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戀愛第二十六招
魚白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半晌,他探着頭朝屋內大喊一聲:“哥!不好了!有女人入侵了!”
……
葉有枝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這怎麽算入侵,又不是外星人,頂多叫同居。”說完這句話,她冷不丁“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這種對女孩子一點也不紳士的人真是太讨厭了,比修魚瑾還要讨厭。
魚白捂着差點被砸到的鼻子,一臉懵逼。緊接着,他又開始敲門,力量很大,嗙嗙嗙嗙,簡直可以算得上是砸門,老舊的鐵門幾乎開始發抖。
葉有枝撅着嘴轉過身,卻驚訝地發現修魚瑾已經起身像是過來開門。她一驚,門外這個人該不會真是他弟弟吧?思及此,葉有枝先發制人地沖過去抱住修魚瑾的手臂,委屈道:“教練,有人兇我。”
她鼓着腮,臉上紅撲撲的,圓溜溜的大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修魚瑾被她抱着,肌膚相觸的地方甚至可以感受到小姑娘柔軟飽滿的胸.脯緊緊壓着他的手臂。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一瞬間他腦海裏閃過很多東西又好像什麽也沒有。他怔在原地,站得很直,背脊筆挺,像是無動于衷。
葉有枝像是被什麽咯到了,她疑惑地松開修魚瑾的手臂,只用一只手圈住。她瞅了修魚瑾一眼,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修長的小臂。他的手臂很好看,流暢的曲線、矯好的肌理,可葉有枝發現此刻它正僵硬得不像話!她又戳了戳,還是如同石頭一般堅硬。
這一刻,她福至心靈,修魚瑾這是害羞了?
她偷偷笑了一聲,端着一張小臉說道:“教練,外面那個不知道哪裏來的人竟然兇我!你都沒有兇過我,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
這話說得算是違心無比了,修魚瑾哪裏是不兇她,簡直是無時無刻都在兇她。
修魚瑾沉默不語,就在葉有枝越來越不安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你先松手。”
葉有枝“哦”了一聲,聽話地放開他的手臂,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甜甜地朝他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就像是灌了蜜。小姑娘雙手背在身後,身體輕輕晃動着,像是十分愉悅。她明亮的眼眸笑成了一道月牙,帶着一股撒嬌的意味,小巧的鼻子皺起來,活像一只三個月大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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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魚瑾像是被她的笑容給燙傷了,忙不疊轉過頭。他扔下她,像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扶着門把手,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門外的砸門聲一陣接一陣,密密匝匝地落到修魚瑾耳裏。他猛地打開門,魚白就要落下的手立時停在半空。
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朝修魚瑾嘿嘿笑了一聲。
修魚瑾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魚白疑惑地抓了抓頭發,冷不丁就對上了屋內葉有枝得瑟的眼,她眉毛挑得高高的,嘴角勾起的笑容看起來邪惡無比。
魚白正要嘲笑她幼稚,只見她一見到修哥登時就換了一副表情,眉眼彎彎,看起來天真又活潑。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修哥竟然沒有撥開她纏在他身上的手。
他心裏一個咯噔,他不會要在修哥面前失寵了吧?!
絕對不可以!修哥最信任的小弟只能是他!否則他還怎麽在四大洋混!上次太平洋那只愚蠢的灰鯨掀翻他的仇還沒報呢!
魚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凄慘,他甩了門,幾步追到修魚瑾身邊,谄媚地叫了一聲:“哥~”
其聲婉轉悠揚似可繞梁三日,其情真切好似百轉千回。
葉有枝頓生警惕,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內心掀起萬萬丈狂瀾,這個男人,好像比她還會撒嬌?
她抓住修魚瑾腰間的衣襟,輕巧地繞着他轉了個身,大喝一聲:“呔!哪來來的妖怪?怎生娘裏娘叽的?”說罷,她抱住修魚瑾的胳膊,半個身子都挂在上面,告狀道:“教練,就是他兇我。”
若說千百句話還把魚白吓了一跳,以為她識破了他的真身,後半句則真真讓他無語。他什麽時候兇她了?是她兇他好吧?
他剛要反駁,就見修哥神色古淡,半垂着眼睑,一只手落在了那女人的背上。他咽了咽口口水,把嘴裏的話吞了下去。
總覺得這個女人和修哥關系不一般啊?惹不起惹不起。
修魚瑾撥開葉有枝的手,“你起來。”
葉有枝瞅了他一眼,沒放手,瞅了幾下鼻子,乖巧地叫了一聲:“教練。”
小姑娘杏臉桃腮,顧盼生輝,擡頭巴巴看着他,像是托付了滿腔的信任和期待。修魚瑾抽回自己的手,負在身後,說道:“你先回屋。”
葉有枝像受了委屈似的看了他一眼,轉念一想,蹬蹬蹬跑進修魚瑾的房間。大門還未合上的時候,她順着着窄窄的門縫望出去,只見修魚瑾負手于身後,長身玉立,身姿筆挺,好似一株澗邊篁竹,肅肅清舉。對上修魚瑾看來的眼,她嘿嘿笑了一聲,朝他眨了眨眼睛。
她巧笑嫣然,眉目純真,好似林間小獸,懵懂活潑。
魚白砸吧幾下嘴巴,感嘆道,這姑娘變臉變得不錯啊,也不知道哪位川劇大師教的?
修魚瑾靜靜看着她合上了門,轉過身,背在伸手的手指輕輕摩挲。
“你來做什麽?”
魚白小心地觀察了一下修魚瑾的臉色,見并無不悅,大膽開口道:“我想請哥收留我幾個月,嘿嘿。”
修魚瑾到了一杯水給他,“發生了什麽?”
魚白聽到這句話,瞬時變得垂頭喪氣,十分頹喪,“我那棟房子被拆了,拆遷費還沒到手,所以,”他搓了搓手掌,目光灼灼地看着修魚瑾:“哥能不能收留我幾個月?等拆遷費一到,我立馬就買房搬走。”
“早和你說多積財,你偏偏不聽,現在過來求我。”他從客廳茶幾的抽屜裏抽出一串鑰匙遞給他,“拿着,你先住在這棟房子裏。”
魚白收下鑰匙,興奮幾乎跳起來,“好嘞!多謝哥!”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哥,還有一件事。這姑娘是誰啊?我看她很面熟,和那個葉世傑的女兒長得可像了。”
修魚瑾擺擺手:“這事你不用管。”
魚白急起來,“可是哥,如果她知道就是你設計害得她家破人亡,你……”
“魚白。”修魚瑾低喝了一聲:“我說了,這事你不用管。”眼前的小子一臉怏怏,莫名其妙竟和那小姑娘故作失落的模樣幾分相似,修魚瑾語氣一頓,“你不用擔心,她不會知道。”
魚白還想再說什麽,可一看修魚瑾堅定的模樣,語氣一轉,說道:“哥,還有吧,就上次我不是和你說我在大西洋被一頭灰鯨給掀翻了嘛,不知道哥什麽時候有空幫我找個場子啊?”
修魚瑾冷冷瞥他一眼,薄唇一掀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個字“滾”。
見修魚瑾轉身欲走,魚白哀嚎起來,“哥,哥!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我怎麽可能會和那頭愚蠢到還沒開靈智的鯨魚計較呢,哥!”
“你別忘了,我也是鯨魚。”抛下這句話,修魚瑾轉身便進了書房。
魚白怔在當場,痛苦不堪,天地為鑒,他絕對沒有侮辱修哥的意思啊。
“唉”他嘆了一口氣,沿着牆角蹲下。
想當年,他也是汪洋大海裏的一條霸王大白鯊,有着巨大的體型、鋒利的牙齒以及英俊的樣貌。他縱橫四大洋,所到之處無不是魚群四散、倉皇而逃。
直到有一天,他遇上了修哥。
虎鯨,他不是沒有遇到過,雖然他們兇,但是更喜歡團體作戰。打心眼裏,他還是瞧不上他們的,覺得他們就是個離不開媽媽的膽小鬼。可修哥不一樣。修哥,那是他見過最大的虎鯨,或者說是他見過最大的生物,比起南大洋裏那頭全海公認最大的藍鯨還要大。
當時,他就像一朵破敗可憐的小花,在修哥巨大的身軀面前瑟瑟發抖。修哥上下拍打着巨大的尾巴,掀起的浪花都能把他掀翻咯。
那是他開靈智的第一年,就遇到了修哥這樣厲害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人物,可以說是幸運又悲哀。幸運的是修哥收了他做小弟,從此他修行的道路一帆風順,也能順利稱霸四大洋;悲哀的是可憐又弱小的他從此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在頭幾年甚至夜夜被噩夢困擾,夢到修哥一口吞了他。
魚白蹲在牆角下,回憶着過去抱住瑟瑟發抖的自己。
第二天,葉有枝迷迷糊糊地醒來,入目是一片清冷的白色。她眨巴幾下眼睛,嘿嘿笑了一聲,卷起被子翻過身把自己埋進去。漆黑瞬間包裹住她,呼吸間滿滿是房子主人的味道,清冽幹淨,好似春日山澗的清泉。
她猛地跳起來,一想起一開門就可以看到修魚瑾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就開始癡癡地笑起來。
她滿懷期待地打開門,眉眼彎彎,猝不及防就對上了角落裏魚白通紅的雙眼,滿布血絲,像是哭過一樣。
葉有枝吓了一跳,“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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