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章節
不認打也不認罰,告訴她,老子是總參二的人,問她動得了嗎?”
那位信差君又呆了會兒,就回去了。
何歡聽完傳話就問:“那貨真是總參二的人?商幹還是挂靠?”心說要真是總參二的人,動起來還費點兒力氣,是吧,別管誰去查,人家直接說一聲咱是搞情報的,一切都為軍事需要,這誰有辦法啊?
信差看看何歡樂吧哧兒的:“喲,何總,您怎麽也糊塗了。那家夥自吹自擂,火箭都能給他吹上天,北京商圈兒哪個不知道啊?他說他是總參二的人,總參二又沒承認,誰能證明啊?再說,他就算真是又能怎麽樣,您跟總參二的關系,不比他硬嗎?”
何歡一想是啊,怎麽把這茬兒忘了,不還有個隋家嘛!我動不了那小子,我可以給他找冤家啊!你說你是總參二的人,好,我也找個跟總參二挂鈎的人來搶你買賣,這不就齊了?
想着,何歡微微一笑,旋即舉目看向那位信差君:“有勞了,別的客套話我也不多說,這往後凡是有用得着我何歡的,盡管開口就是!”
那位說客氣客氣。
轉過天來,何歡就去找隋抑。
那哥們兒最近很安生,除了抽個風讓人每天給何歡送各種類的花兒以外,倒是沒再鼓搗別的亂子。
這會兒快傍黑天兒了,正陪着新泡的小明星從某會所膩歪完要走,何歡領着一“花宴”新招的,花兒名二虎的小姐把他倆堵走廊裏了。那架勢,有點兒像正室帶人來捉奸。
“喲,顏顏,好雅興啊,還以為你不記得爺們兒了呢!”
看隋抑笑得那賤樣兒,何歡翻個白眼兒,搶白道:“昨兒個你不還送勿忘我提醒我別忘了找你算賬嘛,老娘能不記得你?”
隋抑沒跟她嗆火,只是問道:“有事兒?”
何歡說是。
隋抑說真不巧,你也看見了,我這兒帶着人呢,有事兒改天說吧!
轉而摟着小明星腰就要走,何歡眉毛一挑,說:“哪兒去?帶着人了不起啊?”說着一攬二虎肩膀,“老娘這兒也帶着人呢,我都沒說別的你還矯情起來了!”
隋抑看着何歡,還沒說話,那小明星憋不住了,白何歡一眼就沖隋抑撒嬌:“讨厭,說好了陪人家燭光晚餐的嘛,這都幾點了……”
“舌頭捋直了再說話!”何歡一聽就煩了,瞟着小明星的大胸,“抖什麽抖,不怕用勁兒猛了矽膠掉出來啊!”邊說邊看向隋抑,“晚上捏的時候小心點兒,鹽水袋捏爆了就跟摸你自己沒兩樣了。”
臊得小明星啊,臉色瞬間蠟渣黃進而轉白。這時候周圍經過的人便有些好奇,都站不遠處打算圍觀。小明星心說不行啊,好不容易來這兒露回臉,不能丢人啊,于是柳眉倒豎,拿手指着何歡:“我告訴你……”
何歡眼兒一瞪,兇光四溢:“你什麽?把你那爪子拿了知道嗎?上次那個這麽指我的人,手指頭可少了一提根兒……”
聲音不大,卻吓得小明星禁不住一個哆嗦,心說這女的母夜叉轉世吧?
這時就見何歡走上前來,稍微一用勁,把小明星往外一推,小明星差點兒沒站穩躺地下。
“這爺們兒我先看上的知道嗎?凡事要有個先來後到,這是自然規律。我跟他還沒撇清呢,你就巴巴送上門兒來,不怕讓人揪着頭發打啊?”說着,何歡從包裏拿出一沓鈔票,往地上一丢,“我跟他有事兒要說,今兒晚上算包你夜了,拿錢走人!”
小明星不動,看着隋抑,含情脈脈。
何歡煩了,一擡眼:“二虎啊,這姐妹兒死腦筋,你,領她到外面好好給開開竅。”
“诶!”二虎姑娘答應一聲,三下五除二地從地上撿起了錢。走到小明星面前,胳膊一用力,就給拖出好幾步去。這姑娘以前扔過鉛球,弄個小明星還不跟玩兒似的。
“站住!”此時,就聽隋抑一聲斷喝。那意思老子沒發話,就敢帶我的人走?
何歡嘴角一勾,旋即附到隋抑耳邊,輕聲道:“別鬧啊,周圍人可不少了,你再矯情我就告訴大家,你大腿根兒裏有個梅花胎記,可好看了!”
給隋抑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何歡手搭在他肩膀上,故作小鳥依人狀,壓低聲音道:“別存僥幸心理啊,我可比你豁得出去。”說完,擡高了聲音沖遠處道,“二虎,去吧!”
二虎來着小明星出去“上課”了。
何歡眼兒朝遠處一踅摸,說都吃飽了撐得是吧?該幹嘛幹嘛去,有什麽好看的?
那些圍觀的聞言,紛紛加快腳步撤了。
何歡挽着隋抑,找了離他們最近的那個房間,踹門就進。裏面還有一男一女正擱沙發上抱着啃呢,聽見有人踹門,吓得重心失調,直接雙雙滾落在地。那男的見進門的是隋抑,一臉疑惑:“喲,小黑,你怎麽又回來了?這麽會兒工夫,打哪兒換了一個啊這?嘿嘿,別說,這妹妹的氣質跟你之前領的還真不一樣……”
隋抑黑着臉不搭話,何歡瞪那男的一眼:“哪兒這麽多廢話不夠你說的,沒給你吓陽痿了?”
其他人聞言都憋着想笑,那男的臉上頓時也來了火氣,何歡瞅瞅,接着道:“怎麽着,想跟我練練?看你這體格的,都不如徐子烨,這麽自信心爆棚啊?”
那男的心說哪兒來這麽一位啊,太橫了這個?他正疑惑着呢,邊兒上有圍觀過何歡跟隋抑打架的人就招呼:“我說哥們兒,別起哄啊,這小黑紅顏,傳說中那位,你沒見過……”
那男的一聽,頓時明白了:呃,這就是前段時間傳得很火的女流氓。開始是小黑他把兄弟,後來發展成他娘們兒,後來倆人鬧崩了打起來了,然後小黑就光栽跟頭……
這哥們兒一聽,那得,我別跟着摻和了呗!是吧,我可不想步徐子烨後塵也上醫院躺着去。
看那男的偃旗息鼓,何歡也沒再當回事兒,跟隋抑倆人找個地兒坐下。
黑炭哥就問:“什麽事兒?”
何歡說好事兒,就把想搶郊區開發商買賣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隋抑聽罷,倒是沒剛才那麽火兒大了,饒有興致地問道:“我有什麽好處?”
何歡跟他打太極:“你想要什麽好處?”
隋抑突然發蠻力把何歡抱到自己腿上,露出大白牙笑了起來:“顏顏,只要是你給的,不論什麽好處,我都要。”
何歡就樂兒了:“是嘛?不論什麽?”
“對,照單全收。”
“行啊!歡姐捧你做‘黃片兒一哥’怎麽樣?”
“你他媽長臉是吧?”隋抑氣得大聲喝道,周圍那幾個對這邊的張望更加頻繁起來。
何歡毫不在乎,胳膊繞隋抑脖子上,手指頭不住地勾他的襯衫領子,一會兒扣子就給解開了好幾顆。
隋抑急了,一推何歡腕子:“你他媽少動手動腳的,老實點兒!”
何歡倒吸一口氣,笑道:“裝什麽三貞九烈,你身上哪塊兒肉,老娘沒看過?”
那邊兒正好奇的幾位聞言,都捂着嘴偷笑。
何歡又道:“怎麽樣,考慮好了嗎?”
“你做夢!”
何歡說成,咱可別後悔。
隋抑冷哼一聲,他把何歡以前那句話學會了:“後悔我他媽是你孫子的!”
何歡看看他,說別急,你離實現這個目标不遠了。
說完,站起身走了,留下一衆頂禮膜拜者目瞪口呆。
你的報應
這天,隋抑正在辦公室忙着,忽然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他嫂子岑夏打來的。
“喲,大嫂啊,怎麽有功夫來慰問你兄弟?”隋抑接起電話,油腔滑調的。
岑夏說我在爸媽家呢,你趕緊回來一趟。
隋抑聞言有點兒摸不着頭腦:“嚯,什麽事兒啊!電話裏不能說明白,非得讓我回去,是不是媽又唠叨起來了?”
岑夏說不是,你一朋友,托萌萌給我捎來一個文件袋兒,讓我親自轉交給你,說你要是不收呢,就讓我交給爸媽。
隋抑越聽越懵,岑夏口裏的萌萌,就是阮逸塵發小白嵩啓的媳婦兒,同時也是他嫂子閨蜜的席萌萌。黑炭哥暗想這唱的哪兒出啊,有誰會托席萌萌通過他嫂子給自個兒送東西?
這時就聽那邊岑夏又道:“隋抑,你在嗎?到底怎麽着你給個話兒,東西到底是你自己來拿還是一會兒爸媽回來了我給他們?”
隋抑就問:“我說嫂子,文件袋兒裏裝的什麽你知道嗎?”
岑夏說這我哪兒知道去,萌萌給我時就是封着口的,我問什麽東西她說她也不知道。那什麽你趕快拿主意啊,我過會兒還得去接孩子呢。
這邊隋抑一斂眉,說成,那什麽嫂子,你在家等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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