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份量大點兒! (29)
他。如此的反客為主,讓時語有些驚訝。但是,情欲瘋長的腦海裏,哪裏還有空琢磨更多。她權當是這男人不經撩撥,便不管不顧的全情投入進去。
他們唇舌交纏,他們身體相貼,他們撕去彼此蔽體的衣衫,留下光裸的胴體相互重疊着,彼此浸透着對方體內的濃烈肉欲。
“小語……小語……”男人的呼喚聲聲敲入時語心房,她幾乎能感覺到,從他呼吸中洩露出的顫抖與緊張。
是因為第一次麽?
時語疑惑的想要詢問,卻發現,男人熟練的把手探入到她潮濕的私密處,極富技巧的開始愛撫。
不,這絕不是第一次的男人會的,又不是時隽……突的,當某個念頭閃入時語腦海時,她猛然張開眼,瞪視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挺直的鼻梁,眉骨深邃,眼神迷離,像……很像,但卻不是。
一時間,說不清是松口氣,還是失望,時語輕探了下,擡起腰臀來,放任着男人繼續在他身下點火。
溫柔的指節開始淺淺的抽送起來了,配合着男人噴在她面龐暖暖的呼吸。時語覺着,自己剛被吓走的幾分情潮又再度回歸,浪潮時的翻滾起來,洶湧在她內體,激得她渾身不住微顫。
渴望升騰了起來,讓她再無心思量。
想要被占領的念頭,從剛才就盤旋在她心間,這會兒,又嗅到了他的氣味,那股子期翼便洶湧着侵襲了過來:“張懷……我要……”這是時語此刻的心頭話,卻是把那化名張懷的男子激得渾身一顫,硬生生收住了動作。
不對,她叫喚的是“張懷”,并不是時隽,也不是哥哥。
他開始嫉妒了,嫉妒這個他扮演的角色。雖然幾乎是他本色演出的,但并未頂着他自己的臉,身上的氣息也被神樹用山竹味兒給掩了。可他還是他啊,他還是疼愛她,願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他寧可違背父兄的願望,放任這片大陸的統治地位不要,都要尋她回來……可為何,她卻把他忘記了呢?
難道,他還不如那些侍衛?
難道,他還比不上一個走投無路的文弱書生?
張懷,噢,不!現在我們應該叫他做時隽了,因為,他已忘卻了與神樹的約定,不再控制自己本來的聲音溢出。而某些特別的動作,也毫無顧忌的施展開來。他開始順着她的柔軟曲線,一點點往下親吻。就像他們間的初夜那般,溫吞的舔舐,輕柔的啃咬,直至來到她開敞的雙腿間,唇舌貼上她的嬌嫩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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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哥哥疼你……”他特意把哥哥二字說出來,也不管她有沒有聽到,便埋首於她私處。
舌頭貼上去,一點點的撩開她花口粉嫩,一點點的探入進去,仿着小貓舔舐牛奶的舉動,一點點的把她淌出的春水舔到肚子裏去。
“唔──還要……我還要……”可惜,時語哪裏有精力去仔細聽他說什麽,她只惦記着他的身體,只惦記着用他的那根粗長解她情欲之渴。為此,她無法自抑的從花穴中釋放出更多渴望的體液,徑直流淌到他舌尖,并順着那靈巧舌頭的一下下卷曲進入到他唇齒間。
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經由味蕾的品嘗,更刺激了他心頭的欲望,也更刺激了他想要與她相認的決心。
“小語……你叫我聲哥哥,我便給你,可好?”知她現在有些神志不清,時隽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借着她欲望高漲時,換些甜頭。
“哥哥……給我……給我……”時語被撩得迷糊了,軟軟的身子空虛到極致。也不管他提了什麽要求,都依着辦了。不僅嗲嗲地叫了哥哥,還把整個身體扭動起來,雙腿緊夾着他的脖頸,渴望着他進入。時隽知她無法再忍,雖明白此刻她這聲哥哥本是無心,卻也歡欣異常的攀身而上,扶着胯間腫脹便挺到了她身體裏。
“小語,我的寶貝,哥哥給你,都給你……”擺動腰臀的時隽,用兩人熟悉的溫柔頻率抽送起來。
“唔……哥哥……”無意識間,時語不僅接受了時隽的進入,也接受了他所帶來的熟悉歡愛方式。她雙腿不由自主的圈上他臀後方,配合着他的沖擊挺起腰身來,把他沖刺的男物吞入得更多更深。滾燙的分身被她的叫喚激得更硬更挺,那上方盤旋的經脈,更是在她內壁擠壓刺激下,起伏律動,展現着男性獨有的生命力。
“小語寶貝……我的寶貝……”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撞擊,時隽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而他因時語離去時,冰封的靈魂,此刻也仿佛得了生命之泉澆灌,瞬間鮮活起來。他趁着沖刺的勁頭,俯下身去,親吻她的雙唇,呢喃着他對她的愛語,“我愛你……寶貝小語!”
可惜,她接下去的舉動,卻宛如一瓢冷水,狠狠的潑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心頭的柔軟旖旎,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作家的話:
卡文啊啊啊……
兩天啥都沒做就寫了這麽點兒……
捂頭打滾兒~~
PS.謝謝阿蘇提醒,俺把BUG改了一次,抱歉寫錯名字了。
☆、(17鮮幣)又見神樹
打破他心頭旖旎幻想的,正是時語的表現。
但見,剛還癱軟在他身下的小女人,突的就翻臉不認人了。她冷冷的撐坐起身來,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可惜,我不愛你,時隽!”
“我……你……”這樣的轉變,顯然讓沈溺情愛間的時隽驚愕不已。
時語能夠明顯感覺,體內剛硬挺炙熱的男物,這會兒已漸漸軟了下來,沒什麽精神的埋在她身體裏。若是換做四個侍衛,她一定會心疼,至少不會再擺出一副兇狠的表情來對待對方。可是,這面前的男人是時隽,那便是不同了。時語準備,話要怎麽狠就怎麽說:“你什麽?你還不死麽?把皇位留給你,難道你還不滿足?怎得?哥哥是空虛得緊了,想找妹妹排解?”
一連串的逼問,直把時隽問得渾身發顫,溫婉帶情的雙眸中,毫不遮掩的顯露出滿滿苦痛憋悶來。
他震驚了,他并未預料,時語在知道他真面目時會做出這等表現。
是的,他與神樹的商議時,從未想過,她會這麽狠,會這麽恨。
“小語,哥哥只是……”他想要解釋,想要說些什麽來挽回,可時語卻擡起一條腿來,把他整個人踹開。
“只是想要從神樹手裏弄到點兒法術?”兩人身體的分離,讓她能夠撐坐起身來,也讓他看清,此刻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每日遮面那片樹葉。
摸摸自己面龐,時隽有些懊喪的想,若不是這葉子掉落,時語與他一番歡愉後,興許不會再這麽生氣。
“語……”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神樹,慢慢踱步而出。
時語尋聲而望時,那個神樹正從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變成原本俊美模樣……只是神色間明顯帶着幾分疲憊,整個人的氣場也不如以往強大。
“我們的事待會兒再說。”時語爬起身來,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只是冷着臉,朝着仍滿臉沮喪懊惱的時隽道,“我親愛的哥哥,你是一國之君,在我們這種小地方待着委實纡尊降貴,不如盡早回你的寶座去吧!”
時隽知道時語是個狠心的女人,但他從未想過,她會這麽毫不留情的在他心頭一刀刀刺下去。特別是,當她發現神樹也是這場騙局的同謀時,并沒有第一時間攆走對方,而是很專注的對付起他來。雖然心頭到極致,但他不願離去。皇位如此清冷,皇宮亦無她行蹤,他怎願意再回去受凍?
厚着臉皮,時隽半跪在她腿邊,牽起她意思裙擺,祈求道:“小語,為了你,我已放棄了皇位,讓兄長霍生繼位了。請讓我留下,求你……”
任誰見這尊貴儒雅男子下跪,并示弱至此,也會心軟的。
但時語不同,經受過現代社會打磨的她,最擅長的便是用一副冷硬心腸面對老情人了。分手便老死不相往來,是時語兩輩子都銘記的愛情游戲規則。所以,瞧見了時隽這般模樣,時語只是愣了愣,便揮揮手,跳離開去,淡淡的回道:“時隽,我只當你是哥哥,你再說什麽也沒用了,請回去吧!皇上!想必,憑你的能力,要從霍生手中再奪帝位是輕而易舉的。”
那“皇上”二字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劃破他心房,讓他的心頭最珍貴的心血,洶湧而出。
“小語……我……”他還想說什麽,卻在時語轉手與神樹并肩進入房間後,再無法發出聲音。她不理他,任他如何祈求,任他擺出這般姿态,她都不理會他。難道,她真的這麽狠心麽?為什麽那神樹卻又能得到她原諒呢?
跪坐在地上的時隽,愣愣的凝望地面,就像是要把那本就不太平坦的地面,生生看出一個坑來。
那邊廂時隽傷心失魂,這邊廂時語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低頭與她對視的神樹。
“你怎麽來了?”若說時隽的身份算是她前男友,神樹,則有些類似前夫……似乎還是她帶球跑連離婚手續都沒辦的“僞前夫”?!
神樹一言不發的靠近她,低下頭,與她怔怔的目光相對。
在這瞬間,時語仿佛看到幾許流光閃過,近在咫尺的眸子裏,滿是情深不壽的矚目。
“語……我的語……”若說時隽的求饒是種乞憐,神樹大人此刻的呢喃就更像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呼喚。看着他,時語有片刻的失神,她突得有些分不清,此刻自己是處在什麽位置。神樹的表情,神樹的眼神,神樹的言語……一切的一切與過去都一般無二。
她甚至有了錯覺,自己像是穿越到了他們剛離開皇城的那段時光。因為他那段日子裏,就是這麽不斷念叨她名字,不斷朝她宣告所有權的。如果不是突然出現的樹靈,如果不是莫名被設計懷了小貓,那麽他們現在說不定還會是過去那樣甜蜜溫情,每日你侬我侬的在一起。
“樹,你……”本想說些發狠的話,張張口,時語卻突的覺着,像是有什麽卡在了喉嚨,讓她發不了聲。
“語,你不喜歡樹靈,我已去了他靈根,也讓他再無法靠近我們了。”微微偏頭,神樹像是在述說丢掉一雙舊鞋那般,毫不在意,卻雙眸不動的凝視着時語眼睛,像是觀察她的反應。
“什麽?”像是沒聽清神樹的話,又像是不敢置信他的作為,時語愣愣的反問。
“語,你還在氣我冷落你麽?其實,我是不得已的。那些日子我的靈力一直在恢複,而某些宣洩渠道則是方便調和靈法的手段。在和你歡愛之後,想要你的欲望就特別強烈,你當時還在孕期,沒法承受我……語,不氣了好不好?我只是怕傷着你……語……”神樹的俊臉越發靠近,近到時語已能清晰嗅到從他身上發出的淡淡植物香氣。
“你……老是和十二搶廚房,又是為何?”有些受蠱惑般,時語愣愣的問。
“你那些天不是總叫十二名字麽?我以為,我若是做出了好吃的,你也會開心的總是喚我名字……”神樹的唇湊到了她唇邊,言語間,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近乎挑逗。時語腦子裏有些暈呼,不僅是因為男色惑人,還有某種劇情驚天大逆轉的莫名其妙感。
她有些不敢相信神樹的話,但是,她卻又知道,他不會騙她。
“你真不喜歡小貓?”時語微微擰眉,又想起了某個重要的關鍵點。
“你喜歡,我就喜歡。”認真想了想,神樹不置可否道。
“那你之前為何又是以樹靈的喜好為準?”時語心頭怨念頗深,雖說聽到樹靈已被弄成了普通人,但想想那些日子裏,那人總在她和樹之間礙眼,她就有些牙癢癢。現在突然被告知,那障礙不見了,時語有些不适應,也有幾分不敢置信。
“語,你可願随我去瞧瞧樹靈現在的情形?”像是知道她會發出這樣的疑問,神樹輕嘆了口氣,雙手小心的扶上她腰後,摩挲着她的唇瓣反問。
“好。”時語想了想,即便點頭應允。
“那個……”本以為不過張眼閉眼瞬間,他們就會乾坤大挪移換個地方,卻見神樹有些支吾的想說什麽。時語挑眉,那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懊惱的坦白道,“我神力未曾恢複就奪了樹靈的靈根,現在……做什麽都有些力不從心。語,你可願意搭把手?”
“好。”聽到神樹熟悉的撒嬌,又見他那種硬想裝酷卻總不由得暴露的可憐忠犬模樣,時語爽快的點頭應允了。
随着法力日漸強大的時語力量輔助,兩人很快便被樹藤纏繞。那發散點點金光的藤蔓,直直掩蓋去他們身影,方才消停下來。而在他們離開的地方,很快就沖來了五個男人,其中四個惶恐不安的是莫名被“扔下”的侍衛們,另一個……則是時語根本不願再搭理的時隽。
跟随神樹引導,來到另一片大陸的時語,遠遠的見到了變作普通人的樹靈。
雖然相貌仍是那種俊美的俏公子模樣,但是,時語用靈力去探知卻發現,對方真的一點兒靈法都沒有了。比起現在與她一起修習的四個侍衛來說,樹靈絕對是個平凡到極致的平凡人。
是應該安心麽?為什麽總覺得神樹能輕易放棄那個人,也有一天會放棄她呢?這種深處愛情中的人,才會有的患得患失,又回來了呢?她應該感到悲哀,還是感到欣慰?她真的不知道。有些惶惶不安的與神樹一起回到那片侍衛們建的房子,時語有些驚訝的發現,五個面色慘淡的男人,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屋外發呆。
是怕她一去不回麽?
“我回來了。”五雙眼睛,同時展露的驚喜騙不了人。
時語有些感同身受的走過去,挨個抱了一遍,當然,除了時隽。
她不想管這個“前男友”到底有什麽想法,她現在只想要好好珍惜當下。神樹像是不太高興時語與他人親昵,他總覺得既然梗在兩人中間的樹靈已經被他驅逐,他們應該就能回到過去的美好二人世界才對。可惜,時語的殘酷似乎連他也不願放過。
“樹,你知道麽?我們那裏有句話,叫做‘亡羊補牢為時晚矣’。有些事,發生過之後,你就永遠抹不去它的痕跡,你的生命中,就将會永遠留下那件事的影子。”說完這句話之後,時語特意讓子一把屋中仍酣睡不醒的小貓抱出來,往神樹懷中一放,“我知道也許你有你的苦衷,我離開的事,我們彼此也都有錯。但是,小貓已經出生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就像我已經決定接納子一他們一樣,再沒法更改了。”
神樹愣愣看着懷中那個有着獸族特征的孩子,眼中閃過許許多多異樣心思。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想過要把這孩子毀滅到,讓一切回到當初。但是,他又真切感受到了小貓攬着他脖子,叫他哥哥時,他心頭湧出的濃濃親情……原來,他是真的不懂得人生的真谛。
在他的世界中,不對的可以修正,不喜歡的可以除掉。
但懷中的小貓卻在無聲提醒着他,有些錯誤,永遠不可能從人生中剔除,你必須硬着頭皮,咬着牙承受下去。
作家的話:
俺又卡文了……
擦汗~~
求虎摸求安慰……打滾兒ing~~
☆、(15鮮幣)新的喜訊(限)
於是,在幾家歡樂幾家愁的情況下,時語的“後宮”正式宣告成立了。
除了時隽之外,旁人都是她願意留下的。
“哥哥,我拜托你回去當皇上好不好?”頗為不耐地看着一臉哀怨的時隽,時語真心覺得不太待見他。也許感情就是這麽種奇妙的玩意兒,當你瞧一個人順眼時,他的一切你都覺得特舒服,特悅目,特喜歡。但是,一但你的心,對他有了排斥,那再見到他,便是對你身心的一種折磨。
過去時隽的溫柔,在她眼中還能覺出幾分甜滋滋的意味,但在現在橋來,卻是多餘的僑情與懦弱。
可時隽死也不願離開,神樹還在暗暗生悶氣自不會管,侍衛們有點隐隐的奴性被勾了出來又不敢管……時語有些生氣的拍了拍桌子,站起來惡狠狠朝一臉苦逼表情瞅她的時隽道:“你要留下可以,去幫廚打獵什麽的!只要不再出現在我面前就成!不然,你就滾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稍有幾分鼓起的男子,也都會甩頭離開了。
但時隽在她面前,早已沒了骨氣。
就算握緊雙拳,就是心疼得就要崩裂,但他也硬是隐忍了下來,點點頭,轉身走入廚房。時語有些呆愣,卻再說不出狠話,只能聽之任之。當上母親之後,雖秉性未變,但心總是會軟上幾分的。
也罷,反正眼不見為淨,權當他已回到皇城就好!
如此這般自我安慰後,時語也就把時隽抛諸腦後,一門心思和旁的男人過起了日子。
“主人。”十二在一旁,端着碗糖水,巴巴的望着,像是要讨賞。
“這……好像有些太甜……”雖然不忍打擊十二開發新菜,但對於這種一種佐料猛丢猛放的做派,時語還是有些黑線的。能不能稍微少放點兒糖啊!她又不是小貓那個年齡,至於給她做的糖水膩成這樣麽?都快甜得發苦了!
“可不怨我,都怪那……”十二還想說些什麽,一旁未八扯扯他衣袖,他便合了嘴,再不吭氣了。
“哎喲,我的小十二氣什麽呢?”有些好笑的看着十二嘟起嘴,學小貓的樣子扮可憐,時語伸手戳了戳他鼓鼓雙頰,好奇追問。
“還不是主人的哥哥亂來,才弄成這樣的!這些天他硬要說做菜給主人吃,結果就弄的……唔──”等到他自己反應過來說了什麽後,時語那邊臉色已經黑了大半,明擺着是被他的話給氣着了。是因為不想時隽累着麽?十二有些不甘的想,明明是要分給他打雜的,怎麽現在又要心疼呢?不高興!
“那就讓他去劈柴吧!”接下去,時語的一句話,卻是讓十二硬把那張氣鼓鼓的俊臉給轉成了喜悅。
“真的麽?”像是不确信她能狠得下心,挑挑眉,十二古銅色的臉皮湊得更近了些,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分明透露着“快說是,說是我就去虐他”的意味。
“乖,你想怎麽虐,就怎麽虐,我不會管。最好是把人給我虐走了,我大大有賞。”賞這個字,随着而出的,是個暧昧的眼神,十二紅着眼,期翼的吞吞口水就下去了。
一直躲在屋外偷聽的時隽,也黯然神傷的跟着離開。
自打時語表達了不願見他的意思,現在他想聽聽她聲音,只有借着十二他們送飯的機來偷聽下了。時隽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對時語執念至此。但心頭總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別放棄,千萬別放棄,永遠都別放棄……每每在痛苦時,時隽都會用懷念幼年時光的法子來纡解。今個兒之所以在糖水中多放了兩勺的糖,只因為小時候的時語最愛甜食,而且還每每會與他分食。
相較時語對他的不待見之情來說,她忘卻了幼年的嗜好,才是他心頭的最痛。
并不知曉時隽心中所想的時語,只是淡漠的把糖水杯子推開,不想再喝。
“語兒怎麽整他,真沒事麽?”子一想了想,把那“愛心糖水”摻上些溫水進去,再添了些竹林間采的新芽,又給時語遞過去。
時語不發一語的接過,抿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便大口灌下去。
以為不會得到回答的子一,頗有些尴尬的收起她喝過的杯子,想用送碗的借口避一下,卻在門口被人拽住了衣擺:“一哥哥,我知道他在這兒你們都不适應,想攆他走的念頭,是真的。”
“語兒不必介懷,我們的要求,只是在你身邊有個位置,便已足夠。”子一心頭一陣發甜,轉身放下手中杯盞,一把把人橫抱起來進入內屋。神樹來到後,建築新屋的事便顯得容易太多了。雖然男人們都愛大被同眠的事,但時語不願與時隽共處一室,晚上看護小貓的任務便交給他到另一間屋裏獨自搞定去。現在這間有內外屋的大房間,是專門給五個男人及時語用的。
“一哥哥,今個兒我要在上面。”時語的午間“睡前運動”恒古不變,卻因添了神樹加了些花樣。上面這招,是有一次時語與十二做時,神樹硬插進來給激的。而且,是女攻男受,神樹大人被爆了菊花,過程非常旖旎。
“也想碰我後面?”子一挑眉,開始揣測時語的念頭,見她搖頭,隐隐松了口氣。要知道,神樹大人與時語那次瘋玩後,連着好幾天走路都姿勢詭異,他們兄弟幾個見了,頗有些後怕。巴不得時語永遠忘記那招,再不動他們後頭的主意。
不過,如果時語真的想要,他們就算咬緊牙關也會應下的。
“就是想在你身上,這兩天總覺得悶悶的,你們壓着我,我不太舒服。”時語翻身跨騎在子一身上,挪了挪腰臀,對着子一有些硬挺的男物磨蹭了幾下。
“可要神樹大人為你把把脈?”子一本是欲火中燒的,聽她說不舒服,心頭一縮,再多的欲望都滅了。
“不嘛,我現在就想要你,給不給?”時語偶爾有些孩子氣,絕對是男人們給慣出來的。子一有些無奈的親了親她小臉,解開兩人身下束縛,溫柔的愛撫一番後,淺淺挺了進去。因為怕她身子不适,這次交合子一硬是咬着牙沒做太急,只是輕柔淺磨的抽送,律動的頻率比起心跳都慢上好多,直把時語弄得不上不下頗為不滿,“一哥哥,你再這樣,我可找樹了!”
神樹自從得了留下的特赦後,簡直要把時語寵上天。
別說後庭花了,過去他最不願見着“男人靠近時語”的畫面,現在他也能咬咬牙忍下去,偶爾還甘願幫襯着做些特別情趣之事……時語現在有了他撐腰,若是子一他們有所不從,就用神樹來要挾,男人們往往會無奈妥協。
“語兒,你是刻意讓我吃醋麽?”子一雖是從小就接納了時語有許多男人的事,但并不表示,他願意在單獨行這魚水之歡時還聽到懷中人心心念念別人名字。
思及時語贊過神樹身材天下第一,子一心頭怨念更深幾分。一個咬牙,也再管不了她身子能否受得住,猛一下就往上狠頂,徑直朝着她身體最深處挺進去。贲張的物什帶着炙熱脈動,一下下摩擦着時語敏感甬道內壁。那粗大猙獰的形态,時語幾乎能用身體描繪出來。
“好棒……一哥哥,再來多些……”時語搖頭擺臀,趴在子一肩頭,不斷呻吟。升騰的欲望讓她有些頭暈目眩,整個身子幾乎輕飄飄的,像是要飄上雲端……不對!她好像真的飄了起來!
時語有些驚訝的張大眼,發現,她竟在一瞬間魂魄離體了!
“語兒?”子一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趕緊停下抽送,輕拍她面頰。
“唔──我……我剛剛可能是太爽了……”時語眨眨眼後,突的就覺着自己又歸了位,剛剛的那些不适消失殆盡,就像是她的幻覺。想來,應該是他那幾下猛得做太兇,把她給頂得暈過去了吧?!
“你還嫌我做得不夠狠?”被吓壞的子一,胡亂抽送幾下後,便喘息着從她體內退出。小心的把人放平後,還是頗為擔憂的把神樹叫了過來。正在溪邊無聊欺負河蟹的神樹,渾身濕漉漉的就跑了過來。一把脈,給大家公布了個驚天大喜──“語又懷孕了!”
四個侍衛喜上眉梢不說,偷偷窩在外屋的時隽也有些愉悅。
大家都在期望着,時語的這一胎是自己的。可神樹的下一句話,卻讓衆人頗有些哭笑不得:“為了彌補上次的錯誤,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從頭到尾守在我的語身邊了!你們,沒法控制欲望的就給我躲遠點兒!可不能傷了時語的身子!”
要說沒法控制欲望,分明就是他本尊好不好?上次也不知道是誰怎麽也忍不住,才盡量避免見面的。
可惜,這些吐槽話只有時語敢說,而現在的時語,卻怔怔的捧着肚子,愣愣的不知在想什麽,沒空搭理自言自語下決定的神樹大人。
作家的話:
那個……不能怪俺虐的不狠。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虐,俺這種親媽從來都是對自家娃最好的了~~
再加上這兩天卡文卡得俺……
有得更新就應該表揚了啊!是吧?是吧!絕對是的啊!
☆、(15鮮幣)爺你輕些
因為神樹的叨叨,獨一人陪睡的好事便被神樹給侵占了去。男人們也不敢硬來,只能等着時語心情好時再管。於是乎,确定時語懷孕的當晚,大家都退散開去,留下神樹獨一人陪伴左右。
“啊──”待到所有人離開後,房中突然傳來一真激烈尖叫。聽那聲音,以及尖叫方式,男人們都知道那是時語發出的。所有人急急沖進門來,看到房中情況後,又趕緊退了出去。
“怎麽了?”時隽礙於時語的不待見,未能進門,只能巴巴的詢問那些面色古怪的侍衛,是何情況。
“沒……沒什麽,不用擔心。”十二跑得最慢,被時隽捉住了,剛想說什麽,接受到未八暗示後,摸摸鼻子甩開時隽抓扯就跑了。
見到侍衛們這種表現,時隽心頭擔憂更甚。
雖然,時語不願見他,不願理他,不會在意他,不會關心他……卻并不表示,他也是這麽看待時語的。
他很害怕神樹傷着了他的寶貝,他隐隐的還有種預感,時語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一個像他和時語的小寶寶,想到這兒,時隽的心都軟成了棉花。
不行!
他得去看看!
咬咬牙,時隽推開房門,朝着時語所在的裏屋進去,剛一撩開布簾,就被那場面給震住了。
這……莫要怪侍衛們閃這麽快,看這情形,時隽也開始後悔自己的沖動,沒揪着那四只多問問就貿然跑進來了。只希望,被他看到丢臉場景的神樹大人,不會施什麽特別的法術來懲罰他啊!
衰人偶爾也走好運。
時隽雖撞上了不願撞見的畫面,但正在進行這個畫面的兩只,都沒空搭理他,所幸他便逃過一截。當他小心翼翼退出房間,回到自己卧室後,四大一小五雙巴巴的眼睛,卻又讓他陷入了另一種尴尬局面。這會兒,他總算是明白十二先前的支吾是為何了!
在那屋內,神樹竟被時語壓在床上……這樣那樣……
莫名的,時隽對神樹的怨憤淡去了許多。原本他還對神樹輕易得到時語寬恕的情況,異常羨慕嫉妒恨的,現在看來,果然是有得必有失麽?不過,若是時語肯原諒他,縱然她想要“怎樣”他,他也甘之如饴的……
本還等着聽八卦的四個侍衛和小貓,看到時隽眼露猥亵,嘴角歪斜,紛紛膽顫的各自睡去不再多問。
要知道,時語的惡趣味日漸多起來,他們可不願去一一嘗試,今個兒有神樹,明個兒指不定還有時隽,他們很慶幸自己的安全!
那邊廂六只安全得不得了,這邊廂神樹心中淚奔到無以複加。
在不久之前,他攆走其他情敵後,剛準備抱着時語給她點兒“神樹汁”安神養胎的。卻不想,時語回過神後,第一件事便是把他壓倒在床,撕拉開他的衣襟,大喝一聲就用手指戳進了他身體。毫無預警的戳入實在是疼得要命,可他已曉得她的脾氣,哪裏敢阻攔,只好咬緊牙關閉上眼受着。
本以為,兩人間的床笫之事不會有人知道,哪知道,前前後後闖入這麽些人,分明就把他的窘狀看了個清楚。
可又能如何?
時語不言不語,只是把他壓着指頭亂動,分明就是氣急了想發洩下。若是他不願,怕又會把她惹得離家出走,給他多添幾個情敵出來。想到這兒,心頭酸溜溜的神樹,只能微撅起嘴來,撒嬌呻吟以求盡快解脫:“語……疼……”
“你疼!我生孩子不疼啊?”時語心頭特別不舒服,特別是,一想到懷孕時的各種禁忌更是不舒服到極致。再加上,上一次懷孕時樹靈的事,讓她心頭的怨念翻了一番。現在,戳在神樹後穴的指頭,都添到三根了,還不願放手。
“語……我錯了……”神樹其實也說不清自己的心理是如何打算。
若說他吃醋吃到緊,斷不該弄出無情果給時隽,讓其有了翻身機會。但是,他卻如時語對他的不确定般,也對時語的去留患得患失。現在時語手裏有個通往異世界的最後絕招,若是哪天,她真狠下心來,他怕是遠遠瞧她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讓時語懷上時隽的孩子,也是給她添加些心裏包袱,不讓她随便抛開他離開這世界的意思。
“你那麽願意我懷別人孩子?”時語見他一副可憐相,吃痛又不敢大聲叫喚,心下頓時軟了幾分。神樹在她心中,總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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