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興地都快蹦跶起來了,特意做了一桌好菜請左鄰右舍來吃酒。可随着時間的推移,病情也越來越重,老太太的身體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說這一家子也是倒黴,本來就沒錢吧家裏人還光得砸錢的病,這不難為人嗎?可也沒辦法,你不能眼看着自個兒親人死不想辦法吧?
從那開始何笑又加大了打工賺錢的力度。那年她已經上大三了,母親一天消瘦,雖然很小心節儉地花錢買藥,可還是額外增加了一筆不小的開支。何笑以前去肯德基麥當勞做小時工賺的那點兒錢跟這比起來也是微不足道了,她想找一份工資更高更好的工作,實在不行就先擱下學業。
可這年頭就業壓力那麽大,去哪兒找啊?她又是一個學生,雖說是名校出身,可畢竟沒畢業,也沒工作經驗,硬件能力比那些博士碩士以及老職場自然差很多,哪兒有招聘單位會要?當時還有人給她出主意,說你長得這麽漂亮又是名校本科生,不難找好營生,手朝某個方向一指,說你看見沒,那兒有一家“夜未央”,京城第一選美場啊!你去那兒溜達一圈兒,保準能賺不少。這要是何歡,那位出馊主意的估計後半生就得在床上度過了。何笑沒那麽大脾氣,或者可以說是天性軟弱,她只是默默地掉頭走人了。
後來幾經波折,何笑終于找到了一份工作,說是給一家公司老總做助理,人給的價格也頗高,月薪五千,管吃管住。說當時招聘會時的光去面試的就得百十來人啊,可最後也不咋地就是選中何笑了,何笑心裏就納悶啊,非常納悶。她尋思怎麽就選了我呢,是不是騙子啊?可她還是請了假,然後戰戰兢兢地去了所謂的工作地點,一看還真是那麽回事兒,也不像皮包公司,工作了半個月也沒發現有什麽貓膩兒,就是覺得自己上司也就是老總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每次被他上司一踅摸,何笑就覺得毛骨悚然的。
而她的上司兼老板,不是別人,正是何笑日後的丈夫——朱達昌。
自打何笑進去工作開始,她的同事就發現老板朱達昌整個人都跟磕了藥似的從頭到尾地精神,瞅誰都樂,久而久之這些人就明白過味兒來了。他們原先還尋思老板幹嘛一門心思非要錄用這個沒畢業的女學生啊,搞了半天敢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這些人都明白,當然何笑也不傻,幾次三番,何笑真有那心辭了這工作不幹了,可一想到她媽的病,又忍了下來,只是暗暗提醒自己要小心。
可縱千防萬防,跟朱達昌比起來,何笑也是嫩得很,所以她到底還是落入了魔掌。
說那次來了一撥大客戶,作為老總的秘書,何笑必須陪着吃飯。當時滿桌子的爺們兒,就她一個女同志,酒喝到一半兒,那些不正經的就開始扯段子講黃笑話,何笑臊得俏臉兒通紅,想撤吧朱達昌還拉着不讓。那些男的故意找由頭給何笑灌酒,按理說作為老板朱達昌該幫忙擋着啊,可他不,就那麽看着何笑給逼不得已一杯酒一杯酒的嗆,這家夥是心裏有鬼啊!
豬拱白菜
話說當晚,何笑是醉的四六不分東西不辨,朱達昌扶着她跌跌撞撞地就回了自己家了。唉,可憐這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何笑如花似玉清清白白一大姑娘,都就這樣被朱達昌這個混蛋糟蹋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赤身露體地跟朱達昌睡在一張床上,何笑“啊”的一聲坐起身來,大眼兒一看四周環境,當下驚得全身發抖臉色蒼白。
朱達昌被何笑一喊,也慢慢悠悠的睜開眼了。他看着驚吓過度的何笑,連忙爬過來安慰,說笑笑啊,你別怕,咱倆都這樣了,你還能有啥好怕的?
何笑不聽,下了床摸起邊兒上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想給這頭豬放血,也是這豬命大,左閃右閃愣是沒撞刀上。他當時倒是沒生氣,使上勁過去一把摟住了何笑,說笑笑,你別這樣啊,這不成謀殺親夫了嘛,咱有事兒好商量,你看咱去扯證結婚行吧?何笑哪管這個啊,就是哭啊掙紮啊,朱達昌安慰了一會兒看着也不見效,不耐煩了,說“你他媽哭喪個鬼啊,老子又沒死,你灑什麽貓尿。告訴你,老子已經把你睡了,你就好好地伺候着我,我虧不了你,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何笑還是哭,朱達昌急了,過去就是兩巴掌,跟着又是一番蹂躏。
當時何笑想了很多,她覺得自己活在世上都沒什麽意思了。想給母親賺錢治病,可是錢沒賺着,反把自己搭上了,心裏又想起了程浩,雖然很多人瞧不起他,但他對自己至少是真心的,可是自己現在這樣子,連程浩都配不上了。那幾天,她哪兒也沒去,就一個人悶在屋裏以淚洗面。朱達昌跟性亢奮似的每天晚上沒命的在她身上折騰,後來何笑跟對方攤牌,說你放過我吧,我還有生病的媽,還有上學的妹妹,我不去告你,你別再糾纏我了,你好歹給我點兒工資,咱們兩清吧。
朱達昌一聽又火了,對着何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說你個臭娘們兒你還尋思着告老子呢,他媽的還要跟老子分道揚镳,你做夢。自那以後,何笑犯人似的被朱達昌關着,這頭豬高興了就在她身上發洩獸欲,何笑覺得自己真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有一天,趁着朱達昌去外地出差,何笑終于逃出牢籠。她帶着自己打工賺的所以積蓄,買了張火車票就奔南安去了,回到家抱着母親就是一頓痛哭。她媽看着閨女瘦的跟柴火似的,就問:“怎麽了笑笑,現在不是該上學嗎,怎麽回來了,咋還瘦成這樣?你別哭啊孩子,有啥事兒跟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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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笑心裏難受,可也不想讓自己媽跟着操心,抹了抹眼淚,說:“沒事兒,媽!我就是想你了。我們學校從這學期開始就實習了,不用上課,我想就從這邊兒找個工作,離家近,也好陪陪您。”
老太太自然高興,也就沒再問什麽。程浩曾經有幾次找何歡帶話想偷偷來約何笑出去見面,她也是一口回絕。那時候何歡人小鬼大,她發現姐姐表現越來越異常,知道覺得有事兒了,可好幾回想套話就是無果,何歡最終放棄了。
幾個月都相安無事,正在何笑以為朱達昌忘了自己這檔子事兒的時候,那頭豬出現了。
那會兒剛過完年,何歡新學期剛開學不久,何笑也找了份兒工作去上班了。一天中午,老太太下班兒回家,就發現家門口停了輛轎車,她就上前問,說:“這位先生您找誰啊?”
朱達昌笑嘻嘻的:“您老是我丈母娘吧,我是您女婿啊,怎麽地,笑笑沒跟您老說啊?”
老太太懵了,說你認錯人了吧,我們家女兒連男朋友都沒交,我哪兒來的女婿啊!
朱達昌又說:“喲,敢情您老不知道啊!我真是您女婿,我跟笑笑,都在一起睡過了。”
老太太一聽急了,說你怎麽胡謅八扯啊,我女兒清清白白的,你瞎掰什麽?
朱達昌笑得很得意:“你閨女清不清白她回來你問問她啊,媽的老子好吃好喝養着她,這個白眼兒狼趁我不在家偷了錢就跑,你還以為你閨女是什麽好貨色啊!”
老太太當時就急火攻心,又給氣暈了。
何笑一聽說她媽又進醫院了,趕緊從單位往回趕,誰知道病房門口就碰見了朱達昌,何笑當時吓得臉兒都紫了。
朱達昌擰住何笑胳膊就破口大罵,說你個不要臉的騷娘們兒,老子管你吃管你喝沒虧待你什麽,你他媽偷了老子錢就跑。何笑吓得手足無措,一個勁兒地哭,朱達昌又想打她,還沒動手呢,腦袋上先挨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見何歡。
原來何歡聽說媽住院了,也沒心思學習,請了假跑出來了。她剛到醫院,就見有個男人為難姐姐,又想起姐姐前幾個月的反常,腦子一轉就明白了。看着朱達昌想動手,何歡抓起個拖把就沖過去了。
她說“你動我姐下試試?”
朱達昌說你他媽算老幾,老子試試就試試,說着就一巴掌打在何笑臉上。何歡當時就惱了,拿着拖把就往豬大腸身上抽,可到底是個女孩兒,年紀幼小,哪兒能打得過正值壯年的豬大腸,沒幾個來回就架不住了。
正這時,程浩突然來了。
原來何歡在學校聽老師轉達,說有個人跟她媽吵了什麽,她媽當時就給氣得暈了。所以坐車往醫院趕之前,何歡怕家裏人吃虧,特意打電話把程浩也叫上了。
程浩剛到,就見何笑哭得跟淚人兒似的,何歡跟一個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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