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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晨睡下,想起剛才淩小小站在那裏做什麽的,他似乎聽到什麽聲音:“小小,你在谷場上做什麽,我好想聽見了什麽聲音?”

淩小小化解了心中多日來的一團,心事解開了,困的不行含糊答道:“沒什麽,早點睡吧,我困的不行了”

安若晨沒得到答案,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安若琳跟着一幫小的來吃早飯,說萬玉蘭昨天回了娘家,把廚房鎖起來了,淩小小心裏有點不舒服,這她回娘家憑什麽把廚房給鎖了,孩子們放了學都是吃了晚飯才回去的,那安若琳昨晚沒吃晚飯?這萬玉蘭摳門也不能這樣啊!難怪這安若萱夜裏有時間出來會情人,這古代人思想還真前衛,竟然玩起了野戰。想想心情都愉悅,不禁多吃了兩碗早飯。

“二嫂,咱家的糧食快沒有了!”哥今年一粒糧食都沒賣,怕娘到時走了,家裏沒了糧食。自從分了家,家裏的飯食一直就是往飽了吃,小白雖分給了大哥大嫂,可吃飯睡覺全是在這邊的。

“啊!”不夠吃了,打分家以來這一個月是她最舒心的日子,飯菜想怎麽吃怎麽吃,沒想到短短一個月就彈弓糧絕了。淩小小咬着筷子問安若晨“農忙還有多長時間?”

“還有将近兩個月”

“這麽久!”紅薯地又分給了萬玉蘭,紅薯差不多可以挖出來吃了。轉而吩咐安若晨:“去賬上領兩百文錢,買些紅薯與米面,趕趙天冬的車去”公司派的車不用白不用,不過這馬絕對的寶馬,每天趙天冬往車廂內一鑽,自己就回縣城,來時到了門口自己停下,趙天冬就下車,原來還真有老馬識途這一說。

安若晨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趙天冬。

趙天冬則說:“晨哥你不用跟我客氣”

淩小小又想起件事來,對正在喝稀飯的安若亮說:“小亮,會捉老鼠麽?”

安若亮從碗裏期擡頭:“做什麽”

“兩文錢一只老鼠,活的”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提到錢安若亮的眼睛閃閃發亮。

就知道他愛錢,理想是賬房先生能不愛錢。“也不用太着急,過個三五天給我”

淩小小從家裏翻出布來,把手按在布上,用幹石灰在布上畫下手印,剪下兩塊布一對縫好,就是一副布手套了。安若亮昨晚來交差,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一個木籠子,裏面有十只老鼠,灰不溜秋難看死了,這野生的細菌就是多,萬一被咬到又沒狂犬疫苗。這幾天曼陀羅也陰幹了,淩小小拿了四張紙,分別鋪在櫃臺上,首先把花放進搗藥罐裏,搗成粉末狀,倒在紙上,用幹布擦幹淨搗藥罐後,又一次把莖與葉、果實分別搗成粉末狀放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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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搗藥罐,拿出兩副手套,一副扔給趙天冬說:“走,老師帶你去上實驗課”

趙天冬聽到淩小小做他的老師心裏萬般不願,卻又想知道這淩小小想幹什麽,淩小小左手拿着四包藥粉,右手提着籠子鑽進右面最南邊的房間,這間房淩小小特地讓工人們開了大門與大窗戶,明亮的光線與戶外沒多少差別,要是以後有手術,這裏就是手術室了。淩小小讓趙天冬搬幾塊磚過來,她則找了四個碗與一塊木板過來。

淩小小把碗一一擺在地上,擡頭對搬好磚頭的趙天冬說:“這碗是我家的,現在成公家的,要從藥材錢裏扣除的”

趙天冬實在跟不上這淩小小的思維,這會算計什麽碗錢,她到底忙什麽,要做什麽。看着淩小小把木板橫在轉頭上,用毛筆在板上分別寫了花、莖、葉、實。

淩小小去廚房舀了些水到在碗中,安若晨見淩小小去南廂房,便跟着淩小小,見趙天冬也在,他兩這是在做什麽。淩小小拿出藥一看紙上寫了葉,放點粉末在水中攪勻,淩小小從木籠子的上方抓了只老鼠出來,老鼠拼命掙紮,強制性的捏住下颚,用水灌之。灌了水,放在寫葉處的木板上讓趙天冬按住還在掙紮的老鼠。

趙天冬伸了手又吓的縮了回去,淩小小瞪大眼睛吼道:“愣什麽,按住”

趙天冬一把按住小老鼠,淩小小再接着灌,灌好了四個,趙天冬最先按住的一個,已經昏迷過去,淩小小讓趙天冬摘了手套看還有沒有心跳。

如蔥白般幹淨又細長的手,哆嗦着伸向不知是死還是昏迷過去的老鼠。在老鼠的心髒處摸摸,咽了口口水說:“有,有心跳”

“瞧你吓的,這是老鼠,不是人”口氣裏滿是鄙視,淩小小按住老鼠,拿出她的手術刀在老鼠身上迅速,随便劃開一個口子,老鼠立刻醒來,頭動尾巴搖想擺脫對它鉗制。不是葉子,淩小小對趙天冬說:“看着,小白鼠安樂死法,拉尾,掐住頭部拉住尾巴,一用勁”淩小小一拉,一聲小小的‘嗝’的一聲“頭與頸部之間有食指寬的斷骨,老鼠就死了”淩小小把死掉的老鼠扔牆根裏。此時剩下的三只老鼠都中毒暈了過去,淩小小又同上一樣做了第二只也不是,把老鼠又扔到了牆角。

做第三只時,迅速拉開了條口子,老鼠竟然沒有醒來,淩小小興奮的想吶喊,她成功了。淩小小拉拉趙天冬激動的道:“看見沒,看見沒”說着又迅速拉開了道口子,老鼠只是伸了伸腳,眼睛一直都閉着。

趙天冬驚奇的見着他見到的奇跡,這世上還有這麽神奇的藥物。淩小小提起老鼠又讓它安樂死了。剩下最後一只,淩小小知道這果實不是麻醉的,不過總要讓人家上上手的。淩小小把刀遞給趙天冬說:“這只你來”

趙天冬戰戰兢兢的接過刀,用手按住老鼠。學着淩小小快速的下一刀,這淩小小下刀都沒有什麽血,為什麽他下刀這血汩汩的流出,老鼠在他手上掙紮着嘶吼着,趙天冬不知道下面怎麽辦,只死命地按住。

淩小小在一邊吼道:“拉尾啊,拉尾,這老鼠不是實驗室的,是野生的,骨質較硬,用些勁”

“啊”趙天冬感覺天崩地裂了,自己整張臉都是血,為什麽他把頭都給拉斷了,趙天冬甩下老鼠頭與老鼠身子,沖出去扶着牆,狂吐。

“哈哈哈···”淩小小指着趙天冬狂笑不已,這勁用的也忒大了點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十點才開始打字,有些遲了,明天多更些吧!算是補償!!!!不是我不想寫感情啊,實在是女主太小了,我想快些寫,16歲應該差不多了,慢慢就什麽都會有的了,我覺得我應該會加些肉的!快了塊了,就要冬天了,最多兩章就過年了,過了年姨媽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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