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男人打作一團,準知道沒好事兒,幾個箭步上去,幾拳就将對方撂倒在地。
何歡趁機又在朱達昌肚子上補了幾腳,兩人還想再施展幾下,被何笑趕忙攔住了。朱達昌忙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着哭倒在程浩懷裏的何笑,罵道:“好啊何笑,我說你怎麽整天想着跑呢,原來是在這兒有小白臉兒啊!”他說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程浩,“小子,別他媽狂,信不信,老子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程浩跟何歡聽了想接着收拾這貨,這時候,就聽護士說老太太醒了。何笑哀求的看着朱達昌,道:“我媽現在病着呢,有什麽事兒咱們改天商量,你先回去行不?”
朱達昌一看這勢頭明白再多呆一會兒還得挨揍,于是罵罵咧咧地走了。
何笑也來不及再去顧着程浩,轉身就進了病房,老太太微睜開眼,看看何歡,又看見了何笑和後頭跟着的程浩,不禁氣不打一處來。
“笑笑,你怎麽還跟他有來往?氣不死你媽你不甘心是吧?”看見程浩跟女兒站在一起,她媽以為這兩位還藕斷絲連呢!
“哎,媽!浩哥是我叫來的,他聽說您病了,想着過來幫幫忙。“何歡趕緊解釋,這可好,老太太火力接着就轉移到她身上了,”幫什麽忙?咱們家人還沒死絕,用得着外人來管閑事兒?你不好好在學校呆着聽課出來閑逛什麽?整天跟些不三不四的走得近……”
也不知道怎麽地,這位老太太就是對程浩同志沒好感,程浩也不是沒眼力界的人,看着人家不歡迎,尋思我也別自讨沒趣了,走吧。于是說了幾句客氣話也出去了。
病房裏就剩下母女三人,老太太使個眼色示意何笑坐過去。
“笑笑,這兒也沒外人了,你一五一十地跟媽講,那個胖男人是怎麽回事兒?”
何笑見再也瞞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待何笑哽咽着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娘仨兒早就哭作一團了。老太太尋思這家裏是倒的什麽黴啊,男人走了,自己又攤上這病,大女兒好不容易要成人了,還遭了這檔子事兒,還有個不怎麽上道兒的小女兒讓人頭疼,唉!也知道人善被人欺,可她們除了受着也做不了別的。
老太太嘆口氣,說日子還得過,咱們沒做虧心事兒,用不着怕那個朱達昌,惹不起躲得起,以後你們姐妹見了他繞着道走就是了,不然咱家這情況的還能咋樣。姐倆點點頭,老太太一邊打發何歡快回學校上課,一邊吩咐何笑去給自己辦出院手續,護士勸她多留院查看幾天,她也不依。沒辦法,這世道,沒錢連病都看不起。
何笑無奈,也只能依了母親。兩姐妹一塊兒往外面走,到了醫生辦公室,還未及說明來意,就聽醫生道:“你們家老太太已經病入膏肓了,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這無異于晴天霹靂,姐倆兒當時就呆住了。醫生看見她們凄楚無助的神情,也有些動容,道:“你們媽的病本來就很嚴重了,要是有足夠的財力,買高價藥養着,或許還能多延遲幾年。可你們的家庭情況,我們盡力了……”
那些日子,何歡再也沒心情聽課,她本來就對枯燥乏味的高中生活非常反感,又加上為母親的病難過,就更膩歪學習了。何笑也是愁眉不展,又不敢告訴母親真相,簡直肝腸寸斷惶惶終日。
Advertisement
朱達昌也不知打哪兒聽說了何老太太命不久矣的信兒,于是給何笑打電話死活把她給約了出來。何笑本是不想再跟這貨牽扯的,可是聽見對方說要想救你媽命就乖乖的來,她心一橫,還是決定去試一試。
到了地方,朱達昌人話都沒說一句就欲火焚身地抱着何笑啃了起來,何笑開始不幹,就聽朱達昌說“你不要你媽的命了?”她一想,便沒再掙紮。
辦完事兒,何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他救自己媽。
豬大腸不耐煩的說:“就憑你跟老子睡了幾覺就想讓老子出錢?門兒也沒有。老子又不是慈善機構,沒這平白無故的就拿錢的說道。不過你要是嫁給我,那就不一樣了,好歹也是我丈母娘,我不能不管是吧!”
“什麽?”何笑懵了。
她覺得很詭異啊,朱達昌讓自己嫁給他,這不天方夜譚嘛!這料比母豬會上樹都勁爆啊,她想不明白,心裏也是一百個不樂意,可是一想到媽的病,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後來,何笑才知道,朱達昌之所以要娶自己,一來是好色貪新鮮,二來,是這貨信鬼神,貌似有個神棍說她是難得一見的旺夫命,所以這頭豬才用盡手段禁锢她。
圖謀大計
事兒就這麽定下來了,朱達昌那邊兒怎麽通知親戚朋友怎麽張羅不講,單說何笑,雖是答應下來了,可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她跟朱達昌說先拿錢給我媽買藥,結果對方表示不把事兒都辦齊全了絕不放血。何笑無奈,心裏憋屈,又不能跟母親說,她明白以母親的性格就是自己病死也不願自己犧牲這麽大,所以一直瞞着。
開始沒什麽風吹草動,壞事兒就壞在朱達昌身上,那天周末,娘仨兒都在家呢,朱達昌突然又登門了。上來就說丈母娘您老好啊!
老太太一聽很生氣,說誰是你丈母娘,我們家跟你沒關系,你亂叫什麽。
豬大腸願意聽這個可嗷嚎開了,他說沒關系?你們家何笑跟我都快辦喜事兒了能沒關系,我連親戚朋友都通知了下個月就擺酒席,您老不知道?
老太太聽完又驚又氣,看着何笑,說這是真的?
何笑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于是凄然地點點頭,說媽,我們家沒錢,他答應只要我嫁給他就拿錢給您治病。
老太太當時就哭了,說閨女啊,你怎麽這麽傻,人誰沒個生老病死,你媽這是命啊,你還這麽年輕,何必為了我這個半大身子都進了棺材的人搭上自己的幸福啊!你媽寧肯你嫁給程浩也不願你跟着這個衣冠禽獸啊!
朱達昌見老太太說自己衣冠禽獸,火了,他上前指着老人家鼻子,說老不死的你罵誰呢,老子願意娶你閨女是你們家祖墳冒了青煙兒,別他媽不知好歹。
老太太也急了,就往門外推搡豬大腸,說你走,我們家笑笑不會嫁給你的,我們家也不歡迎你。結果朱達昌毛了,抓着老太太胳膊就往出一甩,這可把老人家摔慘了,當時臉就淤青淤青的,兩姐妹一看,也來不及再跟朱達昌就扯,趕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送老太太去醫院。
本來老太太病的就夠厲害了,再加上剛才讓朱達昌氣了個半死,又被那麽狠命的推了一把,還沒到醫院,就斷氣兒了。臨終前,老太太看着何笑,淚止不住的流,又抓住何歡的手,說了最後一句話——你要做個好人,便撒手人寰了。
兩姐妹哭得死去活來,料理完母親的後事,她們還沒從悲痛中醒來時,朱達昌這個惡棍又來了,他說笑笑,你怎麽哭得跟蔫兒茄子似的啊,咱倆都快辦好事兒了,你好歹高興高興啊。
何笑厭惡的看着他,說你還來幹什麽,我媽都讓你逼死了,你別指望着我會再被你玩弄。朱達昌奸笑着,說你他媽耍老子呢,老子把請柬都發了,你他媽的想反悔,做夢!告訴你,要不然跟老子結婚,要不然把老子借給你的十萬塊錢還了咱兩清。
何笑吃驚地說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了?朱達昌說上次你來找老子,說你媽病的快不行了,讓老子借給你錢還說要嫁給老子,我看你一片誠心就借給了你,連欠條都沒打,這才幾天你就全忘了,是不是想賴賬不還?他旁邊的狗腿子還一個勁兒的附和,說對,當時我也在場,指着何笑說你就是借了我們朱總十萬,我是人證。
不只是何笑,何歡都說不出話來了。
朱達昌撒完野揚長而去,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說要麽乖乖的嫁給老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是敢耍什麽花招兒,老子讓你全家一個不剩。
何笑看着門,很久才回過神來,身上已經出了一身汗。她很害怕,朱達昌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那是前幾天,有人給她出主意,說朱達昌跟她母親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想再跟這個惡棍有牽扯,不如去公安局報案,把經過都說詳細,或許還有轉機。何笑一想到母親的死就懊惱,真就按照別人的建議去做了,可是那些受理的警察當時還說會嚴查,結果後來她再去問就沒音兒了。果然錢能通神啊!
她不怕自己再出什麽差池,可是擔心妹妹,何歡是她唯一的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