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痕淺湮沒舊跡,為君掃花而待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想恢複沒個十年八年的細心養護恐怕是難了,可人也在衰老,始終是回不到巅峰的體力了……”
太醫戰戰兢兢地說着,沒敢說這還是在鶴景樓這不繼續弄傷他的情況下。鶴景樓半天沒回應,太醫悄悄擡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就只是在看着司空閑,黝黑的眼瞳裏什麽情緒都看不出來,被這麽一瞄鶴景樓才再次開口,“其他的傷呢?”
“回陛下,他的皮外傷好好養是能愈合如初的,只是斷掉的手指因為耽擱了太久已經很難恢複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太醫覺得剛說完的瞬間聖上向來威懾的眼睛竟然看着有些脆弱,但他只淡淡地應了一聲,“知道了,下去吧。”
鶴景樓在這裏坐了很久,來往的人也都沒察覺到,直到有人來勸,“陛下,要不要把公子挪回原來的住處?”
原來的住處?鶴景樓想起那天他在禁宮背靠着窗戶看自己的神情,七分的畏懼,三分的執拗。在那裏他被強迫、被淩辱、被虐待、被吓得魂不守舍……太多不好的回憶了,想來他也不會喜歡那個地方。這一思量便淡淡道:“算了,把他留在這吧。”
這命令一下已經很多人都震驚了,開始聖上把人放在這裏還好說,畢竟都快咽氣了,可現在又把他留下又是什麽意思?
人多眼雜,鶴景樓就起身繼續處理政務去了,他想把人放在其實很簡單,只是希望他睜開眼自己能第一時間發現。可他忙忙碌碌又是一夜,司空閑都沒醒來。
第二天他去上下朝,回來人還是沒醒,他趕走房裏侍奉的宮人,在他身邊坐下。熬了一天一夜都沒合眼,還被那麽鬧騰,鶴景樓一時間也有些撐不住了。他鬼使神差地握住司空閑的右手,像是幻覺一樣地看到本來還在合着雙眼的人眼睛掀起了一條小縫,露出亮亮的、窺探的光……又迅速阖上了。
“……”
鶴景樓被他的反應逗笑了,俯身靠近他,清晰地看到他薄薄的眼睑下眼珠在不安地滾動,忍不住将手指輕按在那上面細細撫弄,手底下的人果然僵住了。鶴景樓将手指下移,摩挲着他幹裂開的唇,這觸感一點也不溫軟,反而有些粗糙發澀。司空閑被迫睜開了眼,剛想開口才發現嘴唇被按住說不出話,看向他的目光全是乞憐,像只讨好主人的小寵物。鶴景樓這樣強勢的人很吃這一套,馬上放開了他。
司空閑這才以微弱的聲音感激道:“謝陛下……”
“謝朕?”
司空閑話沒能說完,喉嚨像是火燒一樣地疼,但他還是不得不回答鶴景樓的問題,“謝陛下願意相信臣,救臣離開天牢。”
眼裏是滿滿的誠意,感激涕零到無以複加,被他随便扔進大牢幾番拷問險些至死,真的能沒有一點怨言嗎?換了誰都不信,不過他的反應倒是識相,知道給君王臺階下,鶴景樓很滿意,于是将他摟起喚了守在門外的宮人給他倒了杯水。
司空閑低頭就着他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因為喝的太急又被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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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知道服軟的好處很多,比如一醒來鶴景樓甚至沒有難為他,還賞了他水喝。司空閑一邊想一邊捧着杯子打量周圍的環境。記憶慢慢地複蘇,他記起自己是怎麽出來的了,就是不知道蘇錦如何了?一想到他,腦子就完全不受控制地開始回憶他抱着自己離開大牢時溫暖的懷抱,他為自己解開枷鎖時的那雙手……
手裏的杯子被指尖抽了出來,他感覺到身後一冷,他回過神了,竟然忘了鶴景樓還在他旁邊。
鶴景樓把他手裏的杯子摔到地上,冷聲道:“不想喝就別喝。”
小茶杯連着水在地上摔成碎片,發出了讓他心驚膽戰的聲音,這才是他熟悉的鶴景樓。司空閑不顧一切地從床上滾到地上跪下磕頭求饒,“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要是換了以前,鶴景樓肯定會一腳把他踹開,然後狠狠地蹂躏他。但現在是在禦書房,旁邊還有人,更何況他一身傷連繃帶都還沒解開,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讓他有點下不去手了。可他還是莫名地不爽,覺得他那眼神想在思念什麽人,心裏琢磨着怎麽收拾他才解恨。
他對着房裏的人示意,剩下的人馬上識相地關了門回避了。
司空閑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撿回條小命,可千萬不能再惹這人生氣,于是頂着他快把自己灼燒的視線爬到了他腿間挨蹭,語氣帶着濃濃的委屈,“陛下消消氣,臣剛醒來還不清醒,惹您不快了,求您原諒……”
說着還落了兩滴眼淚,哽塞着求道:“臣願意為陛下做一切,求您別把我再送進天牢了……”
鶴景樓本來對着他的火就來得快去得也快,他一提在刑部大牢,鶴景樓就想起他現在這幅慘樣,馬上心軟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不冷不熱道:“你聽話朕就不把你送去。”
見他松口了,司空閑連忙點頭保證,“臣一定盡心侍奉陛下。”
說着又靠近了他一點,隔着他金色的龍袍膜拜般地低頭輕吻着他胯間的巨物,用唇齒勾勒出它的形狀,這臣服的畫面看得鶴景樓血脈噴張,但還是拽着他的頭發把他拉開淡淡道:“下次吧,朕累了。”
司空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心想難道是鶴景樓不行了?但他好像也不是沒有反應。他茫然地跪在那裏,又被鶴景樓扶着雙臂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墜下,他一絲.不挂地被塞進被裏,還沒來得及反抗後背就貼上了那人滾燙的胸膛。
鶴景樓語氣平靜道:“朕很累,陪朕先睡會。”
兔子在狼身邊哪能睡得着?司空閑渾身僵硬,但沒過一會身體就被溫暖占據了,他大病初愈格外嗜睡,被折騰了一番架不住疲憊還真的睡了過去。
鶴景樓看他睡着了悄悄地把他翻了個身,讓他面對着自己。他睡得很死,也沒什麽反應,任由他來回擺弄,估計就是醒着也不敢反抗。鶴景樓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又擡手給他理了理額前的亂發,看了他好一會才睡過去。
司空閑身體虛,睡到快要中午都沒有睡夠。鶴景樓年輕氣盛,稍微補一覺就精神了起來。見到懷裏的身體還在安安靜靜地睡覺,突然覺得去戲弄一個睡着的人索然無趣,就轉而去揉捏他的乳.頭,司空閑在夢中發出一聲輕哼,有了一點醒來的跡象。鶴景樓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探入他的腿間,輕捏了捏他的玉袋,又以手心将它托起來回摩擦至滾燙……
“唔……嗯嗯……”
司空閑睡得越發不安生了,努力地夾緊雙腿,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鶴景樓的手指修長又靈活,在他的會陰處稍稍用力按壓。司空閑終于睜開了眼睛,茫茫然地看着他,而他的下腹的青芽已經顫巍巍地翹了起來。
鶴景樓的手指繼續後移,開始刺入他的幽閉之處。司空閑反應過來了,卻也不反抗,而是微微分開雙腿方便他玩弄。鶴景樓見他越發乖覺,從床邊抽屜裏找出一盒藥沾了些在指尖,将兩根手指刺入了他後面的洞穴慢慢塗抹。
司空閑心知可能又是帶催情作用的,但無數次的教訓讓他知道,鶴景樓做什麽不能有一點反抗,便默然承受了。伸入後庭的手指變成了三根,鶴景樓輕扯住他的頭發逼迫他擡起頭來,強硬地命令道,“張口。”
“唔……”
司空閑的小舌被他含住,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他閉上眼任由情欲掌控全身,連喘息都帶了幾分媚意。他覺得臉上又開始發燙,連身體都開始變紅,這種被調弄了幾次就被人輕易掌控了欲望的感覺讓他越發羞恥。
“嗯哈……”
鶴景樓見着他這副一臉春色,任予任求的撩人模樣,手指在又軟又暖的肉穴裏微微一曲,準确無誤地找到了能輕易制住他的那一點。他就跟着自欺欺人地夾緊了雙丘,被堵住雙唇發不出任何拒絕。鶴景樓結束了這個吻,還留在他體內的手指能感覺到濕熱的腸壁在劇烈地蠕動,不由出聲羞辱他,“這麽快就受不了了?”
司空閑緊緊地攀着他的手臂,無地自容地小聲求道:“陛下,您別……”
鶴景樓也沒那麽多耐心給他擴張了,直接抽出手來分開他的雙腿将自己胯下的碩大擠進。他的後.穴還是太緊,挺入的過程廢了些力氣,司空閑也不得不努力放松配合他,待他好不容易将整根吞進時兩人幾乎同時松了一口氣。
側交的姿勢不夠方便,鶴景樓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挺身将他壓在身下架起他的雙腿開始馳騁。被像女人一樣地侵犯、征服,司空閑先是有些失措,而後又閉上了眼睛臣服于欲望之下。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說一聲事已至此了,更何況現在已經不算是奸淫了,只怕再做個幾次,就算他再不情願,身子也會習慣。
鶴景樓每一下都頂到他最深處,快感一波波地湧上來,身上的人還是不準他撫慰自己的下.體,他只好将手指随便抓着什麽東西才能忍住被別人掌控的感覺。鶴景樓不知道操弄了他多久,終于洩在了他體內,滾燙的精液正好撞在他脆弱的一點……
“陛下啊!……啊!……”
他已經開始習慣了這樣的調弄,只發出一聲驚呼,就再次被生生插射了。
“好乖。”
鶴景樓低頭又吻他,卻只是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他的唇,聲音柔得像水。
“你一直這麽乖,朕不會再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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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關于小閑身體會不會留疤。JT叔叔視頻裏提到過一味藥,叫天門冬,本草綱目上說它“煮食之,令人肌體滑澤白淨,除身上一切惡氣不潔之疾。”,具體我沒有實踐過,但文中就采取了是可以祛疤的。(強調兩句,天門冬是寒性,不了解自己身體的姑娘千萬不要亂吃哦!)
注2:鶴景樓對龍脈一說格外在意。這個沒有小題大做,古人就是迷信。即使是在現在,風水也不能确切地說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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