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解散匪窩争取從寬,回家種田BLABLA……江湖上似乎突然就沒有了何老大的傳說,有的說是死了,那不能,要是死了怎麽來何歡他爹?其實人家是跑東南沿海這塊兒也就南安來享清福了,這裏是何歡她奶奶的老家,山美水美各種好,所以一家子就常駐下了。直到十年浩劫的時候,這位老爺子都嘛事兒沒有,一是他會做人,在縣裏市裏都很有聲望。二嘛,何老大沒那麽傻,真把自己的隊伍拆了,他只是用了一招兒化整為零讓猜忌他的當局放心而已。索性沒找事兒的,因此一生太平。
但不論何老大如何英明神武,都改不了一個現實問題,按說虎父無犬子,何歡他爸應該也挫不了啊!可就是造化弄人,何老大那麽厲害一個人物,生的獨子竟然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身無縛雞之力的小文青,從小就是讓人欺負大的,上山下鄉那會兒也光被人支使,不過那對他還是件好事兒呢,強身健體了也。這何老大每每看見自己兒子那副弱樣兒,內心深處就是幾萬只草泥馬在奔騰啊,他心說當年老子七尺熱血之身一世英名,怎麽就生了這麽個兒子啊?
後來,何老大長孫女出生了,那娃據說生下來就會笑啊!何老大說一般大人物生下來都跟常人不同啊,我這個孫女兒看來不是一般人啊!于是給起了個名兒叫何笑,滿心歡喜地以為基因有所改變了,興高采烈地等啊盼,結果何笑長到三歲,讓鄰居家的壞小子欺負了不知道還手。何老大哭了。他說老子難道後繼無人了嗎?生了個兒子尼瑪是個慫貨,孫女孫女也不成器,老子木盼頭了啊……
又過了幾年,何老大兒媳婦又懷上了。那時候醫院沒這個嚴格,去了一查,說是個男孩兒,何老大一聽,又覺得有盼得了。他是家主,力排衆議,說違反計劃生育這孩子咱也要,不就幾個錢嘛!老子出得起!是啊,他當土匪那時候沒少搶富人的錢。
在全家人殷切的等待中,何老大兒媳婦的第二胎生下來了,結果——還是個女孩兒。
壞人猖狂
那女孩兒就是何歡。
何老大當時看着襁褓中那個粉粉嫩嫩的女嬰,瞬間覺得人生也不過如此啊!
可是随着何歡一天天長大,她爺爺就發現自己又有了生的希望。說何歡從小膽兒就大,南安那地方一到春天就光下雨打雷的,連那還在娘懷裏吃奶的男娃,都能讓這雷聲給吓着了,更別說小妮子了,她姐何笑小時候就給吓了好幾回,整宿整宿的哭啊!可到何歡這兒了,沒事兒!外頭打雷打去吧,她該吃吃,該睡的睡,打地道戰她也不擡下眼皮子。
何老大一看,嘿……這小丫頭片子不一般啊!嘛事兒也吓不着她,不一般,有福這個。到了何歡周歲的時候,何老大一高興,給小孫女兒擺了整整一百零八桌酒席,那時候九十年代初,人與人之間還沒現在這麽冷漠,街坊四鄰一個村兒的一個店兒的認識不認識的都來湊熱鬧,她爺爺打院兒當中給何歡放了個小桌子,上面鋪塊兒紅布,東西擺滿了,讓抓阄。什麽筆啊書啊硯臺啊古玉啊何歡什麽也沒碰,她走到放吃食的桌子那兒,把切豬頭肉的刀給拿起來了。當時在場的人都傻了,心裏嘀咕這姑娘長大以後要殺豬啊怎麽地?
何老大可不這麽想,他心說話這孩子将來準有出息,鬧不好得跟她奶奶一樣是個上馬安邦的巾帼英雄啊!當時何老大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好丫頭,有志氣。”在場的人見了,都暗地裏豎大拇哥,看嘛!人不愧是何老大,見識就是跟咱不一樣啊!殺豬怎麽了,殺豬也是個手藝活兒啊!
何歡一天天長大,她爺爺越看小孫女兒越高興,逢人就說“這妮子有悟性,聰明,像我。老子喜歡!”何老大樂得合不攏嘴,他兒子兒媳婦兒吓得睡不着覺,心說像你?像你那還得了,你是土匪啊,難不成我們二姑娘也要占山為王落草為寇?兩口子半夜在那兒盤算,說不行啊,老爺子說何歡像他,這玩意兒要命啊!你要是亂世,說不準也能混個孫二娘啊顧大嫂的當當,可現在不是亂世啊,整下去真跟老爺子一個性情了這一個不留神就得進去蹲班房領飯盒啊!這兩口子越商量越害怕,可何老大他們又不敢惹,怎麽辦呢這?
诶……想起來了。說怎麽着?找他們媽也就何歡她奶奶出來鎮場子,你別看何老大這麽威武霸氣一爺們兒,可他怕老婆,其實也不是怕,主要還是疼吧反正何歡她奶奶說話何老大準聽。跟她奶奶一商量,她奶奶說對,不能讓你這老家夥把二姑娘帶邪乎了,得好好教好好管。何老大這回可憋屈喽,可也沒辦法,老伴兒說嘛就是嘛,他只有服從的份兒。
至此,何歡開始了她zhuangbility的歲月。殺豬刀什麽的沒再有那個榮幸碰,整天裏背唐詩啊做算術題啊,還有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學國畫,雖然她小時候很膩歪拿毛筆,但後來國畫這門技術可對她産生了深遠的影響,這是後話。不得不說的是雖然家裏人一直盯着瞄着嚴抓嚴打杜絕何歡向她爺爺學習,但何歡啓蒙時代的很多觀念還是受了何老大言傳身授的,這為她日後做南安第一女流氓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且說何歡一邊明着在好孩子的道路上摸爬滾打,一邊偷着摸着憧憬她爺爺那些快意恩仇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美好生活,轉眼,她就上小學了。
七歲那年,何歡她奶奶去世了,一家人傷心地飯都吃不下,當年挨了槍子兒都不帶皺下眉頭喊聲疼的何老大一時間也老淚縱橫,沒過一年半載,何老大也撒手去了。那時候何歡上三年級了,對很多事開始或多或少的明白些,看着爺爺靜靜地躺在殡儀館裏,她覺得自己心中的英雄倒了。
何老大一走,何家可就大不如前了。本來何老大這人,雖說曾經是胡子,但會做人會辦事兒,當地很多富豪鄉紳官兒啊貴的,都是他們家的常客。可何歡他爸玩兒不來花裏胡哨的這一套啊,兩口子都是老實人,中學老師,本本分分教書,從來不想那些夠不着的沒邊兒沒棱兒的事兒。但他們越是這樣越是有人妒忌,他們學校一個同事就是,那小子看着何歡他爸兢兢業業的工作,年年評優秀什麽的眼紅,就開始散布謠言說他爸收學生家長紅包啊賄賂上級,呵!你說這真是好人難當壞人猖狂啊!
Advertisement
何歡她爸一聽說這個,那可受不了。他心裏頭難過,暗說這是造謠啊,我從小到大,連人一個茄子一根兒黃瓜都不多拿啊!這也就是何歡她爸,要是何老大或者何歡遇見了,哪會這麽憋屈,早把惹事兒那人嘴給縫死了。何歡她爸這是個老實人,心裏有事兒他也不會找人理論争辯,光自個兒生悶氣了。
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說有人舉報他們家私藏槍支,這倒說得過去,何老大當年是土匪啊!真有個槍什麽的也不稀奇。可問題是他們自家人都不知道有沒有,別人怎麽知道?明擺着是有人何老大走了他家都是老實人想找他們碴兒,然後警察來了一搜,還真神!也不知道那些人從何家犄角旮旯裏給找出來的,雖然沒子彈,強也是廢的沒法用,他們也表示不知情,可這些人哪兒會聽啊。你以為這是巧合?不!這是有人眼紅何家,老爺子在時吧,沒人敢動,老爺子走了他們這是來敲竹杠。而何歡她爸媽呢,也不懂場面上那些道道,一開始不知道送禮走後門兒什麽的,這可把有些人氣火了,咬準了他們家違法犯罪,不由分說就把何歡她爸給抓進去了,心說看你們是要錢還是要人。那年頭私藏一支槍,要蹲班房三年啊!這哪兒受得了啊,何歡她爸還是個書生,進去也是受欺負的命。她媽哭得跟淚人兒似的,說這不是要人命嗎?
可好天無絕人之路,有的受過她爺爺恩惠的人來給出主意了,說這是有人看中你們家財了,破財免災,你多拾掇點兒值錢的找人通融通融她爸興許就能出來。她媽暗想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從那以後就開始四處找關系。別說,這條路還真行得通,折騰了得有幾個月吧,她爸真出來了。可那人吶,都快不成形兒了,面黃肌瘦,齁寒碜齁寒碜的。
她媽抱着丈夫就哭啊,說咱們這是造的什麽孽喲,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她爸也憋屈,知道是有人整他們吧也不敢把別人怎麽着。越想越窩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