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再入水木陣 他輕輕地嘆:傻子

為了不讓塗月滿和聶初文擔心, 楚沅只說自己要跟朋友出去玩,她東西也沒收拾太多,只背了一個背包。

容鏡有了身份證, 一切也方便很多, 楚沅和他坐了早班飛機去新陽,又從新陽坐車去望仙鎮。

先在旅館開了兩個房間, 楚沅先給塗月滿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又去樓下和容鏡吃了頓飯, 再坐車去龍鱗山下。

這裏四季常有游客, 楚沅和容鏡跟着一群人往山上走, 現在天氣已經不冷了, 山上的花也都開了個遍,青黛蒼翠的綠意裏是各色的繁花點綴, 清風拂來便帶着草木花香。

留仙洞那兒人很多,楚沅和容鏡也沒什麽興趣往裏擠,她還惦記着孫玉林, 但在人群裏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他。

在沒什麽人注意他們的時候, 楚沅和容鏡走去了右邊的那片林子裏。

林子裏草木豐秀, 空氣清爽, 看起來并沒有什麽異樣, 但在天色漸漸暗下來時, 那些熱鬧的聲音慢慢遠去, 濃霧不知從何處彌漫而來, 這林子裏的樹木在松動的土地之間來回移動逼近,迫使他們往更深處去。

楚沅還記得那夜從泥土裏顯露出的殘肢斷臂,枯骨血跡, 但今天,這裏卻好像又一次恢複成了從前的模樣,只有空氣裏的血腥氣再遮掩不掉。

“看來那個人回來過。”楚沅捏着鼻子,說了一句。

容鏡低眼看着腳下的泥土,他俯身只用匕首挑開些泥來,便能看到底下或深或淺的紅色痕跡。

他皺起眉,“血跡還算新鮮,此人當真有恃無恐,即便知道此處已經被發現,他也還敢将新的屍體埋在這兒。”

“說不定,人家就等着我回來,然後把我也給埋了。”楚沅擡頭打量了一下四周,天色像是被毛筆上滴下來的墨汁逐漸染得濃黑,夕陽的餘韻早已褪去,圓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挂在天際,冷淡的華光照得這樹林是一片詭秘的青黑。

周遭靜悄悄的,竟連一只烏鴉的聲音都聽不到。

楚沅看着手表的時間到了九點半,她一擡頭,淡金色的光幕憑空乍現,最先從裏面走出來的,是那個目光呆滞,身形容貌都極為年輕美豔的女人。

她胸前的白玉蜂鳥胸針在月亮銀輝與金色流光交相輝映之間,閃爍出更為瑩潤的光澤,而在她身後,便是穿着一身鴉青色圓領袍的魏昭靈。

女人的高跟鞋陷進泥土裏,她下意識地低眼,才将鞋跟□□,便在這般還算明亮的光線裏,看見了一截斷指。

空氣裏的血腥味刺激了她,她驚聲尖叫起來,身體卻僵硬在原地,根本不敢動彈。

也許是因為她腦子裏的那只蠱蟲開始變得越發興奮,女人那雙柔媚漂亮的眼睛裏眼白擴散,漆黑的瞳仁逐漸隐沒消失。

她的額頭,臉頰,甚至是脖頸間,手臂上,都有青筋微鼓浮動,如蠱蟲不斷生出的觸角一般潛伏在她薄薄的肌膚之下,不斷蠕動。

楚沅看清她身體的變化,又望向魏昭靈,“看來這裏的确就是操控祭春蠱的陣法了。”

祭春蠱是需要陣法來提供血腥精氣的,不然只依靠寄主一個人的氣血,不過幾年時間寄主就會被它吸幹氣血而死。

改造水木陣,将被被剝奪異能的人埋在這裏,同時也為祭春蠱提供血腥精氣,對那個人來說也應該是一舉兩得。

只有讓祭春蠱回到這裏,聞到這些它賴以生存的血腥味道,它才會陷入失控癫狂的狀态,不再緊緊依附在人腦裏。

果然片刻後,楚沅就看見鐘雪岚皮膚之下微拱的青筋消失,只是蠱蟲失控折磨得她頭疼欲裂,她摔倒在地上,只餘眼白的眼睛看起來尤其恐怖,她的喊叫聲也逐漸變得更為凄厲。

魏昭靈适時出手,淡色的氣流無聲浸入了鐘雪岚的腦子裏,他指節稍稍曲起,鐘雪岚的叫喊聲戛然而止,她不由仰頭。

楚沅看見她那微鼓的青筋中似乎是有什麽東西一路往下鑽到了她的後頸,它一點一點地鼓起來,似乎是亟待将她薄薄的肌膚撐破。

與此同時,她忽然又聽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她立即回頭,便見泥土裏有一寸一寸的樹根破土而出,不斷朝他們而來。

她忙掏出見雪按下花瓣,銀絲飛出去,迅疾地割斷了不少要探到她腳邊的樹根,但她轉身卻見鐘雪岚已經被樹根緊緊包裹。

樹根不斷收緊,仿佛是要将她的身體徹底絞斷。

魏昭靈用另一只手施術才弄斷了朝他伸過來的樹根,淡色的流光從他指間飛出,也将鐘雪岚身上的樹根割斷。

“容鏡,刀。”魏昭靈看容鏡已經脫險,便立即道。

“是。”容鏡應聲,直接将手裏的匕首扔了過去。

魏昭靈一伸手,便準确地攥住了刀柄,他也沒有絲毫遲疑,直接用刀刃割開了鐘雪岚的後頸。

一條細長的口子裏不斷流出殷紅的鮮血,通體雪白圓潤的蠱蟲蠕動着将那道血口子撐得更開了一些。

魏昭靈用刀鋒穿透蠱蟲,将它徹底從鐘雪岚的後頸裏拽出來,随手扔在地上。

楚沅正在砍樹根,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正見那蠱蟲像發了瘋似的往泥土底下鑽,一點點地啃噬那些腐爛的屍體。

她被惡心得差點幹嘔,一腳上去就把那只肥胖雪白的蠱蟲踩扁。

密林裏的濃霧開始變得緋紅,楚沅握緊手裏的見雪,往魏昭靈和容鏡那兒走近了些,又在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

彼時凜冽的冷風陣陣襲來,吹得人後背汗毛倒豎。

鐘雪岚已經昏了過去,楚沅把她扶到旁邊的石頭邊靠着,仍不忘用見雪的銀絲割斷那些蔓延而來的樹根。

“王,有人來了。”容鏡敏銳地聽到一陣輕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魏昭靈回頭看了楚沅一眼,“過來。”

楚沅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忙走到他身邊去。

血霧遮掩了密林深處太多的秘密,也令他們看不清那一道藏在其間的身影,那人也就停在那兒,也許正用一雙眼睛,慢慢地在打量他們。

“你們綁架我的女人,還弄死了的我的蠱蟲,你們不如說說,這筆賬該怎麽算?”他的聲音竟然出奇的朗潤好聽。

只是緩慢的語氣裏,仍然難掩其中的陰森戾氣。

“要算賬就面對面,你躲着不露面算怎麽回事?”楚沅朝着血霧濃深處喊。

男人笑了一聲,他已經分辨出她的氣息,幾乎與上次殘留在水木陣裏的氣息一般無二,但……他的目光再移動到她身邊那個年輕男人身上。

“奇怪,”

他輕輕地“嘶”了一聲,“怎麽你這個人明明擁有異能,身上卻沒有異能之息?”

擁有特殊能力的人,身上的氣息都會變得各不相同。

異能越強的人,就越能感知到旁人身上的氣息。

而楚沅是因為擁有魇生花,所以開出第三瓣魇生花後,她就已經能夠做到分辨異能之息。

但無論是楚沅,還是此時的這個藏在血霧裏的神秘男人,他們都沒有辦法感知到魏昭靈身上絲毫有關異能的氣息。

容鏡撿起地上的匕首,慢慢地後退到魏昭靈的身前,警惕地看着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

也是此刻,那個男人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從霧氣裏瞬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他穿着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卻是披肩的頭發,他似乎是瘸了一條腿,所以此刻手裏還握着一把拐杖。

他的左眼是不正常的顏色,像是一只不會動的義眼,瞳仁是幽碧的顏色。

“原本你不來找我,我也是會去找你的。”男人的目光再度停留在楚沅的身上,他狀似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她纏着錦帶的手腕。

“那還真趕巧。”楚沅皮笑肉不笑地回一句,同時按緊了手裏的見雪。

“不如你們先告訴我,”

男人微微一笑,擡手指了指那個昏迷的女人,“你們取出她的蠱蟲,到底是想做些什麽?”

他說這話時,目光是看向魏昭靈的。

可魏昭靈那雙鳳眼裏已經有了些不耐之色,他更不屑回答此人任何問題,擡手時便有凜冽的氣流朝那男人而去。

男人反應迅速,卻還是被擦破了臉頰。

他伸手摸了一下臉上的血痕,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時間這密林裏血霧更甚,他戴着翡翠扳指的那只手裏有纖細如絲的光芒飛出,如同操控傀儡的絲線一般,頓時引得地面不斷震動開來。

楚沅踉跄了兩步,腳踝像是纏上了什麽東西,她低頭一看,是一只已經只剩一半血肉,露出森白指骨的手。

她吓了一跳,忙用見雪的銀絲将其割斷成兩截。

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從泥土裏爬出來,帶着極為濃重的血腥腐臭味道,熏得人幾欲作嘔。

“小心!”容鏡提醒一聲,便拿着匕首上前去砍殺那些圍過來的傀儡屍體。

魏昭靈被這樣弄些的味道刺激得太陽穴生疼,仿佛有一瞬他又回到了日日浸泡在血水地牢裏的那些歲月。

形如蜂鳥般的氣流再度于這水木陣中湧動,翅膀扇動,血霧一寸寸地朝魏昭靈而去,要将他徹底吞噬包裹在其間。

楚沅才處理掉身後探過來的樹根,回頭便見魏昭靈被血霧給籠罩了個徹底,她看見那個拄着拐的中年男人臉上流露出詭異的笑容。

他或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以為她在恐懼,于是他開口道,“你放心,你的命還算金貴,我還得留着,把你交出去。”

因為常年剝奪其他人的異能,他周身顯露出來的氣息雜亂渾濁,如同茹毛飲血的惡獸一般,猙獰又醜陋。

楚沅來不及和他多說些什麽,忙伸手去觸碰包裹住魏昭靈的血霧,想要将他拽出來,了她的手才觸碰到那血霧,就好像被烈火燎過似的,她右邊的整只手掌甚至是手腕都被大面積燒傷。

那是慘死在這個男人手裏所有人所化的怨戾之氣,頗有吞噬一切,嚼碎骨血的趨勢,觸之即傷。

楚沅痛得幾乎憋不住眼眶裏的生理淚花,可她卻還記得石龍神像身上附着的符紋從未離開過他的軀體,只要八戶族的人施展巫術,牽動石龍神像的鐵索,他身上的符紋就會化為幽藍的鎖鏈穿透他的骨肉。

在這個男人施展術法的時候楚沅就已經看出來,他居然是八戶族的人。

而男人此刻臉上的笑容也已經慢慢僵硬,他那只義眼仍舊一動不動,另外一只眼睛卻陡然大睜了許多。

他看到了血霧裏不斷閃動的符紋,還有那若隐若現的幽藍鎖鏈,一時間,他便像是發現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後退了兩步,滿臉不敢置信。

“魏昭靈!”楚沅忍着疼,還要去觸碰那血霧。

容鏡正在奮力砍殺那些不斷從泥土之下爬出來的屍體,聽見楚沅的聲音,他回頭才發現魏昭靈已經被血霧包裹,可越來越多的屍體圍上來,他根本沒有機會過去。

但楚沅的手還沒觸碰到血霧,那霧氣便在剎那間輕飄飄地散開來,她的手腕也正好被人攥住。

魏昭靈身上已經因為被符紋所化的鎖鏈洞穿而流淌出殷紅的血液,浸濕了他的衣衫,但此刻的他睜開一雙眼睛,面上沒有表露出絲毫痛苦的神情,反而是在低眼去看她那只被灼燒得沒有一寸好皮肉的手時,他忽而蹙了眉。

上次他和楚沅困在這水木陣裏之前,他已經身受重傷,并沒有多少異能可以使用,但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你是不知道疼?”他松開她的手。

楚沅的手已經疼得在發抖,勉強穩住聲線答他,“那我不是怕你死了嗎?”

“站那兒去。”魏昭靈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到鐘雪岚的旁邊去。

楚沅只好走過去,但她才一會頭,卻見模糊的一道光影如絹紗一層又一層的籠罩在她的眼前,令她并看不清那一邊的境況。

與此同時,魏昭靈不顧身體被幽藍鎖鏈束縛的痛楚,一步一步地往那個男人面前走去。

他每走一步,便有流火無端四散,燃燒着那些被牽引起來的屍體,發出更為惡臭難聞的味道。

“你……到底是誰?”男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眼見魏昭靈走近,他便拄着拐,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有一股子寒意如潛伏在皮肉之下的蟲一般,順着脊骨慢慢地往上爬,令他一時滿身冷汗,心中的恐懼也在逐漸被放大。

“你已經猜到的事,還要孤怎麽回答你?”

魏昭靈伸手,便将容鏡手裏的匕首再度收入掌中,他慢條斯理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那雙郁冷的眸子裏毫不掩飾他的譏諷。

但他也僅有這麽一句話的耐心,在男人察覺不對,轉身要逃的時候,兩道冰刺幾乎貫穿了他的手臂。

男人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他的義眼從眼眶掉落,只餘下醜陋幹癟的黑洞,剩下的另一只眼睛裏已經滿是血絲。

他的兩只手臂都已經被冰刺斬斷。

“這種斷臂之痛,比之燒傷如何?”魏昭靈在他面前蹲下身,語氣慵懶緩慢,那雙眼瞳卻是漆黑陰沉。

魏昭靈伸手将帶着血跡泥土的刀刃抵進男人的嘴裏,不允許此人輕易咬破藏在齒縫中的藥囊,極薄的利刃壓着他的舌頭,“你還有些事沒有跟孤說清楚,想死可沒那麽容易。”

容鏡适時接手,握住刀柄的同時将藏在他齒縫間的藥囊取出。

因為容鏡暫時封住了他的經脈,所以這個男人也就無法燃燒自己所有的異能自爆。

光影散去,魏昭靈回身時,便看見原本該站在鐘雪岚身邊的那個女孩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他神色一凜,徑自往前俯身将她抱起來。

“将他們都帶回地宮。”淡金色的光幕乍現時,魏昭靈對容鏡道。

“是。”容鏡垂首應聲。

穿過光幕,便是金殿。

在外殿打瞌睡的李綏真忽然聽見了殿內傳來些許響動,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忙站起來往內殿裏去。

看見容鏡帶了一男一女回來他就已經很驚訝,見那男人一雙手臂都沒有了,他就更為驚駭,忙轉身去殿外招呼人來将那陌生女人和男人都弄出去安置好。

容鏡回去換衣服了,李綏真才端着傷藥走回內殿裏,小心翼翼地将托盤放置在床榻旁的小案幾上,又對魏昭靈道,“王,臣來給楚姑娘上藥。”

“不必。”魏昭靈咳嗽幾聲,只說一句。

起初李綏真還沒反應過來,但他偷偷擡頭一看,便見那位年輕的王已經伸手拿了托盤裏的藥瓶。

他頓時恍悟,連忙說,“臣告退。”

說罷,他便匆匆往外頭去了,還生怕自己消失得不夠快。

殿內沉寂下來,魏昭靈身上幽藍的鎖鏈即便已經消失,但他身上的傷口卻并沒有因此消失,殷紅的血液已經将他的衣衫浸染出更深的色澤。

但他也終歸無暇顧及。

将冰涼的藥膏慢慢地塗在床榻上那個昏睡的女孩兒的手上,他也許都沒有發現自己此刻的小心。

塗完藥膏,他再用布條将她的手裹起來,包紮好。

她的手受傷的次數太多,魏昭靈已經記不清這一回到底是第幾次,可此刻,即便是塗完了藥,他也還是久久地坐在床沿,靜靜地看她蒼白的臉。

她的額角有了些細密的汗珠,魏昭靈随手抽出一方瑩白的錦帕來,替她擦了擦。

其實有很多事,他本不用她去做。

無論是千年前亦或是千年後,他早已習慣了來路歸途,孤雲野鶴,孑然一身。

而自他複生的那時起,他便知自己唯一該做的,便是要親手了結這累世的仇怨。

可偏偏魇生花開在了她的手腕上。

又偏偏,她是這樣一個奇怪的姑娘。

她總是不夠聽話,一定要這樣義無反顧的,來到他的身邊,一定要用那些花言巧語來擾亂他的心緒。

就好像今夜,她明知那血霧很有可能會将她的整只手臂都廢去,可她卻還固執地要拉他出來。

長夜濃深,案前的金爐裏透出絲絲縷縷的煙霧,銅鏡碎片輕輕慢慢地一聲又一聲地碰撞着,像是某個人的心跳聲。

他忽而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輕輕地嘆息: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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