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章節
胖子,連隋揚都被一系列的問題弄得無言,隋揚心說,這真是個刁婦啊!
矮胖子說就是你們嚴刑逼供,你讓人把鞋墊子塞我嘴裏,我不招你們就不讓我張嘴。隋揚離他最近,就覺得鼻粘膜被矮胖子嘴裏噴出的臭烘烘氣味兒嗆得不行了。
何歡說你少來,誰把鞋墊子塞你嘴裏了?明明是你自己鹹帶魚吃太多,齁着了不喝水,還栽贓!鞋墊子哪兒了你說啊?
剛才如花出去時,本着治病要治根的原則,為防鞋墊子繼續熏人,就随手又從矮胖子嘴裏摳出來塞回鞋裏了。
矮胖子就指着如花:“就是他的鞋墊子!”邊說邊看着隋揚,“不信你讓他扒了鞋你聞聞,他鞋裏跟我嘴裏一個味兒的。”
隋揚也不知道是不是給熏得大腦短路了,真就有點兒躍躍欲試的樣子。
何歡見此情形趕忙打住,一指那矮胖子:“诶,我說你什麽居心啊?你拿着警察當警犬使喚可不行!”
隋揚聞言,也覺得有理,剛才探出去的腦袋頓時收了回來。旋即瞪眼瞅着矮胖子,心說你這說的是人話嘛?良心大大地壞了。
岑彥一琢磨,心道這不行,大黑跟何歡好歹也有過節,他倆擱一塊兒呆長了鬧不好又要出事兒,就過去拉隋揚:“哥們兒,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剛才也在,真有事兒我能不攔着?你別跟着攙和了,這胖子不是好鳥兒,走,咱上去喝酒去。”
說着就把隋揚拉開了,隋揚向來知道他這小舅子的為人,倒是沒再多管,跟着岑彥走了。
矮胖子一看救星沒了,臉上頓時變顏變色的。
就見如花把門一關,矮胖子也不傻,當即爬過去磕頭說好的:“姑奶奶姑奶奶,我錯了,我該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
何歡心說呵,這貨是屬變色龍的吧?
“想清楚了?”何歡坐沙發上抱着肩膀兒,居高臨下地看着腳邊兒的矮胖子。
“您老吩咐,您怎麽說我怎麽做!”
“好……”何歡說着扭頭,“強子,你大學裏學的什麽專業啊?”
強子說歡姐,我是學中文的。何歡點點頭,說你去把菜刀叫來,她是學法律的,你們倆一會兒來指導這胖子寫認罪書。
強子說聲好嘞,開門出去,一會兒拿來紙筆,把花兒名菜刀的姑娘也領了進來。
何歡一指,讓兩人坐下,轉而沖矮胖子道:“那個郊區開發商,也就是你們大老板,都犯過哪些罪啊?”
矮胖子愣了,說犯過哪些罪我真不清楚啊奶奶,我級別不夠,跟大老板說不上話啊!
何歡說這不要緊,拐幾道彎兒能跟他扯上關系就成。
矮胖子算聽明白了,這是要我栽贓誣陷。不禁心裏犯嘀咕:我們大老板那也不是惹得起的,這人家後臺杠杠的,我誣陷他,這玩意兒要是真讓大老板知道了,我這條小命兒就算交代了。
何歡看矮胖子猶豫不決,立馬沖如花使了個眼色,如花腳丫子接着就伸過來了。矮胖子一看,心說得,活過一天是一天,大老板要我命那還是後話,這位腳丫子熏死人可就在眼前,還不一定給償命!
頃刻,就聽矮胖子咬牙切齒道:“我們大老板那家夥犯的罪太多了,罄竹難書啊那個!”
“嗯……”何歡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矮胖子一皺眉,“太多了這個,亂着呢,那啥,您給提提醒?”
“偷稅漏稅有沒有?”
“有!”
“商業欺詐?”
“絕對有?”
“賣過淫沒?”
啊?矮胖子說姑奶奶這條兒有點難為人,我們大老板是男的,他這個……呃,當然也保不住他有這愛好。
何歡說那就換一條吧,嫖過娼沒?
矮胖子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那必須的,甭說北京,全國的妓女,是吧,那些有技術的女人,跟他都是熟人。”
然後逐條羅列吧,羅列完了讓強子跟菜刀整理成一份比較系統的舉報材料,最後讓矮胖子再抄一遍。矮胖子一看,心說嚯,我們大老板這個十惡不赦都能千刀萬剮了嗨,除了刺王殺駕謀朝篡位沒幹過以外,剩下的什麽走私販毒殺人放火都齊了。可他也知道何歡不是善茬兒,讓幹什麽就幹呗,廢話多了準知道沒好果子吃,最後鼓搗完了又硬逼着他簽名摁手印兒。
齊全了強子遞給何歡看,何歡瞄了幾眼,沖矮胖子說不錯,你很有覺悟。
矮胖子說那啥,姑奶奶您要沒別的事兒就放我回去吧,心想我回家歸置了鋪蓋卷兒就跑,我上大興安嶺藏着去。
何歡一笑,舉舉手裏那一沓紙:“這玩意兒都寫了你還想跑啊,你跑了到時姑奶奶上哪兒找你去?這樣吧,你去一會兒到隔壁讓你那幾個兄弟也給我寫份兒類似的材料交上來,從今天起你們就在我這兒上班兒了,工資保證比你們以前的高。這事兒辦妥了,我虧不了你,要是辦砸了,我明天就把你寫的這個送給你麽大老板看,讓他弄兒死!”
矮胖子一聽心說好家夥的,你殺人不見血光毫啊!連忙告饒:“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勸他們……”
何歡說成,揮手叫如花帶矮胖子去了隔壁。又把手裏的一沓紙交給林小爽,讓她去辦公室影印另外再複印機份兒。
再說那頭兒,似玉拿抓回來的幾個小流氓練拳,正在興頭兒上上,如花帶着矮胖子進去了。似玉于是停止了鍛煉去一邊兒喝水,矮胖子壓低了聲音對小流氓們道:“我說,咱都識相點兒,這地方就是人間地獄知道嗎?她們說了,聽話的給發錢以後擱這兒上班兒,不聽話的統統逐出流氓界,你們想想咱都有哪些仇家,這不讓當流氓咱可就沒活頭兒。讓幹嘛幹嘛,要不然咱幾個就死這兒都是沒準兒的事兒。”
幾個小流氓一聽領頭兒的這麽說,想想也是有道理的,是吧,人說什麽就聽呗。是吧,當個流氓還英勇就義了,這玩意兒傳出去讓人笑話,于是紛紛點頭。就見矮胖子給他們一人一支筆一沓紙,還給各自發了個參考,“照這個抄一份兒,完事兒簽上名兒摁手印兒,剩下的別問。”
小流氓們也是腦子少跟兒弦,趴地上就開始抄。
敲詐勒索
已然入秋,天兒逐漸涼了。
某天下午,何歡派了個人,把矮胖子跟幾個小流氓的認罪書複印本送到了他們大老板那兒。派去的那位信差跟大老板也是熟人,去了略微客套一番,便講明來意,說“花宴”的何總,托我來送點兒東西。
那位大老板接過來人遞過去的文件袋兒,打開細看,心說嚯,挺厲害嘛,我幹過的事兒她都知道,還逐條羅列出來,連細節都描述的這麽到位,有兩下子啊!待看到最後,何歡給寫的紙條:識時務者為俊傑,大老板立時氣得臉色發青。當即把那摞“罪證”往桌子上一摔,破口大罵:“我操他媽的,一個市井流氓也敢來敲詐老子!”
信差可是為八面玲珑的主兒,兩邊都不得罪,一看這位大老板真火兒了,就趕快勸:“喲,消消氣兒您,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啊麽大恨!”
大老板就問:“那個臭流氓都派你來送信了,什麽事兒你會不知情?”
信差心裏頭其實跟明鏡兒似的,但臉上卻是副冤得慌的表情:“我說這茬兒老點兒啊!我就去年跟那位喝過一次酒,她跟阮逸塵鐵,前些天找到我這兒了,說知道我跟你有交情,讓幫忙給你送點兒東西,我尋思也不是什麽大事兒,這不就來了嗎?但到底怎麽個事兒,我可糊塗,你倒是透透兒。”
大老板說怎麽回事兒?那女的不要臉臭流氓估計是憋着訛我的心呢!郊區那個村兒,前年我看就上了打算蓋別墅區,這你知道,結果那兒的村民嫌錢少不搬,事兒就一直僵着,也不知道怎麽他們就跟那娘們兒搭上線兒了,前些日子還把我的人揍了,呵,這家夥現在更橫了,把我的人弄過去挖我的黑材料,我不就範看樣子非得檢舉我?
信差君嘴上打哈哈給附和着,心裏聽得那個樂兒啊,暗說該啊,這就是活該!以前你仗着自個兒靠山硬,誰也不放眼裏耍流氓訛別人,現在遇見真流氓訛你了吧?
頓了頓,就聽信差君又道:“對了,那位還讓我給帶句話,說是認打還是認罰?”
“他媽的,還真是來這出!”大老板氣得啊,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手都氣得發抖,平複了半天呼吸,才道:“也打聽打聽就來敲老子的竹杠,跟我玩兒下三濫,呸!”
就見大老板鐵青着臉對信差道:“也幫我給那女的帶句話,就說我既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