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節
,怕她撒潑掀桌子打架,也連忙給解圍,跟大禿子說那什麽局長啊,我妹子不是矯情的人兒,要是能喝早就喝了,她這幾天身體真有不好的,您宰相肚裏能撐船,就別較真了,幹脆,我敬您,咱倆喝一個!
說着,許鴻聲連幹三杯。誰料大禿子是個二百五,看許鴻聲喝完,還是不依不饒,說老許,雖然這是你妹子,但一碼歸一碼,你替她喝可不算數。
這把何歡惱的,心說好小子,隋黑炭徐子烨那麽大譜兒,奶奶都拾掇得跟孫子似的,你他娘當幾天破官兒不知道自個兒姓什麽了是吧?看着大禿子,眼光中閃出一道兇光,旋即笑靥如花:“喲,局長,您這話可說遠了,得,廢話也不多說,我先幹為敬!”
何歡端起杯子就咕咚咕咚喝完,大禿子拍這手連聲叫好:“嗯,妹妹,有你的,女中豪傑!”
說話間,又給何歡滿上,繼續發難。又灌了多半瓶酒,大禿子這才停止發難。
過一會兒,何歡說我去趟洗手間,推門出去。涼水洗了把臉,站走廊上吹風,然後拿手機打了個電話。
再進去,滿屋子人就見何歡笑意更甚,許鴻聲一看她這表情,心道大禿子今晚上要倒黴。
約摸十幾分鐘之後,忽聞香風陣陣,細看,一幫美女飄然進門。
大禿子定睛觀瞧,竟然看見了自己以前的老熟人,在“花宴”的诨名大象的姑娘。那姑娘沖他媚笑一下,便扭捏着走過來坐到大禿子腿上,剩下的人跟何歡打個招呼,也不見外地找地兒坐下。
何歡瞄了一眼旁人,最後看着大禿子道:“聽聞局長您海量,咱這麽個喝法兒的沒勁,讓她們來助助興,大家随意。”
說完,瞟下大禿子,又不着痕跡地朝衆姿勢分子使個眼色,那意思:灌趴下他!
灌趴下他
幾個姑娘瞧見何歡給使眼色,那多靈啊,立馬就明白該怎麽辦了。
“喲,局長,來,我們姐兒幾個敬您一個,祝您步步高升官路恒通。”
花名猴子的小姐語笑嫣然,率先朝着大禿子端起酒杯,這玩意兒色字頭上一把刀,大禿子也是凡人一個,哪兒能架得住美女誘惑,接着就一口悶,那大嘴咧的,要是沒耳朵擋着能到後脖頸。仙貝雪餅大象袋鼠一看形勢大好,也緊随其後,幾人嬌聲嗲氣,輪流着給大禿子敬酒。半小時不到,空出了三個酒瓶子。
大禿子給喝得暈頭轉向快連句囫囵話都說不全換了,見身旁衆美女還是給勸酒,忙作推辭:“小心肝兒小寶貝兒們,你們就饒了哥哥呗,我這實在喝不進去了!”
“哎喲哥哥,喝不進去哪兒成啊,您可是出了名的海量,我們早有耳聞,蒙我們姐們兒可不行!來,罰酒三杯!”
大禿子剛想說真喝不了了,一小姐摟着脖子就把杯子給送到嘴邊兒了,這厮色迷心竅,強咬着牙關把一杯酒倒進肚裏,剛喘口氣兒,那個妹子又接上班兒。呵,這叫一個溫柔似水佳期如夢啊,把個大禿子喝得肺葉子都漂起來了還是難以推卻美人恩。
何歡坐一邊兒冷笑不語,心說我他媽讓你沒事兒找事兒,今兒不讓你個王八蛋喝到酒精中毒昏迷住院,姑奶奶跟你姓的!
許鴻聲瞅一眼發狠的何歡,看她還沒有收手的意思,不禁拿手碰她一下,何歡擡頭,發現許鴻聲朝自己擠眼,那意思見好就收吧,別鬧大了咱都不好看。
何歡一笑,也不表态,只當什麽事兒沒有,偏過頭去不理許鴻聲。
那頭禿腦袋都快喝吐了,衆姿勢分子還是百般殷勤,桌上其餘人看這架勢,準知道何歡不好惹,因此也不敢勸。許鴻聲急的什麽似的,眉毛都快立起來了。
正這時,就見大禿子霍然起身,說真不行了,我得去趟衛生間。
小姐們聞言哪兒能依着,離最近的大象便八爪魚似的勾在禿子身上撒嬌:“我們姐們兒都誠心誠意陪你喝酒,你還耍滑頭要跑啊,門兒都沒有!”說着,沖另一邊的雪貝使個眼色,兩個美人愣是活生生把大禿子又摁坐下了。
大禿子活了幾十年,可算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什麽叫如坐針氈,被女人們逼得沒法兒,嘴裏還是倒水似的進酒,下面雙腿緊閉,神經緊繃,生怕一個把持不住就地解決了泌尿問題。
又過了二十分鐘,屋裏環境那叫一個和諧穩定啊!大禿子是喝一口酒瞄一眼自個兒褲裆,看那意思是真不行快尿褲了。新一輪的勸酒正要開始,大禿子驀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來,嘴裏嗷嚎着“失陪失陪”,瘋了似的往門外跑。
幾個小姐見狀,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何歡,只見她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再說大禿子同志,出了門就跟趕投胎一般奔廁所方向去,好不容易看見了貼着男士标志的門,卻怎麽擰都擰不開門把手,給他急的,提着褲子嗷嗷的叫。
連踢帶踹了半分鐘,男廁所的門仍是固若金湯打不開。忽瞥見不遠處女廁所的門沒關嚴實,又見周圍沒人,大禿子瞅瞅,眼中頓時冒出了躍躍欲試的火苗兒。老話說病急亂投醫,大禿子這一刻也顧不得別的了,計上心來,衍生出了尿急亂進門的相同理論。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女廁所門口,大着膽兒地戳開一條縫隙,略一觀望,發覺裏面可能沒人,心說此時不進更待何時啊!一推門邁步進了女廁,剛想找地兒方便,忽覺得耳邊跟炸了鍋似:“流氓啊抓流氓啊,偷窺女廁所的變态……”
大禿子聞聲,當時就傻眼了,一回頭,嚯,也不知道從哪兒就呼啦超冒出十幾個女的,那叫一個義正詞嚴義憤填膺,大夥兒撸胳膊挽袖子就圍上來了。禿子還解釋:“不是,我不是有意進來的,我就想來上個廁所,我……”
他話還沒說完,忽覺眼前一黑,鼻子頓時被一股惡臭占領。原來也不知道誰把垃圾桶給他扣頭上了,緊接着,就給打躺下了,這個踹一腳那個跺一下,給大禿子疼的啊,哭爹喊娘求爺爺告奶奶,也不用顧忌撒尿的問題了,剛才躺地下的剎那,一股子尿騷味兒便在女衛生間裏發散着……
大夥兒這個氣啊,嘴裏罵:“死變态,進來耍流氓還給我們留紀念啊!你這是缺老德了,姐妹們,誰都別可憐,打他!”
禿子一聽,忙扯着嗓子喊救命。一個女的道,關門,關上門好好給這臭流氓上上課,下一秒,就聽見門被“砰”地一聲摔上。
大禿子夾着濕潤溫熱的褲裆,心說完喽,我這算落在後娘手裏了,剛才聽着裏面沒人啊,怎麽着我剛進來就咋呼開了,太詭異了這個。
“哼,打死你個臭流氓死變态!”
衆女人乒呤乓啷又打開打開,女廁裏充斥着哭天搶地的殺豬聲,大禿子雖然看不見,但也感覺的出來,這不是單單的拿手掐拿腳踹啊,還有人拿棍子抽啊!他心想都是武術隊兒的吧?下手太狠了,打群架的素質啊這個?我怎麽這麽點兒背啊,喝酒喝到尿急,這來上個廁所還讓人群毆?我招誰惹誰了?
為了不讓渾身那麽難受,大禿子一直拼命轉移注意力,腦子不住地琢磨到底鹽打哪兒鹹醋擱哪兒酸,倒是清楚是何歡故意找了一批姿勢分子給自個兒灌酒,可現在為嘛挨揍卻怎麽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那麽他自然也想不到,剛才男廁所門之所以打不開,是因為跟姿勢分子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個弟兄。何歡早就給吩咐好了,讓那倆哥們兒從男廁門口蹲着,只要大禿子一出現,立馬關門,從裏面把門頂住,就大禿子那體力的,用上吃奶勁兒也撞不開啊!這不,尿急亂進門,大禿子就進了女廁所了嘛!在外面開打師出無名,因此這一波女人都埋伏在女廁裏面,等的就是禿子哥進門好甕中捉鼈關門打狗。一男的進女廁所,是吧,就沒人能給定性惡意滋事了,正常的懲惡揚善伸張正義啊這是。
嚯,給大禿子打得這個狠啊,屁滾尿流求死無門,身子不住地往垃圾桶裏蜷縮。過了會兒,他忽覺身上一陣輕松,不消片刻,周圍就安靜了,心說好歹熬出頭了,這幫女的終于撤了。下一刻,他就感受到身上真真切切的疼。挨打者的終極定律:揍你的時候覺不出很痛苦,等打完了,自個兒一醞釀一體會,那才是要親命的疼。
從垃圾桶裏爬出來,大禿子已經人模鬼樣了,身上那個髒那個慘那個寒碜啊,不上妝都能直接去演裘千尺了。顫顫巍巍地爬到門邊兒,開了門探出腦袋咋呼:“有人沒,救命啊……”
正好一女服務員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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