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韓良跟林飛路在他們在廣場上混了會兒,還沒多待呢,白眼狼就急赤白臉的找過來了。

路在是白眼狼請來幹活的,此時路在來的時間不短了,可別說幹活,就是人影都不找見,作為當時人的白眼狼,自然是火急火燎的。

他這次可是托了不少人才着到這個路在的,就指望路在能幹好了那件事,讓他在老爺子面前加加分。

只是白眼狼來了後,不管是說什麽,路在都是寸步不離的跟着林飛。

現在的路在是誰的話也不聽了,他現在就恨不得自己變成雙腳丫讓林飛抱在懷裏。

白眼狼那顯然是等不及了,可他有勁無處使,又不能把路在綁起來打一頓,他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那急急的轉了幾圈後,白眼狼就瞟見一邊的韓良了。

韓良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就差剔着牙嗑瓜子了。

白眼狼忙幾步走到韓良面前,在那眯着眼睛的盯着韓良的臉。

韓良多機靈一人啊,當下就笑呵呵的對着白眼狼獻媚的笑了笑。

韓良是很喜歡白眼狼的,只是他這種喜歡更多的是種本能,就是身體上爽的其他的地方也就會跟着爽。

其實打根裏起,韓良最終愛的還是自己,所以白眼狼恨他呢,他每次見了韓良就跟見了臭不要臉的婊子似的,白眼狼雖然性情不好,可他在感情上還是跟張白紙似的,偏偏人生的第一段感情就被韓良給糟蹋了。

韓良頂着愛的頭銜,硬是亂交的一塌糊塗,還揚言只愛他一個。

白眼狼接受不了這麽髒的感情,可同時他又無法擺脫韓良對自己的影響,白眼狼太年輕了,年輕到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感情,他忍不住的就暴虐起來,想着更多的去折磨韓良,偏偏韓良是屬牛皮筋的,韌性無比的好,自己怎麽打,韓良都能沒事人一樣,反倒打蛇上棍的又湊了過來。

此時白眼狼狠狠的盯住了韓良,那眼神裏什麽感情都有。

韓良太熟悉白眼狼那有愛有恨的眼神了,韓良本心裏還是想着多幫幫白眼狼的,他也就略微站起來些,湊到路在耳邊,為着白眼狼說話:“姓白的那小子可有老來頭的,他親爹雖然現在不認他,他也算不上什麽太子爺,但他怎麽也是帶着血緣關系的,多少也算個陪都吧,萬一那正經太子要是出事了,興許白眼狼就能上位呢,你也別不給他面子,得罪權貴對你們路家山一點好處沒有,張天師還是給朝廷打工的呢,要說起這個,你們路家山也不是吃半份皇糧的嗎……”

“那跟我有什麽關系。”路在腦袋是進了漿糊的,就算他腦袋不進漿糊,他也不會在意那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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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良見路在腦袋拎不清,忙就改策略,在那裝着痛心疾首的樣子對路在說:“藥啊,你以為我還是的韓家的少東家啊,現在做藥的裏就屬這小子牛了,要是找什麽不好找的藥材找還得靠這小子去找去,你不想林飛的病能好的順利點?”

路在這才想起這茬來,他忙很郁悶的說:“你也太沒用了,怎麽連祖業都被他奪去了。”

韓良笑笑不大在意的說:“他要就給他,我還落得清閑呢,錢財乃身外之物,只有快感是自己的。”

路在無奈的想了一下才說:“看來我還真得去一趟了,只是林飛怎麽辦?”

韓良一聽這話裏有門,就忙接着話說:“有我呢,我幫你照顧着。”

路在不大放心,雖然韓良是娘貨,可管不了他那賤手啊,一想到林飛會被這樣的人揩油,路在就心裏直想着火。

路在也就警告着韓良說:“你別動手動腳的,林飛是我的人,你要動了不該動的地方,我一定不讓你好過。

韓良忙揮動着手臂的說:“我的路少爺,你家林飛我是真不會動了,再說他一看就是被壓的貨,我要他幹嘛啊,你說到時候是他壓我還是我壓他啊,真的你把心放肚子裏去吧。”

路在這才萬般不情願的起身跟着白眼狼去了。

去年路在還依依不舍的對着林飛告別了一番,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了些,我去去就回,你一定好好等我的廢話。

林飛早就學會當路在是空氣了,路在說的什麽他一個字都能聽不進去。

等路在走了,林飛也沒表現出什麽有不一樣來。

倒是韓良側臉打量着林飛,他是大風大浪裏過來的,雖然嘴上不說什麽,可心裏的鏡子亮着呢,韓良一瞧見林飛那表情,也就猜着林飛對那個路在還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韓良對別人的事是很少會提起興趣的,可林飛跟路在都是帥哥中的帥哥,倆人長的又那麽對他的脾氣,韓良也就很有興趣去八他一卦,韓良等着林飛那客人少的時候,就湊了過去,在林飛身邊嘀咕着:“你就不好奇白眼狼叫路在去幹嘛嗎?”

林飛眼皮都不帶擡的,就回了韓良一句:“你一天都沒開張了,你晚上吃什麽?”

“将我?”韓良笑呵呵的,拄着頭,跟沒骨頭似的那麽半癱在林飛攤位前,故意伏低了身體,從小往上的看着林飛的眼睛:“我吃你啊,你現在可是我的飯口了,我幫你治病,路在還能不賞我口飯,再說治病可比修自行車強多了。”

林飛的眼睛從不銳利,他很少用尖銳的眼神去看人,可他的眼神也絕對說不上善意,那是如死水一般的目光。

這種的眼神韓良不是沒見過,但二十歲出頭的人就能有這種眼神的人裏,卻只有林飛一個。

韓良被林飛那眼神看的渾身毛毛的。

只是韓良是從不服軟的,他這個人不硬,可也輕易不往後縮,韓良見了林飛這樣,也就慢條斯理的,對着林飛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藥修自行車嘛,不是因為我愛好這個,是這個職位夠賤,我能靠這個刺激刺激白眼狼,他那個人別看表面對我沒感情,可他要真那樣,他也不會見天的過來找我了……”

韓良說到這略微停頓了下,掃了掃林飛的臉。

林飛臉上的表情沒啥變化。

韓良也就笑着說道:“你呢,也是用這個刺激路在的,還順便不好好治病,自己跑出來自虐着玩的懲罰路在是嗎?”

林飛沒直接回答韓良,在低頭收拾了那些散亂的工具後,林飛才看着韓良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還真擡舉路在在我心裏的地位了,我幹的任何事都幹他沒關系,他對我來說,也就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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