視的看着自家子一,抱着他好一番蹭蹭,暗暗發誓,今後若是要離開這裏,出去做生意什麽的,一定要把他大腿抱得緊緊的。

禮貌的邀請那對兄弟到家用晚餐。

桌上,那黑少年風卷殘雲的吃光了一桌子菜。

十二有些吓到的去又加了幾個,少年的哥哥趕緊紅着臉賠對時語不是。

其實時語很想告訴他,累着的是十二,賠不是也應該對十二說才對。但轉念一想,這片大陸女子為尊,也不好多給外人解釋什麽,便就點點頭應下了。出於禮貌,她還特別的為那位不好意思多下筷的兄長夾了些菜。

黑少年興許是餓得很急,就算自家兄長多吃兩筷子也會投以白眼,更無論時語的這麽多幾下,就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一般。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但一想到自己占了人家屋子,而且自己兩輩子的年齡都快抵他三倍了,就斂了心思故作淡漠的不去理他。反正晚上如果她餓了,十二會給她做愛心宵夜的。臭小子,到時候,別想她會分給他一丁點兒!

是夜,時語他們又是五人大被同眠。

那兄弟倆被安置在隔壁,已被修繕好的新“草屋”內,順便幫忙照看小貓咪。

因為隔得不遠,所以大家也沒怎麽做太多的親密事,只是互相摟抱着聊天。男人們因為看得到吃不到,便暗暗決定,一定要趕快把新屋子給那兄弟搭建好,省得再受苦。

現在,只能摸摸碰碰親親的稍稍解饞了。

難免親熱得過頭有些時,聲音會傾瀉出來,然後想起什麽後,他們就會趕緊止住。

而隔壁屋中,一對本應好眠的兄弟,這會兒卻正端坐在牆邊,貼着牆根感受着與某人近距離的接觸。

偶爾入耳的呻吟嬌喘,早已讓他們四拳緊握,差點沒忍住要沖過去。

但是,一想到她離開時的決絕,一想到她抛棄他們時的狠心,便生生把那念頭給壓制了下來。既然都靠近了些,他們應該是有機會再回到她身邊的。彼此交換了個苦痛的眼神後,“兄弟倆”默默哀嘆着,仰頭凝望着草木結構的天棚,等待着天明到來,也等待着他們與她的遙遠天明盡快到來。

作家的話:

咩嘿嘿,兄弟倆是誰咧?大家來猜猜看!

☆、(18鮮幣)撲倒計劃

現實總會在你想不到的時候展露其殘忍。

有些人的願望會輕易達成,有些人的夢想,卻總無法如願。

不過,達成了的或許并未多高興,未能如願的也不見得多傷懷。

這不,當四個男人每天撥了三個為化名“張懷”、“張念”的兩兄弟搭建新屋時,他們發現建築的速度非常堪憂。簡單的打木樁,就能反反複複耽擱好幾天,更別說後面的豎柱子搭橫梁了……按照現在的工作進程來計算,時語覺着,不用個三年五載的,怕是還不了人家一個完整的茅草屋。

“不如就讓他們住在隔壁?我們空了去山裏開些石頭再來搭房子。”這不,汗流浃背的子一,終於忍不住了。之前本是覺着,有些愧疚的,但這小半月的耽擱下來,子一覺着還是不能這麽依着由着了。

此地地下多為石質地基,要想把木樁子嵌入到裏頭去,難度非常的大。這也是當初他們趁着時語坐月子時,耗費了大半月去山中開采石材的緣故。堅實的基礎根本不用再加固,只用把石頭壘起來,架上梁柱,屋子很快就能建起來。

“不是你們嫌人家會聽壁腳,不願意的麽?”時語一手抱着自家小貓,一手尋了條軟巾子給他擦汗,臉上笑得戲谑。

“我……我是有天早上見他們面色不對,才……”說起這個,子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原本他們是想着,房子沒建成之前,就且忍一忍的。

但時語總是壞心的撩他們,最初那幾天,他們嘴角都忍出火疱來了,哪裏還憋得住?!

趁着一晚,時語又撩他們時,四個男人一起就卯起來把人給辦了……結果就是,次日早上,不經意看到那張家兄弟的臉色,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看。

不過,現在若是再這麽反反複複的每天給他們打樁,就要換四個侍衛們臉色不好看了。

所以時語想了想,也點了點頭,覺得就算被聽去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這個大陸也流行一妻多夫,你總不能讓人家一家五口成年累月的不那啥吧?!

事實上,張懷張念還真就不想讓時語和他們那個啥。

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你真這麽渴?”苦着臉的張懷,遞了一碗淡茶水給“弟弟”。最開始,他還當張念是為了做戲,方才硬加大飲水量和飯量的,現在看來,卻是不像。若是他不知真假,還定會以為,張念真就需得上那些,用以補充成長的力量。

“恩。”張念不願多說什麽,因為,他在尋找時語時稍透支了些元神中的法力,現在尚處於恢複期,自是需要加倍的能量。若是他能化作原型,或者找誰來幫襯下就行。可惜,樹靈已被他剝去了靈根,時語的父親又沒那本事,放眼這世上,除了時語外,怕再沒人能夠幫忙了。但時語已經不要他了,不管他死活,不會再正眼看他了……擱下空碗,張念緊緊的握住拳頭,死命的忍下落淚的沖動。

時語說,她不愛下雨天,路難走,空氣濕漉漉的也不太舒服,所以,他不能哭。

一旁小貓湊了過來,見張念像是在隐忍着什麽,便大方的把手裏頭的小土碗遞到張念手中:“念哥哥,這給你。”可愛的小腦袋半仰着,殷切得看着他。小貓覺得這個哥哥很親切,沒來由的親切,靠近就渾身舒服。所以基本上除了時語能把他帶走一會兒之外,旁人都沒法讓他離開張念了。

“乖,你要叫我叔叔。”張念也很喜歡小貓,雖然他長着一副半人獸的模樣,但是,血緣的感知力是非常神奇的。當初時語懷孕時,張念,也就是神樹的魂體借用了格瓦身子,釋放的精血中自是融合了神樹部分能力。所以現在的小貓,雖然外形并未繼承神樹分毫,但他的魂體是擁有部分神之力的。這也是時語的法力現在越來越厲害的緣故,懷着小貓時,時語其實是頗有受益的。

現在小貓見風長,加之獸人特性在其血脈中,一歲已能蹦能跳能吃能叫,本不可能有子嗣的張念(神樹),暗暗愛進心裏。可他又有些恨的,因為若不是為了小貓,他不會給時語下套,不會為了怕時語傷身而禁欲的躲避……如若不然,依着以往的甜蜜溫存,時語哪裏會和本欲放棄的四位侍衛到這窮鄉僻壤來。

想到自己不知何年月能再等時語青睐,張念頗為心急,摸着小貓的手力氣不由加重了些。

“啊──”小貓吃痛低叫,一個翻身,嘩啦啦一片藤蔓植物朝着張念砸過來。

“怎麽了?怎麽了?”時語他們聞聲而來,看到被樹藤捆住的張念,也不由瞠目結舌。

“這……誰弄的?”時語看清現狀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四個侍衛瞬間就圍了上去,張家兄弟則在一旁看着。事實上,哪裏僅只是看着,他們拳頭握得緊緊的,狠不能沖上去把侍衛們推開,自己過去。特別是張念,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他早已掙脫一身樹藤,低垂着頭,與不明所以的小貓大眼瞪小眼。

等到男人們安撫好了時語,這才過來詢問情況。

張念仍是黑着臉一言不發,似乎他是個很內向的男孩,不愛與人交流。只有他自己知道,距離時語這麽近的距離,讓他不說出心中思念,便已耗盡他全部氣力,哪裏還有精神去敷衍旁的人。

時語,時語,他最愛的時語,他的時語,現在卻只當他是個陌生人一般,連看一眼都嫌多了。

沒人能看出張念的黑面,實在是他皮膚夠黑,比常年在外勞作的十一都要更深上一個顏色。所以只有敏感的小貓感覺到,這個總讓自己叫他哥哥的叔叔,現在心情不太好。尾巴圈上他緊握的拳頭,小貓貼心的靠過去,想要給張念安慰。

沈浸在自哀自憐中的張念,沒有理會任何人,只是默默的低頭,不發一語。張懷沒辦法,只好躬身作揖,給大家講述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是阿念惹着了小貓,也不知怎麽回事,阿念就被那些樹藤給綁住了。”

“語兒,看吧!我就說了,不用擔心太多,這是小貓的力量。”子一攬着時語肩頭,親吻她鬓角,柔聲安慰着。本還有心情看戲的張懷,這會兒也瞬間黑了臉。本以為,依着時語的善良,氣這麽久也該夠了,哪知道……哪知道那個從小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會這般狠心,離開了就再也不會來。

“呃……張大哥,不,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有些反應過度,因為……因為……”時語沒說完,張懷就知道她想說什麽了。因為她不想見神樹,就像不想再見到他一樣。她真是個狠心的女孩,可偏偏,他就愛上了這個小女孩,還愛得不可救藥。

“無礙的,阿念不會介意。”虧得張懷是官場上游走慣了的,擺擺手,硬是能讓臉龐上半點不見哀怨的露出副和睦微笑來。

“那……我們去餐廳吧?今個兒我家十二做了好大一鍋燒牛肉,裏面還放了好多我愛吃……呃,大家愛吃的菜!”時語被漂亮張懷的笑閃得有些花了眼,暗暗轉過臉去,默默在心頭念叨着“我是有家室的,我還有個孩子”,然後趕緊的避開美男放電,跑到子一身邊挽上人胳膊故作沒事。

“阿念,走吧!”一直認真觀察着時語的張懷,知道自己剛剛用的媚果起了作用,便也不急,轉過來示意張念跟上。

黝黑肌膚的少年略點了點頭,加快了步子追到了時語身後,行進間,他沒有忘記抱起短腿的小貓。而動作的溫和輕柔,算是在無聲的對那小東西賠罪。小貓畢竟是小孩子,而且又特別親近他,自不會計較這麽多。蹭蹭的在他懷中坐着撒嬌了一會兒,去到餐廳的短短距離,他就又一口一個“念哥哥”的親熱叫喚起來了。

“小貓,你這樣,你念哥哥都沒法吃飯了。”時語板着臉訓人,她不希望孩子沒禮貌,所以硬要小貓吃飯時自己坐在桌前,自己用勺子吃。

“沒關系。”張念不用吃飯的,事實上,他需要的只是把根莖插入泥土中便能獲得養分。雖然目前他尚且有些虛弱,也巴不得時語能幫他雙修一把,但卻也不是必須的。小貓是他的孩子,若是時語真的再不願原諒他,他還能有這麽個彼此的牽系,所以他是真心疼小貓的。

喂乖巧的小貓吃飯,對他來說也不算叨擾,反倒讓他有種自己正與時語、小貓一家三口陪着大舅子以及侍衛吃飯的錯覺。

“小貓,下來!”時語并不是張念肚子裏的蛔蟲,她不喜歡有人護着小貓,她見不得溺愛的事。現在張念是客人,她說不得,但小貓是她孩子,她總可以教訓吧?!

小貓聽了娘親這麽一吼,含在嘴裏的米飯還沒來得及咽下,就趕緊爬下了他念哥哥膝頭。

勺子懸在半空的張念,臉色頓時又黑成了鍋底……或者說,他本就是鍋底色的臉,現在更是見不着分毫喜色了。

時語不待見他,也不待見他接近他們的孩子……

這樣的念頭,反複在張念,也就是我們神樹大人的心頭徘徊着。緊握住木勺,咬了咬嘴唇,本是想把某個計劃緩一些的神樹,暗暗朝扮作張懷的時隽投去抹“開始吧”的眼神。接受到對方了然的示意後,神樹大人板着臉,低下頭,就着手中那只小貓的木勺,吃起了晚飯。

一直專心教育孩子的時語,并未能發現這邊的動靜,而四個侍衛,則不然。

他們彼此交換了些外人不懂的暗語後,暫且決定,靜觀其變。他們要看看,這對來路不明的兄弟,到底準備做些什麽。

一時間,餐桌上暗潮湧動,幾乎所有成年男子都沒什麽心思用飯。

唯有未成年的小貓,在媽媽的監督下,乖乖吃掉了一碗飯菜,還硬是把他最讨厭的胡蘿蔔和芹菜都吃了好多下肚。

等到時語自己也吃飽後,準備讓人領着小貓下桌時,才赫然發現,今天是不是菜做得有些多啊?為什麽剩下一大半呢?看到吃飯動作比平日緩慢許多的張念,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之前她的行為好像有些失禮了。這個少年,怕是有些不高興了吧?!

“阿念,來,你也多吃些菜吧!”時語覺着,自己作為女主人,又比人家年齡大,不應該欺負小孩。架起好幾塊牛肉,壘到張念碗裏,熱心的“求和”。那邊傳來的熱切眼光,以及一閃而過的驚喜,應該只是對食物表現的吧?

可是,為毛她總覺得有些毛毛的,像是在他臉上重見了小貓撲向魚肉前的表情呢?

呃……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作家的話:

時隽他們出場咯!

當然,滾床單也要開始了……

那麽,下一章要不要三人一起咧?等票票時摸下巴思考ing~

☆、(15鮮幣)哥哥還要(限)

當晚,入睡前本是要來一場“睡前運動”的時語,突得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天輪着十一,那個憨厚老實又沒什麽技巧卻扔能讓她很爽的男人。

本以為,在擁吻間情欲升騰時,能夠順理成章那啥的時語,突然發現,她一閉眼就會看到另外一張臉。天地良心,出來白日裏她被那個男人的笑閃了一下外,平日裏她可從未觊觎過那個叫張懷的公子啊!可是,為毛無論接下去十一做什麽,她都會有種隐隐的期望,期望面前的男人變成張懷咧?

難不成是她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就把人惦記上了?

想到這兒,時語吓得一個激靈,推開十一,歉意滿滿的說:“我覺得有些氣悶,想去院子獨自逛逛……待會就回來。”獨自兩字說得特別重音,十一聽得一個哆嗦,眨巴了兩下憨厚的雙眼,乖乖點了頭:“語,我等你。”

其實他還想說“快點回來”的,但一想到語不舒服,大個子就硬生生把自個兒的需求給壓了下來。

自己胯下疼疼也就罷了,不能讓語難受丁點兒,絕對不能!

雖不知十一的心思,但也滿心愧疚的時語,親了親他飽滿額頭,承諾盡快回來。

出了房門,她往屋外的小竹林走,那邊有石凳涼椅,是平素裏乘涼休息的地方。

那裏,也是她與張家兄弟初見時的地方。

時語并沒有緬懷什麽的意思,她只是很疑惑,自己竟然會對那個說話溫聲溫氣的男人有绮念。事實上,她覺得,自己在今晚之前應該是沒對其生過妄想的。

難不成,今天對方穿得太過誘人?

不對啊!那種對襟衣領,再怎得瞄也瞄不到丁點兒春光,她沒道理放着十一那種緊實胸肌不欣賞,偏生去看那種裹得死緊的平胸男!

搖搖頭,準備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去後,再吹吹風就回房去。

晚風也似知她心思,這麽一股股的吹拂着,幽幽的掃去了她心頭浮躁。

不過,為毛總吹不去她對張懷的那種心思呢?

時語特悲催的發現,現在就算是想閉上眼什麽都不想,張懷那張面孔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

難道是“餓”着了,所以才生出這般心思?不行!趕緊回去找十一滅火!

撩起裙擺,時語轉身急急的往房中沖,剛走沒兩步,卻看到了一個今晚特別不想看到的人。

“夫人好!”張懷此刻正一身白衫,衣袂翩翩的站在竹林邊,滿面微笑的同她打招呼。

“好。”時語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只好諾諾的應了一聲,便急匆匆加快步子。

“夫人穿這般少,可別着涼了。”張懷像是不懂看人臉色般,時語如此急,他都能緊跟上。這還不算,他竟還褪去了自個兒外衫披到時語肩頭,想替她擋風。一直在努力屏息凝氣的時語,剛憋不住的深呼吸一口,恰好就嗅到了他衣衫上的淡淡體香,頓時心跳加快了幾分。

那種被強壓下的念頭,竟又叫嚣着跳脫出來,驅使她去摸摸他,去親親他,去抱抱他。

本想裝作不知的趕緊回屋,卻不想,張懷的手還若有似無的搭上了她肩頭。

嗡──

時語只覺得,腦子裏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斷裂開來。

此刻,她只想要擁抱他,想要被他擁抱,旁的都被抛諸腦後,丁點兒不留。

“我想要你……”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是從莫名地方冒出來,不受控制的就溜出了口。

“好……”而張懷的回應,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悠悠的飛揚到時語心坎上,不輕不重卻恰到好處的撩着。

“唔──”時語被吻住了,對方的舌頭攪進她嘴裏,帶着極強的占有意味。

好像,還隐隐的有幾分熟悉味道?

“小語……”不容她多想的,那炙熱男體便貼了上來。不似十一他們那般強壯健碩,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的摩挲,淺蹭,像是剛剛提出邀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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