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章節
了,方MM見狀,憋着笑開出門去。
臉厚心黑
看門關嚴實了,何歡走過去,伸手輕佻地刮着隋抑臉蛋子:“想好了嗎?想好了我們一會兒就約那位開發商出來攤牌。”
隋抑沒說話,推開她的手徑直到辦公椅上坐下。何歡也不含糊,直接坐隋抑腿上,然後上下其手,極盡調戲。
隋抑眼珠子一瞪:“你要點兒臉成吧,這是辦公室,人來人往,讓人看見像什麽話?”
何歡捏着隋抑光溜溜的下巴颏兒,說看不出來啊隋黑炭,幾天不見長行市了,都學會要臉了,你說你至于嗎?連片兒都拍了,以後你跟蒼老師就算同行了,咱還要臉幹嘛?
隋抑說別老把片兒挂嘴上,片兒裏可不單有我你記着,你好歹是個女的,真出了事兒人家罵你可比說我難聽。
何歡睨他一眼,說少來這套,我跟你說啊,我要是把自己當女的,早讓你折騰死七八回了,但好在歡姐心理比你強大。閑淡我也不扯了,兩條路你自個兒選,你幫我搶了郊區那樁買賣,或者,你進娛樂圈兒,我偃旗息鼓。
隋抑沉默良久,突然道:“國家怎麽沒有拿你的臉皮去研究防彈衣啊?”
何歡說過獎,我也有這個疑問,你路子多,要不你跟組織上建議一下?
隋抑給噎得想不起回罵的詞兒,只惡狠狠地說了聲“操”。
何歡說你怎麽這麽沒素質啊,長得人模人樣,穿的人五人六,怎麽說不出句人話來,整天想的說的全是床上那檔子事兒?悠着點兒,別精盡人亡了。
隋抑發狠:“你他媽別給臉不要啊?”
何歡更幸災樂禍了:“當時我那句說豬大腸的話,看來對你也适用,老娘的臉,你給得起嗎?還有,別光合計着給我面子了,先想想你自個兒的臉怎麽掙吧!”說着,她突然提鼻子往隋抑身上一聞,下一句便開始揶揄,“你看你騷的,一大老爺們兒,還噴香水兒,有意義嗎?聞着香水兒倒噴了不少,也沒擋住那股子人渣味兒啊!”
隋抑頓時青筋暴起,揮拳頭就要打架。
何歡瞟他一眼:“別鬧啊,要不我立馬就走,從你公司員工下班兒的必經之路上攔着,我問他們要盤嗎?每人一份兒,童叟無欺。”
這幾句話顯然奏效,隋抑立刻嚣張不起來了。他不得不承認,在不要臉這門技術功課上,何歡能甩他三條街。忽的他就想起了何歡在東南道上的那個響亮外號——教母。隋抑此刻才心服口服地接受了一個現實:臉厚心黑,何歡無敵。
隋黑炭的人生道路上,何歡給他上了前所未有的一課,總結起來可概括為一句話:雖然女流氓帶個“女”字,但她狠起來,往往比男的慘無人道。
而何歡帶給自己的心理陰影,隋抑也是刻骨銘心,難以忘懷。以至于後來走在街上,每當遇見賣黃碟的小販兒問“你要盤嗎”時,他都能條件反射地打個激靈出身冷汗。
何歡逼着隋黑炭約了那位開發商,去郊區某會所談搶買賣的事兒。
有了隋抑這把寶劍出鞘,自然無往而不利,那開發商也不敢吹牛逼說自個兒有總參二的靠山咋咋樣了,當時就低眉順眼裝孫子。爾後,何歡唆使隋抑大發淫威,買賣于是被搶過來了。雖說兩方面都不是善茬兒,但歸根結底,到嘴的鴨子飛了為他人作嫁衣裳,人那開發商還是挺冤的。不過冤也沒轍,民不與官鬥,誰讓人隋黑炭是在全國拼爹大賽上拿過名次的呢!又幾個人有何歡的魄力,敢不把他姓隋的放眼裏?
一應手續交接完畢,開發商找犄角旮旯抹眼淚兒不談,單說何歡,坐車上便琢磨開了,這買賣搶是搶過來了,但目前,它可在隋黑炭名下啊!于是偏頭看看正開車的隋抑,心說我得逼他簽個轉讓手續。
隋抑也不傻,他自然猜到了何歡此時想什麽,但他明白,誰先開口誰就輸了,故而也裝作不當回事兒的樣子。
何歡暗想小樣兒的,想讓奶奶先出聲兒,等着吧,有種你就可着勁兒裝逼。
然後直到何歡小區,兩人誰都沒開口說一個字兒。
何歡本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原則,直接下車,抄兜上樓。哪想到隋抑停了車,跟着她也上去了。
看黑炭哥尾随,何歡有那麽點兒吃驚,但終究還是緊閉着嘴,她開門進去,隋抑自然不會幹站在外面。
倆人就飚上勁兒了,隋抑拿何歡家跟自己那兒一樣,除了不說話,想幹嘛幹嘛,何歡也不攔着。十點過一點兒,何歡換了睡衣洗漱,就一個卧室一張床。隋抑心說先下手為強,我得提前占領高地,然後他扒了衣服就跑何歡床上躺着,暗地裏琢磨:女流氓一會兒急了罵街開打,我就拿郊區開發轉讓的事兒威脅她,先讓她把光盤那茬兒滅了。
他這麽想着,何歡就進來了,在門口看隋抑得意洋洋地躺床上示威,何歡只翻個白眼兒,然後掀開被子進去,關燈睡覺。
隋抑傻了,心說不對路啊這個,她怎麽不按套路出牌?一想:嗯,劇情有些偏軌,我得給正過來,于是開始動手動腳。
何歡煩了,照着肉多的地方就給掐了一把,并且破天荒的說話了:“不想老實睡覺就滾出去,你那爪子再他媽賤氣不啦的,我他媽找刀給你剁了!”
說完,翻個身,拽了下被子,睡覺。
隋抑心想這不對啊,按正常流程,她應該凝眉瞪眼把我趕下床才睡覺,怎麽着這個步驟就給智能省略了?想着想着,他也困意襲來,不自覺地閉上了眼……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隋抑就醒了,不是他生活規律好,是給凍醒了。
打眼兒一看,何歡在旁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他自個兒抱肩膀兒躺床上,身上除了一條褲衩兒嘛也沒蓋,凍得跟孫子似的。
當天下午,隋抑同志光榮的高燒住院。
一幹狐朋狗友收到信兒,便去醫院探望,到時黑炭正雜打點滴。
徐子烨架着拐一掂一掂地走到床邊坐下,說黑啊,我這兒還沒出院,你怎麽也進來了,想跟哥哥來接力賽啊咋地?
隋抑一臉挫相兒:“去你的,誰他媽要跟你接力,你當爺樂意進來啊?要不是……”
說到這裏突然住了嘴,徐子烨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這燒發的不單純,于是一擠眼,說我猜你昨晚上去那個哪兒了,對吧?
隋抑立馬一撂臉色,回擊道:“少笑話我啊,你也是這麽進來的,別五十步笑百步。”
再說何歡那頭兒,把黑炭放躺下後也沒閑着,便開始了組織人馬建立新公司,準備進軍京城地産界。
理想是豐滿的,可現實終歸骨感。何歡想雖然自己如今春風得意雄心萬丈,但說到底,在北京她還是人生地不熟,朋友圈兒不夠密集人脈不夠豐富,因此拳腳也難免不好施展。思前想後,她決定有錢一起賺。
于是就去找許鴻聲,本來人就沾親帶故,更何況誰願意跟錢過不去啊,這還不一拍即合,互利互惠。
這日傍黑天兒,何歡接到許鴻聲電話,說在哪兒哪兒有個飯局,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以後用得着,讓她務必要去
何歡一琢磨那就去呗。她趕到的時候,飯局已經開始了,一屋子男多女少烏煙瘴氣。她叫了聲哥到許鴻聲旁邊兒坐下,許鴻聲就指着她給屋裏人介紹,說這我堂妹何歡,也是“花宴”的老板,都是自己人,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不管聽沒聽說過的,都象征性地沖何歡點點頭。
許鴻聲又向何歡介紹衆人,說這個是哪裏的總,那個是哪裏長,反正除了官就是商,何歡也不含糊,轉着圈兒給一一敬酒。
酒席宴前,一幹人坐一塊兒談生意聊形勢國計民生和諧發展無所不至。何歡剛才敬酒時,差不多悶了整一瓶來的,臉色微微發紅。有人再碰杯時,她也只是略微抿一口算完。
桌上人看她已有了醉意,又因聽說過關于她的不少傳聞,因此大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單單有人不識趣:“何總,你可不實在啊!大家給敬酒,你怎麽不喝啊?”
何歡聞聲,擡眼望去,是個中年大禿子,肥頭大耳,那德行,說不準跟豬大腸有血緣關系。想起剛才許鴻聲說他是某塊兒管地皮的局長,一想她搶來的那郊區開發的生意,也正好在其治下,因此心裏雖有不悅,臉上也仍舊笑意滿滿地解釋:“您見諒,我這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實在多喝不下了。”
大禿子說這可沒有,感情深一口悶,是吧何總,咱拿你當朋友才一起喝酒的,您不喝哪叫事兒啊?
許鴻聲忽見何歡拳頭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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